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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情刚刚好-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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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楼霆东靠近我，浅声说：“我和你说过，对你不是男女情爱，也不想认你做干妹妹，因为，你就是我妹妹。”
他的声音不大，却说得震撼。
我不可置信撑大了眼睛看着他，这怎么可能？
“你是不是弄……弄错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亲生父亲是谁，恐怕连叶薇都搞不清楚，当年她不过是走错了房间，而楼霆东却来告诉我，他是我哥哥。
这时，外面脚步声又多起来，我突然听到了星仔的声音：“沈小姐，沈小姐！”
是龙帮的人！
明显看见楼霆东也松了口气。
我的心却是一沉，之前楼霆东以为追我们的是谁？
我来不及问，他就已经拉着我站了起来。
那边，星仔还在找我。
我忙大叫着：“星仔，这里！”
很快，脚步声，手电的亮光都朝这边来了。
楼霆东拉着我上了坡，一面回头看我，说：“你想要证据，我有一堆，回头慢慢细数给你听。”
他说的我有些回不过神来。
星仔他们很快就来了。
他看见我就冲过来，说：“我们的人看见你的车在路边卡住了，少主怕出事，这才叫我们来找你。”
“我没事。”我开了口，突然想起来，楼霆东才是龙帮的少主，那星仔口中的那个少主又是谁？
星仔曾说过，龙帮少主在之前他都没见过，还说他们少主不是病了，是受了伤。
脑中，一个念头忽地闪过。
我猛地回头看向楼霆东，脱口问：“别墅里的人是不是……是不是阿一？”
第208章 他就是我的阿一（）
楼霆东大约每想到我会突然想到这个，他看着我的眸子明显一缩。
“是不是他？”我急着上前一步，攥住了他的衣袖问。
他睨着我片刻，薄唇紧抿许久，终于点了头。
悬起的心弦蓦地松了……
真是季少一！
怪不得那个男人我分明不可能认识，却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沈小姐……”
星仔上前一步正要说话，我扭头看向他，直接问：“他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星仔一愣，目光几乎是本能朝楼霆东扫了一眼。
楼霆东终于开了口：“行了，别装了。”
星仔忙垂下目光，恭敬说：“那少主，这……”
“说了别叫我少主。”楼霆东淡淡打断了星仔的话。
星仔半个字都没有反驳，应着说：“那……楼先生，需要带沈小姐去吗？”
我想起来那天换完衣服后带着楼霆东出来的星仔脸色有些奇怪，想必他是在那时就知道了楼霆东的身份了。
当天楼霆东一副主人的架子，原来都不是我的错觉。
楼霆东却还在犹豫。
我等不了了，直接推开他往前说：“星仔，带我去！”
星仔从后面跟了上来，低声说：“少主他……咳咳，对不起，楼先生。”
他回头看了楼霆东一眼。
楼霆东却说：“不用改口。”
星仔被弄得很是尴尬，快步跟上来，也不指名道姓，只好说：“他来了，在外面路边的车内。”
季少一来了？
此刻，我哪里还顾得上楼霆东和我是不是兄妹的事？
我什么也顾不上，拔腿就朝大路的方向冲了去。
大路边上，果然停着那辆熟悉的商务车。
几个保镖站在车身周围严阵以待。
我直冲过去就打开了车门。
车内，灯辉暗沉，却有一人抬眸便问：“人找到没？”
他冷不丁对上我的眼睛，蓦地愣住了。
而我的眼泪瞬间弥漫倾溢。
他比印象中瘦了很多，满车厢的药味，我知道他受伤很重。
可他就是我的阿一！
季少一的眼底说不出的震惊，在看向我身后跟上来的楼霆东时，蓦地染起了一抹怒意。
…………
半小时后，楼霆东的私宅。
星仔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季少一、楼霆东三人。
