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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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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怎么来了?”

    他一来,所有曲家的人顿时就不淡定了,一个两个的都跪下来行礼。

    曲清歌看了他一眼,这就是她不想带着他回来的原因。

    她的身份倒还好,她让他们不要行礼,他们便还听话,可梁玦一来,他身上自带的那种强悍的气场让人情不自禁的下跪。

    诸人跪下,梁玦面容淡然,四平八稳的受了,打了招呼便执了她的手要拉着一起回去。

    “王爷和王妃的感情倒是挺好!”老刘氏看着他们二人相依相携的背影,缓缓的笑了。

    曲远桥侧眸,竟然在她的笑容里发现了欣慰。

    她竟然是高兴的。

    她不是一向最不喜欢清歌了吗?平日里当着她的面的时候都没有笑过,更别说背着她了,那是动辄就要骂,就要斥责的。

    虽然这样的她很诡异,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样也好。

    或许她真的如她刚刚所说的那样,人老了,心自然而然的就柔软了。

    “祖母,你何时管起她的闲事来了!”曲清玉皱着眉头,不悦的嘟唇。

    今日这个祖母就像不是她亲生的祖母一般,看着她的眼神平淡无奇,跟她说话时也不如以往热情,好似爱理不理她似的。

    就连人家大房的姐妹俩都比她享受的待遇好。

    她看着今日席间的排位,竟然不是依着平日里谁在老夫人面前得脸的顺序来坐的,而是按照家中排位,长幼顺序和嫡庶之别来坐的。

    所以,她的坐着的位置离她离得极远的,毕竟,这座府里,可就只有她一个人是出自姨娘的肚子,其他人,甭管她们怎么样,还都是嫡出。

    她的嘴撅着,都快要挂得上油壶了,可是老刘氏也并没有说像往日那样好生的哄一哄。

    而是直接忽略过她,只说自己要歇息了,这就要打发他们走了。

    这这也太快了吧,以往她都要拉着她的手说上半晌的话。

    曲清玉忍不住了,反手拉过老刘氏,跺着脚像往日那样撒娇:“祖母,你都不留孙女儿说会子话,我可不像某些人,吃过祖母的饭食就不认祖母的情谊了!”

    曲清玉这话一说,就是将除了她以外的所有曲家姐妹都棒子打在一堆。

    “祖母当然是想要留着清歌玉你说些话,可这会子祖母已经累了,身体吃不消”

    未竞的话里虽未说出口,却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

    就是她现在不想再与她说话,让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祖祖母”曲清玉一直在注意着她的表情和神态,她刚刚叫错她名字的大喘气自然也没有放过。

    祖母刚刚叫她什么呢?

    曲清歌?

    她老糊涂了,竟然连她最疼爱的孙女儿的名字都叫错了?

    “祖母老了,脑子越发不好用了,你回吧!”老刘氏意识到她听清楚了自己说的话,连忙回过神来想要补救。

    曲清玉怀着将信将疑出了福平院,可越想越觉得现下的老刘氏有些不对劲。

    朝身边看了一圈,便招了院子里的小丫头到了僻静之处。

    “老夫人最近是不是跟以前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第225章 李代桃僵() 
小丫头是上次跟着一起去了千佛山的,一听问到那事儿,心里便先害怕了,哑着嗓子想了半晌才道。

    “老夫人老夫人大概是受惊过度,上次实在是太可怕了!”

    在小丫头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曲清玉这才知道,原来老刘氏上次在千佛山竟然经历了那样一场惊心动魄的事情,怪不得她会变成这样。

    人在受惊过度之后,表现总会跟以前大相径庭。

    她现在有些异常倒也勉强能够解释。

    在福平院里所有的人走后,躲在暗处的屈求闪身而出。

    “大概让你失望了,他们好像都在怀疑你!你有没有想过把真相告诉他们,还有我的身份。”

    老刘氏叹息一声,看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苍老的脸上皱纹横生,可眼神里却闪着亮光。

    “怀疑我,有什么可怀疑的呢?其实有时候真相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你觉得不重要,那你为何还想要回来,不如就任由我按着我想法来做。”屈求冷厉的眼眸一瞪,像一道闪亮一般直直的射到老刘氏身上,纵使看惯了他阴冷模样的她心里也忍不住抖了抖。

    “他们他们再怎么样当初的事情并不能怪他们,既然已经有人在承担责任了,过去的事情便过去了吧,你也该学着放手,咱们母子俩就在这府里好好的过日子不成吗?难道以前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你还没有过够吗?”

