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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车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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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回嘴,对于这个心智还没有成熟的大男孩来说,我怕会说哭他。小西天天说耗子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可耗子比眼前这位强出一大截儿去。

    我开始以为皇甫在机构中人单势孤,可见过刘处之后,也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皇甫后来说过,这位刘处以前是她爷爷的部下,后来才从军队上抽调过来的。

    既然皇甫在机构里不用看匡建武父子的脸色,我也就不用太给他面子,毕竟我们是两条道上的人,这次见了也许这辈子都见不着了。

    匡晓阳死死地盯着我,似乎随时可能冲上来,但却一直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我能看到他全身都紧绷着,一副跃跃欲试的劲头。

    可我没兴趣跟他打,于是哂笑一下,转身走掉。

    回身的时候,我看到月光从玻璃窗洒落下来,把匡晓阳的身躯照成了一副扭曲的形态,一如他现在的心情

    等我走到皇甫他们跟前,再回头望去的时候,那小子已经走掉了。

    皇甫、沈剑和耗子留了下来,苏老和刘冉身前得有人看着。

    至于我,因为明天还得跟着清虚道长办大事,所以他们让我回去休息。小西、何月、冯韵诗,还有顾忆萝两口都跟着我回了院子。

    本来大秦还想先把顾忆萝送回去,可一听小西说多琴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的耳朵就血流不止,也就顺水推舟跟了来。

    大秦不傻,那些老前辈们也肯定没少点拨他,在这些鬼物面前,他那把六四简直不如一根烧火棍好用!

    等把屋子收拾好,安排众人睡下,也就十一点了。

    这些天事情太多,我一直没顾得上车行的事,所以就给梁新打了个电话。老梁说这些天销售势头好极了,还临时找了两个学弟帮忙,要不忙不过来,算是短期工。

    梁新是我哥们,人热情脾气还好,所以彭师傅和刘姐也很喜欢他。他既然自称是销售经理,这个权利自然有。

    知道车行没事,我这才算放了心,毕竟这里才是我的根基,以后给陆真攒钱治病都得靠这里呢!

    “早点儿睡吧!”一双小手环住了我的腰,小西沁人心脾的香味一阵阵传了过来。

    她这几天连惊带吓,吃不好也睡不好,人憔悴了不少,看得我直心疼。

    我摸摸她的脸,“很快就完了,明天把禁制重新设好,多琴这码事就算告一段落了!”

    “这件事情背后涉及的那帮人呢?”

    我知道小西指的是谁,就是放火烧毁了苏老院子,又偷了我们资料的那帮人。

    学校知道这件事后,也专门派人来查访过,按苏老的资格,医大的房子早该有他的。可他一直不肯走,他说自己的爱人和女儿都是从小院子走的,他要在这里一直陪着她们。

    我是不愿意往深处想,可我不傻,那个张文贵虽然死了,可他背后那个人一直都在,甚至不止一个。

    能这么明火执仗的放火抢东西,就说明这帮人为了隐藏自己的目的,绝对会不择手段。这帮人不简单,就我们几个生瓜蛋子,绝对不是人家的对手。

    起码现在,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何况有苏老和小西在,我们投鼠忌器,也不敢有所动作。

    我知道他们放火烧房也好,抢走我们到手的资料也罢,不过是为了斩断我们消息的来源,顺便立威。警示我们不要再有任何不利于他们的举动,要不然下次他们绝对不会留手。

    恰在此时,旧校区的禁制出了问题,我们也正好趁此机会暂时退一步。只要能把多琴那个厉鬼压制住,不要再发生什么惨事,我们也就乐于接受这样的结局。

    我不会忘记这件事情最起始的因果,正是那个薄情寡性的朱定邦的无情抛弃,才导致了多琴的最终死亡。

    而约了多琴去地下停车场见面的他竟然迟迟未到,而且事后也没向多琴做出任何解释(据皇甫说,她没有在多琴的日记里发现,朱定邦对当天没有出现做过任何解释),这本身就很不合理!

