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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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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说得真诚,脸上的笑意也是娇艳明媚,也就受了。

    偏有曲清玉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说她小气,别人送那么多,她却只肯拿出这么一小许,恐怕不是拿她们当姐妹,而是打发叫花子。

    这话说得连着曲清歌和曲清霜姐妹几人都骂了。

    “嗬,这是谁家的姑娘说话这般没有长进?你嘴里骂着曲家姑娘,可别忘了你自己个是姓什么的?”玉氏匆匆从玉泉庄子赶过来,却偏生听到了曲清玉这番说法。

    “娘!”曲清歌一看到玉氏那张护犊子的脸,就立马把所有忧郁,所有不好的情绪收拢了,只做撒娇的往她身上靠。

    “囡囡,既然有人嫌弃你的物什,那咱就不给了。”玉氏纤手一挥,锦帕准备的扫到了曲清玉的脸上,她动作很重,直把她的脸扫得红通通的。

    曲清玉一向畏惧这个嫡母,她打骂人从来不需要正经的理由,在曲府里也是有老夫人和父亲压她一头,她才不敢随意整治她们母女俩,如今老夫人和父亲俱都不在,她是不敢与其正面对上的,连忙忍着痛垂眸流泪。

    曲清歌白她一眼,冷冷的道:“母亲说得对极了,三妹恐怕是听错了,这些东西我并没有要送你之意。”

    什么

    曲清玉假装的害怕模样顿时石化当场,同时圆圆睁大双眼看着曲清歌,里面满满都是不敢置信,这样的事情她竟做得出,都是一家子姐妹,她居然光明正大的厚此薄彼?

    曲清霜还算稳重,温柔的朝她笑笑,假装没有看到曲清玉的表情。

    而曲清雪年纪较小,平日里说话不经大脑,此时已经笑出了声。

    她那张小圆脸上一笑,就显出两个深深的酒窝,看着格外好看。

    与她们闲话几句,田采菲就来赶人了,道曲清歌身子还虚着,还得好生歇着。

    夏草十分会意的将原本打算给曲清玉的那份礼物也直接一分作二当着她的面送给了曲清霜姐妹俩。

    “你哼,你个小小的奴婢,你居然如此狗眼看人低,我我必教你”

    曲清玉本就不是个能忍的性子,只是从前被刘姨娘看得紧时时刻刻都教着,又有当年曲清歌的怯懦与笨拙衬托着,所以才会特别显了出来。

    等她们一走,曲清歌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么一笑,直把她落水之后,被梁玦撩拨出来的那份怒气与郁气一下子赶跑了。

    她神清气爽地示意田采菲挑选礼物。

    田采菲一向知她大方,便随意挑选了几样,全她心意。

    “采菲你母亲这回怎地没有出来?我们姐妹几人好些日子不曾见面了,来日我定要邀她们来我的温泉庄子住上几日。”

    曲清歌之所以与田采菲相好,便正是因为玉氏与她的母亲杨氏乃是积年的好友,以前时常都有来往。

    “多谢伯母美意。”田采菲得体的谢过,与曲清歌交换了一个眼色,叮嘱她好生将养着便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她们母女俩。

    “是谁作下的这等恶事!”玉氏捏着手帕的双手死死的揪紧了,要是让她抓住了是谁,她非得把她推到湖里去狠狠的淹上一淹。

    “当时那人推得太快,夏草只看到了一个身影,道像是一个男子的身形,可是他是懂得功夫的,动作奇快,实在看不清楚。”

    她站得离湖岸明明不近,却还是被那人一把推了下去。

    “此事交给娘来查,你安心歇着。”玉氏细细交待了夏草了柳妈妈照顾她,便出去了。

    “没用的东西,你们怎么办事的?明明看着那个瞎子在那里还推?”

    “少爷恕罪,小的以为他就是个瞎子,看不见,肯定不会跳下去。谁知道”谁知道,他把人推成功了,却白白便宜了那瞎子,平白让他得了个英雄救美人的名声,反倒是自家公子,从另外一边下了水,湿了衣衫人却没救着。

    还惹得现在喷嚏连连。

    “赶紧滚,给老子消失。”阮修述猛地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看他摔到地上磕了个狗啃泥才放过他。

    却不知他随便喊的这么一声消失,还就真的让他从此永远消失了。

    阮修述恨恨瞪眼,眼见曲清歌那手握实权的外祖父要回来了,而他多次撩拨她都没有成功,反而惹得她对他越发讨厌,此次在他母亲的帮助下,特地花了一番心思,本想着让他把人推下湖去,他自己再顺势跳下去把人救上来坏了她的名声,最后他再当着大家的面趁势拿出他与她的订亲信物,那这婚事她便怎么都赖不掉了。

    可惜的是他花了这么大的心思,居然被人捡了大便宜,他怎能不恨、不气?

