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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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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轻“啊”一声,整个人躺倒在他怀里。
他的酒喝得再多,却依然没有办法盖住他身上特有的清新的皂香味。
好闻到让她沉迷,靠在他的怀里,她微微闭上眼睛,脸上安宁舒缓,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花朵,正在安静的享受着游人的观赏,又或者正在期待着爱人的采撷。
梁玦大手用力,紧紧搂…住她柔…软的身体,细语呢喃,眉眼温和:“清歌,我想我醉了!”
此醉非彼醉!
“人生在世,烦恼颇多,难得醉一场,王爷不欢喜?”
“欢喜,只要有你,怎么都欢喜?”
“我对王爷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曲清歌闭着眼睛,细细的听着他的心跳。
“咚咚咚”一下一下跳得让她心乱,跳得让她心动,她喜欢极了这番岁月静好的日子。
“重要,再重要不过了!”梁玦放任他的身子舒展在宽大的罗汉榻上,半倚半躺,身上的锦衣不知何时被两人折腾开,袒开,露出雪白的中衣,衣服下是精壮大气的纹路,只要想象就足够让人血脉喷张。
“你是谁?”
“我是清歌的男人!上辈子也许不是,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是!”酒意混浊的声音里混着深情厚意。
曲清歌心神颤抖,突然有些不想问下去。
也许她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就这样静静的等候着,终有一日,她一定会知道所有的答案。
“清歌,我爱你!”曲清歌不问了,可仿佛醉酒的梁玦却憋不住话头了。
“上辈子错过你,是我最最后悔的事,我想有今世,正是因为上辈子的错过,所以上天才会给我这辈子,只为让我爱你!”
梁玦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好似停不下来似的。
他说了很多他上辈子的事情。
无非就是曾经在哪里见过她,一见知心,再见深情,三见并没有多见。
因为她已经香消玉殒。
“上辈子的你到底是谁?”曲清歌好奇了。
她上辈子是曲清歌,而这辈子也依然是曲清歌,似乎并没有换一个人,可他换了。
他现在一个人活着,却是在替两个人活。
“清歌,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你问,我就答!”喝醉的梁玦说着清醒的话。
曲清歌身形有些难受的动了动,她睁开眼,渐渐地她发现了不对劲。
原本应该醉了的梁玦正睁着他那双清明深邃的眼眸盯着她。
那双眼睛里再清醒不过了,他没醉。
“我我不知道我该问什么!”
一下子所有的问题都涌上心头,她想知道的是什么,不想知道的又是什么,她竟然迷糊了。
“你醉了!宝贝儿!”梁玦的声音带着魅…惑,气息的倾吐间,似是燃烧着美妙的音符,引得曲清歌直直地跟着他的声音:“是,我醉了!”
“歇了吧,明天醒来,又是美好的一日!”梁玦轻轻抱住她,将她往怀里拢。
“我不,我不想歇,我必须要问出你的秘密,我的事,我的身世,我的来历,你全都知道,可你为什么瞒着我,郡主说夫妻间,不应该有秘密,可你”
曲清歌嘟着唇,似醉还醉。
梁玦轻吻她的耳垂,连忙哄着:“好,你乖,我说,不过你现在醉得这么厉害,等我说完,你恐怕也记不得!”
“你说,你是谁谁”悠长的拖音,来自于已经熟睡的曲清歌。
“傻丫头,光长个子,不长记性!”梁玦抚弄着她黛青的发丝,摇着头言语带笑。
一夜灯烛燃尽,天光大亮之时,外面早就染上了银霜。
曲清歌抚着疲软的身子醒来,心里一动,连忙打开锦被看着里面的身子,果不其然,失…身又失心
再想想昨夜她探听到了什么?