门一关上，季少一就沉了声质问道：“不是说好别把她扯进来吗？”
“阿一……”
我才要说话，却被楼霆东拉住了手臂。
他蹙眉上前说：“我也不想说，但我再不说，我就成了她心里最大的嫌疑犯！再说，这件事始终是瞒不住的！”
季少一异常生气：“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会把她置于危险境地？”
“你瞒着她，照样会把她推入危险之地！”楼霆东毫不客气地反驳。
他们的对话我听得云里雾里。
季少一还想说话，却被楼霆东抢了先：“行了，事已至此，也没有后悔药，反正我把话都说了出来，我不后悔！”
他说着，看了我一眼。
我想起之前怀疑他的种种，此刻才发现在林子里对他抽的那一棍子直接勾破了他的手背。
明亮灯光下，那条肿起的印痕尤为清晰。
破皮中夹杂着血丝，看着都疼。
我不禁内疚起来。
楼霆东依旧睨着我，说：“我们的事，稍后再说。我必须跟你坦白，他失踪当晚我就找到他了，但他当时伤势极重，我怕他再有危险，这才瞒着没有说。
后来，他的伤口感染又发着高烧，我怕他出事，这才给你打了电话，开了扬声器。
其实不是我想找你聊天，是想让他听着你的声音，可以坚持下去。”
我呆住了。
自然记得那一天，电话那头，铺天盖地的雨声。
我以为他是在外面才能有那么大的雨声，却原来，他真的开了扬声器！
我脱口问他：“阿一的手机是你拿走的？”
楼霆东点头，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顺着他的目光就看见了此刻完好无损躺在床头柜上的季少一的手机。
这么说来，我所有的语音留言，季少一都听见了？
目光撞上季少一的双瞳。
他的眼底流光溢彩，千言万语，我其实都懂了。
楼霆东的声音还在继续：“郑出事后，他得知你进了警局，不顾伤势硬是从香港回来，我没有办法，只好让他冒充我的身份出面保你。”
哥是龙帮的人，自然只有龙帮的人出面，别人才不好说什么。
我想到那晚车内季少一虚弱勉强的声音，想着此刻楼霆东的话，心疼得不行。
他是为了我才没有养好伤急着回来的。
“他回来后伤势复发再次感染，又发烧……”
“够了。”季少一打断了楼霆东的话。
楼霆东显然也不打算继续待下去，他看着我说：“总之把你交个他，我很放心。”他说着，转身走到门口，停顿了下，又说，“聊完，我们再聊。”
门开了又关。
楼霆东出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是忍不住，低下头就哭了，“我不该追着许禾子不放的，否则也不会出那些事了！哥也不会死，你也不用为了我从香港赶来！”
他一定是强撑着来的，又是伤又是病，大约咳嗽得厉害，以至于我都没有认出他的声音！
“小止……”他俯身握住我的手，“不是你的错。”
“是我，是我惹怒了许禾子，是我招来那个枪手，一切都是我的错！”
“小止！”季少一的话语沉下了，他的手臂用力，直接将我拉过去抱住，这才蹙眉说，“听着，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枪手不是禾子找的，她没有那个本事，是冲我来的，是冲我来的！”
我哭着抱紧了他：“我就知道你要安慰我！”
“不是安慰你，我看见那个人的眼睛就知道了，在中东时，我得罪过不少人。”
中东？
他维和那几年？
我震惊抬眸，他垂目朝我看来，抬手轻柔拭去我眼角的泪。
“我不是故意瞒你，是觉得这件事还没有结束。”
可我还是不敢相信，脱口道：“那个枪手最初是想开枪杀我的，你忘了吗？”
“没忘。”
季少一的眼底闪过一丝后怕，他倾身将下巴抵在我的额角，抱紧了我，一字一句说：“因为他想让我亲眼看着最爱的女人死在我面前！”
我浑身一震。
“还有什么能比让我看着你死在眼前更能伤害我的？”他的话里带着颤意。
那天发生的一切仿佛又一点点清晰起来了。
我的确是最先被瞄准的，但后来枪手失手后，直至我亲眼看见季少一落崖，他其实是有机会杀我的。
但他却放弃了。
是因为反正季少一都死了，他杀不杀我已经无所谓了吗？
怪不得我看那个人看我的眼底并没有杀气！
所以楼霆东在找到季少一后要把他藏起来！
