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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隐于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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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锦不见他看她,小心翼翼地又喊了一声,“询玉……”
询玉端酒再饮,抽空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来,“怎么了?”
妙锦听见他问自己怎么了,心中一喜,赶紧把需要道来,“询玉,你那喝的是什么酒?我也想尝尝。”
询玉但坐不动,“你这么小,喝什么酒。”
妙锦不甘道,“我哪里小了,我已经长大了呢。”
询玉听妙锦说自己长大了,也觉得不当再把她当小女孩看了,反正也是他们的合卺酒,尝尝也无妨。
这么思量一番,询玉便果真再往自己杯中添了杯酒,端着酒杯走向妙锦。
妙锦见着询玉端着酒走过来,便露出笑来,满眼期待地看着询玉。
询玉在床边坐下身去,对着妙锦看了一会儿,却仰面将杯中的合卺酒一口饮了尽。
妙锦正等着询玉扶她坐起来喝酒的,可见询玉端着酒竟然索性自己喝起来,全然不顾她的,顿时委屈不已,“询玉,你怎么能这样呢,那不是你给我倒的酒吗?你看我喝不着你就把原本要给我喝的酒给喝光光了,那你不是故意在刺激我吗?你怎么……”
妙锦下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小嘴就叫一片温软给堵了住,“……”
一股酒香侵入齿列间,妙锦本能地往下咽了咽,顿觉渴意缓解许多。
而因妙锦做了个下咽的动作,牵带着蠕动的唇角令覆在她唇上的询玉楞了楞,忍不住就锢住妙锦加深了这个吻。
妙锦倏然瞪大了眼,听着酒杯掉落在地的声音,看着询玉捧着她的脸,闭着眼睛在她唇上辗转厮磨,小嘴里哼哼几声,却没法子挣开询玉说出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询玉隐忍着放开了妙锦,利索地起身转离。
妙锦不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都说男人是经不起诱惑的,可偏偏自己没事找事,差点就把个询玉给勾引了。
自此之后,妙锦再不敢轻易出声跟询玉说话了。
喜房一静下来,妙锦就觉得自己眼皮开始发沉了。
不消半刻钟,床上的妙锦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醒时分,天已见明。
妙锦动了动身子,睁开朦胧睡眼时,却见了询玉的脸近在眼前。
妙锦明显愣了一愣,反应过来,自己昨夜乃是枕着询玉的手臂,依偎在询玉怀里睡着的。
意识到这个真相后,妙锦忍不住一声惊呼溢出喉来,“啊……”
询玉察觉怀里的人儿动了一动的时候,便已然跟着醒转过来,听妙锦忽然出声惊叫,询玉忙侧身将妙锦吻了住,妙锦的惊呼之声便就尽数给询玉咽下了肚里。
妙锦被这突来的吻给惊呆了,瞪着询玉说不出话来。
却见询玉终于退开了一些些距离,看着她,不无嫌弃地道,“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大清早的扰人清梦,这样好吗?”
妙锦顿时羞红了脸,僵着手脚,全然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询玉却不顾她,自行起身穿好了外衣。
妙锦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见一身嫁衣纹丝未动,不觉放下心来。
原来询玉昨晚并没有碰过她。
这询玉一晚上美人在抱,却还能够坐怀不乱,实在是个正人君子啊。
妙锦对询玉的印象陡然间又提升了好多。
可这种好感维持了两三秒之后,旋即便被推翻了。
妙锦心想,询玉能够忍着一晚上没碰她,明显说明她还太嫩了,尚不足以迷惑询玉的心志,若是换做太皇太后身边的那个“豆乳”的话,指不定那太皇太后老人家眨眼之间就能重孙满堂啊。
妙锦如此想来,不觉有些心情郁郁。
询玉出门之后,便有映月捧了件新衣裳来侍奉妙锦起床更衣。
妙锦没再追问映月昨夜去了哪里,只是闷闷地穿好衣裳,梳妆打扮,洗漱妥当后离开了昨夜的喜房。
妙锦出了门,迎面就撞见了笑意盈盈的童夫人。
童夫人一面仔细打量着妙锦的脖颈,一面与妙锦招呼道,“瑾然昨夜休息得可好?”
