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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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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我杀了她,杀了她,还有你”
“你是谁?你杀了谁?”曲清歌柳眉紧紧一拧,脑海中有某个信息一下子闪过去了,想抓竟没来得及。
屈求还在傻笑:“她,她哈哈哈!”他袖子一挥舞,一把短剑从袖中飞出。
没由迅速出击,一把将剑抢下,顺便一个回旋踢,将他再次击倒。
他挣扎着还要站起来,刘金凤早就看得心疼不已,拉住他远远的绕开曲清歌,不让他上前。
清歌也许会看在她的面子上放他一条生路,但她身边的男人却不会任由他靠近她,让她有任何的危险。
而他的出现就正好被他们视作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曲清歌看着没由手上那把黑短剑已经渐渐反应过来,纤长的手指指着他:“是你原来是你!”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生气与愤怒有些颤抖。
“他是谁?”刘金凤吓得下意识接过了她的话。
她太害怕了,害怕屈求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是他,是他要杀我母亲,也是他想要杀我灭口!”曲清歌双脚一软,身子几乎站不稳。
“啊我,这不可能,求儿,求儿,你快醒醒,别再疯了,也别再傻了!你快醒过来跟清歌解释清楚,你没有想要杀她的母亲,没有,啊,是不是?”刘金凤心急如焚。
早先她还能倚老卖老,仗着自己好歹是个长辈,还能求着清歌看在她的面子上饶他一命。
那是因为她觉得屈求虽然是个坏人,可好歹还没有作上太多恶事,还有救,可现在,若是若是他早就有要杀他们的意思,不说她们不原谅了,就连她自己也不想再信他了。
她怎么能要求一个受害者再三放过那个施害之人了,就算那人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却也不能没脸到这个地步。
况且,此时就算清歌会心软,恐怕那位王爷
刘金凤有些害怕的缩着肩,他那双好看的凤眼盯着屈求的眼神,冷得没有任何温度,在他眼中,好像他已经一具尸体了。
“那天夜里吗?”梁玦稳稳抱住曲清歌,凑在她的耳边小声的道。
曲清歌心里的震惊还没有消化下去,又添了一重震惊:“哪天夜里?”
“那年冬至前夜!”梁玦凝下眼眸,眸中一片清亮。
他真的打算坦白了,他瞒得好累,他生怕有朝一日,清歌会在别人的嘴里知道所有有关他的事,然后因为他曾经的那些必要和不必要的隐瞒而离开他。
“你怎么知道?”曲清歌的身子还瘫在他的怀里,可看着他的眼神却陡然变化了。
“因为因为他也在那里,就是他这个瞎子坏了我的好事,就是他,哈哈哈”屈求狂笑着。
(本章为小妮子加更,么么哒!)
曲清歌看向梁玦,眼中全是不信任。
第245章 终于坦白()
梁玦攥紧拳头,他知道事已至此,他再否认,再隐瞒,清歌是怎么都不会信他了,他干脆认了:“是,是,那夜我的确在那里,而雷音他看到了这把黑剑!”
当时夜色迷蒙,可曲文伯府玉氏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房间里更是点着数根蜡烛,将里面照得很是透亮。
他就站在院墙上感知着曲清歌小心翼翼的借着白日里探好的那棵桂花树,爬上了院墙。
然后他在雷音的指点也随之越过去,透过那扇半开的飘窗,雷音把什么都看到了,只唯独那个下杀手的黑衣人,因为一身蒙在黑布之中,他们一直都没有查到他的来历和身份。
可没想到,今日居然会再现这把黑剑。
“所以当初那个人是你!”曲清歌急切的想要立马问出来,可看着眼前的事情,她有一种无法抽身无力感。
他们像海浪一般紧紧的席卷着,包裹着她,让她无法躲避,无法隐藏。
她就像飘浮海浪上无处栖息的水草,只能任由他们裹挟着任意飘荡。
“是我,还有他!”梁玦毫不犹豫的把雷音卖了出来。
“好,很好,这事儿,我们稍后再说!”得到了他的亲口证实,曲清歌的心仿佛被人用一桶冰冷到极致的水兜头浇了下来,浇得她透心凉。她紧紧闭了闭眼睛,又缓缓睁开。
那眸中流露出来的眸光凄冷而决绝。
“祖母,你也听到了,他不是一次两次想要杀我了,当然,他想杀我也就算了,反正我身边人多,他没有这个机会,可是我最不能忍的,他居然曾经对我母亲下过手,那一夜,你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在场,他可能就真的得手了。
他下手的方式,就跟就跟他刚刚掐住你脖颈的动作一模一样,你能感受到那番窒息的无奈吗?那种想活却又生生被人逼得只有死
相信你感受到了,你脸上的枯败,还有你眼中的害怕说明了一切!”
