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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慕少的神秘爱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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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以辰,你到底有没有心?”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为什么?
明知道他们已经不可能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陆相思泪如雨下,控诉随着疼痛撕心裂肺。
“我没有!”
是啊,陆相思想起了,她原来忘记了,慕以辰是个没有心的男人,否则为什么会活活践踏她的真心呢?
他是一只禽兽,不,他连禽兽也不如!
疼痛渐渐小了,紧接而来,陆相思好像自己也不能控制住自己。
慕以辰成为了勤劳的耕耘者,每一个动作恰到好处,开垦着属于自己的荒地。
他不说话,用行动,告诉这个女人,她是属于他的!
窗外,是月色正浓的时刻,月光爬进了房内纯白的地毯上,牀间,陆相思像是一只飘荡在海洋上的无助小船。
此时,海面是平静的,可她的身子在发抖,因为她不知道下一刻海面上的狂风暴雨会在何时!
她是一只孤舟,唯一的依靠是她上方让她疼痛的男人,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生怕下一刻,浪掀船覆!
海面上风浪越来越大,陆相思开始摇摆不定,她开始发出低低的哭泣,不知道这漫长的折磨何时结束。
忽然!
海面上掀起巨浪,她被狠狠抛了起来,又重重落下,几个来回,她像是经历了最恐怖的灾难似得,没了力气,只知道随着她手中抓住的安全绳,来回晃荡。
当一切,疏于平静时,陆相思半干的湿发沾满了汗水,她的身上浮动着暧昧不明的印记,她只知道她很疼,却又可耻的觉,这种疼却很舒服。。。
她是不是在犯贱?
又是一轮钻心的疼,慕以辰穿越荆棘,来到了一片花园,他开垦荒地,播种,最后,开出了最美的花朵。
陆相思合着眼,她累晕了,脑袋中早已是空白,她的睡衣被扔在了地上,跟男人黑色的西裤教缠在一起,就像男人在她身上播种,最后开出的鲜花。
“你问我有没有心。”
“我说,没有。”
“因为,我的心都给了你。”
房间阴暗昏迷,慕以辰平缓了呼吸,冰凉的唇贴着陆相思的耳,缓缓说道。
…本章完结…〃〃;〃
110他的女人失踪了()
/一场晚春的雨来的悄无声息,淅沥沥的雨丝溅落在窗台,打湿了窗台花架上未收起的多肉植物。
凌晨六点,公寓玻璃窗还未见到灯亮。
唐糖穿着浅色真丝吊带睡裙宛若游荡在夜色中的鬼魅,晃荡到了玄关门口。
看见蹲在地上的陆相思,她吓了一跳。
“小豆子,你怎么了?”
只见陆相思虚脱地蹲在地上,仿佛只要轻轻一推,她就会摔到似得。
唐糖抬起她的下巴,大惊,“你到底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陆相思涣散的黑眸晃动了一下,喉咙中好像灌满了粗石砂砾,说话时伴着沙哑也融着疼痛,“我没事。”
她借着唐糖的手站了起来,却因为腿心的疼痛踉跄了一下,下一刻,她撑在了鞋柜上。
唐糖吓坏了,赶忙上前扶住,“小豆子。”
她弱弱唤了一句。
心中升起一朵蘑菇云,云里尽是疑惑,不就是参加了一场婚宴,怎么跟受刑了似得?
但看陆相思这样,唐糖也没敢多问,连忙把陆相思扶到了沙发处。
陆相思一头冷汗,脸上没有一丝红晕,就像是抽干了血的纸片人似得纤细单薄。她的嘴唇泛着白,好似挂了一层冰霜,干裂,又扯出了血丝。
唐糖不敢耽搁,生怕陆相思是着了凉,立刻从房里拿出体温计,塞进陆相思的嘴里,尔后她又拿起水杯去饮水机处接了一杯温水,放在沙发对面的茶几上。
唐糖拿出体温计,36。5,正常体温。
见陆相思没发烧,她又赶紧扶着她起来,把水杯塞进她的手里,心疼说道,“喝点水吧,然后发生了什么事,给我说说。”
直觉告诉她,陆相思一定是经历了什么。
陆相思喝水的手一顿,眼里惊恐顿生。
下一刻,她喃喃,“没事,我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会就好。”
她起身,便向房间走去。
是啊,她太累了,一晚上的操练,男人像个机器般毫无休止,而她,早已精疲力竭。
不仅是身累,还有心累。
陆相思强撑着身子向房住,“你,是不是又来例假了?”
