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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车录-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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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我忽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如果逆推一下,那个影像就是我,也一样成立,他们是看不到我的!
从刚才三个人路过我时的表现来看,恐怕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
我不知道多琴用什么方法让我穿越到了他们当中,可现在的情况是,我只能做个规规矩矩的观众,即便眼前发生多么可怕难言的事情,都没有能力去打断和阻止。
可刚才那个女孩儿明明是看到了我的!
我确信那个眼神是想要和我交流的,而且很熟,因为我就在最近一段时间见到过。
于是我靠在墙上,脑子里开始回想刚才那个眼神到底在哪里见过!
大概已经后半夜了吧!
想想我今天也够倒霉的,先是着急忙慌赶到省城跳了一次楼,然后又急急忙忙赶回来
等等,跳楼、月淼、刘赟娜
我想起来了,跳楼之前,附在马月淼身上的刘赟娜曾经问了我一句,“你怕不怕死?”
那时候的神情和语调都不像马月淼,应该就是刘赟娜自己,她那时候盯着我看的眼神,就和刚才那个女孩儿盯着我的时候一样!
眼神这个东西虽然没法做具体描述,可确实能分辨得出来。
眼前这个在病床上躺着的应该就是刘赟娜,就是被烧死的五个人之一,他们死前都被摘取了内脏,所以在火海里才会变成那种恐怖的模样。
这时候,那边的手术大概已经做完了,敦实的男子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个拉杆箱,然后从里面又取出一个塑料小箱子,大概有家庭用的野餐盒大小。
瘦高个取了一个东西放了进去,然后盖紧,让敦实男子赶紧送出去,说外面还等着急用呢!
这人应了一声就开门出去了,然后瘦高个顺手拉过了一块一次性中单,盖在了那个病人的身上。血立刻就洇了出来,然后血迹慢慢扩大,直到蔓延到把整个创口都包裹了起来。
“这次能拿多少?”瘦高个问了一句。
那个叫启山的说道:“十个吧!这次对方要的急,要不然给不了这么高!”
“那这个呢?”瘦高个指了指病床上的女孩儿。
启山没说话,而是瞪着我这个方向发了一会儿愣,片刻之后才说道:“他们在调数据库,如果没有合适配型,就给她个痛快吧!”
瘦高个还想再说什么,启山摆摆手,眼中忽然戾气暴射,“兄弟,要么不做,要么做绝。咱们本来干得就是丧尽天良的事,那就加把劲儿,把眼前这个的器官都摘了吧!回头我跟学校商量一下,怎么也能再凑几个!”
屠夫从来都不可怕,因为他们就是干这个的。
可怕的是眼前这些外表上看起来道貌岸然,私下里却干着屠夫勾当的人,而且沉溺其中,却没有一丝的怜悯和分毫的愧疚。
我没走,因为腿已经软了,而且嚎哭不止。
这里可是医大,能在这里行动自如的成年人只能是老师,而我知道眼前躺着的刘赟娜就是这里的学生,刚才那个男孩大概也是。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作为一个老师怎么能对学生做出这样的事?
这不仅令人发指,简直是人神共愤,人类最阴暗的角落不过如此。
我为阳光没能照到这个阴暗的角落而悲哀,为自己竟然不能伸出援手而着急,为这些学生惨遭毒手而愤慨不已。
泪水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我都多长时间没有这么哭过了!
病床上的被子并没有盖紧,我就蹲坐在地上,然后一偏头,看到那双灵动的眼睛,那是刘赟娜。
我们是认识的,就在她死前,我们见过,所以在省城的栏杆上,她才会幽怨的问我,“你怎么才来?”
