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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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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玉这生意做得当谁是傻子了,这便是在乡坝里买那等不知事的下人也得二三十两银子一个,她居然
不过想到她替她解决了一桩心腹大患,她格外开怀,质疑了几句听着她三不着两的解释,便由她去了,还将这五百两银子一分为四,每个姐妹都赏了一百两,余下的都归了曲清玉。
这番行事可喜得她越发找不到北了,这两千多两银子可都只是她一个人的压箱底银子,再加上东拼西凑出来的一百二十八担嫁妆,这亲的场面对于她而言也算是有了。
内室,曲清歌亲手做了降暑消渴的红枣银耳羹伺候玉氏喝,一边笑着:“母亲真真是英明,此事解决得看不到一点硝烟。”
“有是有,只是你们不晓得罢了,现在那些走了的被卖入各门各户的他们曾经忠心的下人们可都在埋怨他们的三小姐狠心了。就连留下来的那一半的人也都人心惶惶的,生怕哪一日就轮到他们。”
“母亲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便把放出去的管家权收回来吧,再让她糟践下去,只怕母亲后面为难。”
曲清玉每每做事顾前不顾后,哪次不是玉氏和曲清歌跟在她身后替她擦屁股、断后,她还真以为她甚事都做得完美,旁人都没有怨言了。
“不忙,现在收回太刻意了,反正秋狩过后她就出嫁了,而我确实打算就由着你们姐妹打理了。”
这姐妹四人,曲清歌不必说,只打理那一样实在屈才,便是整个曲家交给她,她也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而曲清霜也是打理家务的一把好手,只曲清雪虽无大才可重在听话,打理库房亦是游刃有余。
她现在一半的心在家事上,一半都放在了曲元晋的病情上。
“夫人,小姐,小余大夫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玉氏放下碗盏将人迎进来。
曲清歌自与他在庄子一别,已经多日未见,此时见面双双都惊了一跳。
眼前女子一袭藕荷色绣粉荷家常长裙,青丝用雪色飘带系着,其余披在腰间,深色宽边腰带系着玉质禁步,风动裙身挺立,一身纤姿玉立,看着只觉分外养眼。
曲清歌抬眸看到他打量的目光,不避不让直视过去大方朝他点头。
于容淇似乎最近脸色有些不佳,眉眼深邃,眼帘深陷这是没有休息好,不过他鼻子高挺,唇形好看,笑起来时透着十分的温润,浑身流露着让人安心的气息。
“是不是我大哥的病让小于大夫费心了?”
于容淇摇头:“令兄身体里的余毒已经清除完毕,接下来只把他脑中积下的沉年旧疴与瘀血清理干净,康复之日指日可待。”于容淇信心满满。
曲清歌喜不自胜,身影几乎站立不稳,忙忙地道谢。
于容淇却抬手将她拦住:“先别帮着谢我,我来是有一事相求。”
第69章 马球比赛()
曲清歌侧头笑言:“小于大夫于我们家有大恩,虽说大恩不言谢,可你若有什么要求,但凡我们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于容淇点头:“我想让你说服他与我一起去见我母亲,她知道他来了京城却不来见她,她很难过。”
曲清歌突然沉默,于容淇这里的他指的是季不明,她有些后悔刚刚把话说得太满,一口答应下来。
这事哎,什么事都成,可这事依季不明的为人和想法他大概不会同意。
“怎么,你也觉得不可行?”于容淇一脸压抑,清秀的面庞上满是失望。
“不瞒你说,我先前已经劝说过他了,可他不愿意,他是不是在北疆另有家室可他若变心,为何夜夜失眠都是为我母亲?”于容淇年轻的俊美脸庞上疑惑满满。
“他那么在乎你你都劝不了,我恐怕更不行。”曲清歌虽然自信,可还没有到不知分寸的地步。
看于容淇有些失望的脸,她只好违心的答应他:“我可以帮着劝劝试试,但不敢保证一定有用。”