    既然对方要示威,我们就暂时示弱。

    这事没完,日后的斗争一定会更残酷,所以我得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

    我习惯了早起,天一亮我就轻轻开门出来,迎着朝阳先跑了一圈,然后找了个小树林,开始一招一式按着清虚道长的指示练了起来。

    等我把这些招式都练完,已经浑身是汗了。

    回来的时候,顺便在街口买了些早餐回来,他们也一个个起来了。

    今天是星期六,我们几个也都算当事人,索性就一起去了医大。到了小操场的时候,见清虚道长早来了,而刘明德也在一边陪着,见我来了还伸手打招呼。

    我说眼前这几位,多多少少都牵扯到其中,要是不让他们在边上看着,难免还会谣言四起。

    刘明德虽然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他说昨天夜里,京城那位就已经到了,不过等安顿下来就晚了。于是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学院里没多少人,刘明德还专门安排保卫科在操场入口守着,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俩小时,我们几个年轻人都难免有些火气。

    “哟,这得多大的腕儿啊?杰克逊都死多少年了!”

    耗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调侃着,我和沈剑也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捋了一遍。

    我也顺便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他也点头表示同意,毕竟我们不过是刚进入社会没多久的热血青年,要真想把事情办成就得谋定而后动才行。

    大概十点半左右,小操场的入口才开进了一辆奔驰s400,车一直没停,直接开到了小操场的西北角。

    这家伙,一出现就是百万级别的豪车,真他娘够拉风的!

    我们这些人赶紧往那边去,我还趁机怼了清虚道长一句,“您看看,都是神棍,看人家这出场效果?再看看您老,简直就是个要饭的!”

    清虚道长一瞪眼,“你懂个屁,有真本事才行,你以为这些排场我摆不了,信不信我去省城的时候比这个排场还大?”

    “那这个蔺家呢?有吗?”

    道长故意往后走了走,见没人了才跟我说,这个蔺家算是有本事的,十几代人都专修密宗,连十年动乱的时候都没断过。

    所谓密富禅贫方便净,这个密宗修习必须得全心全意,不能为外事所扰,所以生活条件必须得优厚才行。而蔺家研习的阵法又和中原不同,所以昨天他才会老半天都找不到头绪。

    别看刘明德见了道长点头哈腰,可人家起码也是一校之长。老蔺家的车就这么开了进来,让一位大学校长在后面跟着,可见这个蔺家也算得上眼高过顶了。

    车停稳后,先是下来一位明眸皓齿的少女,紧接着又下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然后在俩人的搀扶下,才有个四十来岁中年人从车上下来。

    事实证明清虚道长说得果然没错,不说那个长相儒雅斯文的中年人,单单眼前这一男一女,一身名牌行头恐怕就得上万,更别说身上带着的好些个说不出名字的各样珠串了。

    现在回头再看看穿着青色道袍的清虚道长,和人家比起来,他确实是个要饭的。

    我们刚到近前,那个少女就开口了,“表哥,谁让你难堪了,你帮我指指,我这就给你出气!”

    她话音刚落,车上又下来一个人,竟然是昨天被耗子气走的那个匡晓阳。

    我登时就皱起了眉头,看来今天的事怕要有波折,于是使个眼色,让耗子和沈剑先去一边等等,有什么事我来对付。

    这件事是因我而起,匡晓阳想找茬,也应该冲我来。

    我本来对中年人还有些好感,因为这人看起来很和善,见谁都是一副笑模样。可少女这打鸣叫响的一番挑衅,中年人竟然听之任之,把正事都搁一边了,我就开始觉得这个蔺家就没什么好人了。

    公事当前,私仇都能先搁一边,何况只是一些误会,看来这个徽州蔺也不怎么样!

    匡晓阳下车之后朝我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前片刻,才咬牙说道:“说你们是一帮垃圾,你还不信,怎么样,不还得找我娘舅家?”

    我这才知道,眼前这位中年人竟然是匡晓阳的娘舅,怪不得这个小丫头口口声声要替她表哥报仇呢!

    于是我只能苦笑一下,只觉得眼前这小子的智商简直没底线了都!

    “道长,把事说清楚了,咱们就走吧!”

