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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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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来他们已经好些日子不曾见面了,他下意识去握腰间的玉佩,心神一窒,这才恍然想起,上次在府里沐浴更衣后生怕丢失,交给他收藏起来了,手心摸了个空,心里一阵失落,连带着话都说不出来了。

    “阮将军现下可忙?”曲清歌看着越走越远的马车有些着急,得到阮修远说不忙的答复后,也不拐弯抹角了。

    “你看前面的马车,一个是我母亲,一个是我父亲,但他们之间闹了点小别扭,我母亲现在不想见到我父亲,可父亲的马车跟的紧。”

    阮修远原以为是让他帮着惩治凶徒什么的,却没想到,居然是让他插手她父母的感情,他有些为难的皱眉。

    “你无需做什么,只消带着你的人装作无意中从他的马车前面穿过,阻他一阻便可,要是阮将军出手的话,我和我娘一定会感谢你!”

    阮修远看着面前只到他胸前的少女螓首微弯,脸上带着焦急之色,一下子心动了,喉咙滚了滚应下。

    曲清歌站在原地看阮修远带着人把曲远桥的马车拦着搜查了一番,她才朝着相反的方向去泗水巷与玉氏集合。

    “曲姑娘,你说你有办法帮我们脱困?”季不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看到她过来,连忙迎上来。

    “你们二人的画像已经贴遍全京城,别说官差了,就是三岁小儿看到你们的画像也能叫一声大盗,你们想安全脱困,只有分头行事。”

    曲清歌要求季不明化妆成女子,跟在玉氏身边混淆视听。而小木就直接留在京城,或者跟在她身边,或者跟着梁玦。

    “不行”季不明当即拒绝。

    曲清歌脸上一冷,秀眉紧蹙,不行?他到底知不知道,现在他们的情形有多危机,连命都快要没了,还敢说不行?

    她瞪着他不客气地道:“你们一路南下,恐怕不仅仅只是逃难这么简单,别急着否认。”曲清歌看季不明张嘴欲要分辨,截住话头。

    “我见过南下的难民,他们多是面黄肌瘦,而你们除了吃不饱穿不暖却还惹了一身伤痕,放心那是你们的事,我并不打算插手,不过呆在温泉庄子里眼下这是最好的办法。”

    那庄子打的是玉国公府的名义,所以不管他们在北疆之地惹了什么厉害人物,在这里他们也没有施展拳脚的余地。

    “我们对曲姑娘并无恶意。”季不明有些苦涩的抿嘴。

    小木的身份事关重大,并不能随意道出。

    “你们要是有恶意的话,你以为你们还能走到这?”梁玦眼眸无神,可一身霸气侧漏,气势瞬间压人。

    他就是这样,虽然是一个瞎子,但凡他只要出现在哪里,只要他愿意没有人可以忽略他。

    “你们赶紧着做决定,我的马车目标太大,姓曲的已经盯上了。”玉氏在外面焦急的催促。

    要是能救得季神医自然是好事,可要是因为他而搭上自己家人,她还是要取舍一番的。

    季不明拉着小木一脸犹豫,倒是年纪小的小木再一次拿出了他的决断:“我听清歌姐姐的,她救咱们多次,我相信她。”他声音虽小,语气却异常坚定。

    曲清歌发现季不明对小木的话十分看重,便是他一再否定的事情,只要小木坚持他都会给他几分面子。

    “可是,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若是跟着曲清歌,曲府那样真是一言难尽,可跟着三皇子,那就更不合适了,他现在可谓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小木拉着他背了人轻声交待:“不要忘了你的任务,我也还有我自己的事要做。”

    听他这么提醒,季不明才恍然想起,这个才十多岁的少年,他早就已经不是昔日那个刚刚出生嗷嗷待哺的婴儿,他经历了人生中一切的悲喜,多次被人追杀,他与旁人是不同的。他身上有更重的担子要挑,他也理应给他信任。

    尽管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要放手,可在临走前季不明还是拉着小木好生交待了一番,还特地郑重的承诺他一定会再次找到能治梁玦眼睛的药材,只期能让小木更安全些。

