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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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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灵轼咬牙点头。
风潮歇下,春江寂静,碧水东流,载着梁玦满腔杂思缓缓溯流而上。
夜半时分,万籁俱寂,梁玦一身黑衣从船舷处飞身上了一艘小舟,行到人迹罕至之处,便听得一道熟悉的鸭公嗓:“爷,这药丸真有传说中的那般有效吗?”
“拿回去给你们老大试试不就知道了。”梁玦声音淡淡,仿若风轻云淡。
“多谢爷的恩赏,这个人情我替我们漕帮领了,日后若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还请爷尽管开口。”
梁玦几不可见的点点头:“替我问候聂隐姑。”话音一落待得小舟靠近,陡然飞身上了大船,一个转身,消失在船甲之间。
那番动作,大开大合,竟然连一丝声音都不曾发出,可见这般功夫已经练至化境,果然如同他们老大所说,他的确不是一个普通的皇子。
若他们选择跟从他也许得到的不仅仅只有表面风光,还能给危机四伏的漕帮带来真正的好运也未可知。
过了渭河,一路再也没有水路,径直都是宽敞的官道。
离着京城越近,四周城镇的驻军便越多,百姓生活也越富裕。
梁玦心里惦记着曲清歌之事,拒绝了南宫灵轼要边走边赏风景的要求,只管一路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赶。
好不容易赶在出了元宵之时回到了宛平城。
此时已经将将过去了一月之久。
将南宫灵轼送回到专门招待南诏人的使馆,他打算先行回到府里先假装让病好起来。
他一路走,一路都在算计着,此时离得曲清歌与阮修远的婚期还有些时日,他想要做什么时间也还够,可一回去却听得没由来报阮府出了事,阮国公命在旦夕,弥留之际非要坚持把阮修远的婚事提前,言明他若是看到他的嫡长子成亲,他就死不瞑目。
如今明日便是婚期。
第92章 他抢亲了()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梁玦没有想到,就连曲清歌本人也没有想到。
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她出嫁的时候。
玉氏心情有些小小的激动,便是历数她的经历,这都是她第一次嫁女儿。
她尽心尽力的准备着女儿的嫁妆,力求一定要做到最好,一直死盯着府里的人,半点都不能出岔子。
忙过一瞬后,就连病情好转的曲元晋也渐渐懂了事。
已经在为曲清歌出嫁做着充足的准备工作。
“你们过来,我来试背一下,看看我妹妹出嫁时怎么背才舒服。”
他试背了他院子里好些与曲清歌身形差不多的下人,一点点的琢磨,也有力求做到最完美的意思。
正是因为有玉氏的操劳,有曲元晋煞有介事的准备,曲清歌才能落得轻闲无比,她不像是个待嫁的新娘,倒像是个旁观之人。
她像没事人儿似的,吃饭、睡觉,闲暇时间全都用来看铺子里的账本,写字、画画。
婚期越近,她越是淡定,直到临出嫁前一晚,她反倒心平气和,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天色黑沉,月影还在天上盘旋,她便被夏草唤醒了:“小姐,该装扮上了。”她比曲清歌这个做主子的还要紧张,真正是一宿未眠。
她在担心着曲清歌的心情,她在面对曲家所有亲戚时都表现得十分的淡定自若,从容不急,但只有她知道,那一切都只是表面上的功夫,她的心里焦虑却又浑然不知该怎么办。
辰时时分,曲府早就已经张灯结彩,披红悬彩,装扮得喜气洋洋。
曲府先前有曲清玉出嫁,如今再嫁曲清歌,便已是轻车熟路,一应的流程走下来,十分顺畅。
阮修远身骑黑马,马头上披挂着红绸巾,他一脸志得意满,意气风发的走马游街。
可从另一头的街边却突然闯出来另一支成亲的队伍。
两厢人马开始成对峙状态,都争着自己的吉时在即,不能相让必须得马上赶回去拜堂成亲。
阮修远远远看去,看对方的场面弄得很大,送亲的人也很多,但总觉得有一种仓促感。好像是临时拉来凑数,而非成亲的感觉。
双方闹腾起来,对方的人显得更多一些,抬着轿子就往送亲的队伍中间冲。
阮修远连忙下马拦在曲清歌的花轿前,朝里面轻声安慰着:“清歌别怕。”
