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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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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小事,不过清歌无需担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护着你,会一直护着你!”梁玦低头,突然大力地拥着她,他的猿臂前所未有的用力,圈住她纤腰的手似乎要将她的腰拧断。
“疼殿下!”
“别叫殿下!”梁玦扶着她的腰,干脆弯腰将她一把抱住。
“屹之?”曲清歌试探着。
今天他还算坦诚,想过之后,又觉得自己的要求真是太低了,好像显得很没有追求似的。
明明坦诚相对,就是夫妻应该遵守的原则,可是她却因为他偶尔一次的诚实心里就无法自抑的高兴,她觉得自己太没有原则了。
但是,靠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她的心里就欢喜。
她知道,这样的感觉有些危险,可是她却无法控制住自己。
在没有见到他的时候,就算她怎么样清晰,怎么样理智,可在见到他,听到他温柔的声音,闻到他灼热的气息,她就会忍不住面红耳臊,心跳加快。
这样失控的感觉,就连从前她以为她爱死了的阮修述面前也从未出现过。
很陌生,她有些害怕,可又有些沉迷。
她是怎么呢?
“屹之”梁玦重复着,脑中突然一闪,想到了今日明宁雅叫的。
在今日之前他还一直十分欢喜听到清歌这样唤他,可是这个名字突然就不是她独有的了。
他的清歌,于他而言是与众不同的,她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希望被别人占有。
梁玦直直地看进了她的眼睛里,轻声诱导着:“换一个,宝贝儿!”梁玦星眸点点,如夜空闪高的星辰,炫得曲清歌心神越发迷离,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闪一闪。
“怀瑾握瑜,叫瑾瑜何如?”曲清歌眨眨眼睛。
梁玦双眼一亮,清歌此字取得算是十分之用心了。
他的名字梁玦中玦之一字,同绝,所指乃是半环形有缺口的佩玉,在大梁朝常用以赠人表示决绝。
而清歌却用瑾瑜来盖之,无论瑾还是瑜所指都是美玉之意,他父皇赐给他玦字,而清歌却赠以他瑾瑜,其中情分,心中自知。
“宝贝儿,你就是我的心肝,这辈子谁也别伤害你!”梁玦动情的拥住她。刚开始说这几个字眼的时候,他带着生涩感,而现在已经将宝贝儿这几个字说得再熟练不过。
曲清歌听了许久却依然有些没有找到感觉,脸上臊得通红。
“你觉得如何?好好说!”曲清歌被他如浪涌一般的眸子盯得心神慌乱,别开脸,害羞的窝进他的怀里。
梁玦大赞:“怀瑾握瑜兮,穷不知所示,瑾瑜,再好不过了!
曲清歌脸上一红,这就是她的本意,梁玦之于她而言,就是美玉,一块不用经过任何雕琢,就能美得不可方物的美玉。
梁玦依然贪恋她美眸之中的清澈,似山泉一般,清澈透亮,又似轻风一般,满面温馨。
“清歌,我心悦你!”梁玦拥紧她,只觉得怀中拥着的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我亦是!”曲清歌被他带着,五脏六腑都好似不再是自己的,整个身心都在为他情动。
第252章 试着相信()
今夜的梁玦与往日的他又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唔,更温柔,更小心翼翼,更持…久,嘴巴也更甜蜜。
好像他终于突破了心底里的某种樊篱,将他自己解救了出来。
他爱得也越发的诚挚,越发的狂热。
“清歌,以后出门,不可再像前日那样,必定得带着没由!”梁玦出门前都会叮嘱她一番,事无巨细,一切俱都打点好。
曲清歌撒娇,再这样下去,她就会变成一个无能的人,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你不用做好,你只用好生伺候好本王便可!”从身体的谷欠望里解脱出来,从自己的心灵桎梏中解放出来的梁玦有些让曲清歌招架不住。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他就算有什么也都不会说出来。
“因为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还长着,在经历过那件事情后,我觉得我不想与你因为误会而错过。我想让你知道,我信你,你也需得信我,这天下之人,我尽能辜负得,可唯有你负不得,欺不得!”