唐糖一脸疑惑,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面一团深色印记着实鲜艳,也让她着实惊讶。
按理说,陆相思的例假和她差不多日子,上上周才结束,怎么这么快就。。。。。。
对上唐糖关切的目光,陆相思动了动嘴唇,有些漫不经心,“哦,可能是有些紊乱。”
“我有些困,先去洗澡,你继续睡吧。”
接踵而来的话把唐糖担心的话憋在了心里。
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唐糖摇了摇头,折回了房间。
门后,陆相思径直走向浴室,她脱去轻薄的衣衫,露出了自己满是斑驳的身子。
镜面逐渐被湿气氤氲,朦胧一片,可陆相思看是看见了,自己身上屈辱的印记。
好恨啊!
一晚上,她由最初的反抗到最后的迎合。
她就像是放弃挣扎的鱼,被慕以辰的刀一片又一片刮下鱼鳞,然后剥皮,剔骨,最后切下一片片鲜嫩的肉摆上了餐桌。
就在身体最疼的那一刻,她居然没有喊疼,被牙齿咬得泛白的嘴唇溢出的居然是浅浅的呻、吟。
这就像是一场尊严和的对抗,最后,陆相思失败了,落到满身泥泞,丢掉了尊严。
头顶,比平时还要灼热的热水喷洒了下来,陆相思抱着头,蹲在地上,任由一片又一片的水渍冲刷着。
最后,头发湿了,身体也湿了,地砖上的水渍上飘着浅浅粉红色的浑浊。
陆相思见了,起身,发狠似得搓着自己的皮肤,想要把自己的身子剥掉一层皮。
身上是他的气味,她洗不掉,怎么搓也搓不掉,最后,皮肤被烫红了,身上一道道被尖锐指甲抓破的红痕也依旧没有掩盖住那一片片绽放的梅花。
陆相思哭了,她丢了自己,把自己给了那个最不该得到她的人,她该怎么办?
好绝望啊。。。。。。
。。。。。。
房间暗沉的可怕,厚厚的天鹅绒窗帘挡去了室外的光线,就连雨声,也毫不客气地被阻隔在外。
经历了一场情事,慕以辰自是也精疲力尽,但身下的女人滋味太美好,让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体验着新鲜的滋味。
他自认为不是贪嘴的男人,可是遇上她,他变了,变得贪欲和贪心,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血液,合进自己的血肉。
这个夜晚,他就像是进了战场的男人,持着戈矛,一次又一次侵略着陆相思的领地。
战场很大,从牀上到浴室,又从浴室变换到了阳台,这个房间每一处都洒下了两人灼热的汗水。
大概对于他来说,陆相思就像是一根皮筋,紧紧地捆绑着他的身体,让他不断冲破自己的生理极限,最后,陆相思像只猫儿一样躲在他的怀里,多乖啊,他看着她静静地合上双眼,身上满是自己的印记,这一刻,是前所未有的自豪。
两人回到牀塌已经是凌晨三点,在背部接触到牀塌的那刻,慕以辰竟又像个没吃饱的饿汉,看着身下的美食,意犹未尽的开始掠夺。
最后,他托起了她的腰,无视她的无助和呢喃,两人沉了下去。
窗外,雨劈打着窗户,男人拧起了眉心,整个人陷入了一个美好的幻境。
他探索着荆棘,踏进了美丽的秘密花园,他开始不断劳作,身下的人儿满身泥泞,粉白的樱唇不断张合,就像是鼓舞士气的军歌,给予男人开拓下去的动力,于是他开始重复着一句又一句不断的对话。
“你叫我什么?”
“不,不知道。“
他用力,她惊呼。
“叫我什么。。。”他声音粗噶。
“姐,姐夫。。。”她哭泣,她无力。
最后他发狠一撞,“我是你的男人,你叫我什么?”
“啊——以辰,以辰。”
这是一场磨难,陆相思在这场磨难中叫的声音粗哑。
最后男人还是没有放过她,一遍又一遍让她重复。
“以辰。”
“以辰”
“以辰”
“嗯——呃——”
两人同时发出内心最深处的低吼。
梦醒了。。。却是这么真实。
慕以辰睁开双眼,却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在做了一场春,梦?