我吓得忙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上下打量他，问：“你怎么样？伤势很严重吗？”
“没事了。”他含笑望着我，抬手挑开散落在我眼前的发丝，就这样一动不动看着，“分开的日子，一直想你，每分每秒都想你。天知道那天在警局门口，看着你带着伤出来我有多么想抱抱你……”
“别说了，我知道……”
“但我知道事情没有结束，他们还不信我已经死了，在确定我活着之前，你不会有危险。所以，再苦再难，我也得忍着。”
我难受至极。
因为这样，所以那天星仔自私将我带来这里，他会那么生气地要我马上走。
他一直都在保护我。
可是今天，他一定是听说我的车在路边，人却不见了，他以为我遇到了危险，再一次不顾安危出去找我。
楼霆东说把我交给季少一他很放心，可我不愿季少一这样一次次为了我涉险！
“你以后能不能别这样！”我担心得要命，但不知道怎么就生气了，“你不知道这段时间你爸妈有多伤心吗？还有你爷爷，我知道他在自我催眠你活着才没有倒下，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他都那么大年纪了，你怎么忍心！”
我一口气吼完。
季少一的眼底却绽出了笑。
他抬手刮了下我的鼻子，浅声说：“你当我真那么没有分寸吗？爷爷他知道我活着，五块带去的消息。”
我一愣。
是那天的事！
怪不得伍元会突然去老宅！
一直以来都是老首长在安慰着我，我以为是他的内心太强大，原来他一早就知道事实！
“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我也怕出意外。”
“那你就不怕我出意外吗！”我快气哭了。
他心疼搂我在怀里，说：“先前有郑保护着，后来有星仔，你不会出事的。你只有不知道我的消息，才是安全的。”
我的心头一沉：“你怕他们知道你活着，又在你面前上演一次杀我的戏码？”
季少一的脸色瞬间沉了。
我忍不住问：“到底是谁？你知道是不是？”
他终于不打算再隐瞒，点头说：“穆斯塔法，一个恐怖组织的成员，当年，我当着他的面杀了他心爱的女人。”
他似有些害怕抱紧了我，话语轻弱却坚定：“但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在你身上！”
第209章 阿一，今晚我想留下（）
季少一的臂膀很有力，但我感受到了他内心满满的害怕。
我的印象中，他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我知道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变得很脆弱，但我不想成为他的累赘。
此刻的我有些恨自己为什么抓着楼霆东不放，否则季少一就不会暴露，他也就不必担心我的安危。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楼霆东要我靠边停车，为什么要阻止我来这栋别墅了。
如果那个叫穆斯塔法的人一直不信季少一已经死了，他如果在观察我的动向，我若来这里频繁，他就有理由怀疑季少一就在这里！
想到此，我的心就揪了起来。
“对不起，阿一，我不知道我来这里会暴露你。”我紧张望着他。
他却是一笑，仍是抱紧我不松手：“你哥哥说的对，什么都不告诉你，也会把你置于危险境地，郑的事……我早该警觉的。”
我惊讶看着他：“楼先生真的是我哥哥？”
他点头，凝着我说：“那天他说要参观酒店的时候，我警告他别靠近我的女人，那时他就跟我坦白了。”
我想起来，怪不得那天参观完，季少一对楼霆东的态度完全就变了！
他握了握我的手，浅声说：“你和他的事，等他自己慢慢和你说。”
我有些回不过神来，只好点点头。
缄默片刻，我又忍不住问他：“你确定是你在中东得罪的那个人吗？你也没看到那个枪手的脸啊，看眼睛不是只能确定那是个雇佣兵吗？你确定就是他吗？”
听我这样问，季少一的脸色有些低沉。
片刻，他才低声说：“不是穆斯塔法本人，但就是他派来的人，因为他对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
