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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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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药我也不知道!”玉氏不擅长撒谎,尤其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这会让她有一种无法原谅自己的羞愧感。
好像自己一直教育孩子是要让她真实守信,而自己现在却带头撒谎骗人,这事儿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
可是梁玦临走时可是再三叮嘱过,让他们都不准说。
“怎么了,是不方便说,还是景瑜不让说?”曲清歌察言观色的能力不是盖的,再者玉氏本就不是喜欢撒谎之人,很快便被曲清歌捉摸到了点什么。
“是不是这解药跟景瑜有关,还是跟别的什么”曲清歌艰难的动唇,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事才合适,但是心里却有一阵大大的抑郁,正在缓慢地扩张开来,击打在她的心房之上。
既有一种原本是空荡荡的锁眼却突然被钥匙安了进来,一下一下地把她堵满,可谁知放得进来的钥匙却未必能打得开她这扇门。
于是她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释然,只有一层更添一层的堵塞。
“母亲,你别想欺骗我,你;你知道的,我从小到大想要知道的事情也总会知道,你不如现在就照实告诉我,也免得我”曲清歌小声的诱哄着。
“没什么事,你歇着吧!”玉氏十分认真的拒绝了她的要求。
这事儿她是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曲清歌在玉氏这里实在问不出来话,也不好一直纠缠着她,毕竟玉氏是她母亲,她没有办法拿着对付外人那一套来对付她。所以在她面前她只能暂时偃旗息鼓。
但是她很快就提出想要看一眼她的孩子。
“孩子孩子不在这时!”玉氏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才硬生生地拒绝。
“母亲”曲清歌终于有些把持不住了。玉氏把她当成什么呢?觉得她真的有这么好骗吗?
她可知道她的孩子因为她跟梁玦谁都没有时间来管,所以一直都是交到玉氏手里让她帮着带的,如今玉氏在这里,孩子肯定不会超过一里。
“哇哇哇”母女俩个正对峙着,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阵婴儿的响亮的哭声。
“没由,夏草,把大宝二宝带过来,我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
曲清歌索性穿衣起身,打算如果连这两人都不听自己的话,那她就自己去找他们。
夏草和没由直愣了一会儿,便很快反应过来,立刻小跑着出去把两个孩子抱了过来。
半岁大的孩子,抱在手上时,已经有了一点重量,平日里曲清歌倒没觉得有什么,可眼下她站在床榻前,手里是两个胖乎乎的孩子,她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托不住,而且又因为长期没有怎么抱过,手居然有些生了。
她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满脸愧疚地看着两个孩子。
他们的脸已经大致长开了。
初初看去,两人的轮廓好像就是照着她的长得似的,下巴微抬,鼻梁高高挺挺的,五官却有些细微的小区别。
女儿两只眼睛都是三层的眼皮,而儿子却是标致的一层双。
但看着都显得晶莹剔透,漂亮可爱。
曲清歌看得情不自禁扬起嘴角,把两人并排放在她刚刚躺过的地方,想要让他们感受到她被子里还没有凉去的暖意。
逗了他们一会儿,曲清歌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看样子似乎已经完全把自己从刚刚的事情里解救了出来。
玉氏看得一愣一愣的,朝一旁伺候着的夏草竖了一个大拇指。
当时趁着清歌昏迷时,她就提议过让人把两个孩子抱过来,这样一来,肯定她就再也没有时间去想那些药的事。
