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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慕少的神秘爱人-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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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老太生病,张悦溪殷勤得很,一连来了好几天。当然,都是陆相宜不在家的时候过来的。据下人们说,这位张小姐知书达理,秀外慧中,一直陪着老太太说了许多贴心话,别提把老太太哄得有多开心了。最主要的是,这位张小姐一点都没有客人架子,很是谦恭,甚至还下厨房帮着厨工一起准备老太太的餐点。别看张悦溪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这厨艺可是把在陆家做了十几年的老大厨给比下去了,就连嘴最刁的陆老太也赞不绝口,而这时,张悦溪则会说一句,“都是妈妈教着学的,说将来结婚了用得上。”

    这句话有意无意地戳中了陆老太的心窝子,安言虽说是陆家领养的,但好歹也是入了户的亲人。可偏偏,陆相宜却跑出来说出了个惊天大秘密,天这孙女竟然说自己和安言。。。。。。于是这成了陆老太的一块心病。所以当张悦溪提了结婚两个字,陆老太的神情马上就亮了,连连道,“改天把你父母接过来,咱们好好商议婚事!不不不,哎我这脑子,怎么能让女方家长亲自来呢,改日奶奶我亲自上门拜访!”这句话让张悦溪羞红了脸。

    这些事都是一直守着老太太的下人透露给陆相宜的,这个人并不是阿秀,这几日,阿秀虽说照顾老太太也勤快得很,但总觉得她有些鬼鬼祟祟的行径。但下人说的时候,陆相宜已经被张悦溪这三个字激得神思紧张了,哪里还顾得什么阿秀?

    浴缸里加了一些玫瑰花瓣,红如血,铺在如缎的皮肤上,于是奶白色的皮肤也渐渐染得绯红了。

    陆相宜撑手搭在浴缸边,想想,立马扯了浴巾起身。

    张悦溪的事情安言是不知道的,出差这么多天,两人甚至都没有通一次电话,可陆相宜并不这样觉得。

    自从自己开诚布公后,她总觉得安言在有意无意地躲着他,她疑惑,这不是他希望的吗?难道是因为张悦溪?

    陆相宜穿好了衣服,把头发盘成了一个丸子头,天蓝色的家居服很适合春天的色彩,让她整个人俏丽清新。

    。。。。。。

    楼下客厅,安言在茶几上摆了好些个盒子,而陆相思也早已从房间里出来,此时正围着安言和那些盒子,这边看看,那边尝尝。

    当陆相宜下楼时,她便听见陆相思毫不犹豫的赞叹,“安言哥,这真的很好吃啊!”

    陆相思是个吃货,喜欢吃东西,但总是害怕发胖,毕竟是名舞蹈家,对身材要求格外严格。

    于是,她忸怩道,“这怎么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安言哥带回来的,肯定是大家都喜欢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陆相宜从楼梯上走下来。

    陆相思冲她招手,“姐,过来尝尝,有你爱吃的青团。”

    安言也抿唇笑笑,“过来吃吧。”

    这些日子,陆相思和相宜的关系缓和不少,可偏偏胶着的是安言。

    陆相宜冷着一张脸看了会安言,哼了声,“谁说我爱吃青团的!”

    可手却不听话,捏了一个起来,塞进嘴里。

    是最普通的红豆馅,软软糯糯,甜而不腻,正是她最喜欢的味道,可是。。。这家的青团并不是在上海市内。

    吃完一个,她喝了口水,清清嗓子道,“这些不会都是张悦溪喜欢的吧?”

    另外两人都停下手里的事,把目光看向她,就好似她在无理取闹般。

    没错,她就是在无理取闹,没有女人不会无理取闹,况且一向沉稳淡定的陆相宜已经快被安言给逼疯了。

    安言收回正打开另一个食盒的手,抬眼看她,那眼神里已经清澈,荡漾着一丝丝冷静,“她不喜欢吃甜食。”

    居然有女人不爱甜食?

    陆相宜又笑了,冷讽了句,“真是奇葩,不会是你买了,人家说不爱吃你就带回来了吧?”

    “姐,你怎么这么说呢,这不是你喜欢的吗?”陆相思在一旁做着中间人,真是不好受。

    陆相宜心里不是滋味,嗔了句,“你懂什么?小孩子吃就吃了,说这么多干什么?”