为了让于容淇放心,她当即派了夏草前去做说客,却被她自己说中了,夏草刚刚开了一个头就被季不明挡了回去,还道他现在要专心致志为梁玦治眼睛,此事便交给曲清歌去办。
“小姐,季先生说他实在是没法去见于夫人,他若去了,他便回不了北疆了,而现在他急于回去,待他了却一切心事必定披荆斩棘前来寻回她,而现在需得小姐去向于夫人做说客,一定不能让她再恨他了。”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于紫苏可不好搞定。
于容淇再施压:“清歌,你不能见死不救吧?”他母亲现在情绪不稳定,吃苦头的可就只有他。
“我要是心思不稳,只怕也没法替你大哥治病了。”于容淇也学了季不明拿病患要挟曲清歌。
“好,好,好”我去劝劝你母亲。”曲清歌咬住嘴唇,恨恨跺脚:“你们不愧是亲生父子。”
这一个两个看似很好相处,却都是十分有个性的人,尤其是季不明一旦他下了什么决定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都行,反正我夹在他们两边浑身不自在。”于容淇皱巴着一张脸,回家他娘给他脸色,去季不明那儿他又时常叹气,整个气压低得他都快犯心脏病了。
醉风楼,夏风夹杂着沙罗江的水气朝阁楼袭来,这辈子加上上辈子,曲清歌都是第一次见于紫苏。
这个存在于大梁皇朝传说中的女子,她一身极简的黑色长裙,裙身修剪得体,头上顶着一层黑色面纱,五官明艳大气,气质高绝雍容,除此之外,她犀利的眼眸里射出迫人的清辉,浑身像是矗立在雪山顶上的一尊雕塑,冷傲,孤高,可又那么寂寥。
“于伯母。”曲清歌弯腰行礼,不曾唤她太医,更没有唤她夫人而是选择单纯亲昵的把她当成长辈。
“我听淇儿提起过你,果真是个聪明伶俐、蕙质兰心的女子。”听她的称谓,于紫苏摆得有些臭的脸顿时消解了些许,手中正拿着一把削骨刀在一块长形骨头上剔来剔去。
“伯母谬赞,我今日前来是替季先生来向你说对不起的。”曲清歌哽了一下,不是她突然忘词,而是面前的于夫人突然把削骨刀举了起来,她手势抬得极高,动作很快,虎虎生威。
“啪”削骨刀直直落地,扎入大理石铺就的地上,震得曲清歌不由打了个寒颤。
怪不得季不明不敢来,人家可不是打嘴仗而是直接上刀子的。
她有一种被人当成了替死鬼的错觉。
而正在进行眼睛治疗的梁玦听说季不明把曲清歌推给了于紫苏,还是去替他挡刀子的吓得立马摸出身上的白玉麒麟佩递给没由:“速去醉风楼。”
没由忙不迭接住,虽然自家主子没有明说,可他知道定是要全力护住曲二小姐。
马不停蹄赶过去,却见曲清歌正在与于紫苏二人品茶聊天,看她们二人之间谈笑风生,气氛别提有多和谐了,没由刚刚一头撞进去此时进退不得,不由尬在当场。
“你走错门儿吧。”曲清歌朝他使眼色。
没由呵呵一笑,摸了摸后脑勺随口应着,见状就要退出去,却被于紫苏叫住了:“站住,你别以为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手上的玉佩,说,梁玦那小子让你来干什么?”于紫苏一边说一边捡起地上的削骨刀用手指试了试上面的亮度。
没由赶紧摇头,连连后退。
“担心我会对付这丫头?”于紫苏是过来人,什么看不明白?一眼便看穿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瞎子也有春天。”她摇头晃脑看着曲清歌嘿嘿直笑,那笑曲清歌怎么看怎么觉得心底发凉。
直到她回到曲府,曲清歌还一直觉得后脑勺发凉,呆呆愣愣的看着坚持要护送她回来的没由。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其实她想问的是为什么不是梁玦亲自去找她。
没由呆头呆脑可到底不傻,听出曲清歌的潜台词连忙替自家主子洗白:“殿下正在治眼睛走不开,想到于夫人欠殿下一个人情,特地让小的执他的玉佩前来要人情。”
曲清歌心头一甜,唇角止不住上扬,命夏草准备了很多对眼睛有好处的水果和吃食让他带回去。
没由屁颠屁颠的带着水果回去,可他回去的时候,梁玦也同时收到了大皇子府里的变故。
“粉衣出事了,你速去探一探,若她刑罚太过受不住的话就帮帮她。”梁玦眼睛上敷着药,嘴里吐出来的异常冰冷。
没由似是习惯了他突如其来的冷漠,把东西放下叮嘱一声这是曲府拿来的便走了。
