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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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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杀身之祸() 
曲清歌有些不甚其扰的皱眉。

    “主子,奴婢去与大中说,他尽忠职守没错,可是老是这样动不动就吼叫出声,主子都被他吵得不甚心焦。”

    曲清歌刚想点头,想到梁玦事前把大中带到面前来时,就交待过,他这人自小长在山野之中,人情世故通通不解,但是极有原则,便是泰山崩于前,搭上一条命,也会守着命令,不会变通。

    他这样赤诚的人,又是一心为了保护她,她还是要伤他的心了。

    “算了,先让没由派几个侍卫守在院子外面,如果有事让他提前派人进来,以免其他人误闯!”

    大中这里只有几个人是刷了脸卡可以进入的,其他人大中若是没有得到命令是一律不会放进来。

    夏草无奈,只好出去安排一番。

    再进来时,便带着了九儿。

    曲清歌微微掀眉:“你怎么来了,吃饺子了吗?”

    “奴婢吃了,只是奴婢不知道,弟弟他可有”

    曲清歌坐直身子,搁下狼毫,抬手示意夏草。

    “你倒是来巧了,正想说一会儿给你送过去!”夏草从箱笼里摸出一幅画卷。

    “喏,瞅瞅!”

    展开来看,赫然就是个小胖童正靠在榻边埋头吃着碗中的饺子,看那卷曲的小手,真是兴奋到了极致。

    “好太好了,谢谢主子!”小九流着泪,情不自禁下跪谢恩。

    “你好好办事,此事过后,不仅你弟弟,就连你自己也能离开这里,过你们想过的日子!”

    他们还小,要是东越事了,曲清歌不打算再留下他们。

    九儿又是一阵感动,连忙把打探到的情报说出来。

    “我从卞护卫那里得知明夫人正在让人四处寻找一个叫叫,叫什么奴婢忘记了,只知道姓季的神医。”

    季神医,不就是季不明?

    曲清歌浅眉:“她找他干什么?”

    “这个奴婢还不知道,不过主子放心,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打听。”

    “去吧,府里的事,该露就露,不该露的问下你夏草姐姐!”

    窗外飞过一阵沉重的叫声,似是寒鸦在拍翅。

    曲清歌看着时辰,戌时三刻,该歇着了。

    可梁玦还未曾回来,她便让人再剪了烛芯,将灯拨得亮了些。

    “再等等吧!”

    梁玦却已然不在府里,他把南宫灵轩一块儿带着出了王府。

    “这是要去哪里?”南宫灵轩不满的皱眉。

    “皇上可是已经准了我入住襄阳王府,你别想着把我骗出去,行不通!”

    他今天可是已经提前禀明了大梁皇帝,他以南诏驿馆条件太简陋为由,让乾元帝给他额外派遣居住之处,他自道他们南诏虽然是大梁的属国,他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至少得找个能够匹配他身份的去处。

    当时乾元帝听他那样说很不高兴,指着皇宫意有所指地问他喜欢不喜欢住在那里。

    南宫灵轩自然一口否决。

    只说那是帝皇居住之处,他哪敢肖想,而且皇宫里规矩多,他也受不了约束。

    他就在一众皇子之后点了一圈。

    然后十分挑剔的选过平王府,妾室众多,后院太热闹,他去住着不方便,宁王是武将一向在边疆守卫,更不方便,余下一对双胞胎王爷,他们因为年纪尚小,还没有单独分开居住,所以他们两个人有彼此作伴就够了,因而挑挑拣拣的选中了襄阳王府。

    只说这里只得王妃一位女主人,住着清静!

    乾元帝听他说的理由单个听着个个有理,虽说有些小小的不合规矩,可看在他又是拍马屁,又是献上南诏灵药和美女的份上,便允了。

    梁玦消息灵通,早就知道了,只是在清歌面前没有提及罢了。

    他一向本着在清歌面前能不提他,尽量不提。

    虽然知道清歌是决计不会喜欢他,可屡次在面前闪着,看多了也闹心。

    “父皇是同意了你入住王府,可我和清歌还没有同意,你先做点子事,看结果如何!”

