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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隐于林-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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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对这帝王之位没有多少兴趣,因为他自知自己不比皇兄询玉世事洞明,果决善断,亦不比皇兄询玉有威信。
在这一次的登位称帝之中,于询言而言,无异于赶鸭子上架,乃是硬着头皮来的。
询言很想尽心尽力地将这个皇位给坐好的,日后也好给询玉一个交代,可皇兄询玉这才走了没有多少时候,他就已经感到有些无能为力了。
眼看着天应的江山即将烽烟四起,满目疮痍,他实在食不甘味,寝难安席。
便在这寂寥的年夜里,独自一人颓然坐倒在日间金碧辉煌的金殿里。
第200章 到此一游()
在这寂寥的年夜里,询言独自一人颓然坐倒在日间金碧辉煌的金殿里。
殿中昏黄的灯光下,暗影沉沉。
更衬得询言心中凉意更甚。
外边如何的热闹都是与他无关的。
忽而,寂静的殿中响起了一阵轻悄的脚步声。
询言对这脚步声似是已然有些熟悉了,便是不曾抬眼来看,也知道是谁来了。
一身素华衣裳的欢颜,头簪白花,眸含忧戚地走到询言的面前来。
在询言座前立定,看着询言的目光中满是心疼之意,“陛下……”
询言抬眼看着面前的欢颜,心上不由得柔了一柔。
自皇祖母离世之后,欢颜一直在为皇祖母守孝,而他们之间原定的那一场婚约也迟迟没有履行。
欢颜从不曾跟询言提过什么要求,一直以来,始终默默地守候在询言的身边。
沉静,柔和,不似当初那般时常叫他感觉闹腾。
他的欢颜也陪着他在慢慢的改变,变得越来越贴心了。
询言心上一动,抬手招呼欢颜走到他的身边来。
欢颜看懂了他的意思,便提步走进询言,离得他更近了一些。
询言伸手揽住欢颜的纤腰,顺势将头埋进了她的怀里去。
欢颜为询言对她这等亲昵的动作而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心疼着再唤了一声,“陛下……”
询言抱着欢颜纤软的身子,感到内心一片平和。
脆弱地自欢颜怀里发出声来,孩子似地无忌无避:“欢颜,我觉得我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欢颜听在耳里,怜惜于心,纤手轻抚着询言的后脑处,宽慰道,“陛下莫要忧心,欢颜和帝师会始终陪着陛下将眼下这难关度过的。”
询言听了,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收紧手臂将欢颜抱得又紧了几分,“……”
凤城。
楚家。
夜深人静的时候。
妙锦与询玉双双抱着被子平躺在床上。
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谁都没有什么睡意。
妙锦看着帐顶失了会儿神,忽然开口说道,“询玉,我们该回韵城去了。”
询玉忽闻此言,转头将身边同床共枕的人儿给看了定,“……”
见平躺在枕上的妙锦垂眸轻笑道,“在我们那里,过完年就要开始四处走亲戚,到处去给亲友拜年的。所以,我们过完这个年,也该回去看看询言与欢颜他们了。”
说着,也转过头来看询玉,问他道,“你也许久没有回去祭祖了吧?”
询玉被这么一问,忽然间就想起了自己那含恨而终的老祖母,心里不由有些发起酸来。
转回头,看着帐顶,一时没有接话。
妙锦轻易看出了询玉好像有些在伤情的模样,便挪了身子,凑近了询玉身旁,唤了声,“询玉……?”
忽而怅然相问道,“你是不是有些后悔,当初称病禅位出来找我了?”
询玉移目来看妙锦,伸手将她圈进了怀里。
在妙锦头顶处柔声说着,“傻丫头……”
妙锦知道询玉怕是不会后悔自己所做的任何决定的,遂伸手搂住询玉,偎在他怀里,又问他道,“询玉,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
妙锦没有明说询玉为什么要嫌弃她自私,但询玉分明是能够听懂妙锦的话意的。
询玉接话道,“我也很想就这样自私地陪着你,一辈子躲在凤城过我们的小日子……”
余话未完,无奈之意却已是明显。
妙锦莞尔一笑,欣慰着道:“你有此心,我就已然很知足了。”
“询玉,这许多年来,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实在无以为报,以后,就让我也为你做些事情吧。晚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也会像你待我一样,一辈子不弃不离。”
询玉听得心上一动,低头在妙锦额上轻轻吻了一吻,“你可是我的大功臣,为我生下了一个十分可爱的儿子呢。”
妙锦听了,笑了一笑,想起自己与询玉的儿子象儿来,更觉得这人生很是圆满呢。
询玉忽然翻了个身,将妙锦压在了身下,贴近妙锦暧昧着问,“你要不要再给我生个女儿?”