曲清歌失望的咬牙。
这场中所有的人,他们围成了一圈站着,但是她却发现,他们当中竟然没有一个人是值得她信任的。
一个是一直心心念念想要杀她,并且连着她的母亲也要杀害的杀手,一个是眼睁睁看着她被杀,不仅不思救她,反而还绑了她,想要从她身上搜出东西的人,而且当时他还扒…光了她身上衣裙。
原本以为忘记的场景此时一下子想起来,就如昨日一般,呈现在她眼前,无比清晰。
她甚至还能感受得到他笔直纤长的手指游…走在她大…腿…内…侧上时的那种冰凉感,还有他毫不犹豫的抚过她的凶前,虽然他的手指并没有多做停留,可是她依然感受到了一番被凌…辱的感觉。
那时候天亮了,她是在噩梦中醒过来,她以为那一切也是梦,一场噩梦,所以一直都不敢正视,一直都在试图遗忘。
如果不是看到这把黑剑,如果不是他们旧话重提,她也许就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会追究了。
她一直以为她是忘记了的!
突然有些憎恨眼前的屈求。
“带他走,我不想再看到他,如果再让我看到他,无论他是不是已经清醒过来,无论他有没有行凶,我都不会饶他!”曲清歌闭上双眸,一个并不熟的所谓的亲人要杀她们母女,而身边这个日夜相拥的枕边人想要拿取她身上的东西
两者两较之下,她瞬间就觉得屈求所做的那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
虽然他们是亲人,可毕竟没有在一起生活过,彼此之间没有任何亲情有可言,可这
可梁玦却是她用心爱过的男人,到现在为止,他不仅瞒着她的事情良多,还曾经实实在在的伤害过她,她认为没有什么比知道这些更伤她的心。
就如她从前听说过的:心口上被扎得最深,伤得最重的那道口子,永远都不可能是外人扎上的,而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而且,梁玦此人,他在她身上扎了刀子也就罢了,居然还敢留下来撒盐。
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了。
梁玦留下,缓缓上前,小心翼翼的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曲清歌紧紧握住拳头,双手背在身后,她不知道此时她的手该往何处安放,低头垂眸盯着铺着条绒地毯的地板。
她双眼狠厉,似是要将其盯出一个洞来甘心。
“清歌,你听我解释!”梁玦喉咙干涩,声音沙哑。
曲清歌转过身去,闭上双眸,心头像被人拿着绳子打了一个结,她在里头,而他在外头,他进不去,她走不过来。
看着她缓缓转过的身子,那纤瘦的背影,零落的愁绪惹得梁玦心口也是一痛。
他再度上前,不放弃的继续去握她的手:“清歌,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我能解释的!”
