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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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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条条鞭痕深可见肉,皮肉外翻,那药粉一沾上去,就顺着鲜红的血肉滚进了伤口里,红白相间,看着极其可怖。

    曲清歌一眼见之,心头跟着便是一颤。

    “你你不疼吗?”她刚刚还那么用力按压,此时将她指甲都染红了。

    “没什么,习惯了。”梁玦不在意的摇头。

    这些伤口不过是表面看着严重,也只是疼一会儿,其实无伤大雅。

    玉氏出身将门,对于打人和给人颜色看都是极其有分寸的,她并没有打算真的废了他,但教训却一定要有。

    曲清歌不信的睁大眼睛,呼吸跟着重了起来。

    梁玦回头看着女子眼中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心疼,心里微微一暖自嘲一笑:“这些伤不足挂齿。”比起曾经在掖庭被人唆使着寻他麻烦的小太监们打的伤口,这根本不值一提。

    宫廷之中教训人,打骂人都是讲究外表看不出,所以那些惯会欺负人的小太监们很会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伤到你痛到极致,却让人无从察觉。

    过往不能忘,却也不想在心爱女子的面前提起,梁玦只一言便提了,斜过身子半敞着上身,端坐床头,曲清歌轻衣薄被眼珠清亮,静静凝视着他背上那一方伤口,认真而又温柔的上药。

    他偶尔回头看一眼,喉头不停滚动,心里悸动不已,此时的时光仿佛停滞了,岁月静好。

    直到许多年以后,梁玦依然记得这个场景,一旦想起,便会让他心生暖意。

    曲清歌不是大夫出身,可重生后因为家中先有玉氏身体不好,又有曲元晋一直病恹恹的,所以她对医术别有一番兴趣,尤其擅长上外伤药,此时上得认真又细心,一上不知不觉就过了大半个时辰。

    直到外面传来没由求见的声音曲清歌才反应过来,她抬眸,便看到了梁玦长长的睫毛,仿佛就在她的眼前,只要他轻轻闭上眼,睫毛便能扫到她的脸颊。

    这般的距离近得让她没来由的心慌,她甚至刚刚有那么一刻,竟有一种与面前男人达成了灵…肉合一的错觉,似乎他们原本都是一样的人,原本就应该这样相依相携,为了共同的目标奋斗

    “爷,人抓住了,属下来请示处置。”曲清歌心思飘浮,遥遥不知归路,被没由一句话打断,她惊觉回神,立马缩回了床榻上。

    没由探身而入,他看门没关,便信步走了进来,可看到自家主子那足够杀死人的眼神之后立马悔得肠子都青了。

    只是此时他人已经被两人看到了,再退回去也找不到理由,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是谁?”梁玦用眼神杀了他一圈之后,懒懒开口,他要抓的人太多了,一时半会记不起他抓住的到底是谁?

    “那个假扮爷的伶人。”

    梁玦眼前一亮,双眼盯在曲清歌身上,他还记得上次他被刘国公府的人设计陷害,以致清歌误会他,虽然之前请了田行道与田采菲兄妹俩说合,清歌当时给他们兄妹面子,听是听了,却并没有表示相信。

    此时清歌在此,这人抓得正是时候。

    他拊掌,三两下把衣衫套上去,转眼间自己就把自己收拾妥当了。

    曲清歌惊了惊,他受了伤居然都不需要人伺候,而且他的贴身小厮没由就像没事人一般站在那里,并不主动上前,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梁玦收到她惊讶的眼神,只微微一笑便若无其事起身,其实曲清歌所不知道的是,他的饮食起居,更衣洗漱从不喜欢假手他人,从小到大都是自己一力收拾的。

    梁玦把帘幕掀下,示意曲清歌在里面不要乱动,而他则端坐正椅之上,凝神静气。

    “小的怜白给给贵人请安。”一个身披青色锦衣的年青男子被没由毫不客气的推倒在地,他还不曾见惯大场面,上首端坐之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之气让他不禁胆寒,一被推倒就势软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

