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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隐于林-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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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室门口,一个女音传了进来,“陛下……”

    新罗王放开阿芙,懊恼着转头看去,“谁?”

    门口的那一记女音的主人往前走了半步,露出上次夜探他寝宫的那名女侍卫的脸来,低着头回话,“属下冰羽灵。”

    阿芙见况,赶忙翻了个身,自新罗王怀里挣脱了出来。

    新罗王立身而起,走到那名唤冰羽灵的女侍卫面前,停了脚步,冷冷道是,“是谁让你进来的?”

    冰羽灵保持着垂首抱拳的姿势,道是,“属下担心陛下的安危,所以就跟着陛下一起来了。”

    这三个月来,冰羽灵一直想要知道石室之中藏着的那位姑娘到底生得什么模样,缘何能够叫她们家陛下对她如此着迷上心的。

    可素日里她并不能够进得石室去,只有等到新罗王前来石室探望阿芙之际,她才有机会每一天都悄悄地跟着新罗王一起来到石室之外等候。

    新罗王每每进去约摸一刻钟也就出来了,唯独今日进入石室的时间分外的久,冰羽灵不知道新罗王在石室里面做些什么,大着胆子,悄悄在门口一探,却正巧撞见新罗王将阿芙摁倒在了阴阳台上……

    冰羽灵分明感到眼前的景象刺痛了她的双眼,以及深深伤了她的心,她没有心思再去细看阿芙到底生得什么模样,只红着眼眸,一阵晕眩地跟新罗王说着话。

    她听到新罗王冷冰冰地告诉她,“从今往后,你就不必再继续跟在孤身边了。”

    冰羽灵呆了一呆,一时根本接受不来,“陛下……?”

    新罗王但不顾她,再回过头来时,却发现阿芙不知何时已然不知去向了。

    新罗王环视了石室一周,微微将眉凝了一凝,“……”

    青天白云,暮春微凉。

    阿芙走出新罗王宫,就在王宫之外遇到了不周、不谷二人,“姑娘!”

    “姑娘……”

    阿芙对这二人的忽然出现,分明感到有些意外。

    这二人似是已经等了她许多时日了,故而,一见面不谷便问她,“姑娘,你怎的在新罗王宫里一住就是三四个月?我们还以为你打算嫁给人家新罗王当王后了。”

    阿芙白皙的脸庞微微红了一红,佯嗔着道,“休要胡言。”

    阿芙话毕,又问道,“你二人为何会在这里?”

    不周解释道,“自姑娘去了天应皇宫,我们二人便也想跟着悄悄潜进去,但奈何皇宫里守卫森严,我二人根本难以相寻,后来,撞见新罗王将姑娘自皇宫里带了出来,方才又相跟着来到了新罗。”

    “我二人每日都在此等候姑娘,这一等就等了三四个月,期间,我们也曾进入王宫探过,新罗王对我二人说他将姑娘你留在王宫里养伤,伤好之后自然就会回去了,我们看那新罗王并不像是什么坏人,所以也就安心在此等候。”

    阿芙听不周说了这么一番原由,当即明白过来,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说罢,忍不住轻叹,“我竟然在人家王宫里一留就留了三四个月!”

    不谷适时加了一句,“我瞧那新罗王倒是很想将姑娘你留上一辈子呢。”

    阿芙看了不谷一眼,又悄悄红了红脸,但正色道,“不要胡说。”

    不谷并不认为自己是在胡说,但听他家阿芙姑娘叫他不要胡说,他便只好不再胡乱说话了。

    阿芙理了理自己来新罗王宫之前的事情,不由问了一句,“也不知道妙锦她现在如何了?”

    不谷听了,当即回道,“听说小十一她又不见了。”

    阿芙不解:“小十一?”

