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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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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欢喜嫁人,却害她性命,杀她亲子,拘她魂魄,十年生死两茫茫。归来时她是地狱的恶鬼,满满仇恨却因他柔软,以为他是她的救赎,终敌不过家国天下的分量……一朝重生,再见故人们,棋局重整,棋盘归位,却看她徒手破局。初见,那人长长叹息:“如此佳人,奈何爬墙!”她横眉冷对:“干卿何事?”再见,他救她于危难间,她却心存疑惑。……数次见后,他执她双手倾身相问:“万里河山,与卿共享,可否?”已完结:《屠夫家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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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满门抄斩()
乾元二十八年。
阮国公府二公子与和曲家二小姐大婚,两家家世相当,十里红妆,一时成为金陵城的神仙眷属,颇得百姓艳羡。
婚后一年,夫妻二人关系和美。
曲清歌肚子争气,一朝进门不过四个月就显怀,可见是在新婚洞房时就怀上了。
曲清歌旺夫,原阮国公府嫡长子阮修远出征南疆重伤致使无法孕育子嗣,与此同时阮国公突然遇袭而死,留下遗言,将国公爷之位留给继室所出的二少爷阮修述继承。
曲清歌从阮国公府一介普通妇人一跃成为一品国公夫人。
都道阮国公生前最疼母亲早亡的嫡长子,现如今国公爷的位置说给二少爷就给二少爷了,外人不解,可国公爷已逝,死无对证。
实际上,谁人知道这其中的奥秘?
阮修远之所以重伤,乃是阮修述派去的内奸所为。
阮国公暴毙更是他们母子合谋找的杀手,为的就是谋夺国公爷之位。
曲清歌好巧不巧知道了这一切阴谋,可她生性善良柔弱,整日里惶惶不可终日,无人可倾述,只得找了一向与她亲密无间的妹妹曲清玉。
“姐姐,这事可当真?”曲清玉看看四周,吓得捂住她的嘴,眼中浮过一抹曲清歌看不懂的神色。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听我外祖父在书房里说的。”曲清歌皱着眉头,双手捂着小腹。
她本来什么都不知道,可昨日回玉国公府,听到了这事,她比谁都不希望这不是真的。
她不相信她心爱的夫君居然是这样恶劣的人,拭父灭兄,谈何伦理?
“二姐你别怕,你现在可是国公夫人,你们夫妻夫贵妻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得帮着姐夫!”
曲清歌想不明白,双眼失神的乱瞟,一眼看到突然出现的阮修述,她记得并没有人告诉他她在后花园。
阮修述看到曲清歌在这里也是一脸惊讶,旁边曲清玉暗自朝他递了个眼神,大声提醒:“大姐,姐夫来接你回房了!”
阮修述立马扬起笑容,温柔哄着曲清歌,可在背对着她时,悄悄摸了一把小姨子,曲清玉脸上媚意涌起。
曲清歌只沉浸在阮修述的温声细语中被他搂着回房。
翌日,阮修述便提出要陪她回玉国公府去看看她的外祖父,说是有事要向他请教。
曲清歌有了阮修述的温柔轻哄,顿时将那疑惑去了,想着他去一趟玉国公府也好,当面把事情问清楚了,大家都相安无事,却没有注意到阮修述眸底浮过的那一抹阴沉。
万万没想到夫妻俩从玉国公府回来之后,玉国公府就被皇上派来的锦衣卫查抄了,罪名是私藏龙袍,有谋反之心。
“不,不会的,外祖父不会这样做的!”谁人不知道玉国公府钟鸣鼎食之家,满门忠烈,一心效忠皇上,怎么可能谋反?
