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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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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说看,今日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乾元帝的声音很冷,他的目光击中的人是黄海山。
玉国公府这事儿就是他招惹出来的。
先是他来报信,说是听到探子在说玉国公府居然私制龙袍,意图谋反。
谋反是大罪重罪,乾元帝想到玉国公府在边疆之地的丰功伟绩,想到大梁百姓对他们的推崇与尊敬,他当时就犹豫了一下,可最终,还是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思,发布了搜查令。
可从早上等到现在,却被告知,根本什么都没有查到。
现在年老的玉国公就立在御书房的正中,义正言辞地让他给他一个说法。
说法,怎么给?
梁璜眼看着乾元帝一时之间没了话说,连忙上前解释:“这就是一个误会!”顺带给乾元帝递了一个梯子。
这事儿没了章法,且先不论那件出自他手的龙袍去了何处,此时黄海山没没有搜到,这就表明他的计谋已然失败。
“对,这是误会,黄海山,这巡防营的职位你怕是干不好了!”
黄海山心口一凉,背脊之上生出一股凉意,他张了张嘴,正欲辩解,却被梁璜瞪了一眼。
他白胖的脸上显出一抹焦急之色,随即无声叹息着低下头:“末将自知偏听偏信,没有调查清楚就行此鲁莽之事,末将下跪给老国公爷赔礼道歉!”
黄海山肥胖的脸抽了抽,健壮的身子,还真的跪了下去。
老玉国公喉咙动了动,看着梁玦,想到那件龙袍无意中失踪的事儿,还有他身上心里好像一下子通透了。
原本想要借机揪着此事不放的,可他不能因为自己私人的怒气而连累梁玦,他冷冷一哼,甩了甩袖。
他不能表现得太过,却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乾元帝有些尴尬地看着不领情的老国公爷。
梁璜看着他好一阵劝说,从江山社稷说到保家卫国,从军纪严明说到玉氏一门的丰功伟绩
说着说着,乾元帝的眼神又有些变化了。
梁玦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玉国公:适可而止。
玉国公心领神会,一头跪倒在地,眼眸里溢着委屈和凄楚,表示此事现在知道的人应当不多,他可以把此事按下去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黄海山是肯定要处置的:
“否则以后个个人都争相效仿巡防营统领这般作为,那这天下又哪里还有安全之地。尤其是武将,出兵打仗也得时时刻刻都得小心提防着京城里的人在背后放冷箭。如此这般,将领们又怎能全心全意保家卫国?”
老玉国公这话说得实诚,其实他也是有意要把这事说出来让乾元帝听的。
这一次被人栽赃陷害,是他运气好,遇到了一个得力的外孙女婿,可要是下一个武将,没有梁玦这样厉害的外孙女婿,又该怎么办?
难不成还眼睁睁地让人看着他被冤枉致死吗?
乾元帝大手一握,他看了一眼老玉国公,他好像已经老了,曾经高壮笔挺的身姿已经略略显出了几分佝偻之色,身上凌厉的气息也弱了几分,这样的他,早就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中年将领了。
他们老了!
“国公爷说得是,来人”
乾元帝最终无视黄海山的求饶,还是削了他的官,收了他巡防营统领的兵符。
同时为了安抚玉国公府这次所遭受的损失,一次性给他们赏下了许多的金银器物。
期间,梁玦眼角余光瞥到梁璜的脸,他的面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
梁玦心里“咯噔”一跳,来不及追究,此事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走出皇宫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梁玦本想着就在皇宫里等着,索性也要上朝了,可临时被告知,皇上操劳了一夜,暂停上朝一日。
乾元帝一向是个勤政的皇帝,他暂停上朝的日子屈指可数。
因而怀着好奇心思的人还挺多,各自一打听,这事儿差不多就传了出去。
梁玦行到皇宫大门口,看着从高院深墙之中走出来的梁璜,他微微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可心里却不停的在思索着,先前梁璜那抹古怪的笑到底是何意?