妙锦顿时便羞红了脸,含情望着询玉,不忘回问他道,“为什么不是你来生呢?”
询玉失笑,“好,那我来生……”
妙锦正想问他能否生得出来吗,话还没说出来就给询玉吻了住,“……”
晨风轻拂。
询玉抱着儿子象儿候在马车边上,等着妙锦收拾好细软一同登车。
新年过完,他们预备要回宫里去看看询言与欢颜了。
妙锦说,这是去拜年。
可这一去,或许就再也不会回到妙锦喜欢的凤城来生活了。
妙锦何尝不明白?
可她却总是说得这般不动声色,云淡风轻的。
叫询玉既感到欣慰,又隐隐觉得对她有些愧疚。
询玉抱着儿子象儿,正心思百转。
彭勃忽而进前来禀:“爷,我等在那边白墙上发现有几行题字。”
几行题字?
普通的题字怕是不会叫彭勃这般大惊小怪的,询玉感觉有些怪异之时,已然将话问出了口来,“是什么题字?”
询玉问出话来时,已然抱着象儿提步跟着彭勃一同来到了一堵白墙面前。
等在墙边的彭湃、顾轩、顾宇等人,见询玉过来了,便都跟着一同围上前来,“爷……”
询玉看着白墙上的几行题字,一字一字写得分明:
“南国阴柔,北地豪迈,非我族群何能相类?
民也如此,君也如此,天应一隅不过如此。”
这分明就是某某某“到此一游”的手笔。
顾宇看定询玉,询道,“爷,您说这会是什么人留下来的题字呢?”
顾轩道是,“听说,最近凤城忽然多了许多穿扮怪异的人出没,他们多以行商自居,但实际上却不怎么做买卖,而是四处游走,道听途说,整日里都奇奇怪怪的。”
彭湃接话道,“这些人恐怕都不是善茬,看来八成都是些异族之人。”
彭勃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恐怕天应又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彭勃说着,移目将询言给看了定。
没等询玉如何反应,一旁跟着凑过来的妙锦见了,道是,“好哇,这都欺负到我们家门口来了!”
“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妙锦回头就招呼了一声:“小翠,笔墨伺候!”
询玉转眼将一旁的妙锦给看了定,以为她这是要大挥笔墨,一展文采了。
但见,小翠捧来笔墨之后,妙锦却主动将象儿自询玉怀里接了过来。
就在询玉认为妙锦这是在谦让他,要给他一个机会来表现表现的,又听妙锦说道,“我来说,你来写。”
她说,他写?
这倒是有些意思。
询玉便执起笔来,等着妙锦启口。
妙锦想了想,方吟哦道:
“北地景致,南国风光,功同斧兮脉同疆;
天低吴楚,眼空无物,焉敢黑我大南方!”
询玉写罢,瞧这格式虽然对得不甚工整,但看文意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意思:
从“风光”、“景致”入手,说道不论“北地”还是“南国”皆都是鬼斧神工的杰作,其实一脉同疆。
这分明是有要将南北一统的眼界与气魄啊。
询玉不知道在妙锦所处的时代早已经是南北一统的大好局面了,只单为妙锦一介女流却有如此眼界与气魄而暗自叹服。
这又何尝不是他少年时候就许下了的一个心愿呢?
