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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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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更加折腾别人。
不管黄玉颜和梁璜怎么惊诧怀疑,刘皇后大手一挥,懿旨已经拟定,书写了一大片,加盖好皇后的印章,命了景宁宫大太监前去曲文伯府传旨。
彼时,梁玦与曲远桥站在曲家中庭,他在想着怎么样用最合适的方式向他提亲。
不管清歌心里有没有将曲远桥看作是父亲,可她名义上仍然还是曲家的女儿,她的婚事,无论如何都要经过曲远桥。
况且,之前与阮国公府的那番纠缠与亲密,也必须得由曲远桥亲自去解除。
他不允许他喜欢的女人身上被人浇上一点脏水,倒不是他会嫌弃,而仅仅只是不想要她受一点点委屈罢了。
“懿旨到,曲文伯接旨。”大太监庄公公尖细着嗓音,从刚刚一入曲府大门就开始一路喊过来。
一路来到福平院时,曲家所有人都听到了。
曲府一家人还在打口水战。
“快,快准备香案。”老刘氏指挥下人,匆匆一番准备,待到庄公公来到面前时,曲家已经跪了一地的人。
“曲氏清歌,为人秀婉,时有大义”
懿旨上说了大片,综合而来就是先把曲清歌夸了一通,然后就救下大皇子妃的事情提出表扬,赏下数匹精致面料,玉饰等好物,最后说了一件大事,因听说曲府与阮府正在商议婚事,皇后恩宠,直接替曲清歌与阮世子赐婚
第90章 命中注定()
“什么”老刘氏一听圣旨上的内容,无一不是在夸赞曲清歌,她听得心都痛了,这个死丫头,凭什么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凭什么她紧紧抿嘴,听到最后不及打发走庄公公就一头瘫倒在地。
玉氏看庄公公苍白无须的脸上露出若有所思之状,连忙塞给他一大坨银锭子,好生将他送走了。
同时发愣的还有站在抄手游廊外的梁玦。
曲清歌眸光远远看去,他已经面沉如水,眸子黑得像深黑的崖底,没有尽头,看不见出口。
“原本我已经放弃,可惜这是上天注定的。”阮修远一身窄袖银袍劲装而来,头上发髻高高束起,面宽骨高,眉清眼亮,别有一番大将的风范。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站得不远的曲清歌听清楚。
梁玦冰冷的眼眸里释放出幽冰的寒光:“走着瞧。”他少有看中的女子,活了两辈子有且仅有曲清歌一个人,他不能放弃她。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要将她牢牢握在手里。
“恭喜二姐。”听到风声赶回娘家的曲清玉原本是接到刘姨娘传去的消息来看曲清歌被赶出曲家这个热闹的,可到了却听到如此晴天霹雳的消息。
不过看着面前绝美出尘的女子脸色煞白,而身侧不远处假山旁的两个男子已经针锋相对,眼看就要动起手来,她不由笑了:“看看我的二姐多有本事,多有魅力,引得咱们的三殿下与大将军同时为你心动,你得意了吧?可他们要是知道你根本不如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而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你以为他们还能这般珍视你吗?”
