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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风水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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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说要回去,刘文建非常高兴。

    他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我们先住在刘文建家里。傍晚的时候,我们坐在院子里闲聊。

    刘文建的父亲大约六十多岁,嘴里叼着旱烟袋,倒是很健谈。

    我们有意无意的聊到了那座孤坟。

    他斜着眼睛看了看我们,说道,你们是文建的朋友,我才警告你们,千万别去那里。那座坟闹得很凶。

    刘文建说,爹,我们都知道那座坟很凶,他们也很好奇。你就给他们讲讲那座坟的来历吧。

第48章 尸衣() 
虽然刘文建已经三四十岁了,可他父亲还是挺宠着他的。

    刘老汉说,虽然那座坟被称为古坟,实际上时间并不太长,大约有四十年左右。听说是向阳屯的人埋的。

    他的话音刚落,我看到刘冲眼圈有些发红,我问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刘冲摇摇头说,没什么,可能白天在岗子上被风吹到了。你们先聊着,我进屋去休息一会。

    望着他的背影,魏子杰摇摇头说,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碰过血玉后,他就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我跟他解释着,可能是血玉的事让他有了心理负担,所以才变成这幅模样的。

    魏子杰却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听刘老汉讲下去。

    刘老汉说,向阳屯的人多半也姓刘,他们很团结,具体村里出过什么事,为什么把尸体埋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土岗上,从来没人提过。

    我们点点头,总算知道了一些线索。

    我们打算明天去向阳屯去问个究竟。

    第二天早上,我让刘冲和钱有利在家里等着,我和魏子杰去向阳屯。

    因为人多了容易被对方怀疑。

    向阳屯村子并不大,街上人也不多。

    魏子杰手里拿着两个竹板,边敲着竹板边喊着,打板算卦!

    村里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魏子杰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总是有意无意的跟村民搭讪着。

    可是村民根本就不搭理他。

    魏子杰却一点也没感到难堪,他走到村子边缘处,站在一个看起来很破旧的房子外面,轻轻的敲了敲门。

    一位长着花白头发的老者开了门,说道,我不用算卦!

    说完就要把门关上,魏子杰笑着说,我不是来给您算卦的,我走累了,想讨碗水喝。

    那人这才让我们进屋,并且倒了水给我们喝。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陋,魏子杰跟他闲聊着说,村里的变化真大,很久以前我娘带我来过这里。

    听他这么说,老者问道,你有亲戚在村里吗?

    魏子杰点点头说,是啊,当时我们就是来找这位亲戚的,结果没找到。

    我看了魏子杰一眼,他的谎话编得很像,我想听他怎么编下去。

    老者问道,你亲戚姓什么?我可能认识。

    魏子杰说道,姓刘,我母亲说,他在村里很有威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失踪了!

    他边说边察言观色的看着老汉的脸。

    老汉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说道,我不认识你说的人。你们喝完水,赶紧走吧!

    看来有门,可能真让魏子杰给蒙对了。

    村里真有一个这样的人物,并且像魏子杰所说的那样,后来神秘失踪了。

    其实魏子杰也不是胡编乱造的。

    他根据刘老汉所说的话,揣测出孤坟里葬着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看到他要赶我们出去,魏子杰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两瓶酒来。

    魏子杰很会观察,一看到对方鼻子发红,就知道他是个酒鬼。

    果然老汉一看到酒眼睛就直了。

    魏子杰说,大叔,您帮帮忙。要是能找到那位亲戚,就算找到他的后代也行,我还会有重谢的。

    老汉摇摇头说,我劝你还是走吧,你不可能找到他的!

    魏子杰装作很沮丧的样子,说道,就算人没了,到他坟上祭拜一下也是应该的!

    一听到坟字,老汉手里的酒瓶差点掉在地上。

    他说,听说他的坟在一个很可怕的地方,没人敢到那去的!

