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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妇:腹黑世子傲娇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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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别过来!”

    云倾歌此日做男装打扮,自然是梳着男子的发髻。

    随着那发簪的拔出,她一头如瀑青丝蜿蜒而下,遮挡在了她欺霜赛雪的皮肤上,衬着她因为羞愤和害怕而微微红润的脸,和眼眶里欲落不落的晶莹泪珠,当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但是南宫信显然没有心思欣赏美人,见云倾歌居然拿了发簪自卫,更是怒火中烧,面色狰狞地冷笑道,

    “云倾歌,你不会认为,一个小小的发簪,就能伤到我吧?你这副模样是作甚?我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你居然敢拿发簪对着我,你不要命了是吗?”

    “今日之事,我怎么解释你都不听,在你心里,不早就认定我对你不忠了吗?云府没有男丁,我和姐姐出嫁后,表哥便是云府唯一的少主子,我对表哥好些,无非是希望云府将来后继有人!也怪我太过自私,累得你心烦,我自己过得也不如意,若是我当初能够为父母多考虑些,我定会招赘入府,让父母百年之后,有香火可依”

第100章 苦肉计() 
云倾歌前世身为律师,没少跟人打交道。

    在这种情况下,她太过刚硬,只会进一步的激怒南宫信,而适当的低头示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南宫信自持身份,总不好对她大打出手,顶多继续冷着她,让她在二房过不自在罢了。

    故她的话半真半假,亦流露出几分真情,倒是让南宫信一时恍神,给了她机会说完。

    “如今木已成舟,我多说无益,若是夫君不信我,我便自我了结好了,只盼着夫君能给我留点颜面,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云倾歌咬了咬牙,握紧那发簪,朝着自己的咽喉而去,动作看着十分骇人,角度却被她掌握得精妙,即便真刺下去,她也不会伤及性命,不过这皮肉之苦,怕是幸免不了了。

    就当云倾歌下狠心施展苦肉计时,手腕却被南宫信单手握住,也不知道南宫信怎么使得劲儿,云倾歌只觉得虎口一麻,那莲花头发簪便从她手心中掉落下去,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南宫信的力道太大,云倾歌觉得自己的手腕一定是青紫一片,不过她也不敢乱挣扎,睁着一双秋水般的盈盈杏眼,强迫自己不要怯懦,正面对上了南宫信的视线。

    南宫信的脸色稍缓,虽然尚未雨过天晴,不过比之刚才的模样,已然好了太多,显然是将云倾歌的一番哭诉听进了耳去。

    他另一只手将云倾歌散落肩头的长发拨开,然后搬着她圆润的肩膀,微微掀开她肚兜的下摆,探身看去。

    云倾歌强忍着挥拳的冲动,直到南宫信抬起头来,她才颤抖着樱唇说道,

    “夫君,可是看清了,那守宫砂是否依然还在?”

    南宫信被云倾歌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对云倾歌说道,

    “你在马车里换衣吧,我先出去。”

    云倾歌只觉得马车一轻,南宫信便掀开帘子,飞身而出,稳稳地坐到了一直跟随在马车左右的高头大马身上。

    “驾”的轻呵一声,那马儿便撒开四蹄,朝着前面奔了过去。

    云倾歌抱着衣服,待南宫信走远后,她才抬手擦掉脸上的眼泪,冷哼一声,拿起手边的衣服,皱着眉头地穿戴了起来。

    南宫傲也不知道是否成心的,命人给她买的这套衣裙十分的繁琐,里三层外三层不说,还基本上都是系带,连个盘扣都少见。

    云倾歌折腾出了一身的汗,才勉强穿好,所以对于一头青丝,她便懒得再刻意收拾,沿着发际线编了一个蝎子辫,在马车上的妆奁里挑选了几个金钿固定住,未曾挽髻。

    云倾歌这一上午颇为折腾,她甚是忧心张叔的身体,正思量着如何哄得南宫信,能让她返家看看,谁知身体太过疲劳,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直到马车停了下来,眼前蓦地光线大亮,她才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谁知云倾歌刚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南宫信乌云密布的俊脸,她有些纳闷,不知自己怎么又招惹到这个煞星了,南宫信却冷言道,

    “赶紧出来,别给我丢人现眼!”

第101章 找上门来() 
云倾歌撇撇嘴,也没指望南宫信帮自己,拖着疲软的身体下了马车,谁知她尚未提着碍事的裙子踩到马凳,身子便蓦地腾空,被南宫信以公主抱的方式,很是强势地抱了下来。

    云倾歌吓了一跳,不明白一向大男子主义的南宫信为何如此,待下得车来,感受到两股杀气从一左一右分别袭来,她僵硬地扭头看了看,才彻底明白了过来。

    “信郎!”