曲清玉最近被夜半经常在梦里叫曲清歌名字的阮修述弄得有些失神,骂起人来完全没有任何顾忌,只图一时爽快了。
“啪”一个巴掌重重落在曲清玉脸上。
落掌的曲清歌微微一笑,松了松绑满雪白纱布的右手,轻轻活动了一番。
“原来隔着纱布打人不痛呀,那你得有多庆幸,幸好我的手指受伤,否则这巴掌下去,你的脸就不仅仅只是红肿了。”曲清歌面容温柔可亲,可言语间却全是恶狠狠的咬牙切齿。
“你你个贱人,你敢打我?”曲清歌大叫。
曲清歌面色不改,换手又是一巴掌:“我打的是贱人。”
曲清玉双手捂着被打疼的脸颊瞪着曲清歌,大有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意思。
“你们都是死人吗,看到本夫人被打,也不知道帮着我。”曲清玉痛得脸颊变形,从被打的迷蒙中清醒过来,便立刻指着身旁看着的下人让他们替她打回来。
曲清歌却缓缓往后退了一步,没由和武能已经十分自觉的拦在了她的面前。
“你们你们以多欺少。”曲清玉又痛又恨,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打曲清歌,可她却还不能对着这两人上手。
面前站着的这两个小厮不算什么,可他们身后代表的一个是阮国公府的世子爷,一个是当朝三皇子。
她心虚害怕了。
她哭着跺脚,甩下一句狠话:“曲清歌,你你给我等着瞧,我非要让父亲好好罚你不可。”
先有赏赐和赐婚圣旨在前,至此宫里的消息也已经传遍了京城,曲家人自是知道了曲清歌是被冤枉的,她的身份摇身一变,如今不再是害了大皇子妃的犯人,而是救了大皇子妃母子二人的功臣,没有了责罚,反而得了赏赐无数。
到这个点子上,曲清玉抚着一脸并无伤势的脸闹到老刘氏面前并没有得到安慰,反而被狠狠剜了两眼,警告她曲清歌的身份现在不同了,不要在这个关键时刻添乱。
曲清玉彻底风中凌乱了,她当即哭嚎起来:“是不是现在连祖母都不喜欢我了,是不是看到二姐要嫁世子爷,而我只嫁了一个继次子,你们都不高兴了。”
老刘氏唬着脸,命崔婆子把几欲崩溃的曲清玉拉进了房里。
“你好生教教你这女儿,这般蠢钝,冥顽不灵,日后还能指望图谋什么大事?”
她现在正烦着了,家里皇子、世子乱七八糟的什么人都有,她倒好,冲进房里来就瞎叫唤。
也不怕让人把她说的听去了,传将出去,以后他们伯府还如何在京城立足?
原本这次赶曲清歌出家族之事,已经贻笑大方了,她还不知道要做多少好事,多少场法事才能把这事拉拨回来。
“姨娘祖母她”曲清玉能在曲府这般大胆任性全是看在老刘氏的脸面上,没有她,她就是个软柿子,谁捏都行。
“玉儿,你太冲动了,你刚刚喊那句话知道的都道是你无心的,若是让阮二公子听到,你让他怎么想,你还想不想”刘姨娘在玉氏和绾姨娘的夹击下夹了几天尾巴做人,已经越来越懂得养精蓄锐,及时收敛爪牙的重要性。
“我我受不了,未嫁时他是何等翩翩少年郎,嫁给他之后才知道他不过是披着羊皮的豺狼,他一屋子的丫环,从三等到一等,全都是他的通房丫头,外面百花街上,那一整条街都是他的红颜知己呜”曲清玉将一直压抑在心底里的话喊了出来。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呢?”刘姨娘喃喃自语。
这些事情曲清玉若是不说,只怕她们怎么都不会知道。
“我现在没点子指望了。”曲清玉哭了一歇,情绪发泄过后好多了,只两颊都痛得慌,偏偏曲清歌两手用纱布包裹,竟然没留下任何手印,这哑巴亏她不吃也得吃了。
再想想自从曲清歌性子变了之后,她在她那里吃的又何止这一个哑巴亏?
“刘侧妃那事儿也不成了?”刘姨娘探身在外面看了又看才小声地道。
“别提了,那个丫环已经被弄死了,尸体我就命人藏在他那群红颜知己的院子里。原本要是害不到曲清歌,也好歹拉下他带回来的那群贱女人,可可没想到。”曲清玉皎白的脸上满是阴狠之色。
她早就收到刘侧妃的消息,知道大皇子妃怀孕之事,听从刘侧妃的吩咐,她精心设计了阮国公府刺杀案,先前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平衡的进行着,听到曲清歌被拉入皇后宫中被施以残酷的拔甲之刑,她高兴坏了,可没等回过神来,就有人插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声称抓住了刺客,那什么都不是的所谓刺客居然还承认了并且已经伏法。
她特意带着人去侧院里看了井底的那具尸体,死得硬硬的,根本不可能复生去皇宫承认罪责。
“她可真有本事,勾得三皇子和阮世子竟然愿意为她出动死士抵了这罪责让她得以脱身。”她恨声咬牙。
“那可怎么办?咱们母女现在越来越不济,他们一房却越来越好。”刘姨娘气得妖媚的脸上都变形了。
“娘,咱们答应那个人吧。”曲清玉将牙齿咬得“咯咯”响。
看这架势,这家里再不会有人在乎她们。
既然他们都已经不再在乎她们母女了,那她们何必在乎他们?
