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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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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歌被他突然靠上来的身影吓得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下去。
看她脚下一滑,梁玦出手如电立马捞住了她,顺势将她往怀里一带。
熟悉的青草香味混着几许药味随风袭来,曲清歌脸上蓦地一红,用力挣扎:“男女授受不亲,你你放开。”
梁玦不放反而将大手收紧,温香软玉满怀,他顿时心猿意马,看准她身后的床榻,兀自用力将她往床上一放,身子随即压倒下来
第80章 我心悦你()
“喂,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不准乱动”曲清歌满是威胁的语气。
梁玦却只是一手按着她,一手撑着后脑勺侧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眸如潭底深波,波澜不惊。
“你放开我。”他什么都没做,曲清歌突地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小题大做了,不由低着头轻声嘀咕。
“不放,你再喊我不介意真的做些什么,省地平空担了登徒子的名声。”梁玦标致性的低音炮缓缓响起在耳边,他鼻息间呼出的热气飘过耳垂,引得她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微颤。
她只觉左心房在不停的跳动着,仿佛跳出来一般。
她捂住胸口眉眼闪动间,对上一双亮若星辰的眼眸,眸子里黑如夜空,眸光却星光璀璨,亮得惊人。
那双眼眸转动间仿佛会说话一般,时而表达出他的深情厚意,时而诉说着他的委屈和无奈,时而又责备着她的远离与拒绝
她看得眼花缭乱,心如小鹿般乱撞,心湖好似被狂风刮过,波涛汹涌。
她眨眨眼睛侧过头去,不敢再继续看着他的双眼,那里就好像一汪幽深的湖泊一般,吸引着她沉迷其中,她怕她再看下去会找不到离开的路。
“不要离开我。”她的双眼刚刚移开,便听到一声压得很小的低吟声,她再度抬眸,继续对上那双清亮的眼眸,她活了两辈子,看过太多的眼神,有祈求的,有绝望的,还有阴险的,却从来不曾看过有谁能将眼神演绎得这般复杂的。
他眼眸里闪过阴郁之后便浮现情意,满满都是柔情。
“不要离开我。”她看到他菲薄的唇轻动,沉沉说出五个字,她猛地一眨眼,这句话就像一支尖锐的利箭一般直直的穿过她的耳膜扎进她的心底深处。
她纠结,她挣扎,她犹豫
还没有完全想清楚的时候,男人的声音挨着她的耳垂响起:“清歌,我心悦你,从我还没有见到你的时候就心悦你,不要离开我。”梁玦的声音委婉绵长,完全是情人间的低喃,像风刮过长长的柳枝发出的摩擦的声音,又像太阳照在花上,花瞬间绽放的声音,让人怦然心动。
梁玦看着身下的女子清秀妍丽的面容上流露出迷蒙与惘然的表情,不由低低一笑,缓缓低头,慢慢压在她粉嫩的唇上,轻轻一触,两人身体同时一颤,好像偷食禁果一般的刺激。
“唔”嘴唇上触及到这般温润湿热的触感,曲清歌才乍然醒悟,她被这登徒子给轻0薄了。
梁玦被她迷蒙的模样引得心思大动,在心底告诉自己,他只轻轻尝一口就松开她。
于是唇随心动,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摸索着研磨着,好甜,他想再尝一口
他越尝越无法舍下这般美味,干脆一个翻身压倒在她身上,按住她乱动的双手,充满温情和柔情的辗磨。
“唔”身下女子的挣扎与惊呼尽数化作破碎的口申口今,在男子的蓄意轻…薄下败得溃不成军。
仿佛过去了一刻钟,梁玦才喘着粗气松开身下呼吸困难的娇人儿。
“清歌”他想说原谅他的情不自禁,可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曲清歌怒眼一眼屈膝一脚踢在大腿处。
“痛”这一脚踹得他俊眉紧皱,长嘶一声,痛得眼角都抽搐了。
“清歌,你知道你踢到哪儿吗?”梁玦咬着牙一把抓过她的手放到大腿…根,经历过上辈子的曲清歌哪里不懂那里是哪里,心里赫然闪过某个无法言说的部位,她吓得呆住了立马缩手。
“无耻。”
“对,我无耻,可我只对你一个人无耻。”梁玦厚脸皮的一句话成功的将曲清歌关注的重点转移了。
“骗子。”曲清歌脑中蓦地蹦出灵珊郡主那张似笑非笑,似邪非邪的脸,径直指责他脚踏两只船,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骂完之后,她猛地噤声了,因为她看到梁玦被她骂得不仅没有生气发怒反而温润一笑。
她有些心虚的瞪他:“登徒子你笑什么?”
