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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隐于林-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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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闭了眼,闻着妙锦残留在他手心的香味。
忍不住道是,“香茶配美人,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在下早闻瑾然你乃是天应第一美人,这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见着了真人,果然是绝色倾城,比那画上还美了不知多少倍。”
比画上?
妙锦始知这厮之所以认得她,原来是因为看过了瑾然的画像。
可他怎么会看过瑾然的画像的呢?
妙锦分明记得琉璃阁里挂了一副瑾然的画像,据说是询玉的手笔,但瑾然的画像,询玉素来宝贝,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就叫别人看着的。
看来,除了询玉,还有人对瑾然十分的上心呢。
这份上心,只怕是来者不善。
又闻韩铭续道,“你不知道,那日茶馆初见,你那夺人一笑,便叫我从此失了魂魄,我当时看着你已然翩然而去的背影,我对天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得到你!”
此话一出,便凛得妙锦立时脸色都变了,“……”
此地不宜久留啊,不宜久留!
妙锦立身而起,骂了句,“你这登徒浪子,恕不奉陪了!”
妙锦离座,转身要走,却忽然手臂一紧。
转头来看,却是叫韩铭伸手牢牢抓了住,韩铭看着她,似看着猎物一般,眸中充满了想要将她征服的渴望,“你若是不奉陪了,那我可要跟谁一起玩儿呢?”
妙锦为自己竟身陷于这般危险的境地而感到些许害怕,赶忙要挣脱韩铭的束缚,“你快放开我!”
韩铭便死皮赖脸的笑着续道,“我若是不放呢?”
妙锦遂将她的靠山询玉给搬了出来,“你既然认得我,就应该要知道,若是你敢动我分毫,陛下他绝对不会轻饶于你的。”
韩铭听妙锦搬出了询玉,似乎并没有觉得多少惶恐,反而大无畏道,“陛下?天高皇帝远,陛下他如今不知道在后宫哪位娘娘那里寻求慰藉呢。我便是如何对你,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妙锦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恨恨道,“你……”
韩铭伸手牢牢揽住妙锦的肩,企图带着她一同走出客栈去,“瑾然,你跟我走吧。我定然会好好疼惜于你,不似陛下他竟然将你丢下了就自己一人回宫里去了。”
妙锦听了韩铭这话,恍知,今日这番“巧遇”,实则是有预谋的。
他们竟然将什么都摸了个清楚明白,趁着询玉与她生气之时,见缝插针就来对付她来了。
妙锦眼看着自己如今情势越发危机,根本就等不到彭勃、顾轩回来了,灵机一动,赶忙高声呼救,“救命啊,救命……”
反应过来的韩铭为妙锦这一声呼救吓了个不轻,赶忙伸手捂住妙锦的嘴,四顾着看了看周遭情况,挟持着妙锦,将她带离了客栈。
一间小黑屋里。
苏一帆被人五花大绑地绑缚在架子上。
被一盆冰冷的水当头浇下,原本还有些醉醺醺的苏一帆当即一个激灵,蓦觉得自己酒都醒了一大半了。
睁开眼,环视了一遭自己所在的地方,见眼前竟赫然伫立着三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俱都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脸孔。
苏一帆不觉吃了一惊,反应过来,而问面前的人道,“是你们把我抓来这里的?”
当中一个短衣打扮的汉子将头一点,几分得意,“不错,正是我们将你抓来的。”
苏一帆忍不住诧异道,“我们素不相识,你们无端端的抓我来这里干什么?”
另一个手里尚拎着水盆的汉子道,“我们虽然素不相识,但你却与我们要的人相识,我们自然要请你来此做做客了。”
苏一帆分明有些听不太懂,“你们要的人?”
那拎了水盆的汉子又问他道,“说,你跟夜瑾然是什么关系?”
听着对方报出的人名,苏一帆一阵懵懂,“夜瑾然?”