曲清歌很抑郁,她觉得她大概上辈子和上上辈子都欠了阮家的情,所以注定了要嫁到他们家去做牛做马。
现在她与阮修远不仅仅只有婚约了,还打上了刘皇后赐婚的印记,不是她能随便推托的。
“小姐,您真要嫁到阮国公府?”夏草一路跟着她走过来,深知在三皇子和阮世子之间她应该是比较喜欢三皇子。
“命中注定的事,无法违抗。”她的命运在很久以前就走完了,这一世全是捡来的,她所思所想只有复仇二字。
归根结底,只要不耽误她报仇嫁谁都一样。
她倒是心平气和的接受了,可梁玦却茶饭不思,夜不成寐,尤其是听了探子的话得知曲清歌连挣扎都没打算有,他更是觉得如鲠在喉,浑身充斥着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的感觉。
“殿下是不知道,阮世子已经在国公府里亲自操持起来,大家都说他现在走走路都带风。”唯恐天下不乱的田行道笑嘻嘻的添油加醋。
“大哥你别瞎说了,没见殿下都不高兴了吗?”田采菲看自家大哥带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而梁玦已经黑了脸,连忙小声的劝说着他。
田行道也只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利,倒不敢说得过多了,点了几句趁着梁玦发脾气之前,赶紧带着自家妹子跑路。
刚走出三皇子府,便看到阮修远一身青衣劲装迎上前来,他再次笑了:“看吧,这可不是我没事找事,事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的。”
田采菲无奈皱眉,她这大哥早年前一直在外游学,一向行事颇没有章法,可不知怎地竟就入了三皇子的眼,一回来就与他打得火热,不过,田家倒是不在乎这些,他是田家的长房嫡长子,如今看他总算愿意归来,还指望着他能继承田家的衣钵。
因而就算他行事有些过于洒脱了,大家也都颇为忍让,就是害怕再将他给气走了。
“阮世子。”双方都是大梁皇朝的豪门贵族,彼此之间颇为熟稔,打过招呼后,便寒暄起来。
“正好我前来送请帖,如今在此地碰上了,便一块送了。”也省得他再特地往田家跑一趟了,虽然也许除了三皇子府其他的地方阮修远根本不会亲自上门。
“请帖?”田采菲秀美的脸庞露出些许疑惑,看着面前英俊不凡的阮世子心头漏跳一拍,可旋即想到,皇后亲自赐婚他与清歌,心里顿时暗淡下去,脸上露出招牌的温婉笑容。
“恭喜阮世子,贺喜阮世子。”
“阮世子,我家殿下说了,你送来的请帖由我代收,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恕不远送。”没由客客气气地前来下了逐客令。
阮修远现在心情好,并不在乎这些,只是作为一个本来得不到之人,却突然有了一个惊天大逆转,他还是没有办法太过低调,对着远处院子里那道皎白的身影大声笑着:“命运之故耳,到时候扫榻恭候殿下的大驾。”
梁玦心底痛如刀绞,面上却冷峻一片。
“未到最后关头,谁能如此确信?”
他握紧拳头,若是什么都不做,就太不是他的风格了。
第91章 南宫灵轼()
梁玦自幼成长于宫中掖庭,起见于微末之中,向来不相信命中注定一说,在他看来,但凡想要什么都必需得竭尽全力去争夺。
几家欢喜几家愁,曲清歌和梁玦心情堵塞,灵珊郡主却是乐不可支。
“好运与噩运往往都是相依相伴的。”
珍儿圆圆的脸上显出几许深沉的笑意:“郡主说得对,此时只怕曲家二小姐都已经把自己个气死了。”
上一次刘三小姐那一招虽然没有在本质上破坏梁玦与曲清歌的关系,可还算好,并没有让人联想到她们身上。
“郡主不好了,南诏王庭出事了。”珠儿飞跑进来,黑瘦的脸上已经溢出汗珠,可见她跑得有多着急。
灵珊郡主好歹还知道南诏是她的根,没有南诏王室的支持,她在大梁皇城狗屎都不算,情急之下,她一把抢过珠儿手中的信函。
里面长篇大论写了三大张宣纸,可说来说去,就只有两件大事。
其一:南诏王生病了,正躺在床榻之上,南诏朝政先由大王子统领。
其二:南诏王妃生怕大王子权利在握之时对付他们母子,于是便让人护送着二王子以护送稀奇珍宝之名带着礼物来大梁了。
“出事,出事,这算什么事?”灵珊郡主看完了,就完全不担心了,不过是大王兄暂时总理朝政,又不是父王死翘翘了,可把她大哥和母妃吓的,她咬了咬唇,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若是二王兄,有能继承王位的男儿身,但凡他只要靠谱一点儿,他们母子三人也不会在南诏过得胆颤心惊。
“二王子派来传信的信使有言,只道二王子择日已经出发,但一路上十分不平静,不知是谁将他带了南诏宝物北上的消息散播出去的,如今沿途草寇与盗匪全盯上了二王子,不过才走出五城三地,便已然遇袭和埋伏十多次,这一路上千里纵行,只怕更是危机重重。”
“傻不傻傻不傻”灵珊郡主真个快被自己兄长的智商蠢哭了。
难道不懂金蝉脱壳之计吗?手底下那么多能臣武将随便散播个烟雾弹也能顶上好久。
“现下怎么办?”