“龙袍确实是从玉国公府搜出来的!”阮修述没有什么感情的陈述,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曲清歌肆意痛哭,扑倒在地,门楣上的那块一门忠烈的牌匾还高高挂在上面,金光闪闪的炫目。
“皇上的人不仅在玉国公府找到了龙袍,还翻到了他们私下的生意往来,得知国公府手里握着几门生意,富可敌国,需得他们国公府特有的印章才能召集,不知那印章藏在何处,若能找出来,说不定还有余地。”
“真的吗,是不是找到了那枚,就能就能饶了他们?那,那我我能找到!”曲清歌抬起头,素净的脸上糊得跟花猫似的。
阮修述嫌恶的看了她一眼,耐着性子哄着。
“当然,你要是真能找到,我一准儿替他们求情!”曲清歌听了,脚步踉跄地回了娘家。
她知道那东西就是一个刻印兰花的玉质印章,当初外祖父暗示过她,如今若能救得他们一家人,她当然要拿出来,母亲死后,外祖父一家是她最重要的亲人。
她捧着玉质印章回来的时候,阮修述眼中尽是贪婪,伸手就要夺过,却被曲清歌躲开了。
“我要捧着它,亲自交给皇上,亲耳听他说放过玉国公府的人。”
“那不可能”阮修述一口否决,这印章的事皇帝根本不知情,不过是曲清玉偷听到了,与他合谋想占为己有罢了。
一向软弱善良的曲清歌这一回却十分坚持,坚决要亲自交到皇上手中。
阮修述看得着拿不到,牙齿咬得“咯咯”响,偏偏那玉质印章易碎,怕抢夺的时候不小心碰碎了,如此却拖了下来。
一拖就拖出了大事
第2章 双双背叛()
夏日淡淡,曲清歌怀着孕心浮气躁难以忍受炎热,她心里为着玉国公府的事更是焦灼,阮修述答应她马上向皇上陈情,可明日玉国公府一家人就要被处斩,她急得到处找阮修述。
九个月的孕肚让她气喘吁吁,脚步凌乱地闯进后花园的流云亭,大丫鬟冬虫一看连忙拉住她。
却已然来不及了,熟悉艳媚的声音传来:“姐夫,你什么时候娶我?”
曲清歌凝神一听,气得浑身颤抖,快步往声音处走去。
“夫人,夫人,不要去!”冬虫用力抓住她,将她往她身边拖,脸上有着事败后的慌张。
“快了,等她这胎生了,我就借口把玉府的印章骗到手,到时候爷就处理了她娶你!”阮修述搂着怀中娇俏人儿,温声细语哄骗着。
“姐夫,你可得快点,阮修远那个废物下面都能硬起来了,万一他趁我睡着霸王硬上弓怎么办?奴家心里只有你,要是要是失了身,奴家就用三尺白绫自证清白!”曲清玉半撒娇半哀泣的靠进阮修述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阮修述心里痒痒的,身子都酥了半边,“好妹妹,我知道你全是为了我才嫁给那个废物东西啊,自从你大姐怀孕,我都旷了好久了!”
曲清歌气得呼吸紊乱,连连后退,小腹里一阵阵疼痛。
“夫人,夫人,我们快走,你快要生了!”冬虫大声叫着,让人弄不清她到底是在关心曲清歌,还是在提醒里面的奸夫**。
曲清歌心气不畅将她一推冲上前:“你你们这对狗男女!”
啊啊,嗯”两人有规律的运动着,大热的天,赤身祼…体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布着一层细碎的汗珠。
正进行到紧要关头,被曲清歌这么一惊,男人身下那活计顿时萎了被弹了出来。
“你”阮修述惊得爆怒,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待想到什么,双眼转到她那刚刚隆起的小腹,脸上立马变幻,一把推开怀中的曲清玉,舔着脸上前扶她:“夫人,我不是你看的这样,我们”
“大姐姐,我跟姐夫是真心相爱的,我对不起你!”曲清玉哭得梨花带雨跪倒在地。
“一对狗男女”曲清歌只觉恶心,用力甩开她的碰触,却不想她的手像生了根生的,一旦缠上便死死揪住不放,她不防备一转身被绊倒,小腹一阵坠胀。
“啊,痛,痛死我了!”
“夫人世子爷,夫人要生了!”冬虫看一眼地上突然站起来的曲清玉,接收到她莫名的眼色,假意扶住她。
曲清歌头低着,正好将她们两个人的眼神看在眼里,心中一痛,用力抽出脚,眼中泪意划过,晶莹的泪珠里映着两个白生生没穿衣衫的白虫子,小腹一阵剧烈的抽痛后,她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便是在产房里。
“夫人,夫人夫人用力!”稳婆在接生。
“快,快,夫人和孩子都很好,孩子已经看到头了,加把劲儿!”两个稳婆争相给她打气。
“笨蛋,都给我出去,谁说夫人很好,夫人难产,母子危急。”曲清玉突然挤上来,身边带着的婆子粗鲁的揪住稳婆,大声的道。
“你”曲清歌睁开厚重的眼皮,看着一脸阴狠毒辣的继妹。
她弯腰站在她的脚边,突然抬手
曲清歌下面一阵阵痛,有什么东西在用力戳着她生孩子的地方,她以为孩子要出来,赶忙咬紧牙关,却不想曲清玉嘴角噙着冷笑,声音低沉:“这孩子生不出来了!”
