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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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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他的精神倒还不错,神采奕奕,眉目矍铄。
关钥年纪轻些,心思倒更稳重,他只淡淡撸着胡须:“首辅大人若是因为皇上发作吏部主事和都察院都御史大人的事情的话,那就是想多了!”
杨首辅一愣,听得关钥这般一说,他倒迷糊了。
“皇上莫名其妙把脾气发到其他大臣身上,这般这般任性,岂非昏君所为。”
“大人怎不想想皇上这皇位是如何得来的!”关钥大着胆子点了一句。
杨首辅心肝便是一颤,身上绯红的官袍随之被风吹动,飘飘扬扬。
梁璜的皇位怎么来的,谁有他清楚?
抢来的,夺来的。
梁璜之狠,他们无人能够想象,他最近一定是气昏头了,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跟皇帝对着干,也幸好皇帝还没有发作到他身上,只他若是还要继续下去,必定要被狠狠收拾。
丢官是小事,诛灭九族都有可能。
“杨大人了也不必惊慌,如今朝中正是内忧外患之际,皇上还不至于昏头,这首要的矛头应该是东越太子,而非咱们彼此!”关钥不好说多了,只又是轻轻一点。
“东越太子实在是逼人太甚,只怕皇上连御驾亲征的想法都有了!”
“其实我听说东越太子其实倒没有逐鹿中原之心,他只是对玉国公府一门败他亲兵报以手段罢了!”关钥说得有些多了,便自动端了一杯茶水,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任杨首辅再问下去,也不再说话。
杨首辅知他一向明哲保身,最是奸滑之人,晓得从他嘴里是不可能问出他不想说的话,当即便存到了心里,待到事后便要悄悄地去查。
梁璜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朝中大臣不省心,东越太子又烦。
北狄国主也像个牛皮糖似的缠着他。
这皇位果然是不好坐呀!
可想想身居高位,一人独大,万万人在金銮殿上下跪磕头时的盛况,所有的忧愁与烦恼似乎也都不见了。
打起精神来,一身龙袍在身,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足可蔑视一切。
连续几日的低气压,让梁璜的脾气有些爆裂,不过今日夜里却意外地接到了来自杨首辅亲自递上的折子。
“皇上臣近日对皇上不敬,还望皇上赐罪!”杨首辅跪在御书房里,对着四角放置地八角琉璃宫灯的光芒,不停眨眼睛。
那光太强,刺得他睁不开眼。
梁璜已经看这他呈上的折子,自然不会再念着他不敬之罪,只一心放在折子上所说之事。
“东越太子果然是对玉国公府有仇?”
东越太子最近太嚣张了,他一路挥师北上,攻破离州,定州,眼看着就连北上的另一道屏障宁远府也被团团围住,形势危急,他实在是不能再坐视不理。
“的确如此,老臣已经派人前往东越调查过东越太子的近况。他来历成谜,形踪不定,半年前还只是东越一个病弱的太子,可这半年来,病突然好了,还能带兵打仗,带着东越的士兵推翻议和文书,一举进攻大梁,连续拿下四座城池,其实力实在不可小觑。”
杨首辅在心里暗自盘算了一下,大梁朝中,除了玉国公府、阮国公府,还有田老将军一伙人,他们竟然没有派得出手的将领。
而这一次离州失守,虽是在玉国公府之手失掉的,但查探下来,却发现是离州城内有东越的细作所为,他们趁玉家军在前面难舍难分作战之时,竟从内部把城门拿下打开了。
后来梁璜便因着此事将玉国公府中人手里的兵权一一抹掉,并将其撤职召回,另派了新将领前去,以至于连落三城。
“若是彻底褫夺玉国公府的爵位能将他们解气的话,皇上倒不如一试!”杨首辅倒头就跪。
“你”梁璜有些生气。
玉国公府的战斗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而现在却要因为他们打了胜仗,遭受了细作的背叛,而要将他们尽数治罪
倒不是不可能,本来他与玉国公府走得也不亲近。
且鉴于玉国公府在他登基以来,虽然并没有在明面上进行反抗或者做什么的,但是任谁都看得出来,玉国公府对他不满。
大概以前的老皇帝对玉国公府过于仁厚,兵权在手,一切都按照的最好的给他们,宠成了一身的坏毛病。
如今他要打压他们一番也是理所应当,也许这样一来,也会让清歌心里有所压力,以前不愿意的想通了也就从了他。
梁璜的命令是翌日朝会上直接发布的:解除玉国公府一切人身上的武将之职,交出虎符,命其迁往千佛山下的别院幽居思过。
朝阳似火,缓缓跳出地平线,命令传来,响彻在大殿之上,阳光正好,一直从天上照进了殿中,此时的玉国公府一众人却好似如坠冰窟。
这个时候,东越凌乱,正是需要武将发挥作用的时候,皇上却趁机削掉玉国公府的兵权,这行事实在是让人无法恭维。
有感于玉国公府保家卫国之辛劳的大臣立刻挺身而出为其辩白,可龙座上那一位很明显已经心意已决,无论他们怎么劝说一概不听,甚至所言,若谁再上折子,再辩驳,便等同于玉国公府一家之罪,一并迁往千佛山别院。
消息传回玉国公府,老国公爷在惊怒过后,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淡然从容:“也好!”
