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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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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早就知道你也不会是什么大善人,果然随身藏着暗器。”屈求很得意,幸好自己早有准备,不然定会在她手上吃大亏。
他一边说着,手中一边大力的按压下去。
曲清歌因为缺氧,头昏眼花间双手胡乱的摆动着,微晕的眼眸看着老刘氏拿了花瓶,从他的身后绕上来,她竟然为了救她,想要拿花瓶砸他。
曲清歌有些不敢看,也没有力气睁着眼睛看了,便狠狠闭上,可意想之中的花瓶砸碎的声音没有传来。
而她脖颈上的疼痛好似也缓和了。
虽然还疼,还咳,可那种要窒息而死的死亡感却离得远了些。
“清歌!”有人在喊她,声音很轻,很低,似乎生怕吓到了她。
“清歌”没听到她的回应,那人的声音略有些高了,也显得急躁了几分。
“清歌小于大夫,快,快替清歌看看!”
曲清歌听着那声音一声高过一声,越来越着急,越来越心焦,她好像一下子就头脑清醒过来。
她想起来了,这就是她的夫君梁玦呀。
“啊嗯,王爷”
她费力的挣开双眼,看着眼前模糊的身影,一道一道的,好像隐身在狂风暴雨里的他们,她完全看不清楚。
“乖啊,清歌,你受伤了,乖乖的别乱动,让小于大夫替你诊治!”梁玦像哄小孩子似的哄着她乖乖的躺倒在他怀里,他的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眼神里点燃着能溺死人的温柔。
曲清歌再也坚持不住,眼皮子一重,双眼便重重的瞌上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曲清歌直觉得头错脑胀,再也睡不下去,耳边是嗡嗡的争吵声:
“王爷,你们这是干什么,这还是不是我们曲府,你竟然私自带着一百府兵,带着兵器杀到我们府里,虽然我们身份地位不如你,可好歹也是大梁皇朝的朝廷命官,你这样最好能有一个好的解释,不然”这是她的父亲曲远桥好像在生气,在向梁玦要说法。
“不然你就要怎么样?”梁玦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度。
“你王爷,难道觉得这事儿不应该解释一番吗?”曲远桥被他身上突然袭来的冷意凉得身形一冷,有种透心凉之感。
有些事情,他便也不敢说得太过笃定了。
至少在他心目中,这个襄阳王虽然在朝廷之中不是最受宠的,但是绝对是有真本事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由一个默默无闻的瞎子皇子没有凭借任何外戚,没有任何外人的帮助便爬上了亲王之位。
要知道大梁皇朝亲王的册封,可并不是只要你是皇帝的儿子就人人有之的,有些一辈子不显山不显水,而且也不得宠的皇子,是没有这个福分了,就算册封了,也只能分到最差的封地。
可他不同,他手中握着的是襄阳那块宝地,风水好,物产也极其丰富,这是有实权深得皇帝心的象征。
他才刚刚转运,升了半级官职,不能在这关键时刻又被自己的倔性子给破坏了。
曲远桥忍了忍,声音缓和了。
“王爷大概是误会下官的意思了!”
“还请曲大人暂时出去,清歌现在不舒服,她需要休息!”梁玦受够了曲远桥的絮絮叨叨。
他现在终于知道曲远桥为何一直在父皇那里不得宠了。
他这样的性子,不够男子汉的干脆,别说是在本就不喜欢他的乾元帝那儿了,就是在他这里,要不是有老师和岳父大人的名义加持,他也厌烦了。
“你王爷下官可是清歌的父亲,她不舒服,理应”
“嘘,嘘,嘘,别吵着我听脉了!”于容淇凑上前来把脉。
一看他上场,梁玦和曲远桥立马自动自觉的就收住了声音,谁也不敢再随便开口。
“清歌又中了药,可是可是好像没有管用所以她身体里原来真的有太好了,我原先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还以为那些事情都是骗人的,没想到今日又让我碰上了。”
“咳咳”曲清歌听了半晌,对于梁玦和曲远桥的争论她倒是听得清楚明白,可是于容淇说的是什么,她越听越糊涂,听得眉头都皱起来了。
“清歌醒了!”梁玦适时发出声音,不知道是为了提醒大家她清醒的事实,还是单纯只是为了制止于容淇所说的话。
“清歌中了什么药,她身体里又有什么东西?”曲远桥站在一旁,第一次拿出了他作为父亲该有的姿态。
“她”于容淇张口欲道。
梁玦大手却在他身后轻轻触了一下,他立时反应过来,此地不是说话的地儿,便在话转出喉咙里时生生又转了回去。
第229章 隐瞒之事()
“呃她不就是喝了刚刚那人送上的茶水,里面下了点蒙汗药,不过,因为下的量少,她已经昏睡了一会儿,现在身体已经好了,没有什么残留了!”
