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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隐于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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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锦摇了摇头道,“没想什么,就是为询言和开心觉得很高兴。”
询玉没有戳穿她方才那一瞬的心事幽幽,只点了点头纠正妙锦道,“现在不当再继续叫她作开心了,该改口称她一声欢颜了。”
被询玉这般一提点,妙锦连连点着头道,“是我疏忽了,确然该改口叫她欢颜了。”
询玉牵着妙锦的手要回琉璃阁去。
一路上,两个人默默走着,话少得可怜。
这叫询玉心里好生难受,总觉憋闷得紧。
自从进宫以来,他的瑾然就变得非常的不快乐,再也不见了当初在凤城的那般模样。
特别是那个司徒末翎的出现!
想起司徒末翎询玉就忍不住要动气。
她司徒末翎居然敢依仗有太皇太后撑腰就在他的后宫里兴风作浪,居然叫他的瑾然对他在心中存下了芥蒂,甚至一颗心几近封闭不肯再让他亲近。
这叫他如何能够再忍!
不管是谁借了她司徒末翎的胆子,亦不论是谁一心要给她做靠山,只要是叫他不痛快了,他必当要将她司徒末翎丢出宫去,半分不会容情。
眼下,询言的事情算是已然解决了,如今,他终于能够好好清一清他的后宫了。
一处后园。
湖畔环绕假山。
一身碧绿衣裳的司徒末翎呆立于湖畔,眼泪一程一程地直往下掉。
今日,在元慈宫中被询玉那般冷冷地看了一眼之后,她心里实在好生不是滋味,再眼睁睁地看着询玉在她面前对皇后瑾然卿卿我我的,更是叫她难以忍受。
她一心爱着的那个男人,什么时候才能够正眼看她一眼,什么时候才能够对她温柔以待?
她不顾自己是千金贵女的身份,不惜纡尊降贵来到元慈宫中为奴为婢地伺候太皇太后,不过就是为了能够博询玉欢喜,能够叫询玉对她青眼相看,可是,询玉他为何就看不到她为他所做的一切呢?
司徒末翎越想越觉得难过,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也就哭得越是伤心。
以至于,宫女彩衣不知何时已然到了她的身边,她也未能够及时发现。
瞧着眼前哭成了泪人儿一般的司徒末翎,宫女彩衣不由轻轻一声叹息,“多情自古空余恨……”
叹罢,便道,“司徒小姐,情爱素来是个折磨人的东西,这情关能不能过得去,全都看你自己。”
司徒末翎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忍不住就要向着彩衣倾诉,“为了他,我委曲求全留在元慈宫中替他照顾他的皇祖母,我那么那么的用心,那么那么的爱他,可是他却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仰起布满泪痕的脸,看着彩衣道,“我为了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难道都没有一丁点儿的感动吗?他的眼睛里为什么就看不到我的一丁点儿好呢?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夜瑾然了?谁能够告诉我?”
将脸埋进掌心之间,近乎崩溃着道,“你不知道,每天都待在元慈宫里陪着那个无聊的太皇太后,我感觉自己都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彩衣听罢便劝,“司徒小姐,想开些吧……”
司徒末翎对着彩衣倾吐了这么一番委屈,原本是想让彩衣为她出出主意的,岂知彩衣开了口却只是叫她要想开一些,此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应对,简直是叫她不由得大失所望。
司徒末翎复看了彩衣一眼,反问她道,“我为什么要想开一些?你是想要我放弃吗?”
未等彩衣回话,先自激越道,“我不甘心的,我不甘心!我爱的男人我就一定要得到他,我跟你们不同,你们生来卑贱,便是心里也跟我一样爱着皇上,也只能够是藏在心里想想而已。”
“而我呢?我爹是大将军,身为大将军的掌上明珠,我想要嫁谁也就是我爹一句话的事情,所以,我必须要得到皇上的宠爱,只要能够得到他,我便什么都有了!”
彩衣听了,点了点头,自愧不如道,“如我们这样的人确然是不值一提的,单论出身就已然同司徒小姐有了云泥之别。”
话毕,又道,“只是,婚姻大事虽能够全凭父母之命,但情爱之事,却并非一句话就能够要得来的。”
司徒末翎哪里还能不明白彩衣说的这个道理,否则也不会因为询玉对她那冷冷的一个眼神就这般怅惘失意而不能自已。
听彩衣这般理性地道出了这么一个她不愿意面对,但却又不得不去面对的事实时,司徒末翎方才仅有的一些些优越感瞬间荡然无存。
绵软着身子退后了一步,靠上假山石块突出的一角,不顾突兀石块咯得她后背生疼,六神无主着道,“我该怎么办呢?我也不知道我该要怎么办呀?”