    “过够了,我就是过够了,我才”屈求咬着牙,脸上黑沉如水,从嗓子眼里捏着声音低吼出来。

    老刘氏脸上显现出一抹难过之色:“我求儿,我是我不对!”

    “不,你没有不对,不对的,该死的是她!还有那些曾经瞎了眼的人!”

    屈求说着甩袖而去,任由老刘氏在他身后怎么喊都不答理。

    老刘氏不会知道,他故意将那个人扔到荒郊野外,不将她弄死,却只是绑在大石头上,他要眼睁睁地看着她一点一点的饿到半死,然后再

    屈求压下心底里无数邪恶的想法,脚下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竟然没有从曲府的后门走,而是径直从大门出去的。

    听到这个消息时,老刘氏脸上面如土色,眼角的皱纹已经皱成了一团乱麻。

    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同时也做好了面对一切变故的准备。

    襄阳王府,曲清歌看着带来消息的雷乐,他一身红衣,长发飘然而下,竟然一根未束,嘴角艳红,眼神幽幽,盯着人看的时候好似会放电。

    “王妃娘娘,我亲眼看见那个姓屈的从曲府大门走出!”雷乐挑了挑眉头,整个人越发美艳生动起来。

    “你退下!”雷音从黑暗的角落里迈步而出,三两下揪住他的胳膊,将他往一边拎去。他现在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将他召到大梁来,他这样的人就该呆在他该呆的地方。

    “我我不走,你不能这么不讲理,我就想呆在这里,我话还没有说完了!”雷乐扭着身子,与雷音在厅里就直接拉拉扯扯起来。

    “住手,别动了,王妃面前,你这样,成何体统?”雷音祭出王爷王妃那张大牌。

    雷乐嘟着唇,没再说话,很快便被雷音推到了门口。

    他双眼高高扬着,没有看到高大的门槛,差点摔倒在地。

    曲清歌冷眼看着他们兄弟俩闹腾过一阵之后,这才道:“行了,回来吧!”

    她得问清楚屈求上曲府的大门到底是个什么道理。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很,他就是杀死刘姨娘的凶手。

    老刘氏那么疼爱刘姨娘,便是说拿她当成女儿疼爱也不为过,她怎么会与他打交道。

    “这事儿先放着,王爷最近忙着侧妃的事儿,你们暂时不要去烦王爷,我自己处理!”曲清歌静下心来,只觉得这一次真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诡异。

    但是又一直源源不断的吸引着她想要去一探究竟,这其中到底掩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兄弟俩齐齐应了。

    曲清歌回头自己将事情消化了,第二日天一亮就早早收拾又去了曲府。

    她径直到了福平院里。

    此时正值初夏之际,平日里平淡无奇的院子里突然一下子就多出了各种各样的花,开得很是鲜艳。

    曲清歌心头一跳。

    以往的老刘氏似乎并不太爱打理这些,平日里那些花儿,以前都是由着府里的顾伯打理的。

    什么季节该换什么盆花,都是他指挥着匠人搬进去,后来顾伯的老伴被刘姨娘害死之后,顾伯对他们寒了心,对着这福平院十分不上心,都是随着下人们随便去布置。

    再后来,玉氏回到玉国公府,顾伯就直接也跟着回去了,眼下已经在玉国公府里管起了大门,以及院子里的那一堆花木之事。

    曲清歌绕着院子走了两圈,她出嫁后,回来这院子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只这一次最为惊艳。

    “老夫人说了王妃娘娘竟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小丫头打起帘子,上前来请。

    “老夫人安好!”曲清歌顺势进了门,看着上首的老刘氏屈了屈漆,先行了晚辈礼。

    “王妃请坐!”老刘氏格外客气,若非曲清歌亲自伸手去扶,她大概还想行礼。

    “老夫人近日心情可见好多了,果然有佛心便不一样!”