曲清歌刚想应一声,便听得一阵阵鞭炮的声音响起,然后便突觉轿子好似突然摇晃起来,她在里面被颠得七荤八素,抬轿子的人的速度也很变得快起来。
她刚想出声,却想起喜娘教过的,在轿子上甚至是在送入洞房前都是不能轻易开口的,便忍着这番疑虑由着轿子往前走。
鞭炮声落,混乱的人群得以安定下来。
“阮国公府的亲事你们也敢阻着?”武能在阮修远上前之时就已经亮了身份,对方似乎是平民百姓,一听官家的名字,立马不敢冲撞了,有管事样子的人立马上前作揖打恭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
阮修远原本想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的,可想到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拜堂的吉时在即,不能耽搁了,只好放过了他们。
一众轿夫重新把轿子抬好,一个个卯足了劲儿往阮国公府抬着而去。
刚到府门口,天色已然昏沉,便正好是吉时,阮修远怀着激动的心情接了女子手中的红绸带,喜气洋洋的进了府里,拜堂成亲。
一番喧嚣,夜幕降临,阮修远甩掉一众灌酒的亲朋好友,抬出他在战场上用惯的家将挡酒,自己只身来到了后院。
月色如霜如雪,挂在半空,圆玉如盘,映照成影。
他轻轻推开门进去,无法掩饰内心剧烈的跳动,站在门口,平复许久才敢继续往里面去。
“清歌”他温柔的呼唤,雕花大红喜床上的女子身子轻动,似是娇羞又似是惊喜。
“来晚了,都是军中的兄弟,不好不跟他们喝酒。”阮修远一张国字脸上溢满温柔,他四处看看,从圆桌上拿了一块糕点塞到女子手中。
“听夏草说你一大早一直没有吃过东西,先垫一垫。”
说到夏草,他回过头来找人,真是奇怪,旁人成亲,下人围了一圈在身旁,她倒好,怎地连一个人婢女都没有?
难道她是太害羞了吗?
阮修远兀自猜测着,压抑着内心的激动持了喜秤挑起喜帕
与此同时,曲清歌坐在床榻上静静的等待着今日新郎的到来。
开门的声音响起,她压着紧张的心情努力让自己绷得僵直。
“清歌”一身大红衣衫的男子缓缓走上前,清俊明朗的面容,棱角分明的五官,擒着一双深情到极致的眼眸定定盯在红色盖头上,仿佛要将其盯出一个洞来。
他慢慢的靠近,顶着盖头的曲清歌只能看到一双青色厚底皂靴一步步的接近着她。
她被眼前的红色刺得双眼越来越疼,心里很是不安。
双手借着喜服的遮挡紧紧揪在一起。
面前男子停在她的正前方时没再走了,她焦急的等待着,只听得他一声声的呼唤着她,她心头像凌云似的腾云驾雾。
男子弯下腰,缓缓搂住她的腰,女子的身子敏感的一僵,吓得他差点松手,他再度深入探索,低头隔着盖头吻在她的嘴唇。
女子的身子越发僵直了,被惊得像石头突然定住了一般。
“将军”她突然出声,被吓得声音里已经微微颤抖。
男子脚步一滞,停在原地,握紧的喜秤也僵在空中,他想听听她要说些什么。
“我们我们是皇后赐婚,我我没办法那么快忘掉他,所以”她紧紧咬了咬嘴唇,想到是阮修远在亲吻她,她情不自禁想抗拒。
“我们已经成亲了,你想反悔?”男子心头一动,心情突然大好,压着声音回应。
曲清歌只觉阮修远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奇怪,平日里他的是中低音,说话从来都是中气十足,如今却变得有几分沙哑,她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没来由的紧张弄得幻听了。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掀掉盖头看看面前站着的男人。
“不不是反悔,我”曲清歌吞吞吐吐说了一大堆的话,综合来的意思就是,我现在对你没有感情,没办法跟你洞房。
良久的沉默,空气仿佛被火烛烧掉了,许久曲清歌的头上才响起男子的声音:“好,听你的。”
曲清歌心头一缓,想到阮修远的为人,他能答应她还是觉得挺正常的,毕竟他虽是武将,却时时都有君子之风。
“清歌,我很高兴。”男子再不束缚自己,轻轻掀开盖头,声音如呢喃:“抬起头,看看我。”
一片乌蒙的红色光芒里,曲清歌被声音引导着听话地抬头,一眼看到了不应该出现在洞房里的男子。
那人五官立体,面带笑容,那笑像张扬着魔力似的,看得她心底里忍不住激动,他幽深的眼眸里闪着温柔的光芒,此时激动而又期待的看着她。
“你怎么是你?”她吓得一把扯掉盖头,可情急之下,盖头上面的长流苏笼住她头上的凤冠,引得她一番焦急的拉扯,发丝凌乱。
梁玦靠在她身旁坐着,纤长的手指拂过她凌乱的发,慢条斯理地开口:“不是我,你想要是谁?”
