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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纲子萌萌哒!-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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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向这个时代帮助过他们人道谢,在离开之前。
彭格列基地受到破坏的程度比想象中的好一些,纲吉沿路走过去,很快遇上了强尼二和斯帕纳。一个决心要开始基地重建,一个又在捣鼓新型的莫斯卡,都沉浸在手头上的工作之中,甚至没反应过来白兰已经被打败了。
莫斯卡在弄毁一堵墙之后终于消停了,隔着断裂的墙洞,碧洋琪在走廊对面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搞不懂你们在做什么算了,小纲,我正想去找你,跟我来一下吧。”
“欸?不是要和狱寺君——”
“已经说完了喔,”碧洋琪淡淡一笑,“那孩子逃掉了,别去管他。”
跟着碧洋琪走到走廊尽头的拐角处时,纲吉还是有些担心狱寺那边的情况,但碧洋琪用很有说服性的口吻跟她说没有事,还拍了拍她的肩膀。
“抱歉,之前一直忘了这事,回来拿东西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想着在你回去之前得给你看看,”碧洋琪一边说,一边在口袋里摸索,“你现在应该比较需要吧。”
“是什么?”纲吉有些好奇,等她拿出来一盒蓝白的药,又变得疑惑起来,“这是”
“止痛药。”
她刚接过来,听到这话,微微一愣,动作停在了半空中。
“生理期的时候用,这个你总该知道吧?”碧洋琪说着,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过对身体不算特别好,所以平常要用些调理的药,方子我也放在里面了。”
“啊、谢谢”纲吉迟钝地点头应下,碧洋琪不免有些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你不会回头就忘了吧?”
“嗯?不会的啦,我记得的,”她赶紧放下手,塞进口袋里收好,吞吞吐吐地说,“我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年长女性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一些。
“记得就好。女孩子要对自己的身体好一些,我想你之前就是因为在悬崖修炼的时候落水着了凉,之后也没怎么好好休息,才开始生理痛的这样下去可不好,以后要多注意点,明白吗?”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了!碧洋琪。”
“好了,去吧,”碧洋琪放下手前按在她的肩膀上象征性地拍了一把,自然地莞尔,“趁那些人还没走,要好好感谢一下喔。”
受到鼓励之后,纲吉飞快地跑开了。
被她一提醒,她确实想起,依那些家伙的性子,可不会愿意在这种地方停留很久,如果不快点的话、如果错过的话,她会非常懊恼的。
可是人在哪里呢?
在眼生的走廊分叉前,纲吉停下了脚步,面露迷茫。
“我记得,之前黑曜的那些人,确实是在——这边?”她看了看这头,又看看那头,拿不定主意,最后随便挑了个方向就埋头走下去。
前头很快出现了一排房间,外头有个不大的客厅,桌子上摆了几个装着水的杯子。
她觉得应该是这里没错了,张望了一圈,却还是不见人影,只好走到桌子面前找了张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捧在手心里慢慢地喝。
尽管很想当面说出来,果然,事到临头还是犹豫不决了。
虽然提供了许多情报,在战斗的时候也出来帮助,又好不容易从复仇者监狱脱身,能够好好面对面地说一次话,也就只有现在了——可是,要面对的,毕竟是那个家伙啊,那个性格怪异,行事风格不定,曾经做过那么多可怕的事情的
“用句简单的话来说,就是‘变态凤梨’吧。”
“欸?”
纲吉抬起头,桌子对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青蛙头,她微微讶异地睁大眼睛,把水杯啪地放在桌子上。
——“keroro?!”
“都说了是弗兰。”
青蛙头不满地说,同时往上移动了一些距离,露出了下方完整的、面无表情的脸。
“日安,沢田纲吉。”
“啊日安,弗兰。”
“”
“”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沉默了一会儿。弗兰慢吞吞地开口了。
“喔,那么,你是有什么事呢?”
