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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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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三小姐和和三姑爷,他们说说小姐少爷要打他们,他们就骂少爷是废物,是没用的人还让老夫人把少爷训斥了一顿。”
阿四吞吞吐吐的还没说完,曲清歌抬起一脚踢在假山根上:“又是他们。”
真不是个省心的东西。
“大哥,我们找他们去。”她扯住曲元晋就要走。
“别别去了,他们已经回去了。”曲元晋拉下曲清歌,一把抱住她:“我没事没事,是他们说你坏话,我打他们了,还赶他们走,他们才骂我。”
曲元晋情绪激动,用了蛮力抱住曲清歌,直把她双臂都勒疼了,她却舍不得挣开。
从阿四和大哥断断续续的话中,她大约能够还原当时的场景,一定是曲清玉和阮修述就她成亲的她事情在院子里瞎说话,却遇上了曲元晋,一听他们说的是她,他就激动了,与他们起了摩擦,动静闹大了,曲元晋就被无耻的曲清玉夫妇俩带到老刘氏那里去了,结果老刘氏偏心眼,让大哥吃了大亏,他不愿让家人担心他,这才会躲到这边来偷偷的哭。
“大哥放心,他们这些人不会有好报的。”她抬手抱住曲元晋,证据无比的坚定。
看着兄妹俩相依相携的背影,假山石堆后,一道白色身影倏忽间抬脚离开。
曲清歌从园子里一出去,就有人报到了梁玦那里,得知阮修远的小厮武能来过,他被抓之事也兜不住了,梁玦有些心虚。
毕竟他抢亲在前,的确是他不厚道,又使阴招抓人在后,也确是他没有道理,关键这一切还是瞒着曲清歌干的。
现在全被她知道了,只怕又要跟他闹。
可是出乎梁玦的意料之外曲清歌居然乖乖地辞别玉氏跟着他回了府里,看着不吵也不闹的曲清歌,他有些不敢相信。
他知她性子强,有主见,她若是趁此机会做些什么,他倒觉得实在了,可她却什么都没做,这样的清歌反而让他觉得有些看不透。
“你不高兴?”夜深人静,确定再无人来打扰之后,梁玦就着两盏灯烛看着曲清歌。
“三日回门之期已过,你把他放了。”曲清歌面无表情的摊手表示她不会出幺蛾子。
梁玦一怔,脸上表情未动分毫,只是挥了挥衣衫,吹起微风:“起风了。”说着站起来关掉了棱窗。
“把阮将军放了,我们再说别的。”曲清歌力图用她清越的嗓音和严肃的眼神让他知道她是认真的,而并非开玩笑。
梁玦摸了摸鼻尖,手指弹过衣角,无意识的搓了搓:“你这么肯定我就抓了他?”
曲清歌挑眉:难道不是吗?
“好,放人。”在曲清歌目不转睛地盯视下,梁玦搓衣角的动作幅度越发大了,他的心有些乱,他一心爱慕她,愿意为她顶着
“我放了他,不是因为你的求情。”他转身出了门。
看着他清瘦的背影消失在屋外,曲清歌才明白,其实他也是个有脾气的人。
她低叹几声,看着房间里熟悉的景致,心思翻滚,她暗忖着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竟惹得他反应这么大。
一个人想不清楚,再者她也颇为记挂着那些有关报仇的事,很快便扑到桌前开始写写画画去了。
月上中天,曲清歌累得打了个哈欠,看看外面,夜黑如墨,月白如银,听听屋外的动静,梁玦似乎并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她心头莫名揪紧,想到此时她应该高兴才是,便不在意的伸个懒腰,爬到铺陈好的床榻上,强迫自己闭眼入睡。
时辰已晚,一入床榻,睡意便滚滚而来。
梁玦处理完积在手头的杂务回来,却见房里一片漆黑,里头他一心牵挂的女子早就在卧榻之上憨眠。
白纱映在月下,显出几分朦胧之意,映着床上女子越发清灵出尘,他清眉冷眼顿时化作满腔柔情,手指爱抚的刮过她的鼻尖:“真是不个没心没肺之人。”
才在他面前那般为别的男子求情,将他气得倒仰,独自出去发落了好多人,处理了诸多杂事方才压下心头烦闷,可她倒好,半点愧疚的心思皆无,仍自做着她的美梦。
可恨的是,他竟还不舍得打扰她的美梦,除衣去衫,从身后爬上,悄悄环住女子
曲清歌翌日又是在梁玦的怀里醒来的。