事情无法挽救,我看着被子里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哭泣更甚
事件像一颗颗珠子,如果没有一条线,就无法把它攒起来,所以终究是不能看的。
直到许久之后,那个叫启山的人从手术台前离开。
在门口长长吁了一口气,从包里抽出一根烟,捏在了手里,在出门的时候点燃,然后深深嘬了一口
第105章 生死之间()
我痛苦地低下头,双手紧紧地陷入了头发中,满脑子只有刘赟娜那个凄苦无助的眼神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这里已经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没有了病床,也没有了手术台,那个无助的祈盼眼神也消失了。
我从地上站起来,擦干了眼泪,然后推门出去。
这就是多琴想让我看到的一切,可这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我从这间密室出来,然后推门出去,想着能再次找到那处坍塌的地道,然后回到储藏尸体的那间仓库。
如果道长他们没有跟来,就应该还在原地等我,可我打开那道铁门后却看到了另一番情景
这里已经没有了走廊和楼梯,也没有那另一扇沉重的铁门,而且不再是黑黢黢一片,顶上吊着几个硕大罩灯把这里照得如同白昼
我再次回到了储存尸体的仓库,可却到处不见道长等人的踪影。
这里依旧破败不堪,到处是灰尘蛛网,还有散落于地的资料和试验器材
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知道多琴开始动作了!
我沿着福尔马林池子往仓库的尽头走去,那里是声音的来源。
随着我越来越近,眼前本来还算透亮的视线开始渐渐模糊起来,空气中还有一种清冷的味道。
仓库的尽头是一排柜子,而在柜子前面的地上隐隐约约坐着几个人,从身形上看,应该是女人。
一、二五,总共五个人,“小西!刘冉!是我你们”
我正要往前,忽然见小西身前出现了一个女人。她穿着一件浅紫色的纱裙,长长的头发披在了身后,看起来娇小玲珑,像个南方女孩。
我到现在都没有见过多琴的样子,即便是旧时的档案上都没有,可我印象当中她就应该像眼前这个女人一样,是个温婉多情的南方女孩儿。
它没有回头,只是在小西对面动作着,我也没去打扰,只是慢慢朝前挪步,按现在的状况,我们起码可以谈一谈。
到了近前,我才发现,它在为小西化妆。
细细的眼眉,浅浅的嘴角,指甲上涂上了浅粉色的甲油,另外的四个女生大概已经化过了,小西是最后一个。
于是我从侧面看到了小西的脸,然后被吓得倒退了几步
眼前的五个女人,妆是一样的,连高矮胖瘦都一样,连模样都
小西已经睁开了眼,细细的眼眉,朝我笑了笑,我立刻感觉深寒刺骨,就像掉进了冰窟一般
这不是小西,虽然穿着小西的衣服,但不是
小西和其余四个女孩儿已经变成了一模一样的人,就连笑得时候都一模一样。
如果只是一个女人在笑,说什么都算不得恐怖,可长相身材都一模一样的五个人同时朝你露出分毫不差的笑容,这绝对叫人背后生寒。
尤其是慢慢转回身的那个,竟然也笑着,和它身后的五个女孩儿一模一样
“住手,你得把她们变回来,她们并没有招惹你!我知道你有怨气、有冤屈,可死得人已经够多了!”说完我攥着虎符就扑了过去。
眼前的雾气开始变得浓稠不堪,我像是在看不见的溶液里行走移动,所以速度并没有多快。
然后多琴笑着朝我伸出了手,“给我!”
眼前这个女人的容貌在变幻,起码变了七八种,等到终于静止在一个容貌上时,我的小西回来了
“给我!”
我的脑子有些乏力,昏沉沉的,眼前只有小西的身影。
小西在我想事的时候会朝我要车钥匙;在我搬重物的时候会替我分担;就连在躁动的黑夜里,也会咬着我的耳垂轻轻说这么一声,“给我!”
于是我想都没想就把虎符递了出去!
等我心念澄清之时,再想拿回来,已经来不及了!
他娘的,上当了!
于是我手里最大的凭仗,就这样被多琴轻而易举地骗走了
张妈妈说得果然没错,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多琴随手把虎符装进了自己的衣兜,脸上的容貌也开始变化起来,最后终于定格到了细眉细眼的那副,可神情却变得狠厉凶吝起来。
“你们都该死!”
“我呸!”
我就等着它这句呢,所以它话刚刚出口,我一口舌尖血就喷了出去,一下泚在了它的脸上立刻冒起一阵青烟,随后就有焦臭味儿传来!