可是当时他们害怕清歌情绪不移不会照顾孩子,愣是拒绝了这么一个好提议。
曲清歌太爱两个小宝贝了,一双眼睛不嫌累的把两个人从上到下不停地看,也是两个小宝贝现在还不算醒事,只会迷迷糊糊嗯嗯啊啊地乱吐泡泡。
“会喊娘亲吗?”她之前怀着他们的时候专门在稳婆那里了解过孩子的成长历程。
“现在还不太会!”一般说话早的六七个月倒也会说了,玉氏也让人教过,两个人间或会突然吐出来一句,但是这会儿又没说,玉氏便干脆说还没有教会,免得让曲清歌白欢喜一场。
“不过这颗小门牙倒是长得不错!你看看这咬起来多有力气呀!”玉氏逗着小宝给曲清歌看。
“等等!”曲清歌却略过了玉氏的手指,而看向了小宝放进嘴里的手指。
那双胖乎乎白嫩嫩的手上赫然藏着一个淡淡的小红点。
“她怎么呢?”她第一反应是不是她被什么虫子咬了。
虽然现在天已经入春了,有点渐渐地回暖之势,但是也没有必要咬到手指尖尖这个位置。
她才刚带孩子没多久,就已经意识到了,这孩子一般都喜欢用手指去抓什么东西,因而,她的手指尖尖基本都是握成拳头,应是被藏起来的那一个,她也不可能随意去碰触得到针线一类的东西。
“母亲你老实说,小宝怎么呢?”曲清歌惊得坐直了身子。
打算如果玉氏还不说的话,她就要召进所有的内侍和宫女进来回话了。
“母亲!”曲清歌把孩子往床榻上挪了挪,自己靠着他们坐着,一个脸蛋上亲了一口。
“母亲要是不愿意说,我想,我凭着皇后娘娘的身份,还是有把他们的嘴都撬开的本事,就算他们宁死不屈,也总有被人诱骗的时候,一句话,有些事情我总会知道,就算梁玦临走前告诉过你们不要告诉我,可是现在在你们身边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你说你们到底是听我的还是听他们的?”
“清歌你非要知道吗,你知道的,有些记忆和过往其实并不那么令人开心!”玉氏其实也觉得这件事情瞒着她不太好,景婳是她的心头宝,她当然爱她。
可那两个孩子也是她拿着当作宝贝一样捧着含着长的。伤害了他们哪一个她都不会高兴。
“这是伤口,是谁扎的?”曲清歌嘴里虽然这般问着,但是看到那伤口的位置,还有那伤口的形状,而且还要令玉氏都不敢说的人,那肯定是梁玦无疑了,就算不是他干的,那也极有可能就是他下的命令。
反正就是他的锅!
曲清歌直接把自己的推测说出来:“是景瑜干的是不是,我一直都知道他不太喜欢孩子,可是也用不着他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孩子,他们才多大,还有他这样做,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要管一管吗?”
他要怎么样就由着他怎么样,这可是孩子。
稍微一不小心就要闹出人命来的。
“不是,不是这样,清歌,不是景瑜”玉氏憋不住的人,此时已经被曲清歌的说服说得没有半点脾气,直接把当时她昏过去之后的事情全都说了。
“什么你们让我让我喝自己孩子的我天啦!”曲清歌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紧紧的捂住突然开始抽痛起来的额头,眼眸轻轻眯着,垂下时看着大宝和小宝的脸时,她的心里又是一阵剧烈且悠长的刺痛。
“不,不,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她要拿命来护着的孩子,他们居然这样对他们。
“清歌,你冷静一些,没有什么的,只是取了一滴,一人一滴!”玉氏虽然也觉得这样他的外孙子也实在是让她没有办法接受,可是只要一想到,要是不那样做的话,她的女儿就会没了,她又缓缓的把心压了下来,如果只是取那么一滴就能救人的话,也许也没有什么。
曲清歌犹自没有办法走出来,她皱着眉头,眼泪打湿了脸颊,看着两位宝贝的眼神幽暗而绝望。
玉氏有些心慌意乱了,她突然抱住曲清歌:“清歌,你好好想想,你想想,你要是没了,你让娘怎么办,你知道关心爱护你的小宝贝,可是你又能够体谅体谅我一个做母亲的感受吗?”
“母亲!”曲清歌怔忡着,她也是刚刚才清醒过来,是啊,她爱宝贝,所以看不得他们受一丁点的伤害,便是玉氏呢?
看到曲清歌晕倒在榻上,连丝生息都没有的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
难道就只是轻轻的感慨一声,她的闺女没了就行了吗?
她当时的痛苦与绝望曲清歌不用房间去想就已经感受得到,同样是做母亲的,又怎么会理解不了了?