“带着这信函去找三殿下,他答应的事情,他不能反悔。”灵珊郡主突然笑了。
此时正是曲清歌与阮修远定亲之事进行之际,有消息称,三皇子不会善罢甘休,她心里正不好受,此时这事儿,岂不是将他引出京城的最好的方式。
只要他人不在京城,纵有万般机谋也是鞭长莫及。
灵珊郡主本来心里恨自己兄长不争气,此时联想到曲清歌与梁玦之事又觉得他这事还真是一阵及时雨,正好帮了她。
灵珊郡主手书一封信,这回她学聪明了,她也不直接去找他了,反正论口才她是辩不过他的,她就只需直接拿约法三章说事就行。
如她所料,梁玦在收到她信的时候,心里倒没有多想,只觉得为难。
“殿下,此事便交由属下去办!”没由知道自家主子的心事,近些日子为了曲家二小姐的婚事茶饭不思,他身为殿下最为贴心的属下自然要分忧。
“若是在南边,你去倒还行,可北边这些莽汉和漕运帮派只怕不好说话。”南诏北上宛平城,需得坐船经过渭河,那是整个大梁流经州郡最多,水流最湍急的河流,那样的自然地势便养出了河流之上最为凶悍的漕帮,他们管理渭河流域最大的河段,若不是事先打点好了关系的,经过那里,至少得脱层皮。
若是再有有心人士的算计,经过那里丢了命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殿下,曲小姐这里”没由一副我最为主子着想的模样。三句话两句不离主子最重视的女子。
“想办法拖他们的婚期,看路程我最多走一个月便会回来。”梁玦咬牙下了决心。
曲清歌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可南诏的局势却也不能小视,一番艰难的抉择后,他选择先保南诏二皇子,再回来夺取心爱之人。
只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梁玦走得悄无声息,没由对外一律声称自家主子眼疾犯了,因为当时治疗的大夫已经走了,所以没有办法立马治好,原本有人还不信,可见得京城新起的小神医于容淇隔几日就去一趟三皇子,每去一次都背了大量的草药,去得次数多了,大家便都相信了。
灵珊郡主一听完全放下了心。
“郡主,咱们是不是想想二王子殿下的处境。”珠儿小声提醒着。
“有三殿下的人相助,想必二王兄不会有危险。”灵珊郡主像是发愿又像是祈祷。
南诏远在千里之外,变化却是一瞬间的事,她也是焦头烂额,幸好她用南诏灵药换得梁玦三个条件,如今不仅能够有办法救得二王兄,为他以后继承南诏王位打下基础,还能把梁玦远远从宛平城调走,此时她只需要静静地等待就行,看着曲府和阮国公府一步一步根据周礼把定亲之仪走完。
而另一边深知梁玦心性的曲清歌表面看似淡定,其实私心里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着他的到来。
可惜的是,从交换庚帖到走完三媒六聘,她却仍然没有等到梁玦的造访。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梁玦派过来的人都被曲府里的下人拦截住了,可等了又等,还亲自派了半夏到府门口去等着,依然杳无音讯。
最后婚期被定在了来年春日。
曲清歌久等心中那人不至,事后还派人去过三皇子府,可依然没有等到消息,她渐渐的死了心,说到底,在那人眼中,她的价值无非就是靠着她接近阮国公府。
如今他已然与玉国公府交好的田家攀上了关系,那么大概便不再需要她了。
梁玦其实是真的冤枉得很,他如今尚且还在渭河流域与一大帮子莽汉磋商条件。
“梁公子,不是我不听你的,只是咱们这条河里规矩你是知道的,要想从此过,得留下买路财。”漕帮老三大金牙呲着牙带着鸭公嗓大唾沫口水胡乱喷出。
有些被风吹得在空气里到处旋转,有的一不小心便被风吹到了梁玦脸上。
他眉间微紧,脸色不变手一抬,便见身后雷音摸出几张大额银票:“这够吗?”