她一睁眼,便看到了身前男子亮得吓人的双眼。
“娘子早。”梁玦笑意融融,此时的他幽黑深邃的眼眸里就只有曲清歌一人,菲薄的嘴角带着几许温暖的笑。
仿佛又回到了他们相识的那个冬日,暖阳斜着照下,那人拄着盲杖唤她小丫头,打趣她。
“看来娘子还是很适应府里的生活。”梁玦继续刷存在感。
曲清歌睡醒后,总有片刻的迷蒙,对于他接二连三蹦再来的话没有反应过来,良久,她才懒懒的动了动身体,从容起身。
“我比较好奇的是,你今日上朝后,怎么面对朝廷上下对你的讨伐,尤其是如何向皇上和皇后娘娘交待。”她与阮修远可是宫里头赐的婚,他倒好,抢了亲,连新娘子都拐上床了。
梁玦脸上温暖的笑意还来不及完全展示便先阴了下去,他郑重其事:“我们是夫妻,夫贵妻荣的道理不用我说了吧?况且,你当明白,你若想想复仇,我才是你最好的助力,至于他,什么都给不了你,只会害你陷入深渊。”
他一边说着,大手一边抚过曲清歌的香肩,落在她较为敏感的纤腰上,手指仿佛带着魔力似的,一抚上去,便让女子情不自禁的打了个颤栗。
那个他,指代的是谁曲清歌十分明白,尽管她不愿意当着梁玦的面承认他这话说得对,但是不得不说,的确没毛病,她懊恼的偏过头去,不想看到梁玦得逞的笑,更不想让他知道,她的身体一到他面前就好像变得根本不是她的,完全屈从他手指的指挥。
梁玦再一次充分展示了他的超级无敌厚脸皮,在曲清歌明明已经黑着脸的情况下,居然还凑到她的耳边,边亲边小声的道:“你在担心我?”这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带着能让人耳朵怀孕的情愫。
曲清歌面上嗔怒,心里却忍不住打鼓,难道梁玦当真就不担心皇上对他的责罚吗?这般抢亲,在平民老百姓里,虽是一件大事,但是却也只是道德沦丧的范畴,而不会牵扯到别的。
可此事发展到现在,三日已过,肯定已经闹大了,皇宫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尤其是赐婚的皇后娘娘,此时只怕早就气炸了。
心里恨着梁玦不给她面子,依她强势的性格,若是不拿梁玦出气那才有鬼。
“你到底要怎么做?”曲清歌表面看热闹,其实内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担心他。
若是有她能配合的地方,她大概不会拒绝。
梁玦收敛了脸上的情绪,瞬间恢复了一脸严肃。
“娘子若是真的心疼我,便在我在宫里跪晕过去被人送回来之后,一定要记得开门让我回府。”
“当然我若回不了府,还得麻烦娘子亲自入宫来接为夫。”
第99章 帝后博羿()
一个上午,曲清歌便都处于心神不定的状态。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梁玦竟然没有将没由带走,他来送东西时,干脆被曲清歌留了下来。
“殿下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今日进宫,她怎么会生出一种他会凶多吉少的错觉了?
明明他走的时候一袭白衫,眉眼镇定,笑容淡然,看那模样就算没有把握,却也不应该有危险。
没由嘟了嘟嘴,开始还不肯说,一直打太极,后来被曲清歌逼得急了,才带着哭腔嚷出来:“殿下殿下他去宫里求皇后娘娘的原谅去了。”
殿下行事原本有张有驰,万事都有准备的,而如今想想这事儿办的,都是他办事不力,也是时间太赶,所以,抢亲的计划很多都没有完全完善好,可殿下就是不肯等,他从来没有那么执着追求过一个人,所以就算再艰难他们做属下的也只能由着他去了。
但殿下为了眼前女子所做的一切努力不能不让她知道。
曲清歌心头一时百感交集,皇宫跪求?这事儿铁定没用。
刘皇后就平日里就生怕找不到机会折腾梁玦,如今这上好的机会送到了她面前,她怎么可能放弃?
事实的确如曲清歌所说,梁玦轻衣简从一进皇宫就跪到了景泰殿门外。
那里帝后正在里面谈论着此事。
“老三这事儿做得,到底将臣妾置于何处?”刘皇后满腔怒火,可碍着皇上在场又不要直接发泄出来,只好咬牙切齿,气得浑身发抖。
“命他进来回话,朕倒要看看他有何话说。”皇上也气得够呛,梁玦的眼睛好不容易治好了,他眼里能容得下他了,可他就弄出了这事儿,他如何能不气?