    想到一直在外面转悠着到处找玉氏的曲远桥,曲清歌把小木留下,决定还是陪着玉氏一起出城,也好看着季不明脱离困境,顺便给一直安心帮曲元晋调理身体的于容淇一些福利。

    玉氏的马车经过南城门,带着几个侍奉的婢女,身边还有曲清歌相陪,守城人还是反复查探了一番,低声交流道:“没有成年男子和孩子,放行。”

    顺利出得城门,彼时已经夕阳西下,春日之下大地一片生机勃勃。

    跟在玉氏马车后面的曲远桥追上来,只看到她马车的一个黑影。

    他有些气恨的瞪着拦路搜查他的阮修远。

    阮修远有些心虚的低头,心中暗道不妙,他还不曾等到父亲归来替他提亲,就先将未来岳丈得罪了,这不是个好现象。

    只是他现在立马要出城回驻军之地,也顾不得上前解释了,只吩咐武书准备了一份厚礼送去曲府只当他今日冒犯的赔礼。

    曲远桥翌日下朝回到府里的时候,先是收到了来自阮国公府送上门的丰厚礼品,里面不乏有他喜欢的文人墨客的画作墨宝,还囊括了各式笔墨纸砚。苏州的狼毫,徽州的冰墨,洛州的宣纸以及亳州的湖砚,都是上品。

    曲远桥尚没有明白过来送礼是谁,又听得夏铁来报阮国公府的二公子来了。

    “这礼莫不是他们二公子送的?”有客人上门做客,礼先到这是常理,曲远桥下意识的把这些礼物都算到了阮修述身上。

    待到将人迎到书房里,又见他还送了一些礼,只觉得这年青人实在是太重视他,太客气了。

    他感慨一句:“曾经我们伯府与国公府也算世交好友,你来敝府做客何须如此客气?”他指了一圈还没来得及收拾摆得满满的礼物。

    阮修述看得一脸懵逼,不过看着书房里那些熟悉的东西,犹记得他在阮修远那里看到过,他很快明白过来这些大概是他的好兄长送来的。

    当下,他用力攥紧了手中的玉佩,毫不犹豫的认下来,“我一向仰慕曲伯父的才学,早就想上门来请教,只恐打扰到曲伯父,今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还望曲伯父不吝赐教。”

    这话说得,曲远桥已经好久不曾听到这样的赞誉了,先有礼物的加分,现在又有这番马屁拍得,他高兴得都快要搞不清东西南北了。

    阮修述趁机拿出玉佩,说出那一桩在皇宫里订下的陈年婚约。

    曲远桥心头一滞,别说他还真记得有这回事儿,不过当初曲清歌小的时候玉氏就不满意他们阮家,道是武将世家,一家子守卫边疆,存在着太多不安定因素,不想让她的小囡囡嫁过去。后来阮家谁都没有来说过这事儿,他们自己也就浑忘了。

    而今他却拿着玉佩上门来。“你这是要做什么?”提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也轮不着阮修述自个儿上门吧。

    阮修述隐晦的提了句,自己不过是来试探一番,若曲远桥也有心结亲的话,他便请家中母亲上门与老夫人商议此事。

    应还是不应?曲远桥沉默了。

第47章 为情所困() 
最近他的日子很不好过,两个女儿连续惹上大皇子,虽然除了曲清玉被教训了一顿,没有实际的损失,此事也没有声张开,大家尚且不知道,可他的官声到底受了影响,那日莫名其妙被他的顶头上司吏部尚书训斥了一顿便是大皇子对他不满的明证。

    朝中谁人不知,吏部尚书乃是大皇子的人,他训斥他必定是得了大皇子的暗示。他这几日时不时都龟缩着,紧张着让人不要给他穿小鞋。

    此时他若是能利用曲清歌攀上阮国公府,依他们与大皇子的亲厚说不定能让他时来运转。

    曲远桥想着有些激动的涨红了脸,隐晦的表示若这是先人在时订下的婚约,他作为后世子孙自然得守着。

    他甚至连仔细验证玉佩都没有,可见他对于此事的热忱。

    如此容易就达成目标,让阮修述的心都乐得飞上了天,离开曲府的时候,由不得一路心花怒放。

    想着曲清歌那般明媚娇俏的女子若是倚在他的怀里,那是何等的美妙,想得入了神,被一女子径直撞入怀中才察觉到他刚刚太过得意忘形。

    “啊怎么是二公子?你是来找我的吗?”曲清玉脸上飞红,揪着手帕想抬头又有些不好意思抬头。

    “我不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好久不见姑娘分外想念。”阮修述刚想否定,可怀中人的身子实在太软,脸上的笑容太媚,身上的香味太好闻,他欲罢不能。