“我何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且不说这锅里的我压根没看上,就这碗里的我什么时候吃上了?”他委屈的眨眼。
就亲了一下,还差点被她踢中命根子。
还说没吃着,曲清歌顿时怒了,细数他与灵珊郡主的诸多传闻和暧昧。
“你想怎么吃着,你抱着她同乘一骑公然出入城门,你们泛舟湖上,同游沙罗江,你们谁知道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曲清歌一口气喊完,才发现原来她竟然这样在乎他,对于他背着她与灵珊郡主发生的那些事情,她假装不去关注,可曲清玉打听到说给她听的事情她一件件俱都听进去了,还记在了心里,在没有人的夜里,便会化身长针,时不时的刺她一下。
“根本没有那些事。”梁玦一口否决,清俊的脸上真诚无比。
曲清歌压根不信,转过头长吸一口气狠狠瞪着他:“有没有都是你的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何必为了哄我开心欺骗我,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恨别人骗我。”曲清歌几乎是憋着一口气喊出的这番话,听得梁玦心头直抖。
“我真的没有欺骗你,你说的那些事情很多都是子虚乌有,根本没有发生过,你宁愿选择相信想要伤害你的庶妹也不愿意选择相信我。”
曲清歌所说的那些事情他大部分都做过,但是与灵珊郡主同骑一骑的事情他没干过。
“我的追风是有灵性的,你要是见过你就会知道,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够上得去它马背。”梁玦眼神认真,眼眸里溢着自信,看得曲清歌差点就要信了他。
“南阳郡主你可知道?她仗着出身簪缨世家,曾经想要抢走它,却引得追风癫狂,将她甩落马背。”
“那又怎么样呢?”追风再有灵性也是畜牲,都得听主人的。曲清歌皱眉不悦的皱眉。
她恨他已经由来已久,且她有上辈子的轻信他人的血泪史在那里卡着,她再没那么容易相信别人。
“你信我。”梁玦看面前女子眼眸闪烁,似是还在犹豫,像想起了什么一般连忙摸出放在身上的条约。
曲清歌斜了一眼,仍然不太相信他。
“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杜撰的。”她的疑惑很没有底气。
梁玦看她这样,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尖。
“聪明如你,看过便知。”
曲清歌脸色稍霁,只眼神间还带着疑惑,在梁玦的注视下展开条约。
“确保南诏二王子登位,你们疯了,他就是个草包。”对于南诏二王子的印象,曲清歌还停留在上辈子的时候,他曾经在被封王时来过大梁皇城。
他在皇室晚宴上,公然用言语调…戏过她,被她狠狠落了面子,那个时候阮修述不仅没有帮她,反而还
曲清歌心头一痛,她也真正是眼瞎,那么明显竟然还没看透,活该
梁玦看她突然难过眼眸一深抚着她的青丝安慰她一番然后才意味深长地道:“南诏一日是大梁的属国,一世都是,所以选择一个草包为王,总比选择一个聪明人为王来反抗大梁更好。”
他脸上流露出来的自信让曲清歌心头一凉,原来这一一切他早就已经算计在内。
她不由轻轻打了个寒颤:“你算计了郡主的药?”他的本事旁人大概还不清楚,可她越是与他相处,就越是心惊,他绝对不像他面上表现出来的这般无能、这般无力,他的手段,他的能力让人心惊胆战。
梁玦缓缓点头。
从他决定放弃季不明那里治眼睛的药时,他就早已经打听过了治眼的几味最难找的药引。
他早就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条件就已经派人先打听到了所有的药引所在的地方。
如此,他才会放弃那些药放弃的得那么洒脱。
甚至就连曲清歌会帮从大皇子府里偷药也在他的算计之中。
至于灵珊郡主,从她一踏上宛平城,那味‘归路’便早就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从半骗半哄将药引顺利到手,再到抛出三大条件,这些都完全没有破坏他的总体计划,变的不过是些小小细节罢了。
“你真行,连灵珊郡主对你心存好感你都算计得到。”曲清歌听了他的解释,并没有觉得放心,反而心头更凉,更怕了。
她面对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从前的他表面上看似是个瞎子,对什么事情都无能为力,可他却那么善于算计人心
将她的表现和她的心思一一堪破,她自为是的那些聪明才智,原来在他眼里,早就已经是他玩剩下的。
想得越多,曲清歌越是失落,一股浓浓的挫败感向她袭来,她蓦地心累。
“清歌你想多了,郡主的那些小心思我怎么会考虑得到,也更加不会去算计,若我能事先便知她对我有意的话,我不会去招惹她,我会让雷音直接提前从南诏皇宫盗出灵药。”梁玦看出她的心寒,心里一下子慌了再度解释。
“我想招惹的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就算他算计过她,可也是因为他心悦她。
第81章 不是良配()
梁玦眉眼深沉,无比庆幸他的厚脸皮。
要知道这种事情,如果他一直放任不理的话,面前女子只怕早就被阮修远带着所谓的定亲玉佩定走了,哪里还有如今的场面?