    想了想眼珠微微一转,哼,不就是个瞎子王爷吗?看不见东西的人,喝醉了酒滑倒湖岸被淹湖中不奇怪吧?

    按压下想对瞎子出手的心思,言归正传虽然计划有变,他却仍然死性不改,一心要将曲清歌拿下。

    曲清歌发生了这番小小的意外,在大家看过之后,并没有影响到大家赏景踏青的势头,大家该玩还是玩,该出去逛的还是出去逛。

    等到院子里空了,阮修述在冬虫的引导下四处看了看,确定无人之后,他立马一头钻进了曲清歌的房间里。

    “小美人,我来了!”

    他看着青色锦帐中微微隆起的锦被下的身影,双手微搓着上前。

    “啊你是谁?”夏草抬起头来刚叫出声,就被他一把捂住了嘴,随便给她一下,弄晕了过去。

    曲清歌正在午歇,自从重生她一向浅眠,夏草这一声足够吵醒她了。

    她看清外面有不同于女子一般的高大身形,从枕下摸出头上的金簪,紧紧攥在手心,只待那人上前来,她也不管是谁狠狠照着那人的脸上划去。

    “嘶”阮修述蹑手蹑脚上前,根本没有起半点提防之意,可没想到却被她手上的簪子把眉骨划了个正着。

    那一下曲清歌用了一身的洪荒之力,直把他划得深可见骨,血流如注。

    阮修述的血性和魔性被殷红的鲜血激发出来了,撕了青帐把伤口一捂低吼一声,就朝曲清歌身上扑去,不管不顾的扒拉她的衣衫。

    她只穿着一身雪白中衣,在他的大衣拉扯下,削肩雪肤已然露出,他低声淫笑数声便低头抱住啃咬起来。

    曲清歌连连挣扎,双脚朝着他柔软的小腹处用力的蹬,双手拼命抓挠,胡乱冲刺

    可再怎么样,女子的力气毕竟还是敌不过男子。

    歇了口气,曲清歌张嘴大声呼救。

    阮修述一急,顾不上啃咬她,死死捂住她的嘴唇,另一只不放弃的继续撕扯她的衣衫。

    “你个人渣,你个神经病,你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曲清歌恨意滔天,嘴里骂声阵阵。

    阮修述此时心里只剩下眼前莹白的香肩和滑嫩的颈间肌肤,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占有她,只要强行上…了她,她的一切就都属于他了。

    他疯狂起来,手中的动作越发的大力,曲清歌瘦弱的身躯在他手下宛若落线的布偶一般。她的挣扎于他而言就像掻痒

    她嗓音叫哑了,却仍无一人前来。

    她有些无助的睁大双眸,那里面全是对他的控诉与憎恶。

    阮修述已经完全疯狂他翻身上榻,一只手将她不停挥舞的双手禁锢住,另一只手从中衣下摆进去大力的一掀,眼看冰肌玉骨被掀了出来,曲清歌双脚曲起大力一踢却堪堪踢空,反而被他往怀中一搂将双腿牢牢住禁锢。

第54章 埋下暗果() 
曲清歌双手双腿皆被按住,她使出全身力气蜷缩着身体,将簪子再次对准他,她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他。

    她手还没挣扎脱便听他闷哼一声,身子已经朝歪倒下去。

    她吓得闭紧双眼双脚乱蹬,却见那重量并没有下来,她缓缓睁眼,入目便是梁玦那张熟悉的面容。

    “清歌清歌!”梁玦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摸索着去扶她。

    曲清歌经过刚刚那番挣扎,此时浑身无力,又见恶人被打晕浑身瘫软,双手无力的颤抖。

    “我我在。”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梁玦循着她的声音朝她摸索着。

    曲清歌想要伸手与他相握,可一身乏力到连手都抬不起,只能微微瞌眼任由他的手朝她伸过来。

    她完全忘记了她的中衣刚刚已经被刚才的畜牲给扒开,此时她的上半身是完全祼…露的。

    梁玦的手掌十分准确的抚在她的脖颈间。

    入手一片温热滑腻,他半晌没有反应过来那是哪里,难道是她的脸,可上面的骨块为何那么突出?