她举起双手,上面一片鲜血淋淋。
“是个男孩,他快要爬出来了,我把他又重新塞回你的肚子了!”
“曲清玉,你,如此狠毒,我不会放过你。”曲清歌举起手,想给她一巴掌,却被身边的两个婆子紧紧捏住了手腕,她身体虚弱,生产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在她们的钳制下,她完全没法动弹。
“你以为我害死了你儿子还会再给你机会报复我吗?”她阴险的笑,笑得得意。
“对了,我的好姐姐,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傻乎乎的嫁给重伤不举的前国公府世子爷,你真当我爱他呀,哼,真可笑,我爱的从来都只有修述一人,而你就是你挡在我们前面的绊脚石。”
“所以你,你要杀了我的孩子!”她十月怀胎的孩子。
“哈哈哈,杀你一个孩子,真好笑,我的好姐姐,你难道忘了吗?你的好娘亲,还有你落下残疾的好大哥那可全都是我和我娘亲的杰作,甚至连你的外祖父一家哈哈”
“曲清玉,你个恶毒的女人,你去死!”曲清歌几欲崩溃,原来他们一家人所谓的意外全都是面前这个女人干的,她拖着大肚子随手捡了一把剪刀要划过她的脸。
却在半途中被阮修述大手握住:“啊,修述,她要杀我,我,好害怕!”曲清玉投进他怀里,娇娇怯怯的撒娇。
“别,别让她死了,玉家的印章还没拿到手!”对于鲜血直流的曲清歌,阮修述没有情感,只一心惦记着拿印章。
“大姐姐的贵重物品都是将由冬虫打理的,问她便知。”
不等吩咐,冬虫早就捧出了曲清歌收拾贵重物品的紫檀木匣,打开它,印章赫然在列。
曲清歌眼神游离,气得深奥颤抖,咬着牙咒道:“我以我血未出世的孩子诅咒你们,若有来生,我必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和所有辜负我的人不得好死、死无全尸”
不等她说完,阮修述嫌恶地用力推开她,她像破布一样飘落,双眼圆鼓鼓的睁着,死不瞑目。
第3章 浴血重生()
“二小姐,我的二小姐,快些起来了,三小姐来找你作耍来了。”曲清歌睡得迷迷糊糊间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谁,是谁?”
“二小姐,奴婢冬虫,您忘了吗,您昨日答应三小姐今日午歇后陪她去逛花园子看梅花。
她不是死了吗?死在毒妇曲清玉和渣男阮修述手上,她摸上脸颊,那里细腻温热,并不是她在阮国公府里那具冰冷僵硬的躯体。
“我没死?”温热让她心头一激喃喃自语。
“我的二小姐呀,您您当然没死呸呸呸,奴婢失言。”冬虫连忙拍着嘴巴,一副惊惶的模样,大户人家不兴说死字,小姐最是胆小,她不能犯忌讳。
曲清歌惊诧过后盯着冬虫瞧,她似乎还是十三四岁的模样,而她比冬虫大一岁,此时她应当活在了十四岁那年冬季。
她看着锦被下纤细白皙的手,还有房间里熟悉而又陌生的摆设,难道她重生了?