    老刘氏前段日子一直心神不宁,不仅不停的去千佛山烧香拜佛,也日日都在家里围着佛龛不停的烧香,终日搞得福平院里烟熏火燎的像个佛堂。

    而今日走进来,不仅是院子里面摆成了花园子,就连屋中的摆饰也都换了。

    先前的她喜欢摆上一些颜色鲜艳、朱红的摆饰,也不管跟沉稳大气的屋子是否相配,反正就顾着心头喜欢可劲儿往上摆。

    她听不进去别人的劝阻,因而从未有人告诉过她,那样摆起来很难看。

    而如今里面的东西褪去了一身奢华的艳俗,变得庄重素雅,沉稳大气,相较之从前,现在的品味好多了。

    “是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心情当然就好了!”老刘氏半瞌着眼眸,狭小的缝隙里,那双眸子定定的盯着曲清歌瞧。

    “老夫人,先吃药吧!”小丫头把药端上来,曲清歌闻了闻那味儿,一股子中药的土腥味儿,也不知道她吃的治什么毛病的。

    “其实老夫人平日里身子骨若是没有什么不对劲,这药还是能少吃,便少吃的好,是药三分毒。”

    “最近头晕,脑子有些不好使,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你父亲便着人给我开了几贴宁神静气的汤药,只是喝过几服之后,好像也并没有起效,这脑子糊涂起来,依然糊涂!”老刘氏生怕曲清歌像曲清玉那样提到她以前做过的那些事儿,便先就拿话堵住了她的话头。

    “说来,孙女儿也认识一个医术特别好的大夫,原先我还寻思着让他替你老人家看看诊。”

    曲清歌说着,便招呼了夏草去请于容淇。

    他研究过当初刘金凤诊病的脉搏,她在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这脉搏却骗不了人。

    曲清歌压抑住沸腾的心房,控制不停涌动的热血,心里有一个想法,她好似离得某个她想要的真相已经越来越近了。

    于容淇很快被请了过来,淡笑着与曲清歌打了招呼,便尽职尽责的把了把老刘氏的脉搏。

    一把上去,先前还没有什么,可把到后面,才发现这脉时断时续,看似有序,实则无力,明显是有先天不足之症所造成。

    他眼神幽幽一闪,嘴角紧紧抿了抿,才小心翼翼的取出袖中瓷瓶,倒出两粒:“老夫人的身子骨有些弱势之处,一定得好生保养着,万勿大悲大喜,大怒大嗔,再佐以我这药,方能保得寿元。”

    老刘氏听着有些不懂,曲清歌却一下子明白过来,看着老刘氏的眼光便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两分审视。

    等到于容淇把药和病症都交代清楚了,便主动要求送他出去。

    “这脉搏诊着是否不一样?”

    “何止不一样,根本就是换了一个人!”于容淇看看身边已经没有别人了,这才道出实话。

    曲清歌大抵心中已经有数了,她还只差一个最为关键的证据。

    “老夫人的先天不足之症到底指的是何症?”

    “那病症乃是与心疾、心悸有关,真是万万不能受气的,一气之下发了病,便异常难治。”

    “好,好的,我明白了!”曲清歌连连点头,白皙透亮的脸上带着两分释然,也带着几分疑惑。

    “主子,咱们现在是不是该先回王府去,只怕王爷早就已经等急了!”夏草看她还要继续往老刘氏院子里去,连忙拦住她。

    曲清歌只觉身后好似一阵阵发凉,她凑过去道:“你去送送于神医,他是个莽撞的,经常找不到路,我怕他万一冲撞了大姐姐和四妹妹就不好了。”

    夏草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说,却听话的欠身离去。

    而曲清歌则背着她的背影大声道:“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必须得趁热打铁将事实问出来,不然不就白瞎了这么好的时机吗?”