想了想,无限想往着道,“若是情爱一事也能够为人掌控那该多好呀!我又何须如此这般的无限烦恼!”
彩衣听了,笑了笑,“司徒小姐的这个愿望真是实在的单纯。”
说完,便问,“若是我家大人有法子让皇上要了你,你可愿意?”
司徒末翎陡闻此言,分明眼睛亮了一亮,微红了脸,惑道,“你的意思是……?”
彩衣往前踏出了几步,经过司徒末翎身边时,悠悠话道,“我家大人为了能够玉成司徒小姐的这一桩好事,特意遍寻天下,专程为司徒小姐找了一件法宝,只要司徒小姐将它用在皇上的身上,皇上他必然会对司徒小姐疼爱有加。”
司徒末翎明白过来,期待之余,分明又有几分害怕,“你说的是……”
稍一思虑后,又忙将之推翻,“不行的,皇上他根本都不肯让我接近他,我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对他……”
第113章 以香焚香()
司徒末翎稍一思虑后,又忙将之推翻,“不行的,皇上他根本都不肯让我接近他,我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对他……”
彩衣道,“司徒小姐请放心,我家大人为司徒小姐思虑周全,并不需要司徒小姐对皇上做什么,只要司徒小姐在接近皇上的时候将那件法宝带上就足矣。”
居然能够如此简单吗?
司徒末翎仍旧是心存疑惑的,再问彩衣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吗?”
彩衣便与她详加解释了一番,“我家大人为司徒小姐找到的法宝乃是一种奇香,此香原本闻之无味,平素看似无甚稀奇,但一旦引动了它,便有如天雷勾动地火一般,是极能够催情的。”
司徒末翎顺着彩衣的话想了一想,微微红了脸,问彩衣:“那需要如何才能够引动它?”
彩衣道,“以香焚香。”
司徒末翎不甚明了地复问了一句,“以香焚香?”
彩衣颔着首解释道,“司徒小姐只要将之掷进香炉,再佐以其他香料便可轻易将之引动。”
彩衣说完便从衣袖之中取出了一只瓷质小瓶子。
司徒末翎伸手将之接过,忍不住拔开红布缠就的瓶塞,将那香料倒在手心里仔细观摩。
见了十来粒小得可怜的小黑丸从瓶中滚到了她的手心里时,司徒末翎觉着几分不可思议,“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彩衣回道,“为了方便司徒小姐在最快的时间里能够成功将之投掷进香炉里,我家大人专程命人将之制成这种小丸,若是不小心落在别人的手里,也可被人当成药丸之类蒙混过去,更容易保护自己。”
司徒末翎听了这话,想她家大人实在是煞费苦心,用心良苦。
再继续倾斜瓶身时,却再倒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司徒末翎蹙了蹙眉头,忍不住就问彩衣,“怎么就这么一点点?”
彩衣道,“司徒小姐莫要小瞧了此丸,只须小小一粒就足以能够帮得上司徒小姐的忙了。”
说完,又嘱咐司徒末翎道,“此丸性烈,司徒小姐不可一次多用,否则,皇上怕是会受不了的。”
司徒末翎对着彩衣说的那句“怕是会受不了的”忍不住就开始浮想联翩起来……
忽然红了脸道,“我知道了。”
彩衣看着司徒末翎点了点头,又问司徒末翎道,“司徒小姐可有想好该找个什么妥当的理由去接近皇上吗?”
司徒末翎并不当回事道,“这还需要找什么理由,我如今想要进御书房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彩衣想了想,道,“选在御书房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说完,又问司徒末翎,“彩衣这里倒是有个极好的理由能够叫司徒小姐堂而皇之地接近皇上的,若是不成,亦可全身而退,司徒小姐可想听一听吗?”
司徒末翎听彩衣说了句“若是不成……”,心里便有一些不甚欢喜,她可不想不成。
又闻彩衣说“可全身而退”,不由觉着十分诱人,便问彩衣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见她愿听,彩衣遂道,“以退为进。”
怎么总跟她卖关子的?