“孽障,你是怎么行事的?”乾元帝一拍桌案,怒意顿显。
他一身明黄龙袍,金冠束发,面容冷肃十分威严。
且仔细看时,便能看出其实梁玦长相与他完全不相同,他是方脸浓眉,虎目威吓,梁玦的面容长得偏秀雅,玉白面庞与他小麦色的肤质天差地别,见过梁玦亲娘的长相的都知道他应是肖母。
可这也是乾元帝和刘皇后尤其不喜欢他的原因,本来一个皇子,就算身体再怎么有残疾,也不至于在皇宫里没有一个落脚之地。
乾元帝是怨他的母亲不识好歹,置他给的万千宠爱于不顾,而刘皇后却是出于嫉妒梁玦母亲当年的美貌,虽然她不曾受宠过,可这么多年来,她的美貌一直让她耿耿于怀。
帝后齐心,先是将梁玦狠狠骂了一通,这便要商量着给他定一个罪名。
可抢亲这种罪名,以往在民间虽有人犯过,可都是民不举,官不究,毕竟这新娘子一担抢过去了,当夜就洞房花烛过了,不可能还能将其还回去,所以,一旦发生这种情况,基本上官府的判决都是判那抢亲之人赔偿那被抢之人的损失,再补给新娘娘家一份丰厚的聘礼,并且还要给官府交罚金,充入国库。
抢亲的后果虽然不至于丢掉性命,可这样的金钱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人一般没事不会傻到非要抢亲,私奔得倒是多了。
只娶者为妻,奔者为妾,又是另外一番说法了。
因而,乾元帝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想到惩罚他的法子,这跪了也跪了,训也训了,乾元帝为难了。
现在这事若按民间的法子来处理,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刘皇后看出乾元帝的纠结,她更不满意了。
乾元帝考虑到她的想法,一时没有做决定,只挥手让梁玦退出去,继续跪着。
梁玦低垂着头,半点不反抗,更不反驳。
乾元帝一句话都不曾问过他,也不曾听过他的辩解,便已经在想着怎样惩罚他了,若此时这里换作是梁璜的话,恐怕这事儿根本就不算个事儿,毕竟,梁璜强抢民妻,甚至暗中截下过很多朝廷大臣府里的千金小姐,也都没有任何人敢有二话。
期间,乾元帝因为有政事要处理,就先让刘皇后自己一个人想着,想好了怎么处置,回头他吩咐下去便可。
刘皇后一听哪里还忍得住,当然欲杀之除了此后患。
可她还没来得及说,就见刘国公府来人了,来的还是最有分量的刘国公府的夫人,她的大嫂。
二人见过礼,刘皇后好奇她居然突然而至,按规矩大臣家眷想要入宫来,必须得先递牌子,得到宫中贵人的允许才能入宫,可她却不声不响地来了,刘皇后自然颇为惊讶。
国公夫人一开口便打上了亲情牌:“皇后娘娘,臣妇今日不是以刘国公夫人的名义而来,而单纯是为了咱们的姑嫂情义,同时也是你大哥再三叮嘱我将此话传达给你。”
刘皇后听得动容,原来这事儿不仅她大嫂来了就连刘国公本人都来了,刚刚皇上之所以被请走,便是他以要事相商将其拖住了。
“三殿下这事儿,国公爷希望娘娘好好想一想,如今大殿下实力最强,可二皇子也不弱,更不用说五皇子。”
乾元帝膝下有五个皇子,大皇子不用说,妥妥的实力派,本身是皇后嫡长子,上有圣宠,下有刘国公府的支持,中有朝廷党派的暗中扶持。
二皇子是个武将,自来与一干武将的关系打得最铁,这其中最与他交好的便首推玉国公府,而四皇子、五皇子乃是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出自皇宫最受宠的林贵妃。
那林贵妃出自林氏大族,闺名婉婷,出落得婷婷玉立,婉约美丽,说是国色天香也不为过,甚至在她幼时坊间便有传闻,她的姿容沉鱼落雁,乾元帝初见她时,一度惊为天人,圣心大悦,立刻将其纳为美人,一夜侍寝后,连跳数级立马升为婕妤,尔后荣宠不断,连续得宠,顺利生下双胞胎儿子,这下更是不得了,乾元帝喜得立马借机给她的位分升到了仅次于皇后之位的贵妃。
乾元帝对他们的宠爱已经不需要任何势力的支持,也许就仅仅是林贵妃在龙榻之上好生伺候皇帝一回,就有可能把太子之位要走。
刘皇后沉思良久,依她的意思当然是要先行拆散梁玦和曲清歌,不然怎么能体现得出来她皇后娘娘的威仪,然后再想办法给梁玦治一个对她大不敬的大罪,将他逐出皇城,看他还怎么跟她的儿子争皇位。
刘国公夫人赵氏出自兵部尚书之家,素来以口才之能见长,是曾经京城之中闻名的才女,才思敏捷,颇有辨才,一来便看穿了刘皇后的心思扬声道:
“皇后娘娘的心思臣妇明白,娘娘可知,三皇子无论是从出身,还是从受宠程度,以及在朝廷之中的影响力,他都及不上任何一个皇子,若是对付他的话,岂不是便宜了其他皇子?”