    “抬起头来。”梁玦冷冷吩咐。

    “是是,贵人。”怜白偷偷抬头觑了一眼,只见面前之人剑眉入鬓,眼眸幽深,一脸冷酷。

    梁玦利眸一扫,怜白立马吓得缩成一团,嘴里直呼贵人饶命。

    梁玦握了握曲清歌的手,让她仔细听他的声音。

    曲清歌早觉得奇怪了,这伶人的声音竟真的跟梁玦的一般无二,清冷如泉,叮咚回响,仿佛是一个人似的。

    “这这不对劲?”她皱眉。

    怜白听得帘中有女子清灵碧透的声音,不由一惊,下意识便学了她的声音。

    曲清歌听得一吓,立刻扯了一角帘幕,透过帘缝看清怜白的身形,虽是男子,可练就一身柔弱无骨之状,似那灵蛇一般,不是卖艺练戏法的,便是的杂耍伶人。

    “拖下去”梁玦看曲清歌刹那间明白了,便朝没由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曲清歌拦住他摇了摇头,用口型告诉他:别杀,留着我要问话。

    梁玦看了一眼没由,他立马会意要声道:“说说你到底是受什么人的指使冒充我们爷的声音。”

    怜白缩了下肩膀,想了半晌,赶在梁玦快要失去耐心之前小声的求饶:“饶命,贵人饶命,小的小的,那是刘国公府的三小姐,小的也不敢不从啊。”

    指使之人梁玦早就知道,此时已经让清歌明白,便嫌恶的看了他一眼:“先关起来,容后再决。”

    怎么会是这样没种又怂的人会学他的声音了。

    曲清歌被怜白戳穿后一直忍着没有说话,直到他被打发走了才道:“你们的声音?”

    梁玦无奈的点头:“现在你知道了,是他被人指使着用我的声音骗过了你。”

    想到那伶人脸上粉白红润,唇红齿白,柔弱无骨的模样,却能学出梁玦那般冷硬如清泉的声音,曲清歌不由一阵恶寒。

    梁玦看她这般反感,心里对伶人的杀意渐生。

    “算了,别伤他性命,留着他说不定以后还能用得上。”曲清歌一开始替他求饶也并不是心软,而是看在他口技技艺颇好的份上,有一事她记得有可能还真能用得上他。

    梁玦不置可否,他只关心面前女子是否会原谅他。结果刚试探了一番就被她一个冷眼瞪了过来。

    “这事儿在你闯入宫中救下我之时,我便已经没再多想了,可你抢亲在后,你数次罔顾我的心意这事儿没完”

    曲清歌觉得他想得实在是太简单了,难道她一直端着的原因只是因为那个伶人之事?

    她自重生以来便再不是之前那个柔弱怯懦之人,她一直暗示自己要坚强,要勇敢,要能担住事,渐渐的便会养成要强的性格,可是遇到梁玦之后,她发现在他看似羸弱不堪的外表之下,他的强势和能力超乎了她所有的想象。

    她对他的评估也一次次的被自己双眼看到的东西打脸。

    梁玦好话说尽,曲清歌都不愿原谅,他没再多言,转身撑着一身伤离开了。

    曲清歌透过半天的窗缝看着他的身影,一身素白薄衣,披在他纤长的身体上,好似一棵高大挺拔的树,却平白蒙上一层雾蒙蒙的白纱,平白多了几分神秘感,但那流淌着暖意的胸膛,只有靠过才知道有多么坚韧顽强。

    “主子,主子?”门外传来轻盈的敲门声。

    曲清歌仔细听了听,这声音她不由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进来吧。”

    门外没由得到允许,这才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的踏入房中。

    “叫什么主子,你主子不在这里。”曲清歌没好气的瞪他。

    看这没由平日里老实可爱的,说话憨憨的,其实却也是个有心眼的人,只是他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那位好主子罢了,认真评价他,倒也是个忠心护主的。

    没由嘴角委屈的扁了扁,一脸认真:“属下喊的正是面前的主子,爷说了,您从今以后就是属下的主子,您的话等同于主子的话。”

    曲清歌一震,不自在的掏了掏耳朵,没由的刚刚说话的声音清晰可闻,她想装作没有听见都不大可能。

    “爷让属下把这个送过来让主子过目。”没由四处望了望,继续保持着他做贼一般的表情,从怀里摸出一个漆皮匣子,很小的一个,四四方方的,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一拿出来,曲清歌就闻到了一股让人反胃的异味。

    她皱了皱眉,抬手扇了扇:“这是什么?”

