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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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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回她一再确定,老嬷嬷都说成功了。

    她终于放下了心。

    这一放下就放了将近快三十年。

    可万万没想到,她还是回来了!

    而且还是以这样一个姿态,高高在上,如同从前那般。

    “祖母祖母,我的母亲是谁,她到底是谁?她的父亲真的真的”曲清玉无法相信的捂住脸颊。

    泪水冲破她手指的禁锢,一点点的倾泄而下。

    “怎么,不愿意告诉她,还是你自己也会觉得羞耻?”刘金凤被过去的那些记忆折磨着,心也不由得硬了几分。

    凝紧眸子冷冷的瞪着她。

    “别说了,别再说了!你母亲她再怎么样也都是你的母亲,你懂吗?”刘银凤大声喝道。

    眼泪也顺老迈的沟壑一点点落下。

    “你们你们”曲远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两个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老妇人,让他心头一紧,再也无法自如的面对她们。

    “哼,白眼狼,我虽不是你亲生的母亲,可我也好歹养你几十年,这些年我待你如何,你难道不会扪心自问吗?”刘银凤含着热泪怒声指责。

    “若不是你,我父亲又岂会需要你来抚养?”曲清歌凉凉的接话。

    “好,好,你们你们这是要逼死我,那好那好!”刘银凤大声哭叫着,直到哭得声嘶力竭,找准了曲府大门的方向,一头撞出去,然后又回冲回来,难准门前的石柱,磕在上面。

    只听“砰”的一声,巨大的响声落下,刘银凤那颗脑袋上的头发已经炸裂开来

    “啊祖母,祖母!”曲清玉冲上前去,一把将其抱在怀里。

    往日里刘银凤对她的好,好似昨日一般,历历在目。

    不可否认,这个祖母对她真是好到没边了。

    曾经她一直都不明白,为何她明明是庶女,可她却只一心对她好,至于曲清歌那些嫡子嫡女在她面前连根草都算不上。

    天色昏暗,在一片迷蒙的夜色即将升起来之时,曲清玉带着刘银凤上了马车。

    无人去问询她到底是生还是死,无人知道她们去了何方。

    反正曲府已经没有任何人愿意关心了。

    待到天色黑尽了,曲清歌在曲府里,又再次当着曲远桥将刘金凤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听得他堂堂七尺男儿,也抱头痛哭起来,嘴里直叫:“儿子错了,儿子不孝。”

    刘金凤也是哭得厉害,母子两人一时相拥,饮泣不已。

    “唉,都怪我”

    “也怪我,当初太过善良,是非不分,善恶未明,让恶人有可乘之机,铸下大错!”刘金凤坐在软榻上,擦干了眼泪,一双浮肿的眼睛里闪着对过去的悔恨。

    “母亲一切都过去了,幸好你还安好,我想这就更老天爷对您的补偿!”曲远桥一直纷乱不堪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曲清歌远远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母子二人相聚。

    今生他们倒是如了愿,可上辈子,她从身死,直到重生也并未瞧见有人找上门来。

    或许上辈子的刘金凤也早就已经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早早死了。

    老天爷,上辈子的你是不是也做错了事,所以你才会给自己一次重新改过的机会?

    曲清歌双手放在身前,看着夜空里高高悬挂着的那枚弯弯的新月。

    月色弥漫,光芒暗淡而清冷,从月光里仿佛映出了梁玦那张认真起来极其清淡的脸。

    “我是魔怔了吧,竟然在月亮里也看到了你!”曲清歌自嘲的皱眉。

    可眼神落下,却果然见得院门口,立着一道灰白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雪白的锦衣,衣袂飘飘,映在朦胧的月光下,竟有几分羽化登仙之感。

    飘逸的长袍,轻柔的墨发,笔挺的身姿,一切都显得那般美好。

    “清歌,我们回家!”梁玦眼见着面前女子从天空中把目光打下,看到他身上时,才轻轻出声唤她。

    那态度小心谨慎,似乎她正在做着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他唯恐声音大了打扰到她。

    曲清歌动了动眼眸,清冷如水的眸子缓缓流出暖意。

    他说的是回家,而不是回府。

    原来他是一直将他们所住的地方当作是家,而不仅仅只是一座空寂冰冷的王府吗?