“这肯定是清歌姐姐送我的。”小木扑身上前,把竹篮往自己怀里一搂,那架势竟是不想让梁玦吃。
“行了,这里的枸杞、水晶梨和龙眼都是益目的,肯定是清歌送我的。”梁玦瞬间转换脸色,将冷意褪下带上温暖的笑容。
小木看得连连咋舌,连竹篮都忘了护着,被梁玦一并抢了去。
“喂,还我”一大一小竟在院子里就着竹篮抢起来。
季不明在石墙上用黑炭笔在上面划了一道痕迹,默默钩着手指数着日期。
几场热烈的夏雨过后,气温骤降,宛平城顿时就从火热的酷夏进入了凉秋。
可贵族们的乐子永远都不会因为季节的变换而改变。被整个酷夏禁锢着的大家俱都撒丫子约着要一同出去西郊狩猎。
每当这个时候,西郊那一大片圈养的密林里栖息的兽鸟也会欢腾起来。
“这一次就不去了吧?”曲清歌眨着星星眼看玉氏。
“随你,反正我是不去,你外祖父一家要回京,我得去替他们收拾宅子,让下人们都准备起来。”玉氏自从想开后,气色一直很不错,最近把家事也放手了,又去了很多宅子里不省心的人,心情更是不错,盯着曲清歌笑语彦彦。
曲清歌故意嘟嘴撒娇使劲摇晃她的手臂:“母亲有了外祖父一家眼里就容不下亲生女儿了。”
玉氏连忙抱着她哄了哄正色道:“说起来,你大哥想去西郊看看了,他好不容易好些了,难得有感兴趣的事儿,你还是带着他出去走走,到时候我让阿大带几个侍卫跟着你们。”那样的场面玉氏年轻时候就特别喜欢,如今年纪大了,渐渐的觉得没什么意思,反倒喜欢品茶养花了。
曲清歌摊手,自家亲娘都这样说了,她还能拒绝吗?
这边刚商量妥当,崔婆子就来传老刘氏的话了:“老夫人请夫人在府里操持家事,她与老爷带着刘姨娘与小姐们一并出城去。”
“切”玉氏原本自己不想去没什么,可乍然听得这话顿时不痛快了,扯着嗓子抱怨了几句。
崔婆子听着那句句指着老刘氏说,顿时低下头只假装听不见。
曲清歌看她识趣笑着道了一句:“听说最近崔妈妈家里添了一个小孙女,真真是好兆头,这眼看着先开花了后面必定结果。”
崔妈妈一听她说话就觉得头皮都要紧绷着,可听她说出来的竟是喜庆话,心下一松越发对玉氏抱怨的那些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她嘻嘻笑着道谢。
玉氏轻斥一声满脸不屑:“她那样的人倒值得你白白夸她两句。”看她平日里经常挑事告状,坏事做尽,她没两大耳刮上头就不错了。
“母亲有所不知,有些时候不是大人物坏事,而往往坏在小人物上面,她这样的人虽不能完全为咱们所用,可软硬兼施,恩威并出,只让她听话晓事就行。”
要说能让她变得忠诚那可比登天还难,有些人天生自私,只会为自己着想,谁给她好处多就听谁的,谁拿捏住了她就由谁差遣。
沙罗江自西经过南郊向东流,而西郊正位于沙罗江西侧,背靠千佛山,脚下是密林与一大片草原,正是策马奔腾,放纵驰骋之地。
秋阳乍出,层林尽染,淡黄与金红相交,景色异常美妙。
一望无际的马场上早就聚了一堆的人,多是京城里来的贵族子弟。
大梁子弟一向注重马术,所以不论男女俱都会骑马,他们的马上运动相对十分丰富。
无论男子还是女子皆有骑射课,或可射靶,或可打马球,还可直接策马比赛。
曲清歌上辈子是不会骑马的,她太胆小,在骑马的时候曾经被曲清玉弄摔过一次,后来再不敢上马,上一世这个时候她也来参加过秋狩,只是却并没有到马场上来选马。
这一次她原本只是陪着曲元晋来随便玩玩,可看着青翠碧绿的草原,再观慓肥马壮的,想着人生苦短,不如策马奔腾,极致的运动是最能让人忘却烦恼的。
“嘿嘿,妹妹,我要选选一匹好马。”曲元晋身上余毒已清,身子康健,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又长高了一截,曲清歌站在她身边不过才到他肩头,他又穿着一身青色窄袖骑装,身子瘦高就像一根细竹杆似的。
“哈哈,大哥你知道什么叫好马吗?还有你爬得上去吗?”曲清玉看着阮修述过来了,连忙大声说话引起他的注意。
阮修述今日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穿着一身雪白骑装,长发挽成高髻以一根白玉镶金的簪子固定,长风扬起,衬得他肤色白皙,身长笔挺,端的一派贵族公子的气派。
曲清玉看得杏眼泛晕,脸颊闪出点点红晕。
他径直朝曲清歌兄妹走来:“不如我替大舅哥选一匹好马。”