第323章 小心埋伏()
玉国公对于梁璜行事一直怒在心中,只他们玉氏一族向来有侍君忠心一说,不能随意违背君上的命令,以至于他们就算对梁璜此行不服,可他终究已经登上帝位,故而玉国公府必须得效忠。
可如今梁璜这么一弄,那就不是他们不效忠,而是君主不需要他们效忠!
“可是祖父,我们这样”玉延昭不解,他们就这样离去,岂不是放任东越之流进入大梁。
“祖父,只怕东越所图并不是这么简单!”玉延煦冷静自持,从头到尾他的脸色一直没有变过,玉白的脸庞神情自如,眼眸清亮,好像他听到的消息与他们听到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似的。
老玉国公苍老的面容,皱纹横生:“无论如何,君令不可违。”
“国公爷说得好,我陪你们去千佛山,或许”南宫灵轩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众人看到他都有几分惊喜,幸得是他一直坚持不懈地守在皇城门口,这才让他们探听到了清歌所在,也是他出的送水果的主意与清歌通消息,他算是他们国公府的恩人了
“自古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想得开,什么都会有!”南宫灵轩本来还想再大安慰他们一番,可是临到头了才发现平日里书读得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语塞在不场。
老国公叹息摇头,现在已经不是他们想不想得开的事,皇上有意夺权,他们就算再有万千心思要为皇上减忧也不能够呀,还不如避到千佛山中,或许还能想办法把同在千佛山的清歌救出来。
玉国公府一家人于次日在皇宫侍卫的看护下启程出了城门。
这边人一走,那边城东的大门就迎来了一行先遣小队。
他们身着东越侍卫的服饰,一路上雄纠纠气昂昂,一路来到皇宫,在内侍的引导下,献上了东越太子的国书。
阅后,梁璜的脸色就变了,只一直忍着,不想在他国之人面前发怒,等到东越侍卫一走,他咬牙冷斥:“哼,东越太子真是欺人太甚!”
“皇上”杨首辅有些心急的开口。
只关钥倒能稳得住,站在下面安静地听着。
东越太子携私兵而来,居然说要带兵前来议和。
哪个皇朝的议和之臣都应该是在边疆之地,可这东越太子居然跑到他们大梁都城来。
这说明什么?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杨首辅上前扫过文书后,拱手道:“皇上息怒,此事说来的确丢面子,只是何不不是一件好事!”
梁璜瞪他,帝皇之威甚重,这事儿哪里好了?
“东越太子其人,臣听说在东越其实是异军突起,原本没有他,东越底下的二皇子,三皇子,都有继承东越皇位的可能,可他这个病了二十多年的太子的病却突然好了”这自然挡了某些有心之人的路了。
“东越有人容不下他,而好战的也只是他一个而已,既然如此,咱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给他来个斩草除根!”
梁璜行事凶狠,这种可能早就在心里做了无数遍了,当即在一阵犹豫过后同意了。
“如此可行?”
