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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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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因为这段日子失宠,整日介就是歇斯底里的发泄与抱怨,怪老刘氏没给她谋到正妻之位,怪她没出息没本事她心里一暗。

    以前她一直觉得自己比曲清歌好太多了,虽然是庶女可家中所有人都宠爱自己,什么好东西都是她挑过剩下之后才轮到曲清歌,可现在不知从何时开始,这样的优待便再也没有了,她咬紧嘴唇,眉眼里布满阴狠之色

第65章 新房偷药() 
“三妹来了,心里大概有成算了。”曲清歌早就看到了她,只见她心思浮沉,眉眼之中阴晴不定,不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便一直忍着没理会她。

    “嗯,我听李妈妈说了一些,心里有些想法只不知对不对。”曲清玉掩下心底杂念,刘姨娘现在靠不住了,她的嫁妆捏在玉氏手中,现在必须要讨好她,而不是像从前那般对她不敬。

    “先想想,待到姐妹们都到齐了再一起说。”玉氏示意她坐下。她与曲清歌交流过后,想着她要嫁出去了,渐渐的放下了以前对她的成见。

    曲清玉知玉氏以往最瞧不起她,此时却放下成见与她温声说话,她很是受宠若惊地抬眸,一脸不自在。

    不一会儿,曲清霜姐妹联袂而来。

    玉氏让她们分别说了对各自掌管区域的大致情况,曲家姐妹一个个都说得头头是道。

    倒令玉氏大开眼界,情不自禁夸赞了她们一句:“早该让你们出手了,这一个个的竟都是掌家的好手。”

    曲清歌不提了,句句说中重点,就连曲清玉也不笨,很快便看到了人事之上的那些弊端,分析起来也是有条有理。

    玉氏不动声色一笑,纤手一挥,示意她们都可以着手去办了,并且小事可以完全自己做主,只吩咐大事一定要来回禀。

    曲清歌适时补了一句:“不知母亲所说大事与小事该如何界定?”

    玉氏轻咳一声:“你们自己作主。”意思是事大事小还由她们自己说了算。

    曲清歌低眸轻笑,不再言语。

    掌家伊始各自表现似乎都挺不错,玉氏相对很满意。

    这事儿办得漂亮,惊动了曲远桥,最近他对她的表现也十分欣喜,夜里主动来她的院子要求陪她一道用饭。

    玉氏对他却早就淡下去了,一旦用过饭,就借口身子不适需要静养,拒绝他的留宿要求,久而久之,曲远桥好像看出了什么,也不再强求,反倒更多歇到了绾姨娘的院子。

    柳妈妈眼睁睁看着自家夫人一次又一次将老爷往外面摔倒,不由要担心一番:“夫人,你这样下去不好吧,那绾姨娘本就生得讨喜,这般天天受宠,万一有孕女人一有了孩子就容易心大。”

    到时候是弄掉还是不弄掉岂非都为难?

    玉氏端起茶盏皮笑肉不笑:“生得出来那才有意思了。”

    柳妈妈一愣,好像看明白了什么。

    玉氏看曲家姐妹们都上手了,索性她连手上连一点事都不沾了,连着之前管着的采买一并交给了曲清歌。

    “能者多劳,你就权当替母亲分忧。”玉氏倒是放心。

    曲清歌也乐得上手,反正她借着采买的差事出府比以前更容易了,只需要派个人跟玉氏打个招呼就行。

    “清歌姐姐”今日她应邀前来醉风楼,没想到约她的居然是小木。

    “你怎么在这里?”多日不见,小木似乎又长高了一些,以前只到她胸前,此时都及肩了。

    “我跟着三殿下出来的,你看。”小木指指雅间对面的房间。

    透过半开的窗缝曲清歌看见了一道纤长挺立的背影,脊梁挺得直直的,坐姿尊贵而不失典雅,正是一身白衣的梁玦。

    而在他的对而跪坐的却是一个女子。

    一身鲜艳的红色窄袖骑装,青丝束成无数小辫垂在脑后,额间系着鸽蛋大小的红宝石,夺目而炫丽。

    “她怎么在这儿?”眼前女子曲清歌并不陌生,正是前不久在南阳郡主的花会上见过的南诏的灵珊郡主。

    “为了药?”不等小木答话,曲清歌便蓦地想到了她此番入京带了梁玦需要的南诏对药“归路”。

    “她好像很喜欢三殿下。”小木凝眉看了半晌然后眼神认真地下结论。

    看他小小年纪却愣是装成少年老成的模样,曲清歌忍不住掩唇轻笑。

    “你倒是管得宽。”

    “你看她,季先生与我说过,若是一个男子喜欢一个女子就会忍不住想要去找她,想要送她好看好玩儿的物什,可若是一个女子喜欢一个男子那么就会忍不住时时刻刻都想盯着他瞧,想要他陪着。我告诉你,这都是他们第三次见面了。”小木小声的凑在她的耳边说悄悄话。

    三次?