乾元帝不在当前,梁璜脸上的不高兴表现得很是明显,他冷冷地瞪着梁玦:“最好告诉他们,不要得意太早!”龙袍之事,不过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梁玦回头看他一眼,心里焦急,可神色却依旧淡然,他微微一笑:“皇兄真是好手段,只可惜”
“你你知道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梁璜早就知道他们二人已经猜出来此事是他所为,他也没打算再端着以前那番假模假样,反正,他不怕梁玦,凭他翻不出大浪。
梁玦摇头:“出手算计的人是你,无奈收场的也是你,你自生你的气,只是我有一言相送:这做人可不能太过赶尽杀绝,否则”
梁玦话说到关键时刻,老国公爷已经上前来了:“王爷!”
梁玦的话被打断,他就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样,凝眉看着梁璜。
梁璜也同时看着他,看着看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事先就听黄海山说起过,当时他只看到了一个玉匣子放在桌沿上,可里面并没有他亲手放进里面的龙袍,可想而知,那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拿了出来。
此时的问题便是他们到底把龙袍藏到了哪里,让最擅长找东西的巡防营的人都找不到。
巡防营中人拱卫京畿之地,惯常习惯了做抄家灭族之事,平日里动不动就是搜查证据,最擅长在一堆东西里寻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梁璜敢保证,只要那物在玉国公府里,就不可能找不到。
所以依黄海山的判断,应当是被人事先取出来偷偷转移了出去。
当时梁璜也差点相信了,但是再转念一想,他们不可能有那么快的速度。
要知道,在阿暖带着捧玉匣子的丫头进去后,他派的人就已经将整个玉国公府围了起来。
防备的就是阿暖,还有玉国公府里有人提前发现将其转移,他当时可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将这个锅甩到他们身上。
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搜到。
他看着梁玦,今天的他好像比平常身形要更壮硕一些,不知为何,他眼眸一深,眼底划出一丝冷意。
梁玦心头微凉,一边暗暗提防,一边转身上马,镇定地缓缓迈着步伐离开他的视线。
他知道后面梁璜的目光一直打在他的身上,但是不能回头,不能表现出任何的心虚。
否则,他身上穿着那件龙袍的事情就会被他看穿。
梁璜虽然暴虐,可他脑袋毕竟聪明,心思颇多,可不像黄海山那个大老粗,人不好用,心也不好使。
黑色骏马一步步缓步走着,一点点的远离梁璜的视线。
他心头一亮,突然反应过来,立马大叫一声:“梁玦,你给本王站住!”
梁玦眉色一惊,心头微跳,扬起马鞭,狠狠甩上去。
他傻了,他会站住?
第267章 竟敢谋反()
梁玦朝身后的老国公看了一眼旋即大声道:“烦请外祖父把清歌送回王府!”
他现在哪里都不能去,就算要去,也得把身上裹着的这身龙袍皮扒了才行。
昏暗的早晨,太阳还没有爬起来,晨雾之中,有两骑冲出皇城在宛平城中追逐。
曲清歌从柴房看过阿暖回来后,就一直坐在床榻上拥着被子等梁玦,可左等右等也没等回来。
她叹息着想要出去寻他,却听说玉国公回来了。
“外祖父回来了,是不是王爷也一并回来了?”她异常欣喜。
可来人却摇了摇头。
曲清歌立马去了正厅,玉国公已经就座,看到她立刻高兴起来。
“这回我们府里能够逃过此劫,全是王爷的功劳,要不是他,我们这回可就危险了!”
曲清歌见过礼后,坐在一侧颇为感慨:“是啊,幸好有王爷!”
“王爷真乃神人也,竟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老国公爷犹在叹息。
曲清歌心里一动,恐怕大多数的人遇到龙袍这样的情况,唯一想得到的就是赶紧将其藏起来,藏得越深越好,藏得离自己越远越好,可他却反其道而行,不仅不藏,还直接大大方方地将龙袍穿在了身上。
外面仅仅只裹了一层里衣和藏青外衫,甚至在黄海山踢开门时,他也还没来得及将衣衫完全穿好。
他倒不是怕,眼见着时间来不及,还干脆将外衫扒了一半下来,在她的方向就能看到那身灰白色的里衣里面穿着的光芒照耀的龙袍。
曲清歌那时候害怕急了,全身一丝力气都没有,完全靠着梁玦双手和胸膛的支持才能勉强站稳。
她不敢相信,要是他们当时就要搜查的话,她该如何面对?