醒来的滋味不好受,好在,男人知道,有些事是真实发生的。
例如,他尝到了这世上最鲜美的滋味,流连忘返,让他失了理智。
陆相思的求饶,陆相思的低喃像是按下了重播键,一遍又一遍在慕以辰耳畔回荡着。
很快他的下腹又窜起熊熊巨浪。
男人一旦破了戒,就永远不知节制。
慕以辰开了荤,便再也戒不掉了。
他的手伸向一旁,很想拉着陆相思再经历一次难忘的盛宴。
可是——
慕以辰猛地从牀上弹起,幽黑的深眸泛着寒光,就像隆冬冷冽的冰刺死死地盯着一旁空荡荡的被塌。
牀上一片狼藉,红的白的氤氲一片,这是陆相思的第一次。
从他进入她时,那样的紧致,他就知道了。
所以他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要了她,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
当她终于成为他的女人时,慕以辰的自豪感大于一切,而现在,他的女人不见了,生气,大于一切!
房间,空荡荡的,地上只有慕以辰散落的衣服和鞋子,阳台,走廊,甚至滴水的浴室,都没有他眷恋的那抹声影。
她居然,逃走了!
慕以辰在浴室冲了一个澡,肩膀隐隐作痛,仔细一看,是几道不轻不重的抓痕,鲜红的印子却没出血,又疼又痒。
因陆相思逃走而紧绷的下巴在看见抓痕后倏而缓和了下来,下腹焦灼的热量不断提醒着他需要做些什么。
好吧,他的女人逃走了,那么就只有用男人万能的右手了。
不一会儿,水汽溢满了整个卧室,半透明的玻璃间,男人的腿修长挺拔,水滴落在地板发出清铃的声音,还有混杂在水汽中暧昧低沉的声响。。。。。。
声响持续了十几分钟,慕以辰重新拉开浴室门时,已然神清气爽,他发质乌黑坚硬,水珠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肩膀,一向疏冷的面庞,已是红潮氤氲。
慕以辰很快把散落在地面的衣服捡起,收拾好自己,他没忘,天亮之前要回到陆相宜的房里。
此时已是凌晨六点。
。。。。。。
还记得那张飞往法国的机票吗?
时间就这么悄悄的来了,在慕以辰的计划中,这一天该是陆相思飞往法国的日子。
这天,本应在机场等候的莫风着急来了电话。
他的声音着急中又透着小心翼翼的紧张。
“慕总,陆小姐她,没有上飞机!”
慕以辰一愣。
他没想到,陆相思,失踪了。
而这一失踪,就是两年。
…本章完结…〃〃;〃
111两年后,她在英国()
两年后。
在英国的日子,陆相思悠闲而惬意,她甚至没数过两年是多长的日子。
确切来说是两年零六个月,910天,21840个小时。
四季变换,现在正是冬天。
伦敦的冬天或许并不能叫做冬天,它与苏格兰的寒风刺骨相比,显得温情多了。还未入夜,街头橱窗中就以点亮暖黄色的光,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倍感温暖,也有怕冷的家庭早早升起了火炉,莹莹火光间是家人幸福的笑。
地铁阻隔了寒风,陆相思抱着一束用复古牛皮纸包扎的白桔梗挤下了地铁。扑面而来的寒风让她不禁拉高了灰色大衣的衣领。
地铁站距离孤儿院不远,穿过几条大街走上半个小时便能到。
看着天边沉落的夕阳,陆相思嘴角浮起一丝温和的笑容。
又是一天过去了。
“相思姐姐,你回来啦!”远处花园里,穿着碎花小洋裙的金发小女孩热情的挥着手臂。
陆相思步伐加快了许多,白色牛仔裤包裹的细腿于背光间迈着轻快的步伐。
翻过栅栏,陆相思抱着花蹲下了身子,“小月亮,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吹风呢?”
小月亮眨眨眼,白希脸颊上透着被风画上的红晕,她甜甜一笑,扑进陆相思怀里,热情的在她脸颊上落下一枚亲吻,“我在等你呀!”
