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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车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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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这么随意一下,我又是一阵眩晕,“那你也不该找我啊,清虚道长才是行家啊!我这个二把刀能干什么?那天你也看到了,我自己还一堆麻烦撕扯不清呢!”

    曾小西一瞪眼,“废话,他不是不在吗?我去白云观了,老头回去祭祖了!你说他不是跳出红尘、四大皆空了吗?怎么又跑出祖宗来了?”

    “你说的那是和尚吧?”

    “我不管,我就逮着你了,赶紧的。”她伸手就把我搀住了,然后往办公室里拉。

    “老杨,我借你的人用用,最多一天,不会耽误事的,回头我请你吃饭!”

    杨老板呵呵一笑,“行啊,不过你得把人给我完完整整送回来,我们车行可就指着陆渺呢!”

    “等等!”

    差点儿被拉出去的我死死扯住了门框哀求道:“老板,有什么保命的家伙没有,给我弄点儿,她这是要我帮她去摆平那些事!”

    杨老板听完就是一皱眉,“曾老板,陆渺可不是干这个的,你确定他能行?”

    “说不来,可我手头上也没什么人手啊,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我当场就急了,合着这是劝傻小子跳井呢?

    “那我就更不干了,我家可是三代单传,我到现在还没对象呢!”

    曾小西伸手拍了我一下,“别胡说,多大点儿事,你还当我是朋友吗?”

    我苦着脸说,“咱们满打满算可也只见过三次,我就送了你两次,谈不上朋友吧?”

    曾小西把眼一瞪,拍了我一巴掌,“少麻烦,还在我那儿睡过一次呢!”

    我登时屏住了呼吸,办公室也瞬间鸦雀无声,时间仿佛静止了下来

    刘姐和彭师傅本来在忙活自己的事,现在干得愈发投入了,只是不断颤抖的背影显示,他们两个实在是憋得很辛苦。

    口没遮拦的曾小西脸红得都快憋爆了,而我则痛苦的半倚在门口欲哭无泪,天呐,这都是什么事啊?

    好大一会儿功夫,缓过劲来的杨老板才拉开抽屉递了几张符纸给我,想了一下,又从另一个抽屉拿出了一把小巧的用铜钱穿成的宝剑。

    “这是去年清虚道长落下的,他没要,我也没急着给!你好自为之吧!”

    我神情悲愤的接过了符纸和金钱剑,奶奶的,这就把我租借出去了,你也太黑心了。

    这都不算最刺心的,最让人无法容忍的是这个黑心老板,竟然在我临出门之前还朝我眨眨眼,一副我们男人都懂恶劣神情简直叫人欲除之而后快。

    你这个万恶的黄世仁,我干什么了我?

    曾小西一直躲在门后,等我出来才跟着出门,上了车才说:“咱们现在就去吧!”

    “姐姐,天都黑了,你见过大晚上驱鬼的吗?我是不敢!”

    “我比你小!”曾小西抬头看了看天气,“都已经天黑了?我等你快一天了!”

    我们沉默了片刻后,我才极不情愿地说道:“那我请你吃饭吧!”

    “好,我要吃西餐”

    “牛肉饺子!”

    我们几乎是同时说道,听了我的话曾小西撇撇嘴说了句也行。

    吃饭的时候,曾小西跟我说了不少她的事情,也让我对她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

    曾小西就是本省人,父母在她考上大学后就离婚了,这种中国式离婚虽然很普遍,但依然给了他们认为已经长大的女儿沉重一击。

    曾小西上大学之后就没和父母再联系过,也婉拒了他们的资助,硬是用自己积攒的压岁钱上到了大三。

    “大三以后我就没钱了,本来想勤工俭学,可那样太苦了,所以干脆申请休学,出来创业!”

    “生活费都没了,你拿什么创业?”我一脸的不解。

    她白了我一眼道:“从我舅舅那儿拿了十万,我就和几个学姐一起把这个广告公司支起来了。两年了,现在公司已经进入正轨,我准备回去继续完成我的学业!”

    我举了举大拇指,表示我的钦佩之情,连亲爹妈都不认的人竟然能想得起舅舅来,真够可以的!