“ForBanna（为了班娜）。”他的眸色略淡，“那是容也和顾若他们当难民救下来的女人，很长一段时间一直住在我们驻扎在叙利亚阿勒颇城外的营地。这期间，她一直不断向她的组织透露我们的行踪，帮助他们杀害了很多平民，包括我们的战友。”
我震惊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季少一抱着我，叹息说：“听说过‘ISIS圣战士’吗？他们以凶残的杀人手段闻名世界，班娜也是一名圣战士。”
关于臭名昭著的ISIS我自然也看到过不少新闻，这一刻，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季少一又说：“后来事情败露，我们利用班娜找到了他们分支的窝点，她为了救自己的爱人帮他挡了一枪。穆斯塔法抱着她躲进了一间屋子，那屋子后来爆炸了，我们都以为他们一起死了，没想到……”
他的眸子微缩，抱着我的手臂用了力。
我安慰地环住他略微颤抖的身体，贴着他的脸颊说：“现在没事了，我们不会重蹈他们的覆辙的，一定不会的。”
他终于又笑了下，回眸，将薄唇贴过来，说：“嗯，沈易在追查他们的行踪。”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沈易留在香港没有回来！
我突然想起许禾子，脱口问：“如果枪手真的和许禾子无关，那她背后给她钱的人又是谁？”
“我们还没有找到禾子。”他迟疑了下说。
看来许禾子是真的失踪了，怎么会这样？
“不会是……是她杀了哥，然后躲起来了吧？”
季少一却摇头：“郑死前没有挣扎，应该是他认识的人做的，但却不是禾子。郑既然在调查禾子，必然会对她有所防范。”
这样分析似乎也有道理。
本来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但我看着季少一有些疲惫的脸色，把到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
和他活着比起来，那些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至于许禾子的事是怎么回事，想必找到了她的人，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阿一。”
“嗯。”
“我今天……可不可以不回去？”
季少一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头。
我一笑倾身吻上了他的唇，他的眸华莹亮，随即托住了我的后脑回吻过来。
没有再聊那些令人担忧的事，没有再提任何一个别人。
这一刻，只有我与季少一的久别相逢。
在他房间又待了好久，直到他睡下，我又在床边坐了会儿，这才起身出去。
星仔就站在门口，见我出去，忙说：“是……是楼先生让我守着，怕你和季总有什么需要。”
我摇了摇头，要走时，突然想起什么，又回头看向星仔。
…………
楼霆东就坐在客厅内喝茶。
我迟疑了下，走了过去，将药箱放在了茶几上。
楼霆东抬眸看我一眼，有些吃惊。
他受伤的伤果然没有处理过，我直接打开了药箱给他清理。
他缩了缩手，笑着说：“大男人何惧这点小伤。”
我拉住他的手不让他逃。
他终于不再坚持了。
低头处理完一切，我才收起药箱，在他面前坐下了。
楼霆东把面前准备的蛋糕推到了我面前：“先吃点东西吧。”
我想起那次在香港，他给我买了一大堆蛋糕，还告诉我从小的愿望就是把自己的妹妹宠成弱智。
当时我还在心里笑话他，觉得谁做他妹妹谁倒霉。
现在想来，那时他的每一句话全是暗示。
只是我没有听懂。
明明有很多话要问的，但临到头，突然紧张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坐在我对面的人却突然解开了扣子，直接把衬衫给脱了。
我诧异非常。
他略侧过身，露出了右手臂上的纹身。
并不是印象中熟悉的黑玫瑰，是个龙纹身。
“那年我十岁，觉得有纹身很酷，尽管爸不同意，但我还是偷偷去纹了一朵黑玫瑰，在这里。”楼霆东伸手指了指，无奈笑道，“那是爸第一次发了大火，把我吊在健身房里打了半死。”