小女孩编着麻花辫,站在风中,身子有些单薄,陆相思眉心动容,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回以一枚亲吻,“乖女孩,走,回家咯。”
说罢,她起身,单手抱起了小月亮。
陆相思口中的家,是一座占地四百多平米的孤儿院,三层楼的洋房里容纳了十几名孤儿。
糖心孤儿院也是陆相思初到英国时所待的地方,与其说是孤儿院,她更觉得这像一个家。
孤儿院院长苏珊阿姨是位四十多岁的女人,棕色齐耳卷发,一张笑脸笑起来总是让人如沐春风。她不是英国人,是在丈夫过世后为了触景伤情而移居到了英国伦敦,苏珊阿姨有一双茶色的眸子,和唐糖一样,总让人忍不住去探究这双眸子里的琉璃世界。但唐糖并非苏珊的亲生女儿,唐糖是孤儿,被没有孩子的苏珊收养,二十多年视如己出。苏珊心地很好,一个人撑起了这么一家孤儿院,她用她的善心使得孤儿院在伦敦有着良好的口碑,有多家杂志想采访她,最后皆被婉拒,苏珊笑说:与其花时间到她这么无用女人身上,还不如把爱心献给更多需要的孩子们。这番话在伦敦慈善界掀起了不小反响。近年来,慈善更多像是作秀,多了一些功力,苏珊的话就像是打破这种功力心的一把锤子,敲醒了那些美其名为慈善人士。
陆相思在这家孤儿院生活了15年,两年前离开中国后,她先是周游列国,去了玻利维亚看盐湖,这纯美的天空之境洗涤了她浮躁的心,后又去了亚马逊,经历了一场紧张而又刺激的钓食人鱼大赛,途径秘鲁,陆相思乘着直升机看过了神秘的纳斯卡线,这是自然最伟大的杰作之一。穿越南美,陆相思回到欧洲,滑雪一直是她想要去实现的一次运动,正值冬天,陆相思来到了美丽的苏黎世,实现了她的滑雪之旅。
回到英国已是第二年春天。
在这几百天的日子里,陆相思忘记了疼痛,也忘记了那日跑去药店买事后药的窘迫,又或者,她把那个给她带来难忘经历的男人深埋在了心底。
“相思回来了?”陆相思抱着小月亮,在楼梯口正碰上端着蛋糕的苏珊阿姨。
苏珊阿姨穿着格子衬衫,系着花围裙,一脸慈爱。
小月亮闻见了蛋糕味,便从陆相思身上跳了下来。
吓得陆相思小脸一青,“小月亮,你慢点!”
小月亮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正是因为这个病需要昂贵的医药费,才被她的亲生父母所抛弃。
好在,这些年,小女孩很争气,除了一些小病小灾,大病少之又少。
但大家也都对她很上心,不让她经历任何剧烈运动。
小月亮手指点着嘴唇,有些小无辜,轻声道,“对不起,我会注意的。”
其实她在花园等着陆相思早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现在闻见蛋糕的香味,更是忍不住跳了下来。
陆相思噗嗤一笑,摸着小月亮的头,耐心地说,“以后多注意些。”
说着从苏珊阿姨的托盘中拿了一个小蛋糕放在小月亮手里,一笑,“好了,去客厅慢慢吃吧!”
小月亮笑嘻嘻得走开了。
陆相思回房,把花瓶中的干花拿出,换了水,又把新鲜的花插了进去。
房间一片少女色,开窗便是一片繁花似锦。
只是现在冬天,窗外只有雪白的一片,陆相思没开窗,拉上了窗帘后便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丢进了污衣篓。
这些日子,陆相思在伦敦找了一份兼职,是给小朋友交芭蕾舞,仅在周末教课,虽然工资不高,倒也填补了陆相思那颗总觉得空落落的心。
门外响起敲门声,陆相思换好家居服后,便开了门。
苏珊阿姨捧着抹茶蛋糕和牛奶站在门口,笑吟吟的,“怎么,不请我进去坐?”
这些年她和苏珊情同母女,见苏珊这样见外,她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侧身,“快请进。”
苏珊阿姨把牛奶跟蛋糕布在卧室小茶几上,收了盘子,抬头。
“刚烤出来的,你现在应该饿了,快吃吧!”