“你你抢亲?”她今日成亲,却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去了哪里。
“为了你,就算抢亲又如何?”梁玦站起身,身上散发着张扬的气势。
曲清歌愣了许久,才缓过神来:“你我在成亲前一直等着你,我想哪怕你能过来看看我,只要跟我说一声不要嫁,我便可惜,我从年前等到年后,从年后等到成亲,却依旧不见你的踪影。我已经安下心来嫁他,你却突然出现”
她把试图靠近她的梁玦用力一推,站起身来,便往外面冲。
“你站住。”梁玦冷不防被她推得歪倒在床榻上。起身去看,她已经出了内室。
他几个闪身过去,一把拦住她,曲清歌气得全力挣扎。
他心底一暗咬咬牙,一把放倒她,径直拦腰抱起,扔到床榻之上。
曲清歌这才看清床榻,铺得是鸦青色床单,连大红的床帐和床单都没有铺陈上,跟亲房一比真是再简陋不过,房间里家具的颜色一如既往的黑沉如木,承继了他往日里的阴冷与沉默,他一点要为其装饰的喜庆的意思都没有,可见他的心里对她有多不重视。
“你听我说完行吗?”梁玦有时候对面前女子那倔强认死理的性子是又爱又恨。
好比此时,她一旦认定了他是什么样的心思,便是他说尽好话,她也依然听不进去。
曲清歌慌乱的摇头,眼眸已经噙满泪水。
“不行,不行,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他骗她的还不够多吗,再多听一次,只不过又再多骗一次罢了。
就像上次刘国公府三小姐的事情,他自己不来解释,反倒弄了她是好的姐妹来替他说项做解释,只说回就刘三小姐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一个被请来配合着演戏的戏子。
好,看在他那人找出来了的份上,她半信半疑,还没等她完全相信他,便在阮国公府闹出了谋害大皇子妃子嗣之事,她不得不借助他的力量,这一来,他们之间的接触又在不知不觉中加深了。
也许她是不够聪明,便是重生也斗不过他,可她却不能放任自己这般一直傻下去,明明知道是没有结果的事情,为何还要纠缠。
“南诏南诏二王子出事了,灵珊郡主要我助她救他,我只好前往,如今他已经被安全送到使馆,不出意外的话,宫里会设宴招待他,届时你便会知道,我从不曾骗你。”
初始答应灵珊郡主是为着他们签订的约法三章,他当时也算过前往的时间,一个月,完全来得及回来,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阮国公居然以病重为由,要求他们提有了婚期,所以他才会赶得如此匆忙。
“抢亲实非我所想,可时间紧急,实在是来不及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看着我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
他一回来,没由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他的时候,他当时就怒了,婚事有变故居然不提前通知他,他一怒之下,已经把没由罚了一通,扔到了刑房,不过没由大概也知道他的性格,早就已经备下了抢亲的人手,只是新房却是想等着他回来自己布置,因而这里面还是原来简陋的模样。
此时盛怒之下的曲清歌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解释,她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却被他强壮的手臂一把握住。