有话直接说出来不好吗?
司徒末翎分明几分嫌弃,但复问了句,“以退为进?”
彩衣点了点头,“对,以退为进。”
司徒末翎:“……”
御书房。
一名身份低微,不甚起眼的小侍卫立在御案前与询玉回着话道,“陛下,据卑职调查所知,司徒小姐除了依仗太皇太后为她撑腰之外,还与某位朝臣暗地有些来往。”
在场的彭勃,彭湃,顾轩,顾宇闻言,不由面面相觑,真实在看不出来那司徒末翎还有这等能耐的。
询玉听了,皱了皱眉,“一个小小的将军之女居然胆敢在朕的眼皮底下搅弄朝堂风云,实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话毕,又问那侍卫道,“你可知是哪位朝臣吗?”
那名侍卫将勾着的头摇了摇,道,“恕卑职愚昧,如今还尚未查出在幕后帮衬司徒末翎的那位朝臣到底是谁。”
一旁的彭勃出列禀道,“陛下,在司徒末翎背后替她掌舵之人,极有可能跟我等一直追查之人有关联。”
询玉嫌恶道,“不论是否有关联,都定要将他给揪出来,朕的眼皮底下容不得沙子!”
彭勃颔首,“是,我等势必将那贼子给陛下揪出来。”
那名侍卫闻言,微抬了头与询玉请示道,“陛下,那眼下卑职应该要做什么呢?”
询玉移目看他,道,“你是朕藏在暗处的心腹,没有朕的指令莫要轻举妄动,当心暴露了自己。”
那名侍卫将头一勾,回声,“卑职明白……”
御书房外,于一正在门口侍立。
一名小太监忽然快步奔至于一身边来,伸长了脖子同于一耳语了几句。
于一便扬眸朝着小太监跑来的方向看了一眼,陡见了一身碧绿衣裳,打扮明艳的司徒末翎正莲步款款地朝着御书房来了。
于一眉心蹙了一蹙,对着那小太监点了点头……
御书房里,询玉正同彭勃,彭湃,顾轩,顾宇,以及那名小侍卫商量着分派任务,便见了于一忽然就进了御书房中来。
于一进殿即道,“禀陛下,司徒小姐又往御书房来了,陛下见是不见?”
询玉忖了忖,道,“让她进来。”
于一复又退出殿去,“是。”
询玉便让彭勃,彭湃,顾轩,顾宇等人先行离开御书房,而独留下了那名小侍卫。
因这小侍卫乃是询玉藏于暗处来用的人,自是不肯轻易将之暴露的,是以在彭勃,彭湃,顾轩,顾宇等人离开之后,这名小侍卫却藏身在了御书房的某个暗角。
走至御书房门口的司徒末翎,正巧遇见了从御书房中走出来的彭勃,彭湃,顾轩,顾宇。
眼见着御书房中的闲杂人等皆一一退了出来,殿中独独剩了询玉一人,司徒末翎原本悬着的心不由就放回了肚里。
真是老天都在帮她。
司徒末翎怀着一颗既激越又紧张的心踏进了御书房,含羞带怯地走到了殿中来,停在了置于殿中的香炉之旁。
用那已然有些微颤的声音与询玉见了礼道,“臣女司徒末翎见过陛下。”
询玉未有抬头看她,只执笔于案前继续写着什么,口气凉凉着问司徒末翎道,“司徒小姐可是有什么事吗?”
一面偷眼专注地看着询玉的动态,回询玉话道,“臣女进宫日久,在宫中也叨扰了日久,如今,眼看新春在即,臣女也当回家去陪伴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了,臣女离家这些日子,他们必定十分想念臣女……”
司徒末翎眼见询玉一直保持着低头做事的姿态,并没有在看她,便抖了抖手,将早已藏于指甲盖中揉成一团的香丸从香炉的镂空之处弹进了炉中。
她不是第一次进这御书房了,御书房中的香炉是哪般模样,她记得十分清明,她还特意琢磨了一下,该从什么角度投掷才能既快又准地将那香丸不偏不倚地投掷于香炉正中。
而她担心彩衣给她的那一粒一粒的小香丸用得太少会不起什么作用的,是以便将那十来粒的小香丸又加工了一番,全数揉捏在了一起,制成了一大粒的香丸,刚好能够装满她染着丹蔻之色的纤长指甲盖。
司徒末翎做完这投掷香丸的动作,不由紧张而心虚地手心都有些湿濡了,为了掩盖自己的行径,转移着询玉的注意力道,“因而,臣女今日是专程来向陛下辞行的。”
藏身在暗处的小侍卫,眼见着司徒末翎将什么东西偷偷掷进了香炉之中,而上座的询玉却竟然没有发现,不由暗暗替询玉担起心来。
而那上座的询玉,虽然一直保持着垂眸书写的冷漠姿态,但眼角的余光已然将司徒末翎方才漫不经心伸手“摸”香炉的动作看了个一清二楚。
她到底是把什么东西丢进了他的香炉里?