沉默,寂静,又是一阵长久的没有回应,屋角的更漏已经显示到了酉时。
曲清歌侧眸透过开了一条缝的棱窗,那里夕阳渐落,只留下一缕狭长的光芒透过那条缝辗转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侧脸映照得很是好看。
他棱角分明,五官似刀削斧刻,只一见,便再难忘。
“好!”她的嘴唇无意识的蠕动着,轻轻道出一声好字。
“清歌,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会担心!”梁玦听她松口立刻缠了上去,将她整个人拥在怀里。
“你该说说你的故事了!”经过一番长久的沉默之后,曲清歌心里对于此事已经有了想法,也有了决断。
“当时撞到那里只是偶然!”梁玦刚开口,曲清歌一听便立马起身。
“别,别走,我还没说完!”梁玦一把挡住她,将她拦腰抱住。
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她身上的馨香和她身体的温热。
只有这些才能让他感受到她一直在这里。
“此事说来话长,你要听故事,就不许耍脾气!”梁玦用力搂住她,不让她有一丝一毫能够逃脱的可能。
“那你就长话短说!”曲清歌一把弹开他放在她腰间,却在不安分的往上游的手指。
梁玦叹息一声,狭长的凤眼里,第一次显现出沉思,还有试探,以及小心翼翼。
此时的他说一句话都不得不细思慢想,生怕说错一句话就让两人的关系不复存在。
“雷音一直在查探跟他家族有在的一枚印章,那天正好查到曲文伯府,撞上屈求行凶,我我猜到那个女子是你,我虽然看不见,可你白日里说话有趣,便想逗逗你,又正好要找东西,所以”
“我不相信!”曲清歌慢慢的想起,他当时说话的证据,凶狠阴冷,那哪里是逗一个年轻女子的语气。
“还有还有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她记得她在她面前衣裙都被扒…光了,他会不会趁机
“没有,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你迟早是我的人,我为何要那样对你无礼!”
曲清歌转过身子,他说得好听,可她却根本听不进去。
她只觉得他在骗人,这绝对是一个谎言。
虽然他说得好像没有错,也没有任何不合常理的地方,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他就是骗了她。
“不信你问雷音,他以前发过誓言,不能撒谎。”
梁玦眉眼上掀,鼻梁挺挺的凑到曲清歌面前,脸上温柔得几乎能腻死人。
“我不问他,我只问你,他想找什么印章,到底是他想找,还是你想找?”曲清歌抓住了他故意隐瞒的地方。
“当初是他想找,自从南诏之行后,我也想找!”
也就是说当时雷音让他找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他渐渐的发现原来当初并不是雷音需要这枚印章,而是他需要。
“那是什么印章?”曲清歌心头咚咚作响,她好像已经有点知道他们想找的是什么了。
“一枚玉质的印章,上面雕刻着蟠龙纹,你看到过吗?”梁玦低头看她,他的心里此时有一些放松,他终于将这些久远的事情说了出来,而她似乎并没有很生气,这是不是说明这是一个好的开头。
“没有!”曲清歌低下头,很没有底气的否认。
事实上他所说的这枚玉质印章,她不仅见过,而且就在她手里。
但那是属于玉国公府的,她不会把它交出来。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那枚印章谁拿着谁就有危险!”梁玦长舒一口气,似乎对于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
曲清歌想要再问,可她脸上的情绪却无法控制住,她怕让他看出端倪来,便咬着唇转移话题。
“所以你们是不是找过很多府邸,是不是对于每一个姑娘家你们都是这样去找的?”曲清歌直接抬手扒掉了他的外衫。
梁玦侧眸,眼中满满都不敢置信,连忙否认:
“清歌你把我当什么人,你当真以为什么人都能入我的眼吗?当然虽然当时我看不见,可我能闻香识美人!”
梁玦耍无赖的功夫,曲清歌也是尝过的,她完全没有抵抗力。
不过这些都是表面的东西,他会装会隐瞒,而原本不会的她,也慢慢的学会了。
他的秘密太多,他的话在她心里早就已经大打折扣。
二人说着话,梁玦的手已经十分不安分的偷偷卷进了她的衣襟之中,他灼热的大掌轻轻抚过她的冰肌玉肤,用手掌心的温热,温暖她的肌肤。
曲清歌不安的推开他。
他只要来这一招,她就完全没有抵抗力,他的技艺早就不是他们第一次那会儿了就会蛮干。
现在的他,一根手指,一根头发丝,都有钩引她的本事。
“不要”
“我还有话没有说完,那清歌你要听吗?”梁玦凑近她,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有意无意的缠绕着她的耳廓。
不出他的意外,怀中女子的身份已经连连颤抖。
他既然愿意坦白,曲清歌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唔不,不是,我…要”
话音未落,却被梁玦十分强硬的打断:“你要什么,要…它吗?”