    “信哥哥!”

    两个女子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蛮横中夹杂着不加掩饰的愤怒,一个娇嗔中带着隐隐的控诉。

    云倾歌在南宫信的怀里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南宫信却看都未看那两个女人一眼,抱着云倾歌,朝着勇义侯府大开的正门迈步而去。

    但显然安阳郡主不能容忍南宫信的忽视,云倾歌只觉得一阵破风之声响起,安阳郡主手腕一抖,缠绕在她右臂的蟒鞭便似长了眼睛,朝着云倾歌的侧脸毫不留情地甩了过来。

    云倾歌简直快要呕死了,这个安阳郡主对南宫信的占有欲,绝对到达了变态的地步。

    南宫信抱着云倾歌,整个人腾空而起,他足尖在安阳郡主的鞭子上轻轻一点,随即旋转了360度,下落时一脚踢飞了那条蟒鞭,借力使力,稳稳地落在了勇义侯府的朱红大门内,冷冷地说道,

    “关门!”

    “可是,可是世子爷尚未进来——”

    “我说关门!”

    “是,是二公子。”

    南宫信一黑脸,勇义侯府的下人莫不心惊胆战,于是那两个守门的汉子,身手利落地将勇义侯府敞开的大门关上。

    但是事与愿违,安阳公主的下人也不是吃素的,就在大门即将关上的一刻,一个壮硕如牛、背脊似山的壮汉,好似一头从原始森林里冲出来的黑熊,双手抵住勇义侯府的朱红大门,强行将那扇门打开。

    南宫信的脸色从白转青,又从青转黑,可谓是精彩万分。

    安阳郡主提着散花水雾烟罗裙,高昂着一张描绘着精致妆容的脸,好似高高在上的女王,非常有气势地迈过勇义侯府高高的门槛,朝着南宫信走来。

    安阳郡主一头浓密青丝梳成繁复的高髻,戴着两支金镶玉的凤纹步摇,指宽的明珠流苏,随着安阳郡主的走动颤颤垂下,让安阳郡主本就修长的脖颈,更显得优美流畅。

    而那呼之欲出的女性特性,更是在敞开的领口中半露在外,这般大胆的穿法,全帝都城也只有安阳郡主一人敢为。

    “信郎,本郡主今日来,可是早早递了拜贴的,勇义侯夫人、世子妃均接了本郡主的拜贴,而你却闭门谢客,是何道理?”

    “哼,你如是来赴宴的,女眷的宴会从不会离开内宅,你带了这么多人手作甚?刚在门外,你毫无缘由,便冲着我的内子挥鞭,这已不是第一次了,你如此作法,又岂是来做客的?!”

    南宫信将云倾歌抱得紧了紧,当日受了安阳郡主的算计,与她一夜风流,事过之后,南宫信虽然心里膈应,但生理上却是发泄得甚是舒爽。

第102章 恶意刁难() 
安阳郡主是长公主唯一的女儿,身份高贵,却在床事上对他百般逢迎、伏低做小,这大大满足了南宫信的虚荣心,更让南宫信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征服感。

    所以当他再次面对安阳郡主时,心里虽然厌恶,可是语气却没有以往那般冷漠,以至于让一直关注他的安阳郡主,很敏感地察觉到了。

    “信郎,既然你怀中之人是勇义侯府的二少奶奶,为何遮遮掩掩?还有,即便是勇义侯府的世子妃,见到本郡主都会行礼问安,二少奶奶却避而不见,扬长而去,是何道理?”

    安阳郡主看着南宫信的眼中满是情意,盯着云倾歌的眼神却犹如毒钉,南宫信犹豫了片刻,将云倾歌放了下来,示意云倾歌给安阳郡主行礼。

    云倾歌心里升腾起一抹荒唐感,好似身陷现代八点档的无脑爱情片,糟糠之妻在小白脸的逼迫下,给有钱有势的小三赔礼道歉。

    她挺了挺腰杆,给自己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后,才对安阳郡主行了礼。

    安阳郡主却冷冷一笑,捏紧了手中的蟒鞭,说道,

    “二少奶奶这礼行得十分敷衍,可是心中对本郡主有所不满?魏嬷嬷,你过去,亲自教教二少奶奶如何行礼。”

    “是!郡主!”