“瑾瑜”面对男人这番剖白,若说曲清歌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清歌感动的模样,落在梁玦的眼中,愈发激起了心动之情。
他紧紧拥住她,只想与她一直就这样幸福下去,谁也不许来打扰,这是他想了两辈子的事情。
“王爷,该出门了!”雷乐已经在门外催了三回了。
今日的王爷也不知怎么了,与王妃粘粘乎乎的,半晌都不舍得走。
“拿着它,我身边的人,没由你大可信任,其他的人别乱用,若是缺人使唤,就用它去城北的听风楼里寻人!”
梁玦紧紧抱着她,贴在她的身边小声的叮嘱。
曲清歌震惊的瞪大双眸,刚想问他这一切到底为何,却见他不停摇头:“嘘,先别问!”梁玦依依不舍的放开她,长袖翻舞,门外雷家兄弟已经整装齐发。
曲清歌握紧手掌中的一块玉玦,心下迷茫。
梁玦他到底怎么呢?
这一切又到底怎么呢?
她没有答案!
不过,也许她可以试着去相信,也可以拿着手中这块玉玦去寻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心里有些小小的失望,这个时候若是采菲在的话,她一定能够给她一个好的建议,而不像现在,她身边什么可用的人都没有。
“王妃娘娘,南阳郡主在外求见。”秋雁在外小声的通禀。
“快请!”曲清歌按下心头忧郁,眉眼一闪,脸上笑容满面。
刚刚还在烦恼着没有人说话解闷,这人就来了。
“清歌,清歌你得帮我!”南阳郡主人虽然是来了,可并不是来替她解决难题的,而是来求助于她的。
曲清歌邀她坐下,看她今日穿着一身结绳绣牡丹高腰襦裙,将一身丰盈的体态衬得越好婀娜多姿,美艳似天仙。
“我你家大哥惯会欺负人!”南阳郡主一坐下来就摇着她的手臂小声的哭诉。
曲清歌看她泪眼朦胧,还真以为她受了什么欺负,连忙问来。
“他他欺负人!”南阳郡主平日里表现得再凶蛮,毕竟也只是一个娇弱的女子,此番抹起眼泪来,整个身上便多了几分娇俏,倒也显出几分我见犹怜之意。
“哎,停,打住,他怎么欺负你呢?”曲清歌曲元晋那样老实的人是怎么欺负人的。
思及他的病刚刚治好的时候,他好像也只是会拿着果子逗着她玩儿捉迷藏罢了。
他能干什么?
“他他昨夜昨夜我告诉你,你不许告诉别人!”南阳郡主还未说出,脸已经红得不像话,一双梨花带雨的杏眼微微闪烁,看得曲清歌不由笑了出来,小声的逗着她:“你先说!”
“他不知道在哪里弄了酒来喝,喝得晕乎乎的,藏到我的我的床榻上,吓我一跳!他还他还,还”
还了半天,南阳郡主也没能说出来,头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整个人缩进了圈椅中。
“我大哥怎么你呢?”曲清歌看她那般模样,娇羞到没边,而自己又是个过来人,哪里还有看不明白的,却故意装傻,诱她亲口说出。
“他偷偷亲我!唔我不活了!”南阳郡主跺着脚,捂着脸。
曲清歌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我当是什么事呢,吓我一跳!”
“你你,你说,我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明明还那么单纯,那么天真,那么可爱,现在现在变成这样,是不是你这个做妹妹的教坏的,你看你看看你,你还笑!”南阳郡主拖着她的手臂,抹着泪控诉她。
曲清歌死死憋住笑,好言相劝:“郡主我母亲的聘礼已经准备了许久,许久了,你看看你是不是”
南阳郡主跟曲元晋刚刚开始来往的时候,曲清歌头一个发现他们两个人之间不单纯,先前还是南阳郡主主动来寻曲元晋玩儿,后来发展到曲元晋竟然也会在南阳郡主未来找他时,主动要求骑马出门,甚至跟着玉氏上街的时候,为玉氏和曲清歌带礼物时,还会特意给她准备一份
从那时起,曲清歌就与玉氏嘀咕过这事儿。
玉氏当即挥手,说她自己是武将世家出身,对世家为将的南阳郡主也颇有几分喜爱,只要她不嫌弃曲元晋曾经得过病,现在脑袋也不如常人聪慧,那这份聘礼她一定会用心准备。
“你你打趣我!”南阳郡主眨着眼眸,眼泪还眶在眼角,面上却是满满的不敢置信。
“夫人真有这个意思吗?”她以为他们会嫌弃她是一个命中带煞之人,克父克母克家族。
若不是她有这样带克的命,一向还算疼爱她的老太后早就寻了皇室子弟让她嫁了。
她的婚事之所以一耽搁就是这么多年,以至于她现在都已经双十年华了,亲事也依然没个着落,一则是她的命运,别人看着害怕,二则也是因为那些皇室子弟没有一个是她真心看上的。
而她打小又是个倔强性子,这么两厢都不情愿的,才会一直耽搁到现在。
“你宁缺勿滥,上天不会亏待你,我大哥虽然虽然这辈子也许没有办法建功立业,可他却也是个实在的人,相信他一定会好生待你!”曲清歌看到她这般的年纪,不由想到了她的从前。
女子嫁人,最重要的不是看家世和本事,最最重要的便是人品和性情。
若是家世再煊赫,自己再有本事,但为人处事极其不好,品性极其不端,那样的夫婿要来何用?