    旁边的夏草以为是三皇子惹到了自家主子,所以打发了没由过来送的礼物,为了早点哄自家主子开始,她迫不及待从没由手里抢过,一把掀开,只一眼便僵在当场:“小小姐”

    曲清歌闻了闻,空气中飘忽着的是一股焦香的味道,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烤着了,而且这香味不糊不淡,似乎火候恰到好处,她缓缓伸手要匣子,夏草却颤抖着不敢交给她:“小小姐,小姐三思啊。”

    曲清歌白她一眼,东西都摆在眼前了,她自己也看过了,却这样劝她,这不是故意吊她胃口吗?

    “拿过来。”这漆皮匣子看着不重,不过她十指的指甲还未完全恢复如初,所以她不打算接住它。再说如果里面的东西太过让人无法接受的话,她也不用担心失态扔了它。

    夏草一手端着匣子,一手捂住嘴,扭过脸,一副不敢多看的往曲清歌面前放。

    曲清歌越发好奇,侧过身子盯住匣子,一眼望了过去,只见那里面

第97章 救救将军() 
看过之后,曲清歌悍然大叫一声:“梁玦”

    “嗯?”梁玦从旁边书房里踱进来,一眼看到了没由把他早就吩咐弄到的东西摆了上来。

    “没由”他脸上一冷,径直盯着没由,这事儿做也就做了,干什么非要拿出来,难道不知道这些东西太过血腥会吓到他的清歌吗?

    “爷,属下告退。”没由心被吓得加快跳起来,赶紧往后退着,一溜烟跑了。

    他边跑边抚着后脑勺想,其实这事他也挺冤枉的,因为之前看到自家他甩袖出去,他还以为是爷跟曲小姐吵架闹了不愉快了,这便想着他家爷那般为了曲小姐费心费力,他便是说出来又怎么样?

    本着这样的想法,他毫无压力的把那事儿给捅了出来,只是这才刚开始,爷居然就回来了

    他跑出一段距离后,才想起把夏草落在内室了,又一路小跑着回去赶紧拉了一把夏草,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你给我回来。”梁玦顺手从袖中摸了块银锭子打了上去。

    没由这坑主子的货什么时候能靠点谱,这摆明了是惹了麻烦就想开溜,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他是走远了,可你得留下。”看他抬脚要追,曲清歌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语气坚定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没由偷偷从花坛后面探出身子来,递给自家爷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摸了摸鼻尖彻底闪人了。

    曲清歌忍着恶寒,指着漆皮匣子里的东西,声音闷闷地:“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皇后娘娘宫里那个刘嬷嬷的指甲?”

    事到如今梁玦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点点头,认得干脆利落:“她敢拔你指甲,我必要教她尝尝拔甲之刑。”

    他的话音质冷厉,声音凄冷,让人听着颤然而立,可曲清歌却暖到了心里。

    这个男人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替她出气。

    想想他的过往,虽然行事时常会有不考虑她感受的螩,但从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中,她仍能看得出来,他待她的确堪称一心一意。

    至少在各个世家大族,豪门贵族的公子哥之中,无论是谁,不管成亲还否,院子里大多都有几个到数个负责泄火的通房丫环,更不用说,好…色成性的大皇子,那一院子的燕燕莺莺,一天宠幸一个,只怕连着好几个月都不带重样的。

    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可梁玦的身边却没有任何通房、小妾。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肯这样一心为一个女子的男人,从来都是凤毛鳞角。

    “多谢。”曲清歌凝住眼眸,看着这张本以为十分熟悉的脸庞,泪眼朦胧之下,突然就陌生了。

    “傻丫头又说傻话,早与你说过你我之间不必言谢。”面前女子是他这辈子唯一看中的女人,他内心里觉得为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梁玦用心的在心里重复着他的承诺,他是一个连说着这般动听的话都不会有表情的人,可曲清歌却听得心潮澎湃,禁不住泪水再次划过脸颊,滚烫的水珠滴在梁玦的手上,仿如晶莹的珍珠一般。

    他怜惜的低头,捧住她的下巴,菲薄的双唇吻去火热的泪珠。

    曲清歌感动归感动,却也没有失去理智,在泪水被他吻干之后,她轻轻的推开了他。

    “对不起,我失态了。”越是深爱,就越是放不开自己。

    “我们明日回门,可好?”梁玦趁热打铁。

    曲清歌眸中划过几许莫名的情绪,轻启唇瓣:“阮将军还有皇后娘娘那里你打算怎么办?”