妙锦被她瞧的不自在,不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客气地点了点头,“还行还行,多谢童夫人招待。”
妙锦这眸光一转,才又见了跟在后头不敢近前来的童绍民。
童夫人顺着妙锦的目光也转眼看去,夫妻二人目光相遇之际,满眼都是柔情,连反应迟钝的妙锦都不难看得出来这夫妻二人非常恩爱。
妙锦这便反应过来,原来,这夫妻两个昨天夜里一道设计了她,将她打包送到了询玉的床上,要供询玉“享用”的。
这简直,岂有此理!
妙锦想了个清明之后,便忍不住有些怨念。
这夫妻两个真是……
就没见过这么爱管人家闲事的。
妙锦不甚高兴,转身就要走了。
童绍民紧走几步,赶上前一些些来,与妙锦道,“瑾然,童大哥有话要跟你说。”
童大哥?
他居然自称自己是“童大哥”,还那么自然地叫出了“瑾然”的名字。
妙锦转头看着童绍民,不觉愣了愣……
园中小亭。
湖光山色。
童绍民大致与妙锦说了说当年凤城相识的渊源。
话说当年,童绍民便无限感慨,“当年,十两纹银,你资我入京赶考,我还因你结识了楚兄;后来,状元及第,琼林宴罢再见,我们定了凤城之约;到如今,凤城再见,你却已然再不记得当年诸事,你让童大哥心里当是如何难受。”
见童绍民蓦地红了眼眶,妙锦听罢,不觉跟着一阵难过。
又听童绍民道,“你我虽身份悬殊,可早在当年我便已斗胆将你当成了妹妹来看待,如今,凤城再逢,见你这般光景,我更是心如刀绞,急如火焚。”
柔声唤了句,“瑾然,童大哥有几句心里话想跟你说,你可愿意听吗?”
妙锦看着童绍民眸子发红,也跟着心上沉沉的,扯了抹笑道,“童大哥,有话但说无妨。”
一声“童大哥”叫得童绍民欣慰一笑道,“瑾然,一去经年,你这一声‘童大哥’,叫得我心头热啊!”
接着,便续道,“还忆当年,帝都韵城的那一场佳话。道是:小小新娘,岁在单阳,七匹茶叶,十里红妆。羡煞了多少人。原本,也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却不想如今鸳鸯折翼,连理难结。”
“瑾然,你可否告诉童大哥,你对楚兄,到底是何心意?”
妙锦被童绍民这般一问,不由有些傻眼,这感情的事情叫人怎么好说的。
第54章 跟他不熟()
妙锦被童绍民这般一问,不由有些傻眼,这感情的事情叫人怎么好说的。
妙锦避开童绍民看她的眼,望着亭外的未名湖,往前挪了几步,不无心虚地道,“我跟他……我跟他还挺好的,童大哥不必这么担心。”
童绍民垂了垂眼帘,却道,“可是楚兄却为你很是伤情呢。”
很是伤情?
那童绍民又是怎么知道询玉伤情的?
妙锦便转身看着童绍民,“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童绍民也同样看着妙锦,“他昨夜喝了许多的酒,也说了许多的话。”
“他说,只此一生,千帆阅尽,情关难过。”
“他说,爱你就像那飞蛾扑火,痛到有苦不能说。”
“他说:前尘好景旧时欢,荣辱辛酸一己担。倦寻芳,壁落藩篱,余生不敢多想……”
倦寻芳,壁落藩篱,余生不敢多想……
听得妙锦忍不住也红了眼眶,询玉他竟然跟童绍民说了这般伤心的话。
可是,昨天夜里询玉却什么话都没有跟她说呢。
这么伤心的话,却是现在由童绍民说来给妙锦听的。
妙锦觉得自己心里有些沉甸甸的。
这一大清早的就没有好心情呢。
童绍民见妙锦默了许久没有言语,便复出声道,“瑾然,多想想楚兄的好,多感受感受他为你做的这许多,一桩桩一件件,皆不难叫人为之动容,这般的帝王之爱,何其难求。”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妙锦抬眼看着童绍民,一时间却不知道当说什么是好,“……”
便见童绍民移目看向了亭外,那等在不远处的童夫人,这眸光一转,满眼柔情,缓声道,“死生契阔,这人生一世,若是能觅得一个知心挚爱,才不算轻负了。”
那远在几步开外的童夫人虽未能听见童绍民在亭中与妙锦说的话,可迎上童绍民看她的含情目光,便也回以柔柔笑意。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微微一笑很倾城。
这夫妻二人对视了一阵。
看得妙锦不免觉着心头一阵孤寂,也看着亭外的童夫人,喃喃启口道,“死者长已矣,生者自生存。还将怜旧意,惜取眼前人……”
妙锦话毕,只觉眼前一恍,不知何时询玉忽然闯入了她眼帘来。
妙锦看着自亭外向着她走来的询玉,不由愣了愣神。
不成想,询玉竟然为了她,内心之中正饱受着煎熬。
她又怎么忍心这般害人不浅呢?