乍闻一阵奇香蜿蜒着扑鼻而来之时,询玉已然是有些心理准备的,当即皱了眉,怒目司徒末翎道,“你对朕的香炉做了什么手脚?”
司徒末翎被询玉这般一呵斥,当时就吓得不轻,不想自己这般小心翼翼,却居然就被询玉给发现了。
司徒末翎正心虚地搜肠刮肚要找话来撇清自己,可话还没说出口来,忽觉着浑身燥热难当,那吸进去的奇香在她心中似焚了一团烈火一般,要将她焚烧侵蚀。
司徒末翎瞬间没了自己原本的神识,只余得一股炽热的渴望在支配着她。
她向着询玉走了过去,眸光炙热地看着眼前的她深爱着的询玉,喃喃轻唤着,“陛下……”
询玉原没多高估那奇香的效力,想他这一把年纪,阅历这般丰厚,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可当他方才开口说了句话,吸了不少奇香进去后,他分明意识到,今日不同往常,这吸进去的哪里是香,根本就如火一般,野兽似地叫嚣着要将他的意志吞噬。
询玉意识到自己唯恐不敌之时……
第114章 破釜沉舟()
询玉意识到自己唯恐不敌之时,手上握着的紫毫立时便掉落在了御案的一纸白册上。
而底下立着的司徒末翎已然是浑身难受得厉害,脸上身上都似被火灼过一般,此时此刻,面皮红得发烫的她只想马上将询玉给扑倒,再多坚持一下,她都觉得是在承受酷刑一般。
司徒末翎下意识地又朝着询玉走去,这一回,她拿出了破釜沉舟的士气,径直越过了御案,十分大胆地伸手一把将坐着的询玉给紧紧搂了住,身子一软就坐在了询玉的膝上,口中喃喃低唤着,“陛下……”
询玉拧着眉头看着眼前这放肆的女子,双眸之中的鄙夷之色已是相当明显。
司徒末翎一边喊着“陛下”,一边就要给询玉献吻,正凑了上去想去亲吻询玉,还没亲着,却叫询玉一把给推了开。
将司徒末翎推开之际,询玉赶忙起身离开了御案之侧。
询玉已然意识到自己必须得赶紧离开这里,否则,多待半刻都有可能万劫不复。
司徒末翎叫询玉那用力一推,险些滑到,勉力扶住御案才站了稳当,移目看定询玉,哀怨着道,“陛下……?”
彩衣说过,用了催情香后,其他的就要看她自己了。
彩衣还说,男人都是经不起诱惑的,叫她必须得主动一点。
司徒末翎想起彩衣跟她说过的话,便又准备要上前去扑倒询玉。
司徒末翎已然想好,最坏的打算,不是她将询玉给扑倒,就是询玉将她给扑倒。
成败在此一举。
可司徒末翎还尚来不及将询玉扑倒,亦还未被询玉给扑倒之前,那藏身在暗处的小侍卫先已难受得从暗处跌了出来,“啊!陛下……”
询玉看着眼前已是难受非常的小侍卫,隐忍地在地上翻滚了一遭之时,也觉自己周身燥热难当,有如被烈火焚身一般。
他的煎熬,他自然能懂的。
再被司徒末翎方才那不管不顾的一扑,他已是恼怒已极。
司徒末翎强忍着心中强烈的渴望,看着眼前突然又冒出来的一个男人,心里不由一阵惶恐。
这有个外人在,她还如何能够成事的。
司徒末翎对着地上那突然出现的小侍卫,一时有些反应不来。
这御书房里,不是只有她跟询玉两个人吗?