    曲清歌心神一窒,莫名有些压抑。

    近几日她一直忙着处理府里的历史残留问题,没有顾得上来与梁玦见面,对于他派人送来的信件,她俱都一字不回,一律不答理,他倒好,自己不出来与他见面,他身边却还是不缺红颜知己。

    果然生了张美如妖孽的脸,便是个瞎子也有人盯上。

    只是令曲清歌更郁闷的是,灵珊郡主当年喜欢的明明是于容淇,当时他们的事情在宛平城里闹出的动静可不小,经历了一番小白后最终抱得了美男归,与于容淇成为了一对令人艳羡的夫妻,可现在

    她美眸紧缩,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子紧紧盯着梁玦的背影,想要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梁玦正听着灵珊郡主提到上次在城外他替她们解围之事。

    “这次是专程谢你上次解围的,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灵珊郡主不愧是南方蛮夷郡主,为人处事果然十分洒脱,一言不合就灌酒。

    梁玦眼角抽了抽,他感觉到了背上那道灼热如火的眼眸正盯着他,让他如坐针毡,可他好不容易才引得灵珊郡主的注意,若是这般放弃,只怕“归路”到手之日将遥遥无期。

    他忍着心头慌乱一饮而尽,缓声细语与灵珊郡主说起南诏的风土人情,逗得灵珊郡主笑语盈盈,对他好感爆绷,盯着他的眼眸亦越发炽热。

    曲清歌盯了他一歇,看到他回头,明明他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存在,可他依然坚持与那美艳无双,潇洒肆意的女子醉酒当歌,论人生几何,她紧抿了抿嘴与小木道别。

    “清歌姐姐你不高兴了吗?”小木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她。

    “没有,姐姐很好,倒是你快要走了,你以后会不会还想得起我?”想到面前这个孩子日后成就的那番伟业,她决定套路他一番。

    “必定会时时想着姐姐,日日将你藏在心底。”小木突然伸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眼神认真。

    曲清歌把他当成孩童一般,听完“噗嗤”一笑,另一手覆上他的手背:“姐姐也会想你,很想很想,希望你能平安顺遂,健康无灾。”

    争权夺利大概是世上最残忍的游戏,她不知道他这样小小的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样在那场大战中存活下去,然后顺利登顶,但她能做的就只有送上她最真挚的祝福。

    “姐姐,等我”小木清亮的眼眸里野心燃烧着,似火炭一般烧烤着曲清歌的心,她猛地被烫伤放开了他的手。

    若我梦想成真,不知伊人是否在水一方?小木垂下眼眸,心底将计划再次顺了顺,他的时间越发紧了。

    梁玦好不容易将灵珊郡主送走,再来隔间时,曲清歌已经人走茶凉,他抚着那盏凉透的茶杯,对着她刚刚坐过的地方叹息。

    “你为何不将她留下?”

    小木掀眉:“为何要留下,清歌姐姐可不是我想留便能留得住的。”

    “你说得没错。”梁玦再次叹息,他只是遗憾还没来得及与她说话。

    仲夏到来之际,宛平城里张灯结彩,户户喜庆,倒不是大家有喜事要办,而是当朝最受宠的大皇子梁璜正式迎娶皇子妃。

    这一日,但凡在朝中排得上名号的大官贵族俱都亲自带着贵重的礼物和家人前往大皇子府祝贺。

    曲清歌一行人被带进了后院,由府里之前纳的妾室刘如良接待。

    “如良表姐。”一到跟前,曲清玉就兴奋起来。

    曲清歌眸底一暗,这刘如良的来路却是有些复杂,她出自宿州刘家,与老刘氏同出一族,早先便是借了老刘氏的势入了京城,尔后不知怎么个机遇教大皇子看上了,一顶轿子抬回了大皇子府。