话刚说完,曲清歌唇…畔便有两…片菲薄的唇…探了上来
第246章 屈求之秘()
“啊你又来,你又来,你个骗子!”
曲清歌被身上男人猛…烈的动作弄得泣不成声,晶莹的泪珠打湿眼眶,幽黑如葡萄一般的眼珠委屈的控诉着那个男人无穷无尽的力气。
他用一个姿势已经连续做了四次。到两人攀到顶…点,再一次灵…肉合一之时。
曲清歌再也不敢偷懒,娇惯的支使他打水替她清理身体。
可她没想到,梁玦收敛时,像个禁…欲的道士,可一道将他身上的某道禁…忌打开,他就好像一个放纵狂野的登…徒子,就着边洗身体,又一次将她的身体成功占领,并且还是她主动要求他进去的。
她羞臊得没边了,捂着双眼侧着身子低泣。
“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他刚刚居然用了手指,而且她的身体居然还不排斥!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会了!”
“哼”
这一次过后,曲清歌沉沉睡了过去,可就算再累,因为她的心里藏着事儿,所以,在太阳刚刚升起时,她很快便清醒过来。
抬眼看着床侧,梁玦因为要上早朝,早就已经不在了。
她轻抬身体,虽然还有隐隐的酸胀,不过相比昨夜已经好多了,在酸疼之外,她还感受到一股清凉之感。
再看全身,都泛着玉白清逸,应是梁玦趁她睡着替她上药了。
“哼”她嘟着唇,纤长的手指紧紧抠着锦被,挣扎着坐起来。
身体里虽然有些不适,不过好歹也舒服了不少,药效倒是好用。
“主子,奴婢伺候你洗漱!”听得房里的动静,夏草早就已经端着铜盆进来了。
梳洗装扮上了,夏草又来询问她今儿个想要做什么。
“回一趟曲文伯府!”虽然经过昨夜那场疯狂,可她是能够存住事儿的人,她知道,那事儿远远还没有完。
秋日的阳光很足,可到底已经下了秋雨,此时天气已经恰到好处,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冷,正是最佳的出门时刻。
到了曲府,入眼便看到了门楣上那道银光闪闪的牌匾。
“王妃娘娘回来了!”她的到来,似乎很出乎曲文伯府中人的意料。
对于她突然驾临,上到主子,下到奴才,都有些惊讶。
不过,他们倒比从前强了许多,惊讶过后,倒还能想得起,热情的招呼她去福平院。
不像从前那些人,整日里懒懒散散地,做人行事都没个分寸感。
曲清歌颇为有感而发:“就光这一点,我的亲祖母可比从前那一位强多了!”果然不是,有些大户人家只愿要正室所出的嫡女,而不愿意要庶女,这教育和教养是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曲清歌说着,踏进福平院,再次看到院子里又换上了最近时新的小雏菊,一色的米黄,一色米白,素雅精致。
“清歌,你怎么回来了?”曲远桥正从正房里出来,一眼便看到了驻足欣赏景致的曲清歌。
“我来看看祖母!”曲清歌打量着曲远桥。
他穿着一身宝蓝色圆领直裰,衣衫及脚踝,熨烫得柔顺笔直,面容干净,身材修长,身上气质淡雅,倒越来越有名士之风。
不用说他能有这番改变,大概也与刘金凤那个新晋祖母有关系。
“她老人家这两日心情不太好,你多多体谅着些。”曲远桥细细的叮嘱着。
“放心吧!”曲清歌草草回应了他一声,抬步便要往里头去。
“等等,听说最近文渊先生已经很久不曾出过新作品了,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曲远桥一向视画如命,尤其是近日在府里,随着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妾死了之后,玉氏那头又不搭理他,他就一门心思的整治他的那些诗诗画画,沉下心来,他又不缺天赋,又肯努力,最近倒愈发有所进益。
只是唯有一个遗憾,就是文渊先生的画作,他已经研究得差不多了,不由生出了想要欣赏他的新作的心。
可如今事隔大半年了,原本保持着一年两幅佳作的他,却迟迟都没有发布新作,这让他很是难过,在府里看到曲清歌,不由问了出来。
“父亲放心,文渊先生他一向行事只凭心情,他也许只是最近不想作画,待他的画作出来了,我一定让王爷第一时间给你买到手,送来给你赏玩!”