    “好,回家!”曲清歌伸出手,梁玦自然的抬手挽住,两人十指相交,重重叠叠,一时之间,月华如水,将两人交织在地上的身影拉长,这画面像是两只交颈相缠的鸳鸯,引颈长歌,唱的乐曲只有彼此才懂。

    月华落下,夜幕一时之间黑得如同浓墨化也化不开。

    曲清玉自城外归来,一身泥土,一身疲惫,却恰好听到下人来报,曲府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

    其实如今的曲府人际关系就是很简单的。

    作主的是曲远桥,玉氏不在府里,他的小妾全部身死,通房没有说话的权力,而曲家老大曲远松一向在外面做官,不管曲文伯府里的事儿。

    所以刘金凤既然取得了曲远桥的认可,那么这便就代表着她已经完全在曲府里站稳了脚跟。

    “哼,他们倒是母慈子孝,一家团圆,可我姨娘,我外祖母他们却我不甘心,凭什么,都是娘生父母养的,他们凭什么就比我高级,得到的就比我多?”

    曲清玉握紧手指,手中锦帕早就揉得不成样子了,她写下一封信,命身旁小丫头替她转到平王府中去一趟。

    她自己暂时收拾不了他们,她就不相信,她一直将这仇恨记着,以后也收拾不了他们。

    就在曲清玉跳着脚发誓,有朝一日她一定要将曲清歌踩在脚下,要让整个曲家都臣服在她膝下的时候,祸不单行,黄玉颜带着孩子到了阮国公府。

    “清玉,快点儿,王妃娘娘来了,指名要见你!”黄氏听到黄玉颜要来的消息就赶紧准备着了。

    她得好生把黄玉颜把持好了,他们阮国公府就有了支撑,有了后盾。

    自从老国公爷身死之后,他们阮国公府在大梁皇梁中的地位就一日不如一日。

    她那亲生的小儿子,是高不成低不就,文武都不行。

    虽然靠着府上的恩荫,勉强混上了一个国公爷的位置,但是在朝中却没有实职,管不了事儿,没有实权,这什么都没有,朝廷中的那些大臣们最是擅长看眼色行事,他这样的人儿,不就是拿来随便踩的吗?

    人家虽然爵位不如他高,可人家踩起来,踩得十分有技巧,能让他吃了哑巴亏,还不敢说半个不字,更找不到证据来报复。

    所以黄氏,现在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到了黄玉颜身上,一直督促着她讨好平王爷,一定要多多提拔阮修述。

    就算此刻在老皇帝面前不得宠,但是等到新皇登基,阮修述若是把关系处理的好,就有从龙之功,一旦立下如此大功,何愁他们阮国公府还会不崛起。

    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撒谎骗阮修远。

    别让他们得势,这一旦得了势头,头一个要出手收拾的人肯定是阮修远。

    黄氏可不会忘记了,他先是身死,后来却当着他们的面演了一出死而复生的戏码,将他们骗得惨不忍睹。

    “王妃娘娘”正想着,人已经到了正厅。

    黄玉颜一身朱红王妃正装坐在最上面,她姿容大方得体,神情严肃冷厉,眼眸清寂,对于黄氏打招呼也是一言不发。

    “玉颜,这是怎么呢?何事不高兴?”黄氏上前揽住黄玉颜。

    他们是姑侄,黄玉颜又是她从小带到大的,在她面前,她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黄玉颜身体僵了僵,果然没有挣扎。

    “姑母,今儿个来我不是来叙旧的,我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阮国公夫人!”黄玉颜将阮国公夫人几个字咬得最重。

第234章 清算旧账() 
“什么事儿让你这么生气?”黄氏有些不解的皱着眉头。

    黄玉颜僵着脸,拉过一旁的孩子,指着他道:“姑母你看看这个孩子,看看他,长得多可爱!”