大金牙笑得眉眼变成一条线:“怕是不够,若只是你们几人那完全没问题,可他不行。”大金牙手中长棍突然指向站在梁玦身后身穿南诏服饰的年轻男子。
梁玦心头一惊,看来他紧赶慢赶紧,却还是来得有些晚了,南诏二王子南宫灵轼之行早就已经被漕帮之人获知,看他们现在这架势,心心念念地想要他身上所带的不知名宝物。
“喂你们你们怎么回事,本王不是,我看我不弄死你们。”南宫灵轼捂着胸口,明明被眼前转了一圈漕帮的人吓得心口乱跳,可偏偏又靠在雷音身后假装自己很厉害,那副又怂又装的模样,差点没把漕帮一众兄弟惹得大笑。
“在陆地上,也许你还能弄死我们,可上了这船了,哈哈那可不好说了。”大金牙的金牙在河岸夕阳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梁玦冷眸微微眯着,看着眼前大船下波涛汹涌,知道他们说的是实话。
他的人精于武功,可都是陆地上的把式,在这水里只怕还没有动手,他们只消一个个跳进水里把船凿沉,他们便都不行了。
他为难的朝南宫灵轼拱手:“南宫公子,你看吧,眼下这东西若是不拿出来的话,只怕过不去这河了。”
南宫灵轼睁大双眼,完全不敢相信。
“你你不是我妹妹请来的帮手吗?你你也太怂了。”
听闻他这般指责,梁玦摊了摊手,指着在汹涌的波浪中正颠簸地船:“看到了吧,在这里,我拿他们没办法。”
南宫灵轼还想再挣扎一歇,大金牙已经使眼色让人上去搜了。
而身旁的侍卫也都小声的劝说着他:“反正是给大梁皇帝带的,在大梁丢了,让他们找去。”
本着这般不负责的理由,南宫灵轼冷着脸把怀中护得紧紧的锦盒拿了出来。
打开一看,竟是两颗丹朱色的药丸。
大家都不相信他拿出来的是宝物,只听梁玦解释着:“南诏一向以巫盅和医药见长,在我们眼里的宝物或许是金银珠宝之类,于他们而言,倒的确有可能是灵药。”
他一说完,立刻获得南宫灵轼的赞同。
最后漕帮看在梁玦的面子上,商定两颗只取了一颗。
“你小子算你走运,否则你这条命非交代了不可。”大金牙嘿嘿一笑,阴测测的看了他一眼,带着人直接往浪涛里一跳,一个猛子扎得不见了人影。
“淹淹死你们。”南宫灵轼用力捏着锦盒,恨得咬牙切齿。
“殿下少说两句。”他身旁一开始劝说他的少年压低声音开口。
“此次若非三殿下,只怕咱们真没有命过去。”
南宫灵轼不懂这其中之意,不由皱眉看着说话的平尺。
“早先我们便接到消息,南诏国有人花大价钱买通漕帮之人要我们的命。如今轻轻放过,怕是看的三殿下的面子。”不得不说,平尺是个明白人。
只可惜跟了个糊涂主子,他再三解释才好不容易让南宫灵轼听明白。
“你是说,是是我大哥想借大梁漕帮的手弄死我?”
平尺点头,南宫灵轼气得咬牙:“南宫灵轩他真是好狠的心。”
“殿下,您怎么还不明白,王妃说了,如果换作是你有机会杀了他,你也不能心慈手软。”
南宫灵轼咬牙点头。
风潮歇下,春江寂静,碧水东流,载着梁玦满腔杂思缓缓溯流而上。
夜半时分,万籁俱寂,梁玦一身黑衣从船舷处飞身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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