    魏子杰斜着眼睛看了看我,嘴角闪现出一丝诡秘的笑意,看来真被他给蒙对了。

    他像变戏法似的从背包里拿出一只烧鸡和一包花生米来。

    跟老汉说,大叔,看到你我觉得很亲切,我们两个喝点。

    魏子杰很了解贪酒人的脾气。

    他们可以不要钱,可要是见到好酒,不喝的话会睡不着觉的。

    他们两个坐在炕上喝得很开心。

    老汉虽然喜欢喝酒,可是酒量却很一般,不一会舌头就有点硬了,话也跟着多了起来。

    他跟魏子杰说,看你人不错,我才告诉你。村里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他叫刘洪涛,跟你所说的时间也很吻合。

    他原本是村长,在村里很有威望。

    四十年前,那个时候我大约二十几岁,村里出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我坐在一边听他讲着。

    他说,村里一连三天每天都会有一名年轻人死去,闹得人心惶惶的。

    他说,他当时亲眼见过那些尸体。

    他们死的时候样子很安详,眼睛却瞪得很大。

    最可怕的是,脖子上有两个青色的手印。

    村里人被吓坏了,都说他们是被鬼掐死的。

    听他这么说,我忽然想到了刘文双的尸体,他们的死状一模一样的,

    我问道,大叔,那个时候你们村里有风水先生吗?

    老汉说,刘洪涛就是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

    他当时皱着眉头看了看尸体,然后让人把尸体都抬到祠堂里去。

    有人说对方是冲着刘洪涛来的,是刘洪涛连累了大伙。

    当天晚上,刘洪涛给大伙开了个会,会址就选在祠堂里面。

    那三名死去的年轻人还没下葬,他们的尸体也停在祠堂里。大伙都有些战战兢兢的。

    刘洪涛铁青着脸跟大伙说,你们猜的没错,对方是冲着我来的。不过你们放心,今晚我就把事情彻底解决掉,以后不会再死人了!

    对于他的话,村民也是半信半疑的。

    夜里的时候,大伙都关门闭户的,怕发生什么意外。

    谁也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从那之后,再也没人见过刘洪涛。

    他弟弟刘洪海接替他当了村长,并不许村民再提刘洪涛的事。

    魏子杰问道,那你知道他的坟在哪里吗?

    老汉压低声音说,听别人说,他的坟在黑龙岗上。具体坟里有没有尸体,谁也说不清。更没人知道刘洪涛去了哪里。

    我问他,刘洪涛有后人吗?

    老汉想了想说,刘洪涛去世后,他家人丁就很单薄。刘洪海只有一个孙子,几年前出去打工了,很少回来。

    魏子杰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知道他孙子叫什么名字吗?

    老汉说,我只知道他小名叫铁锤,大名叫什么,我真不知道。

    看来被封禁在太平钟里的阴灵肯定是刘洪涛的。

    只要找到他的尸体,这件事就好办了。让他魂魄归体,或许就能化解他的煞气。

    我可以使用孔明灯寻找尸体,可要用到刘洪涛身体的一部分,比如指甲头发之类的东西。

    可是四十多年过去了,到哪里去找那些东西呢?

    看到我坐在那发呆,魏子杰问道,刘家还有什么刘洪涛生前用过的东西吗?我想要拿回去做个纪念。

    老汉摇摇头说,这个有点难!

    他忽的一拍脑袋,低声说,你们可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据我所知,在祠堂里有一件刘洪涛穿过的衣服。因为没人知道他尸体在哪,所以在他灵牌前面供着那件衣服。

    魏子杰微微一笑,看样子他已经心里有数了。

    他不再问话,而是一杯接一杯的跟老汉喝酒。

    最后把老汉灌得一下子溜到桌子底下,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魏子杰笑眯眯的从炕上下来,跟我说,我们到祠堂里去看看,方便的话,顺手把衣服带走。

    我们边往外走我边问他,魏大哥,如果能拿到衣服,你有办法找到尸体吗?

    魏子杰皱着眉头说,这个有点难,还得刘家人配合才行,估计刘家人不会答应的。

    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就算害死刘洪涛的是周家人。

    他为什么要把他的魂魄跟身体分开,并把阴魂禁锢在太平钟里?