“清歌,你可能对你大哥有些误会,他现在他在偷偷的练武艺,他想上战场从军!他说他不能就这样娶我,他要挣一个军功回来,让我封诰命!”
打开了话匣子,南阳郡主不再害羞,一说起曲元晋来头头是道。
看着她低眉顺眼,可眼中又熠熠生辉的模样,曲清歌方才发现。
有些事情似乎是她想差了。
她印象中那个沉默寡言,不会逗人的闷葫芦哥哥哪里就闷了,人家这情话说得,恐怕最新觉醒的梁玦都不是他的对手。
她彻底放下心来,他那么会撩…拨,她这个做妹妹就可以歇歇了。
她接着又承诺了一番聘礼的事,给了南阳郡主吃了好大一颗定心丸,这才把她送出了王府。
“清歌很高兴认识你,也很高兴”认识曲元晋。南阳郡主说着低下头去,脸上又红成了一片,将余下的几个字吞进了肚子里。
她怕她再说下去,以后跟她做了姑嫂,这丫头怕不是见天的打趣她。
“哎,郡主,我大哥我大哥怎么会说那些话的?”曲清歌最终还是忍不住心痒痒的,想要问出来有关于曲元晋说出那些话的因由。
她真是再怎么看都看不出她家大哥是那样一个外放的人。
“呃,按道理来说,他当然不会说!”曲元晋在与她交往中,一向发乎情,止乎理,虽然对她诸多照顾,可是想听他说几句真话还真不容易。
“我我母亲在刚出嫁时,酿了几坛子女儿红,说是男子喝过,就会说真话。”
曲清歌双眼都瞪大了:“真的?”她因为不相信,语气九转八拐的,面颊粉红,看得同身为女子的南阳郡主都不由失神了片刻。
秋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回头我送你一坛!”
那感情好!曲清歌欢天喜地的送了她走,不管酒有没有送来,她在心里已经盘算开来,梁玦的酒量貌似很好,不知道一坛子够不够用!
秋风萧瑟,无边落叶飘然落下,惊起一番秋意。
马车声声不断,踏步在青石板铺就的小道上,南阳郡主靠着车壁而坐,心如小鹿般乱撞。
身边伺候的小丫环品九捧了一盏茶递给她,小声劝说着:“郡主,你真的要嫁给曲家公子吗?他那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你!”
南阳郡主因在走神发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待得她反应过来,将手中茶盏用力往小圆几上一放,声音一厉,娇斥着:“住口!曲家公子怎么配不上我呢?”
“啊奴婢,奴婢错了!奴婢只是想着郡主这般好的身世,又有郡主的身份,怎么也得如那襄阳王妃一般嫁个皇室子弟,做王妃!”南阳郡主平日里性情高傲,可在信得过的人面前也还算温和,品九的胆子就这样养得肥了些。
被她骂了,也依然坚持在辩驳。
“你记着,我这样的人,且不论身世地位,且只说年龄,如今都熬成了老姑娘了,又是个克亲的命,难得曲家不嫌弃我的命,愿意而且元晋哥哥他很好,很好,我是真心喜欢他,从今往后,我都不希望再从你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
南阳郡主重新拾起茶盏,紧握杯沿,却没有将茶水喝下,而是掀开车帘,悄悄洒落出去,水随着风吹散,化成丝丝水珠,消散在空气中,仔细闻着,似乎闻到了桂花的香气。
第一次她觉得秋天不再萧索,也不再难捱,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他!