    他虽然看不见她的容颜,可也时常听人说起曲家二小姐容貌好看,长得天姿国色,那脸必定不长这样,那是哪里?

    他正欲细摸感知一番已然听到曲清歌尴尬的低咳声和羞恼的叫声:“你摸到我胸了,赶紧拿开。”

    “不不好意思。”梁玦吓得条件反射缩手,脚下连连后退,却刚好一脚踩在阮修述的脸颊上,将他之前被簪子刺伤的伤口再一次一脚踩出了血,疼得他在昏迷中都在不断的抽搐。

    他一动,梁玦完全站不稳,身子直直朝前倒去。

    曲清歌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子要砸在她的胸前,她吓得结结巴巴:“不不要下来。”

    他这样重一旦砸下来,只怕她的五脏六腑都受不住。

    梁玦还算灵活听她声音不对劲,知道她大概衣衫不整,那处地方不是男子能够轻易踏足的,双手连忙下放,双手撑在曲清歌身子两侧,堪堪让自己停在距离曲清歌身体的半寸之地。

    曲清歌抚着胸口暗道好险,连连盖住锦被,将梁玦扶起来。

    趁着他看不见她的身体,她淡定自若的把衣衫穿好,然后下床狠狠把地上的阮修述踢了一脚。

    “这个渣男”

    他竟然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幸好你来得及时。”曲清歌此时心神还是有些不宁,心房不停的扑通扑通乱跳。

    “幸好。”梁玦抬手很想握住她的手,细细的安抚她。

    曲清歌一番折腾,此时身子都快要被掏空了,也想找一个依靠,顺势就把手搭了上去,任由他抚着。

    两手缓缓交握,二人的心似乎一下子安定下来。

    梁玦不再担惊受怕,曲清歌也不再狂躁心烦,她微微闭眸,手上一扬突然听到了一阵慌乱的心跳,她抬眸竟是面前男子托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胸膛处。

    她被他乱跳的心震得仿佛手指尖都在颤抖。

    “刚刚听到了你的心跳声。”他说得很慢很严肃,曲清歌想到他的手脸颊不由一红,声音顿时停滞了。

    他说得对他摔下来的时候,他的耳朵就在距离她的左胸很近很近的距离,她胸前的雪团甚至感受到了他头发丝上的轻撩,有些酥麻又有些痒痒的。

    “而我这里也只为你一个人乱。”梁玦一字一句。

    曲清歌斜靠在迎枕上,仰头看着面前这张年轻而英俊的脸庞,细看之下,他的五官实在是太过精致了,浓眉凤眼、挺鼻,眼帘微微深邃,削薄的嘴唇苍白没有血色,可依然坚韧的带着让她温暖的弧度。

    她缓缓伸出手,无意识的抚上他的眼眶,无法想象,要是这双清朗的凤眼能够重见光明,那将会是何等的惊人。

    他的眸光到底是像古井还是像清泉,或者像那湖水,碧波荡澜,只轻轻一阵微风,便让波澜壮阔

    迷乱的心神引导着她的手指痴迷的轻抚。

    梁玦就那样安静的站立在那里,任由她的手指如轻羽一般抚过他的脸颊,他失明的眼眶。

    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候,他那么迫切的想要复明。

    他想要用这双眼睛看看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少女是否与如同他们描述的那般灵动出尘,他心里的渴望如同破土的新芽一旦沾染到阳光便疯狂的生长,渐渐的变大,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握住她的手腕,他手掌中粗砺的薄茧,轻轻刮过少女滑嫩的肌肤,引得她阵阵颤栗。

    “殿下”轻盈的吟、哦声情不自禁溢出,既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又像是在邀请着自家主人的靠近。

    梁玦低头,正好抵在女子光洁圆润的额头,两人的身形犹如被一圈圈细波包围着,这是独属于他们的世界。

    “夫人,小姐还在歇息。”夏草拔高的声音响起。

    “你个死丫头,小姐歇着,你声音还这么大,惊到了我的囡囡我可饶不了你。”玉氏急匆匆而来。

    “清歌,等我。”,没由站在窗外招手,梁玦手一挥顺势踢到阮修述身上,脚尖一勾便正好将他送出窗外。

    “你将他带去哪里?”虽然她现在心里十分想要他立马就死在她面前,可她不愿让梁玦沾上这事,于他而言,阮国公府不是好惹的。

    “他害你落水,我便让他也尝尝那等滋味。”话音一落间,人已经消失在窗口,正好与进屋的玉氏完美的岔开。

    “囡囡”