    魏子杰说,他们那么做,是为了防止他的阴灵去找他们报仇。只有这么解释才算是合理。

    我们进村前,从祠堂前面经过,知道它的具体位置。

    祠堂的门关得很严,我走过去推了一下。

    祠堂的大门被推开,一个很开阔的院落出现在面前。

    在院落的尽头,有一座灰色的建筑。

    建筑很雄伟,在匾额上写着刘氏宗祠几个大字。

    只是因为年代深远,那几个字上镀的金已经脱落,灰突突的显得有些破败。

    祠堂的门也是关着的,我们很小心的把门推开。

    一股子檀香味扑面而来,里面的光线很暗。

    我们打开手电筒,在过道两边各摆设着一排长椅,椅子都被擦得一尘不染的。

    在过道的尽头有一张供桌,上面摆着三个香炉。

    中间的足有一米多高,两边的要相对小一些,大约一尺多高。

    在供桌对面墙壁上摆设着一排排的灵位。

    我们用手电筒照着,在上面寻找刘洪涛的名字。

    魏子杰低声说,在那里!

    在牌位的边缘处,摆设着刘洪涛的灵牌。

    在灵牌旁边挂着一件羊皮袄,老汉所说的那件衣服肯定就是它了。

    拿了东西就走!魏子杰说道。

    我走到皮袄跟前,刚想伸手把它摘下来,忽然听到吱呀一声,祠堂的门被推开了。

    同时一道长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有人来了!

第49章 寻尸() 
我们把手电关掉,看了看在供桌和牌位之间有很大空间。

    我们两个弓着身子躲在供桌下面,我从缝隙里向外面望去。

    看到一道身影正往这边走过来,因为光线很暗,我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他走到供桌跟前停住脚步,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

    难道被他发现了吗?我寻思着。

    我把身体伏低一些,过了一会,那人才坐在供桌旁边的椅子上。

    随着嚓的一声响,他划着一根火柴。

    借着火柴的光亮,我看清楚了他的模样。

    原来是一名六十岁左右的老者。

    他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似的,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他静静的坐在供桌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件老羊皮袄。

    过了足有五六分钟才说道,大哥,好久没来看你了。自从你失踪,这么多年来我心里从来没痛快过。

    要不你托个梦给我,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给你收尸,否则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瞑目的!

    他边说边落泪,稳定一下情绪,又说道,都怪我无能,一点本事也没有。我们守护了一百多年的东西,恐怕要保不住了!我死了真的没有脸去见你!

    他说得很伤心,我却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继续说道,因为这件事,我没少和铁锤吵架。我知道,是我太懦弱,一直也不敢面对这件事。就是因为这件事,铁锤才离家出走,我好几年没见过他了。大哥,你保佑我,让我在死之前再见他一面!

    说完,他朝着皮袄鞠了个躬,然后站起身来,慢慢的向外面走去。

    等他的身影消失了,我们才从供桌下面爬出来。

    按照老汉所说,他应该就是刘洪涛的弟弟刘洪海。

    我看了看皮袄,它是刘家人的精神寄托,要是我们把它拿走感觉不太好。

    魏子杰说,你听到了吗?他们也想找尸体。我们是在帮他们办事,不用再犹豫了!

    我和他商量着,要不我们直接去找刘洪海,告诉他,我们能帮他找到尸体。你不是说过吗?除了需要这件衣服外,还要刘家人配合。

    魏子杰说,这么做有点不妥,他们很忌讳刘洪涛的事,甚至都不让提。我们直接去说,他不会相信我们的,弄不好还会惹上麻烦。

    他说的倒是有些道理。

    我们从祠堂里出来,脚刚刚从门槛里迈出来,忽然看到一道身影倏然从院子里跑了出去。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紧跟着追了过去。

    那人对村里的路径很熟,转了几个弯,就消失不见了。

    我们停住脚步,魏子杰问我,那人是谁?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

    我跟他说,他肯定不是村里人,否则早就喊人来帮忙了。看他的背影很像一个人。

    魏子杰笑了笑说,不错,我看他也像一个人。他这几天有些不对劲,我怀疑他和刘家有关系。

    我点点头。我们从村子里出来,一直到走到住处。

    房子里还亮着灯,一进门就看到刘冲,钱有利和梁瑾萱都在等着我们。

    看到我们回来,钱有利忙不迭的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跟他说,一点眉目都没有,明天还得去想办法。

    刘冲却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

    听我们说事情办得不顺利,钱有利叹了口气说,要不我们明天一起去吧!