她记得因为她死前发的诅咒渣男贱女的毒誓太过可怕,让那双狗男女不安心,他们招了高人来将她躯体烧毁,把骨灰遍洒沙罗江,还将她的残魂锁在国公府里,不让她重新投胎。
后来乾元三十一年末的时候一场大地动毫无预兆的来临,震垮了大半个宛平城,同时也震倒了阮国公府的房梁,她才得以脱逃。
她原以为她会重新投胎,却没想到竟然得以重生。
在她记忆中这个冬是她过的这辈子最难捱的冬,她失去了唯一爱她的母亲同时也是她痛苦的起源。
“我娘在做什么?”她撑着身子坐起来,一阵寒风从未关严的窗缝里吹来,冷得她瑟瑟发抖。
“夫人在整理府里的账目,嘱咐小姐您要是要出门的话,得穿严实些。”
一听她娘还在,便知是她娘死前几日。问清楚冬虫具体日期,才惊觉距离她娘冬至自杀只有两日。
而今日正是上辈子赏梅的日子,期间发生了一桩事,就是那事直接导致了她娘自杀。
不,她既然已经重生,就不能再让悲剧重演。
她不知不觉紧紧揪住了青丝锦被,手指捏得通红。
“小姐,时辰不早了,三小姐已经来了”
“梳妆!”一阵失神后,曲清歌冷声吩咐。
曲家在京城里并不算什么出众的人家,区区一个曲文伯府,靠的是祖上的荫封,从国公爷开始,如今已经是第四代了,也是最后一代勋爵,家中子弟无人任高官,手中没有实权,在宛平城里实在上不了台面。
伯府里住着曲家四房人,稍显拥挤,可这里却有京城最美的梅园。
一到寒冷的冬日,园中腊梅次第开放,淡黄的花瓣,馨甜的香味,触在鼻尖,是一大享受。
“大姐姐,二姐姐来了!”曲清歌还未走近,便听得一阵清脆的笑声。
她的好庶妹曲清玉露出粉白清秀的小脸,看她眼中带着天真的笑意,一眼望去无邪可爱。
就是这样长相无害而又笑容灿烂的好妹妹,她上辈子将她当作最要好的姐妹,最知心的朋友,可谁能想到,她却是个包藏祸心的人。
坑了她一辈子。
抢她夫君,趁她生产杀她孩子,导致她一尸两命,抢她国公夫人的位置
今日重见,她咬牙切齿,清透亮丽的眼中恶意满满。
“大姐二姐这是怎么了?”曲清玉看清身边的嫡姐对着她一脸憎恶,肩一缩躲到了曲清霜的身后,眼圈顺势就红了,好一副委屈的模样。
“清歌,你这是做什么,瞧把三妹吓的!”曲清霜蹙眉。
她是长房嫡长女,性格也跟她的名字一般清冷高傲,最不耐烦小姐妹之间玩弄这些争宠的把戏,只得了老祖母的吩咐不得不跟出来,看她们二房姐妹一见面就要掐上,很是不耐烦。
曲清歌被她冷眼一扫,再加之冷风迎面袭来,她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她重生了,她知道以后事情的走向,这是她的优势,她要好好盘算,下一盘好棋,不能心急
她唇角上扬染上笑意轻声道:“大姐教训的是,是我错了!”还示好的攀上曲清玉的手:“大概是我病糊涂了,三妹原谅则个。”
曲清玉惯会装姐妹情深,心里不爽也不会说出来,姐妹三人说说笑笑又打成了一片。
“水榭那边的梅花开得最盛,我们一道去看看!”如同上辈子一般,曲清玉在相同的时机相同的地点说出了相同的话。
曲清歌身子一僵,又是这样,这是不是意味着后面的结局不可逆转?
第4章 姐妹落水()
曲清歌心里反复权衡利弊握紧拳头咬牙告诉自己:这辈子绝不认命,她要改天逆命,救下母亲。
她顺从地跟着曲清玉走近水榭,听她一派天真的说着哪朵花好看,适合插在祖母的房间里,选来选去选中水榭顶上的一枝腊梅,明艳的黄,光影照下别有一番美感。
“好美,祖母一定喜欢!”她爬上了石头采花,那石头一人高,上面覆着霜水,很是湿滑。
曲清歌快走几步,她知道接下来的戏码就是她去阻止曲清玉,而她不听,她好意拉她,结果曲清玉朝后一纵掉下水池,然后最心疼曲清玉的曲家祖母认定曲清歌谋害亲妹妹,又有曲清霜在一旁做实证,曲清歌被罚跪祠堂。
曲清歌没做过的事当然不认,背地里找母亲哭诉,引得曲二夫人玉氏怒气冲冲找生病的曲清玉对质,与照顾曲清玉的刘姨娘发生冲突,刘姨娘倒地流血,被诊出怀孕两个月,一摔小产了。
曲文伯爷子嗣艰难,人所共知。
他娶一妻纳一妾,统共才得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
嫡长子曲元晋是曲清歌的嫡亲兄长,可惜自小发烧烧坏了脑子是个傻子。
这一胎,上至老夫人,下至小辈们都对其充满了期望,却坏在了玉氏手上,老夫人老刘氏饶不过她,越过所有人将她打了一顿罚她与曲清歌一并跪祠堂。
曲清歌哭了半宿,翌日起来便看到玉氏吊死在了祠堂的房梁上。
她失去了母亲!