    梁玦回头瞟他一眼,在寒风中勒住马,指着于记药铺的招牌。

    “嘿,是这里呀,那小于大夫我可还记得!”南宫灵轩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了于容淇那清秀俊朗的模样。

    是个不错的大夫。

    于容淇一向觉少,歇得晚,此时正在房里挑灯夜读。

    他父亲回来了,而且季不明对他学医的态度大力支持,不像于紫苏,以前总动不动就给他设下难题为难他,时时刻刻都想着让他放弃。

    可他到底是于紫苏和季不明两大不世出的神医的孩子,不管她怎么阻拦,他也依然把医学吃得透透的。

    但季不明回来就不同了,他不仅在精神上支持他研究医学,甚至还将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父子俩有说有笑,一起研究,这日子过得甭提有多快活了。

    夜里也是季不明自道要歇息了,于容淇才依依不舍的回来。

    只是没想到会迎来梁玦这般稀客。

    “王爷来做什么?”

    曲清歌来这里,他觉得还算正常,可梁玦八百年难得登门一次。

    “是他想来的,他要找你聊聊!”梁玦把南宫灵轩推上前去,自己径直往后院而去。

    “喂,里面里面的人!”于容淇想阻止,又有些不敢,看着梁玦的目光异常无奈。

    “清歌都告诉本王了!”梁玦淡淡瞥他一眼,头也不回。

    “好好吧!”于容淇脸抽了抽,清歌都准了,他也没什么不准的,他总是相信清歌的。

    后院里一片漆黑,只有一个房间点着一台昏暗的烛火,光芒幽暗。

    “在下已经等候多时!”季不明看着门被推开,他连忙起身,右手放在胸口,行了一个北狄人的礼。

    “神医不必客气,本王前来,有事相求!”梁玦的态度相对于在于容淇面前,要客气很多。

    季不明微微抬眸,面前的襄阳王一身紫锦长袍,玉带披风,身形笔直,挺拔如松。

    他迎光而来,棱角分明的脸上五官立体深邃,尤其是那双眼睛,本是男子,却长着一双神似女子的凤眼,眼眸狭长,细细弯着时透出狐狸的幽光,浅浅的垂下时,漆黑的眼珠里却透出一股凛冽的杀气。

    集神医与谋士为一体的季不明堪堪被他的目光所擒获,高手过招,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自己是否配做他的对手。

    他捂住狂跳的胸口,有些不解:“在下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在下与王爷之间近日无冤往日无仇,而且王爷这双眼睛亦是在下所医治”

    按理说,梁玦不应该一见面就对他露出杀气。

    毋庸置疑,他的眼神告诉他,面前的人想杀掉他!

    “是,无仇无怨,亦有恩,本王不是有恩不报之人,可神医可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梁玦步步紧逼,神情已然恢复平静冷淡,可他墨青鹿皮长靴下的步伐却沉稳有力,隐隐透出坚决。

    “在下纵横半生,旁的本事大抵是没有的,便只留下一身医术,只不知这救人之技,何时沦为杀身之祸的根源?”季不明挑眉,虽然探讨的似是他的生死大事,可他嘴角依然上扬,含着笑意。

    梁玦心下警戒,也由衷的佩服季不明的冷静。

    “神医大才,本王甚是佩服,生死之事不过只是一个说法,焉能当真?”

    他所想不过是季不明消失,而并非一定要将其杀之。

    “北狄之事大成,木小王爷已然登临北狄大宝之位,季先生大功告成,是否该对当年的负心之事做出一些交待?”

    季不明神情一动,此时却无法坐住了。

    梁玦初见便表露杀意时,他没有动容,因为他已经纵横半生,经历过的危机数万,早已堪破生死之事,故而无所动容,可说到他并不一定非要以死言死,甚至要还负心之怨时,他的心却是一乱。

    “我此时出手,神医大概抵挡不住!”梁玦乱了他的心,手中一动,袖中短剑出鞘,一把抵在他的脖颈之上。

    “杀人不过头点地,神医可有遗言?”梁玦神情冷淡,侧眸看向窗外。

    季不明初始不明,本欲挣扎,毕竟梁玦有言在先,不会杀他,可此时短剑已架上脖颈,眼神却意有所指。

    他侧头看到窗前夜重,光影闪烁,外面竟然有人在窥视着这一切。

    他心中大动,突然有些激动地看向梁玦。

    对方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此生在下只有一个遗憾,有负于氏紫苏,只愿以这一命换她原谅,让我以入赘之身葬入于氏祖坟,待她百年之后,与其合葬,此生无法生同欢,但求死同穴,共棺椁!”