不过这样发生在母女之间的切肤之痛,恐怕也只有一个人做了母亲之后才能够真正的理解这些感情,毕竟,有些事情如果不去经历一番,是永远永远都不会真切地感受得到。
所以,她怎么能怪玉氏呢?
不管是玉氏还是其他人,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好目标,那就是救她,他们的心意都是好的,只是她自己不能够接受罢了。
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
玉氏看着曲清歌那痛苦自责的眼神时就已经知道这个傻丫头她就是过分善良,过分的让人心焦,从不肯让她放在心里的人为难。
“这药以后我不会再喝了!”她临了也没有说出别的话,只是轻轻握着两个小宝贝的手指静静地看着。
指尖血——十指相连,这跟心头血有什么区别?
玉氏连连点头:“景瑜就是知道你不能接受,所以从你服了药,醒过来之后,便立刻北上了。他们出马,相信一定能够很快拿到最后的药,你会好起来,以后再也不用”玉氏慈爱地看着她,又看着两个并排躺着的小宝贝。
这是他们一家人的血脉相连,伤害了谁,失去了谁她都会痛苦。
现在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北狄之行能够顺利。
可是这样的想法还没有完全落下,就听说北狄出事了,传消息过来的是小木的人。
“可汗让小的把他的亲笔信转交给贵国皇后娘娘,请娘娘亲启!”
那来使穿着一身北狄的服饰,带着半生不熟的北狄的口音咬字嚼句,听起来很费力了。
曲清歌却并没有如那人所说的那样真的亲启,她只是抬了抬手,便立刻有个内侍上前接过信,然后高高呈到额头上方,缓慢地移步走到曲清歌身边。
夏草便又腾出手来接,只是还没有接到,那传信的内侍便突然皱了皱眉头。
曲清歌看着,不由自主地详细看了一眼那个前来传信之人。
“他怎么呢?”
那传信的人浓眉大眼下掩着一张慌乱无措的脸。
“小的也不知,这封信自从可汗写出,小的就一直贴身保护着,不会有什么事的!”他吓到了是真的,说起话来就没有了分寸。
“竟然这信中途没有被人调过包,可你自己拿了却没事,就说明这问题出在你身上!”曲清歌指着他,一下子便指控他。
“没没有!”那送信之人,缩着身子,抵死不认。
曲清歌眼眸一厉,突然冷声道:“先拆信,你自己拆!”
第398章 卷土重来()
其实事情到了这个时候,这封信拆不拆也意义不太大了。
曲清歌又不笨,这人很明显想要算计她。
毕竟,一般听说是小木——一国可汗送来的信,信中所说之事又是她最关心的事情,她怎么都会顺从的亲手接过信亲启。
要是照以往的情形来看,她也的确会做这样的事,但此时她却只是因为身子不适,所以偷了一下懒。
没想到一念之差,就生出了这么戏剧的事情。她看一眼台阶下站着的那人,一身标准的北狄服饰,青灰虎纹半袖袄衫,兽皮革带,还有那深陷的眼窝,一切都符合北狄人的模样,要不是他带来的信有问题,哪怕是换些隐秘点的手段,说不定还真就借着梁玦这个空子钻了进来,这宫里不止她一个人,还有她的孩子,有她的母亲,有她关心的朋友
想想她心中一阵发凉,她面色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说,是谁派你来的?”
那北狄人看到刚刚还一脸温和雍容的皇后娘娘突然就变了脸,那凶狠的模样,让他心下一颤,迟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而在他慢半拍的反应中,没由的长剑已经抵上了他的脖颈。
“回答我们娘娘的问题!”
“我我也不知道,的确是是是我们主子交给小的!”
只是这主子是谁他就不知道了。
曲清歌听得一怔,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小角色,而且所用的手段也并不高明,甚至连一丝想要遮掩的心思都没有,所以此计一用出来,就显得到处都是漏洞,可能对方也并没有对此抱有多大的希望,能成则成,不能成大约后面多的是后手。
她有些疲惫地挥手:“既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便是没用了,杀了吧!”