“将其除了,只说是东越人自己所为,侍卫也不过只落得一个保护不利的名头,到时候寻个顶锅之人,此事可平矣!”不愧是杨首辅,这些坏主意是一环套着一环。
关钥笼着衣袖站着,杨首辅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连他想要让谁来顶锅的人选都猜出来了。
梁璜听杨首辅规划得毫无破绽,自然同意,当下便发出文书,定下在文和殿宴请东越太子,商谈两国议和,互通往来之事。
关钥听得君臣两人商量,全程把他一个人晾在原地,居然也没人避忌他,他陪着杨首辅出得宫来,倒还是被他叫住说了一番,只让他可千万保守消息,万勿露出破绽。
“下官自会严防死守,只首辅大人有所不知,东越先前有位明夫人,她在大梁朝文武百官之家中皆埋有细作,只首辅大人可千万莫让那位明夫人得到消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杨首辅一听,心里一紧,他知道关钥其,担着吏部尚书的要职,可他一般不爱随便开口,在谁眼里他好像都是一副中立的样子,谁当皇帝,他就效忠谁,算是一众大臣中难得的纯臣了。
因而杨首辅自觉关钥的话还是信得过的,在宫门口与他匆匆别了,立刻回府查探。
关钥笼着手看着他消失在午日的盛阳之中,自己回了府,也立刻修书一封,将这消息送到了城北油坊胡同,那里有漕帮的人,他们自然知道该交给谁!
午后的阳光正盛,曲清歌身形疲惫,打发了房间里的下人出去,正要午歇,一回身便撞进了一人怀里,吓得她差点大叫,幸好在看清那人身上的墨蓝绸衫之后,反应过来这是自已人。
“你你怎么来了?”她记得南宫灵轩当时因为事情暴露,已经被梁璜赶出京城。
“你在这里,我怎么会离开?”南宫灵轩顺势抱住了撞进怀里的清歌。
“别这样!”曲清歌挣扎着,她不习惯南宫灵轩的怀抱。
他们是朋友,很好的朋友,也只会是朋友,她并不想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
南宫灵轩也没勉强她,只是默默递上了信函。
曲清歌一目十行扫过,迅速看完,她只是有些不解:“为何关大人会把这个消息送给我?”关钥的信上面只说了两件事,一是玉国公府全家被发配到了千佛山脚下的别院幽居,其二便是梁璜对东越太子的打算。
“刺杀他?”
前面的消息她能想得通,后面东越太子之事她并不感兴趣。
“你你还不知道?”南宫灵轩呲着牙有些郁闷。
她竟然还不知道,不知道
他现在该怎么办,说还是不说?
南宫灵轩想了想,最终还是没说!
可曲清歌却想要为玉国公府一家求情:“我不能让外祖父一家被东越太子害了。”
东越太子想要把玉国公府一家人发配掉,其本意怕是害怕玉国公府,他其实是对整个大梁皇朝都不满,他有野心。
“你说对了,他的确不是故意针对玉国公府!”南宫灵轩有些艰难的动唇。
曲清歌问到他前段时间到底去了哪里。
他自她出事后,前前后后消失了两次,一次都是小半个月。
“我去了东越!”
南宫灵轩眼神清灵,幽蓝的眼眸深邃幽长。
曲清歌不明白他为什么去东越,刚问出来,南宫灵轩犹豫了一阵,张口便道:“其实我是因为受人之托前去帮忙的,他就是”他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把事情都说出来,而此时外面已经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不好,有人来了!”曲清歌虽然想知道,可此时时不我待,只能将他往外面推去。
南宫灵轩也不敢多留,这里面侍卫的身手,他上次已经领教过了,这一次他潜入进来,发现这里的人守卫变得更加密集了。
很有可能是他在路上留下了蛛丝马迹让他们发现了,所以才会这么快追踪到这里。
他有些难言的捂着胸口飞身而出。
人一走,房门便被敲响。
曲清歌躺回床上,把锦被弄得凌乱,衣裳也扒拉开来。
“谁呀?”她的声音娇嗔慵懒,就像刚刚睡醒一般。
“我们主子正在午歇,你们吵着她,回头看皇上怎么罚你们。”小叶在小声的威胁着他们。
“行了,让他们进来吧!”曲清歌躺在床上没动,她才懒得应付这群侍卫,一个个绷着脸,像别人欠了他们黄金万两似的。
领头的人看了看四周,只扒在门上听了一阵,里面只有女子绵柔的呼吸声,并无其他人,他知道已是来晚了,也有可能是手底下的侍卫看错了。
“退下!”他朝后挥手。
“等等!”曲清歌却已经起身,打开了门。
阳光斜斜的照下,曲清歌的脸庞洁白如玉,在阳光下笼成一团和煦的暖。
她的五官在这柔光之中显得更精致,更娇美。
为首的侍卫队长“咕噜”一声,用力咽了一口口水,看着底下的侍卫都已经看呆了,立刻用冷眼扫了一圈:都不想命了,这可是皇上看中的女人!