妙锦觉得得好好想一想自己对询玉的心意了,是将错就错当了瑾然替她来还欠询玉的情债,还是离开询玉身边,让询玉趁早从对她的伤情期待之中走出来,去追寻真正属于询玉自己的幸福。
妙锦一时想得有些失神,直到询玉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妙锦才反应过来,询玉正凝眉问她,“怎么了?”
妙锦看着询玉没有回话,越发感觉自己对询玉爱是不爱,得趁早给询玉一个交代,莫要耽误了人家青春好年华。
询玉见她默然不语,便拉着她的手,将她带着一同去前厅用早饭。
妙锦喝了几口清粥,神思恹恹地离了席,便将自己关进了房里,谁也不见。
这般姿态,不止令询玉心里难受,便是连带着童绍民夫妇都跟着郁郁难消。
询玉未曾问及童绍民一大清早跟妙锦说了些什么,童绍民自己却心虚得厉害,对着询玉不知如何是好。
他这明明一番好意,谁成想,竟越劝越成了死局。
争教人,可奈何!
询玉看出了童绍民夫妇的歉意,便与童绍民道,“这不怪你,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询玉话毕,便也回了自己房里,什么人也不见了。
童绍民夫妇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却又实在无能为力。
哪里还敢再劝。
妙锦独自待在房里,撑着腮帮子坐在桌子边上失神。
她在想着自自己变成瑾然以来,似乎已然慢慢习惯了被询玉这般捧在手心里护着、爱着。
询玉以为瑾然未曾死去又还阳,却不成想,如今的瑾然已然由另一个异世孤魂所替代,早已不复当初。
每每听到询玉柔情唤她“瑾然”,妙锦知道,询玉爱着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瑾然,便是她已然入主了瑾然的身体,于询玉而言,也不过是瑾然的延续,是瑾然的“替身”。
可是,她终究是有自我的,这么些日子来,虽然她做瑾然的时日尚短,与询玉相处也不过几个朝夕,可是她不得不承认询玉挺讨她喜欢的。
她对询玉,印象还挺好的。
只是,她不知道,爱上一个总把她当成另一个人的询玉,她有没有那个勇气?
而且,纸是包不住火的,若是有一天询玉发现了,她并不是他爱着的那个“瑾然”,说不定眼前的花繁锦簇,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罢了。
妙锦自认为自己还是有些理性的,她推崇的爱情最俗不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询玉生来便是帝王之尊,三宫六院,佳丽三千,阅美无数,只怕眼前对她这一时的倾心爱恋难以长久。
他原本就不是她世界当中的那个人,他们之间确然实实在在有着人们口中所说的天壤之别。
妙锦以为趁着自己尚未对询玉泥足深陷,所以应当及时止损。
她好不容易被上苍恩准了重生一次,这是多么难求的福气,妙锦只想好好活一次,她要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在这人间潇洒走一遭,岂能囿于这一段原不属于她的恋情之中?
这般思索一番,妙锦愈发感到神思清明。
忽闻耳畔隐约几声鸟鸣,妙锦正觉着奇怪,仔细一听,那鸟鸣声怎的这般叫人似曾相识的?
一声声“咕咕,咕咕……”,听上去分明就像是“布谷,布谷……”
这似乎正应了童绍民那句“似是故人来”啊!