幸好梁玦反应极快,让那些搜查之人误会以为撞破了他们的情事,一个个碍着他王爷的威仪都把头低下去,皆不敢多看。
又有梁玦义正言辞的斥责他们,说得他们全都退出房间,闻到空气里他身上让人安心的气息,她才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活过来了。
然后在梁玦淡定的指挥下,她强行打起精神在黄海山的眼皮子底下帮他把衣衫完整地穿好。
“也亏得他想得到!”玉氏一脸与有荣焉,她早就看出来了,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一旁的老梁氏也连连点头。
没有经过那样的事,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会发生什么,身边的人会是什么样子的,可是发生过后,才知道原来梁玦竟是一个这么值得信任的人!
“可是王爷呢?”曲清歌在一阵欣喜过后,再次想到梁玦,他为什么没有一道回来,她相信他不会将她扔在国公府不管,而先回王府。
玉国公皱眉:“我们出宫的时候还没事,但是临走时,好像被平王看出了端倪,王爷纵马走了,平王正在追他,他此时无法回来,只交待我派人将你送回王府去!”
他说话的语气相比先前略有些急促,但他似乎又并不怎么着急,在他眼里,这点子事,根本难不住梁玦。
就算他的对手是精于算计、阴谋迭出的梁璜也根本不是梁玦的对手。
他不会有事,他相信梁玦能够应对!
“啊你这老头子,怎么也不说帮帮王爷!”老梁氏首先指责他。
人家可是为了他们玉国公府才沾上这一切的,他倒好,王爷被人追着跑,他先回府了。
“王爷根本不让我接近!”梁玦当时不方便跟他多说,只给他打了一个放心的手势,而他也的确相信他的能力,况且他也派了人跟上去,只是跟得上跟不上就不好说了。
“我得先回去看看!”曲清歌一听梁玦可能有危险,也没有心情再留下,只把阿暖交待的那些事说了一遍,叮嘱他们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或许这事儿根本没完!”
梁璜沉迷阴谋,如梁玦所说,他这次所谋不可能这么简单。
老国公一听梁璜居然还留了一手,甚至是跟东越边境有关的,也有些着急。
可是大梁京都距离东越边境快马加鞭也得五日功夫,此时他们便是再着急也无济于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派遣府中精锐,带着他们的亲笔信前往东越边境,能够拦住他们一行就拦住,要是实在拦不住也只有听天由命
曲清歌怀着满腔担忧回到王府,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清新明亮的光芒带着空山新雨后的干净透彻照在屋檐间。
曲清歌在夏草一再的请求下,草草吃了点东西,不停地在屋内踱步,转圈圈。
派出去寻找梁玦的人已经出去了好几波,也回来了好几波,可他们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没找着人
“王爷去哪儿呢?”梁玦的身手她见识过,就连善于带兵打仗的阮修远都不是他的对手,那梁璜亦是跟阮修远过过招的,梁璜打不过他。
如此看来,梁玦应当不会惧怕梁璜才是,可如今已经熬到了晌午,却依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他会去哪里?”曲清歌既担心又焦急,粉嫩的嘴唇上竟是冒出了几个小红点,这是着急得上火了,可再急,她也不能盲目地出去找。
万一她这头一走,那头梁玦就回来了,岂不是要错过了?
“主子,您好歹先歇会儿!”夏草心疼的拉住她。
她昨夜一宿未眠,今儿个又没歇成,这会儿看着她娇弱的身子,连步子都飘移了,她实在是心疼。
曲清歌折腾了这么久,也的确有些顶不住了。
她头晕目眩,才听从夏草的劝爬到床榻上去等,结果这一等把自己等得睡着了,歪在被子上,睡颜清亮。
梁玦是午时末才回到王府。
他一回来就听说清歌一直担心他的事,第一时间到了房里,一看他的清歌居然等睡着了。
她紧紧拥着被子,裹得像个蚕宝宝似的,整个人歪倒在迎枕上,可见本意是不打算睡的,他无奈摇头将她抱住搁上枕头:“就没个清省的时候!”