询玉心头莫名畅快,含着笑,伸手在妙锦脸上轻抚着道,“好了,准备启程吧。”
妙锦似对询玉的反应相当有些满意,便颔首道,“走吧,等你回宫去了再好好收拾他们吧。”
询玉眉梢印笑地点了点头,圈揽着妙锦,将她们母子二人带上了马车……
天应皇宫。
询玉一家子在彭勃、彭湃、顾轩、顾宇的护送之下顺利到得了韵城。
并于到达韵城的第二天,在帝师牧之的恭迎下悄悄进了宫门。
询玉带着妙锦与象儿进宫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得到新帝询言的召见。
询言命人将他们夫妻安置在一处偏殿里,叫他们在偏殿里耐心等候着召见。
帝师牧之殷勤前来帮着安顿询玉一家的休息与饮食。
特别是象儿所需的一应日用。
自晨时直到日暮,才有人过来请询玉夫妇前往另一处宫殿参加晚宴。
询玉夫妇安顿好儿子象儿以后,在帝师牧之的陪伴之下来到了备下晚宴的宫殿里。
帝师不便久留,将询玉夫妇送到之后就离开了。
询玉夫妇却一直从日暮等到晚上,都还迟迟不见询言露面。
便是连欢颜都不曾见到。
妙锦满腹疑惑不知何解,遂问一旁布菜的小宫女道,“你们皇后娘娘呢?”
小宫女听了,分明一脸新奇,想了想后,与妙锦确信道,“我们宫里没有什么皇后娘娘呢。”
妙锦闻言,也觉得诧然,“没有皇后娘娘?怎么会没有皇后娘娘呢?”
难道询言没有立后?
那欢颜到底成了什么?
皇妃吗?
妙锦反应过来回她话的小宫女乃是个新来的,遂小心翼翼地再问,“那你们宫里可有哪一位娘娘闺名叫欢颜的?”
第201章 是鸿门宴()
妙锦反应过来回她话的小宫女乃是个新来的,遂小心翼翼地再问,“那你们宫里可有哪一位娘娘闺名叫欢颜的?”
小宫女茫然地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呢……”
妙锦这便开始有些不依不挠的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就会不知道的呢?”
就在妙锦还想再问什么之时,询玉已然抬手让那宫女退去了。
自行转与妙锦解释道,“陛下他不仅尚未立后,也不曾有什么妃子。”
妙锦用了十分好奇的目光将询玉给看着,“……?”
询玉续道,“为了给皇祖母守孝,他还不曾娶亲呢。”
妙锦听了询玉的话,忽然间默不言声。
便与询玉一起静静地等着询言的到来。
自妙锦进宫来,就感觉少了点什么。
妙锦与那布菜的小宫女搭了几句话后,方才想起来,自己进宫之后,怎么都没有见着映月和于一呢?
他们二人如今都做什么去了?
被安排到哪个宫里去伺候哪位主子了呢?
妙锦想起她那贴心的映月来,就觉得好久不见,甚是想念了。
妙锦正要将心中所惑问与询玉,忽闻耳畔一声高唱:“皇上驾到!”
妙锦赶忙跟着询玉自座上立身而起,双双与身穿龙袍踏进门来的询言见礼。
询言淡淡启口道,“平身,赐坐。”
说完,就兀自在上座落了座。
态度分明有些寡淡的样子。
妙锦直起身来,看了身边的询玉一眼,跟着谢恩,“多谢陛下。”
妙锦一面落座,一面偷眼瞧了瞧门口,想着怎么不见欢颜的人影呢?