妙锦知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来了,心头一喜,赶紧跑过去将临园的那扇窗子推了开。
“布谷?布谷是你吗?”
妙锦推开窗子看不到人影,便压低了声开始唤着周不谷的名字。
便果见不谷从窗户一侧将头探了出来,“我在这儿呢。”
看见不谷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眼前,妙锦开心地笑了,“你怎么来了?”
不谷没回她那句“你怎么来了?”,只赞道,“你这小丫头还挺机灵的吗?我叫了几声你就知道是我来了。”
妙锦听不谷赞她机灵,心里更觉得欢喜,“那是当然。”
不谷学着妙锦也将双手搁在窗框上,一个在里头一个在外头,就这么聊起了天儿。
不谷道,“要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啊,昨天我看那童绍民要将你捉来凤城府,心里一急,便端了盆洗脸水想给那童绍民兜头浇去,然后再趁乱把你给救下来的,谁知道这不偏不倚的那盆水就浇到了你的头上,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话说,你没事吧?”
妙锦瞬间便黑了脸,指着不谷鼻子道,“好啊,原来那盆水是你泼的!”
不谷便甚是不好意思地道,“我这不也是出于好心想要救你的吗?谁叫你跟那童绍民站得那么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眼神不太好。”
妙锦便捶了一下不谷的手臂道,“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一盆水可是叫我不甚狼狈呢!”
不谷却道,“狼狈吗?我怎么看到有个甚是英俊贵气的男人将你抱进轿子里去了,还一路抬到了这凤城府来?那个男人是谁啊?”
妙锦知道不谷说的乃是询玉,却道,“我也跟他不熟。”
不谷便惊怪道:“不熟?不熟你们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整整一夜没有出来!”
妙锦瞬间羞红了脸,“你别胡言乱语的,我们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的。”
不谷却道,“你那么不靠谱,鬼信你呢。”
妙锦愣了一愣,反问,“谁不靠谱了?你才不靠谱呢。”
不谷分辨道,“你本来就不靠谱,差我去给你当两件嫁妆,就害得我被全城通缉,说我擅自典当什么朝廷贡品,莫名其妙就坐实了我飞天大盗的罪名,还非说我连带着偷了什么皇帝的宝玉,我这一身的冤屈,到底要向哪里去诉才好!”
听不谷提起这事,妙锦甚觉抱歉得很,“对不起啊,我也没有想那么多,早知道会把你连累成这样,我就不会那么麻烦你了。”
不谷道,“你既然也觉得对不起我,那你现在总该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了吧。你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给我的嫁妆莫名其妙就成了朝廷贡品?”
“你的夫婿到底是谁?”
妙锦不想暴露了询玉身份,便搪塞道,“其实,你误会了,既然那是我的嫁妆,就跟我那夫婿没有关系,是我那老爹给的,所以,你该问我老爹是谁才对嘛。”
不谷想了想,也觉有些道理,可人家却没有当真来问妙锦的“老爹”是谁,只从怀里取出一块佩玉来,问妙锦道,“那这块玉要怎么解释?”
第55章 玉上刻玉()
不谷想了想,也觉有些道理,可人家却没有当真来问妙锦的“老爹”是谁,只从怀里取出一块佩玉来,问妙锦道,“那这块玉要怎么解释?”
妙锦顺着不谷的手看去,见他手中拿着一块雪白通透,坠着明黄穗子的佩玉,温润可鉴,绝美无俦,但见玉上还篆了个“玉”字。
妙锦自然认得这块玉,这不是她在断肠谷中,感念不谷的救命之恩就把这块玉送给了不谷吗?