曲清歌水眸在梁玦和于容淇两人身上转了好几个圈,目光停留在曲远桥将信未信的脸上,干脆的要离去:“我我既然已经好了,便先回府了,此事以后再说!”
“清歌那事儿,祖母会给你一个交代”老刘氏挤在人堆里,眼睛都哭红了。
那双平日里看着浑浊的双眼也因为凝着泪珠,看着竟然清明了几许。
脸上的神情因着散发出来的慈爱,而显得光亮了几分。
这是她作为一个长辈身上流露出来的相得益彰的慈爱与仁爱。
回了王府之后,曲清歌原本以为他们会主动把事情全都交代了。
毕竟她是在老刘氏打算打掉屈求的时候,就晕过去了。
期间的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也不明白于容淇所说的她的身体的原因。
可是等到她用过晚膳,沐浴过后,也依然没有看到于容淇与梁玦哪一人前来说明。
看着屋子里烛火飘摇,清风淡淡吹拂,吹动锦帘轻动,她有些坐不住了,招手唤过夏草把梁玦找来。
“主子,王爷王爷他他说今日夜里有些事情要处理,恐怕”夏草有些担忧。
平日里从来都是自家王爷腆着脸来寻找王妃,今日倒好,王妃难得主动寻王爷一回,可是还教他早就传了话拒绝了。
“是吗,他在哪里,我亲自过去!”
曲清歌压抑着内心的狂潮,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缓。
“可是可是主子,您的身子,恐怕不太适合出门去。于大夫可是专门叮嘱过的,让奴婢等好生看护着你,不能出去吹风,也不能”夏草话还未说完,曲清歌已经起身,自己披了厚厚的披风,她连忙止了话题,默默的提了灯笼跟上前去。
自家主子是个什么心情性,随身伺候她这么多年,她没有不清楚的。
她不与她分说,便是说明她就是要直接做了,等到她已经动手的时候,那就一点儿也不适合再行劝说了,因为这个时候,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再劝也无济于事。
主子的性子有多倔强,有多坚韧她最清楚。
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替她照亮前行的路,曲清歌本来窝了一肚子的火气的,看到两人的身影被一路上的灯笼拉得长长,心里又是一暖,虽然这丫头偶尔有时候要掉链子,可到关键时刻倒还是好用的。
想着,随着夜风吹去,她心底里对夏草的怨气还没有完全生出来,便已经消下去了。
可是对着梁玦和于容淇的那一份,却是怎么也忘不掉。
她很确定,梁玦这样做,其实就是故意在躲开她。
他为什么要躲?因为有秘密不想让她知道,是什么秘密?
走到书房阁楼前那条长长的小路,没由悄悄的出没:“主子”
“王爷呢?”
“在与小于大夫谈事情。”没由指了指二楼上还亮着的灯。
“好,你下去吧,其他的我来!”曲清歌心里一跳,她放轻了脚步,正好听听他们说了什么。
踮着脚尖,牵着裙摆,曲清歌一路上得楼梯,刚走到楼梯口,顺风便听到了一道沉稳的声音:
“小于大夫,依本王看此事暂时还是不要让清歌知道的好!”