    她长相美艳,水眸含情,极其会魅惑人心,在大皇子府里一直都是众多小妾中最受宠的那一个。

    此次便是大皇子娶正妃她都被额外允许出来待客。

    大皇子乃是当朝皇后的亲子,她以一个小妾的身份虽不能在正堂接待高门大户的夫人小姐,却也在次一等的小姐夫人们面前露了脸,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这其实已经是侧妃、夫人的待遇了。

    这刘如良可不是个善茬,又有本事,怪不得上辈子能混出头,曲清歌不由为新进门的黄玉颜捏了一把汗。

    曲清玉在此得了脸,又有阮国公府的婚事,因而在一众夫人小姐中格外受重视,曲清歌这个伯府的嫡出小姐倒被诸人忘却了。

    曲清玉很享受被众人包围着的感觉,站在人群中谈笑风生格外起劲。

    “切,不过是些低三等的官家女眷,瞧把她得意的。”曲清雪不屑的挑眉。

    曲清歌想笑又不好笑,便低头垂眸强行忍下。

    “休得胡言乱语。”曲清霜揪了一把自家妹妹,将她严管起来。

    不过不可否认,这些女眷的确是些小门小户的女眷,最大的官都才只有从四品。就曲清雪的父亲曲远松身居知府之位好歹也是正四品,官大一级压死人,也难怪她顶顶瞧不上她们了。

    曲清歌是怀着目的而来,自然没有时间与她们说闲话,跟身旁人随便打了招呼便趁乱出了门。

    “小姐,我已打听到那物的下落,就在殿下的正院里,那地儿以我们的身份平日里都去不得,小姐小心。”绿衣女子把记载着地儿的纸团塞到她手心便急急离去。

    曲清歌悄悄展开,上面标的地方正是黄玉颜所在的新房的位置。

    居然放在那里,大概大皇子的想法是越贵重的东西越是想要贴身收藏。

    她咬咬牙,她原本因为害怕大皇子是想要远离他的,可现在为了那药也不得不冒险一回了。

    金乌西坠,玉兔初升,月满如盈洒下一地清辉如雪似霜。

    曲清歌跟着一众黄玉颜所谓的闺中好友前往新房。

    新娘子身穿凤冠霞帔,头顶正红鸳鸯戏水盖头双手交握自然垂放腿上,曲清歌悄悄靠近她,拍拍她的手背悄声道:“玉颜,你紧张吗?”一边说一边往她手里塞了块糕点。

    出嫁的经历她有过,从天未亮开始穿衣打扮,开脸收拾,一番折腾下来,直到天黑是一点东西都吃不上,此时必定饿得不行。

    以己度人,再思及她的为人不错,她这才多此一举。

    黄玉颜先开始不敢吃,后来见曲清歌挡在身前,她手一抬借着大红盖头直接塞进了嘴里,顶着它,谁也看不到她有没有吃东西。

    一会儿功夫,那些所谓闺蜜便都散了,其实她们跟黄玉颜是真不熟,黄玉颜在宛平城并没有一个可深交的好友,这些人不过听凭家里人的吩咐前来应个景,顺便来攀交情罢了。

    可黄玉颜性子太直,与她们一路尬聊实在有些有心无力,很多时候都以点头和沉默来回复。

    此番大家要走,她心里巴不得。

    曲清歌看大家都出了门,她也不好意思再留下,刚抬脚却被黄玉颜拖住了。“妹妹再陪我一会儿,就一小会儿。”她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大皇子身份虽然贵重,可在女人一事上风闻实在不怎么地,她不害怕是假的。

    所有人散去,房间里归于平静,曲清歌看看四周,这里一应檀木家俱,精雕细琢,雕龙画凤,奢华贵重非凡。

    按照绿衣女子提供的情报,那东西应当就在梳妆桌里的隔间匣子里。

    可这里是人家的新房,她一个外人怎好随意去搜别人的桌柜?

    外面的热闹声渐行渐近,似有一大群人正往这边来。想也知道,此时必定是酒足饭饱的大皇子前来寻他的王妃洞房了。

    曲清歌的心顿时乱了,双眼焦急的四处看:檀木雕花拔步床不远处的圆桌上摆着一应果品糕点还有一壶合卺酒。

    “你还饿吗?趁现在没人,我给你弄点吃的填填肚子。”曲清歌说着便去拿。可她的手却被黄玉颜紧紧握在手里。

    “不不要,我很饿,但我更怕,我听说大皇子很那方面很不好,他的小妾是所有皇子中最多的,我怕”黄玉颜眼泪都落下来了。

    曲清歌心头一软,想到上辈子她的惨状,心里着实不忍心。

    “不不会的,小妾再多也只是妾,她们再怎么样都越不过你去。”