    这事儿若是此时不求证,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求证,都没有现在这般好。

    “你想求证什么?什么时机?”一道低沉阴鸷的男子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曲清歌一听,心头顿时揪紧了。

    看着夏草已经消失在墙角,心里定了定,她刚刚就发现她的身后有人在盯着她,而且盯得很是用力,让她无端端升起一股害怕之感。

    所以,她才会借口打发走夏草,她不想让自己一点后路都不留。

    “王妃娘娘害怕了?”这道声音低沉里带着沙哑,沙哑里带着阴鸷,曲清歌便是不回头去看也知道他是谁。

    “你你是屈求?”她缓缓转过头去。

    那人已经站在她三步开外。

    他个子不高,皮肤较黑,眉眼清秀,眼神微微眯着,连成一条缝,身上的气势压得人异常难受,看得曲清歌忍不住连连后退,身子无意中抵在门框上,方才止住步子。

    “你你想做什么?”

    “第一个问题,我是屈求,你果然认识我,是不是上次你其实就已经认出来了,只是你不敢保证?第二个问题,我想做什么?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取决于你想做什么,所以,你想怎么做?”

    “我要见她!”曲清歌看了她一眼,趁他不注意一下子扯下帘子,进了里屋。

    老刘氏还坐在软榻上,看着两人前后脚进来,不由有些好奇的道:“你们你们二人认识?”

    “老夫人,你是谁,你告诉我!”曲清歌连一点反应的时间也没有给她,就直接问了出来。

    “我是谁,我当然是你的祖母刘金凤!”老刘氏突然站起身来,语气坚定。

    曲清歌被她那样坚定的语气弄得心神一窒,整个人难过到不行。

    “难道难道你”话未说完,人已经晕了过去。

第226章 亲生祖孙() 
老刘氏大骇,指着在背后下黑手的屈求道:“求儿,你你为何这样对她,她好歹也是你的”

    “母亲,你恐怕是老糊涂了吧,她是你我的什么人,那又如何,重要的是她什么都知道,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身份暴露,他们将会怎样对付我们?”

    屈求扶住曲清歌,将其往软榻上一放,倒背着手,在房内急速的踱步。

    眼角余光偶尔瞥到老刘氏一脸焦急,一脸担忧的盯着曲清歌瞧,他就知道,她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早就改变主意了,她早就已经不想再说报仇的事儿了,她年纪大了,老了,只想着要过安逸的生活,不想再理会从前那些恩怨、仇恨!

    他偏偏不愿意,那些人在那样对待过他之后,还想再得善终,休想!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母子俩吃了那么多的苦头,而他们曲家人却能够日子过得那么安逸。

    要不是当初他们眼瞎,错把鱼眼混成珍珠,又岂会让他们母子俩在外面一漂泊就是几十年。

    别人家的孩子有父亲,有母亲,有安逸的生活,而他就只有一个病弱的母亲,自己年纪尚小,就得带着病弱的她四处躲藏,生怕被人认出来,生怕遭到那人的追杀。

    躲躲藏藏这么多年,他好不容易长大成人,好不容易有了今日这书面,他辛苦谋划一场,怎么可能就以他们亲人相认而结束呢?

    “求儿为娘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以前那些困厄的日子,也没有忘记我们的仇恨,可是可是正是因为从前的日子过得太苦太苦了,所以为娘才想要让你能在这府里安定下来,咱们母子重新开始,安稳度日。”

    老刘氏的话说得很是煽情,与她共患过难的屈求听得心头一征,一阵感动,可感动过后,看着眼前这一幕却又是冷冷一哼:“哼,母亲,我的好母亲!你说得倒好听,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入住曲府,可是我了,难道你还能再认我当儿子不成?”

    “有何不可,你本就是曲家子孙!”老刘氏的腰背打得笔直,眼神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一眼便看到了躺在软榻的曲清歌的身子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她心头一惊,惊觉她竟然并没有昏迷过去。

    也好,今日便正好当着她这个既是外人又是亲人的面把所有的话都说清楚,她心里隐隐觉得,他们母子俩如果还有一线生机的话,那么那一线肯定跟曲清歌有关。

    “求儿呀,你就是母亲怀胎十月生下的堂堂正正的曲家子孙,若非若非是她,咱们母子二人又怎会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

    屈求渴求了许久的心溢出阵阵感动,他一直以为他的母亲其实很有可能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毕竟当时她可是被那个女人下了毒药,推下悬崖,她能自己逃过,却也受伤重重,又怎会还保得住一个孩子呢。