    梁玦见他倒也聪明,如此便领会了他的真意,狐狸眼稍稍一弯:“成全你!”短剑一闪,寒光释出。

    “住手”窗外声音响起,有人一脚踢飞窗棱,几个翻转间,已到面前。

    梁玦的手堪堪停在季不明脖颈的脆弱处。

    只需一粒米的距离,短剑便能划破他的大动脉。

    “他的命是我的,谁也拿不走!”于紫苏手掌轻翻,掌中黑气沉沉。

    她身手不行,可她会用毒。

    梁玦退后一步,挑眉看向季不明。

    该是他表演的时候了,他能做的只有这些。

    “死于你之手,我无怨无悔!”季不明立刻开口。

    这么多年,辅佐木王爷,他不仅医术没落下,这张嘴也很是厉害。

    “好,你说的,你的命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于紫苏一身青色长袍,身形纤弱,声音却铿锵有力。

    “好,此生,我都是你的,你让我生我便生,你让我死我便死!”季不明立刻打蛇随棍上,很快便将自己的命从梁玦手里要了回来。

    于紫苏搞定季不明,便看向梁玦:

    “王爷,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东越那个女人的诡计我也明白,没想到二十多年了她还没有死,不仅人没有死,心也没有死!”

    梁玦脸上一沉:“于神医果然聪明绝顶!”

    有些东西他让没由去查过,只知道明夫人在二十年前中过一种毒,一身骨血均是剧毒,本来在二十年前就该死,可是却不知何人有何种办法竟然替她保住了性命。

    但二十多年了,她一身的精血也耗得差不多了,死期临近,故而她才一直在找像清歌那样的灵药。

    二十年,她也只找到了清歌一个,只有她才能彻底救她。

    梁玦紧紧攥住拳头,他知道当年的事情大梁就有明白人,可没想到那人竟然是于紫苏。

    不过听他说来,倒也没有什么疑问了。

    于紫苏的医术不说是在大梁境内,就算在整个九州大陆,亦能傲视所有人。

    也只有她能够让明夫人遭受那般苦楚。

    “不是我下的,只是那人我却识得,而他已经死了!”于紫苏指着季不明:“便是他的父亲!”

    季不明心头一惊,这事儿,他竟然都不知道。

    “那妖女的毒也只有季家人能解!你想保得清歌那丫头,所以想杀了他!”

    于紫苏一向不喜欢在人前高调,但是却不妨碍她却早就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喂,王爷,你不能杀我父亲!”于容淇连忙上前来。

    “住口,不许叫他父亲!”于紫苏大怒,雪白的脸上一下子蒙上青黑,一个大耳刮子眼看着就要扇上去。

    却见季不明身形一动,于容淇被推开,而打在季不明脸上。

    “是我对不起你,不要打我们的儿子!”

    “闭嘴,你不许叫他,也不许认他!”于紫苏怒意涔涔。

    这父子俩一个人比一个糊涂,听了这么多,难道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毒只有季家人可以解,小于大夫虽然姓于,身上却也有季家的血脉。”南宫灵轩早在一旁将一切看在眼中,此时晃着手中随便捏着的药材嘻嘻笑着。

    梁玦瞪他一眼。

    他将他的心事都说出来了。

    暂时他的力量还不足以抗拒明夫人,如此一来,要保下清歌就得转个弯,把他们父子俩杀掉!

    没有了大夫,有灵药,明夫人又能如何?