“嗯——呃,就是那个——”纲吉张开嘴,又停下了,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像是那种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的举棋不定。最后,她讪讪地垂下眼,沮丧地说:“抱歉。”
“唔,”弗兰歪了歪头,头套上的大眼睛咕噜噜地转了个圈,“你该不会,是想找师父吧?”
到这个时候,她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便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嗯。”
“”
“怎么了吗?”见对方闭上嘴不说话,纲吉有点不自在,“难道不方便吗?”
“嗯?是吗?me不知道哦,大概也不是吧。”
“欸?”
“要怎么说呢,”弗兰慢吞吞地拖长语调,死气沉沉的绿眼睛抬起来,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里,“喔!好吧,决定实话实说,那就是——me不想。”
纲吉愈发不解地睁大眼睛,虽然没问出口,但目光中明显表露出“你这是搞什么鬼”的意思。
“弗兰?”
“不想就是不想的意思,”青蛙头套又蹭得高了一些,“不想让你如愿——就是这么简单。”
“你是在故意给我使绊子吗?”纲吉不确定地问。
“没错,”弗兰大大方方地宣布,“就是不想告诉你。”
她哑然。尽管很莫名其妙,但明白这种飘忽不定的幻术师做出这种事来并不奇怪,心里面有些沮丧。
这点同时也很坦诚地显露在表情上,因为弗兰很显然看到了,沉默片刻,青蛙眼睛耷拉下来。
“哎呀,你可真缠人,”他用一种微微厌倦——或者有点像退让的口吻说道,“其实就算告诉你也没关系,师父去买巧克力了。”
“喔呀?骸很喜欢巧克力?”纲吉转念一想,似乎从记忆中的某个角落里挖掘出些许印象,“嗯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呢。”
“不是普通地喜欢哦,是异常的兴趣,”弗兰郑重地强调,还举起手来比划,“就是一边喝着热可可,一边往摩卡单球上加巧克力云,最后再加上巧克力酱请不要惊讶,这是骗人的。”
“是、是吗?”纲吉望着他,露出微微的苦笑,“我倒是觉得很有可能是真的呢。”
这种反应大约让对方有点挫败。
“好吧,其实是去美容院,”弗兰伸手夺过她面前的杯子,拿过去一口喝掉剩下的水,好像在用这种方式宣示不满,“师父下定决心要把头发染成金色的。”
“欸?改变形象吗?”
“那样子就更像凤梨了,不是很好吗?”
“”
双目对望,然后弗兰率先挪开视线。
“所以说还是骗人的。”
“哦。”
“喂,你们。”
最后,把纲吉从这种冷到了极点的气氛中解救出来的,居然是出人意料的对象。
她扭过头去,倒抽了口冷气——
“云雀学长?”
这位来自十年前的风纪委员长无论何时都披着那件黑色的旧式制服外套,袖子上扣着风纪徽章。而眼下,他正用不含任何情感色彩的目光依次扫过两人,在那个奇怪的头套上多停留了片刻,最后定格在纲吉身上。
“你在这里做什么?”
沐浴在那样的目光之下,她条件反射地一抖,在大脑反悔之前就回答出了自己的来意。
“我我来找骸。”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那么,他在哪里?我也要找他。”
“我不知道,”纲吉硬着头皮说,一边将目光转向弗兰。云雀也跟着看了过去,扬了扬眉毛。
“啊,你好,me记得你,”弗兰抢在他说话之前就开了口,僵硬地伸出手,像机器一样挥了挥,“是风纪委员的麻雀先生?”