曲清歌听他顺手拈来的情话说得脸上一阵通红,好似一朵开得艳丽的花骨朵儿似的,沉默良久才想起,她想问的曲远桥的事情还没有问出来。
梁玦人精儿似的,早从她羞涩却又犹豫不决的眼神里看出来了。
他抬手顺着她的脸颊轻轻一抚:“你的脸好烫,我替你冰冰。”
占了便宜后,赶紧赶在娇人儿生气前说正事。
“你大伯的事其实很简单,就是被人黑了。在宿州我恰好留了人,二皇兄此行原本只是正常的替皇上巡视,可后来听从他府中一个幕僚的话,特地走了一趟宿州府,如此才发现了此事,不过皇兄看在玉国公府的面子,此时一直压而未发。”
曲清歌喃喃自语:“我母亲已经去了二殿下的府中,那”
梁玦享受温香软玉,声音变得越发低沉:“若是在二皇兄放手,又无人再举报的话,那应当无事。”
不过,此事若是有人举报到御史那儿的话,极有可能会被弹劾,这样的事情这番旖旎之境,不太方便与她说,以免引得她心慌。
打开院门,踏雪而过,曲清歌乍然一出门就被一阵寒风吹得打了个寒颤。
“天儿真冷。”
梁玦眸底划过一抹怜惜:“你不必送我,我自行出去。”
他特地来她院子里走一趟,就是看着天太冷,怕冻着她,如今怎好让她送出来。
曲清歌犹豫再三还是摇了摇头:“不我送你出去吧,这院子里的牛鬼蛇神很多,也不介意谣言再多几句了。”
梁玦想了想,把身上带来的一支碧玺玉簪偷偷留下了,这是他母亲当年留下的簪子,一共是一对,当时他还很小,什么都不懂,没事拿着玩儿的时候,不小心砸了一支,如今就只留下了一支,还是前些日子他接回乳母乔氏,看她从城郊庄子里带回来的。
乔氏曾经在他刚刚懂事时戏言这是他母亲留给他送给未来娘子的订亲信物,与之前他送出的那支簪子是他心底里对母亲惟一的念想。
二人从彼此生疑,曲清歌生气到如今误会释然,已经过了整整月余,此番算是初步解释开了,二人的心神都开阔了,身边的呼吸到的仿佛都变得纯洁干净了。
目送梁玦乘坐着他的车驾远离,曲清歌倚在门口的石狮子上发呆。
“小姐,狮子上还凝着雪花,咱们是不是先行回府。”夏草出来得急,赶着陪曲清歌出门,连厚衣裳都没有穿,此时冷得嘴唇乌紫,鼻子里不停溢出鼻涕来。
曲清歌看她不停跺脚搓手的模样,不由轻笑几声,笑语盈盈的打趣她:“大冷的天儿你也知道,谁叫你要风度不要温度。”
夏草看曲清歌一扫一直以来的阴霾,知道有些事情她终于想明白了,不由为她感到开心,嬉笑着靠近曲清歌,嚷嚷着要从她身上汲取温暖。
主仆二人就在一片雪地里笑闹成一片,不远处躲在转角处的灵珊郡主蓦地撩开车帘:“哼,笑得倒开心。”
她气死了,看梁玦刚刚被她送走,她心情就变得这么好,一定是梁玦把什么都跟她说了,没了自己在旁边影响她,瞧把她乐得。
她咬着牙:“珍儿,人呢?”