“为什么不让她知道,上次在南诏的时候你就不让我说,说时机未到,可是这又过了这么久,我是不知道你所说的时机到底是什么时候,我只是本着一个为医者的本分,此事我是一定要告诉清歌!”
“小于大夫,是不是时候久了,你忘记了”梁玦凉凉地威胁着。
“我王爷,你不要你不要以为你手中攥着我的把柄我就怕你好好,好吧,我还真有点怕,不过清歌那么聪明,你瞒得了她一时,也瞒不了一世,况且,我不说,你以为南诏那一位也会不说吗?哼,又不是我一个人知道真相!”于容淇声音很不稳,其间波动甚大。
光是听着他说话,曲清歌都已经几乎能够想象得到他咬牙切齿的不甘与无奈。
“不管怎么样,现在本王命令你不许说出去,否则”
曲清歌心头一阵揪紧,心底涌上一阵巨大的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跟她有关,于容淇和南宫灵轩都知道,可是梁玦却不愿意告诉她。
她捏紧扶手,脚一抬,便要上去
楼上书房里的梁玦握紧拳头,心底一阵纠结,他缓下心神叹息着:“这是本王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若是若是能说的话,本王早就说了。”
闻言,曲清歌抬起的脚又缓缓放下,心里微微落回,一步一步沿着来时的路退了出去。
一直退到门口,看着楼上的冷光,眼底晦暗不明。
“主子,这就回去吗?”没由上前来,看她这么快就出来了,很是奇怪。
平日里只要王妃来书房,定会被王爷留下,两人每每都要腻歪很久才会离开。
“回去了!”曲清歌嘴里应着,带着夏草转身出了阁楼。
却并没有沿着回正院的路走,而是等到了出阁楼的必经之路上。
“主子,您是不是有心事?”夏草看她来阁楼前还只是一脸疑云,如今却是愁绪满怀,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声。
“心事,没有,很快就要没有了!”
她盯住了出阁楼的方向,看到了穿着一身宝蓝长衫的于容淇。
他自己提着灯笼,缓步而出。
“请于大夫跟我去前面院子!”曲清歌随意指了个空院。
襄阳王府的后院甚大,原本是为了王爷的那各个侧妃、小妾准备的,可梁玦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女主子,这般一来,后院里很多的院子就都空了下来。
这一处是梨园,里面满满种着梨树,春日已过,梨花早消,只在翠绿的枝头挂着小个小个碧青的小果子。
于容淇看着满院子隐在黑乎首的空际中的果子,仔细地分辨着曲清歌所在的位置。
“于大夫!”曲清歌突然从他身后出现。
将于容淇吓得大叫一声:“啊王妃王妃娘娘,你吓我一跳!”
“难不成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害怕了?”
“呃我我肯定没有啊,就算是有,也是被人逼着的!”于容淇搅着衣袖,细长的眼眸微微闪着。
他可是有个医德的好大夫,他不能说谎呀。可是梁玦说的那事儿,那可是他的死穴。
“是吗,谁逼你了,你从实说来,或许我可以帮你!”曲清歌好心暗示着,如果他听得懂,那她就跟他好掰扯,如果他听不懂,或者假装不懂,那就别怪她也来硬的。
“呃还不是你家王爷”
啊?曲清歌愣了,于容淇怎么这么好说话?
“我告诉你,刚刚我看到你就站在楼梯口,你家王爷背对着,没注意到,你想问什么,你去问他,我不敢说!”于容淇跟个鬼精灵似的,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哼,谁让梁玦敢威胁他,他就要挑得曲清歌去对付他,不然他还真以为自己好对付了。
“我只问你!”曲清歌固执的掀眉。
于容淇天生心地善良,不会撒谎,而此时起了坏心眼,眼神更是不停闪烁,她又不瞎,怎会看不出他心里打的那些小九九。
“你告诉我,我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他一直都让你瞒着我?”
曲清歌说着,心里还是有些寒凉。
梁玦他最好能有一个很好的借口来说服她,否则,她一定会跟他没完。
她就不明白了,她自己的身体,她有什么不能知道的?
用得着他对着她一瞒再瞒?