    这是黄玉颜与梁璜的孩子,承载了父母二人的优点,他的确生得眉清目秀,大眼闪亮,可唯一美中不足的却是他双腿直到现在也还不能完全放开了走。

    他腿有残疾,而且还是天生的,自娘胎里带出来的。

    而致使他出现这种毛病的原因便是黄玉颜上次在阮国公府里经历的那次刺杀。

    “玉颜,这事儿姑母知道,一直都在替你寻找大夫,要是碰到合适的,一定第一时间给你带过去。”黄氏被黄玉颜脸上突然崩发出来的强大的怒气和怨气吓到思绪一时之间断开,根本不能够正常的思考了。

    “哼,大夫,大夫能有什么用?他们根本就帮不了我的孩子。”

    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出生就被寄予了许多的希望。

    甚至就连一向不喜欢孩子的梁璜也是盼着他的出生。

    只要他有了孩子,那他就是这所有皇子之中最先拥有嫡长子的王爷,在争夺储君之位时,就会比他们更多一些机会。

    可是

    寄予了厚望生出来的嫡长子却是个残疾,梁璜生气,这一气起来,黄玉颜不免成为他发泄的对象,只是到底考虑着黄家在外有领兵的人,梁璜也不敢太过发泄得狠了,可怒气有那么多,他若不发泄出来,就会把自己憋坏了。

    于是后院的那些小妾通房们便都成为了他发泄的对象。

    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发泄出来,那就将他们都带到僻静的床榻上,死死的折腾她们。

    就那些通房小妾们,一年到头,死的伤的没有几十个也有十来个。

    黄玉颜已经受够了,上次找到曲清歌说过之后,她就一直调查上次在阮国公府受伤动了胎气之事。

    直到现在,终于让他抓住了曲清玉真的动过手脚的实证。

    而且她设计的还不是一个杀手,甚至还在后面给她准备了连环杀。

    “曲清玉,孩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可你知道吗?因为你害得我因为你的谋害生下他,你害我一辈子,更是害了他一辈子!”黄玉颜大声喝骂。

    此时她心里对曲清玉的恨意达到了空前,恨不得现在就立马一刀刺死她。

    可曲清玉却还在假装着:“王妃娘娘您,您在说什么,臣妇一句也没有听懂!”

    黄玉颜冷冷一瞪眼:“哼,你少来了,一切我都已经查清楚了,由不得你不承认。来人!”黄玉颜早在春天的时候就已经在调查这件事情,如今已经到了夏日,她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经历,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孩子一日长大,一日不如一日。

    所以她开始暴怒。

    就算她生下了一个不正常的孩子被皇上知道了,那么他也不能阻止她作为一个母亲想要为她的孩子报复的心思。

    曲清玉眼睁睁地看着她身边的那一群小丫头一个个的被压了上来。

    “夫人夫人,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是是王妃娘娘逼奴婢的!”

    “夫人,你就承认了吧,王妃娘娘好可怕呀。”

    “是啊,夫人,反正当初也不是你想要害王妃娘娘。”

    “就是,是刘侧妃,王妃娘娘,你饶奴婢吧,饶了夫人!”

    几个被押在一起的小丫头你磕头她下跪的,弄得好不热闹。

    “玉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氏浸淫后院数十载,要是事情发展到现在她还看不懂的话,那么这么多年她也就白活了。

    黄玉颜娇艳的脸上闪出几抹泪花,纤长的手指用力指向曲清玉。

    “姑母你问她!”

    “我我什么都没做!”曲清玉一头瘫倒在地,事到如今,人证俱在,口供也齐活了,她没有什么可说的,再说也不过是单纯的狡辩罢了。

    再者说,眼下她接连受到打击,心思沉积,心绪不宁,她没有任何心情做多余的事情。

    她什么都不想说,什么也都不想做,靠着红木圆桌的长腿,无语望着黄玉颜,呵呵冷笑。

    “你总算是发现了,哈哈”

    “哼,姑母,你看她,不仅不知忏悔,居然还笑我,我的孩子变成如今这样,全都是因你所作所为。曲清玉,今日这罪你认下了,就别想着挣扎了!我不会放过你!”黄玉颜神色冷厉。

    她从来都是与人为善,却没想到,虎狼之人却埋伏在她身边,这一出手,就差点毁了她一辈子。

    “曲清玉,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们家玉颜哪点待你不好,你要这样害她?来人,把国公爷叫回来,今儿个我们阮国公府要休妻!”

    “啊不,不要,婆母,不要啊!”曲清玉彻底吓到了。

    如果说刚刚她被黄玉颜甩出来的那些证据吓得怔住了,一时之间失去了自我,那么现在她已经完全被吓得又清醒过来了。

    她已经失去了曲文伯府那个娘家,如果再被阮国公府休了的话,她这辈子就全完了。

    完了,全完了!