    她不过一介庶女,等他把曲家的嫡女娶到手,再弄顶小轿子把她抬进国公府当个小妾也使得。

    当下将她拉到假山下甜言蜜语一番轰炸,好好温存了一番。

    当夜星辰布满整片天空,就像湖面上有万盏渔火在闪着星微的光芒。

    阮修远换下一身银袍铠甲,脸上的肃杀之气退却,长发随意散在脑后,星光之下英气俊郎。

    “将军睡不着?”武棋凑上来。

    阮修远脑中满满都是那个身穿湖蓝长裙的女子,她时而娇俏,时而灵动

    “思而不得,故而失眠。”

    “将军是何等人物,有喜欢的人尽管要了就是。”武棋不在意的擦着手上的长刀。

    阮修远仿佛得到了鼓励似的点头应了,然后闷声不吭的回了营帐,一夜好眠。

    最后失眠的倒变成了武棋等人,对于将军感兴趣那人的名讳,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苍茫的夜色越来越浓,曲清歌也被搅得无法入眠。

    今日刚到玉泉山庄,一直留在庄子里替玉氏和曲元晋调养身子治病的于容淇就上前来揪住她,非要让她给个交待。

    “事儿我替你办得差不多了,你的承诺还有用吗?”于容淇清秀的脸上荡着红晕。

    曲清歌凤眸流转,从于容淇身上扫到季不明脸上。

    “我这次前来是专门为了感谢你,喏,你想要找的人我给你带来了,有些事情或许你会想要自己谈谈!”

    曲清歌把季不明扔给于容淇转身去了玉氏的院子看曲元晋。

    没想到他们俩个一聊就聊了大半个夜晚。

    而且临到了三更,于容淇问过夏草后知道曲清歌还没有歇下,非要将她喊出来。

    于是曲清歌便如此时这般穿着厚厚的绸衫,看着油灯下面前两张同时展颜而笑,越看越像的脸。

    当曲清歌把他与季不明扔到一起,因为他们同时大夫,最先是在一起切磋医术,可当他看到从那人怀里掉出来的刺着紫苏名讳的桃木簪,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只是这个他一直想要追寻的人一下子到了他面前的时候,他好像又不着急着与他相认了。

    他只是久久沉默,然后语出惊人。

    “我听季大夫说话有宛平城的口音,当年是不是曾经在这里住过,或者认识过什么人也辜负过什么人?”

    曲清歌坐在一侧,双眼扫过两人,一人直白犀利,一人却侧身把脸挡着。“当年我也是迫于无奈!”季不明刚毅的脸上浮上几抹颓然。

    当年的事情他也是一言难尽,这次在京城他最想要做的事就是站到那人面前,然后请求她的原谅。

    但是他身负重任,没有办法抛却一切一心只为她。

    他想的是等到有朝一日他将身上那份重任卸下之后,他一定一定留在她的身边再也不离开她,哪怕外人说得再难听,传得再不堪,他也坚守本心。

    “无奈也许吧。”于容淇眸色忧伤,语气干涩。

    他一直以来孜孜以求的人一下子站到了自己面前,可是他却无论如何都起不了心唤他一句,更加没有办法与他相认。

    毕竟一个人抛妻弃子无论有什么样的理由,似乎都不应该得到原谅。

    背了季不明,曲清歌紧盯着于容淇:“你到底怎么打算的,不想让他知道你是他的你恨他吗?”