    梁玦手指动了动,脸上的杀气毫无预兆的闪现。

第297章 想利用她() 
“你你不能这样做!”于容淇再迟钝也明白过来。

    梁玦的眼神里带着绝杀,他竟有意杀害他们父子。

    “他的身份除你们之外并没有旁人知道,放过他,否则你杀不了我!”季不明突然有些不明白梁玦此时到底想要做什么。

    看着他的眼神阴郁飘浮。

    梁玦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手一招,雷音立刻接到消息,吹了声口哨,将药铺外面的人都召了进来。

    推开房间的窗户看去,外面都是黑压压一片人,也不知道梁玦到底调来了多少人。

    “你你还想强来?”于容淇眨眨眼睛,眼神里居然是大无畏。

    “我告诉你,这房间里全是我弄下的毒药,只要我随便对你们用上一样,你们就休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他看威胁梁玦没有用,就跑到窗户边朝着外面大声嚷嚷着。

    “回来,他们都是死士,跟他们说有什么用!”于紫苏无语摇头,看了一眼季不明,眼中情绪复杂。

    她还没有完全做好打算,毕竟当初如果要走,也不会等到现在,如今分开的时间已经久到足够她独自面对了。

    虽然现在她还是忘不了当初的那个男人,但是没有他的日子,她亦撑过来了。

    “夫人三思!”他们没有说话,仅仅只是交换了一个眼神,可梁玦却看得清楚,立马接了上去。

    “三思有什么用,你现在未必还会”

    “夫人请想一想,你也认识当年的她,曾经她狠毒似蛇蝎,如今的她,狠毒更胜蛇蝎,如果夫人可想而知,季神医的下场,与其替她治病而死,不如死在我手里,总算还能留个全尸!”

    “你就不怕她?”于紫苏侧眸,眼中书写着一种让人看不清的情绪。

    “怕!正是因为怕,所以”

    所以才不能让她把毒清掉,如果是从前,他们的关系还算和谐的时候,也许他的确是盼着她好的,可现在,她的命却要拿他心爱之人的血来换,他又怎么能放过她?

    “你够狠!”于紫苏看他一眼,眼中不知道是赞许还是嘲笑。

    索性梁玦也不在乎,大手一挥,自己亲自出手。

    “啊”

    “你”

    “神医,神医”

    里面很快传来一阵悲痛欲绝的声音。

    外面的黑衣死士一脸蒙圈,他们还只是埋伏在外面,什么都没有做,里面人就死了?

    梁玦朝领头的雷音招手:“验验他!”

    雷音快步上前,蹲下一抬手,便触到了季不明的脖颈上,再看他胸口上那个黑洞洞的伤口里正在冒出来的殷红的鲜血,他呐呐无语:“他死了!”连脉息都没有了!

    “我知道!”梁玦掏出手帕擦了擦上面残留的血迹,将帕子扔到于容淇面前。

    他从惊慌失措反应过来,跳着脚,扛了一张板凳摔向梁玦。

    “你你个卑鄙小人,你个没有良心的,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却说杀就杀,我要跟你拼了!”

    梁玦站在原地,根本连动都不需要动,身旁雷音轻轻出手,打倒于容淇,他摔在地上,睁着眼睛绝望地看着梁玦。

    “夫人请”梁玦看着于容淇,目光中意有所指。

    “回来,你跟王爷拼什么命,不过就是一个北狄的奸细,王爷杀了也就杀了,倒值得你这样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母亲他他不是”

    “住口,我说他是他就是!”就算不是他曾经也是个名副其实的负心汉。

    他负她良多,挨上这一剑又如何?总归

    于容淇还想再说,于紫苏已经没有耐心再听,一手劈在他的后脖颈上,他悄无声息的昏了过去。

    房间顿时安静了,梁玦大手一扬,衣袍翻飞,气势如虹:“走!”

    “那尸体呢?”雷音看了一眼,有些犹豫。

    “尸体你想要,你就要!”

    雷音看了一眼到处都被季不明身上流出的血打湿了,趁着他的血还没有凝固前,他才不愿意再碰他的尸体。

    “本王已经答应给他留全尸!”梁玦声音冰冷,冷厉到极致。

    是夜,天空一直黑乎乎的,好像平白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的纱巾,暗沉如水。

    曲清歌最终也没能等梁玦回来,她实在是受不住,便先睡了过去。

    翌日再醒来的时候,梁玦又去上朝了,而没由夜里没有跟着去,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雷音要进来时却在最外围就被挡了回去,所以曲清歌一直都还是蒙的。

    直到下晌于容淇找上门来。

    看到他的时候曲清歌吓了一跳。

    他穿着一身灰色道袍,头上简发轻带,打扮得很是简单,再观他眉眼迟钝,双手双脚的移动也全靠机械的动作,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人气。

    “你你怎么呢?”曲清歌让夏草过来扶着他坐在软榻上。

    他人一靠上软榻,就整个人顺着歪倒下去,浑身像没了骨头似的。

    “你你这是这到底是怎么呢?”