    “他自动退出了,至于那一位,这是抬花轿之人的失误与她无关,况且,或许我有东西她会感兴趣。”梁玦早就将一切的事情都算计在了心里,将某些可能会阻挡他的可能一一掐灭,甚至连皇宫里的那一位,他都算计得那么精确到位。

    曲清歌心里筑起的城墙突然轰地倒塌,她艰难地动了动嘴唇点头乖巧的应了声是。

    但她双再次声明,她同意回门,并非她就真的认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世俗的嫁娶相比报仇在她的心里一文不值。

    三日归期已到。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曲府,此时已经做好了迎接出嫁的二小姐带着新婚夫婿回门的准备。

    唯一的知情人玉氏在一轮欣喜过后,突然有些郁闷:“唉,这事儿三殿下这事儿做得不地道,原本曲家的姑爷应是阮国公府那小子,如今却换成了他,也不知那小子今日会不会跳出来这要是被人参一本到皇上那里,三殿下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他日子不好过,我宝贝囡囡可怎么办?”她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

    “夫人,您别想那么多了,这事儿哪是这么容易理得清楚的?”春雪在一旁也是干着急,只能劝着点让自家夫人想开了。

    说话间,曲远桥已经派人过来请了:“夫人,小姐姑爷已经在二门外了,老爷来请您,让您赶紧着入厅。”

    玉氏焦急地揪紧帕子,一拍桌沿,豁出去了,反正女儿是她亲生的,只有她自己疼,若有人给她半点不好的脸色,就是与她玉氏为敌。

    进到福平院里,梁玦、曲清歌已经在众人的簇拥下坐下了,看到玉氏前来,两人齐齐上前行礼。

    玉氏不动声色的握住女儿的手,观她形色,只见面色红润,眸带春水,清灵透彻,倒是一副过得还不错的模样,再看梁玦,一双眼睛好似粘在女儿身上,甜得好腻。

    玉氏在曲远桥下首坐着,目光打量过刘氏和曲远桥,见他们居然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只是二人的眸底深处溢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寒光,不过从表面上看来,似乎他们根本不介意他们的孙女婿和女婿被换了人,她有些狐疑的看向曲清歌,只见她也是一头雾水,她看向梁玦,只有他笑得最正常,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谦虚,君子灼灼。

    一番回门拜见长辈就这般平静无波的度过了,接下来便是家中姐妹前来拜见姐姐姐夫。

    “啊怎么回事,怎么皇后娘娘不是给给的”曲清雪吓了一跳。

    梁玦脸上轰然笼上一层冰霜,目含冷意刺向她,一旁的曲清霜连忙拉住她,扯着她退到了父母身后。

    这个话题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掩盖了,曲清歌全程木着脸,虽然大家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都不肯点明此事的悖论,但他们的眼神里却流露出他们的八卦和抑制不住想要探讨的心。

    那样的眼神看得她只觉刺眼,她不愿在此多呆,听得玉氏唤她,便与众人浅浅打了个招呼便退下了。

    她一回到宁馨院,玉氏就忍不住拉着她问:“我没意见可以理解,可是他们殿下也跟他们事先打好了招呼?”

    曲清歌开始没回过神来,此时却明白了:“你知道他进门带了什么来吗?”

    “礼物啊。”梁玦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好东西,拿出来的东西都能与他们玉国公府相媲美了。

    “礼物是很多,母亲可知那些用来抬礼物的人都是什么人吗?”

    玉氏看她一直吊胃口,早就耐不住性子了,使劲拍了拍她:“快,快,快,别麿蹭了,我可是你亲娘。”

    “那些人都来自军营。”梁玦用的不是普通的人抬回门礼,而全是清一色上过战场的士兵。

    他们气势恢宏,非一般的侍卫可比。

    “夫人,这个奴婢看到了,那些人一个个的都生得牛高马大,站在那里盯着人看,就让人害怕。”春雪连忙接话。

    “噗嗤”玉氏竟然笑了,心里直道,不亏是她看中的女婿,这行事,啧啧曲清歌不高兴了,撅着嘴再度怀疑她是不是亲生的。

    “囡囡啊,为娘劝你一句,这事儿不管怎么样都已经发生了,依我看这阮家小子是不错,可他们家不行,继母无德,兄弟无义,迟早要闹出大事来,可这殿下就不同了,他上无母亲,下无乱七八糟的人,你嫁给他,就只要牢牢抓住他的心,何愁过不上安生的日子?”