    安阳郡主话音刚落,便有一个虎背熊腰、雌雄难辨的嬷嬷,很有气势地走了出来。

    云倾歌藏在袖中的手动了动,一脸惊惧地说道,

    “安阳郡主,我好歹也是勇义侯府的二少奶奶,当着这么多人,您让一个下人对我动手动脚的,不觉得十分失礼吗?”

    “下人?呵呵,魏嬷嬷可是宫中的老人了,是本郡主的母亲,太平长公主身边伺候的礼教嬷嬷,本郡主可是好心,才让魏嬷嬷亲自教导于你,你不心怀感激便罢了,还敢污蔑本郡主,真是不知好歹、不懂规矩!”

    安阳郡主站在原地,高傲地抬着头,看云倾歌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南宫信皱着剑眉,双手抱胸,虽然俊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但并未开口阻止安阳郡主对云倾歌的刁难。

    魏嬷嬷眯着一双绿豆眼,毫不客气地朝云倾歌的肩头抓去,随后踢出一脚,朝着云倾歌的膝窝踹去,动作老辣生猛,身上气势十足,光是看着便让人不寒而栗。

    云倾歌忽然尖叫一声,双手呈推拒姿势在空中猛挥,随后两眼一翻,姿态优美地朝前晕了过去。

    云倾歌这一套动作做得太过行云流水,也太过令人猝不及防,以至于在众人眼中,都看到是魏嬷嬷朝着云倾歌的肚子猛踢了一脚,使得云倾歌痛不欲生,倒地晕厥。

    南宫信琥珀色的瞳孔剧烈收缩,对着明显有些呆愣的魏嬷嬷便挥出一掌,怒吼道,

    “你这个老刁奴,好狠毒的心肠,云倾歌是爷的发妻,若是被你这个老刁奴踢坏了身子,爷定要了你的贱命!”

    魏嬷嬷还在纳闷,明明自己踹的地方是云倾歌的膝窝,怎么会右腿一抽,朝着云倾歌的腹部而去了?

    而且她那一脚看似凶猛,却根本未使上气力,这会儿她的整条右腿都在发麻,连带着整个右半身都无法动弹。

    故被南宫信结结实实地打上了一掌后,魏嬷嬷顿时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直到撞上了勇义侯府的梅花三弄影壁,才吐出一口鲜血,重重地翻滚在地。

第103章 落荒而逃() 
这下换做安阳郡主尖叫不已了,她的声音中,连带着还夹杂着另一个更为高亢的女声。

    众人寻声望去,原来那更为嘹亮的声音,是蒋府的八小姐,蒋惜华发出的。

    她本来在贴身丫鬟的陪同下,捏着帕子听墙角,谁知听得好好的,甚至内心有些窃喜,瞪大眼睛正期待着云倾歌在安阳郡主的手下吃大亏。

    哪里会料到峰回路转,魏嬷嬷居然被南宫信一巴掌拍飞到眼前,魏嬷嬷吐出的那一大口鲜血,飞溅到她新裁制而成的百褶如意月裙上,顿时晕染成了朵朵血梅,让那条泛着淡淡银晕的裙摆甚是骇人。

    南宫信盛怒之下的一巴掌,即便魏嬷嬷皮糙肉厚,但毕竟是内宅中人,没有内力护体,又哪里能抵挡得住?

    只怕是肺部严重受损,神仙难救。唯一有办法救治的云倾歌,此刻正忙着装晕,不过就算她醒着,她也不会以德报怨,费力去救治魏嬷嬷这个老巫婆。

    南宫信将云倾歌抱起来,理都没理后面气得跳脚的安阳郡主,施展轻功,一阵风似地奔进内宅寻府里大夫去了。

    安阳郡主还要在闹,可是这么大的动静,很快便将勇义侯府的女主人吸引了过来,再加上南宫傲也在,虽然一直未出言制止,但安阳郡主如此任性妄为,即便南宫傲对云倾歌有所不满,此刻也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云倾歌的这边。

    而勇义侯夫人便没有那般好涵养了,当下就变了脸,虽然她内心里讨厌死了云倾歌,可是相较于声名狼藉的安阳郡主,她宁可要云倾歌那个“摆设”媳妇。

    南宫信年纪轻轻的,膝下可还没有嫡子女呢,若是云倾歌的肚子有个好歹,她儿子怎么办?

    安阳郡主真是好狠毒的心肠,就算是云倾歌不能生了,她也绝不会让安阳郡主这等烂货进门的!