    不周解释说,“小十一就是妙锦姑娘,妙锦姑娘曾经假扮过诸葛十一,所以不谷就一直叫人家小十一。”

    阿芙会意过来,又问不谷,“你说妙锦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不谷道,“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但据我所知,现在整个天应都在找她。”

    阿芙一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想了想,便道,“也不知我那忙是不是帮倒了,我们且回去看看妙锦吧。”

第154章 莫谈国事() 
天应王朝,帝都韵城。

    万宝斋里,阿芙独坐一桌喝着茶。

    看着外头,天朗气清。

    将近午时时候,前来万宝斋的食客渐渐增多。

    期间,有三名男子嬉笑着结伴前来万宝斋,看行止,似是已然在别处喝过一些酒了。

    当中一个衣着较为华贵的纨绔子弟,在路过阿芙身边时,见到阿芙独身一人在座,忍不住多瞧了阿芙一眼。

    就是这一眼,登时便叫他惊艳了。

    对方当时就挪不动步子了,停在阿芙身边,咧嘴笑着坐到了阿芙的邻座之上,笑得极是轻浮,“小美人儿,你可长得好生俊俏呢!”

    相随着的另两名年青男子也跟着站在一旁,盯着阿芙来看。

    阿芙转眼看了一看坐在她邻座的纨绔男子,没有搭理对方。

    对方分明是对阿芙这般高冷的姿态感到极为不满的,是以,便伸了手要去勾阿芙的下巴,唤了声,“小美人儿……”

    可还没等他的手碰着阿芙的下巴,他忽然听到了一声骨头被折断的闷响传入了耳中,与此同时,手腕处立时一阵钻心的剧痛传了来,他当时就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啊……!”

    这一声惨烈的嚎叫,顿时引得万宝斋中的一众食客皆巡着动静转眼看了过来。

    便见了一个高瘦而挺拔的男子将座上另一个男子的手腕给折弯了。

    那个高瘦而挺拔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方从外头赶回来的不周。

    不周一到万宝斋就看见有人想要调戏他家阿芙姑娘,一时生气就没给人家好果子吃,拧折了人家的手腕,狠狠呵斥了对方一声,“快滚!”

    那座上的男子疼得眉头打结,被不周放开之后,抱着自己被拧折的手腕赶紧就走。

    随在一旁的另两个男子也忙不迭地跟着撤了离。

    不周看着他们狼狈而去的背影,还觉得有些不解恨,转眼看阿芙,询道,“姑娘没事吧?”

    询罢,又自责道,“不周回来晚了,叫姑娘受惊了。”

    阿芙但言,“无妨,坐吧。”

    不周依言在方才那名男子坐处落了座。

    阿芙给不周倒了杯茶,招呼道,“先喝杯茶。”

    看着不周端起茶杯喝茶,阿芙便问,“打探得如何了?”

    不周将茶杯放了下来,一派肃然道,“听说,这天应已经变天了。”

    阿芙不解,“变天了?”

    不周点了点头,道是,“弘景帝称病,下诏禅位裕王楚询言,如今裕王登位,改帝号弘文。”

    阿芙分明吃了一惊,“楚询玉病了?那妙锦呢?”

    不周道,“听说妙锦姑娘在楚询玉禅位之前就已经不见了,楚询玉曾经四处找过她,但好像至今都没有找到。而当今登位的新帝,也是一登基就下旨要继续寻找妙锦姑娘。”

    “其他的,就打探不出什么来了,如今天应上下对此事讳莫如深,各处客栈酒肆茶馆之流都不叫谈论皇家之事,有的地方直接贴了张纸,十分醒目地写着‘莫谈国事’四个大字。”

    阿芙不知这三四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天应竟然一时之间便连一国之君都换了。

    而妙锦如何又忽然不见了?

    对这一切,阿芙深感纳闷,“怎么会这样呢?不谷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阿芙话音刚落,不谷带着一张形影图就奔进了万宝斋里,“阿芙姑娘!”

    不谷不请自坐地在不周对面坐了定,立马将自己带回来的形影图放在桌上展了开来,指着图上画着的妙锦,心疼着道,“你快瞧瞧这小十一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一张脸,怎么会有一条疤呢?这姑娘家弄花了一张脸,你叫她日后可怎么敢出去见人啊!”

    阿芙与不周闻言,皆移目看定了桌上展开的那张形影图。

    阿芙看着妙锦被画花了的脸,登时便觉着触目惊心,“妙锦……?”

    引得不谷忍不住忿忿道,“这到底是谁干的?要是叫我知道了谁敢这样伤害小十一,我定要将他剥皮抽筋,打得死死的!”

    不周也皱了皱眉,惋惜道,“多么俊俏的姑娘,真实在是可惜了!”