    曲清歌心头稍微熨帖一些了,玉氏话里话外都是在真心为她,她的分析也正好应证了上辈子她的遭遇。

    阮修远单挑出来怎么都好,脾气、性格,才干、能力都是上上之选,唯独就是他们那一家子,一个心机深沉的黄氏,一个野心勃勃的阮修述,如今再加上一个不怀好意的曲清玉,想不热闹都难。

    玉氏察言观色看女儿神态稳些了,才又指着外面那一排排表情严肃的大兵笑着打趣:“不说别的,就这一套,那阮家小子就做不出来。”

    他冲动是够冲动,可凡事太过认死理了,这般不合常理的事情他的确不会做。

    曲清歌按下心头杂绪,也知此事已成定局,成亲讲究拜堂洞房,有婚约什么的在这些实际的事情面前并没有什么用处。

    况且,在梁玦无耻的诱引下,她早就贞节不保,如今她与阮修远只能渐行渐远。

    “现在我只担心他怎么过皇上那一关。”玉氏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曲清歌有些无语的扯了扯嘴角:“他早就有了布置。”也就是说他想抢亲根本就不是如他所说的他出外办事,回来突然发现婚期提前了,他来不及想别的办法,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他一开始打的便是抢亲的主意,在他主意定下的一刹那间,他已经将所有的可能都想到了,甚至已经在一件件的处理

    “小姐外面有人求见”夏草匆匆赶来。

    曲清歌看她脸上溢着焦急和担忧,与玉氏打了个招呼连忙跟上去,一眼便看到了小厮打扮的武能。

    “曲二小姐,救命,求您救救我们将军。”

    

第98章 他使阴招() 
曲清歌想起最后一次见到阮修远,便是三日前成亲之夜他去找梁玦打斗,当时她听着动静,想他应当是顺利脱身离开了,可如今武能这般惨兮兮的哭上门来是怎么回事?

    她急于知道,便打发了夏草在外面守着,详细的问过武能阮修远与梁玦那夜的事。

    “将军他本来胜三殿下一筹,可殿下他使了手段抓了将军”

    听完武能的话,曲清歌心头冷成一团,梁玦此人,她还真是不能小看了,心思多得让人根本无法看透,还满脑子阴谋诡计。

    她安慰开通一句:“你放心,这事儿我竟然知道了,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转身便要去找梁玦问个清楚。

    小径蜿蜒,半道上,却听到了园子里传出的细微的抽泣声。

    她停住脚步,一下子听了出来那人的声音,她不淡定了,快步上前,寻到那人所在的角落。

    “大哥,你怎么躲在这里哭?”

    曲元晋一缩身子,捂着脸背过身去:“不是我,不是我,你看错了。”他不能在妹妹面前承认偷着哭的人是他,母亲说过他是兄长,他要承担起照顾妹妹、孝顺母亲的责任,怎么能妹妹看到他窝在这里哭呢?

    曲清歌一把扯过他,看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泪痕点点,挂在脸颊和眼角,都哭成了这样,还不承认,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她这大哥自从毒解了之后,就越发爱面子了,以前还能拉着他撒个娇什么的,如今却是连个委屈模样都不愿意让她看到了,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曲元晋看着像个大男孩儿似的软糯好说话,但实际上却是个有主意的人,他既铁了心不愿意说的话,曲清歌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来,只用手帕替他把眼泪擦干了,指向跟着曲元晋的小厮阿四:“你说”

    曲元晋自己不愿说,倒也没有阻止阿四说,只在一旁揪着曲清歌的帕子使劲扯,像是跟它有大仇大怨似的。

    “是是三小姐和和三姑爷,他们说说小姐少爷要打他们,他们就骂少爷是废物,是没用的人还让老夫人把少爷训斥了一顿。”

    阿四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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