脑袋里一阵炸裂,她的脑海里除了些许零碎的片段,好像什么都没有留下。
“哼!”她有些生气的起床更衣,捶着床头雕刻的百鸟图生闷气。
梁玦晨起练功回来,看到她的时候,她还在与坚硬的花梨木做斗争。
“清歌!”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生气。
曲清歌不理他,她还想灌醉他套话,结果自己先把自己整醉了,什么都没有套到不说,昨夜肯定又大大的便宜他了,不然身上也不会有这么多他的专属印迹。
“以后想知道什么,不用灌酒,只需你自己,我已经醉得不轻,再多来几次,我再醉得只怕连床都起不来了!”梁玦打趣。
曲清歌兀自生闷气,她能怎么说,她也很绝望,这事始作俑者是她,不胜酒力的也是她,难道她还能怪梁玦的酒力好?
怎么想,这个锅也甩不到梁玦身上,她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自己呆在一边生完了闷气,再回头时,眉眼清爽,整个人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清歌,以后别再提昨夜那些事,于我们而言,是上天的馈赠,可于别人而言,却是怪力乱神,大大不容于世!”梁玦小声地叮嘱。
雷音听着里面的动静轻易不敢进去打扰,便在走廊上连续走了两个来回了,一眼瞟到没由从外院过来,连忙喊住他:“去,把殿下叫出来!”
没由天真憨直,摸着后脑勺果然上前敲了门。
雷音心头一喜,却听没由大声道:“殿下,殿下雷公子在外面让属下来请殿下,有要事相商!”
雷音一听顿时气得心口都疼了,他在外面听着就是不好意思打扰,才叫他来顶锅,结果
第254章 我后悔了()
梁玦心里怀着事,也正有要事与雷音相商,只瞪了一眼不懂看眼色的没由,朝曲清歌歉意的笑笑便出去了。
曲清歌看着梁玦方向,眼神幽幽地看向没由。
他刚刚才回来,有很多事情尚且不明白,并不能理解,他刚刚原来已经被雷音坑了,此时只是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梁玦和雷音远去。
看他那般憨直的模样,曲清歌没说话。
一旁的夏草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
没由被瞪得一脸懵逼。
“不是,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看着夏草,想着主子在场,又不好光明正大的看,只敢偷偷的冒了个头,眨了眨眼睛。
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惹得曲清歌不由笑了。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你可是王爷的人,王爷现在人往书房里去了,你还在这里偷懒?”夏草指点他。
主子总是对王爷的事情好奇,却又从来不让她去探听,甚至都不让她向雷音兄弟开口。
可没由却是个缺心眼的人,有什么事根本不用她开口,他自己就会说出来。
夏草想着,她去书房目标太大,没由去守着,多少能听些回来,到时候主子闲时也好说给主子解闷。
曲清歌眉眼柔和,随便拿出一本账册,就地翻看着,抬手让她上茶水:“没由刚从外面回来,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上盏茶!”
梁玦的与雷音之间有秘密,这事她知道,可是现在她并不想干涉。
就像她心里与夏草也有秘密一样。
夫妻间可以亲密无间,可毕竟不是同一个人,若是彼此之间没有一点分寸,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空间,那日子过起来也就丝毫没有意思了。
环境和时代都在变,可人若是时常一成不变,总会有厌烦的一天。
“啊,主子,我我看,依属下看,属下这茶还是别喝了吧,属下就站在门口说!”没由被夏草一个冷眼瞪得心头“咚咚”直跳,不知道到底是该进还是该出。
“有什么事,进来说!”曲清歌睇他一眼,让他坐下。
这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如果时机合适,或许该办就办了。
“主子,宫里传来消息,玉国公府里已经没事了,王爷把屈求的事情报上去了,皇上已经俱都清楚了。发了命令,道是他既然已经自杀,那便算是谢罪了,京兆府尹将会择日发布告令!”
“也好!”如此一来,北狄人与大梁人的矛盾算是解决了一些,也不至于闹得不可开交,生意做不成,日子也过得不安生。
“对了,主子,属下经过于记药铺时,好像听说于神医送往北狄那边的信没了音信,这回,他让属下替他想个办法送一趟。”
“这些事情,你自己应下便是,想必王爷也不会有意见!”
梁玦早就告诉过她,他在通往各个国家都有不同的密探和信使。
不管大梁皇朝怎么封闭,他们总能将大家都带不出去的东西带出去,也能将他国的情报十分快速准确的带过来。
没由只是想呆在这里,有事没事看看某个一直瞪着他的女子罢了,他纯属没话找话系列。
“夏草,带没由下去喝茶,用上好的碧螺春!”
