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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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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检查得很仔细,只粗略的过了一通,便挥手放行了。

    车外面响起一阵阵吆喝声,车里面的人却陡然松了一口气。

    “大夫大夫来了!”于容淇刚下马车,就听到府子里响起一阵阵问安声。

    “快,快请进来!”夏草亲自迎了出来!

    于容淇带着身后跟着的小药童迅速往里走。

    曲清歌是坐在花厅里就医,一应摆着花梨木刷红漆的家具,装饰精致,摆设大气。

    于容淇眉间闪过一抹惊讶:“咦,今儿个怎么在这”

    “于大夫,您快过来替我们王妃娘娘看看吧,这两天天气突然转凉了,王妃娘娘那日不听话贪凉,把身体作病了,这会儿正难受着,你赶紧着把了脉,给娘娘开着药吃了缓缓先!”夏草截住于容淇的话,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个劲儿把话往外捅。

    于容淇被她催促着,连连指挥身后的小药童铺上针灸布毯,摆上一应诊脉的家伙什儿。

    可平日里支使着好用的药童这会儿却跟个大傻子似的愣在原地,别说是摆家伙什儿了,就连一动也不动。

    于容淇看得脸上一僵,顿时觉得这药童真正是给他丢了人,不悦的埋怨:

    “唉,不对劲,小河,你今儿个怎么像换了个人?平日里多爽利的人,今儿个愣是使唤不动他了。”

    “我我”那药童慢慢的一步一步地靠近着曲清歌的软榻,隔着厚厚的帐帘,出手如电,一下子掐准了床榻上那人的脖颈。

    只刚刚一上手,他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一把扯下厚厚的帐帘,一眼看到了他手中握着的竟是个稻草人。

    “你不好,上当受骗了!”那药童脸上一变,手中一紧,又要往另外一边的于容淇掐去,却被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打断:“你们还看什么热闹,拿下他!”曲清歌轻轻一哼,从花厅一角缓步走出来。

    她穿着一身淡蓝家常袄裙,上面罩着淡紫色绣兰草的比甲,下面蓝色的裙摆长长的拖到地上,一身端庄素雅。

    衣饰虽不华丽,可她眉眼间流出的却尽是贵气。

    “你你是谁,我说怎么使唤不动你,原来”“哼,你怎么使唤得动他,他早就不是你的药童小河了!”曲清歌拦下愤怒的于容淇,将他扯到一边去,以免等下打起来的时候伤及无辜。

    “哼,你以为,只凭他们就能拿下我吗?”那假药童到了此时,也只是在最初那会儿紧张了一下,等到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人乃是雷家兄弟之后,依然显出了一脸的自得。

    这两人当初就是他的手下败将,让他那般从容的从闹市之中逃离,而如今在这里,他也依然有把握逃走。

    雷音、雷乐兄弟都是个中好手,彼此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幽光,尔后缓缓平息下来。

    两人自认为对视得很是隐秘,却不想,曲清歌站在帘幕后,已经将他们二人的目光全都尽收眼底。

    她朝夏草使了眼色,夏草立马意会,出门右拐,悄悄的去请帮手了。

    曲清歌这才回过身来看着那个已经将稻草人完全毁了的假药童,按压着性子道:“你是谁?”

    “你说呢?”假药童一把扯开脸上的伪装。

    露出一张黑瘦的脸,五官明辩,长得倒不算丑,可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那抹精光和愤恨,让他整个人显出了十分的恶意。

    此时的他比刚刚重生后的曲清歌看着更显得邪恶满满。

    “屈求,果然是你!”曲清歌看到他露出真容后,丝毫没有惊讶。

    “你果然跟你母亲一样奸诈,你们玉国公府的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屈求一来就是人身攻击,曲清歌不悦的皱眉,拧紧凤眸,俏脸高傲:“玉国公府招你惹你了,你要这般诋毁!”

    “哼,同是曲文伯府的人,你父亲要不是靠着玉国公府的关系,你以为他还能坐得稳伯爷之位吗?”屈求冷脸一哼,尖细的眼中流露出十足十的恶意。

    曲清歌快要对他无语了,屈求这话,他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悄悄的换了仇恨的对象。

    “屈求,你搞搞清楚,你的仇人是谁,你不会没有我清楚吧?”