    阿芙心上一阵发沉,道是,“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将妙锦给找到,确定她可还安全吗。”

    阿芙与妙锦在千罗万象阵中偶遇之前,其实并无多少交集,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却十分为妙锦而感到担心。

    不谷闻言,烦恼道,“但不知这人海茫茫,小十一她到底会去哪里?听说,楚询玉在禅位之前已经找了她整整三个月了,期间动用了许多的力量,就差没将整个天应翻个底朝天了。”

    “而如今登位的新君也在接着找小十一。我真担心,照这样一个找法,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将小十一给找回来呢。”

    阿芙顺着不谷的话想了一想,琢磨着道,“楚询玉既然找了她整整三个月都没能够将妙锦给找出来,那么极有可能妙锦是存心在躲着楚询玉的,他找过的地方未必当真没有妙锦的下落。”

    转眼看不谷,“不谷,你与妙锦之前便认识的,她也一直将你当做朋友,你可知道她有可能会去的地方吗?”

    不谷照着阿芙的思路,回想了一下与妙锦相识的整个过程,回忆道,“我初遇小十一的时候,那时她正巧从悬崖上面跌进了断肠谷外的一片密林之中,我恰巧路过将她给救了下来,听她说起了自己的身世,然后我就将她跟她身边的那个小丫头一起带进了断肠谷里。”

    “之后,她又央我带她去了凤城,我将她送去凤城之后又自行回了一趟断肠谷,待我再去凤城看她的时候,她已经被楚询玉给找到了。后来,我才听说楚询玉他竟然轻易就破了诸葛十一布在断肠谷前的八卦阵,亲自进去找过小十一一回了。”

    不谷想起往事,仍觉记忆深刻,续道,“再后来,我与小十一在此作别,她跟着楚询玉入了宫,我亦独身一人回了断肠谷。最后一次遇到小十一就是在千罗万象阵里了,再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的。”

    “所以说,我所知道的小十一曾经去过的地方,楚询玉他都十分的清楚,除了如何进入千罗万象阵,我倒是一直都没告诉过他,上回他让我带他进千罗万象阵中去找小十一,我是故意叫他蒙着眼睛进去的,他寻人心切,倒是没跟我啰嗦……”

    阿芙重复了一句,“千罗万象阵?”

    不周心念一转,当即问了一句,“那妙锦姑娘是否有可能在姑娘的千罗万象阵里呢?”

    不谷立马便推翻了这个可能,分辩道,“小十一她那么傻,连楚询玉都不知道该当如何入阵,她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她虽从里面跟着我们走出来过,但你也知道,那出处却是能出不能进的。”

    不周却道,“你别忘了,妙锦姑娘曾入过千罗万象阵,是个有缘人;而且,千罗万象阵乃是个奇阵,它是会认主的,而妙锦姑娘曾身在阵中与我们家姑娘相互易容成对方,互换过衣裳,身上难免会沾染几分我们家姑娘身上的灵气,此后再进入小象阵中,是可以轻而易举就找到那方断崖的所在。”

    “而若是她又像上回那样,奋不顾身投进那一片漆黑的深渊之中,亦是能够入得千罗万象阵的。就如你最后一次遇到她的那般。”

    阿芙听了,觉得几分有理,遂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想了想后,再道,“我们都不知道这几个月之间天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妙锦又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情,但既然她下落不明,那么,只要有可能的地方我们都去找上一找。”

    不谷连忙颔首道,“姑娘所言有理,不管什么地方,只要有可能的大可以都找上一找。除了千罗万象阵,这天下间也实在再找不出第二个既无王臣也非王土的所在来。”

    不周摸了摸肚皮,道是,“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把肚子填饱了再出发去找妙锦姑娘吧。”

    看着阿芙与不谷,接着游说道,“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阿芙淡然一笑,点头默许。

    不谷当即转头扬声招呼上菜,“……”

    这一桌正点着菜,阿芙抬眼却见自门口又走进来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虽然阿芙并不认识,但看上去似有一些与众不同。

    那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帝师牧之。

    帝师牧之一身便衣的装束,在顾轩、顾宇的相随之下,一道进入了万宝斋中。

    牧之扬目四顾了一遭,愁眉深锁着在阿芙临桌落了桌,说话的口气中分明有几分掩不住的叹息,“你们也坐吧。”