多琴立时一声惨嚎,跌跌撞撞朝后退去
我知道眼前的多琴只要说出这句,就说明已经进入了暴走状态,根本就没办法和它讲理。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把它制住,要不然小西它们就危险了。
一招得势,我从不相让,脚下一跺就蹿了上去!
“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
这组九字真言都配合着各自的步伐和指诀,是我从清虚道长那里硬磨缠来的。
他说这九字真言虽然出自茅山祖师葛仙师的抱朴子,但因为暗合天地至理,所以就成了道家抵御外魔的真言。
后来还被佛教密宗引用,产生了更加广泛的涵义,也配合了相应的手印。
但大道至简,从来都是易修难成,能把九字真言运用自如,自然无所不辟!
而且九字真言神威无敌,言出法随,道家不讲因果,可也不随意杀生,所以随意不可轻用!
我这已经是生死关头,哪还管那些,所以随口而出!
虽然只是短短九字,可配合了步法、指诀,又被我不自觉运用了风雷咒的颂法,所以九字只读到第五字,多琴那里就已经快扛不住了。
在我这里虽然每次只读一字,可到了多琴头上却仿佛变成了实体的威压,我一字读出就仿佛有一记无形的拳头怼在了多琴的身上。
随后它的躯体被高高抛起,随后重重跌落在尘埃!
真言果然可畏,我一个半吊子都能达到这样的威力,要是有道高人使出来,那还不得天地变色?
我读完“皆”字,多琴已经被这五个字发出的道号逼得无处可躲,衣服破烂不堪,脸上也流出了暗黑色的浓稠血水
我是一字一步,说话间已经进了五步,可此时已经急红眼的多琴,一伸手就把旁边还在呆呆愣愣的小西给抓了过来,抬手就用细长的指甲逼在了小西的脖颈处。
我赶忙停了真言伸手阻止,“别乱来!”
可多琴的目的并不在此,而是阻止我继续念诵真言,九字真言要是都念完了,恐怕它就真得灰飞烟灭了!
于是我这里一停,它就把小西再次扔了出去,小西就像个人偶一般,就那么一直笑着,摔在地上都还是保持着一样的表情
而此时的多琴,已经发疯一般朝我冲了过来,我们本来就相距不远,所以转瞬即至。
随着距离的拉近,我能看到她朝我冲来的时候,身后竟然还伸出了许多的手脚,从正面看未来,就像一只变异的蜘蛛。
而它的脸色也渐渐暗沉下来,眉头鬓角甚至还能看到霜雪的痕迹。
积怨成霜,这是厉鬼的标志,可身后这些手脚是怎么回事?
生死之间,我来不及仔细观察,只能一心一意应对,在它朝我扑来的时刻,已经把那张镇鬼符拿在了手里。
多琴来势汹汹,仿佛一下子强大了十几倍,几步之外,我就感觉到了殷殷杀气,带起的沙土刮得我面颊生疼!
我也趁着打量了它一眼,一看之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乖乖,这个多琴还真是如我们所猜测,把那些鬼物都吃了?
就算没吃,起码也是把它们强行组合在了一起,因为它身后伸出来的那些手脚,有男有女,我甚至看到了张文贵的那双警用皮靴。
我没有看到它们的头,不知道这些被多琴压制的鬼物还有没有思维和意识。
于是多琴就像一只人形蜈蚣一般,拖曳着身后的六七个人朝我扑来!
它在几步外停住身形,然后腰部一甩,就把身后二十几条手脚朝我悠了过来
我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景,也不知道如何应对,于是只能边打边退,身上也不免挨了不少拳脚!
多琴只是指挥着身后这些手脚,自己却不动手,片刻后又恢复了刚才的容貌。
而我则被逼入了一处死角,眼看着就陷入绝地了!
他娘的,刚才还被老子打得跟个猪头似得,一转眼就把妆补完了?
我心头一怒,就手掐金刀诀,朝冲过来的那些肢体张口喊道:“咄!”
一声风雷咒恰如平地惊雷,那些肢体一时间都有些麻爪,我抬手就把镇鬼符朝最后一个鬼物——那个纵火烧车的张文贵贴了上去!