“啊不要,不要!”两国交兵不斩来使,那北狄人没想到自己只是来送个信,居然就要被弄死,一时之间很是害怕,浑身颤抖着磕头。
“由不得你!”曲清歌冷冷一笑。
曾经她也是一个与人为善的人,她善是善了,可恶人依然很恶,有些恶人就需要用恶人来磨,如此她就做一回恶人又何妨。
没有再给他废话的机会,没由很快就让人把他拉下去了,虽然说的要杀了他,却没有立即动手。
“主子,何不留着他,然后命人跟在他的身后”没由想放长线钓大鱼。
曲清歌却摇头:“这人身后之人心很细,胆很大,应当是心思深沉之人,你能想到的她不会想不到!”
曲清歌思及那人的手段,他似乎很了解她的反应,大概觉得她不会轻易杀人。
但现在她就要杀,她反正都要死了,但凡挡在她面前的人,她都要杀,只盼着自己死了以后能让景瑜和孩子们多个保障。
“把他杀了,尸体扔出去!就说抓住北狄大王子的奸细,敬告民众,谁若是再看到北狄人,必定要打起精神来,莫要轻信了他们!”
没由心头一惊,领命而去。
曲清歌坐下歇了一会儿,又立刻召来江算子:“另外,你去查查刘诗雅的行踪,这事儿,我总感觉跟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秘密武器,她所过之处,似乎总能另辟蹊径,先有明宁雅莫名其妙因为利益与她合作,助她在刘国公府大焕异彩,后来又有梁璜为她所惑,竟然不顾她身子脏污,将她纳入后宫,还对她言听计从,再有北狄小木拿回的假药,由此便可推断得出,她定是也蛊惑了北狄的大王子木查敏,并且还让他心甘情愿替她打掩护,甚至派人前来送信,或者送命
她望着缓缓而来的田采菲,她们都是一样一样地方来的人,可人跟人的区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清歌,你在想什么?”她看着曲清歌,她的双目定定地盯在她脸上,她一脸疑惑,连忙伸手擦了擦她的脸。
“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曲清歌轻笑:“并没有什么,你想多了!”
“是吗,我以为”她不放心地再次擦了一把,眨眨眼睛,在得到了曲清歌的肯定之后,她才放下心来,然后凑近曲清歌,小声地道:“其实我怀疑这整件事情是刘诗雅回来了!”
远走边疆之地,这不像刘诗雅的风格。
她一向自诩是聪明高贵的穿越人士,在这群土著之中,她一向十分高傲自得,她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失败!
所以跟着梁璜暂避锋芒这会是她的计谋,但是离开这么久,一直不回来,这绝对不是她。
“说得也是,在我看来,她大概就是那种就算死也要死得惊天动地的人!”平庸不是她的风格她的人生也根本不甘平静,一旦谁忽视了她,她就要用严厉的后果惩罚那人,让他知道她的厉害。
“她也许还真的回来了!”曲清歌看着外面,有一个人匆匆跑了进来。
“清歌姐姐我我,老族长没了!”蓝孔雀惊慌失措地跌倒在地,双手伸长,直直地摸索着曲清歌的双腿。
“什么?”曲清歌腾地站起身来。
“老族长怎么没了?是离开这里了吗?”
老族长先前一直住在皇宫里,但是他觉得里面太压抑了不如他们密林安逸舒适,于是拗不过他,梁玦只好把他安排到了宛平城的一座普通的三进大宅子里,特别吩咐过让侍卫只需要保证他的安全,不需要特意地禁锢他的自由。
毕竟他的性子也不是什么能够受得别人管束的。
“不是他死了!”
曲清歌一怔,死了,怎么可能死了?
“今天我特意让宫里的厨师给老族长做了他喜欢吃的桃花糕,我端着过去找他的时候,就看到他他死了!呜呜呜”蓝孔雀哭到情难自禁。
曲清歌惊惶之下倒还记得查清此事,立马让江算子处理此事。
当初老族长过来的时候是他把走在半道上迷了路的老族长给找回来的,跟他在一路上也相处了一段时间,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十分好的那种。
到宛平城之后,他得了梁玦的命令经常带着他钻巷子找好吃好喝的孝敬,两人俨然是一对忘年交。
“属下马上去查!”根本不需要曲清歌多说,他立刻便出门了。
江算子出去调查的时候,曲清歌倒也没有闲着。她用最快的速度吩咐夏草和秋雁把皇宫里的宫女和内侍都盘查了一遍,虽说不能确保所有的奸细都被翻出来了,但好歹起了一个震慑人心的作用。
用此行动来警告他们,最后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他们不会好过!