    屈求眼眸一闪,倔强的压住牙根,强行镇定着:“刘银凤她最可恨,所以她该死,可你父亲,还有你,以及你们所有玉国公府的人,也别想逃脱!”

    他想恨谁就恨谁,这些人他们全都有错,如果没有他们,他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亲生的母亲,他孝顺了几十年,可在她回归到曲文伯时,却似乎一下子将他遗忘了,自从他离开她之后,好像她压根记不起来,她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儿子。

    所以他恨,恨她,恨他们所有抢走他的人生,抢走他的母亲的人。

    而眼前这个曲清歌,就是他首先头号要恨的人。

    要不是她在其中作梗,他的老母亲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他,而顺利进入曲文伯府。

    她应该像他一样,四处在宛平城里流落,她应该只能有他一个儿子可以依靠,她为什么能够过上那么好的日子。

    “你可真是变态!”曲清歌眼中闪过一抹厌恶,面前这个据说是她亲生叔叔的人,可她却一点儿也找不到亲人间血浓于水的那份情感,反而看到他只有满满的憎恶和防备。

    “废话少说,你们不让我好过,我就首先毁了你们所有的人,你们凭什么,做什么能过这么好的日子,我不能,你们谁也别想”屈求疯魔的吼叫起来路也不看,一个劲儿朝着曲清歌冲杀过来。

第243章 一骗再骗() 
曲清歌微微眯着眼眸,面对眼角的一切,她一点儿也不担心,更不害怕。她站在这里,一动也不动,她就要看看站在她身侧的雷家兄弟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这一次当着她的面,他们又想怎么办?

    不等曲清歌想清楚,梁玦突然破门而入,拦在她面前,瞪着雷家兄弟,没好气的怒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要是王妃受了伤,我必定活剐了你们!”他说这话时一身气场强大,气势难挡。

    屈求一看这架势,回身立马想逃,说时迟那时快,雷家兄弟已经双双出手,很快便将屈求打败,并迅速绑起来。

    “你你们,你们不是打不过我吗?你们敢抓我,放开我!”他没想到这两上在集市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的兄弟,竟然只用了三招就将他制服了!

    “哼,傻了吧你,还真以为我们打不过你,之前在街上只不过是故意逗你玩玩儿罢了!”雷乐嘻嘻一笑,歪着头看着他,头上墨发顺着长肩划下,遮住了他的半边脸。

    可他的话却像一柄利剑一般直直的刺进屈求的心里,让他再也起不了逃脱的心思。

    他们只一出招,他便已经看出来了,他的确逃不了。

    雷乐只顾着自己乐呵,却没想到曲清歌将他的话一丝不差的全都听了进去。

    “原来原来上次你们根本就不是被他逃了,而是故意放走他的!”曲清歌眸底一片清冷,了然的目光从雷家兄弟脸上扫到梁玦身上。

    “你自己说还是我说?”

    梁玦抬手挥退众人,上前扶住她:“趁着小于大夫在这里,先诊脉,等吃了药再说!”

    “好!”曲清歌出人意料的乖巧,并没有梁玦想象中的那般的生气愤怒。

    只是整个诊脉的过程中,她一直都是面无表情。

    面对梁玦时不时的问候和关心,就像没有听到似的。

    “清歌,你这明明没有病,是不是故意涮我来的!”

    于容淇近日沉迷研制新药,不可自拔,脑子又糊涂了几分,看了这么半晌的戏,居然还没有理出来,这整个过程就是演的一场戏。

    “是啊,我知道他恨我,想抓我,可我久在王府之中,他把握不住好的机会,所以为了诱引他出来,便借你的名头故意导了这场戏!”曲清歌神情清冷,先前导这场戏时的那番激动与高兴劲儿,这会儿全都没了。

    “呃,你这样拿你自己冒险,我看不妥不妥,要不是要不是王爷来得巧,万一你因为我落入他手,我可怎么是好?”于容淇想到刚刚那一幕,屈求动作那么快,像一阵风,他想他怎么都避开不了的,若真如他所说,屈求拿住了曲清歌,那今日这事儿,可就不是这样了。

    越想,于容淇越觉得曲清歌太傻,不等她反驳,又劝说了她一番,直说得她答应再也不敢随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于容淇自顾自说完,留下药方子,就被梁玦用眼神赶着走了。

    他一步三回头:“呃,那个我给我父亲写了一封信,如果顺利的话,也许能传过去,如果如果不顺利的话,下次让阿暖替我送送!”