    清虚道长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我的为人,于是冲那个中年人一拱手,“蔺家先生,贫道白云观清虚这厢有礼了,你的阵破了!”

    道长倒是爽快人,说完以后转身就走,我也紧随其后。

    事情已经交代清楚了,既然阵是你们设的,我们能跟你言语一声,就算尽了江湖同道的义务。

    我不想惹事,何况道长说蔺家不简单,至于那个草包匡晓阳,也就是个娇宠惯了的孩子,我就更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了。

    可我走了没两步,正准备和道长说话,却听得身后有脚步声,然后就是一阵恶风袭来

第86章 半路遇险() 
虽然修习吐纳行气的时间不长,可正如道长所说,我天生有道基灵根,所以进步非常迅速。

    听到脚步声,我心头就是一紧,恶风自身后响起,我就已经斜身侧开,这才看到有一只小手切着我肩膀疾速略过。即便如此,疾风刮过脸颊,还有些生疼,可见这一拳的力量之大。

    我这才回身朝来人望去,正是刚才那位少女,嘴里正“咦”了一声,而后怔怔地望着我。

    “这都什么人家啊,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还有家大人吗?都死绝了?”

    耗子见我吃亏,登时就不让了,可他嘴刁,一句话把那个中年人也骂得满脸通红,显见是气得不轻。

    “算了!”

    我拉住了耗子,摇头示意不要把事情闹大,然后继续朝小操场外走。

    “表哥,不过是个胆小鬼而已,你怎么会输给这种人?”

    女孩的话音在我身后响起,让道长听得都直皱眉。

    我是从小就忍惯了的,这些小孩子的话可进不了我的耳朵。

    道长见我不言不语,还冲我笑笑,大概也觉得我养气功夫了得。

    倒是边上站着的皇甫和小西不让了,小西过来就冲着女孩大喊,“你哪儿的呀?上来就动手,你家没大人?”

    少女正要还口,一起下车的那个年轻人叫了一声,“云珠,回来!”这女孩儿才撅着嘴悻悻地走了回去。

    那个中年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不过刚才被耗子一骂,他老脸也难免一红,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皇甫瞪视了匡晓阳良久,然后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显见是鄙视之极。

    我劝了一句,“算了,跟这种人不值得!走吧,咱们!”

    大概是我不屑一顾的神情激怒了匡晓阳,本来就到了爆发边缘的他顿时青筋暴跳,张嘴说道:“陆渺,我记住你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慢慢玩!我会集中匡家和蔺家所有的力量来打你,你就等死吧!”

    我本来都已经转过身了,听他这么一说就顿了一顿。道长听到匡晓阳一张嘴就是匡蔺两家,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诧异的神情,就伸手拉了我一把。

    可这时,我已经转回身,朝匡晓阳走了过去。

    我说过,我小时候跟人不一样,所以大家都不跟我玩,造就了我孤僻的性格,也让我学会了忍耐。可随着年龄渐长,我也渐渐知道,一味的忍耐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有时候反而会被对方认为软弱可欺。

    现在的匡晓阳就是这样,把我的避让当成了退缩,把我的不屑当成了胆怯!

    “匡晓阳,当今是法治社会,又不是民国?还他娘的家族,蒋宋孔陈,你归哪家啊?还打我,你拿什么打我?沙漠之鹰、巴特雷?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告你恐吓?大秦!”

    我一张口就把大秦叫过来了,当用不用、过期作废。

    大秦怎么说也是年轻人,而且绝对算得上群演之王。

    “你好,我是西城分局的,我的警号是。你说的话我刚才都听见了,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二条的规定,如果陆先生真想告你,我觉得你很可能会被拘留五到十天!”

    匡晓阳可没想到我会来这出,当场就被吓傻了,还时不时朝身后那个中年人望去,就像个做错事后向大人讨主意的孩子。

    我瞪了他一眼,又对他身后的蔺家人一扫而过,然后才冷哼一声,“不过如此!”