妙锦初见这块玉的时候,对那玉上刻“玉”之举,十分的不满意,心想这谁还不知道这是块玉呢,旁的字不刻偏刻个“玉”字,真觉十分的多余。
不谷拿着手里妙锦送他的这块佩玉,见是白玉黄穗,玉上刻“玉”,雪玉通透,灵动逼人,当是绝无仅有的好东西,与妙锦道是:“诸葛十一说,这不是普通的玉,这是块上等的羊脂白玉,而做工这般精巧细致,当数极品,天下间怕是找不出第二块来。”
又听不谷道,“能轻易拿得出手这佩玉的人,定是非富即贵。而这玉上刻‘玉’,怕是大有来头,这么好的玉,无人会胡乱篆刻,而当今天子名字里头正巧有个‘玉’字,这块玉便极有可能正是皇帝下诏要寻的那块宝玉了。”
听不谷这般推敲一番,妙锦恍然大悟,可再一寻思,这块玉后头难道是有什么文章吗?否则询玉刻个“玉”字做什么?还悬赏黄金万两来找这块玉的。
妙锦想的是怕是这块玉对询玉来说很重要,便想着要同不谷讨回来,“我也不知道这块玉有什么来头,不过是我偶然在外头捡来的。既然,诸葛十一说这块玉的来历竟是如此复杂,那不若你就将它还了予我,省得它要给你再招什么麻烦。”
不谷听妙锦开口向他讨玉,便忙将那佩玉重新收进怀里道,“那可不行,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收回来的道理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周不谷最不怕的就是麻烦了,这块玉你既然送给我了,那便是我的东西了。”
那明明就是询玉心爱的东西,几时又变成了他的东西了,这不谷皮厚起来也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妙锦很是无奈地看着不谷道,“大不了,改日我再另送你一块玉呗。”
不谷哪里答应,一声招呼不打,矮下身子就要遁去了,“这事儿没的商量,我要走了,回见。”
妙锦想留,又哪里留得住,“诶,不谷,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
不谷方一不见影子,妙锦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来了来了……”妙锦赶忙将窗子合了上,跑到后头来开门。
开了门,正见询玉站在门口。
妙锦愣了一愣,见询玉分明面色不佳,便小心翼翼着问,“怎么了?”
询玉淡淡道是:“别把自己关在里头闷坏了。”
妙锦便道,“我昨夜没睡好,有点犯困,所以还想睡会儿觉。”
意思是还得继续在房里待着,就不打算出去了。
询玉看了眼临园的那扇窗子,没有说什么,转身便要走了。
妙锦赶紧将他叫了住,“询玉……”
询玉闻声顿下了离去的脚步,微侧了头,看了妙锦一看。
妙锦看他这般冷淡的姿态,便讪讪道,“晚上,我们谈谈。”
询玉听妙锦说晚上要跟他谈谈,便淡淡应了声,“好,去我那里。”
妙锦目送询玉离去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地将门合上了。
妙锦重新坐回桌边,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发着呆。
坐着坐着,坐得久了便果真有些发困,觉得撑不住就跑到床上倒头就睡觉了。
因为妙锦一觉睡到日影西斜,便连中午饭都没有出去吃,期间,询玉进来探她,见她和衣而卧,鞋都没脱,身上更是什么都没有盖,枕着被子,抱着枕头睡得甚是香甜。
担心她这样睡要着凉的,询玉便替她将鞋脱了,动作轻柔地把她怀里的枕头抽出来搁在床头,抱她在枕头上躺好,再给她将被子盖了妥当。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妙锦并没有被惊醒,询玉在她身边坐了许久,甚至有些担心地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可妙锦仍旧没有醒来。
询玉不知道她在宫外这些日子到底有多少个夜晚没有好好睡一觉了,怎么这一觉竟然就睡了这么久。
这叫他既觉得心疼也觉得担心。
询玉一直握着妙锦的手,等着她醒来。
一恍,又到饭点了。
可妙锦仍旧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询玉终于忍不住要将她唤醒,不肯她再继续睡了,“瑾然?瑾然醒醒……”
妙锦翻了个身,顺便将身上的被子给蹬了,然后继续睡。
询玉掌着妙锦的腰给她翻了个身,俯身凑近妙锦唤着,“瑾然,该起床了。”
妙锦被询玉刻意的动作惊了醒,迷迷糊糊地看着询玉,一摆手道,“嗯,我知道了,你快跪安吧……”
话毕,又闭了眼要睡去。
询玉为她那句“跪安吧”愣了一愣,“……”
居然敢叫他给她跪安?
简直,岂有此理!
询玉便伸手捏了捏妙锦粉嫩的脸蛋,喝令着道,“该起床了!”
妙锦被询玉这一捏给捏得彻底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询玉,惑道,“你怎么在这里?”
想了想,今天似乎跟询玉约过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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