楼霆东这话，让我瞬间想起了小时候纹了雷克萨斯标识在身上的秦默川，他也是被他爸打了半死。
想来每一个做父母的心都是一样的吧？
我不自觉就笑了。
楼霆东看见我笑了，心情很好：“爸说我妈临终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希望我长大后跟黑道扯上任何关系，更不希望我继承龙帮。
所以第二天他就扭着我去洗纹身，你知道，那时候洗纹身的方法没有现在那么先进，大多都是直接把纹身烫掉。
去的那日，正好有个在洗纹身的，一个大男人都难忍得哭了。
爸念我还小就不忍心了，于是逼着又让人纹了个龙图腾，用来遮住龙帮的这个标识。”
我顺着楼霆东圈出的图案看过去，果然依稀可以看出黑玫瑰的影子，是后来用龙图腾巧妙的遮住了。
他要不说，我还真的看不出来。
“那次之后我就被送进了国际学校，16岁就离开江城去了香港，从此爸不再允许我回江城来看他。
我很听他的话，十几年没有回来看过他，包括我妈妈那边的亲戚，也从来没有往来。”
我吃了一惊：“那你上次说来探亲……”
他的目光朝我看来：“爸生病了，帕金森，他想我帮忙找一个人。”他顿了下，说，“你妈妈。”
我的眼睛微微撑大。
楼霆东又侧脸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纹身，说：“你可能不知道，这朵本不该是黑玫瑰，应该是蔷薇花。因为你妈妈名字里有个薇字，只可惜爸分不清蔷薇和玫瑰，据说当时选错了花。”
说到此，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我跟着笑了，却又很震惊，从未想过龙帮的这朵黑玫瑰还有这样的意思。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妈……根本就不认识他！”
“她是不认识。”楼霆东点头说，“当年他被人下了药，想让他和另一个帮派老大的女人抓奸在床，是你妈妈当时误闯了爸的房间，爸说她是龙帮的恩人，这个纹身是为了不忘当年她的牺牲。”
我妈却还以为当初和她在一起的是李慎之，也恨了我那么多年。
我忍不住就红了眼眶：“可是，他怎么知道我是他的女儿？”
“他并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有个女儿，否则你以为他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对你不闻不问？”
我被他问得呆住了。
楼霆东轻笑着说，“当时我回江城是想去看你妈妈，爸的意思，如果你妈妈需要帮助，不管什么他都会做到。这些年他没有联系她，是怕打乱她正常的生活，但现在因为他病了，他想在自己还记得这件事之前，看看你妈妈是不是需要帮助。
谁曾想事情就是这么巧，我去医院看少一，听到了你妈妈和李慎之的对话，就在楼梯间。
后来去你病房，想拿走一根你的头发易如反掌。”
怪不得那天他得知我就是沈凌止的时候态度立马就变了。
是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一直在不留余力地帮我。
原来根本不是因为他和季少一的关系，一切都是因为我。
当时正值我失去孩子，又和季少一陷入兄妹关系的难熬的境地。
“你当时为什么不认我？”我忍不住哽咽问他。
“爸他不让。”他纠结叹息说，“你还不知道，我妈是被爸的仇人寻仇杀死的，他不希望我因为是他的儿子，未来的路上到处都充满着危险，所以把我送走，让我改姓。他同样不希望你因为他将来惹上任何的危险，你明白吗？”
第210章 有哥哥给你撑腰（）
楼霆东严肃又认真看着我。
我想起星仔说过，龙帮的少主在帮内就是个传说，他们甚至都觉得龙帮根本就没有什么少主。
原来一切皆是因为如此。
他爸爸保护他的心，就跟这次季少一保护我的心一样。
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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