    黄玉颜实在是一个再可怜不过的女子,此次出嫁,因为黄府远在边关,此时又正值打仗之际,竟是连家人都不曾过来送嫁,她以往被黄氏宠在手心,却没怎么教过她为人妻的道理,更不懂得如何在权利的旋涡里自保,如今她进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皇子府也不知还会不会再踏上上辈子的老路。

    想着不禁为她捏了一把汗,只再多感慨也盖不住她要偷药的决心。

    “你坐着别动,我给你拿吃食,等会儿要喝合卺酒,空腹喝不好。”

    她使劲脱开她的手爬起来就去端糕点,迅速拿了几块塞到她手里,顺势撺到了梳妆台前。

    她的手指勾到铜质拉环,轻轻一勾,便露出一个红色的盒子,这与绿衣女子所说完全一致,她手快的要去拿,却听得身后虎虎生风。

    她一惊立马缩手回头,这一套动作快的就好像在一个瞬间完成的。

    “你怎么在这里?”梁璜还以为是新娘子自己起身了,可看她的衣着又不像,看她回头一眼便认出了她。

    “臣女给大殿下请安,殿下千岁千千岁。”

    只差一步,曲清歌吓得魂不守舍,将头垂得低低的,几乎要触到地毯。

第66章 赴鸿门宴() 
“免礼。”大皇子一身大红喜服,低头看着跪在她面前诚惶诚恐的女子。

    她一身浅蓝团纹长裙,身形纤细窈窕,跪伏在地时,长颈似玉白皙玲珑,香风似魂,无形中缠绕着他的神思,对她的绮念突然复苏。

    他缓缓伸手,抚在她的后颈。

    曲清歌低头未曾看到他的手伸出,只感觉到了他手指上的冰凉惊得她低唤一声,吓得她紧紧蜷缩起身子靠在被她拉开的紫檀木匣。

    梁璜的手拿抚为抓,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抬起。

    曲清歌双手背在后面,用力靠在梳妆台跟着缓缓起身,看她眼眸清亮却满溢慌乱,梁璜发出愉悦的笑声。

    “看来孤今日走的是桃花运,怎么样,侧妃之位孤为你留下了。”

    曲清歌手腕一动,将匣中东西勾入手指,身子顺势往后一靠,用力撞在妆台上,抽屉随即关上,她用力掰开他的手:“臣女惶恐不打扰大皇子和大皇子妃洞房花烛。”

    她紧咬最后四个字,提醒他明媒正娶的王妃还在一旁坐着等待他的宠幸。

    大皇子手底一犹豫,退后一步,暗道此时还真不是时候,黄氏玉颜本人身份虽不重,但她背靠阮国公府和黄氏一族,他们都是手中掌握兵权之人,乃是他日后夺嫡的几大助力,不能轻易得罪。

    “可惜了!”他凑近曲清歌俯在她娇嫩的耳畔轻声道。

    呼出的热气打在女子的耳垂上,惹得她阵阵恶寒,敷衍的行了个礼,便匆匆退出了新房。

    握紧手中的药丸,她见路就钻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蒙头蒙脑间一下子撞入一人怀里。

    她以为是梁璜发现她做的事,派人来抓她,想也不想取过头上银簪挥手便是一刺。

    “是我”梁玦无奈的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怎么每次见她,她都这般敏感,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到底经历过什么?男子暗淡无色的眉宇下满是苦涩与宠溺。

    曲清歌窝在他怀中听着他沉稳而带着节奏的心跳声,慢慢缓和下来:“我我拿到了,我拿到了药。”

    梁玦惊讶,他原以为她只是说说罢了。

    “怎么”拿到的,还没问出来,曲清歌便堵住了他的嘴:“过程不是很美好,我不太想说。”

    然后便催促他赶紧跑路,那般贵重的药丸,若是被发现没有了,想必大皇子一定会发怒,到时候往她身上一想就想到了。

    只希望他不要迁怒到黄玉颜身上。

    曲清歌的祈祷上天并没有听到,百草果的事情很快便事发了。

    放在新房,又是在黄玉颜进门后掉的,梁璜自然第一个就怀疑到了黄玉颜身上。

    “说,是不是你拿的?”看在黄玉颜的身份上,梁璜对她还算客气。

    “不不是妾身。”黄玉颜才刚受过雨露之苦,浑身疼得酸涨,连争辩都没有力气。

    “孤暂且信你。”梁璜甩下一句话便摔门而出。

    黄玉颜绝望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她连他丢失的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却平白担了这罪名,不由慌乱又恐惧。