    黄玉颜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心里却没有同情,只有恨意,她大声道:“幸好有人查到了实情,清歌告诉了我,不然像你这样的女人不知道还要做多少坏事。”

    曲清歌

    她的名字就像一根刺一样,深深的扎进了曲清玉的耳膜中,一听到她,她就不自觉的发抖,好,好,很好,又是她。

    “玉颜,她就交给我好了,你先回去把刘侧妃收拾着,可别忘记了,你的孩子好不了,唯一得到好处的人就是她!”

    只是可惜,刘侧妃命不好,只有当侧妃的命,却没有生儿子的命。

    抢在黄玉颜前面,连生两胎都是女儿。

    这也许就是思恶毒之人应遭的报应吧。

    “姑母说得对,她就交给你了,回头刘侧妃我要叫她吃不了兜着走!”黄玉颜恨恨咬着牙,娇艳的脸上显出十分的憎恶。

    黄氏看着黄玉颜的背影,以前那么娇小玲珑的她,如今那道身影走起来已经隐隐有着四平八稳之感了。

    可见这人变化得当真是快,女子本柔弱,为母则强!

    曲清玉跪坐在地,眼睁睁看着这姑侄俩讨论着怎么样收拾她们十分,心里一时之间尘如死灰。

    “先关起来,等到国公爷回来再处治!”黄氏懒得理睬她。

    她也是个没福分的人,也只为他们阮国公府生下一个孙女。

    正好她最近看她一直不顺眼,寻思着要替自家儿子再寻个得力的国公夫人,可巧,就等来了这般好的机会。

    夜寂静得可怕,灰黑的天空如同一盆泼下来的墨汁,将整片天空糊成了一整片黑色。

    伸手不见五指,一个身形佝偻的身影偷偷溜了出来,朝着柴房的方向而来。

    曲清玉抱着双膝靠着墙根坐着,身后的只有没有经过粉刷的砖墙,靠的她的后背一阵阵发凉,发寒。

    身边的枯柴树枝整个劈开,像是或靠或站着的各种各样的人影,看得人心里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发毛之感。

    “咚咚”柴房门外响起一阵轻轻的敲击声,她立马吓得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眼神担忧的看向外面,心里也紧紧的揪住了,双手用力捂着耳朵,呼吸急促。

    “玉儿玉儿!”敲击了半晌柴房的窗户也无人来搭理她,老刘氏只好转站到门口,轻轻把门往里头推了一些,“啪”的一声上面的铁链子搭拉下来,砸在她的头顶上,毫无准备的她疼得皱紧了眉头。

    “祖母,祖母,是您吗?”曲清玉听清楚了她那把沙哑的嗓音,连忙连爬带滚的凑到门口去。

    透过一条细小的门缝,她看到了一张莫可名状的脸,她的五官隐在昏暗的夜色里,只闻得到她身上的气味,还有她久久无法平息的喘息声。

    “祖母,祖母,我我好想你,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曲清玉双手颤抖着,试图透过门缝间的那条小缝把手伸出去。

    可锁门的人并没有给她留下过多的缝隙,她只将小手指伸到了一半的地方便再也拿不出去了。

    “乖玉儿,玉儿乖,你别怕,祖母来救你!”刘银凤在院子里瞎转悠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了一把斧头。

    看那在夜空下泛着银色的光芒,便知其锋利程度。

    曲清玉静静的等候着,突然失声道:“不,不,祖母,不要!”

    刘银凤一愣,斧头她都已经高高的举起来了,可是她却说不要。

    “为何?”