    大概觉得我神情有些暧昧,曾小西又使劲儿白了我一眼,“干嘛?钱我都还了,还给了利息,顺便还替他们管着明浩,多少人情也算还清了。”

    我呵呵一笑,“哎,就是啊,他干嘛那么怕你?”

    “他当然得怕我,因为他爸每个月给他的生活费都得从我这儿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懂吗?”

    我不由得再次竖起大拇指,这法子是够牛的,对这种纨绔来说,没钱确实寸步难行!

    我们说了不少,等吃完出来就已经八点了。

    “大晚上的,我送你回去吧!”曾小西出门上车后,没见我上来就开了车窗问我。

    我笑了笑,“不用,你早点儿回吧,我还想走走!”

    曾小西点点头,笑了一下才开车走掉。

    看来前几次的恐怖经历确实没对她造成什么影响,这丫头的神经是够粗大的。

    也难怪,我今天才知道这个咋咋呼呼的作女竟然是医大的学生,学医的就没胆子小的,要不然第一个学期就被吓死了。

    曾小西说他舅舅开着一家物贸公司,手下有一个专门跑货运的车队,有三十几辆大货车。

    这在物流发达的今天简直就是一只下蛋的金鸡,所以他舅舅对这个车队也特别上心。

    可就在上个月,有一辆车出了事故。

    司机名叫陈二狗,就是附近村上的人。

    早起上班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一帮司机都以为他打麻将了,就劝他不要上车。公司里都有明文规定,只要出车,前一天晚上都得回车队睡觉,以保证睡眠。

    陈二狗离家近,所以就回去睡了。

    可陈二狗说自己知道今天要出车压根就没去打麻将,就是睡得不太好,感觉没精神。

    车队的头儿见他脸色都白惨惨的,觉得不太对劲,就派了个代班司机跟着,别半路出了事。

    这位代班司机姓刘,也是车队的老人了,因为年纪大了就从岗位上退了下来。

    曾小西的舅舅也算仁义,觉得老刘跟了自己多年,就把他留了下来,给开了份工资,谁要是有事,他就代班。

    于是老刘就跟着陈二狗出车了,开始的时候俩人在一路上还有说有笑,可越往后就觉得陈二狗越来越不对劲。

    大早上出车,在北方的天气,就算再热也不可能满头冒汗吧!

    现在可就已经八月份了,这眼看着就快立秋了。

    可眼前的陈二狗就是如此,不仅满头冒着汗,嘴里还不停磨叨:“我怎么就什么都看不见呢?”

第16章 被圈禁的魂灵(1)() 
刘师傅当时就吓尿了,高速上车流滚滚的,怎么会什么都看不见呢?

    如果要真是什么都看不见,那这一段到底是怎么开的?

    刘师傅到底是年纪大了,经历丰富,他听老师傅们说过,这种情况叫鬼遮眼。

    虽说有的地方把鬼打墙也叫做鬼遮眼,可在他们跑车的人当中,这种鬼遮眼又有单另的说法。大概就是说一个人走了霉运,就容易发生这种事。

    一个货车司机开着车,大白天的却什么都瞧不见,这不就且等着出事吗?

    要是鬼打墙,划根火柴抽根烟,或者解个小手,就算解决了。可这事不一样,就得赶紧回家待着,什么时候这阵背运过去了,这才算完。

    所以刘师傅当时就让陈二狗赶紧找最近的一个停车带先把车停好了,自己好把他换下来。

    可没想到还是出事了,下车的时候,他明明看见陈二狗把手刹拉好了,为了怕溜车还挂了倒挡。

    可他刚下车准备从车头绕过来,车子就开动了,当场就把陈二狗卷进了车底。

    “就两米,就走了两米,我什么都没动,真的。这车就是个狗娘养的,把二狗压死了就停那儿了!”