曲清歌向来睡相不好,夜里睡着的时候,要不就把脚搁他身上,要不睡着了也会偶尔踢他一脚。
只是她毕竟小胳膊小腿,他身上肌肉结实,倒是不怕,不然跟她同床共枕,还真需要点勇气。
梁玦看着自己青色外衫上的脏污,顺手脱了扔在地上,打算先洗洗再来陪她,可他身子刚一动,就被床上的女子伸手紧紧揪住了。
“王爷”
梁玦以为她醒了俯在她的耳边轻喊:“清歌!”
“唔,好吵!”曲清歌刚刚哪里醒了,她不过是说梦话了。
只是被梁玦贴着耳朵一喊,她倒真被惊醒了。
可她统共才眯了不到一会儿功夫,此时双眼重如铁板,根本不想掀开,可梁玦温热轻柔地声音响在她的耳边。
“王爷”曲清歌轰地惊醒,一看果然是他,立刻跳起来投入他怀里。
“王爷,王爷,你回来了?你是怎么摆脱他的?”她等了他那么久,那么久,她又担心又害怕,结果等睡着了,他就回来了!
“他不是我的对手,傻丫头!”梁玦怀中软玉温香,他长吸一口气,薄唇微扬,轻轻揉着她的发顶。
曲清歌听着他坚实有力的心跳,总算反应过来。
梁玦是真的回来了,他没有出事!
只是回过神来后,曲清歌再顾不上打探梁玦与梁璜之争,而是立马想到了阿暖昨夜所说的话,顾不上穿衣,便连忙拉住他的手将事情一说,也不等他反应,便急切的询问:“王爷,你说那是真的吗?”
梁玦轻轻抚着她的双肩沉吟片刻:“怕是真的!”
单只是龙袍之事,虽然能够让乾元帝拿下玉国公府,却并不能给他们完全定罪,可要是再加上玉国公府在外带兵的嫡子嫡孙带着军队在毫无军令的情况下私自入京,这就是谋反最大的证据。
两相辅佐,足够将整个玉国公府完全拉下来,永无翻身之地。
“如果按阿暖所说,他们应该已经动身了,现在可怎么办?”
“我马上处理!”梁玦拥着曲清歌在她额上轻印一记,立刻坐到一旁的书案上,铺陈宣纸,手书一封。
清歌的担忧完全有道理,且不管玉延昭一行人是否会到达京城,只要他们握在手里的军队一动,那么只要周边州府有人察觉到传回京城,乾元帝那里立马就会收到他们谋反的奏折。
事实上,的确如此。
五日后,乾元帝便收到了雪花片一般的奏折,那些折子好像有预谋有计划一般飞上案头,惹得他无限心烦。
本不想看,可皇后听说后,却带着宫人来找他说是给他送补汤。
这一送之下,无意中打开其中一本奏折,他瞟了一眼,一下子惊住了,命内侍拿得近了,待得看了上面内容之后,一下子怒从中起。
“大胆大胆,大胆玉国公竟敢谋反”
他气坏了!扔了装补汤的官窑青瓷碗,一系列的命令顿时下了出来。
玉国公府前几日迎回老国公爷,得到消息龙袍之事已经完全解决,一大家子微微放松了些许,想着离州之事应该还没有那么快,可没想到会再一次被官兵围住府邸。
这一次下发的圣旨再不是什么搜查令了,而是直接将整个府里的主子全都抓走
第268章 大牢深处()
玉国公府里当时只有老国公爷和老梁氏在府里,玉氏正好出门做客,暂时逃过一劫。
曲清歌听说的时候,正在跟梁玦商量东越边境之事的对策。
梁玦派往离州的人早五天前就已经出发。
可来往两地最快的速度也得五日才到,现在粗略估计,要是没有意外的话,那人已经到了,可回来的消息却没那么快送达,因而他们现在对于那边的情况根本一无所知。
曲清歌咬唇:“皇上怎么会这么快就下手?”他们没有收到消息,皇上的消息从何而来?