    意思是,她就只能光吃不说话呗?

    陆相思瞬间闭上了嘴,发现这姐姐脾气有点不好,拿着手机,又抱了一盒糕点逃了上头。等人不见,陆相宜才发现陆相思居然拿走了她爱吃的青团!

    而安言被陆相宜这般无理取闹一压,疲累便浮于他的脸上,抬手捏了捏鼻梁,他叹了口气,“我上楼去了。”

    “我这么说你不高兴了?”

    安言起身,“没,你怎么说是你的事。”

    “你分明就是不高兴了,是不是我说了张悦溪你生气了?”陆相宜不知自己怎么了,竟开始有些无理取闹。

    “没有,你想多了,不关她的事。”话毕,他无奈地从陆相宜身旁穿过。

    陆相宜不懂,明明她如此开诚布公,如此摆明自己的心迹,为什么安言还是如此,她不明白啊!

    她想起下人和她说的话,心里是又焦急又气愤,在安言即将上楼之际,喊了声,“老太太打算让你和张悦溪结婚了!”

    “嗯,我知道了。”他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剩下相宜在原地目光呆滞,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他连解释也不愿意解释了吗?

    是不是,到底,他真的不在乎她了,甚至,连爱也没有了?

    想到这个最严肃的结果,陆相宜这一刻,泪如雨下,头也不回地冲上楼去。

    她和安言,就像绑在皮筋上的两人,只有不断靠近,皮筋才不会断裂。只是,相宜太要强,她用她的力气去不断拉扯这根皮筋,想要挣脱束缚,可是却忘了。。。皮筋的另一端是安言,他们俩的心曾经如此贴合的绑在一起,可是却因为她的不断挣扎,不断用力,渐渐拉开了距离。

    最后,皮筋断了,两人是不是也自由了?

    但,这断不是陆相宜最想要的结果。

    。。。。。。

    陆相思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举着手机滔滔不绝,“你说我姐跟安言真有戏吗?”

    “他们啊,不好说。”慕以辰回答的模棱两可。

    陆相思一听,从牀上弹了起来,“不会安言真爱上了那个张悦溪的吧?”

    “爱上又怎么了?一男一女,在彼此交往中产生情愫不是很正常的吗?”两人问来问去,慕以辰也觉得陆相思的问题煞是奇怪。

    陆相思急了,“男人是不是都见一个爱一个啊!”

    不知为何她如此激动,慕以辰在电话中也看不见此刻陆相思纠结的模样,笑了声,“我不一样,不要以偏概全。”

    “怎么不一样啊,如果现在安排个美女在你面前,你指不定心里乐开花了呢!”男人就是给根杆子往上爬,欠揍!

    慕以辰略为揶揄,“我很挑,不是人人都看得上。”

    “那你说什么样的你看得上呗?”

    “唔,比如说,正在和我打电话的这个,我看正好,怎样?考不考虑送过来?”慕以辰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大提琴在空旷的草原上静静流淌,透过电波,更磁性了。

    陆相思一腔怒火忽然被这句情话打得无影无踪,心中反倒是升起了爪机书屋般的云彩,甜滋滋的。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讨厌,你怎么这么讨厌呀!”

    “再讨厌,也不是你喜欢的吗?”慕以辰电话中笑得更加大声了。

    陆相思只羞红了脸。

    。。。。。。

    门里门外,光景不同,就连人,也是那样的不同。

    陆相宜流着泪,发誓要向安言问个清楚,她大力推开门。

    入眼的是一片赤luo的背,光影下,朦朦胧胧的蜜色皮肤,原来那只是记忆中的样子。

    那一片光洁,被肩后的一道如蜈蚣的伤疤所覆盖,陆相宜惊得一下,叫了出来!

    …本章完结…

240我定会让你捧着你的心,跪在地上求我() 
记忆中,安言是一个清俊的男人,玉树临风,皮肤甚至比女生也要来得好。

    他人很冷,不爱说话,甚至于沉默,一脸僵住的表情常备人称之为“冰雪王子”。

    可陆相宜知道,这个冰雪王子只会在她面前化去身上的冰冷,变成一个温柔如水的男人。这就是她爱的他啊。

    而在她记忆中的他,永远都是衣冠如新的样子,别的男人身上或许会有些成长的疤痕,那是年少的磕磕撞撞。但安言却没有,他的皮肤甚至比女孩子的都还要好,哪里还有这么狰狞的疤痕呢?