    眼睁睁看着出了事后的刘师傅逢人便讲,现在精神都有点儿不太对劲了,已经被安排回家休养了。

    交警队参与了事故的处理,事后给出的结论是误操作导致发生了惨祸,除了保险公司,车队也给了一大笔钱作为安抚,陈二狗家的人才算不闹腾了。

    可这事还没完,陈二狗刚刚下葬三天后,车队大院就开始变得不太平了。

    先是陈二狗原来住的宿舍会时不时地发出响动,随后几天院子里半夜会有狗叫,之后会传来有人轻轻哼唱戏曲的声音。

    大家这才都开始觉得不对劲,他们知道陈二狗可是个戏迷,没事就喜欢唱两嗓子。

    知道了情况后,曾小西的舅舅也着急了,车队可是他的根本,要是这地方出事了,那他这个物贸公司还做的哪门子买卖啊?

    于是他赶紧请了附近有些名气的阴阳过来瞧瞧,那位过来一看就说这是阴魂不散,陈二狗虽然死了,可死得憋屈,所以不想走,得好好做一场法事把人送走才行。

    这个车队就是曾小西舅舅的命根子,一听说有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花费自然不会少,尤其是这位阴阳说为了能够让驱鬼辟邪的法阵稳固,连祖传的一道神符都用上了的话后。

    大钱顶大用,用曾小西舅舅的话说,遇着这些事就得找专业人士才行。

    阴阳前后用了三天做成法阵之后,然后焚香祷告,这就算成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之后的十多天里再也没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

    可正当大家以为陈二狗这就算消停了的时候,车队又出怪事了。

    事情是一个上早班的司机发现的,这家伙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就是汽车连的,转业后到了地方,可早起的习惯却保留了下来。

    这天要去西海市送货,所以他早早起来出去跑了一圈就回了车队,可一进院里就给吓傻了。

    原本定好了要去送货的六辆车已经全部被发动了,可钥匙还好端端在他手里,那这车到底是怎么发动着的?

    这小子当场就在院子里吱哇乱叫,把宿舍里的人都叫醒了,大家出来询问原因后也都大惊失色。

    钥匙可都在各人手里,可这次出车的六辆车却无一例外全部给发动着了,有几个胆小的当场就请假不干了,这也太吓人了。

    就一个老司机除了没吓着,还张嘴就哭。

    他说这是二狗回来了,他不乐意走,以前跟着他学车的时候,这孩子就勤快,每次出车的时候总是早早起来把别的车发动着,好让其他人多睡会儿。

    好么,本来已经被请走的陈二狗重新占领了阵地,这可把大家伙儿给吓坏了。

    按着老人的说法,别看陈二狗现在做的是好人好事,可人鬼殊途,那可不是一个路数的,谁知道他什么时候给你使坏呢?

    所以曾小西的舅舅再次找到了那位结法阵驱鬼的阴阳,这位阴阳倒也没有推辞,再次开坛做法,还准备请神上身。

    可没想到法只做了一半,人就口吐白沫,嘴里还呜哩哇啦说着人们听不懂的话,没过一会儿就晕了过去,去医院急救才算捡了条命回来。

    出了这趟子事,自然也就不能再继续做法了。

    那位阴阳也硬气,愣是把上次拿的钱给全数退了回来,还说自己法力不够,不能替主家办事,惭愧之极。

    这可就难住了曾小西的舅舅,这附近可就这么一位高人,他都搞不定的事情,可就真不知道该找谁了。

    车队里日常的货运单子都已经堆了不少了,可大家都人心惶惶,谁也不敢去。车队可是这个物贸公司的根基,眼看着就停摆了,曾小西的舅舅着急上火,没两天就病倒了。

    前两天曾小西听说舅舅病了就回去探望,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所以就想起了清虚道长,可去了白云观后,那个看门的小徒弟才说自己师傅已经回乡祭祖了。

    于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曾小西才临时抓了我的差。

    “你抖什么?”曾小西白了我一眼。

    我老脸一红,“我这不是第一次吗?紧张!”

    大概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曾小西脸红了一下,然后瞬间恢复如常,“我跟你说,我舅舅可不好糊弄,你得装得像点儿。”

    “哎,我说,我可以不来的!”

    “不行,这可是我亲舅舅!”

    坐在曾小西车上,我一脸苦闷,这都什么事啊?

    两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曾小西的老家。

    这是一座现代化的矿业城市,城市不大,但很繁华。

    曾小西舅舅家在半山的豪华别墅区,我们一进门就见到了一脸愁容的范明浩。

    “哎,我说,二姐,你怎么把他带来了?”这小子一见是我,当场就准备发飙。

    曾小西这位二姐圆眼睛一瞪,“闭嘴,清虚道长回家祭祖,我只能找到他,你不指望舅舅急死吧?”