“这事儿这事儿说来也是复杂,但是王爷有令,让我不要说,你想知道你自己去问他。”于容淇这脾气,说的这话,要是换作旁人,早就气得倒仰了。
我什么都知道,可我就是不愿意告诉你,你去问那个也不愿意告诉你的人吧!
曲清歌是真的被气到了,从她压抑自己,平缓下心神起,心里就一直挂着这事儿。
“小于大夫,你以为就只有他能威胁你,我就不能吗?你可别忘了你最在乎的人还握在我的手上!”
于容淇自小只有母亲,没有父亲,好不容易找到了季不明,他对他的感情,曲清歌很清楚。
虽然他表面上不说,装作一副很不高兴的模样,但是实际上,他特别在乎他,也很想与他团聚。
“你们你们这对夫妻哼,真不愧是一对,一个比一个心黑。梁玦还只是拿药材说事儿,你倒好,拿我父亲威胁我。”
“孰重孰轻,你不会分不清吧,再说了,药材那玩意儿我也有!”曲清歌看他一下子就将他的底牌掀了,顿时乐了。
刚刚的苦闷与心烦也都去了一半。
“就是,小于大夫,您这出息,不过就是些药材,瞧把你给急地!”一旁的夏草帮腔。
曲清歌原以为梁玦能拿来威胁他的事情,还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是些药材。
“那些药材关乎着我们于记药铺的未来,是我们药铺成药丸的来源,如果没有了它们,我这药铺也就不用开了。”
当然,他倒是不算太关注,可是他母亲于紫苏要是知道他把他们家祖传的药铺开倒了,肯定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所以这跟他的命门没有两样。
但是季不明
那是他的生父,是他心灵深处的牵挂,再者说了,曲清歌也答应要给他药材。
于容淇只觉得自己好像赚了,便只随便考虑了一下,就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好,我告诉你,你的身体很奇特,你不受药性的控制,这次在曲府的时候,你可还记得,你当时是不是有过很晕眩的感觉?”
曲清歌点头,当时屈求露出一副得逞的嘴脸时,她的头的确是很晕的,但是只晕过一阵,便彻底清醒了。
“你的身体会自动排异,而且能够很快就对进入你身体的药性进行同化,所以无论是毒药,还是蒙汗药,都对你作用不大!”
“哈”还有这种操作?曲清歌眨眼睛:“怪不得我可以听到他们说话!”
转念又一想:“不对,这事儿于我而言算是好事,为何他不让你说?”梁玦怀着什么心思,为何非要瞒着她?
“他不是不让我对你说,而是命令我不许跟任何人说,他说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是我不明白的地方在于,他是不是对于你这种身体属性有什么别的打算!”
于容淇认真起来,眸色幽暗,神情严肃,虽然他嘴里一直喊着不说,不说,但他心里一刻都没有停止过要说的想法,直觉告诉他,这事儿远不止这么简单。
曲清歌再问他她这样的身体属性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或者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好处与坏处,于容淇便只有摇头的份。
“我也是第一次发现你这种情况,所以让你亲自去问他。不过,我不知道乃是因为我经验尚浅,虽然于医术之上很有天赋,但医者要想治得百病,就必须得有大量的实践,否则也是束手无策。”
对于于容淇的这个答案,曲清歌并不满意,可也没有办法,她相信于容淇没有对她撒谎,不过到后来,他还提醒了她一次。
“上次在南诏之时,被瞒住的事情也是这事,南诏那个野蛮公主对你下了毒药,可你却根本没事!”
梁玦原来早就知道她身体有异,可是他却选择一直隐瞒,他想要瞒到何时?
曲清歌沉默了。
“我暂时还不想问他,你可以假装没有跟任何人说!”曲清歌心底波涛汹涌,面上却依然装得淡定从容。
于容淇心里一阵放松,这样一来,他就不用背负着已经背叛梁玦的心事了。
心下放松了,他看着曲清歌的神情,见她并没有什么别的变化,心里松了松,赶紧趁着她还没有问到别的事情时,逃离此地。
看着他的背影缓缓消失在梨院的尽头,曲清歌深呼吸一口,空气里传来清新的果香味。
“这果子大约很好吃吧,待到成熟了,记得摘些送到我房里!”