众人回神,立刻低下头。
“送我回宫,我要面见皇上!”曲清歌急忙道。
“这这不合规矩吧!”侍卫头领低着头,声音颤抖。
面前的女子,不仅人长得美,就连声音也清聆如黄莺,清脆入耳,十分好听。
只一转头,曲清歌便说出了一句让他冷汗湿背的话:“你若听我的,出了一切事情都由我担着,可你若不听我的,待到皇上下次再来之时,就是你掉脑袋之日!”
众人身子皆一怔,立刻低头应和:“一切但凭姑娘驱使!”
曲清歌急着要救玉国公府众人,也不跟他啰嗦。
让他先行传信回去,要求梁璜一定不能伤害玉国公府众人。
侍卫头领为了让他们的回宫之行变得合情合理,特意在信上模棱两可地道了一句,表现了曲清歌对于回宫做皇后的意思。
快马加鞭送进宫里,也就三个时辰,梁璜收到信,看上面曲清歌竟然主动要求入皇宫,他内心一阵激动,握着信函的手指紧紧蜷着,指尖骨节“咯咯”作响。
太好了,现在总算是有越来越多的好消息了。
最近虽然东越之战中大败,连失四座城池,可好歹南诏平和下来,北狄也没有再折腾了,就连最难搞定的东越太子亦是要议和了,现下清歌也想通
想着他一再问过文和殿的情形,让手底下的人确保一定要万无一失。
“皇上,准备是做得完善了,可东越太子一直都未曾回信同意!”一旁的王书之有些无奈。
面前的君王什么都肯听一听他的意见,可就是在东越太子和那曲清歌之事上,听不进他的话。
照他的意思,东越太子竟然前来,他们原则上还是暂时不要动手,不要因小失大。
而那曲清歌倒的确是该杀之人,毕竟那襄阳王爷谁知道他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要是死了,这女人纳入后宫倒是无碍,不过有损几分名份,可梁玦要是活着,皇上抢了人家的妻子,他怎么可能不来找皇上清算夺妻之恨?
到时候他们夫妻二人,一个在宫外,一个在宫内,给皇上来个里应外合,后悔都来不及!
只梁璜不听,他已经着了那个女人的魔了,在这样要紧之事前还一心记挂着她的安危,让人多派些侍卫前去护送她回宫。
官道上,夏风徐徐,曲清歌总算看清楚了他们的所在之地。
“原来我们真的一直都在千佛山之中!”她自从入住此地,便已经猜测过,但终究没有肯定。
此时外面风光秀丽,官道旁的两侧全是种得齐整的水稻,在阳光的照射下,打着圆滚滚的露珠,小鸟低会,喜鹊震翅。
一切都是田园之美,原汁原味,美得让人心动。
当马车转入丛林,进入到一截山路之后,草木繁茂,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从缝隙中透出来。
刚刚的鸟叫声,一到这里面好似一下子就消失了,四周静得可怕。
只有风声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之声。
曲清歌心里一阵慌乱,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全队长”她轻轻唤了一声。
前面带队的侍卫队长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听到一声尖利的清啸声,四周的气氛一下子急剧缩紧,好似已经化成了一张网,将众人都网络在了其中。
“不好,小心,有埋伏!”全队长的反应似乎有些慢,待看到一群身着黑色劲装的人出没后,他才大叫一声。
第324章 没由归来()
只一个瞬间的功夫众人已经交上手,混战在一起。
“保护主子!”小叶掀开马车大叫,只是一喊,立刻就引来一支直直的射过来,擦着马车车帘飞过,重重地钉在马车车壁上,差点伤到正藏身在里面的曲清歌。
“啊主子,您您没事吧!”小叶吓坏了,她有一种她是好心办了坏事的错觉。
曲清歌觑她一眼,稳住心神:“我没事,你快进来待着!”如此混战之下,还敢跑出去,刀剑无眼,不是找死吗?