这边宫里的事刚了,江算子就回来了。
曲清歌一向知道他的能力不能小视,果然见他脸上显出一抹淡然,心里莫名就相信他大概是将此事查清楚了。
她的脸上便不由自主地浮一抹期待:“你查到了什么?”
“北狄人,是北狄人杀的!”江算子声音沉痛。
老族长死得不可谓不惨,被捅了一刀,全身的血被流干了,看得出来,那动手之人似乎对他是抱着十二万的仇恨而为之。
曲清歌皱着眉头。
看着门口那被带过来的杀手,心思一沉。
“本宫不想看到这等穷凶极恶之人,好好招呼他!”曲清歌淡淡地吩咐一声,便转过身去。
谁都不杀,却只杀老族长,北狄人要杀他这事儿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他们一个北狄人,一个南诏人,因为中间夹着大梁,这两个地方可谓风牛马不相及,任是怎么样也不可能平白闹矛盾。
曲清歌细细一想便明白过来:“一定是她!”表面是杀了老族长,实际上还是冲着她来的。
曲清歌擦擦擦回想了一圈之后,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在一起,从小木带过来的药是假药起,再有北狄之事,然后到那封淬了毒的信再到老族长之死这里面无不透着一个人的名字——刘诗雅。
一定是她!曲清歌咬着牙很快反应过来。
纵观她认识的和不认识,与她结仇最深的便要数先前的曲清玉,可惜她在作恶过后,此时已经被关进了天牢之中,每日里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再推算便只剩下这刘诗雅,她既有胆识也有谋略,关键她心狠手辣,豁得出去。
她杀老族长是为了断她生路,想来是没有想到梁玦会亲自前去北狄,因而对那里所做的布置没有信心,所以才会再次补刀。
“我活了这么久”两辈子
“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恨我的人!”曲清歌靠在迎枕上,看着金碧辉煌的大殿里的一切。
皇宫里的奢华与精致不足而语,可这些繁华与漂亮也不过是一场虚梦罢了。
在这些浮华过后,更多的是更内里的一种空虚与高处不胜寒的冷然。
“派人私下里查查她以前的关系,看看她会躲在哪里?”曲清歌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就想把她这个讨厌鬼给拉出来,不然她做点什么事都要防备着被人背后下黑刀子。
“可是清歌,就算咱们知道现在是刘诗雅在背后捣乱,可是我们对她的了解太少了,也根本不知道她到底还有什么倚仗,怕是动不了她!”田采菲有些犹豫。
她虽然自恃对她还算了解,但毕竟狠不过她,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搞懂的女人。
“有时候怀疑,她与我好像根本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她可没有这么多心思。
曲清歌冷冷拧眉:“不管她的来历如此,这一次她还敢出现,我必不能放过她!”
她除了在明面上让江算子和江盘子布置下去之外,还拿出了玉牌,调动了精英中的隐卫,顶着众多人觉得她杀鸡用牛刀的错觉,她难得强硬的把这事给定下来了。
“本宫心意已决,你们只管听命行事!”
“活口还是”
“能活捉自然好,只是她谲诈多端,你们若是太良善了,恐怕不是她的对手,如此死便死了!”
曲清歌不想这么狠毒,可事情发展到现在,她也没有办法再让自己保持圣母的心态。
虽然在短短的半月之中发生了一连串的变故,可曲清歌却依然稳住了。
夏草问她,是否害怕。
她却只是淡淡一笑:“害怕什么?我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更可怕的?”
曲清歌说着低下头,看着她一直没有恢复过来的手背,青筋暴露,瘦得皮包骨。
她眼中一暗,抬眸看向一片漆黑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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