沉迷于与曲元晋的回忆之中的南阳郡主不会知道,她刚刚在马车上所说的那番话很快便传到了有心试探她的曲清歌的耳朵里。
也随着她再度起飞,飞到了玉氏那里。
“真的吗?你亲耳听到的?”玉氏心头一震,头发上精挑细选的白玉凤簪上的流苏轻轻晃动,让她一头青丝也跟着弹跳起来。
“是属下听到的!”没由连忙在一旁答腔。
曲清歌笑着拊掌:“当时也是巧合,我原想试探兄长与郡主二人之间是如何相处的,阴差阳错,却听到了这些,不过,听了之后我倒更加放心了!”
“得了,等到咱们国公府的事情一了,我就立马进宫去请旨。”玉氏拍拍手最终定了这事。
“是娘娶儿媳妇,我就不掺和了。”曲清歌娇笑着,与玉氏说了会子话,又照例去拜见了老国公爷夫妇。
走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从外院转园子回来的阿暖。
“清歌姐姐,我可找着你了!我一听说你来了就去了夫人那里,可寻了半晌也没见着人!”阿暖一看到她,似乎就格外的亲近,又是靠着她,又是撒娇的,但她眼中的担忧却无法掩饰。
“何事这样慌张?”曲清歌拉下她,低头打量着:却见她不知何时竟然将她那一身绣着精致大花的北狄短裙换了下来,此时穿着大梁标致性的撒花石榴长裙,大梁的衣袍相对于北狄来说,太长,大宽,也太大了,看她走路小心翼翼的模样,大抵是还没有习惯。
“我我想问问,先前那案子查得怎么样呢?”阿暖一心记挂着上次在皇宫里的事。
曲清歌看她圆润的小脸蛋上带着一丝泪痕,不由心疼的轻轻抚了一把,小声安慰:“这是王爷在负责,先前已经抓住那杀人凶手,想必王爷这两日已经在宫里忙活了,你别担心,我们玉国公府和襄阳王府虽不济,想要护住你还是没有问题的!”
“嗯!我我就是担心担心自己给国公府惹麻烦。”阿暖原本还只是落泪,听着曲清歌的安慰,反而抽抽搭搭的哭出声来了。
曲清歌无奈又无助,她不知道该怎么哄人呀,她僵着身子,双手举着,颇有些尴尬的露在空气中。
然后想起她有时候难过时,梁玦就会拍她的手背,她样学样的轻哄阿暖。
轻拍几下后,还果真见效了。
“阿暖不哭!”
“清歌姐姐,我想我想去东越边境找延昭哥哥,京城京城不好玩,他们好坏,有坏人!”阿暖擦着泪,抽噎着道。
“别怕,等到东越的仗打完了,我三表哥就会回来了!他临走前嘱咐过我,让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你别想太多!”
“我我怕我做错了事,做错事害了国公府怎么办?”阿暖窝在她怀里,又开始哭起来。
曲清歌听得心头一跳,再看蜷着身子窝成一团的阿暖,不由摇头:“阿暖这么可爱,怎么会做错事呢,你喜欢三表哥,三表哥也喜欢你,你们会好好的在一起!”
“我要是真的做错了,你们会原谅我吗?”阿暖却不依不饶!
“会吧!三表哥一定会的!就像王爷尽管他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可我依然还是心悦他,看到他依然会心生欢喜!”
“嗯!”阿暖带着鼻音点头,双眸里闪着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情愫,一抹愧疚和伤感一闪而逝,谁也没来得及捕捉到
第253章 酒后真言()
曲清歌回到王府的时候,南阳郡主派人送来的女儿红已经到了。放在房间的桌案上,茶褐色的坛子,上面盖着一层大红的油纸,圆圆的肚子,摸起来冰凉沁人。
且先不说这坛女儿红有没有让人酒后说真话的功能,就只是这样看着也让人心生欢喜。
看着有酒了,却没有下酒菜,曲清歌又连忙招了夏草去安排。
“准备一些王爷爱吃的小菜,菜品一定要精致!”吩咐过后,曲清歌就只坐在房内等着梁玦的到来了。
房内烛火跳跃,映衬着纤细女子的背影既紧张又慌乱。
她的双手不安的攥着手帕,心思浮躁,一会儿以手撑着下巴,一会儿又双手背在后面,使劲扯着丝巾。
梁玦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将她所有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才缓步而入,他的脚步很轻,待到近前,突然凑近女子的耳廓含湿带绵:“清歌!”