夏草战战兢兢的应了,她现在整个提着心神,生怕自家主子一个不高兴,就要去找王爷当面对质,她觉得自家主子跟王爷是这个世上最般配的夫妻了,她不想看到他们因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争吵。
可曲清歌却只是淡淡的这般吩咐了一句,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喂,你在发什么呆?”曲清歌看夏草眼神闪烁,早就不知道神游到何处去了,便抬手戳了戳她的肩膀。
“啊呃好,好,好,奴婢记下了!”
“清歌,你怎么出来了,你身子还没有好全呢?药吃了吗?外面风大,你冷不冷?”梁玦急慌慌的赶来。
一来就将曲清歌连人带衣衫一并搂住了,忙不迭的去摸她的手。
入手一片寒凉,又松开她,取下身上的淡紫披风亲自替她系上。
曲清歌身上暖和了,心里也跟着暖融融的。
若是暂时抛却梁玦瞒着她的一些事情的话,他这个夫君做得的确无可挑剔。
可是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便是想忘记也忘记不了,她挥手示意夏草下去,然后指着这片果香四溢的梨园笑着道:“这地儿不错,院子的位置离得你的书房也很近,我看”
“你想搬过来?”梁玦看着她今日神情有些不一样,只听她话头一顿,为了表示对她的重视,连忙答话。
“你想多了,我想若是侧妃进门,不如就住在这一处。”
侧妃
梁玦嘴唇动了动:“侧妃的事儿还没影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给她安排院子呢?”
“是啊,未雨绸缪,早做安排,总没错!”提到侧妃,也将曲清歌心头刚刚升起的暖意消融,心底里一片冰凉。
她得冷静冷静,不能像以前一样盲目的付出自己的全部真心,也得学着接受一些不能接受的事情。
“清歌”梁玦不高兴了。
今夜的她有些不一样,可要具体说出来哪里不一样,他却又说不清楚。
但她看着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善,眉宇间没有温情,只有冷意。
“清歌,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你问,我都告诉你!”
他重新审视着他们二人的关系,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唯一认定的女人,是要陪伴着他过一辈子的人。
也许他以前的那些想法都错了,他以为瞒着就是所谓的保护,可她似乎并不这么看。
“我你果真什么都愿意说?”曲清歌先是不声不吭的往前走,走到正院门口,突然站住身子,回过头来。
“那好,我问你,那日在千佛山祭祀求雨时,你失踪了那么长时间,到底去见了谁?”
呃梁玦愣了。
看着面前女子温柔的面容,精致的五官,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她很会忍,更会翻旧账。
她之前一直都怀疑他当时没有说实话,可是她就是不说也不问,原本早就替她准备好的谎言还没派上用场,就过去了。
然后等到他以为她已经完全忘记了的时候,突然开口,杀得他措手不及,此时再回过头去想当初那个编造好的谎言时,却发现,他早就已经找不到当初那种感觉,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被问得愣怔在原地,看着她的眼神,既复杂又无奈。
曲清歌却也不焦不躁,不急也不催,就那样与他面对面站着,眼神清凉,面容从容地看着他
第230章 失踪之人()
“我以为清歌会想知道今日在曲府之事。”梁玦没话找话。
虽然表示会告诉她一些事情,但那个人的身份他在心里再三确定,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不想知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曲清歌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其实并没有指望会有答案,但是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为难。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觉得自己这话肯定是找对了地方,戳到了他不能说的地方,这就有效果了。
“原来你只是逗我玩儿?”
许久没有听到梁玦的回应,曲清歌幽幽叹息一声,明亮的双眸倏地淡了下去。
“清歌,我的确去见了一个人,可她与这件事情无关!”
“她与鞋垫有关,对吗?”曲清歌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接过话头。
梁玦缓缓点头。
“我知道了!”然后曲清歌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并未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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