“只要你答应嫁我,我任打任罚都行。”梁玦一手钳制住她的手臂,一手搂紧她的纤腰,一双犀利冷厉的眼眸强迫她与他对视。
他眼中有温柔,更有势在必得的狂妄。
曲清歌心头悲凉,他那是什么眼神,她在他眼里就只是他的猎物吗。
她气恨的抬起尚有自由的腿就踢,可吃过一次亏的梁玦早有准备。
“别逼我。”
他眼眸里露出危险的意图,身子突然一沉,顺势将怀中女子压倒,空间仿佛扭曲了,曲清歌微微仰起头,接受他狩猎一般的俯视。
此时的他再不是曾经那个湿润如玉的三皇子,而是林中的王者,居高临下眼神慑人
第93章 将军震怒()
曲清歌没来由的升起一阵害怕之意,她不是初生的牛犊当真不怕虎。
“你要做什么?”她咽着口水强作镇定。
“陪着我,不要离开我。”梁玦对于曲清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强占谷欠。
曲清歌怔怔眨眼,不敢摇头也不愿点头。
“你别忘了,我与阮将军乃是皇后赐婚。”否则尽管她不愿她也并没有做什么。
她还有家人要顾忌。
“顾不了那么多,我只要你。”他只要一想到她此时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她就心痛难忍,梁玦握紧她的手放在胸口。
“我们此生有缘无分,你放手吧,现在送我回去还来得及。”曲清歌镇定的劝说他。
她有家人要顾忌,而他更不用说了,还想趁此乱局养精畜锐,以待来日夺嫡之争。
梁玦平缓下去的眼眸瞬间流露出危险的气息:“你的心真硬。”看来不做出点实际行动,她只怕还不会相信他是真心想要她。
他不再废话,强行按住她,便低头俯身wen上她喋喋不休的嘴。
“你很吵。”他低语一声,享受起嘴唇上的温软与甜美。
(以下省略n字,不是我不放上来,昨天晚上跟审核奋斗数次,以我的失败而告终,若要看原版,请移步qun:9296896),并不是刻意要肉,荤素搭配才是正理,再者,情到深处自然浓。
梁玦突然有些后悔,本来打算给怀中女子一个教育,可到了后来却发现这全都变成了给他的惩罚。
他进而不得,退而不舍,僵持在半中央。
女子心知自己此举不合适,可抵不住内心里释放的心甘情愿,情难自禁之时,非是理智所能控制,此时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理解,面对心仪之人,所有的拒绝都是表面的。
两人一个胡乱摸、索,一个胡乱挣扎,紧、贴的身体的像燎原的火势,烧得青帐中像蒸笼一般,烫得吓人。
曲清歌被他僵持的动作惊醒,适才觉得她身子冰凉,冷得瑟瑟发抖,无助的流着泪推打他:
“你走你走开。”随着她的充满的拒绝的话,她的身体不停的挣扎,却不想,两人本就挨得紧,这般一动竟让迷路的野狼找到了回归的路途,湿润泥泞的道路像是展开的指路牌一般引领着昂扬的野狼顺了过去,一路曲径通幽
这番变故发生在一个瞬间,顿时吓得曲清歌睁大双眼,清亮的眼眸里溢满恐惧,她这算是自己贴上去的吗?这番认知让她脸红得如烧红的烙铁,滚烫而又红透,她不由崩溃大哭。
男子却是异常惊喜的勾唇而笑,冷厉的眼眸里刹那间温柔下来,带着无辜直视女子的娇羞:“清歌,你其实也想要吗?”
曲清歌:“”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盘旋
这边假冒的新房打得火热,那边阮国公府正经的新房里却是狂风暴雨来袭。
阮修远宽长俊朗的脸上黑如锅底,眸子里溢着排山倒海的怒火,双手紧紧掐住喜床上的新娘。
“说,说你是谁,清歌呢?”