难道是她弄错了?
却听询玉忽然开口与在地上滚了一遭的那小侍卫道,“你若是想要了她,无须强忍着,朕恩准你了。”
那小侍卫听了询玉的话,盯着殿中的司徒末翎来看,一时眼放金光。
碍着圣驾之前,又明显在努力隐忍。
询玉看罢一眼,扬袖而去。
御书房的殿门,随即被询玉命人给关了起来。
御书房中,一时,仅剩了司徒末翎与那小侍卫二人。
司徒末翎对着眼前这一惊变,着实害怕得不轻,在催情香的蛊惑之下,她已然无法再正常思考,虽则残存殆尽的意识告诉她,此时此地不能久留,但她那虚薄的身子已然渐渐丢盔卸甲,势趋沦陷,再是半步也迈不得出去了。
而那小侍卫更不比她好到哪里,虽是一直在强忍着自己火热的欲念,可他第一次受到这般的煎熬,实在有些扛不住,再加上询玉离开御书房之前,已然恩准于他,若是想要了眼前这司徒小姐,无须强忍着。
于是,在这孤男寡女的御书房里,小侍卫那薄弱的意志很快就沉沦在了还在袅袅焚烧的催情香中。
而仍旧挣扎在理智与欲望边缘的司徒末翎,还来不及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为自己做个决断,那小侍卫便已红着双眸,似穷凶极恶的野兽一般猛地将司徒末翎扑倒在了地上。
三两下就撕裂了司徒末翎身上光鲜艳丽的衣裳,低吼着开始在司徒末翎身上攻城略地……
被那催情香迷得意识凌乱,虚弱不堪的司徒末翎根本无力大喊大叫,也没有挣扎反抗,但在那侍卫身下承欢之时,眼角分明挂着泪滴……
琉璃阁。
摇身一变成了林氏欢颜的开心,因着帝师掌上明珠的头衔,再加上裕王询言曾为了她在元慈宫前跪了整整一夜,陡然间,名动京城。
在这皇宫里的身价也是水涨船高,不复当初。
方从元慈宫中给太皇太后请安完毕,就溜达到了妙锦的琉璃阁里闲话家常。
最主要的还是来告诉妙锦,她之前托付妙锦交还给太皇太后的那枚玉镯子,太皇太后又将之送给了她,此时此刻正十分妥当又心安地戴在她的手腕上呢。
妙锦歪着身子坐在美人靠里,手捧一盏热茶捂暖,看着坐在她眼前正仔细瞧着自己腕上的那枚玉镯子在暗自得意的欢颜道,“林氏欢颜?欢颜小姐?”
欢颜听了便放下被自己撩起的衣袖,遮住了腕上的那枚玉镯子,转眼来看妙锦,嗔怪着道,“你又要打趣我啊?”
妙锦便笑,“我哪里敢呀?你如今可是帝师之女,裕王王妃,我可得罪不起呢。”
欢颜跺了跺脚,“嫂嫂,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亲近了,老爱笑话人家,真是讨厌!”
妙锦瞧她竟然害羞起来,遂颔首道,“好好好,我不挖苦你了。不过,我是真的很为你开心,相信这一场风波之后,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欢颜,恭喜你,也祝福你。”
欢颜听妙锦叫她一声欢颜,感觉自己有如又得了重生一般,前尘过往如云烟散,一时,不由有些沧桑意味,笑了笑,与妙锦道,“谢谢你,瑾然。经历过了这么一场波折,我也才真正明白,到底谁才是值得我好好珍惜的人。”
隔着茶几,伸手拉住妙锦的一只手道,“便如询言,便如你。”
妙锦看着眼前眸光真切的欢颜,搁下茶盏,伸手回握着她的手道,“欢颜,如你这般率真又爽朗的姑娘才真该被好好珍惜,好好守护。”
欢颜听妙锦这般夸赞于她,心里着实开心得不得了,笑得合不拢嘴地道,“嫂嫂,难怪皇兄那么喜欢你,原来你是这般会说话的。”
妙锦笑了笑,正要说话,忽然便见了询玉在外头扶着门框想要走进门来。
于一相随在一旁,分明有些担忧地将询玉送进了门,“陛下,当心些……”
妙锦与欢颜双双立起身来,看着眼前询玉那异于常日的模样,一时都有些莫名。
妙锦心上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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