这欢颜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
转回头,看着上座坐着的一身龙袍的询言,妙锦想自己恐是许久不曾见到询言了,所以感觉如今的询言变得是既熟悉又有些陌生了。
三人默坐着,迟迟不见有人开口说第一句话。
询言的目光在询玉与妙锦的脸上分别停留了片刻,俄而招呼侍从道,“斟酒。”
一旁两名小太监应声上前来分别与三人满上了酒杯。
询言喝的御酒是单独一壶的,而询玉与妙锦喝的是另外一壶。
这般安排,俨然分出了尊卑。
询言当先端起酒杯,看着询玉夫妇道,“皇兄皇嫂今日进宫来,朕十分欢喜,奈何政事缠身,不得以到了这个时候才能前来相见,还请皇兄皇嫂多多担待。”
妙锦听询言说他“十分欢喜”,可妙锦分明从询言的脸上看不出半分欢喜的神色来。
感觉今日的询言叫她觉得有些奇怪,还有些陌生,妙锦遂不想轻易开口说什么话了。
只配合着询玉也将面前的酒杯执起,听询玉对询言说道,“陛下日理万机,能腾出时间来与我夫妇一同晚宴,已然叫我夫妇感激不尽,何敢言担待。”
询言听了,对皇兄询玉的话颇是满意,颔着首道,“皇兄有此觉悟,朕心甚慰。谨以御酒一杯敬皇兄皇嫂,为皇兄皇嫂接风洗尘。”
询玉谢恩道,“多谢陛下。”
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妙锦见了,也配合着将自己杯中的酒喝了大半。
除了果子酒以外,妙锦实在不太爱喝旁的酒。
能将询言赏的这杯御酒给喝个大半,已然算得是为了夫唱妇随。
坐在上座的询言淡淡地看着他皇兄询玉与妙锦一同将自己所赐御酒给喝了尽,便也端起自己的酒杯饮了一杯酒。
询言搁下喝空的酒杯,立马便有一旁小太监上前来要为他满杯。
询言却抬手将他给止了住,并挥退了在殿中伺候着的所有宫人。
目送着殿中所有伺候的宫人离去,询玉转眼来看询言。
他以为询言这样做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的。
却听询言问他道,“皇兄离宫这样久,怎么忽然间又回来了?”
询玉迎上询言看他的隐约有些不善的眼神,一时有些怔愣,不想询言这般态度却是怎么了?
可到底如今询言是君他为臣,他自然得担待着些的,便回询言话道,“微臣听说边境重地近来有些不甚太平,遂私心想着若是能够回宫来为陛下分忧便好。”
询言听了,不由冷然一笑,“分忧?”
摇了摇头,道,“朕身边的异士能臣多得是,实在不劳皇兄回来为朕分忧。”
抬眼将他皇兄询玉给看了定,冷冷问道,“只怕,分忧是假,想要将这皇位要回去才是真的吧?”
将这皇位要回去?
他们夫妇倒是不曾有过这般的想法。
只要这江山还姓楚,谁坐的天下又有何妨?
询玉闻言,当即离座起身,向着询言抱拳一揖道,“微臣不敢,微臣实在没有这许多妄想。”
妙锦将这兄弟二人看在眼里,也对询言今时今日的表现不甚满意。
询言他这是个什么意思?
原来那个友善正直的询言跑到哪里去了?
却竟然忽然间就变得让她有些不认识了。
妙锦遂也跟着起身道,“陛下请莫要误会了我家夫君回宫来的初衷,想当初我夫君曾经为了我而禅位离宫,可见,在他心里,江山与我比起来,根本不足为惜,他这一生只想与我一同隐居山林,过我们的逍遥日子。”
“奈何,边境烽烟四起,天应将要蒙尘,在这家国有难之际,我家夫君实在不能继续儿女情长,逍遥快活下去,这方才想着要回宫里来看看能否为陛下分忧。”
转眼去看了询玉一看,续道“待得他日,海晏河清,风尘宁静,我们夫妇二人自会从这宫中消失的,请陛下安心放心无须担心。”
妙锦说这话为的是安询言的心的,可这一番直言不讳却分明听得询言心里更堵得慌。
询言闷闷不吭声,默了一晌之后,方抬手招呼询玉夫妇重新落座,道是,“皇嫂说哪里的话,朕与皇兄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骨肉至亲,血浓于水,你们能够在这个时候特意回宫来替朕分忧,朕心甚感安慰。”
待得询玉与妙锦夫妇二人重新坐了定后,询言又续道,“我只不过是想要提醒提醒皇兄皇嫂,过去的事情已然成为了过去,从今晚后,便要时刻分明自己的身份,莫要再提当年禅位一事了。”
“人总归是要向前看的,没有谁能够永远生活在过去的。皇兄皇嫂,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询玉自是明了询言的话意的,便点了点头道,“陛下所言甚是,微臣谨记陛下教诲。”
询言听了,满意地点着头道,“皇兄果然开明。”
一旁干坐着的妙锦,这就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她哪里能够一下子就适应过来询言这忽然的角色转换的?