“哎,主子,别给他喝什么上好的碧螺春了!”夏草一口拒绝:“他那大老粗的模样,能品得出什么好茶,再好的茶叶到他嘴里,也只是牛饮牡丹,那不是白白糟蹋东西吗?”
闻言,曲清歌兀自以缘由掩唇好笑,没由粗壮的脸上,突然窘得通红。
“呃,呃,其实其实属下也会也会品茶,只只是一向喜欢竹叶青,还望主子好心打发属下一两!”
曲清歌挥手,假装不耐烦的打发他们下去,随后又吩咐了夏草一句:“派人去请你大哥进来!”
自从玉氏离开曲文伯府后,夏铁就已经光明正大的离开了曲远桥,一直都呆在曲清歌的身边。
正好她最近铺子开得有些多,而自从她做了王妃之后,诸多事务缠身。
很多铺子里的事情都管不过来,便大着胆子用了夏铁。
用过之后,才发现夏铁本事倒不小,做小厮真是白瞎了人才。
她立马拿了一个小绸缎铺子给他当掌柜练手。
没想到这么一练,竟给他练出来京城第一名家:如意布庄。
现在风头已经直直的盖过了以前的锦绣坊。
曲清歌这下惊喜了,干脆让玉氏出面,从曲远桥那里把夏铁的卖身契什么的全都握在了手里,还提了他做总商铺的大管事,她自己管着账,他就只管在京城十数间铺子里来来回回的巡铺子。
曲清歌要开药铺而且卖得还是南诏来的药,前期夏铁是有些不大愿意的。
他的理由与他妹妹夏草的类似,看着好像没有利润可图。
商人逐利,乃是天性。
“这个铺子,不为赚钱,只要你能够让它保本经营即可!”曲清歌看着面前这个腰背挺直的年青男子。
上辈子的他就一直都是曲远桥身边那个端茶倒水的小厮,没有人发掘过他在商业上面的天分,后来听说不知道怎么招惹了已经被扶正的刘姨娘,而被她派人打断了腿,自此被赶出曲文伯府,不知流落到了何方。
今世大家的命运都改变了,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她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们以后的日子会不好。
不过,她却也不能什么准备都不做,至少,她能活到现在,活出跟从前不一样,除了靠的是老天爷的怜悯,让她重活一世之外,还靠的是她的自强不息,不服输。
“这点小的还是有办法的!”夏铁顿时充满了信心。
南诏的药优势在于新奇珍贵,在一众平价药铺里,没有价格优势,可是在经营中只要推出几款重要的药材,就能将所有的开销拿下。
“去办吧!”曲清歌轻笑,双眼越过重重屋檐,看向不远处最高的阁楼。
阳光已经爬上阁楼最顶端的瓦檐,透过窗棱,轻轻抚弄着阁楼里成排的书架。
梁玦沿着长几,席地而坐:“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呢?”
雷音摇头:“还没有查到,不过也快了!”
梁玦心里一紧,俊朗的脸上明显沉了沉:“我们时间不多了!”
雷音雪白发丝一闪,浅眉微皱:“你平常可不是一个着急的人,再说这事也急不来!南来北往,就算快马加鞭也需要耗费不少时辰。”
梁玦大手抚过桌沿上的案卷,轻轻翻开几页,似是有意无意的扫过,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他紧紧盯着雷音的脸,沉吟着。
此时,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窗外轻轻拂过的秋风扫过烛灯,发出轻轻“扑哧”的声音,显得他的沉默有些格外的长。
等了许久,他才终于开口:“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后悔了!”后悔当初因为一些虚无的东西置清歌于危险之地,后悔布置引她去南诏,如果不是南诏之行,谁也不会发现她体质的特殊,而他现在也不用如此神经过敏,日日担心着她的安危。
雷音不解地挑眉,脸上惊讶之色尽显,梁玦可不是一个轻易说到后悔两字的人。
“不管为了什么,都晚了,世上没有后悔药!”在雷音看来,梁玦是一个再理智不过的人,他基本就没有犯过错,也没有做错过任何决定。
“你还记得楚楚姑娘吗?”梁玦紧盯他的目光,然后毫无预兆的提到那个在雷音的记忆中永远都无法消除的人。
雷音心口一疼,连双眼都不敢睁开,瞌着眼无限笃定:“你的‘楚楚’是她?”