    随后就和一群人呼呼啦啦除了小操场,刘明德是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好歹送了我们几步,还一个劲儿地说抱歉,随后才转身回去。

    不能现场观看到蔺家人摆弄阵法,虽然有些遗憾,可后来那几句骂得确实解气,于是在饭桌上,我们几个年轻人都喝了不少。

    经过这么一场事,大家也都熟了,就连大秦也和我们相处的很融洽。更别说医大那帮女生和皇甫了,早就嘻嘻哈哈,无所不谈了。

    倒是道长一直闷闷不乐,我问了一句才知道他是替我担心。他说单单一个匡家到没什么,毕竟这里离京城远,他们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可要是蔺家也参与进来,那可就麻烦了!

    “江湖上流传着这么几句,徽州蔺、汝阳曹,洛阳王的排针匡家的刀,这四个家族都是玄门五术里数得着的家族。匡家虽说是医家,可他们多为外伤创口,动小针刀为主。可徽州蔺家主阵,听说京城那座山上的阵法都是他们家亲自营建的,自然也有着不少资源。”

    我笑着劝解,一个小孩子赌咒发誓的话,大人怎么会听?

    可后来的事实证明,清虚道长所言非虚,我也因为此时的大意差点儿把命丢掉。

    中午吃过饭,我就去了车行,小西没什么事,也就跟着我。

    我的梁大经理已经忙得连轴转了,见我来了,赶紧把两个客户扔给我,他找地方放水去了。

    我其实已经开始把车行的销售微微转向了,这个事情我跟杨老板说过,他这次出事也就是因为图便宜才跌坑里的。

    而且清虚道长也不止一次说过,这些“洗”过的车,虽然不会再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出现,可毕竟曾经出过岔子,所以对车主的气运多少都会有些影响。

    换句话说,干这些损害别人气运的事,其实就是在毁减自己的气运,杨老板出事未必没有这层关系。所以我跟他商量过,准备先把手头上那些出过事的车子都卖出去。

    而且这些天不止是买车的人多,卖车的人也不少。到了年底换新车的人多,所以旧车就得便宜处理掉,这对二手车行当来说,算得上是一次收车的高峰期。

    虽说我们这儿也只捡性价比高的车子收,可因为启明车行的牌子老,做买卖也算公道,还是有不少车子挂在车行转售。就算我们只挣点儿拼缝钱,可这车一多,那也不是个小数目。

    何况还有小贸车和租车这两条线,也能给车行带来了不少利润。

    等他出来怎么也得开春了,那时候正好又是一个高峰期,如果赶上那一拨,我们也就算转型成功了。

    梁新也真是干这行的料,现在对车辆的熟悉程度,比彭师傅都厉害。

    车行既然利润可观,我也算半个老板,自然不会小气,该有的红包自然不能少。

    太阳一落山,启明车行也到了关门的时候。

    我把前些天收来的一辆别克收拾了一下,暂时充当公用车,让梁新先开着。大冬天的,好歹也把车行的人都送回去。

    沈剑和耗子跟着清虚道长去了白云观,也许晚了就住那儿,听说青牛儿喜欢画画,道长想让沈剑教他入入门。

    我和小西说说笑笑往家里走,可刚转过一个小树林,就被几个人堵在了路口。

    车行离我住处不远,所以过来的时候没开车,这条小路也常有人走,可从来没出过什么事。

    这五个围上来的人都是生面孔,看样子都不算大,不过一个个横眉立目的,看着就不像好人。

    我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张文贵背后的那个主谋,于是我伸手把小西藏在了身后,然后朝领头那个三十多岁的瘦子说道:“朋友,什么事?”

    瘦子呵呵一笑,“没什么,借个火!”

    我把打火机扔了过去,他伸手接住,才再次开口,“顺便借点儿花销!”

    如果只是求财,这没什么,可我直觉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怎么,不舍得?”

    我从钱包里把整面都掏了出来,近前几步放到了地上,然后又退了回去。

    刚要转身,瘦子再次开口,“豪爽人,妞儿不错啊!”

    我这才转回身,直直瞪着他不再言语。

    这小子就是准备来找我麻烦的,什么借火啊,要钱啊,都是一次次挑衅的借口而已。

    我冲他拱拱手,“朋友,跟你背后的人说说,以前要真有对不住的地方,我这儿先道个歉,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胡来了!”