    顾轩、顾宇依言与牧之同桌而坐。

    落座之后,顾宇看了眼四座,忍不住压低声与牧之道了句,“帝师,依我们这个找法,但不知何时才能够找到陛下。”

    顾轩也道,“不知道陛下去了哪里,又不得明目张胆的找,这心里实在是不安啊……”

第155章 会看病吗() 
顾轩也道,“不知道陛下去了哪里,又不得明目张胆的找,这心里实在不安……”

    牧之便叹,“太皇太后撒手西去,灵堂未撤,尸骨未寒,这江山,他竟然说舍就舍了,一切毫无征兆,来得如此突然,任谁心里能安的!若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地下有知,又岂能不感到心寒失望!”

    顾轩听了,也跟着叹息,“也不知道陛下与皇后娘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竟然弄成了如今这般田地……”

    顾宇道,“如今,坊间都在流传陛下与皇后娘娘之间的事,都道是‘帝后相争,血染金殿’,再有之后的‘称病禅位’,近乎都快成了寻常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了。若不是殿下下旨不许谈论皇家之事,整个天应早都已经沸沸扬扬,喧嚷得不成样子了。”

    牧之道是,“对于皇家来说,家事即是国事。若不及时压制坊间的流言,只怕人心惶惶之余,更会惊得邻国兴起,到时趁虚而入,何止于内忧外患呐。”

    顾轩道,“殿下及时登位倒也能叫天应的百姓安下些心来,目前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到陛下,这天应的江山是陛下横刀立马,御驾亲征打下的天下,又岂能这般轻易的说舍就舍了呢?这叫我等追随他出生入死的旧人又当情何以堪!”

    牧之默然,轻轻将头点了一点,“……”

    虽则他们这一番谈话已然尽量将声音压了极低,但仍旧是叫邻桌的阿芙听了个一清二楚。

    阿芙听罢这一番畅谈,已从那言语之间窥得了其中三味,美眸一转,看向了正预备开吃的不周与不谷二人……

    情人谷。

    人间四月芳菲尽。

    这情人谷因为所处阿芙布下的千罗万象阵中,沐日月之精华,养阴阳之和合,宛如鬼斧神工,得天独厚,看上去始终春意浓浓,生机盎然。

    自离宫之后,妙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要何去何从,本想去到一个自己从也没有去到过的地方,从此逍遥自在地流浪。

    但妙锦发现别人看到她的时候,那眼光忽然就跟之前不太一样了,之前无疑都是惊艳,但如今对她投来的不是同情就是嫌弃。

    妙锦不想顶着一张花了的脸在外面吓人,于是便想起了宛如世外桃源的千罗万象阵来。

    进入小象阵后,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能那么如愿地轻易就找到了那方断崖,当她有些害怕地投身跳进那一片幽深的漆黑之中时,进去了之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没有来错。

    阿芙这千罗万象阵布得实在是极好,情人谷里的如春景致也是叫她感到分外的满意。

    这三个多月来,妙锦就这样一个人在情人谷中度过了一段虽则寂寥但却十分轻松愉快的逍遥日子。

    宛如此际,花枝繁盛的桃树之上,妙锦枕着双手,架着双脚,闭眼休憩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绯红的桃瓣落了满地,春风拂面里,妙锦十分的享受这般难得的清静。

    因为她的享受表现得太过明显,引得一旁已然来了许久的新罗王一时倒有些不忍心将她打搅。

    妙锦正闭目养着神,不知怎的,忽而没来由地就觉出了好像有一双眼睛在一旁将她给看着。

    不知是否因为孤身一人在这情人谷中太过寂寞,潜意识里便希望能出现个大活人来陪她说说话,妙锦曾也这样寄望,但最终都不曾如愿过。

    但此时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妙锦竟然明显察觉到了有人进了情人谷中来,妙锦以为乃是自己进入谷中日久,才衍生出了这般敏锐的本能。

    当妙锦蓦地睁开眼睛看到新罗王正立在桃花树前看着她时,她为对方这突然的出现分明惊了一惊,她这一惊险些就从桃花树上掉下地来,“呃……”

    新罗王赶忙上前一步,伸手隔着衣袖扶着她的肩,将她给稳稳托了住,俄而,迅速放开手来,退回了原地。

    妙锦为他这一托,表示了十分的感谢,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看着新罗王嗔怪道,“你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真是吓死宝宝了!”