    “我我父亲还有我母亲他们”于容淇的眸光里闪着忧伤。

    “他们怎么呢?”

    “我父亲被你家王爷杀了!”于容淇抬头,一眼看到了挂在墙头的长剑。

    他伸长手,比划起来:“那剑比这把剑短一些,上面镶着祖母绿的宝石。还有”

    “还有什么?”曲清歌听得暗自心惊。

    梁玦杀了季不明,这怎么可能。

    他们之间并无仇怨,相反季不明当初还救过梁玦的命。

    在他眼里,他并不是那亲无情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说?”曲清歌挑眉。

    她不相信梁玦做这样的事,就算他真的心狠手辣,行事果决,却也不会有恩不报,以怨报德。

    于容淇皱眉,脸上清秀的五官差点揉到了一起。

    “不不是,你难道不觉得生气吗?他可是我父亲,而你的夫君杀了人!”

    “为什想杀他?”

    “我也不懂,呃你也知道,有些事我天生迟钝,只听他们说的话,每个字眼分开我都听得懂,可是放到一起,我却又不明白了!”于容淇搓着衣角,有些抑郁。

    就算现在他想向清歌重复一下当时的场景也不行。

    他们说得那么隐晦。

    “我只知道,我父亲如果不你家王爷连我都想杀!”

    “我知道了,回头我问他!”敏感的曲清歌直觉这其中定有隐情,奈何于容淇除了医学一道,其他方面根本就是个棒槌,什么都不懂。

    在他这里估计是怎么也套不出多余的话了,她索性也不多说,让夏草招呼着他大吃一顿。

    吃饱喝足,于容淇的心情才好一点,可看到桌上摆着的桃片糕,他又触景生情:

    “我母亲爱吃这小甜食,清歌呀,这回我不仅没了父亲,连母亲也没了!”

    “行了,你赶紧回去吧,好好守着你那小药铺!”说个话不清不楚的,听得清歌抓心搔肺的难受,可偏偏又不说清楚,还让不让人活呢?

    于容淇来的时候一脸哭相,走的时候依然是一脸哭相,还哭得更惨了!

    “爹没了,娘没了,清歌也不理我了!”

    而此时被他念叨着的爹娘正在十里长亭外,就着一辆普通的马车辘辘而行。

    季不明亲自执缰绳,马车赶得又平又稳,他轻轻掀帘朝里一看:“大梁暂时没法呆了,东越是他们的老巢,更不能去,南诏国主人都在这里,去那里没有人庇护,且不如去北狄,依夫人之见何如?”

    “随你,左右已经出来了!”

    “好嘞,夫人坐稳,待为夫带你去瞧大漠落日,草原飞马,弯弓射雕!”季不明青灰的道袍随风飞扬,再寒冷的天气也抑制不住他内心的激动。

    长亭里两骑并排,高高站在山冈上看着青篷马车的背影远去。

    “真的就这样放过他?不怕他们被抓回来?”南宫灵轩侧眸。

    梁玦冷眸一横瞪他一眼:“你就指着本王真的动手杀了他们,再去清歌那里通风报信,好让她恨上本王吗?”

    南宫灵轩搔着后脑勺,讪讪一笑,一点儿也没有小心思被人看穿的窘迫,反而看着护城河外流动缓慢的河水兴致勃勃地摇头晃脑。

    “岂敢岂敢,我只是不明白,清歌对那个老妖婆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让梁玦这样直面跟她杠上。

    “她的命要靠清歌来续!”梁玦证据沉滞,心里一下子变得压抑了几分。

    “你原本跟清歌八竿子打不着,你说,你故意接近清歌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回事,你原本就想利用她,是不是?”南宫灵轩好似突然就灵醒了,眼神灼灼地盯紧了梁玦。

    “你胡说八道什么?”梁玦激动起来。

    他的心思曾经的确如此。

    在他还瞎着的时候,他虽然不知道清歌的体质,可接近她的确有所图谋。

    但是,当他发现他要接近的目标就是他上辈子爱上的那个人时,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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