    “祖母,祖母你好好想想!”曲清玉抚着脸颊,压低声音。

    “咱们现在是在阮国公府里,这里的人全都是那个死老太婆的,我们要是逃出了这扇门,那么那扇大门呢?庭院深深,院墙高高,我们怎么出得去?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们成功逃出去了,曲家容不下我们,阮国公府也再没有我们栖息之地,我们该去往何处?”曲清玉说着双眼里崩出一行清泪,引得刘银凤老眼里也跟着涌出了两行浊泪,两人沾着泪意的手指挤开门缝紧紧的握在一起。

    “那那怎么办,怎么办?玉儿,玉儿,我得救你,得救下你!”刘银凤最近遭受的打击太多,此时遇到这样的情况,她已经快要六神无主,面临着崩溃的边缘。

    “祖母,我是阮国公府的国公夫人,我们不一定非要逃走,我我们得得拿回阮国公府!”曲清玉咬着牙,冰冷的声音自紧紧咬着的牙缝间挤出,声音利落。

    “好,好,你放心,祖母有办法了!”刘银凤想了想,突然甩开曲清玉,腾地站起身来。

    “祖母,祖母,你要去哪里?”曲清玉伸不出去的手指使劲挤着,可只能张着一双无望的眼神看着她颤颤巍巍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曲清玉一头瘫倒在地,紧张的心缓缓的松开,闭上双眼,自言自语:“祖母,此事成与不成,一切就全靠你了!”

第235章 是她杀的() 
翌日清晨的时候,太阳刚刚升起,缓缓的爬上云层,将光芒洒向大地。

    阮国公府里的下人们穿梭在庭院里,突然有人大声尖叫:“啊啊,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呢?”

    “夫人老夫人,老国公夫人死了!”

    一声声惊天的呼叫声响起,惊醒了正在柴房里歇息的曲清玉。

    “死了,哈哈哈,死了!”

    她立马站起身来,拍掉一身的灰尘,看着紧闭的柴房门,盘算着他们何时会来给她开门。

    果然没有让她等多久,院子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激烈的脚步声。

    “快,快,快开门,放夫人出来!”执事的管家指挥着下人,赶紧把门打开了。

    曲清玉早就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端庄严肃的站在门后,眼见着他们进来,就好像没有看到似的,身姿高傲,态度矜贵。

    “夫人,夫人,小的给夫人请安!”黄管家一进来就跪倒在地。

    可面前那人好像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似的,压根理也不理他。

    黄管家眼见一心效忠的主子没了,起了心要在她面前卖个好,此时有意卖个关子,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机会,可是很明显,面前年轻的国公夫人根本不打算买他的账,没有办法,他只好拿出应有的下人的模样,低三下四的请安:

    “夫人安好,夫人,小的有要事相报。”

    曲清玉学着曲清歌的样子拿捏着架子,看着情形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哦,黄管家,你怎么来了?

    黄管家以头抢地:“夫人,老夫人昨夜,昨夜突然犯了急症,眼下已经是去了,如今国公爷暂时不在府里,偌大的一个国公府,不能没有主子主持此事,小的斗胆请国公夫人前来主持大礼!”

    曲清玉冷冷一哼,原来祖母已经做成功了,真是不容易了。

    不过也幸好大梁朝早有规定,若府里有主子的情况下,下人是没有资格主持家事的,若是合府的主子全都没有的话,那么府里的事情也都得交由官府来主持,断然不能由着一个两个奴才就把持住了。

    刘银凤也是在伯府当过几十年家的人,对这些事情自然清楚的很,故而她才会在曲清玉有意无意的提醒下想到弄死黄氏,这样不仅能够解了曲清玉眼前的危机,更能让偌大的阮国公府从此完完整整的落入曲清玉之手。

    这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的大好事。

    曲清玉掩住止不住上扬的嘴唇,微微一低头,再抬起来时,很快便调整好了脸上的情绪,此时的她面露悲凄。

    “你刚刚说,说什么来着?我的婆母,老国公夫人她”

    “突犯急症去世!”

    “啊不,不可能,不可能的,老夫人她,她还那么年轻,她怎么可能突犯急症,所谓的急症到底是何症?你给我说说清楚!”曲清玉越说还越来劲儿。

    “呃呃,小的也说不清楚!”黄管家快要崩溃了。

    他就是一个外院的管家而已,他甚至都没有出入二门内院的资格,他从何得知老国公夫人的病症。

    曲清玉也不过只是演了一场戏罢了,见他果然不知道,也不想再在他面前浪费时间了,赶紧进了内院。

    黄氏的院子门口,已经围拢了许多人。

    她一进去,便冷声将他们训斥下去,自己带着贴身丫头围上去看了一眼黄氏的死状。

    也不知道刘银凤用的是什么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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