“来了,也该是时候让她上了。”珍儿圆圆的脸上刹那间变得阴狠无比。
“曲二小姐,请留步。”灵珊郡主看准曲清歌转身要走,连忙快走几步,拦住她。
曲清歌听那熟悉的声音不由愣了片刻,尔后才反应过来,这是才见过不久的灵珊郡主。
“郡主有何事?”想到她被梁玦那番算计,她却动了真情,她心里一时即感慨又有些同情她。
“天寒地冻,客已到门上,曲二小姐就不请我进去坐坐?”她指了指曲府的门楣。
那块散发出红光的牌匾像一阵利芒刺痛着她的双眼。
曲清歌犹豫了一会儿,便见门口曲远桥带了几个朝中的大臣从门口过来。
她连忙命夏草招呼了灵珊郡主进门去避开外男。
二门前庭的院子里,因为老刘氏说想要留着看雪,除了青石板小道上的雪块被清扫了以外,其他的地方都不曾打理过。
本就奇特多姿的假山因着雪山的层层堆叠,更显得奇特灵秀了几分。放眼间俱是一片雪白,那抹白色点缀在黄叶和碧青之间,看久了,便会刺伤双眼。
曲清歌看灵珊郡主不安的眨眼睛,她不动声色的提醒着:“雪景虽美,可郡主还是要小心雪盲症,望着这片白色太久,若一直不移眼只怕会短时失明,什么都看不见。”
灵珊郡主用力眨了眨双眼,只觉眼中一片酸涩,再看东西时都带着重影,不由低下头去,看着身上花枝招展的南诏服饰发呆。
“原来看不见这么痛苦,也难怪三殿下愿意付出一切想要治好他的眼睛。”她突然意有所指。
曲清歌心头一僵,明明已经约定好了,她却又突然旧话重提,是想做什么?
“啊,对不起曲二小姐,我们外邦女子不像你们大梁朝的女子说话一向没遮没掩,不懂转弯,若是有说得不好听之处,还望你多多包涵。”灵珊郡主话里带着歉意,可脸上却是一脸的无所事事。
她根本就是故意来刺激曲清歌,而并非如她所说的不懂转弯。
曲清歌却没有如她想象中的那般被刺激到,而是轻笑一声:“我看郡主不是不懂拐弯,瞧这拐弯抹角的本事,只怕大梁女子也自愧弗如了。还有,请恕小女子意良提醒一句,若是郡主自认不会说话,那就少说好了,大梁女子嘛,奉行无才便是德,少说多做是正理。”
曲清歌一脸善良,一脸为她着想的表情,看得灵珊郡主心里被堵得死死的,要不是紧紧握住双手,她手一抬便要爆发怒气。
“郡主,时候不早了,大皇子妃还等着咱们去赴宴。”珠儿看自家郡主好不容易找了个话题来挤兑曲清歌,却反过来被曲清歌一阵教训,看她已经濒临生气的尽头,连忙打圆场,找借口溜走。
“本来想留郡主吃个便饭,既然郡主有约了,小女子便与郡主下次再约好了。”曲清歌温柔客气,有礼有节,再次灵珊郡主气得七窍生烟,可人家一切都站在理上,她想发泄又找不到宣泄的口子,只得暗自按下,独自在心里生着闷气。
“哼,太可恶了,曲清歌这张嘴真正是伶牙俐齿。”她气得不停拍着马车车壁。
“郡主别生气,她现在有多得意,等下看到那事就会有多生气。”珍儿对自己的安排十分有信心。
灵珊郡主这才好受些,又叮嘱二婢:“此事不管结果如何,千万不能让三殿下怀疑到我们头上。”
她虽然脾气大,心眼小,可心里还是顾忌着大局的,她不能因为自己想要报复曲清歌就影响到她王兄登位之事。
“郡主放心,奴婢省得。”珍儿一向鬼主意多,以前还在南诏时,有人看上灵珊郡主,想向她求亲,而她又看不上那人时,都是珍儿给出主意把人给戏弄走的。
曲清歌再次站在台阶上目送灵珊郡主的马车,不由一阵抑郁。
她一点都不想送她走,可她却偏偏说她找不到出去的路,非要她送一场。
想到梁玦对她做的那些事,她作为女子的柔软之处被触碰到了,勉强送了她出来,却没想到听到她在猛烈的拍打着马车,竟显出她十分的生气,她不由得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其实灵珊郡主其人,从她上辈子来看真不算一个坏女人,虽然她也精于算计,但到底只是为了她的国家、亲人罢了。
只是在上辈子,她在宛平城里没有势力可借,只得把自己嫁给了于容淇,南诏王由大王子谋得,南边的局势后来在岁月的长河中慢慢脱离了大梁的掌控,在她死前一直在闹着反抗,不愿意再为大梁岁岁纳贡,非要独立出去。
想也是,便是谁人能做人,谁愿意做一个没有自由、没有自主权的狗?更何况南诏还是一个不大不小,物产富饶的国家。