她只当询言做了皇帝之后也仍旧还会是原来那个她认识的询言。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端着皇帝的架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根本,半分亲情都再也感受不到了。
这才进宫第一天,妙锦就十分挫败地想,看来,自己在这宫里又是待不了多久时日的了。
她原来还想尽自己全部的努力陪着询玉去到天涯海角,哪怕是困在这宫里一生一世都甘之如饴的。
可如今,面对这样的询言,她只想与询玉一起住在宫外,与询言相见不如不见得好。
唯恐询言某日龙颜大怒,就要拿她的夫君询玉来找事的。
妙锦这般想了一遭,内心更觉憋闷得紧。
不知是她这一瞬之间想得太多,用脑过度了,还是因为给询言搞得有些肝气郁结了。
不知怎么回事,妙锦竟察觉到自己好像有些头晕的样子。
妙锦这头晕的感觉来得突然,而又不甚真切,妙锦只以为一瞬就可以过去的,便赖坐在座位上缓了一缓。
心里还在想着这番头晕莫不是因为方才喝的半杯御酒,现在那酒劲儿就上头了吧?
询言赐的这御酒怎生就会这么厉害的呢?
妙锦唯恐自己今晚赴的这一场晚宴乃是个鸿门宴。
妙锦翻覆想罢,终于没有能够缓得过来。
在妙锦将要晕倒之前,抬起发沉的眼皮,艰难地看了询玉一眼,虚弱地唤了一声,“询玉……”
脑袋一歪就趴在了桌子上。
喝得还剩了半杯酒的酒杯子旋即被妙锦绵软无力的纤手给碰翻摔在了地上。
询玉见状,吃了一惊,赶忙就要起身前去查看妙锦,“妙锦?”
却尚还来不及自座上立起身来,询玉也分明感到自己忽然头晕的厉害。
来势汹汹的晕眩,叫人没办法再思考任何问题。
询玉凭着自己强大的意念,瞧了眼面前被喝空的酒杯,扶着桌子抬眼看向上座的询言,问了一声,“陛下为何要这样做?”
上座的询言听了,冷然一笑,起身反问询玉,“为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询玉轻轻晃了晃自己晕沉沉的脑袋,已然有些要撑不住桌子了,绵软了身坐倒在座上,无力道是,“微臣不知,请陛下赐教。”
询言自上座走下来,经过询玉身旁,绕了桌子半圈,停在了妙锦的身边。
询玉转眼将妙锦身后的询言给看了定。
询言看着询玉,故意伸手在妙锦的脸上轻轻一探,道是,“你欠我的早晚都是要还的。”
询玉听了这话,当时反应过来询言今夜如此对他们夫妇,原来乃是为了妙锦。
第202章 沧海遗珠 全本()
询玉听了这话,当时反应过来询言今夜如此对他们夫妇,原来乃是为了妙锦。
询玉看着眼前的询言,有些不可思议,忍不住要提点询言道,“从她入宫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她这一生都是我的女人,陛下应该也很清楚的。”
“如今,我们夫妻恩爱,鹣鲽情深,她更是不畏生育之苦为我生下了一个儿子,这一生一世我们都是要在一起的。”
询言闻言,不悦道,“皇兄难道还不懂吗?朕方才已然说过了,过去的事情都将成为过去,人都要往前看的。朕不在乎她嫁过人,更不在乎她曾经为你生过孩子,朕只要她这后半生都能陪伴在朕的身边,朕便于愿已足了。”
询言说完,小心翼翼地扶起趴在桌上昏睡着的妙锦,弯腰将她横抱而起。
抱着妙锦立在询玉面前,续道,“当初,这个女人爱的人分明是朕,她与朕才是真心相爱,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惜却被你给生生拆散了,你可知道我心里对你到底有多恨吗?”
“当初你是君,我是臣,我争不过你,只能任你将她从我身边抢走,如今可不一样了。
如今,朕才是这天应的一国之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是她想要的,朕什么都能够给她,朕早晚会等到她回心转意的一天的。”
询玉听询言说完这些话时,已然有些支撑不住,几欲晕倒在座了。
可询玉分明看见询言抱着他的妙锦走到了榻前,将不省人事的妙锦平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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