    这条疤已经脱了痂,露出粉粉的肉色,就像一条退了壳的蜈蚣,蜿蜒着。

    但却比任何伤痕都来得狰狞。

    这条疤从肩膀斜斜一直蜿蜒到腋下,过于狭长,不免让陆相宜睁大了眼睛。

    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她眨了眨眼,一时间就连悲伤也怔在了那里,“你。。。”

    她欲言又止。

    安言此刻没有手忙脚乱,拿起放在床头的衬衫,像个没事人似得穿上,动作流畅,也丝毫没有向陆相宜躲闪他身后的疤。

    “有什么事?”穿好衣服,他这才把冷静的目光落在始终站在衣柜旁的陆相宜身上。

    陆相宜原先肚里装得这些委屈也再不及眼前看到这道疤的惊讶。

    一时间,她竟有些痴傻,茫然的摇了摇头,“哦,没事。”

    可忘了,她的表情却泄露了一切,一双杏眸此时正露着惊讶,害怕。。。隐隐的深处有一点接着一点的心疼像是浮游似得渐渐浮了上来。

    安言的眼似波动了些,原本选择休息的他在陆相宜进来后却没有躺在床上,他坐在沙发上,搭着腿,等她说话。

    陆相宜似乎还和小时候那样,只要一紧张便会忘记自己说什么,那时候安言总是会好脾气地点着她的额头,声音轻柔,“别着急,慢慢想,我陪着你。”

    那是一段多好的岁月啊,两人的关系还不是一块碎玉,那时的安言背上也没有这样一条狰狞的疤痕。

    这条疤痕就像是一道深深的沟,提醒着她究竟错过了些什么。

    可是,她还是茫然啊,关于这道疤,她一无所知。

    她的心暗暗地疼,曾一度失了心跳,“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陆相宜上前走了一步,咬着牙鼓起了勇气终于问出来了。

    不知为何,女王般的陆相宜在这一刻是小心翼翼的,而安言便是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怕碎,怕摔。

    安言的眼神有些冷漠,仅仅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漫不经心地说道,“男人有道疤不是很正常吗?”

    陆相宜的心忽地一滞,这正常吗?

    在以往的十几二十年里,她从未见过他带着伤疤,就连两人最亲密的时候,她都还曾为男人的皮肤为什么比女人来的精致而闹了一场小别扭。

    原来,安言终究是渐渐离她远了啊,再也不是她手中的风筝,就连飞去了哪,她都无从知晓。

    可她生来便是这样不服输,安言越是不告诉她,她越想知道。

    “以前你身上从来没有这条疤!”她咬牙。

    触目惊心的疤仿若在她眼前变得鲜活,四处渗透着鲜血,皮开肉绽,她的鼻尖似乎也闻到了这么些血腥味。

    可安言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就是这几年新添的。”

    看来,他并没有向她透露的打算。

    “那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陆相宜倔强道。

    安言靠在沙发上,目光中泛着陆相宜狠咬嘴唇的倔强模样,他转开眼,轻声说了句,“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这是多拙劣的解释啊,陆相宜还差一步便走到他跟前了,而她也便是那样做的。

    拉起安言的手,用了全身的力气,拉他,“走,跟我出去!”

    陆相宜的强势从来不需要理由。

    陆家的两个女儿,一个是女王,一个是公主。

    女王天生强势,不容置喙。

    安言的手腕被她刚留起的指甲划出一道红痕,他吃痛,作势甩开陆相宜无理取闹的手。

    早就说过,安言的皮肤是能和女生媲美的,这时,被陆相宜的用力,他手腕上慢慢浮起了一圈红痕。

    安言揉了揉手,不耐,“你到底想做什么?”