“快,快,抓住她们!”两人的马车躲过了那一箭,却直接把人引到了跟前,立刻有人围拢上来。
“全队长,快救主子!”小叶吓得连连大叫。
全队长也是有心无力,他被人架得越来越远,眼看着身边的侍卫一个个的倒下,而护送主子的马车也被人给控制住了,他是无力回天了,只能朝身边的几个心腹打了个眼神,互相对视一眼,虚晃一招,纵身跑了。
“追”立刻有人上前。
“务必追上”那人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啊主子,主子,咱们怎么办?”小叶缩在马车里,一动也不敢动,一双漆黑的眼珠像颗熟透了的葡萄似的咕噜噜的转着。
曲清歌听着外面的动静彻底停了下来,缓缓坐直了身子,右手抚过发丝,不经意间拔下一支紫玉簪,然后慢条斯理的用簪子在衣袖里裹了一下,只见那簪子一下子变得幽绿。
“啊这,主子,这个东西,您可不能玩儿,这是剧毒!”
“我知道呀,要不是剧毒我还不要!”曲清歌凝着玉簪的簪头,突然起身,抬手温和的抚过小叶的脖颈,她吓得缩紧了身子,死死抬起头,一动也不敢动。
“你们怕吗?”
小叶抿着嘴,紧紧咬着牙根,只敢转动着眼珠,连头都不敢点了。
“别怕,你告诉我他们是谁,我就放过你!”
“啊主子您说什么呢,奴婢怎么会知道他们的来历?”小叶心中暗暗思索着她到底有哪里没有做好。
她明明在曲清歌面前伪装的是玉国公府派来的探子,可是她似乎根本就没有信过她。
不然她也不会老是在买水果时,还背着她动手脚,而这一次就更不用说了,直接拿着南宫灵轩给她的剧毒用在她身上了。
“我猜”曲清歌左手长长的指甲掐着她的脸,声音轻柔:“你的主子会不会就是东越太子?那个本来应该病弱无能,却突然好了,还一举进攻大梁的人。”
“不不是,是主子,奴婢”小叶只觉得脸上一阵阵刺痛,她似乎感觉到那毒药弄到她脸上去了。
南诏的毒药,药效根本不用怀疑,她只是奇怪,为什么她真正的主子明明已经控制住场合了,为什么还不出现,她又不敢提前说,再这样弄下去,她快要被曲清歌折磨死了。
“来人,此人冲撞了我们太子殿下的车驾,命其抓走!”马车外响起了一道陌生的声音,曲清歌没有听得太明白,不过似乎他们并没有人打算把她的马车车帘掀开。
“记住,不许对里面的人不敬,他可是大梁皇帝心尖尖上的人,咱们东越的谈判可少不了这个筹码!”
马车旁立刻响起了一连串的应和声,根本不用多看,只听那声音就知道外面有多少人。
曲清歌彻底放弃了直接跳车逃跑的可能。
小叶连忙趁机求她:“主子雷将军并没有打算伤害您,您可不可以先”
曲清歌听得很清楚,他们暂时的确不会对付她,她现在还是安全的。
既然如此,她也没有必要闹出人命来,放过小叶,她便靠着马车内壁闭目养神。
曾经在小叶给她送饭过来的时候,她真的以为小叶是玉国公府的人,毕竟的确是她把小木前来的消息送到的,也是她让玉国公府的人知道了她在皇宫的事实,可是到了别院之后,她渐渐地发现小叶的身份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她本着宁可怀疑,不可错信的原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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