    她这么一说,那个纨绔直接就缩了。

    我见到老范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哼哼,听说来了法师就准备起来,可一见我这般模样,登时又躺下了。

    “小西,我白疼你了!”

    “舅,说什么呢?我上次车子出了毛病,全是他帮着看好的。那家伙可能闹腾了,别人都不管用,就他行!”曾小西说着,信手把范明浩挒了过来。

    “啊,对,爸,这小子不,陆法师是真人不露相,是真有本事!”

    在两个小辈连番的怂恿下,老范才哼哼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头上捂着的白毛巾拿了,然后问道:“都说十道九医,你要是有真本事就帮我瞧瞧,我到底是什么毛病!”

    我近前两步,抬眼瞧了瞧,然后伸手抬起了老范那颗硕大的头颅,“伸舌头!”

    “情志抑郁化火,内炽于心,发热、口渴、心烦、失眠,食不甘味、睡不安寝!药我就不开了,是药三分毒,以后记得戒烟戒酒,多喝绿豆汤!情况会慢慢改善的!”

    不就是装相吗?

    好歹我也是系里话剧社的成员,骗个土包子暴发户足足够了。

    老范登时就瞪大了眼睛,忙着想站起身来,范明浩和曾小西赶紧过来搀扶。

    “说别的没用,心病还须心药医,只要把车队的事情解决了,你的病能好七成。但最好借这码事把烟酒戒了,要不然以后也是麻烦。”

    “哎,哎!”老范连声应是。

    “事不宜迟,那个谁,丫头,你这就带我去车队瞧瞧吧!”

    演戏头一条就得把自己骗进去,自己都当局外人,谁还肯信呢?

    我这么装模作样的拿捏了一番,不仅镇住了老范,就连小范也有点儿入戏了。就是他二姐不肯,趁着没人的时候狠狠拧了我一把,大概是嫌我刚才叫她丫头了。

    老范本来眼看着就病入膏肓了,听说我要去车队看看,谁拦都拦不住,愣是拖着病体一起来到了车队。

    我一进车队大门,就觉得这里气氛诡异,除了门房里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整个车队的大院里就再没有一丝人气,显得死气沉沉,让人没来由的觉着憋闷。

    见我们来了,一位老人从门房里出来,和老范说了几句话就跟着我往里走。

    “小先生,二狗就在这辆车上出的事,后来我们就把这辆车停了,可他不愿意走啊!前段时间,那位先生还来设了阵,可没过几天就又闹腾开了,不管用啊!”

    我顺着老者的指点,朝院墙的西北角望了过去,大概前些日子的法坛就设在那里,于是抬步走了过去。

    地上并没有打扫,还有一些烧过的五色纸,围墙上画着一个硕大的八卦,八卦正中央贴着一张手掌宽窄的桑皮符纸。

    纸是蓝色的,上面用红色的颜料涂写,我猜是朱砂,朱砂里还掺着金粉,所以看起来古意盎然。

    上面书写的符咒曲里拐弯很是怪异,可却透露着潇洒苍劲之意,我一看之下不由得心生喜悦,好像和这张符纸有着天然的亲近感。

    于是我又离近了些仔细看了看,然后慢慢体会着符咒笔划间的悦动和难以言喻的情致,不自觉地用手跟着画了起来。

    开始还有些生涩,到后来竟然能一笔书成,整个身体也像刚刚蒸完桑拿一般通泰、舒展,神清气爽。

    我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直到有人推我,我才如梦初醒。

    “哎,你都站了半小时了,到底能不能行?我舅一个病人还跟着陪绑呢!”

    我扭回头,才看见曾小西翻着大白眼,一脸的怒意,也就是人多,要不然早扑过来了。

    “啊,没事,我得见灵符,心有所感,怠慢了!”

    说着我信步走向了宿舍的方向,然后问一起跟来的老人,“老师傅,这里现在还住人吗?”

    “噢,没人住也有几天了,主要是闹腾得厉害,都不敢!”