“啊”曲清歌细望案前灯烛发呆,被他突然这么一吓,整个人顿时不好了,柳眉含嗔,粉唇紧抿,似怒还怒。
“我好心给你准备美酒,你竟这样吓我!我看这酒你还是不要喝了吧!”
说着曲清歌纤腰一动,玉掌拍在桌案上,起身欲走。
梁玦一看摊上大事儿了,连忙拦腰抱住她,柔声哄着:“哎,清歌宝贝,别,别动怒,是为夫的错,任打任罚,全凭夫人差遣!”
曲清歌心怀莫测神思,哪里可能真的动怒,不过逗逗他,分散他的心神,以免聪明的他事先提防:“你错了,错哪儿呢?”
“哪儿都错了!”梁玦在清歌面前毫无下节操下限可言,一听清歌心有所缓各,立马顺着梯子便往上爬。
“噗嗤”一声笑出声,曲清歌想绷竟没绷住。
梁玦一见佳人露了笑颜,心里顿时知道原来她根本没生气,不过逗他玩儿,连忙把紧绷的情绪放缓和了,大手顺着她的脊背上抚,握在玉肩上,眼神温柔。
“清歌这儿的酒是哪儿来的,好香!”未曾开封,便已闻酒香四溢,这若是喝在嘴里,还不知道如何销魂。
“郡主送我的,自是与外面的凡品不同!”曲清歌被他嘴甜夸得抿着嘴娇羞的笑。
梁玦眼见她露了真真儿的笑颜,心里完全放松下来,哄好佳人,曲清歌已经动手拍开泥封,倒出美酒。
二人一人手执一味,轻轻一碰杯,女儿红的酒味醇香浓郁,味美甘甜,回味无穷。
梁玦歪着头打量圆滚滚的酒坛,不胜叹息:“竟不会醉人!”更没有一般烈酒的辛辣之味,跟一般的酒味不符。
曲清歌媚…眼如丝,轻声诱哄:“好喝么?好喝就多喝些。”言罢,又往梁玦的杯中倒满。
梁玦笑意盈盈看着清歌一个劲儿劝着他喝下数杯,而她自己除了先前诱哄他喝的那一杯,已经许久不曾添杯。
他心生捉弄之意,把手中杯盏往案上一扣,盏底朝上,杯口朝上,清歌执坛倒酒的手一顿,僵在原地,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以目相询:怎么不喝呢?
梁玦摇头:“自然要喝,只要是清歌倒的,什么我都喝!”
曲清歌心里一动,眉间微蹙,突然冷不丁地道:“若是毒药呢?”
梁玦灿然一笑,毫不犹豫:“我说过,只要是你倒的,无论什么我都喝!”
“为什么?”
“清歌若是喂我毒药,必定是我没有做好,有愧于你,满饮毒药也是咎由自取!”
话题一下子变得沉重,烛光在空气里随风轻摇,光影下,两人的身影映在偌大的红木博古架上轻轻闪烁,像一道画屏,又像静立的雕塑,一动也不动。
“也许我不会,也许我会!”曲清歌喃喃自语,她站起身来,拉下梁玦,再次替他满上酒盏,扔了空酒坛,两手搭在梁玦的双肩上,认真的看着梁玦:“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都应该有所取舍!”
她可以选择喂或者不喂,而他也可以选择喝或者不喝,答案并不是唯一!
梁玦摇头没有说话却执杯再次一饮而尽,这就是他的选择,现在是,以后也是。
放下酒盏,空气里全是一阵酒香之味,像蒸腾的气息萦萦缠绕在两人身侧,黑夜的黑,烛光的影,将两人之间照得平白多了几分暧…昧。
梁玦扶着她的纤腰,大手微微用力,曲清歌粉唇轻轻一勾,随着他的动作略有生涩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清歌轻“啊”一声,整个人躺倒在他怀里。
他的酒喝得再多,却依然没有办法盖住他身上特有的清新的皂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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