梁玦在东越的布置,得到的消息不可能比皇上更慢。
再说他们玉国公府不是功臣巨子吗,发生这样的情况居然连像上次那样过堂问一问都没有,这就直接就定了罪。
这未免太让人寒心了!
“自古以来,这样的事情皇上就没办法忍!”梁玦不停地敲击着桌面。
原以为先前龙袍之事已经是终点,可到头来却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最大的变故还在后面等着。
“可我不能外祖父他们不能出事!”曲清歌已经心慌。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上辈子的悲剧重演。
“清歌,你冷静一点!”梁玦抱住她,将她揽在怀里,轻拍她的肩膀。
曲清歌轻轻摇头,声音哽咽:“王爷,我我没有办法冷静,你知道他们他们以前就是现在我不想管别的,我只想见见他们,看看他们可安好?”
上辈子就是因为龙袍之事,新皇登基一句话,盛极一时的玉国公府满门抄斩,倾刻间覆灭。
“这回一定不会!”梁玦也是经过那事的,他当然知道清歌在害怕什么。
“一切都不一样了,不是吗?”
他的声音对曲清歌来说从来都有安定人心的作用,她在他的怀里慢慢平静下来,是啊,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个时候的她挺着大肚子,怀着渣男阮修述的孩子,身边没有任何可用的人,更没有梁玦这么强大的后盾。
而现在却不同了!
阮修述那个渣男被流放在千里之外的离州,而她却有梁玦这个宠她爱她的男人。
“王爷!”曲清歌声音娇弱,无声呢喃。
梁玦心口一疼,这个时候的清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脆弱,也更加让他怜惜。
“一定会没事的,龙袍之事已经过去,而这件事情,也会过去,信我!”梁玦抚着她的青丝,轻轻吻在额间。
女子的馨香直钻入鼻尖,他忍了忍,将她劝进了房间。
他得马上出门一趟。
曲清歌听话的点头,可在他走后,却根本没法在房内坐住了,立马起身更衣出门。
“主子,现在是非常时期,您要去哪里?”没由伸手想拦,又不敢,犹犹豫豫地站在门口。
“你要是敢拦着我,我回头就禀明王爷把你换了,你要是不拦我,我可以带着你一起,也允许你带侍卫!”曲清歌知道没由不过是奉了梁玦命令保护她,只要她能够确保她的安危,他才不会管她会做什么。
没由眨眨眼睛,想想这样也好,便点了一队人马跟在曲清歌身后。
曲清歌先去了于记药铺。
于容淇已经醒了过来。
“咳咳王妃,我听说听说玉国公府出事了,都怪我,当时为什么要相信那个女人。
我我该早点把她的身份告诉你们,你们也好知道提前预防。”于容淇咳嗽着,面容憔悴,可话语里全是抱歉。
他就是太傻了,明明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居然还相信她。
曲清歌看他脸上渐渐淡下去的疤痕,还有苍白的脸色心里不忍,安慰他:“已经没事了,她被关起来了,现在做不了恶,你也不用太过自责!”
“我可是我听说了玉国公府的事,你你别担心,一定会好起来的!”于容淇经此一事,药痴的本性居然还通透了,学会安慰人了!
曲清歌心口收缩可转念想到梁玦的承诺,心里一紧:“当然,我也希望能够好起来,也一定会好起来!”
这辈子就算拼着这条命不要,她也要救下玉国公府。
临走时,曲清歌问他要了一些必备的药品,还格外拿了一些药粉,叮嘱他好生休养。
走到门口,看着于记药铺挂起来的坐诊大夫受伤,暂停看诊的牌子,曲清歌有一瞬间的恍惚。
“丫头,你还好吧?”于紫苏叫住她。
曲清歌回头,只见于紫苏一身淡紫长衫,身姿飘然地立在台阶上。
“于神医!”曲清歌微微弯腰。
“唔,我跟你母亲也是旧时相识,你不必如此见外!”于紫苏动了动身子,秋风吹动,带来一阵阵凉意。
曲清歌移了一步,躲过穿堂风,紧紧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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