    魏子杰说,不用了,你们在家等着就行了,我们明天继续去找线索。

    大伙闲聊了一会,就打算休息。

    我们四个住在一个房间里,梁瑾萱自己住在一个小房间里。

    我们的房间里有一铺大炕,睡四个人倒是很宽敞的。

    钱有利直接倒在炕上,我们三个洗完脸刷了牙,也倒下去休息。

    对于太平钟里的阴灵,我一直心有余悸的。

    为了预防万一,我把背包拿了过来。

    我无意中看了罗盘一眼,忽然发现罗盘指针正在飞快的转动着。

    我一下子就精神了,赶紧把它托在掌中。

    指针仍在转动不停,说明房间里的煞气很重。

    我跟他们说,赶紧起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伙都愣眉愣眼的从炕上爬起来。

    我从炕上下来,走到窗户跟前。

    罗盘指针一直在指着大炕方向,不停滑动着,却没法确定煞气的方向。

    可以肯定的是,煞气的源头就在炕上。我让大伙都从炕上下来。

    刘文建家的炕上铺着一层席子,席子上面是我们的行李。

    因为刘家没有那么多的被子,所以刘文建特意到别人家借了两床来。

    出了什么事?见我的表情很紧张,刘冲问道。

    我跟他说,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反正有些不对劲。

    我让大伙把行李都打开,在被子和褥子上都仔细的搜寻了一番,并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我们把行李都搬到一边,罗盘的指针仍旧指着大炕方向颤动不已。

    看来问题出在炕上。

    我走到炕边把席子掀开,惊异的发现在席子下面放着四块树皮。

    看到那几块树皮,魏子杰的脸都绿了,说道,有人想用同样的办法弄死我们!

    我看了看在场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满是惊恐的神色。

    我问他们两个,白天的时候,有人到房间里来过吗?

    钱有利说,除了刘文建的父母之外,并没有外人进来过。

    那就奇怪了,槐树皮是谁放在席子下面的?

    我问刘冲,你看到别人进来过吗?

    刘冲吞吞吐吐的说,我有一段时间没在家,也不知道有没有外人进来过。

    钱有利说,你们不用问他,你们走后不一会他就出去了。你们到家他也才回来。

    我问刘冲,你去了哪里?

    刘冲说,我心里有些烦闷,就出去转了一圈然后就回来了。

    按照钱有利所说,想要暗算我们的肯定不是刘冲。

    我和魏子杰没在家,刘冲也排除了嫌疑,难道是刘文建父母做的手脚?

    可他们只是普通农民,根本就不懂这些东西。

    我的目光落在钱有利脸上,问他,钱大哥,你一直在房间里吗?

    钱有利挠了挠脑袋说,吃完中午饭,我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后就一直也没离开过。

    想要设置这些东西,有几分钟时间就足够用了。

    我叮嘱着大伙,以后要多加小心,已经有人盯上了我们。

    魏子杰说,对方能做一次,就能做两次三次。要不我们几个轮班睡觉,两个人一组,免得着了对方的道!

    他说的倒是很有道理。

    我小心翼翼的把树皮捡起来,果然在树皮的另一面都用朱砂画着一只恶鬼。

    跟我们在刘文双床上见到的一模一样。

    第二天天亮,总算是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魏子杰神神秘秘的跟我说,我们来做一个实验!

    我不解问他,做什么实验?