    “至少现在不要,这么多年我没有父亲也过来了,说不清楚是不是恨他的,或许恨吧,但是我可能更加期盼与他相见。”

    只是见过之后,心里却愈发的空虚,相见不如不见。

    曲清歌幽幽一叹,于容淇此时的感受,她大抵是懂的,一如她上辈子被渣男贱女害死的时候,她心里真的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恨不能立马食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等真的重生了,却发现生命中除了复仇这些事,还有很多美好的事值得她去干,她若只一心沉迷于报复之中的话,那她的生活该有多无趣。

    沉下心来,她也终于可以安然的面对他们,就算那次她隐在假山后面看到他们在花园子里那般拉着手细语缠绵,她也能够平静下来,以一个看戏人的姿态看着。

    犹记得她刚刚重生那会儿,心火烧起来往往要抄无数遍清心咒,而现在她却只需要抄写一到两遍,有时候甚至只需要默念几遍便好。

    “你打算怎么办?”认还是不认,总要拿出个章程来。

    “顺其自然。”于容淇苦笑一声,俊秀的脸上一脸官司。他要想认这个父亲,首先不说自己心底里,还就必须得过他母亲那一关,不然以他母亲那般强势的姿态,知道他背着她不仅把身世查明白了,还连父亲都认下了,那他以后都别想随便出来了。

    “只是我一事不明,你怎么知道我的父亲是他?”于容淇一贯的直来直去。

    “这是缘分。”面对他的问题,曲清歌无语抚额,她怎么能告诉他们,上辈子的时候他们是自己遇见,自己相认的。

    “我不相信。”于容淇沉默良久后摇头。

    他一直觉得曲清歌救季不明他们帮他们,这一切似乎都太过刻意,由不得他不怀疑。

    “你只需知道不管怎么样,我只想帮你们并无他意。”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曲清歌很难解释这些问题,不过她既然敢做也从没打算跟他们解释,她掀眉淡笑,神情间说不出的韵味非常:“还有接下来的事情,你不是应该操心这件事情该如何向你母亲交待吗?”

    当初的季不明跟于紫苏虽然最终言归于好,但是在当时的时候闹得不可谓不大。

    事情的起因在于紫苏对季不明有着很深的误会,深到她就算是生了他的孩子,也宁愿让他随着她姓,还对于容淇说他死了,他生下来就没有父亲。

    所以曲清歌估计,他们俩人这以后的事情只怕不会顺利。

    一听这话,于容淇沉默了。

    曲清歌这厢还在为于容淇父子的事情着急,却不想她的大、麻烦却已经在路上了。

第48章 争风吃醋()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阳明山尖跳出,遍洒大地,温暖和煦。

    玉泉山庄里一下子沸腾起来,大家各自起来忙活着。

    夏草急冲冲往里冲:“小姐,阮将军找你来了。”

    曲清歌刚洗漱完毕,衣着妆容还未收拾妥当,便听说阮修远已经到了正厅,正由庄园的管家接待着。

    “他来干什么?”曲清歌一边任由夏草在她头上施为一边不解的问。

    “不知道,带了好多人来,不会是”夏草手上动作渐快,阮将军一身的气势实在太骇人,并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能够直视的。

    花厅里,阮修远已经坐了一会儿了,庄子里的丫环小子们好似都怕他似的,上了茶水果点,尽了下人的本分之后,一个个都缩着脖子离得老远,他本性也不喜欢说话,觉得这样反倒悠闲。

    眼角扫过花厅的装饰,清新淡雅,红木博古架上摆着精心选个的玉质摆件,墙壁上挂着先朝文人墨客的画作,看得出来庄园的主人是极雅之人,这对于出身武将世家的玉家来说倒是难得。

    不过想到曲清歌那张宜嗔宜喜,灵动聪慧的脸,阮修远倒觉得看到这里布置再精致一些也没什么了。她那般仙姿灵慧的姑娘,在她身上发生什么事情似乎都是合乎情理的。

    “阮将军这又是为了什么任务而来?”曲清歌进来的时候见阮修远背着手站在雕梁画栋的廊柱前凝神看着什么,不由捂唇打趣他。

    她声如银铃,尾音上挑带着自然的婉转,听得阮修远的心似是一下被击中了,暗生懊恼,看来他平日里给她的印象有些不太好,一看到他别的什么意思都没有,就首先觉得他是因公而来,他局促的解释着:“本将不是,我是专门为曲二小姐而来。”

    曲清歌挑眉心里微虚。

    加上京城与庄子里的那一次,她已经在他面前耍过好几次花样了,他会不会盯上她了。

    她嘴快的解释:“我这回可什么都没做,就只是老老实实陪着我母亲、大哥在庄子里养身子,你要还不放心明儿个我就回宛平城去再不来招你的眼。”

    阮修远脸上的恼意更显,他是有多失败,怎么一出现在她面前就只有这一回事?