梁玦用坚定地不能再坚定的语气承认:“曾经我以为我不会再遇到她,可是事实证明她一直都在,我没有办法看着她受伤,如果你或者别人想要伤她,我绝不允许。”
雷音震惊之余却突然睁开眼,并且笑了:“你终于像一个真正的人了,有血有肉!”
曾经的梁玦表面温润,雍容尊贵,可实际上他是一个冷心冷情,无情无义之人,这也是他尊敬他,却并不认同他的原因。
而现在,因为一个女人,他变了,变成了他想要他变成的模样。
他当即激动的地站起身来表示:“我永远不会对她动手!”
倒不是他对她有别样的想法,而是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当初的楚楚,她们都像飞蛾一般,爱得义无反顾,不计较得失,不追根问底,深爱的人他下不了手。
梁玦拍拍他的肩:“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
雷音眼神坚定毫无畏惧:“前面的路坎坷不平,只希望你不要像我走在那样的路上只会不停的摔跤!”
梁玦心头一紧,身形挺直如松柏,整个人透出一丝坚定,浓黑的眉毛,深邃的眼眸,笔挺的鼻梁,菲薄的嘴唇,以及连着高高束起的头发丝也都在无声的诉说着他的坚定。
雷音突然鞠躬,退出阁楼。
院子里,松柏参天,竖直如杆,好似梁玦站在那里。
他长叹一口气,口中呼出的气息吹动银雪的发丝胡乱飞舞着。
雷乐持剑拦住他:“大哥,你在阁楼里所说的话可当真?”
“会的,也许以前不会,可现在”
现在却会了,以前的梁玦心智、手段都太过理智,从来做什么就都没有失过手的时候,可那个时候的他,却并没有得到他的真心拥戴,此时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显得珍贵!
雷乐喉头一滚,看着雷音的眼神略带着急:“大哥,唉,你知不知道出大事了”
第255章 一夜白头()
雷音清淡的目光一扬,语气略有拐弯:“什么事?”
雷乐捂着鼻子,小声的说道:“我们收到消息,跟楚楚姐家里有关系的人要进大梁京都。”
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好似对那要进入大梁的人十分忌惮。
“是谁?”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只要是秦家或者是明家的人,我们的身份可都瞒不住,到时候你可想过怎么办?”雷乐指着他那一头十分显眼的白发无比嫌弃。
“尤其是你这头头发,可怎么是好?”头发全白的除了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太之外,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人了!他这副模样只要被人看到,很容易就会被认出来,到时候挖出萝卜带出泥,会坏了大事。
“你想多了!等到他们到了再说,现在的东越国早已经今非昔比!”雷音推开雷乐,冷冷地转身回了院子。
楚楚已经不在,他无所畏惮!
夜深了,今夜无月,只有浓密的乌云将整片天空浓浓的包裹着,像是乌贼喷出来的墨汁一般既浓又稠。
这是个注定失眠的日子。
雷音起身点着烛灯坐在窗前,看着什么也看不到的天空,心里幽幽荡起心绪。
曾经那些被遗忘的往事一件件悠然的唤醒。
烛灯的光芒实在是太强烈,刺痛了他的眼睛,他闭上眼睛,只听“扑”的一声有人用长长的气息把烛灯熄灭。
“喂,大哥,上来!”
睁开眼睛一看,竟是雷乐到了身前。
他招呼一声已经飞身上了屋檐,正站在黑暗中招着手。
雷音神思一动,也不知道怎么想通了,脚尖一踮也上了屋顶。
踩过片片结实的瓦檐,两人席地而坐。
“喝酒!”雷乐抛过来一个酒坛。
雷间鼻子下意识一嗅:“清州桃花醉!”