    魏子杰说,我想知道一个人的身份。

    听他这么说,我立刻明白过来。

    钱有利有个习惯,就是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去上厕所。

    趁着他不在,我们走到洗漱间。

    刘冲正在洗脸,人在洗脸的时候,也是最放松的时候。

    魏子杰悄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喊道,铁锤!

    刘冲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一声。

    等答应完了,他才明白过来,回头看了魏子杰一眼。

    魏子杰嘿嘿笑着说,铁锤,到了家门口,你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还得我们三更半夜的去祠堂里找东西。

    刘冲叹了口气说,什么事也瞒不过你们!

    看来我们猜的没错,昨天夜里,在祠堂外面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他。

    我们拉着他进了屋。

    跟他说,你也知道,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要找到刘洪涛的尸体。

    听到刘洪涛三个字,刘冲的眼圈就红了。

    他问,你们怎么知道这件事跟我大爷爷有关系?

    魏子杰把经过跟他说了一遍。

    刘冲点点头说,按照你们所说,太平钟里的阴灵真是我大爷爷的。唉,我真不孝,什么忙也帮不了!

    魏子杰说,这怪不得你,更怪不得你爷爷。因为要不是太平钟的事,谁也没法确定他的阴灵在里面。我们有件事要你帮忙,或许能找到你大爷爷的尸体。

    刘冲霍的一下站起来,说道,要是我能帮什么忙,你尽管说!

    魏子杰很满意的说,好!我们这就去准备东西!

    他的办法比我用的办法管用,我不知道他要怎么做,就很好奇的跟着他。

    魏子杰跟刘文建打听了一下,找到村里的一个木匠家。

    他让木匠用槐木做了一个木头人,木头人高三尺三寸,做得越像越好。

    除此之外,还要一架车,车要跟马拉的车一样。车子也要三尺三寸长。

    他吩咐木匠,要在天黑前把东西准备好,价钱好说。

    这点东西当然难不住木匠。

    在往回走的时候,我问魏子杰,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魏子杰神秘的一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让刘文建找来一个铁盆,并且准备了一沓烧纸。

    弄完这些,大伙就等着天黑了。

    到了晚上八九点钟,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魏子杰到木匠家把做好的木头人和马车都取回来。

    他把一根红绳系在马车上,然后再把红绳套在木头人脖子上,就像木头人在前面拉车似的。

第50章 五行葬() 
弄完这些,他和刘冲说,剩下的就要你帮忙了!

    他让刘冲把中指刺破,把血滴在木头人身上。

    之后再把刘洪涛穿过的皮袄拿出来,披在木头人身上,并让刘冲走在最前面。

    两个手腕上各拴着一条红绳,红绳的另一端系在木头人身上。

    魏子杰用手指点了一点朱砂,跟刘冲说,一会我把朱砂涂在你的额头处,你就什么也不要想,也不要控制自己身体。这点很重要,否则就没法找到尸体了。

    刘冲说,只要能找到大爷爷的尸体,让我做什么都行!

    魏子杰点点头,嘴里默默的念动着咒语,之后轻轻的把朱砂点在刘冲额头处。

    他一摆手,刘冲双无神的望着前方,之后缓缓的迈动脚步。

    他身后的木头人连同马车一起被他带动着向前走去。

    魏子杰把刘文建找来的铁盆放在马车上。

    跟我说,转弯或者过桥的时候,就点燃一张烧纸扔进铁盆里。记住了吗?

    这种纸钱名叫买路钱,是用来打发孤魂野鬼的,免得他们来打乱我们的计划。

    马车的速度并不快,沿着村边的小路一直往前走,看方向是奔着黑龙岗那边去的。

    我寻思着,难道刘洪涛的尸体也埋在岗子上吗?

    果然,刘冲走到黑龙岗下面,他却没有往岗子上面走。

    而是扭头,沿着黑龙岗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边是蜈蚣的尾部。

    岗子周围没有人家,又是晚上,周围非常安静。

    大伙谁也没说话,只能听到沙沙的脚步声。

    岗子每转一个弯,我都点燃一张烧纸,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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