    陆相宜被甩开,差点一个趔趄往沙发上倒下,幸好,扶住了沙发的扶手。

    她按着心脏的位置,那地方仿佛正在被一个电钻狠狠地钻着孔,没有流血,却是疼痛的无以复加。

    安言对她的冷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两人分道扬镳后,无论她做什么,她都在他眼里看见了厌弃。

    现在,就连关心也都是这样。

    “我只是想带你去医院。”她心伤地喃喃了声。

    她低着头,忍受着悲伤,却没有发现此刻安言脸上露出的一抹痛苦。

    也仅仅只是两三秒而已,下一刻,冰冷又重新覆盖了上来。

    他松开自己泛红的手腕,一手撑着太阳穴,说不出的累,“去医院做什么,没病没灾的,不就是个小疤痕,算的了什么?”

    况且这是一道已经好的疤痕,留在了后背的位置,虽然时不时会痒,但好在也是留了一个警醒。

    “不是,你,你以前身上从来没有这些疤的,我只想请外科医生帮你好好看看。如果你不想去医院的话,我。。。”

    “不用了!”

    其实陆相宜是被吓着了,生怕那道深深的疤痕会伤到他的经脉甚至骨头,他是男人可以铁血铮铮,可同时他也是她爱着的男人,就连掉一根头发,她也会心疼的男人。

    只是,安言打住了她的话。

    接下来便如同以往一样,拒绝她的好意,“这点伤不碍事,不用你操心了。”

    “安言!”陆相宜有些崩溃,大叫。

    虽然她强势,但平时都是在用理智说话,很少有这样大叫崩溃的时候。

    安言明显得楞了一下,准备好说出想把她赶出房间的话,掐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很难受。

    其实,他的心也在跟着一起痛着,只是,他不愿在她面前表现出征状而已。

    “安言,你好歹是个男人,这么婆婆妈妈干什么?是,男人受了一点伤是很威武霸气,可是,你一样吗?小时候你连架都不曾打过,你从小就没受过伤,万一这次伤的严重怎么办?你到底是怎么伤到的?”

    最后句话明显弱了些,温柔的话语里依旧是不尽的关心。

    而她的关心就像是一个胆小的女孩儿,把这份关心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递给她想传递的人,但仍然害怕拒绝。

    安言突兀的喉结上下滑动,眼角终于涌现了些温柔,“傻瓜,怎么会严重,都已经这么久的事情了,早就已经好了,现在就只是颜色和周围皮肤不一样而已,已经没事了。”

    一句傻瓜,让陆相宜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他总爱这样叫她,不叫她的名字,叫她傻瓜。

    又或是。。。小乖。

    他再三推脱,总是不愿说出到底为什么受伤,这让陆相宜想到了一个人。

    也只有她,会让安言这样躲避着自己。

    不,这或许已经不是躲避了,已经是逃离。。。远远的逃离。

    又想起下人的话,“张小姐。。。”

    “是为了张悦溪吗?”忽然,她脱口而出。

    安言抿着唇,可这默认的神情却是告诉了陆相思答案。

    原来啊,她所有的关心都是白费。

    自古英雄美人,英雄难过美人关,上刀山下火海,死都愿意,何况这一点点刀伤?

    所以他才觉得这根本没所谓吧?

    呵呵,陆相宜,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安言不明白她提及张悦溪的原因,“不关她的事,你提她做什么?”

    他此刻蹙着眉的样子很真诚,就好像这事根本不关张悦溪的样子。

    可现在的陆相宜并不能够想这么多,安言的态度早已经让她的美梦七零八碎。

    她甚至幻想着,如果安言真的在乎她,他就不会受伤了。

    可,这个男人早已经做了决断。

    坚持到底的一直只有她而已。

    眼眶红了,心碎了,喉咙像是被破碎的玻璃扎得疼痛无比。

    她挺直了自己僵硬的腰板,涔冷的面容与刚刚真是大相庭径,她攥着拳头,把指甲嵌进了自己的掌心,只当是自己现在已经落下的眼泪是被手指掐疼的。

    而不是为了这个根本不在乎她的男人。

    “相宜。。。”安言被她的样子吓坏了,伸手想要拉她。

    她狠狠一甩,咬唇,“安言,我曾把我的一颗心捧在你的面前,你不屑一顾,甚至毫不留情的摔碎;他日,我会让你后悔,我定会让你捧着你的心,跪在地上求我!”