    “没人住啊?那前面拐角站着的那个穿着一身蓝的人是哪儿来的?”

第17章 被圈禁的魂灵(2)() 
本来大家都在后面跟着我,我一扭头把话说完,一帮人登时相顾失色,僵立在了当场。

    那个跟着我的老头结结巴巴说道:“二狗,下葬的时候就穿着一身蓝毛料!”

    看着众人惊慌失措的神情和诡异绝伦的眼神,我自然心中了然。

    奶奶的,看来是又遇上了!

    不至于吧,这青天白日的,要不要这么反常啊?

    “你,你看见了?”曾小西想过来,可看了看周围的人,还是停住了。

    什么叫我看见,老子这是见鬼了好不好?

    好的不灵坏的灵,怎么这事都能让我这二把刀给遇上,我宁肯被曾小西这位老娘舅举着笤帚打出去,也不愿意见这些东西啊!

    我暗自平息一下躁动的心气,然后才开始给自己催眠,我是法师,我是法师!

    得,老子现在好歹也是个法师,说不来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那个谁,你先别过来,我看看再说!”

    我长这么大,要说接触过什么高人,也就清虚道长一个,于是就不自觉地学他的样子,双手往后一背就朝墙角走了过去。

    讲真,当时我那个心颤的啊!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本来我也是个受害者,怎么一转眼就成跳大神的了?

    也许是我的全力表演感动了躲在墙角的那位,随着我的脚步越来越近,他整个人,不,整个鬼都贴在了墙角,身形颤抖不已,还伸手把头死死地抱住。

    我也是趁着这个功夫,才仔细观察了一下这辈子我头一次主动见着的灵属。

    这东西离远了看和人差不多,可到了近处才发觉它不是什么实体。

    起码在我眼里看起来,就是一块不太规则的光斑显影。

    就像很早以前的黑白电视,在信号不好时时有时无、不规则显现的图像,而且随着我的靠近越来越弱,到了最后都几乎要透明了。

    我蓦地停住不动,而那个斑驳的光影悉悉索索扭过头,望了我一眼后彻底消失于无形。

    它走了,我不甘心的又四处找了片刻,再也没发现它的影踪。

    “它走了!”

    我说完这句就推门进了他们的宿舍,里面有一张老旧的办公桌,上面的玻璃板下压着不少旧照片。

    随后跟着进来的曾小西、老范父子和那个老人在簇拥在我的周围。

    我指着照片中的一个人说道:“这个就是陈二狗吧!”

    “是,是是,就是,老板,这位小先生是高人啊!”一直跟着我的那位老人说道。

    我其实并没有看到陈二狗的真容,可我偏偏有一些关于他的印象,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悄悄刻在我记忆深处似得。

    “人鬼殊途,他要不就是有什么心事未了,要不就是让什么事绊住了。能替他完了心愿、解除牵绊要比强行驱逐好得多,现在阳气升腾、阴气沉坠,再等等看吧!”

    我除了是系里话剧社的台柱子,还是一名合格的网文青年,这些年流行过的灵异、修仙可没少看,信口一诌还真是像模像样的。

    别说别人了,连大大咧咧的曾小西也渐渐入戏了。

    没办法,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可不光是贼输一眼,普通人也一样。

    人本来就是个奇怪之极的物种,只要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后面的事情即便再不靠谱,他也能想方设法给圆回来。

    所以我这种似是而非的新奇言论,非但没有引起众人的猜忌,反而让他们觉得我这个新青年创意高深,很有道德高人的风范。

    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刚缓过来的曾小西扯着我到了门口,张嘴就问:“你不是扮猪吃老虎吧?”

    我一脸苦涩的回道:“姐姐,不是你让我装得像点儿的吗?”

    “胡说,我比你小,你你这装劲儿也太大了,也就是我知根知底,要不我也跟着信了!说说,接下来怎么办?”

    “我哪儿知道?”

    我话音刚落,曾小西的魔手就朝我肋下伸了过来,“哎,别掐,这事就得碰知道吗?我又不会开坛做法,也不会掐诀念咒,可不就得等着人家自己出来。话说上午的时候,本来好好的,怎么我一靠近这玩意儿就消失了呢?”

    “嫌你丑呗!”

    “那下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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