他根本对这名字闻所未闻呢。
“对,夜瑾然。”
拎了水盆的男子将手里的水盆往地上一丢,“你最好乖乖地如实交代,否则,我们有的是好果子叫你吃的。”
苏一帆想不清明自己如何又会跟一个名字叫夜瑾然的人有什么瓜葛的,晃了晃有些发疼的脑袋,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谁是夜瑾然……”
第122章 调虎离山()
苏一帆想不清明自己如何又会跟一个名字叫夜瑾然的人有什么瓜葛的,晃了晃有些发疼的脑袋,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谁是夜瑾然……”
当先那个与之说话的汉子便恼道,“还敢矢口否认?你若是不认识她,那夜灯市,她如何会冲上去给你投怀送抱的?”
灯市?
给他投怀送抱?
苏一帆想了想,忽然觉得有些熟悉,可一提起夜瑾然这个名字,他又实实在在地觉得没什么印象。
苏一帆这厢还没能想出个所以来,那厢,方才浇了他一头水的汉子上前就往他腹部重重砸了一拳,“说不说?”
苏一帆吃痛,低低嚎了一声。
嘴角有腥红的血溢了出来,仍将头摇了摇道,“我的确……不认识谁是夜瑾然……”
那汉子一听,又照着苏一帆的腹处重击了几下,发狠道:“还敢嘴硬!”
苏一帆被这几下打得弯了腰身,便连张口说话都有些困难了,“……”
当先与苏一帆说话的那名汉子见了,遂出声阻止道,“行了,老二,当心将他给打死了,不好向大人交代,我们留着他兴许还有用处呢。”
那被称作老二的汉子听了,方才自苏一帆身边退了回来。
忽然间,一声哀嚎伴随着重重摔进门来的声音响了起来,引得在场的人皆都转头看向了门边。
为首的汉子见自己安置于门口把风的弟兄竟然被人丢进了门来,一时惊怒不已。
看着踏进门来的彭勃与顾轩二人,当即认出了对方乃是询玉的人。
那为首的汉子心中一明,竟然反怒为笑了。
便有一名小厮从后头跑来传话,道是,“老大,可以撤了,韩爷那边已经得手了。”
为首的汉子一听,心中大喜,当即带着一众弟兄撤离了去,“弟兄们,快跟哥哥回去领赏去。”
彭勃、顾轩本已预备要恶斗一场的,岂知,对方见他们一来就要走了。
彭勃没有追赶而去,只在心里琢磨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顾轩抬腿一踢,将墙上悬着的一把刀向着苏一帆的方向飞刺而去。
骇得方才抬眼来看的苏一帆只以为顾轩乃是要杀他灭口了,赶紧就将双眼闭了上。
刀身飞过之时,听得刺啦一声闷响,苏一帆只觉得身上一松,一时虚弱得就跟着那飞落的刀一起跌落在了地上。
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不痛不伤,始知,原来顾轩不过是想给他解绑罢了。
顾轩转眼来看彭勃,诧道,“你可觉得这当中有何蹊跷吗?”
彭勃心念转了几转,忽然有了计较,当即惊呼道,“不好,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顾轩也当场反应过来,“夫人……?”
这二人话落,赶忙就奔回小客栈去了。
余得苏一帆颤颤巍巍地自地上爬了起来,也跟着往小客栈去……
待得彭勃与顾轩尽可能地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小客栈之时,早已不见了妙锦的人影。
彭勃便抓了一名小二来问,“你可曾见过一位长得极漂亮的姑娘坐在这里?”
小二被抓来莫名一问,明显愣了愣神,反应了一下后,方道,“看见了,的确长得相当漂亮!”
顾轩忙问,“那她去了哪里?”
小二便道,“她跟着一位公子走了。”
顾轩这就纳了闷,“一位公子?”
那位公子会是谁呢?
小二确认道,“是的,就是跟着一位公子一起坐马车走的。”
彭勃忖了忖,问,“她可是自愿跟着那位公子走的吗?”
小二这就摇了摇头,不确定道,“这个……,那小的就不清楚了。”
顾轩又问,“那你可看见了他们是往哪个方向走的?”
小二将手一指,道,“他们往城郊的方向去了。”
彭勃一听,当即蹙起了眉心,放开那小二,赶忙与顾轩一同往城郊的方向追去。
悲催的妙锦又被人丢到了一辆马车上。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马车里,不仅仅有她自己,还有一个韩铭。
待马车之外的喧嚣声渐渐停歇,估摸着驶到了什么少人之处,这个无耻又下流的韩铭,居然想要趁机非礼于她。
妙锦缩着身子将自己抱了住,看着面前对她虎视眈眈的韩铭,明显惶恐得无以复加。
韩铭亦看出了妙锦的害怕,遂含了笑,企图安抚妙锦道,“瑾然,你别害怕,我可是个十分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
妙锦往后缩了缩,警戒道,“你别过来!”