    他自从懂事以后,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猜测,那就是,当时她的孩子很有可能没有了,但是正好那几年闹荒灾闹得很凶,没人要的孩子随便捡。

    而他肯定就是某个没人要的孩子,被她捡到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收养着,然后她便利用他来向曲家的那个老女人报仇。

    眼看着仇报了,她也回到了属于她的位置,而他却注定了要被遗弃,所以他早早的就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母亲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他们曲家的人全都是那样没心没肺的,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儿子对你是最真心的,你不应该只为了眼前这短暂的安逸就放弃你的大事,就忘记你的深仇大恨。”

    毕竟当年的那场悲剧可不仅仅只是那个女人一手策划的,若非曲家人瞎了狗眼,他们岂会那般。

    屈求想了一圈之后,可还是又重新转了回去。

    他已经泥足深陷,已经完全无法忘记那些曾经了,所以,怎么样劝他都没有用了。

    他执意要对曲清歌下手,老刘氏深深叹息:“不要对她动手,她的的确确是你的亲侄女,是我的亲孙女,况且你也看到了,这么多年以来,那个女人只会对她的亲生孙女儿好,却从来未对他们好过一分!她的命并不比你好多少。”

    老刘氏对曲清歌母子三人这些年所受的痛苦很清楚。

    “母亲你怎么还不明白?”屈求大吼,他以为他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可她却依然不值得对她动手。

    “要想对付整个曲家,她就是个关键,只要把她收拾住了,屈家那些人全部都是没用的东西,任由你我宰割。难道你还想再一次被他们赶出去吗,将那个女人迎回来吗?”

    老刘氏一怔:“她她不是被远远的送走了吗?”

    “哼,她没有走,也不会走,也许有朝一日她还会回来!”屈求想到自己先前在荒郊野外的所作所为,冷冷的笑。

    “你求儿你”老刘氏身形颤抖,堪堪跌落在软榻上。

    房里一下子沉默起来,气氛显得异常的压抑。

    “谁被送走了,谁又还会再回来?”曲清歌听到关键之处,却突然一下子冷了场,不由有些抑郁,想着夏草这个时候该请的救兵,也该差不多都请到了,便不想再装昏迷,径直坐了起来。

    “你你没昏昏迷?”屈求看着老刘氏。

    她刚刚对曲清歌那么维护,他下意识的认为是不是她在搞鬼。

    “这药是你自己一直管着的!”老刘氏淡淡的开口。

    其实她之前她说到屈求的身份时便看到了曲清歌的身子在动,后面的很多话她其实已经算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了。

    她与屈求一样,很清楚她在曲府的地位和作用,也明白她的能力,因而有些话,她也很愿意说给她听,她相信她能帮助她。

    曲清歌也暗自以为是老刘氏在帮她,毕竟她刚刚的确对她很好,处处维护。

    而且她的身份似乎真如她所说的那般是她的亲祖母。

    “刘银凤她是刘银凤,孩子你可知道她?”老刘氏上前一步拦在屈求面前,大有一种一定要阻止他的举动。

    屈求看着这一幕,心里一冷,缓下心神来。

    他虽然想收拾曲清歌,可是老刘氏这般拼命相护,他也不好强来,反正时间还早,便打算暂时不与她计较,任由她把此事说出去。

    反正丢人又不是他。

    “那那那那你才是刘金凤?”曲清歌惊讶得樱唇微张,差点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结巴起来。

    老刘氏惊讶的瞪眼:“你你怎么知道,还是说你其实早就什么都猜到了?”她略有些惊恐的看着屈求。

    “不是我说的,哼,我早说过这个丫头是他们曲家最精明的那个,你非不信,你今日留着她,她明白就能对付了你!别到时候被她害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屈求没好气的抱怨,细长的两条眉毛都拧成了一条长长的毛毛虫开关。

    早就让他动手,哪里还有这么多事儿。

    “不,不会的,清歌我是你嫡亲的祖母,你真的你相信吗?”老刘氏苍老的容颜里,一双浑浊的老眼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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