雷乐哈哈一笑,里面装着的的确是桃花醉。
“今天我不该提到楚楚姐,怕你想不开,特地来陪你的!”
雷音这人什么都好,可就是执念太深,而且平日里看似清冷,好像对什么事情什么东西都不在意,但其实只要是他在乎的他全都看进了心底里。
而且看进去之后,又不喜欢与人倾述,因而有时候变得很苦逼,不会自我消遣。
所以不说他才会那么年纪轻轻的白了头。
“喝酒!”雷间心有触动,大手一动,拍开泥封,抱着酒坛直接倒进嘴里。
雷乐看着,眼中带着惊讶,却也没有多说,只是幽幽的叹息。
“大哥,你说说看,楚楚姐都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就是忘记不了她呢?”
闻言,雷音手头一抖,“咕噜咕噜”的灌酒灌得又更加厉害了几分。
“大哥,你今日就暂且糊涂一下,可过了今夜,一定要清醒一些!”雷乐无奈,只好陪着他端着酒坛就使劲往肚子里倒。
两人一连喝下四坛,雷乐已经醉得东倒西歪,连下屋檐的方向都找不到了。
而雷音却越喝好像越清醒了。
他看着酒醉的雷乐突然开口:“我清醒不了了,因为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忘记她!”
“嘿嘿”喝醉的雷乐发出一声怪里怪气的笑声:“楚楚姐你少骗我,你要是真喜欢楚楚姐,你为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别人?看不惯了,又抢回来,可抢到身边了,却又不珍惜啧啧,你少骗人了,我看楚楚姐就是上了你的老鼻子当,才会为你而死”
“上当,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骗她?”雷音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酒意。
可雷乐却醉得更加厉害,说话已经完全没有章法。
“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楚楚姐就是你害死的,当初你要是勇敢一点,果断一点,像像咱们王爷这样,又哪会有那些鸟事!”
耳朵里听着这些话醉里醉气,可是不可否认,雷乐的醉话竟然句句在理。
雷音身子一软,躺倒在屋檐上喃喃自语:“你你也这么认为,哈哈哈,楚楚就是我害死的!我混账!”
十年前,楚楚十五,他十八,他们都是出自东越的大族。
当年的他出身尊贵,年轻气盛,又加之长得英俊帅气,在东越很得一众大家小姐们的喜欢。
很多人都明里暗里的将他列为自己未来的夫君。
可他当时孤高自傲,并不将他们那些人放在眼里。
有些人被他的性格所吓退,可唯有一人,胆子却很大,日日都要守在他从文武堂回府的必经之路上。
想着各种办法引起他的注意
事实上她的确很有办法,因为她成功地做到了。
他注意到她,停下脚步来观察她,发现她竟然长得很美,是那种格外外放,娇艳的美,笑起来的时候,像倾世盛开的牡丹,真是国色天香。
他想着他反正这辈子也是要娶妻生子的,与其娶那些女子,还不如娶眼前这一个。
于是他十分难得地朝着眼前那个姑娘笑了。
可谁也想不到,那一笑,竟误了那个女子的一生,乃至让她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在两人的关系日有进展甚至已经有了嫁娶之意时,雷音却突然从她身边的丫环那里知道了她的身份,竟是东越当今国主皇后的亲侄女,出自秦家。
只因为一直养在大梁,所以无人认识她,可再怎么样,她的身份也瞒不过雷家的情报系统。
秦家
当时的东越已经乱了,坊间传闻,秦家有谋朝篡位之心。
他身为东越国最为忠心的卫士雷家,是必定要守着东越的。
所以秦家是他们的敌人。
“你为什么要接近我?”雷音年少气盛,得知秦楚楚的真实身份后,就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冲进她的闺房质问她。
“我我没有要接近你,我只是心悦你,欢喜你,想嫁给你!”大胆的秦楚楚,一如往昔的对着他表白,那满眼里的温柔与情意,便是一个外人也能看得心动。
可自觉被欺骗愤怒到极致的雷音却丝毫没有关注到她的眼神。
“哼,你别妄想了,我永远都不会娶你们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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