“弗兰!”纲吉压低声音,想要制止他想进一步捣乱的意图。
“嗯?错了吗?”弗兰眨了眨眼睛,“那么,就是燕子先生吧。”
“不对啦!是云雀,云雀学长!——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哦,”他点点头,又转过头去面向云雀,“你好,向日葵先生,之前已经见过一面了呢,这里是六道骸的弟子,弗兰。”
“是‘云雀’。”
纲吉刚提起的心又放下了。
她原本担心云雀会被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行为激怒,还想说要不要先一步解释弗兰因为是外国人,会把发音相近的名词搞错也不算奇怪,但没想到他只是平静地纠正了,着实让她松了口气。
仔细想想,云雀的思维方式一直很奇怪,像她这种小角色果然还是不能轻易理解的。
“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弗兰也过了好一会儿才作出回应,在说话前,还朝她这边投来了余光,那意思好像是“你认识的人怎么都这么奇怪?你果然是个奇怪的家伙”。
“要找师父的话,他正忙着呢——忙着泡澡,消除全身的疲劳。”
纲吉也悄悄地回给他“那是当然的。因为我认识中的人也包括你们”的眼神。弗兰收到后,不动声色地撇了撇嘴,好像是有点扫兴的样子。
“泡澡?”
“啊,是的,云雀先生,”弗兰终于肯正视云雀和他的名字,并用愈发正式的语气回答道,“是泡加了向日葵花的浴缸喔。”
这次,他用两只手比划了一朵花的形状,“然后,当然还要喷一点香水?嗯,用什么味道的好呢?——噢,想到了,就用雏菊吧。”
“就算是现场瞎掰也不要这样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好吗?!”
“什么时候泡好?”
面对两个人几乎同时出口的话语,弗兰沉默了一会儿,撇开头。
“啧。”
云雀大约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询问性的目光看向纲吉,发现她露出自己所熟悉的尴尬笑容,不用多想也明白了。
接着,他一言不发地抽出了银拐。
“等、等一下,”纲吉见状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向前跨了一步,张开手臂挡在弗兰面前,“弗兰只是开玩笑的,请不要打起来,难得打败了敌人——”
武器的直线攻击范围被挡下时,也许因为对象是他从不打算出手的人,云雀没有生气,仅是微皱起眉。
“让开,沢田纲吉。”
换在平时,她也许会为学长终于肯认真地叫一遍她的名字——而不是用草食动物甲、草食动物乙来代替——感动一番,但放在这个时候,她只觉得可怕。
“不、不行啦,”纲吉很为难地咽了咽口水,却也还是坚定了不能让他们打起来的想法,使出了之前对付十年后那个人的同一招数——紧紧地抓住对方的外套袖子往反方向推。
“刚刚结束战斗没多久,大家都很辛苦,所以——请不要这样!”
好半天都没有动静。纲吉做了一会心理准备,才慢慢地抬起眼睛,然后也愣住了。
云雀的目光正落在她的手上,脸上露出的——似乎是惊讶的表情。那奇妙的视线让她唰的就松开了手,但对方还是一动不动。
“抱、抱歉,我忘了”纲吉僵硬地说。
眼前这个云雀学长可不是她在这个时代认识的那个人,突然做了这种越矩的动作,说不定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呢。
“你”
“对不起,”她重复了一遍,这回直接果断地后退一步,然后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下看。
“你,”云雀的声音似乎迟疑了一下,“终于打算直视自己的感情了吗?”
“”
“”
弗兰不忍直视地伸手遮住眼睛,扭开头,语气沉重:“这个人比me想象的还要可怕呢。”
“感谢你终于意识到了这点,”他身旁,纲吉几乎不动嘴唇地压低声音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也是在说,看在我都这么牺牲自我的份上,你能老实一点了么?
“你该早点说清楚,”他用这样的目光看过来,“这样me就不会没事找事做了。”
“你也知道你自己在没事找事?”纲吉继续用怒视的目光回过去。
“喔,这是人生的乐趣,”他立马答道。
“这样的话——”
云雀的声音立即打断了两个人之间或无声或有声的交流,让他们一致将目光投向他。
“我也就不急于一时了,”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收起银拐,唇角似乎流露出一些笑意,“等回去再说吧。我会去找你的,沢田纲吉。”
话音刚落,他转身就走。
“欸?就这样走了?!——可是、云雀学长!”纲吉回过神来,在后面喊住他,“你不是要找骸吗?”