    新罗王:“……”

    真是好大的宝宝啊!

    新罗王淡淡瞧了妙锦一眼,移目环视了一遭这有着如春景致的情人谷,道是,“你倒是真会挑地方,居然跑进了这千罗万象阵里来。”

    妙锦一面从树上爬下来,一面奇道,“我之前来过,自然是知道这千罗万象阵的好处的。可你又是如何会出现在这里的?”

    妙锦在树下站了稳当之后,又问人家新罗王,“你是来这里找阿芙的吗?可阿芙她好像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再来过这里了呢。”

    新罗王却问她道,“阿芙在找你,你可知道?”

    妙锦听了,一派茫然,“不知道呀,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新罗王淡淡瞥了她一眼,道是,“阿芙想做什么,在做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妙锦惊叹之余,了然道,“难怪上回你会在那个时候那么及时地出现在天应的皇宫里。”

    新罗王听妙锦这番旧事重提,忍不住忿忿道,“上回的事情,孤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居然好意思再提起来?”

    妙锦听了就有些后悔了,“……”

    赶紧转开话题,问道,“那你到这里来,是帮阿芙来找我的吗?”

    新罗王看着妙锦脸上那道醒目的疤痕,觉着怎么看怎么别扭,没有直接回答妙锦的话,但蹙了蹙眉,问她道,“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妙锦独自一人在此过了三个月有余,每天寂寥得差点都快要忘记了自己脸上那道丑陋的疤痕了,这番听新罗王问及,赶忙拿手将自己脸上那道疤遮了住,回道,“没怎么回事,不过是拿去还债了罢了。”

    新罗王为她这一答而深感莫名,“还债?还个债连脸都不要了?”

    妙锦:“……”

    这话说得真是……

    妙锦显然有些不愿再提,只含糊道是,“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如今无债一身轻,也挺好的。”

    新罗王看她的眼光忍不住带了点嫌弃,“……”

    妙锦被他那嫌弃的眼光看得颇是不自在,想着自己的债已经还完了,若是能够摆脱脸上的那道疤痕,重新拾回之前的美貌那该多好,也好过总是要经受人家嫌弃的眼光。

    妙锦想了一想,看着面前的新罗王忽而眸光发亮,“对了,国主陛下,你不是法力惊人吗?上回我看见你抱着阿芙亲了一亲,然后这千罗万象阵里的一片冰天雪地瞬间就回了春,那若是你伸手在我这伤处摸上一摸,是不是也能够叫我马上就变回以前的样子了?”

    妙锦一直在回味着新罗王之前抱着阿芙亲吻而轻易让这千罗万象阵中景象大变的场景,惊叹之余,忍不住思量,若是这新罗王不曾抱着阿芙亲吻,是不是也同样能够让这千罗万象阵轻易就变个样呢?

    在妙锦的心里,答案约摸是肯定的,便不由叹服新罗王这心机耍得也实在是有爱。

    而新罗王听了妙锦的问话,忍不住就在心里又将她给嫌弃了一番,这人想得也真是有够美的!

    既然还想要再变回原来的样子,又何苦当初要将自己弄成这么一副模样呢?

    新罗王在心里将妙锦给嫌弃完了之后,开了口问,“圣人有云,男女授受不亲。你叫我摸你,这样不太好吧?”

    妙锦登时就不会了:“……”

    这人说话真是气死人了,明明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偏偏还要这样问话的,问得她岂止于是尴尬,简直是非常尴尬。

    妙锦被新罗王这般一问,哪里还好意思再继续,只好作罢道,“算了,你就当我没有说过吧。”

    妙锦忍不住心里有些难过,但为了不在新罗王面前表现出她心里的难过,遂在脸上露了些笑出来。

    这笑容勉强而僵硬,叫新罗王看着颇为不舒服。

    但见新罗王自手袖之中摸出了一只矮胖矮胖的小玉瓶来,递予妙锦道,“擦些药,能助你脸上的伤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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