    …本章完结…

241和张悦溪没关系(一更3000)() 
241

    原本只是想关上门好好质问一番,岂不料还是变得山崩地裂。

    慕以辰最近下班便总往陆家跑,家里的下人们也慢慢地接受了这个目前是二小姐男朋友的男人,见到他也不再会是背后窃窃私语,而是很恭敬地叫一声,慕先生。

    在雕花大门等候的不是前来接洽开门的佣人,慕以辰开着车,踩一脚刹车,只见陆相思站在那方笑意盈盈。

    “怎么,今天这么主动?”慕以辰下车,搂着她的肩,在她唇上亲了亲。

    新生的胡茬刺得陆相思下巴痒痒的,她笑着躲闪,“家里有点事,我就跑出来了。”

    她原本最是懒的,慕以辰也曾经向她描绘过一副贤妻良母的美妙图画,譬如,妻子含着笑站在家门口等待忙碌的丈夫回家的温馨画面。。。可是这些都无疾而终。

    把车钥匙给了随后而来的下人,他搂着陆相思一步一步走回去。

    春天到了最温暖的时刻,花园里喷泉伶仃作响,湿润的空气中泛着好闻的百花气息。

    “好吧,无事不登三宝殿。”慕以辰喃了声,有些失落。

    不过陆相思一眼便看出他是装的,一拳头打向他胸膛,“喂,和你说正经的呢!”

    “嗯?”慕以辰挨了一拳,反倒是生怕她的手疼,小心翼翼地揉着,说话倒是挺心不在焉的。

    陆相思美目一瞪,抽回手,拉着她,“喂,你听见我说话了没?”

    这样的称呼也只有在陆相思不耐烦的时候会拿出来用用,每次这样的时候,慕以辰便会放下手中所有的事。

    果然,慕以辰顿了顿,又瞅了瞅她的脸色,声音温柔道,“听着呢,听着呢,你说家里有点事,可你又没说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陆相思被他的话噎了一下,这怪她?

    “家里我姐好像和我哥吵了起来。”

    这看起来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慕以辰淡淡嗯了一声,“兄妹吵架很正常。”

    陆相思翻了个白眼,纠正,“不,他们不是兄妹,是情人吵架,情人吵架!”

    “那就更正常不过了!”慕以辰搂着她,走得慢了些。

    陆相思挽着他的手,问,“哪里正常了?”

    “难道我们没吵过架?”慕以辰反问。

    陆相思这么一愣,也就想起来了,不过这不是情况不对嘛!

    不过两人甚少吵架,唯一最近的一次,便是那次冷战,也仅仅只是冷战而已。

    她别扭说道,“这次不一样,我姐好像特别激动,好多人都被他俩说话的声音吸引到房门口了,我看你快回来,又怕劝不住,就在外边等你了。”

    “所以,你是想我充当和事老?”慕以辰画龙点睛,总结。

    陆相思笑嘻嘻点头,“真聪明!”

    慕以辰叹了口气,看向不远处越来越清晰的房子,似乎连他都能感觉到此刻从这房子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声音。

    “有些事不是我们能管的,相宜和安言之间的感情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你以为是安言真的不爱她了吗?看起来是,实则,却是相反。相宜不管不顾也要爱她,可是安言不能不为她着想。你想过,这是为了什么吗?”

    陆相思摇头,她怎么会知道呢?就连这段感情从何而来的,她都根本无从知晓。

    慕以辰身为一个男人,却比陆相思懂得还要透彻,“因为这就是爱。女王纵然是女王,可追究到底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如果这段关系公开,那么相宜和安言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而这些,安言能够挺过,可相宜毕竟是女孩子,心底还是脆弱的。安言爱她,就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呐,打个比方来说,之前那件事,你是不是很痛苦?”冷不丁他提到了之前周兰做的那些事。

    陆相思没隐瞒,点头,“是,流言霏霏,不是女人能够承受的。”

    “所以,总是相宜再勇敢,也将抵不了流言的摧残。”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进了别墅。

    下人急匆匆地从楼梯上下来,“二小姐,您快去安言少爷房间里看看吧,两人。。两人吵得厉害,我们不敢进去,这万一出个什么事该怎么好,如果又惊动了老太太,这该怎么办?”

    这下人也是位小年轻,没有见过主人这般吵架,一时间手足无措,见到走进门的陆相思便像见了救星。

    陆相思嘴里始终回味着慕以辰说过的话,一时忘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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