韩铭笑了笑,道,“我若是不过去,又如何对你怜香惜玉呢?”
妙锦再往后缩了缩,“你要是敢碰我,你会后悔的。”
韩铭却无限惋惜道,“瑾然,你此言差矣,对着你这般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我倒是觉得,我若是不碰你,那才会后悔的。”
马车在飞快的奔驰,忽来的剧烈颠簸提示着妙锦,她大概已然被带到了什么人烟稀少的荒郊了。
妙锦心上一凛,仿似漏跳了一拍,一个不防备,就一头撞在了马车车壁的边角之上,“呃……”
妙锦吃痛,赶忙伸手摸了把被撞伤的额头。
这一摸,就摸到了一片血红。
看得韩铭直是心疼不已,“瑾然,你怎么样了?”
急忙随手捡了块女人的帕子就要过去给妙锦擦那额上的血红,一面惋惜道,“像你这般美丽的一张脸,若是破相了那就太可惜了。”
妙锦狠狠将韩铭拿着帕子要给她擦拭血痕的手给拍了掉,十分嫌恶道,“你走开!”
韩铭捡起被妙锦拍落掉的帕子,笑了笑,道,“瑾然,你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想不到倒是还有几分烈性的。”
韩铭说着,又悠悠续道,“自古烈马难驯,却最是叫人兴致大好,你可知道,你越是这个样子,就越是叫我觉着好生喜欢呢。”
听得妙锦忍不住觉得一阵恶心。
妙锦正觉着恶心,那韩铭居然就过来扑她了。
韩铭捉住妙锦的一双小手,扣着妙锦的后脑勺就要亲下去。
妙锦赶忙用力将头偏了过去,骂了声,“你混蛋!”
韩铭被这一骂,更觉兴致正浓,十分贪婪地在妙锦颊上颈上一通热吻,伸手勾住妙锦的衣领子,恨不能马上就将她给剥光了去。
妙锦一急,抬起缩着的腿,照着韩铭身上胡乱踢了一脚。
“啊……”
韩铭吃痛,当即放开妙锦,抱着肚子皱起了眉头。
可脸上尴尬之色明显,似是叫妙锦踢着了什么要害之处。
妙锦明白过来,也跟着红了红脸。
韩铭抬眼看定妙锦,问了声,“你敢踢我?”
妙锦一副不屑模样,嘴硬道,“踢你怎么了?踢的就是你!”
韩铭得了这么一句话,这就发了狠,对着妙锦点了点头,“嘉赞”道,“瑾然,你好样的!”
话罢,忽然伸手捉住妙锦的一双脚踝,将妙锦用力往下一拖,原本缩着身子的妙锦就被摔得在马车里躺了个平,“呃……”
韩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扑上去将妙锦重重压在了身下,一面得意道,“我看你这回怎么踢人!”
妙锦被身上的韩铭压得动弹不得,便蹬了蹬腿,企图用膝盖去顶人,韩铭轻易看出了她的心思,遂挪了腿将妙锦的一双腿压了个住。
妙锦连双腿都动弹不得之时,也急得发了狠,伸手往韩铭脸上用力抓了一把,“你放开我!”
抓得韩铭突觉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韩铭吃痛,用手摸了摸脸。
这一摸就摸到了几道血痕,韩铭看了眼手上沾着的血红,顿觉心疼不已,他的脸呐!
韩铭瞪着妙锦,怒道,“你还敢挠我?”
话毕,双手将妙锦的一双小手牢牢摁了住,反怒为笑道,“让我好好收拾收拾你这只会挠人的小猫。”
听得妙锦又是一阵恶心。
韩铭低了头,狠狠地吻上了妙锦的脖颈。
妙锦这就再没心思继续恶心了,意识到自己根本敌不过韩铭之时,妙锦登觉害怕不已,忍不住开口喊出了声,“询玉!询玉救我……!”