“刘二小姐,你离我远点。”曲清歌被冷风吹得鼻子凉飕飕的,转身想回府,却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
那道声音低沉,是他一惯的迷人的低音炮,每当他凑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她的耳朵就会比她的心先投降。
“殿下,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是不是因为她,还是因为我是大皇子的表妹?”里面的女子声音如泣如诉,便是隔着一道马车帘子,曲清歌也能想象得到她此时面容流淌着的难过。
“你既知道我心有所属,还缠着我做什么?”那道熟悉的男子的声音响起。
曲清歌紧紧皱着眉头。
“可是郡主与我是好朋友,她都说了不介意与我共侍一夫,她若为正妃,我若能嫁你,便是侧妃也使得。”女子娇娇怯怯的声音听得曲清歌一个女子都忍不住心跳起来。
马车时的那人又岂能阻挡得住。
“你若真对我有意,那便忍着,如今玉国公回京在即,你最好不要来找我。”
娇娇的女子声音小声的响起:“殿下,你同意了吗?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看上曲家那丫头,你看上的只是她外祖父手中握着的兵权,你只是哄她的对吗?”
“闭嘴。”
“我我知道了,不能让她听到。”刘家小姐的声音越来越小,曲清歌回过神来,马车已经越走越远。
“小姐”夏草吓坏了,盯着那辆熟悉的马车,嘴里喃喃自语:“那那也许不是三殿下的马车。”
曲清歌双眼血红,看那马车上面的徽记,与梁玦身上的衣着绣花完全一模一样,不是就怪了。
“我还是看不懂他,他到底算计了多少人?”脚步踉跄,心里如积年的火山,燃烧着熊熊的烈焰,烈列的岩浆到处突围找着喷发的路口。
在上一刻,她才被他说的那些话哄得相信了他,可现在她却又迷惘了,这样的他,实在是太多变了。
甚至她也没有上辈子的记忆帮忙,那时候的他早就已经是个死人,可现在的他她真的完全无法看透。
心底里缓缓升上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小姐,老奴早就与你说过,这三皇子只怕不是良配。”柳妈妈扶着她的身子,默默地感受到她的颤抖。
第82章 再生误会()
曲清歌冷了眼眸,只觉自己把一片心都用到狗肚子里了。
“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瞎了眼,是我识人不明。”
阮修远一路远远跟随着过来,此时看她好似被气到了,不由担忧的皱眉,命人打听了一番,顿时明白了,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他也是一脸怒缺陷:“清歌,你在这稍等片刻,待我追上去看看那人是不是他。”
“要是的话,你待怎样?”曲清歌摇头。
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定要教他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日后休要再做这等两面三刀的事。”
当面哄着清歌,那边还拖着刘国公府的三小姐,另一边还拉着灵珊郡主不放,他到底意欲何为?
阮修远真想为眼前女子把他的心剖开来看一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萝卜做的,不干人事。
“罢了,我以前看错了人,现在心里明白便是了。”有些东西知道得越少,反而越容易过去,阮修远揭破他的身份,只会让她觉得自己的伤口也被活生生撕开了。
她还不习惯被人拿着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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