有所改变的曲远桥还算可以,性情为人都还不错,曲清歌也觉得没有必要老是拿以前的老看法看人,将人看扁了,再者说他毕竟是她的父亲,况且,他小时一直被刘银凤有意识的带歪,所以才会有着浪荡公子的风范,如今慢慢的纠正过来,比以前讨喜多了。
得了曲清歌的保证,曲远桥兴奋的离开。
曲清歌目送他的背影,低低叹息一声:“你说他已经去过玉国公府几次了?”
听说近日他一心往玉国公府里跑,看他那架势,竟好像有要将玉氏重新追回来的意思。
“听说听说见天的去,老爷下了朝之后,就会绕远路去一趟。”夏草早知道自家主子想问,早早就打听清楚了,放在那里等着她问。
“那我母亲可有动心吗?”
“夫人一次也没有见过他!”夏草低着头,都有些不忍心说出来。
曲清歌轻笑一声:自家母亲果然是个记仇的!
“清歌!”早就收到她来了的消息,可偏偏又迟迟不进屋去,刘金凤已经等不及了。
“祖母,王爷从西北边招来了一个厨子,听说极会做西北菜,我听说祖母曾经在西北边住一阵子,或许会想要吃这道西番大盘鸡,我让夏草替你用温笼温了一些,闲时祖母可品尝一番!”
曲清歌一向知事,她就算抱着不能为人说道的目的而来,也一定不会空着手过来,首先便送上了夏草替她准备的礼物。
“有心了!”刘金凤眸中闪过一抹感动,果然孙女儿还是亲的好!
“屈求呢?”曲清歌看着院内,四处打量着,都没有看到屈求的所在。
“他他已经疯了,清歌还见他做什么?”刘金凤有些微紧张。
“我想见他问点事儿,祖母放心,我说过,只要他不再对我起歹意,我不会再对付他。”
“嗯,我自是相信清歌的!”刘金凤当然没有忘记,当初她刚刚回到伯府,刘银凤便带着曲清玉气势汹汹的杀上府府的大门,当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一个问题将她拦住了,那时,若非有清歌在场,告知那个问题的答案,承认她的身份,为她辩解的话,她只怕早就再一次成为了刘银凤的刀下亡魂。
刘金凤带路,曲清歌一路跟着,见她竟然是将屈求关在房间里的。
并且锁那间房子的锁还不是普通的锁,而是一条粗大的铁链子。
“这祖母,他难道并没有疯?”
如果他真的疯了,依他对刘金凤的依赖和信任,她只需要说些好听的哄哄他就行了,何必用得着使用这么大根的铁链子。
所以她看到之后,只有一个猜测,屈求果然如她所想的那般装疯卖傻,企图逃过他们的追杀。
话音落下,曲清歌人还没有走近,突然就看到记门被撞得剧烈的摇摆着,里面冷冷的声音也随之传出:
“哼,你以为我就那么容易疯吗?要疯也得等到你们全都死了之后我才会疯!”
“求儿,求儿,算娘求你了,你少说两句,少说两句吧!”刘金凤被两人间骤然升起的温度和愤怒吓到了,连忙劝他。
“屈求,你口口声声要杀我和我娘,我们究竟有哪里对不住你们?”
他先前所说的因为玉国公府的支撑他才没法子报仇那话她绝对不会认同。
“哼,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虽然隔着厚厚的木门,曲清歌看不见屈求那张黑瘦的脸,但是她也依然透过他阴冷的语气,还有狂妄的怒意感受到了他在故弄玄虚。
“你不会告诉我,我自己会查得到,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先前在襄阳王府里那么辛苦的编造谎言,而此时一不小心却将自己的谎话推翻了,你以为有些东西你还瞒得住吗?”
事实真相是什么样子的,虽然暂时会被隐瞒,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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