    安阳郡主没想到勇义侯府的人都向着云倾歌那个贱人,当下就红了眼,手中紧紧地攥着蟒鞭,非但不道歉,还指责勇义侯夫人、世子处事不公,一起欺负她。

    南宫傲冷笑一声,连跟安阳郡主废话的心情都没有,直接撂下一句“郡主请回,勇义侯府的府门太小,招待不起郡主大驾。”便扶着气得胸口起伏、阵阵发晕的勇义侯夫人离开了。

    世子妃蒋明华见蒋惜华吓得晕厥了过去,更是没有闲功夫理会安阳郡主。

    待吩咐下人将蒋惜华抬回房间后,见安阳郡主还站在院中不肯走,在南宫傲留下的一众侍卫的簇拥下,来到安阳郡主面前,微皱秀眉,客气地行了礼,

    “郡主,今日之事,郡主闹得实在是有些太过了,二叔的脾气我还是了解些的,你这般下他的脸面,怕是难以善了,郡主不如先行回去,待过些日子再做打算,如何?”

    安阳郡主自小到大,长公主对她呵护备至,未曾让她受过一丁点的委屈。

    可自从她遇到南宫信后,她便屡屡受挫,哪怕她和南宫信有了夫妻之实,南宫信仍然对她不屑一顾。

    刚开始安阳郡主还强忍着,被蒋明华这般一问,却是再也忍不住,在泪水决堤之前,她转过身子,几乎是在一众仆役的簇拥下,落荒而逃。

第104章 太平长公主() 
话说安阳郡主满身狼狈地逃回长公主府后,便将自己一个人关在绣楼内,任凭谁敲门都不开。

    太平长公主正半躺在美人榻上听戏,四个模样俊美的男子正在伺候她。

    一个跪在软垫上为太平长公主敲腿,一个站在美人榻后给太平长公主揉头,一个端坐在靠窗的紫晶珠帘前专心分茶,一个靠在楠木金漆梳妆台前素手调香。

    太平长公主年轻时也算得上美人,可是十六岁便下嫁给匈奴单于蒙哒,匈奴王城气候恶劣,蒙哒又不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对太平长公主新鲜了几日后,便抛之脑后,不管不问了。

    这还不算是最糟的,太平长公主嫁过去一年,匈奴境内便再起纷争,蒙哒虽然勉强平息了纷争,但也用了近三年的时间,且带了一身的伤病回到王城,不过三月,人便死了。

    蒙哒死后,蒙哒的长子隆图继位,隆图当时才十三岁,按照匈奴习俗,太平长公主又再次嫁给了隆图。

    期间太平长公主曾修书几次到华朝,请求南归,可惜均被拒绝,被迫无奈之下,只能忍痛嫁给隆图。

    匈奴的几代单于,继位的时间都不长,且均未活过三十岁,随后的十年中,太平长公主又辗转嫁人多次,以至于安阳郡主生下来时,连太平长公主自己也不笃定,安阳郡主的生父是谁。

    待先帝将太平长公主接回帝都时,太平长公主不过三十岁的年纪,却华发早生,满脸皱纹,身体更是亏空的厉害,被几任丈夫糟蹋的不成样子。

    先帝对太平长公主这位远嫁异族的姐姐甚是愧疚,遍请全国名医,用尽珍贵的药材,耗费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将太平长公主的身子勉强调理了过来。

    太平长公主虽然是华朝皇室的金枝玉叶,早年却过得甚是凄苦,故她回到帝都后,刚开始还战战兢兢地生活,后来便在先帝的纵容下,对权势产生了疯狂的贪欲。

    尤其是对唯一的女儿,安阳郡主,那是呵护备至、溺爱无度,恨不得将自己未曾拥有过的,享受过的,全都给予自己的女儿。

    这也使得安阳郡主本就骄纵的脾气,越发的有恃无恐,所以即便安阳郡主明知道南宫信是有妇之夫,而且绝不可能迎娶自己,她仍是不管不顾,对南宫信纠缠不休。

    “禀公主,郡主回府了。”

    一个身穿湖绿色宫装的女人,半垂着头,脚步轻浅地走了进来,给长公主一丝不苟地行了礼后,她双手交叠于胸前,很是恭敬地说道。

    “哦?这么快?安阳情绪如何?”