镇鬼符一贴,一股青烟就冒了起来,多琴也好似受到了打击一般,浑身也不由得抽搐不止。
机会难得,我即刻掐起指诀,脚踏北斗,张嘴就准备念诵九字真言。
可多琴已然发觉,只见它咬着牙一抖身子,最后排的张文贵竟然如出膛炮弹一般朝我激射过来
我一时不防,被张文贵的躯体砸了个结实,这一百大几十斤的货砸在身上,比胸口挨了一锤也差不多少。
我登时被砸得连退了数步,只觉得心口发闷,嗓子眼腥气直撞,怕是要吐血了。
生死时刻,谁得势谁活命,我不能放过多琴,它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我。
所以我被砸中之后,血气翻涌,而多琴此时已经扑了过来,一伸手就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嘴里依旧叫嚣,“你们都该死!”
它身后还有十几只手,也都争相朝我伸了过来
我被它用力举起,只能双手死死反向拉扯,好让我暂时喘口气,等气喘匀了张嘴就是一口舌尖血!
可它早有预防,我张嘴的刹那,它身后就伸出了一只手,把这口血全部接住。虽然那只手被舌尖血灼伤,抽搐不止,还冒起了阵阵青烟,可多琴却毫发无伤!
而此事过后,它手上加紧,我的舌头都被它掐了出来,手脚也跟着胡乱扑腾,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起来
要完!
我心尖一颤,哀叹一声。
脖颈上的小手掐得愈发紧了,眼前的多琴也开始渐渐变了模样:脑袋塌掉了一块,左边的眼珠子已经从眼眶里掉了出来,却因为牵连着一丝肌肉,所以还沾染了血污耷拉在脸上。
左半边的脸皮被整个蹭掉了,露出几个破碎的牙齿,还有半截蠕动的舌头
这,大概就是它从公交车上一跃而下的结局吧!
神情开始恍惚起来,可这次我没有再去想念家人,只是觉得对不起小西!
夜路多了迟早遇鬼,遇鬼多了恐怕迟早也难逃这样的厄运
浑身已经开始酸麻,甚至有些胀痛,这是缺血的症状,这次我怕是在劫难逃了。
我眼睛将要闭上的时刻,天空中有黑影飞过,我觉得应该是眼睛缺血导致。
耳边有风声,然后我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第106章 我生命中的第一道符()
本已放弃抵抗的我竟然被重重摔在了地上,登时觉得屁股生疼,眼前冒起了一片金星,耳边还有呼呼的风声刮过
等我再次睁开眼,却看到了清虚道长,“道长,是你救我的?”
道长却叹气摇头,表示不是他。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朝周遭望去。
沈剑和耗子、大秦、道长都围坐于地,一个个面色惨白,满头大汗。十八独独坐在了中间,也紧锁双眉,看起来像是在和什么东西抗衡,显得很是辛苦。
我朝远处望去,多琴已经和一个人斗在一处,看样子像是个老头,可看起来也不是多琴的对手。
因为从我这里望过去,他已经被多琴打得左支右拙,开始自保了。
救我出来的就是这个老头,可道长他们这是怎么了?
“陆渺,赶紧过去帮救你的人,十八中了它的计,不过有我们呢!先把那玩意收拾了,十八自然脱困!”
我顾不上多问,应了一声就起身朝这边走了过来,趟过了浓稠如汁液般的浓雾,我才看清了老头的模样!
卧槽!
老顾头!
现在和多琴打成一团的,竟然是我第一次遇鬼的那个老顾头。
老头依旧穿着一身蓝色的军大衣,可身形灵活,一点儿都不像个上了岁数的“鬼”。
“傻小子,看啥看,赶紧上啊!”老头见我只看不动,登时就吼了一声。
也难怪,它亲孙女就在多琴手上呢,听说是老顾家唯一的骨血,由不得它不拼命。
我死中得活,自然豪气顿生,一声清啸就加入了战团。
刚才被多琴当做暗器扔出来的张文贵,此时已经再次吸附到了多琴身后,成为了蜈蚣大军的一员。
有这么多手脚,打斗起来确实要占不少优势。
于是我趁着跟老顾头擦身而过的功夫,直接冲向了多琴的身后。既然不是多琴的对手,只能先想办法剪出它的羽翼才行,要不然耗也得把我们两个耗死在这里!