    曲清歌因着刚刚的事情心神俱疲,没与玉氏说几句话便借故累了要歇着。

    玉氏从夏草那儿问了情况便摩拳擦掌要去查找此事。

    “敢碰我的囡囡,活得不耐烦了。”

    不等午间的阳光照起,玉氏便得到了答案,忽忙跑去跟刚刚睡醒的曲清歌交代:“三殿下派人来说,推你的那人是阮家二公子派去的。”

    “又是那个渣男?”曲清歌恨恨一咬牙,他派人推她下湖欲毁她名节在先,被梁玦中途破坏后不忿翻墙入房欲行不轨之事在后

    好啊,新仇旧恨今日真得先收点利息。

    玉氏很快听出,看来阮修述得罪她不是一回两回了。

    “他竟这样讨厌,往日看着他是阮国公幼子的份上,还给他几分颜面,可断然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如此没皮没脸的东西。”玉氏啐了一口,满脸都是不屑。

    “他的确不是个好东西。”曲清歌窝在玉氏怀里,享受着独属于母亲的关爱,她的心里涨得满满的。

    上一世她出来踏青时,玉氏早就没有了,她本来守孝不愿出来参加这些活动,可经不住老刘氏的强势和刘姨娘的假模假样。

    上辈子失心,这辈子不过是跌进湖水里,可玉氏还在旁侧,这一切已经足够抵消她心里所有的不忿与埋怨。

    “等着囡囡,看娘怎么给你出气。”玉氏摩拳擦掌,帕子一甩就要动手。

    曲清歌想到刚刚梁玦做的,连忙拉住她:“娘不用了,他现在恐怕已经被泡在了阳明湖里。”

    她劝下玉氏,让她此时只管看戏就好不必亲自劳心费力。

    “你做的?”玉氏满脸不信。

    自家囡囡虽然现在不胆小不怯懦了,可她怎么也对付不了阮修述一个成年男子。

    他虽然是个绣花枕头,可好歹也出自武将世家,手上多少还是有些功夫,曲清歌以一人之力肯定是不够的。

    曲清歌没有瞒她,从容的把梁玦供了出来。

    她心里默念,不是她不讲义气呀,实在是她娘不好对付,她是个非要打破砂锅璺到底的人。她若是不说实话,这事儿就没法善了。

    玉氏不信的扬眉,按下曲清歌,自行带着春花去看热闹。

    还没走到阳明湖,便听得有人尖叫。

    “不好了,出人命了,有人落水。”

    玉氏一听心里立马就松快了,快走几步跟上去一看,只见湖水的浅滩中果然仰面躺着一个男子。

    他袒胸露腹只身着亵裤,长长的裤头沿着水流缠在砂石上,一头黑发被水流裹挟着与湖中的水草缠绕,里面间或有二三条锦鲤与之嬉戏,玩得不亦乐乎。

    他眉眼微动,突然被一波水浪拍在身上堪堪震醒,乍然看到自己置身之地苍白的脸上顿时变得通红。

    玉氏看到此情此景,丝帕轻捂唇角,笑得脸上如花开。

    站在外面把热闹看足了,直到阮国公府派人来把他接走,在场众人才敢畅所欲言。

    “呀,这阮国公府的家风一向很好,怎么如今”

    “唉,你可是不知道,这自从换了这黄氏做国公夫人,他们那里早就不再是以前的国公府了。”

    “怕是这阮二公子一向眠花宿柳惯了,自己个喝醉了酒,不小心失足落水了。”

    “就是,正常人谁大春天的就往这湖水里泡,冷的死个人。”

    听着众人的猜测和议论,玉氏笑得更加开怀了,回去就把这番热闹说与了曲清歌听。

    母女窝在一起好生笑闹了一番。

    最后此事阮国公夫人还真的出面说道了一番,只说天黑路滑喝了点酒,滑下去摔晕了。

    至于那身上的衣衫怎么着没了,无人能解释,当然碍着阮国公府的身份地位也无人敢质疑。

    好好的一汪湖水,连着摔人下去,上面主事的人干脆禀明皇上,把这沿湖边一些不好走的地段都用围栏给围起来。

    然后上面的人给阮国公府和曲文伯府各自赏下一些东西作罢。

    在别庄里歇觉,曲清歌本来借口身子不适,不想去主院看老刘氏她们那张贪婪的脸。不就是皇上赏了她一点东西吗?她们便就一直惦记着。

    一个个的派人来暗示她,这皇恩是给整个曲文伯府的,不是给她一个人的,让她把东西拿出来平分。

    “小姐你起来做什么,崔妈妈来了,你赶紧着躺下。”夏草连忙去拉自己起身穿衣的主子。

    “她们不是想要东西吗?我给就是了。”