“啊”一声尖利的叫声划破空际,曲清玉身子如风干的腊肉一般直直的摔下水池,曲清歌来不及做打算,朝后面喊了一句:“三妹,你为什么推我,然后跟着跳了下去,还在曲清霜看到之前,调整了两人掉下去的体位。
她在下,曲清玉在上。
掉到水里的时候,曲清歌只觉得水很凉,心很热。
这事跟以前不一样了,她不会被罚跪,母亲也不会畏罪自杀。
“咳咳”曲清歌觉得喉咙有些发痒,捂着唇轻咳。
她原先就着了风寒生着病,又在水池里泡过,这回是病上加病,一睡睡了两天两夜,玉氏心疼得不行,不眠不休的照顾着,听到动静立马握住她的手轻轻唤她:“囡囡,娘的乖囡囡”
“娘,是娘吗?”曲清歌看清烛光下那道美艳至极的脸,透过光亮闪出点点红晕,一时美得迷了心窍,情不自禁掐了一把自己的脸蛋。
“嘶,好疼,太好了,我还活着,你也”活着。
“傻丫头,不就是染了点风寒嘛,用你外祖父的玉牌请的太医来看的诊,还能有错!”玉氏眼神温柔的看她。
“娘,我睡了多久?”她头好晕,肚子好饿。
“你呀你可吓坏娘了,这一睡都睡到冬至了,我扶你起来,赶紧让冬虫给你端碗饺子来,不吃饺子,小心数九冻掉耳朵!”
冬至
今夜就是玉氏上吊的日子,曲清歌身子一僵,突然起身紧紧搂住玉氏的腰身不让她离开。
她不敢据实说她的来历,只耍赖娇滴滴的说一个人睡觉害怕,非要玉氏陪着她一起睡。
玉氏自来疼她如骨,怜她生病便答应了,等到她先喝了粥,又象征性的吃了饺子,母女俩洗洗漱漱睡了。
一夜相安无事。
终于迈过玉氏的生死大关,曲清歌兴奋得一夜未眠,晨间收拾妥当了才想起问她与曲清玉同时落水之事。
玉氏美艳的脸上眉头一紧,犹豫着道:“都是娘没用,连她一个小小的姨娘都斗不过,明明是她推你入水,清霜都为你作了证,可那老太你祖母就是偏心她,说她不是故意的,肯定是她脚下打滑,为稳住身体才逼不得已拉你入水”
玉氏娇艳的红唇狠狠咬着,手中锦帕不觉搅成了团。
“娘,算了,这事先记在这里,等到咱们彻底过了这关,再找她们清算!”曲清歌一心沉浸在她改变了玉氏命运的喜悦中,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玉氏却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刘姨娘母女,抚着女儿如瀑的青丝,眸中透着冷意:“看着吧,娘早就听说了她干下的腌臜事,待娘把月例银子发了就收拾她!”
曲清歌本打算一直将玉氏紧紧揽在身边,不让她做任何事情,可玉氏身上担着曲文伯府当家主母的责任,自是没法子一直陪着她。
临走前,曲清歌紧紧拉住她的手舍不得松。
上辈子她十五岁时丧母,二十多岁便被害死去,再到五年后地动魂飞魄散,这一切恍如隔世。
“乖囡囡,多大的人了还这样娇气!你可记住你是我们伯府正经的嫡小姐,又是我玉国公府的表小姐,谁也轻慢不了你,你尽管凶蛮,戳破了天有你娘顶着,再不济还有你外祖父了!”玉氏刮刮她的鼻尖起身离开。
却不知她这一走,竟是
第5章 奈何pa墙()
清晨第一缕阳光懒懒的从东边爬出,透着淡黄的金光,曲文伯府翠玉院里响起一阵尖叫声。
“夫人夫人害我”
曲清歌睡得迷迷糊糊间仿佛心灵相通般翻身坐起。
“更衣,我要去找我娘!”她心急火燎,等不及冬虫的动作,就自己摸了衣衫往身上套。
“小姐,别着急!那是翠云院里的刘姨娘在叫唤。”冬虫笑着安抚她。
“她那是唤的我娘,你当然不急,你滚开!”冬虫的脸在她面前突然放大,她脑中闪过冬虫的背叛,她明明早就知道曲清玉和阮修述暗通款曲,不仅不告诉她,还因为想做姨娘反而帮着狗男女害她。她信任她,把最重要的玉府印章交给她保存,她却直接捧给了阮修述
曲清歌双手紧握,手指“咯咯”作响。
“小姐,小姐,奴婢错了,是奴婢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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