陆相思也不客气,拿着叉子就往嘴里填了一块抹茶蛋糕,吞下,竖起大拇指,“吃了这么多蛋糕,就数您做的最好吃!”
“就你贫!会哄人开心。”苏珊阿姨笑道。
陆相思喝了口牛奶,填饱了空虚的胃,黏着苏珊娇笑,“哪有呀,这是大实话!这话,唐糖在您耳边肯定也没少说。”
苏珊阿姨倏地又叹了口气,问,“这些日子,糖丫头跟你联系了吗?”
唐糖一去中国便就是两年多,依照她爱闯祸的性格,苏珊不免有些担心,一开始,她经常会给苏珊打电话,后来,电话渐渐少了,更多的消息也是从陆相思这里得知的。
每每这样,苏珊总要暗骂一句:不孝女!
陆相思放下玻璃杯,莞尔一笑,“最近她真不知道在忙什么呢!好长时间都没给我打电话。”
听陆相思这样说,苏珊便又是担心了,“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苏珊茶色的瞳眸中忽然闪过一丝慌乱,深怕唐糖惹祸,嘴里不停叨念着,“从小我就让她学钢琴学跳舞,收收她那爱惹是生非的性子。现在好了,不仅一事无成,说不定还惹了事,这不是让我担心吗?真是让人不省心。”
一边说,苏珊一边拉着陆相思的手,她蓦地站了起来,“不行,我得亲自给糖丫头去个电话。”
真是担心死了!
苏珊脸上敛去了笑容,眼角的鱼尾纹深了几许,陆相思心中看着动容,苏珊阿姨待她们如亲女,如果真是要有血缘关系该有多好。
陆相思跟着起身拉住苏珊的手,宽慰道,“您别担心,糖妞儿这么大的人,做事会有分寸的。”
“她能有什么分寸?不惹祸我就要烧香拜佛了!”
陆相思噗嗤一笑,“您还信佛教呀,您向来不是信耶稣的吗?”
说着,陆相思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
苏珊阿姨一时紧张的心情被缓和了不少,瞪了眼陆相思,“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陆相思无奈嘟嘴,“那您也要先听我把话说完吧呀。”
苏珊不知道陆相思要说什么,顺着她动作在沙发上重新坐下。
“你说吧。”
陆相思欲言又止,“唐糖在中国找了一份幼儿园教师的工作,最近正干得热火朝天。”
“她能有这心思去做老师?不把孩子弄哭就不是她了。”苏珊泼了一盆冷水,不是她不相信陆相思说的话,只是这唐糖虽然考了教师资格证,也学习了普通话,但她从小缺乏耐心,就像多动症儿童似得,一件事情总是半途而废。
这个职业,一坚持,就是两年。
这还是她养大的那个女儿吗?
苏珊一片不可置信的表情,陆相思又接着说,“当然,她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陆相思迟疑地看着苏珊,心里思忖着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唐糖跟她说的事儿。
脑子里,有两个陆相思在掐架,热火朝天。
“告诉呗,苏珊阿姨是长辈,告诉她是应该的。”
“你都答应唐糖不说的,怎么能反悔?”
“苏珊阿姨是为了唐糖好,你这反悔不算什么。”
“可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答应过的。”
“你是君子吗?”
“好吧,不是。”
最终一个小人胜出。
陆相思不紧不慢倒出事实,当然她说的也算含糊其辞,毕竟唐糖也只告诉她一丁点消息,这丫头,最近神秘得很!
“那个苏珊阿姨,你知道中国有句话叫做‘女大不中留’吗?”陆相思轻声问道。
苏珊皱眉,“跟唐糖有关?”
陆相思忙不迭点头,“有关,有关,不过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好。”
“那个,我说了哈。”陆相思瞅了苏珊一眼,心里暗叫:糖妞对不起啦。
苏珊嫌烦,摇着陆相思的手,“哎呀,你别废话了,快说!”
陆相思咽了咽口水,果然,这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女儿,苏珊阿姨不耐烦的性格跟唐糖的如出一辙!
“就是,唐糖好像恋爱了!”
苏珊忽然提高了分贝,跳了起来,“你说她恋爱了?”
陆相思挠了挠泛红的耳朵,“好像是这样。”
苏珊一脸不相信,抓着陆相思便问,“她恋爱了?男的女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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