    小西在我边上,早就吓得不敢吱声了,只是紧紧抓着我,手还不住地发抖。

    “嘿嘿,现在知道错了?晚啦!兄弟们,上!”

    我知道今天这事善了不了,于是趁他招呼身后几个人的时候,拉着小西往小树林里跑。

    小树林那边有一座小山包,上了山好歹能抵挡一阵,也许就能抽空报警。

    可对方人数多,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呼啦一声就包围了上来。我眼见无处可躲,就找了棵有枝杈的树,想先把小西给弄上去。

    可小西还刚爬到一半,那帮人就围了上来,于是我只能把她护在了身后。

    眼前这五个人虽然手里都没拿家伙,可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恐怕就是那些混迹街头,专门吃这口饭的。

    既然对方说纯粹来找茬的,我已退无可退,于是抢先动手。

    眼前这个三十出头的瘦子,还想张嘴说几句狠话,可还没来得及张口,我的拳就到了。

    这不是道长教我的套路,而是我在大学军训时习得的军体拳。

    军体拳本来就刚猛异常,而我算是趁人不备,所以一拳就击中了那小子胸口。

    他一声惊叫,还没招呼他的手下,就被我拽住了衣领,抬腿就是一记膝锤。

    我长这么大也没跟人打过几次架,可这次不同,小西就在我身后,我不能退。

    我一退,谁知道这帮孙子会怎么对付小西!

    所以我一上来就是拼尽全力,那小子被我一下磕中了小腹,哀嚎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就在此时,我身后也传来了小西的叫声,“陆渺,小心”

第87章 真凶显现() 
这些人几乎都是职业打手,一见我上来就偷袭了他们老大,直接各行其是,有个人就悄悄摸到我身后。

    我被小西一声尖叫提醒,立刻反射性地屈膝下蹲,只觉得头顶呼的一声,一阵风就扫了过去。等抬眼再瞧,才见一个二十出头的疤脸后生,拎着一根手臂粗细的木头,一回手又朝我砸了过来。

    不得不说道家筑基的吐纳引导功夫确实有效,我总共练了也没俩月,可耳聪目明,就连手脚都快捷了不少。

    虽然我没跟人打过几架,可跟小鬼和鬼王打了那么多回,多少也有了些经验。

    见这小子一棒子砸来,我蹲坐在地上,抬脚就踢在了对方的迎面骨上。

    迎面骨是人体当中包裹最为薄弱的骨头,却又起着支撑身体重量的作用。所以小巧打斗中,这招很实用,这是军训时教官说的,而我也一直记得。

    虽说踢偏了一些,可还是很管用,这小子没想到我倒地之后还踢出了一脚,压根连躲都没躲就中招了。他闷哼了一声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而此时,其余的三个人也咋咋呼呼围了上来。

    我在地上一骨碌,从这小子手里夺过了木棒,反手就是两棒子,那小子惨叫了两声就滚在了一旁。

    而瘦子被我磕中要害后,跪在地上还咬牙硬憋着,看样子是想一直别着这股劲,要不然就得疼得喊出声来。

    我手里有了武器,想都没想,抡圆了就横扫了一圈。

    那三个小子慌忙躲闪,就没来得及救出他们的大哥。

    我上去一脚就踹在了那王八蛋的脸上,“王八蛋,敢算计我?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天不把你打残了,老子就不姓陆!”

    我一边骂,一边挥舞着大棒一顿乱敲,硬把眼前这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给打哭了才算罢手。

    其实我没有那么嗜血,只不过刚才那阵势确实把我吓坏了。要知道小西可跟着我呢,要真被他们擒住了,我倒是好说,可小西呢?

    一想到这里我就怒火上冲,手下也没了轻重。

    那三个人本来想冲过来夺我手里的木棒,可被我扫中了一个。那小子倒折了一个大跟头,等再爬起来就已经满头满脸全是血了。

    剩下两人也再没了冲上来的勇气,还一个劲儿叫我手下留情。

    他们老大已经被我打成了一团,脸上鲜血、鼻涕、眼泪都糊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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