    “我今日不是来执行公务的。”他指了指身上的便装。

    曲清歌会意一笑,他一身青白相间斜襟长袍,让他身上的冷厉之气稍缓,头发高高束起,檀木长簪固定,身宽体魄,显得分外干练、精神抖擞。

    “我想问你,你可知道曾经你有过婚约?”

    啊,什么?

    曲清歌以为自己听错了,眨眨眼睛回味了一番才反应过来,她似乎并没有听错。

    不过她有些震惊阮修远的直接,这样的他与上辈子的他很是不一样。

    那会儿他是她的大伯子,他们见面不过寥寥几次,每一次还都是当着众人的面,在她的印象里他一向严正端肃,冷脸寡言,不爱说话。

    当初她怯懦胆小,其实是害怕他的,更不乐意接近,在有好几次他起心要与她说话间,她直接转头逃了。

    “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阮将军是不是问错人了!”曲清歌眉眼一冷,她搜遍上辈子的记忆都不曾知道这么一回事,况且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谈论这些情爱之事,否则,她也不会狠心拒绝那个让她有些动心的人。

    阮修远一愣,又是一阵暗恼,他肯定是昏了头,他的机灵智谋到了曲清歌面前怎么都成了浆糊?

    曲清歌看到了一个与上辈子完全不同的阮修远,她得回去消化消化,留下一句有事情与她母亲说便匆匆离去。

    阮修远看着她的眼神实在太过炙热,其实她什么都看出来了,她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躲里房里,她的心绪又开始波动。

    接触到与上辈子有大关联的人果然会让她情绪十分不平,她摸出清心咒抄了两遍才堪堪恢复。

    在庄子里陪着玉氏吃过午饭,她就决定回城去,这里是阮修远的驻军之地,他胆子那么大又喜欢直来直去的,到时候硬逼着她表态就麻烦了。

    此地不宜久留,她得赶紧溜!

    禀过玉氏后,玉氏心里纵有不舍,却也知道她不能日日跟着她窝在这乡下的庄子里,只能叮嘱又叮嘱,末了还以长辈的名义指派了阮修远送她回去。

    曲清歌眼皮狠狠跳了跳立马拒绝,却被玉氏强势压下:“如今大皇子府里那事,搅得整个宛平城和京郊都不太平,你一个人就这么回去我不放心。俗话说得好儿活一百岁,常忧九十九!”

    曲清歌说不过玉氏,也不忍她为她担忧,只好接受了阮修远的护送。

    幸好阮修远之前在她那里受了打击,再不敢近前一步,一路上也都规规矩矩。

    还别说,他这阮大将军的名义真正是好用,有他护送这一路上遇到什么关卡,那些人都不敢出任何幺蛾子,一路顺风顺水的回了京城。

    曲清歌进了宛平城第一牵挂的便是小木。

    她临行前,季不明千般嘱咐万般叮咛让她一定要照顾好小木。

    看曲清歌竟然没有回曲府而是到了位于泗水巷的梁玦的宅子,阮修远的脸立马僵住了。

    “你来了!”梁玦正在院中舞剑,他一身雪白长袍,料子轻薄,款式简捷,可穿在他身上将他一身衬得越发清雅修长,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熨帖与好看。

    “清歌姐姐!”小木丢掉手上的桃木剑,兴奋的朝曲清歌飞过来。

    两人不过几日未见,却甚是亲热。

    梁玦侧耳倾听了半晌,长剑突然指着阮修远的位置朗声道:“朋友是何人?”

    阮修远自揭身份,躬身行礼。

    梁玦眉间微微上挑,无神的双眼亮了一下,瞬间熄灭,淡然的招呼一声:“小院简陋,身体抱恙招呼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阮修远听他一边招呼他,一边摸索着替曲清歌搬来长凳,还体贴的用衣袖替她擦拭一番,行止间未曾见半点眼瞎之状,不由拧眉多看了两眼。

    曲清歌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顺着他的手势坐下,这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流畅,没有半点勉强。

    再思及曲清歌在听到他的求亲之后,她一脸受惊的模样,他内心仿佛被雷击了一般。

    曲清歌略坐了坐,看天色不早便起身回去了。

    这一次阮修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梁玦阻了话,他直接点派了没由去送曲清歌。

    少女离开,院子里只剩下了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们挺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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