    最后两个字说出来时,他人已经被推到了花厅里,他若有所思的站在朱漆红木的回廊下,看着两边的抄手游廊发呆。

    里间梁玦小心翼翼的靠近一步:“清歌!”

    曲清歌转头就走。

    “清歌,你别走!”梁玦连忙追上去。

    “我不走?”曲清歌墨发轻轻随风飘舞,淡蓝长裙逶迤如云浪,翩跹飞舞。

    “不走难道等着你再度想说法欺骗我?”曲清歌幽幽一声声音冰冷。

    梁玦太令她失望了。

    几次了,一次,两次,三次,四五次了吧。

    每次他都说他要坦白,可是好像每次的话说到最关键的时刻,就会被人故意打断,这一次不用说,他的戏码依然如此,嘴里说着要坦白,深情款款的说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只要她问,他就答。

    可是

    想必这一次又会再一次无疾而终,这事还没有开始,她似乎已经猜到了结局。

    “清歌,不管你信不信,我绝对没有要欺骗你的意思,有些事,暂时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梁玦高大颀长的身影贴在曲清歌的身侧,纤长健壮的猿臂搭在她身后的长栏上,若有似无的将她的身形圈在怀里。

    “王爷,论身份,你是一朝亲王,我只是你的五妃,论权势,你有让我无法看清的权力,论手段,我不如你多矣,我什么都比不过你,所以我是不是活该被你欺骗?”曲清歌摊手,娇俏的容颜上泛出阵阵红晕,胸口的呼吸也变得艰难,她眼底的失望和落寞掩也掩不住。

    梁玦心底里涌上层层波澜,心房那处好似发生了地动一般,搅得他心绪难平。

    此时他似乎只有一个选择,就像他在雷音面前那般。

    否则看清歌这般端肃的模样,他别想再撒科打诨,躲避开来。

    就在曲清歌盯着他的眼眸越来越冷,眸光越来越暗时,梁玦突然一把紧紧拥住了她。

    曲清歌心头一惊,身体僵住了。

    正要挣扎,梁玦低沉醇厚似老酒一般的声音轻轻响起在耳旁:

    “我说,我说,清歌,谁让你是我认定的女人,谁让你我不能没有你,你就拿准我在乎,我喜欢你,我不能失去你我认!”

    “说人话!”曲清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可她的理智却告诉他,他还是没能说出实话。

    “屈求他”

    “王爷,王妃娘娘,老夫人求见!”夏草一脸慌张的站在门口,看到两人紧紧相拥,立马背过身去,张开双手拦住突然闯入的刘金凤。

    “啊清歌,王爷,老身求你们了,求你们放过求儿,求你们,求求你们!”刘金凤的身子被夏草拦住,可她绝望的求饶声却源源不断的传到曲清歌的耳朵里。

    她是来替屈求求情的。

    消息倒是得的挺快的,她有些不是滋味的看着梁玦,银牙紧咬:“又让你逃过一劫!”

    “晚上我们好好说!”梁玦看她眸间将所有冷意和怒气收住了,突然坏心眼的一笑,心底里默默地做下了决定。

    “清歌,我求求你!他是你二叔,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哪!”刘金凤被拦着,闯不过去,就直接一头跪倒下来,对着曲清歌梁玦的方向就要磕头,吓得夏草心里一怕,不由自主的松了手。

    刘金凤得以闯到曲清歌面前,再度呜咽着诉说着她的请求。

    “祖母,你想救他,可是你知道吗,他却想杀我!”

    刘金凤老迈的身子抖抖索索的一颤,满是皱纹的脸上划过一抹热泪,声音苍老:

    “他他不会的,他只是只是命太苦了,他只是没有享受过亲情,让我劝劝他,劝劝他,他一定会回心转意!”