韩铭被这一声“询玉”骇得赶忙将头抬了起,本能地惶恐了一下之后,发觉询玉他根本没来,自己险些又叫妙锦给唬了住,这方勾唇笑了笑道,“瑾然,你又淘气了,居然想诈我!”
说着,转用了一只手来抓着妙锦的双手,腾出了另一只手来摸了摸妙锦的脸,十分怜爱地说着,“我怎么觉得你越是这样,倒是越发的可爱,越发的讨人喜欢了!”
妙锦用力将头一偏,想要躲开韩铭的触碰,一面与韩铭话道,“你最好现在就将我给放了,我还可以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放你一马,否则,有你倒霉的时候!”
韩铭复低了头,挨得妙锦极近地,用他的嗅觉去闻着妙锦脸上、颈间的香味,慢悠悠着说道,“瑾然,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已经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你,我喜欢你已经喜欢很久了……”
伸了两个指头去拨妙锦颈间层叠的衣领,在妙锦耳边极其魅惑道,“若是能叫我一尝芳泽,虽死无憾矣!”
第123章 冲冠一怒()
韩铭伸了两个手指头去拨妙锦颈间层叠的衣领,在妙锦耳边极其魅惑道,“若是能叫我一尝芳泽,虽死无憾矣!”
听了韩铭的话,妙锦忍不住觉得一阵反胃,偏过头就干呕起来。
看得韩铭赶忙放开妙锦的手,退开了她一些些距离,一时间,呆呆地看着妙锦,不知所以,“……”
妙锦呕了一番,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怪罪韩铭道,“你能不能别恶心我?”
韩铭反应过来,不由大为受伤,抓着妙锦的手问,“我就那么让你恶心吗?”
妙锦看着他,毫不客气道,“你早就应该要知道了。”
韩铭受了妙锦这么一刺激,这就发了狠了,“夜瑾然,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韩铭话罢,俯身而下又把妙锦压了个结结实实,一把将妙锦的衣领拉到了肩下,当即就露出一片白色的抹胸来。
妙锦大感羞辱,动了动身子,没能动弹得了,一双手也被牢牢锢了住,这厢唯恐失身而赶忙央求着道,“不要碰我,求求你……”
韩铭哪里搭理她,早是不管不顾地在妙锦的项颈间埋头狂吻起来。
妙锦深知此时求他也是无用,可无奈若她,已是没有任何其他办法,只好继续哭诉道,“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你要多少女人都有的是,你为何偏要这般对我一个有夫之妇……”
韩铭无暇理会于她,只继续卖力着想将妙锦这个有夫之妇给点燃了,同他一并干柴烈火烧上一把。
妙锦惶恐而无助,两行清泪瞬时夺眶而出,干哑着嗓子喊着,“救命……救命啊……”
紧要关头,车轱辘一个骤停,马车明显顿了一下。
韩铭惊了一惊。
便听外头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大人。”
紧接着,有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问道,“人呢?”
当先那个声音便回道,“在里面呢。”
韩铭再不敢怠慢,赶忙放开妙锦,整了整衣衫。
妙锦方被韩铭放了开就赶紧缩回了马车的角落里,一面将身上被韩铭剥到肩下的衣裳拢了好,把自己重新裹了个严严实实。
韩铭动作利索地钻出了马车,对着等在马车外头的金面老者唤了一声,“舅舅……”
金面老者用他那瓮声瓮气的声音又问韩铭道,“我要的人呢?”
韩铭将手一指马车,正要说话,“……”
可他还来不及说话,就被金面老者扬手摔了一巴掌,啪地一声肉响,回应在空寂的郊野。
韩铭被这一巴掌打得莫名其妙,甚是不解地看着眼前的金面老者,“舅舅……?”
听金面老者问他道,“你在里面做了什么?”
韩铭被这一问,蓦觉一阵心虚,嗫嚅着道,“我……我什么也没做呢……”
他分明就是什么都还来不及做呢。
方才还正懊恼着怎么会这么快就到达约定的地点来的。
对于韩铭说的话,金面老者多半是不信的,自鼻腔中“哼”了一声,立时吩咐左右道,“将她带下来。”
“是。”
左右应声就去掀马车的帘子,将妙锦连拖带拽地从马车上拉了下来。
妙锦被拖拉得险些摔倒,“你们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左右便推搡着妙锦,将她带到了金面老者面前来。
黄昏之下,金面老者打量着眼前的妙锦,开了口,冷然一笑道,“夜瑾然!楚询玉心尖上的人!”