    曲清歌咬咬牙,想到某些人的性子终于松了口,愿意把东西分给家中姐妹。

    甚至拿出的还是那些看着甚是值钱的珠玉金银之类。

    “二丫头做得不错。”老刘氏对她此番这般大方很是满意,忍不住夸了她一嘴。

    曲清歌自始至终一直低垂着头静静的听着,说什么她都听着,夸她亦不动容,跟尊泥塑菩萨似的。

    曲清玉看得心头光火。

    “二姐姐这怕是攀上了三殿下,看不上咱们伯府了。”她拿腔捏调的说话,嘴里是明捧的话,可明眼人一听便知道其中的猫腻。

    跟三皇子扯上关系,那哪能叫攀上,说句不好听的嫁个寻常的勋贵人家也比嫁给梁玦强。

    人家至少靠自己的努力和家人的恩荫还能挣个诰命夫人当当,可跟着三皇子,这辈子大抵也就那样了。

    反正老子容不下这个儿子,以后登位的皇子也不会容得下这位兄弟,这不是奔前程,而是自毁长城。

    此时拿出这事,除了想打击曲清歌别无他想。

    “祖母,这是皇上赏下的最好的东西了,有些绸缎什么的我留下了,这些拿给姐妹们分分。”

    说罢,曲清歌起身行礼要走。

    老刘氏唤她来,本意就是皇上赏下的东西,此番既然已经拿到了手了,自然不想让她在旁边碍眼。

    她半眯着眼眸,冷冷的扫了一圈,随意拿出几件看似普通的瓷器赏给曲清霜姐妹二人,便连着她们一并打发走了。

    “二姐姐也太大方了些。”曲清雪像念咒似的道。

    曲清歌回身微微一笑:“祖母说得对,本就是赏给伯府的,我也没有理由独占。”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我那里还有几批绸缎,全是上好的江南织造局上贡的缭绫。大家姐妹一场,以后出嫁了还不知道能不能相见,便拿着做身衣裳留着做个念想。”

    曲清霜本想拒绝,可听她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自是不好再拒。

    跟着她进了流云阁,曲清歌是一早就准备好的,把一匹桃粉色闪光的给了性格外向的曲清雪,将另一匹淡青镶银线的给了性格孤傲清冷的曲清霜。

    而她自己则留下的是一匹湖蓝似长空色的缎子。

    这跟她的衣着习惯很搭。

    曲家姐妹对此安排也十分满意。

    “可是三妹妹那里”曲清霜略有些不安。

    曲清玉本就是个爱抢的,这番曲清歌明目张胆不给她,还不定她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大姐放心,祖母疼她,定会把赏赐里面最值钱的金珠玉钗分给她。她拿那些心也该满了。”

    “是啊,那些东西要是卖了换成银子可不定能换多少了。”曲清雪嘻嘻笑着。

    “不许胡说。那是御赐的物件,怎么能随意出卖,那可是犯大过的。”曲清霜蹙眉。

    曲清歌幽幽一笑,这大姐和四妹实在是太得她的心了。

    姐妹二人谢过曲清歌联袂而回

    “小姐,你怎么都拿出来了。”

    费了半天功夫,主子自己就只捞了一支翡翠碧玉镶东珠的钗子和一匹缎子,夏草很是为她不甘。

    “这些你以为是好东西,它们可是一个个都烫手的很。”

    夏草迷茫,以她的智商和思考范围自是想不到那么多的。

    “不妨实话说与你听,曲清玉虚荣有了御赐的好东西,怕是在什么场合都会忍不住戴出来,到时候,虽说她不会卖掉,但是若是丢掉一两样,甚至是上面的半颗珠子,那可也是亵渎圣上的大罪。”

    “小姐英明。”夏草震惊得小嘴张成o字型。

    “这些把柄且先握着,只在这郊区可得小心阮修述那厮,他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对外他们把这事圆回去了,可这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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