    “郡主回府后,即将自己关在牡丹楼里闭门不出,还有,魏嬷嬷伤势严峻,怕是难以医治。”

    太平长公主听闻后,一下子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脸色阴沉地详问了情况,听完之后,她重重地拍了下身下的美人榻,抬手斥退几个伺候的俊美青年,朝着牡丹绣楼而去。

    到了绣楼处,果然见几个贴身伺候安阳郡主的丫鬟,均被拦在绣楼外,见到太平长公主过来,均是战战兢兢,磕头请罪。

第105章 母女谈心() 
“全都是没用的东西!留在这里也是碍眼,来人啊,都给本宫拖下去,重重的打!”

    太平长公主正是有气没出发,见到这几个丫鬟只会哭,居然没一个有能力有主见的,更是气愤。

    待那几个丫鬟被堵了嘴,统统拉下去后,太平长公主好说歹说,才让安阳郡主开了门。

    “绿颍,你在绣楼门口守着,本宫与郡主有体己话要说,没有本宫的命令,谁也不许在绣楼附近停留,否则均拖去暴室杖毙!”

    “是。”

    刚才回禀太平长公主的女子低眉顺眼,一张平淡的五官上连表情也淡得很,一举一动均是标准的宫廷礼仪,就好似没有思想的人偶一般。

    待长公主拖着长长的裙摆进楼后,她命人将绣楼的门关好,便让牡丹楼周围的仆人尽数离开,自己转过身来,静静地守在门口。

    安阳郡主的眼睛肿的似核桃,见到母亲,她更是难受,扑在长公主的怀里哭个不停,一边哭一边喊,

    “母亲,我心里好恨,若不是因为我没有父亲庇护,又怎么会被人看不起?一个小小的勇义侯府,都能将女儿轰出来,将母亲的人打成重伤,母亲,你要为女儿做主!”

    太平长公主理智上明白得很,今日之事,都是安阳郡主太过任性蛮横,惹出来的祸事。可是见安阳郡主哭成个泪人,又听到她提到自己没有父亲,太平长公主心一软,到了嘴边的话便彻底变了内容。

    “安阳不哭,安阳放心,若是安阳真心喜欢那个南宫信,母亲定会为安阳细细谋算,让南宫信不得不娶了你。”

    “母亲,你真的肯帮女儿?之前您不是一直反对女儿与信郎交往过深吗?怎么,怎么今日却”

    太平长公主见安阳郡主连“信郎”这等私密的称呼都顺嘴喊上了,哪里还不晓得女儿的心思,怕是除了南宫信,世间任何一个男子都看不上眼了。

    她早年凄苦,虽然先帝仁厚,多年来对她照拂有加,但到底是落了病根,如今还不到五十岁,却犹如七十岁的老妪,根本庇护不了女儿几年。

    太平长公主如今的精神,都是靠一种名为“回春丹”的药丸强撑着,可即便如此,她回到帝都后,私生活颇为放纵,身体也大不如前。

    想着女儿如是一根筋地非要与南宫信在一起,自己劝也劝了,说也说了,女儿均无动于衷,不如趁着自己还活着,成全了女儿,顺便为女儿安排好日后的生活,自己若是死了,也能闭得上眼。

    “安阳,母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若是你真得下定了决心,非南宫信不嫁,母亲便拼尽全力成全了你。不过你要记住,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勇义侯府毕竟是承继百年的侯爵府邸,可不比你的前郡马那般纵容你胡作非为,你若是不改改你的脾气秉性,即便你如愿嫁给了南宫信,日子也过不和美。”

    安阳郡主最讨厌听太平长公主叨叨,但是为了能够嫁给南宫信,她强忍着不耐,连连点头道,

    “母亲放心,只要女儿能够嫁给信郎,定会做个贤妻良母,好好与信郎过日子的,女儿与信郎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若是再有了夫妻之名,便是名正言顺了,日子又岂能不和美呢?”

第106章 北堂暮雪发飙() 
广平王世子北堂暮雪最近过的有些憋屈。

    自从上次他外出闲逛,对云倾歌“英雄救美”之后,广平王夫妻便对他的人身自由严密地监控起来。

    广平王妃还千挑万选了十个风格迥异的通房丫鬟,近身伺候他,弄得他烦不胜烦,连带屋内都是那十个丫鬟身上挥之不去的香风。

    这日北堂暮雪又识破了一个丫鬟的爬床伎俩,他忍无可忍,一脚踹开那个跪在地上,哭得一脸脂粉跟鬼似的丫鬟,气势汹汹地往屋外走。

    到了门口,见一众莺莺燕燕围堵在他的门口,虚情假意地替那个叫绿水的丫鬟求情,他气不打一处来,大吼一声,

    “tm的,老虎不发威,你们真当爷是病猫不成!这半月不到,爷的寝室都成了什么了?天天换着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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