张文贵自然是首当其冲,我趁着多琴忙于和顾老头缠斗,一伸手就把镇鬼符贴在了张文贵的后心。
只见一道青烟起处,张文贵的躯体抽搐不止,然后自动脱离了多琴,摇摇摆摆朝我冲了过来。
灯光照射之下,张文贵就像一具无头尸体一般跌跌撞撞,看起来分外渗人。
我这次也看得清楚,张文贵确实没有头,只有一具躯体和四肢,脖腔上还有乌黑暗沉的血渍,腔体里还有许多不知名的管子蠕动不止,看起来恶心之极。
当然,能办这种事的只有多琴。
能化为实体,也算得上厉害鬼物,可硬是被多琴生生拔除了脑袋,成为了蜈蚣的一部分,可见多琴的厉害程度。
总之,张文贵身上还冒着阵阵青烟,我的镇鬼符一时不去,它恐怕就只能等着魂飞魄散了。
没了脑袋,它只能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再加上身上的镇鬼符开始发挥效力,青烟越来越盛,焦臭的气味也一阵阵传来,熏人欲呕。
我本打算趁机看看小西,可老顾头那里已经被多琴扔了出去,情况危急,所以只得作罢!
等我回头再次发起攻击,多琴却迅速折回了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神情变幻不定。
“回头吧!你杀戮太甚,真准备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吗?”
曾经有一瞬,我发现多琴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可瞬间就被冲天的戾气所掩盖,整个人也恢复到刚才凶吝暴戾的神态。
“你们都该死!”
说完它就拖曳着身后的六个鬼物朝我扑了过来。
我不知道顾老头现在是怎样的一种状态,为什么能够自由出入多琴设置的屏障。
何况它是正常死亡的,人如果正常死亡,七七四十九天后都会进入冥府,只有执念深重的横死之人才会化身鬼物存留人间。
难不成它也是一位鬼差,所以才会在死后三年和我在车行相遇,想方设法救自己的孙女?
鬼差可分级别,黑白无常是,那个开鬼公交的倒霉蛋儿也是,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个老顾头在哪个级别上。
闪念之间,老顾头又被扔出去老远,却瞬间又挡在我身前,看来老顾头和我的思路相同。有它挡着,我回头找到了已经倒卧在地的张文贵,然后伸手把镇鬼符摘了下来。
张文贵的脖腔内已经开始流出了腥臭的浓汁,青烟也愈盛,看起来离玩完也就一步之遥。
我摘了镇鬼符,再次折向了多琴后方,如法炮制又解决了两个被拽了脑袋的男人。
而此时的老顾头已经被扔出去四五回了,我看得出来,它是在强撑,就是为了能给我争取更多的时间,好让我先把多琴身后的那些鬼物解决了。
可谈何容易,且不说这些鬼物本来就难缠,镇鬼符要消灭一个鬼物就得十几分钟,何况镇鬼符上的字迹已经越来越淡了。
道长把这张镇鬼符交给我的时候就说过,这张镇鬼符绝对不简单,可我能力有限,不能用它来设阵驱邪。所以只能用舌尖血催动,暂时把它当成一件武器来用。
而且每驱动一次,它的效力就会减少一份,直到法力被最终耗尽为止。
我现在最怕的是,多琴身后的鬼物还没处理完,手里的镇鬼符就已经法力尽失。虎符上来就被缴了,镇鬼符要是再废了,那可就只能等死了!
看得出老顾头也快油尽灯枯了,因为它的身影也渐渐慢了下来,我知道再这么耗下去,我们俩绝对难逃一死!
多琴身后还有四个人,三男一女,我猜想离她越近的大概就是法力越小的,这么说来我已经把最难啃的三个鬼物处理了,接下来的工作量会小很多。
镇鬼符还贴在一个鬼物身上,时间还不到,于是我只能和老顾头并肩作战。
多琴虽然被解除了三个帮手,可本领非但没减,甚至比刚才还厉害了许多,要不是老顾头拼死在前面挡着,有几次我差点儿就被多琴身后的那几只手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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