    曲清歌没有拒绝她,她的字典里,还没有学会该怎么样拒绝这个命苦的老人。

    说来刘金凤说的那些话也没有错,屈求的确是她的亲二叔,如果不是因为刘银凤所害,他本可以长在曲文伯府里,虽然不会再有多么尊贵的地位,衣食定会无忧。

    “母亲母亲,阿娘你来了!”屈求被两个高大壮硕的侍卫押送而来,他远远就看到了刘银凤,嚎哭着趴到她的脚下,那泪水流得活像个没有拿到糖果的孩子。

    三十几岁的人了,他缩着身子,躬着背,蜷成一团,若是掀了刘金凤深紫色的宽大裙摆一遮的话,足够将他藏在其中。

    “呜呜呜我可怜的求儿,求儿你”母子俩抱头痛哭。

    两人哭声呜咽,感情至深,曲清歌心软,看得忍不住也红了眼眶。

    心里早就不停的给屈求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找着借口。

    以前她经常听说,一个人的小时候成长环境若是不好,就会逼得那人行事不按常理,甚至很多地方都无法与常人相似。

    如今的屈求便是这样一个人!

    他毁了,这辈子若是再不行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看他这模样,也不知他会如何选择。

    两人哭过一阵后,就在众人都在为他们母子的事情感伤时,屈求细长的三角眼突然一厉,一把扣住刘金凤的脖颈,大吼一声:“都别动!”

    刘金凤脖颈上吃痛,难受的侧过头去看着他,满脸惊讶:“求求儿,你,你我是你的亲娘,你怎么能,能这样对我?”

    “亲娘,哼,在你与曲远桥相认,回到他们曲文伯时,就已经不再是我的亲娘了。我可没有你这样的亲娘,没有人在乎你的时候,你就拿我当亲生的孩子,可一旦有人重视你了,你就彻底把我忘记了。”

    屈求黑瘦的脸上闪出一抹苦笑和冷厉,冰凉的声音冰冻着他的内心也在冰冻着那个可怜的老人:“我告诉你,哼,哼,我告诉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亲娘,早就已经有人告诉我了,你的孩子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胎死腹中,我只不过是哈哈哈,我只不过是那些替你接生的稳婆从田埂上捡来糊弄你,要骗你银子的人。”

第244章 原来是你() 
“不,不会的,求儿你是我的孩子,是我十月怀胎,费尽辛苦生下来的孩子!”刘金凤一下子受不住了。

    “你少骗你自己了,如果我是你的亲生儿子,我为什么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你!”屈求指着他那张黑瘦的脸与刘金凤已经长了老人斑的脸对比。

    刘金凤哭得老泪纵横,心口好似被人一直揪着似的,呼吸不畅:“可你可你长得像你大哥,记得吗?记得吗?”

    曲清歌从刚刚开始的感动到震惊,再到此时的淡定,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屈求了。

    在她以为他在看到刘金凤这个对于他来说是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时,他肯定会忏悔,会懊悔,会悔改,然而他此时的大掌正掐在刘金凤那条粗壮的脖颈上,双手一直在用力,隔着老远,她都隐隐约约看到了那上面的痕迹。

    他是真的下了狠手的,他并没有打算手下留情。

    “你个疯婆子,你当时都快成神经病了,你压根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不是你亲生的,所以我恨你们,恨你们一家人团聚,恨你们这些人!我要让你们难过,我要折磨你们!”屈求被刘金凤的眼泪弄得手足无措,掐着她脖颈的手越发用力,眼看着上面已经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手指印,可他神情凄狂,目光暴怒,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你放手,我可以考虑放了你!”曲清歌看刘金凤已经面色泛青,眼看着呼吸不畅,快要不行了,连忙出声提醒。

    “你该知道,她现在便是你唯一的一张底牌,你若是杀了她,倾刻间,我就能要了你的命!”

    屈求脸上显出一抹不自在来,他上下打量着曲清歌,企图从她冷艳的面容上寻出一丝心虚与害怕,但他失望了,曲清歌并不害怕,她的眼神里流露着的是一抹将所有事务都紧紧掌握在手中的自信。

    他突然间就害怕了,顺着曲清歌的双眼将目光定格在大掌下的刘金凤身上,他刹时心痛了:“啊,娘,娘,我我怎么能这样对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立马松开了手,此时的刘金凤被他掐得已经快要神智不清,可听到他愧疚害怕的声音后,硬是勉强睁开眼,看着他,虚弱却坚定的安慰他:“没没事,娘没事,求儿你,求儿你咳咳!”