    在订亲的这段时日里,曲清玉像变了个人似的,虽然对着曲清歌时还是不会太尊重,却再没有对她出过手,每日里去福平院给老刘氏请过安,便立马赶到宁馨院里处理庶务,剩下的时间就是安安静静地在院子里做嫁衣,真是本分得有些过分。

    “吃错药了吧?”负责打探消息的半夏把她的近况报到曲清歌那儿时,得了她一个白眼。

    若说谁人安静下来了曲清歌都信,可曲清玉她绝对不敢信。

    前世能坏到那个程度,这辈子前面还一直闹腾个不停,况且她家表姐在大皇子府里得宠,正是该她得意的时候,这会子却突然安静了,若没有个缘由说什么她都不信。

    “她啊,不过就是担心嫁妆的事,昨日趁着你父亲在家,我让三丫头跟着四丫头去库房里拿东西了,你可知道那库房还剩下什么?”玉氏边说边大笑。

    曲清歌不明所以。

    “尽是些不值钱的破烂玩意儿。”玉氏也是对老刘氏服了,她往日掌家时,因为曲府僧多粥少,开支高收入少,基本都是用的自己的嫁妆银子维持,可老刘氏没这个本事啊,为了维护伯府一家的经济,她就干脆把库房里那些珍贵的瓷器和摆件通通都拖出去当了、卖了,拆东墙补西墙。

    “小姐是没有看到三小姐的脸都绿了。”半夏性子活泼,说话没遮没拦。

    曲清歌清眸微沉,性子活泼是好事,可在她身边却需要能够稳得住的,看来想要半夏取代冬虫的位置尚需打磨。

    滴翠院里,曲清玉趴在粉色锦被上哭得稀里哗啦。

    “呜呜呜,姨娘,她们怎么能那么对我?”她一心想着她是家里第一个出嫁的女儿,库房里的东西她还能先挑一圈,结果打开一看,根本不用挑,里面剩下的全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娘这里还有积蓄,到时候一并变卖了拿去凑上。”刘姨娘紧咬着嘴唇,明明之前一切都那么好,为什么该死的人没有死,若是玉氏没了,曲元晋是个傻子,曲清歌不得家中长辈欢心,占了玉氏那不菲的嫁妆不就什么都不差了吗?

    母女俩一个怨天,一个怨人,闹腾得不像话。

    院子外面桃红手上捧着贴子跑得飞快:“三小姐,大皇子府给您下了贴子。”

    “大皇子府?”母女俩被这三个字震惊了。

    “快拿来。”曲清玉顾不得再哭,带着一脸鼻涕口水一把抢过泛着梅花香味的帖子,几下撕开。

    “这是这是表姐,她升侧妃了,大皇子十分宠爱她,特意为她举办了一个宴会,邀我们一家参加!”曲清玉愣在当场。

    前两日参加大皇子的婚礼时,刘如良还只是个小妾,如今竟然这么快便升上去了,真是匪夷所思。

    “那是大好事,她成侧妃你娘我就有指望了,你如今身后也有人了。”刘姨娘挺直腰杆,妖媚的脸上光彩顿显。

    一回去就立马认真裁衣做衫,护理皮肤,现成的好机会若是不抓住,那可就白费了。

    大皇子府里自他成亲以来,这一次又是张灯结彩,大举宴会。

    只这一次虽然喜庆,宴请的客人却并不多,只有曲文伯府一家人罢了。

    曲清歌看着熟悉的花园,熟悉的假山,心里微微有些压抑。

    上次新房里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如今她又来参加这里的宴会。原本不想来,她还装了一场病,可都没装过去,老刘氏和曲远桥发话了,必须得一家人都去,因为这是大皇子的命令。

    曲清歌只好歇了拒绝的心,况且再想到玉氏要跟着去,她是断然不能放任她处在一群刘家女人当中,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考量她都得跟着去。

    六月的天气,就像稚童的脸色,说变就变。一行人刚来时还是艳阳高照。可现在一瞬间却惊雷阵阵,电闪雷鸣,举办宴会的百花厅里光线暗淡下来,新任的刘侧妃命人掌灯,镂空的窗缝里飘进来细细的雨丝和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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