曲清歌垂眸,暗忖他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可谁知他笑容灿烂,眉飞色舞间俱是真诚。
“之前是我的错,痴心妄想过头,现下我已经想清楚,就算咱们有缘无分,可好歹也是亲戚一场,何必闹得大家都不高兴?”阮修述的口才,曲清歌绝对是一个大写的服。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便见南阳郡主和灵珊郡主结伴而来。
“都是老熟人,就不用介绍了,我们这边要打马球,还缺几个人手,怎么样算你们一个。”南阳郡主与她有那次经历还仅混了个脸熟,两人间总有一种欲说未说的情谊。
“好啊,我们都加入。”曲清玉以为曲清歌不会骑马立马抢着答应,就想等着看她出丑。
曲清歌本不想出风头,可曲清玉都应了,她也没什么好拒绝的,心里冷冷笑着,看看到时候是谁出丑。
不过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灵珊郡主的目光有些不善。
想着她们从前好歹也有过一点香火情,她虽然利用了她一把,可说到底也帮了她,且她也并没有什么损失。见她看着她的目光不对劲,她索性主动上前一步打招呼:“灵珊郡主?”
“你看着很眼熟,可我不认识你。”灵珊郡主瞅她一眼,表情漠然。
曲清歌顿时了然,这人难不成是传说中的面盲症?
曲清霜姐妹自认马术不过关不来,最后还差着一人,南阳郡主直接点了曲元晋。
“你来。”
曲清歌瞪大双眼来不及拒绝,曲元晋已经跃跃欲试,一拍马鞍一跃上马,手持球杖已经拉开了阵势。
曲清歌被吓到了:“大哥”他什么时候学的打马球?
“放心,放心!”曲元晋在庄子里闲来无事,便时常与庄子上的那些庄户家的小子骑马疯玩儿。
不仅身体好了,马术精进了,脑袋也比以前清醒多了。
曲清歌看他熟练的挥动球杖,摊摊手她还能说什么?
“别怕,我会看着她。”南阳郡主圆圆的脸蛋上露出温柔甜美的笑。
一时间马队拉开距离,躁动的鼓声响起,十数匹马匹轰的一并冲出去,大红的马球在各个偃月形球杖之下被挥来挥去。
曲清玉与阮修述被分在一边,二人目光相对,马杆挥动之时,总时不时朝曲清歌而去。
一个是单纯让她出丑,一个却是借机为难,然后还想趁机揩油。
谁料曲清歌马术惊人,球杖挥得恰到好处。
曲清玉找了好几次机会都不曾伤到曲清歌,不由着急起来,再看阮修述总盯着她的眼眸,心里恨意丛生,把目光盯向曲元晋。
聪明的妹妹她对付不了,一个傻大个难道她也对付不了吗?想着,红球正好被击打得飞过来,她想都没想,直接拿起球杖对准它往曲元晋的方向打去。
关键时刻他犯了傻病,被那来势汹汹的红球吓得呆立当场,若是这样一来,只怕
“小心”曲清歌大叫一声,驱马上前,只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她就算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恐怕也无法救得了他。
红球以那么快的速度飞过来,铁定要击得他摔下去,再看这么高的马背一摔之下,后果不堪设想。
第70章 人头落地()
眼看曲清歌来不及救援,离他最近的南阳郡主突然飞身而起,扬起球杖将球打飞。
曲清歌顺势接住彩球看也不看便往身侧的方向打去,她很清楚的记得曲清玉和阮修述在那个方向。
“啊”彩球不偏不倚打中曲清玉的脸颊,将她击得身子一歪,夹紧马腹,顿时惹恼身下坐骑,双腿前仰立直身子,差点将她抖落身下,幸得她手快拖住了挨在身边的阮修述,两人共骑一骑堪堪稳住身形。
从曲元晋那里开始,这一切的变故看似牵连甚广,但几乎只发生在一个瞬间。
很多人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便都过去了。
“二姐,我做错了什么,你借着打马球的机会都不放过我?”曲清玉捂着红肿的脸颊控诉的看着曲清歌。
她身子温暖而柔软,抱得阮修述心猿意马,跟着她的情绪一起指责曲清歌。
正好曲清歌恨她竟然对曲元晋下手,气怒不已,大声道:“马球竞技,彩球飞扬,岂是我能控制的,若一定要说能控制的话,那刚刚三妹杆下的彩球还是飞向大哥的,是不是说明你也是故意的?”