妙锦听对方居然直呼询玉的名字,如此胆大放肆,势必不是善茬,否则也不会让人将她抓到这样的地方来。
忍不住开口问了句,“你既然认得我,为何还要抓我?”
金面老者道,“就是因为认得你,所以才要抓你。楚询玉有多爱你,我就有多恨你!”
妙锦:“……”
妙锦忽然有些理不通透这话中的逻辑了,为何是询玉有多爱她,他就有多恨她呢?
她又没跟他抢询玉。
没待妙锦自行揣测一番,那金面老者又开口道,“我这余生唯一的兴趣,就是看着楚询玉痛苦,而你夜瑾然是他一手带大的,很小的时候就嫁给了他,他又刚好爱你入骨,对他来说,你就是软肋,掐住了你,他就会痛。只要他痛,我就高兴!”
妙锦:“……”
这老人家怎么就会这么变态呢!?
询玉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老人家,何至于让他这样恨询玉的?
妙锦想不通透,但问金面老者道,“那你到底想将我怎么样?”
金面老者忽而发出了一阵诡异的笑声来,看着妙锦,悠悠话道,“冲冠一怒为红颜。要想让一个男人愤怒悲伤,那就是动他心爱的女人!”
说着,双臂往旁侧一张,“让我这些个属下轮番伺候伺候你,把你活活给折腾死,然后剥光了衣裳悬尸在皇宫门口,让天下人一同来瞻仰瞻仰你这母仪天下的国母的风采,叫楚询玉头顶上的绿帽子人尽皆知,风闻列国。”
继而,摆出一副想往神态来,“楚询玉他有多么爱你,他就会有多么痛苦,此后,只要一想起你来,他就会觉得你是他这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点,让他这一生变成天应的一个大笑话。而我就想看他的笑话,想看着他后半辈子都活在痛苦与耻辱当中,这样才能叫我觉得圆满。”
听得妙锦忍不住一阵心塞,真是见过变态的,却还没见过像他这么变态的!
妙锦颤抖了一下,开口道,“你所求的圆满却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对一个无辜的女子做下这些伤天害理,灭绝人性的事情,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妙锦忿完了,又企图以情动之,“你自己难道就没有妻女吗?若是你的妻女被别人这般对待,你的心里可又是什么滋味?”
岂料那金面老者一听妙锦当面提起他的妻女来,立时就狂了,大声呵斥妙锦道,“天下间难道就只有你无辜吗?我那可怜的女儿她就不无辜吗?若不是因为他楚询玉,我如今恐怕早就做了人家的外公,何至于风烛残年却要孤单终老!有谁可怜过我吗?”
妙锦从金面老者这一番呵斥之中,依稀听出了什么眉目,似乎是询玉招惹了人家的女儿,可除此之外,却又没能了解更多。
因为不了解事情的始末,妙锦不敢信口说什么。
金面老者又道,“你也不用觉得自己有多么的无辜,谁让楚询玉爱的人偏偏是你,谁让你也做了害死我女儿的帮凶,若不是你跟楚询玉,我亦不须如今天这般痛苦。你自己造的孽,终究要你自己来偿还,这实在太合理不过了。”
妙锦什么都还不清明的情况下,就这样被金面老者判了刑。
沦落到这样绝望的一个境地里,她还能够怎么样呢?
便有如俎上鱼肉,要任人宰割了。
妙锦苦涩一笑,企图与金面老者商量道,“老人家,你失去女儿的痛苦,我能够体会得来。我虽不知你与询玉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我也不知为何你的女儿会是因我而死的。我只知道,这冤冤相报何时了呢?不如,你今日就将所有恩怨与我一人来算,我愿一命抵一命,我死之后,就让这恩怨情仇一笔勾销了罢。”
金面老者听了,从喉口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来,将头一点,嘉赞道,“我今日方知,为何楚询玉偏偏爱你,原来你远远不止有这倾城姿色,生死关头却竟然还当先想着要回护于他。这等气魄,实在叫我刮目相看。”
话音一转,又道,“只可惜,你偏偏是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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