云雀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抛下一句:“现在的那家伙就算了,以后再算账也不迟。再见。”
“走掉了。”弗兰说。
“是啊,”纲吉应声。
两人面面相觑。
许久,青蛙眼睛顺时针转了一圈:“有这样的守护者,你还真是辛苦了呢。”
“谢谢你的关心,”纲吉干巴巴地说,“但我现在只想要尽快找到骸。”
免得再出别的乱子,她在心里补充了后半句话。
天知道刚才她有多担心云雀和骸碰面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还好学长突然改变了心意,看上去很高兴地走掉了——虽然觉得之后的代价要由自己来付出,而且大概会很要命,但不管怎么说,现在没闹出事就好。
“你非要见那个变态凤梨不可吗?”弗兰问。
在纲吉来得及出声之前,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回答了他:“谁是变、态、凤、梨?”
“啊,被抓包了,”小幻术师故作叹气,拉开椅子站了起来,“既然当事人出来了,那me只好赶紧溜了,你好自为之吧。”
“喂——”
纲吉想叫住他,然而,身为幻术师,他比云雀消失的速度还要快,眼前起了一团靛青色的雾气,那标志性的青蛙头套立马不见了。
“弗兰?”她连叫了几声,又转头张望,但始终没有回应,明白他是真的做了一回识趣的事情:离开了。
她收回视线,却不巧与在场的另一个人对上。然后,她的声音立马变小了:“骸”
“哦呀,”雾之守护者双手环于胸前,身子靠着墙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真是意料之外的不速之客呢——沢田纲吉。”
他们隔着并不算近的距离,但纲吉还是非常敏感地察觉到,对方的态度中有些不快的成分,这让她有些惴惴不安。
这份不安当然不是现在才出现的,早在更糟的时候就埋在了心底,令她在忐忑中度过每一天。而现在,终于要到揭开最后一层面纱的时候了。
在看到这个骸的那一刻,她立马意识到了这一点。
本来还抱着对方也许不会拆穿的想法,鼓起勇气来到这里又一次事与愿违了。
纲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慢慢地后退一步,然后碰到了桌角,对方跨上前一步,她要是再往后靠的话,就要坐到桌子上面去了。
那绝对不是她敢设想的发展情景,身子抖了抖,很快错开一步,绕过桌子和一旁没收好的椅子,继续后退。
骸不紧不慢地向前跨了一步,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退那么远是想做什么?”
“不、没有,”她不自在地把手脚往后缩,目光躲闪了一下,“我以为、我还以为,你会以金色凤梨头的造型裹在浴巾里吃着巧克力出来”
“哈?”
“对不起,我瞎编的,”纲吉这么说的时候,觉得自己快要和本章开头恰好相反的那样,难过地快要哭了。
她耷拉下头,显得既沮丧,又心惊胆战。
也许她该认命,纲吉不抱希望地想道,如果态度好一点地提早道歉,也许对方会放过她。
但是也说不准,六道骸这个人——不管是十年前也好,十年后也好,都和云雀是不一样的,在同样一件事情上,后者大概不会真的杀了她。
但眼前这个人不一样。
察觉出她的心情,二十五岁的六道骸露出了更令她觉得可怕的微笑。
“看来,你也发现了呢。”
纲吉没说话,然后就听到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冷酷:“我本以为要再等一会儿,不过,现在看来,十年前的你也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kufufu那我就没必要再拖下去了,不是吗?”