    嗓子眼里像被人拿着树枝在戳着一般,痒得她咳嗽不止,话不成话。

    “娘”屈求突然蹲下,将她抱在怀里,流出眼泪,瞬间哭得像个孩子,呜咽的哭声传出。

    远处的雷氏兄弟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疑惑,还有犹豫。

    “他怎么呢?”曲清歌满腹不解,看向于容淇。

    这里就他一个是大夫,而且医术又是那么好的神医,这件事情也只有让他来解释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大概是神经错乱,疯了!”于容淇试图走近他,想要把把他的脉搏,可走至离他三步远的距离,泪流满面的他立刻反应过来,朝他轰的扑上来,吓得他只好退回去。

    “没有把脉,我不敢保证,要是看表面的话,就是疯了!”

    人一旦在受到某种刺激,或者很强大的压力时,就会突然不知所措,神经容易错乱。

    “他这样的人,居然也会疯?”曲清歌摇摇头,很明显不相信。

    “是不是他看自己逃不出去了,所以装疯卖傻?”没由是场中对屈求最没有成见,也最没有看法的人,他禀着最客观的态度就事论事。

    “你说的有道理!”曲清歌也这样想,毕竟屈求这样的人,既奸诈又阴险,而且手段又多,脑袋转得又快,他不是没有可能装疯卖傻,企图逃过一劫。

    “求儿不,清歌,祖母求你了,算祖母求你,能不能放过他,他疯了,他是真的疯了,你们不知道,他打小吃了太多的苦,他原本精神就不正常!”刘金凤紧紧搂住屈求黑瘦的脸,居然要朝着曲清歌下跪。

    “使不得,祖母!”曲清歌连连扶住她。

    趁着扶她的功夫,她看了一眼屈求。

    他脸上的阴鸷冷凝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弱小害怕与无助。

    眼神中流露着流浪狗一般惹人同情的目光。

    不可否认,这样的屈求,让人完全不会跟之前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凶神恶煞的他联想到一起。

    “清歌,清歌,祖母求你,暂时放他一条生路,如果如果他再作恶,我一定一定亲自动手解决他!”刘金凤为了让曲清歌没有后顾之忧,便将所有一切的事情都想到了。

    “祖母!”曲清歌抿着唇,她不忍心让她失望。

    这个老妇人的前半辈子真的吃了太多的苦,以己度人,只要是自己生的孩子,无论他犯了什么样的错,变成什么模样,都还是自己记忆中那个机智可爱的模样,他们在母亲的心里,永远都不会被打上邪恶的标签,她们总觉得他们还有救,他们一定会悔改。

    虽然事实上这样的事情的确发生过,但曲清歌并不认为眼前的屈求会这样。

    一个发起疯来,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要拿来威胁的人,他没有任何诚信,也没有任何再值得他们信任的地方。

    “我带他回去,我带他回去,让你父亲找人看着他,再也不让他出来作乱,我保证!”刘金凤佝偻着身影,虽然力气小,扶着屈求那具身子很是艰难,可是她却依然坚强的扶住了他,那被压弯的脊梁充分显示了她作为一个母亲展现出来的坚强与传大的母爱。

    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不相信屈求,却也值得为刘金凤这番付出给他一个机会。

    曲清歌心动了,看向站在她身旁的梁玦。

    梁玦不赞同的摇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邪恶的东西从来都像野草,但凡只要留下一个草根,他就能自己生根发芽,经过日积月累,就能长出他们想要的模样。

    “啊,哈哈哈,我抓住了,我抓住了!”屈求眼神呆滞的看着刘金凤笑得像个孩子。

    他的声音拔高而尖利,带着能刺破人耳膜的难受,他一手牵着老迈的刘金凤,突然跳跃起来,冲到曲清歌面前。

    梁玦反应迅速,一把将他推倒,不允许他离得曲清歌太近。

    屈求像没事人似的,艰难地爬起来踉跄几步又转悠到曲清歌面前,指着她哈哈大笑:

    “杀了她,我杀了她,杀了她,还有你”

    “你是谁?你杀了谁?”曲清歌柳眉紧紧一拧,脑海中有某个信息一下子闪过去了,想抓竟没来得及。

    屈求还在傻笑:“她,她哈哈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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