曲清玉心头一虚,眼神不安的眨了眨,她无言以对。
若承认她是故意借打马球向曲元晋下手,她以后还要不要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若不承认,那便说明彩球击打的方向是无法完全受人控制的,她是无意,曲清歌当然也不是有意。
总之她把自己弄进了一个怪圈,圈住的只有她自己。
南阳郡主离得近,将刚刚的变故全都看在眼里,此时却一言不发只一心盯着曲元晋,细心问他是否受伤。
她这番态度,便是什么都不说,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再联想曲家姐妹二人的表情,一个坦然一个躲闪,众人的表情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既然有人受了伤,依本郡主看这马球还是先不要打了,若是大家还未尽兴,便等下午参加骑马比赛吧。”灵珊郡主出面和稀泥。
曲清歌看她说话时看着她的眼神,像是看着陌生人一般,她十分肯定她大概就是天生的脸盲症。
患这种症状之人,情况好的认人一般需要见上几面才会认识,情况不好的,便是见得次数再多也记不住。
南阳郡主回过神来,也赶紧安抚众人情绪,让大家都先回去各自府邸的帐篷休憩。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搭着大大小小的帐篷,颜色各异,好似一片绿海之上的彩色鱼群。
在草原上唯一的一座宫殿里,梁璜一脸阴沉的看着不远处的草原。
“你确定看清楚了她在那里?”北疆战事有变,可他要找的人却还是没有找到。但手底下传来的消息都说当初救人的那人很有可能就是曲清歌。
只可惜她行事太过周密,竟没让人抓住一点证据,以至于他连出手两次都铩羽而归,他一拳磕在茶几上,咬牙切齿:“下午是马术比赛,让曲清玉将她引到密林深处,无论如何,这次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镂空花座后,一道纤细的身影听着熟悉的名字身影一抖,捂平躁动的心,悄悄溜了出去。
曲清玉脸上敷着冰块,又痛又冰又难受,她不断的抱怨尖叫,替她上药的刘姨娘又是心疼又是摇头:“好好的出来打个马球你什么人不好惹,非要惹到她?”
刘姨娘对于对付曲清歌一向不是很积极,按她的想法女儿反正是要嫁出去的,甭管她再厉害也逞能不了多久了,而玉氏和活着的曲元晋才是她最大的敌人。
“还不是因为了你。”曲清玉忍着剧痛死死咬住嘴唇,要不是她没找到机会朝曲清歌下手,她怎么会另辟蹊径。
“小姐,有人送信来了。”桃红把消息送上,曲清玉看得眉眼一皱,尔后拊掌大喜:“太好了,正愁没法子对付她。”
刘姨娘一愣,想刚想问,却见曲清玉朝她竖起右手食指,将她的疑问尽数压下:“姨娘先别问那么多,小心隔墙有耳。”
她只能告诉她现在在外面,是对付曲清歌的最好时机。
若是在府里有天不怕地不怕的玉氏压阵,而她为着嫁妆一直不敢轻易出手,现在出来了玉氏不在身边,又有人相助
曲清玉媚眼流转间想到阮修述那双含情的眼眸只要一看到曲清歌就顿时没了她,心里一阵酸涩之感层层涌起。
她拿着书信忍着脸上的痛意去了灵珊郡主的帐篷。
而另一边,曲清歌也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函。
“小心密林。”
不清不楚的也不知具体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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