他再次向前迈出一步,这一回,纲吉终于退无可退,手放在背后贴着墙壁,抬起头,却露出了苍白的脸色。
骸慢慢地伸手压在墙上,向前俯身,一红一蓝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我想,我们该好好算账了。”
“你做的可真不错啊,正如我们初次相遇的那一天,你所说的那样,”伴随着他的靠近,深蓝色的碎发垂下来,几乎触碰到她的脸颊,产生一种诡异的轻柔感。
“kufufu怎么会想得到呢?那个时候。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应了你那句可笑的话——”
而骸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陡然变得轻柔起来——轻柔,而又要命。他伸出手,用同样性质的动作抚过她的脸颊,然后慢慢滑下,在某个位置停下,用力地掐住。
“让人死心塌地为自己做事,只要还有价值就不放弃利用的机会你果真和那些黑手党没什么两样,是个可怕的人呢。”
“骸、呜”
他靠得太近了,额头相碰间,逼迫纲吉把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那如同三叉戟般尖锐的目光扎入她的身体,令她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你说对了,我被轻易地玩弄于鼓掌之中——这样子,你满意了吗,纲吉?”
第127章 115.非常谢谢你喔()
“不是那样的。”
纲吉把这句话说出口的下一刻,肩膀外侧的墙壁就响起了沉重的闷响,她本能地把头往另一边靠了靠。
“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的?”眼前那人重复了一遍,嘲讽的笑意迅速加深,“那么,请你告诉我——那个人到底在做什么?”
她垂下了视线,砰砰的心跳却反而逐渐变得平稳了。
那种压迫在自己身上的沉重感转为一种对浑身血液的推力,冲破了脑海中一些困扰已久的障碍,思维也陡然间变得清晰起来。
入江正一没有说错的话,计划只有三个人知道。但是,骸既然露出这种态度,摆明他对它有所了解。他不可能从另外两个人那里得知,而纲吉根据自己的理解,十年后的她也没有打算让其他人知道等等,没有打算让他知道,并不等于他不会知道,而如果知道,也不打算瞒着他。
幻术师对某些细节的东西总是很敏感,她想,说不准是自己在什么时候透露出的一些信息让他猜到了什么。未来的她也意识到这点,却没有改变原来的想法。
这让骸不高兴了。
不,可能不止是这样。
在那之前,或之后,骸策划了潜入密鲁菲欧雷的一系列事件,虽然瞒着其他人,但恐怕“她”也是知道的——然后,如他所说的那样,“利用了这一点”。
但是,这些都还不足以解释。能让这个人这么生气,应该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而已。
也许,也许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令她睁大了眼睛,紧跟着抬起头。
那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中的六字,在此时显得浓稠,仿佛被血红色的液体渲染了一般,让她觉得有些刺痛。
“骸,”她费力地咽了咽,鼓起一口气,试探地问,“你该不会,在密鲁菲欧雷里见到了‘我’吧?”
这句话令幻术师微微一惊,于此作出了稍微后退的反应。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冷着脸反问道:“那又如何?”
“那个我、十年后的我,”纲吉慢慢地问下去,“跟你说了什么吗?”
“”
沉默片刻,骸凉凉地抿唇一笑:“不,什么都没有。”
不对。
这肯定是谎言。就算不用超直感,纲吉也几乎一瞬间作出了这样的判断。
“肯定是说了什么吧,”她望着他,坚持己见,“很抱歉,我不知道这些‘我’说了很过分的话吗?——还是,做了什么事情?”
“”
很过分吗?幻术师在心里问自己。
呵谁知道呢。
在分部基地里见到那个人,确实令人惊愕。
在那之前,他始终相信,以她的能力,不至于无声无息地被白兰解决。但完全没有想到,会变成那样除了自愿之外,没有别的可能性。
因此,就算是他,也破天荒地失去了冷静,顶着那副卧底的皮囊在她面前现身,简直冲动得要命。后来想想,那时候恐怕觉得,只要能够把她送出去,就算暴露自己的身份,打破原计划都不要紧吧多可笑啊,违背了自己的初衷,可是居然觉得那样也值得。
可是,得到的却是那样冷淡的反应。
她拒绝了,用从来没有过的口吻。
“不要管我。你还是多点注意自己的安全吧。不管是为了什么,我可从来没有允许过这样的行动。就算你不在意守护者的身份也好,我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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