“将军将军饶命,奴婢,奴婢只是被人逼的,那人说我要是敢不听话,他就杀我全家。”一个陌生的女子穿着本应该穿在曲清歌身上的凤冠霞帔,一脸惊恐的看着阮修远。
那人只说她有机会嫁给大将军,却没想到,这人竟然这般吓人,她捂着加快的心跳吓得差点厥过去。
“滚,滚出去。”阮修远暴怒而起,一把扯下她头上的凤冠,扒掉她的大红喜服,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扯过床头挂着的长剑飞身而去。
半夜的宛平城,一片黑黢黢的,半个人影也无。
阮修远目标明确,径直奔向梁玦的府邸。
别问他为什么直接跑到这里来了,他当时心里只想得到这一个可能。
“梁玦,你给我出来。”
“将军,我家殿下已经歇下了,你这样吵闹怕是不合适吧。”没由缩着肩膀走出来,好心劝说。
“把清歌交出来。”他满心欢喜迎娶新娘,可是他们给他准备了一个什么样的惊喜,竟敢把他的新娘子都给换了。
“阮将军,我敬你是条汉子,保家卫国,可你这样冤枉我们殿下我就不乐意了。”没由睁着眼睛说瞎话。
“废话少说,把梁玦叫出来。”阮修远一身红衣,长剑在侧,气势傲人。
“今日不是阮将军大喜的日子吗?怎地不好好地去享受你的洞房花烛,跑来我这府里闹腾像什么话?”梁玦一身白衣出现,乌云吹开,在月光的银辉下照得很是孱弱,可当光影打在他脸上时,却带着几分立体的剪影,让人从心底里生出几分敬畏之心。
“清歌呢?把她交出来。”阮修远气愤到了极致,一看到他就立刻拔剑相向。
梁玦宽袖云袍,随意一甩:“府中就这么大,你若心存此怀疑,不若就到底转转,若能找出人来,你便带走,若不能必须跪下谢罪。”
阮修远恨恨咬牙:“你”
想要找到曲清歌的心情占了上风,他快步闪过梁玦,直直闯入他的房间。
里面除了一室温热的气息以外,便只有萧索的布置,灰白黑的布局,没有一丝温情。
“怎么样,还需不需要再找找别处?”梁玦半是冷笑,半是嘲讽。
“不,不可能,不可能不在这里?”除了梁玦,他想不到不会有第二人对曲清歌心存觊觎之心。
“地方你找过了,接下来该算算你无理夜闯皇子府的罪名了,还有我早就说过清歌跟着绝非良配,你的愚蠢迟早会害了她,可没想到你竟没用至如斯之地,刚刚成亲,便连新娘子也看不住,你与废人有何异?”梁玦为了让纠缠不休的阮修远赶紧走人,用了十分不客气的话骂他。
“不你胡说。”阮修远一个箭步冲上来,剑尖指向他,竟然已经发起攻击。
“不自量力。”梁玦冷冷一笑,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殿下”没由焦急的围观着战局,同时他也很好奇,自家殿下到底把曲二小姐藏到哪里去了,他明明记得那人是被送进他房里的,前一刻他还能听到曲二小姐与他争吵的声音,怎么转背就不见了呢?
阮修远使一柄长剑,擅长远攻,而梁玦赤手空拳,擅长近斗,两人一个身形魁梧,力气过人,一个身细纤长,可身姿灵活,战局一时之间胜负不明。
曲清歌只身着一件雪白中身,身形软软的靠在软榻上,身体一阵酥麻,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知道因为她的挣扎而让梁玦误打误撞进了她的身体,他在一番磨砺之中想要突破那道阻隔他们膜时却突然听到阮修远前来的动静,他便在她身上点了两下,也不知动了什么手脚,她竟然就无法动弹了。
外面的刀光剑影,声声如喝,她听得一清二楚,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喊叫,却并无一丝动静。
她绝望的睁眼又闭眼,看着只有一盏如豆小烛把室内照得光影暗淡,这里是漆黑色的墙,里面简陋质朴,只有一张软榻和一张两头卷翘的桌案,她不由一阵心慌。
这里不是她刚刚所在的梁玦的房间,而是在某个夹层里面,所以阮修远听不到她的声音。
她突然意识到,她好像被梁玦软禁了,心底的害怕犹如春日的长藤,疯狂的攀升在木棉树上。
她的嗓子都快喊哑了,外面的动静渐渐远去,她无力的瘫倒,眼角的热泪似浑浊的泥水倾泄而出。
重生这么久,她从来没有过这么绝望的时刻。
墙壁突然轰隆一声,外间亮堂起来。
梁玦依旧披着那身雪白长袍踏着灯光而入。
他一来,一句话也不说,径直脱掉身上外袍,随意扔在地上,弯腰将她抱起,像哄孩子似的将她捂在怀里:“这下你终于属于我了。”
“混帐放了我。”终于明白自己成为他的禁裔这个现实的曲清歌狂肆的怒吼。
她的声音嘶哑而纤细,她所谓的大声,也只是她自以为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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