她说的刘皇后其实都看得明白,她只是觉得这事儿是她皇后的威严被挑衅了,所以她就想狠狠惩罚那胆敢挑衅之人罢了,但此时经赵氏这番提点,她顿时清醒过来,起身握住赵氏的手:“多谢大嫂的良言,本宫险些要为了一点私事便要毁掉一盘好棋。”
他们刘国公府没有别的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扶持大皇子登上太子的宝座,这样才能确保他们下一任的皇后还出自刘家,确保刘家一直繁荣昌盛下去。
赵氏见她玲珑剔透,一点即明,当即乐呵呵的回去了。
须臾功夫,乾元帝便回来了,不等刘皇后打听,他便主动说起了刘国公亲自来回话,为的却是前些日子悬而未决的一桩边疆大案。
刘皇后观乾元帝形止,见他一心只想着那桩大案,心里并没有半分再想处置梁玦之事,她当即提议:“皇上政务繁忙,老三之事在民间其实也算是小事一桩,本没有必要劳动皇上,如今臣妾便请旨特事特办如何?”
乾元帝浓眉微动,脸上露出微讶的表情,看她这情绪刚刚还激动得不得了,如今怎么一会儿就好了?
刘皇后与他夫妻二十多年,自然对他异常了解,见状随意解释了几句:“皇上刚刚离开时,臣妾想了想,老三此事虽然做得不地道,可再怎么说,也是咱们皇家的家事,若是处罚太重,必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此事只怕要被泄露出去,百姓表面不敢多说,可难保私底下不会妄言皇家之事。况且,老三好歹唤臣妾一声母后,他打小没有母妃教导,这才养成了如今这番不受教的性子,依臣妾看皇上不如就替他再好生找个先生点拨一回,至于那不守规矩的曲家女子,臣妾回头拨个掌事的嬷嬷好生指点她一番,也不枉臣妾做母后的一片苦心了。”
刘皇后抚额捏帕,表情诚恳真挚,看得乾元帝颇为动容,主动覆住她的手背:“皇后果真当得起一国之母的殊荣,可望孽子能明白皇后的一片用心良苦。”
乾元帝现在心里的确如刘皇后所料,一心只有刘国公前来禀报那事儿,这些小惩大戒的事情他都已经顾不上了,还能回来坐一趟再走,完全是看在与皇后二十年夫妻的情分上,不好直接甩手不管。
梁玦在外面一直从清晨阳光微露之时跪到太阳落山,金黄的光晕此时已经被旁边云朵遮盖得只剩下了淡黄,云翳淡扫,光芒暗去,刘皇后算着时辰,看他跪得差不多了这才命刘嬷嬷前去唤他进宫去。
梁玦看着刘嬷嬷的时候双眼冒着冷光,直盯得她双手十指痛得几乎要捏不住手帕。
她的手指掩在锦帕之下,可谁人知道,她的指甲却被人生生拔了去,她没有受刑,指甲却没了,这事儿她还不能与旁人说,只因她这一手的指甲是被她在宫里对食的老太监给拔了去的。
老太监年纪大了是退了工的,只在御花园里侍弄花草,可刘嬷嬷却一点儿也不嫌他皮相难看,年纪又老,偏偏喜欢在无事时往他那里钻。
任是谁人也想不到,那老太监裆…下的东西当初断得不够彻底,经久竟然长了出来,刘嬷嬷在与他对食之前,也不是没有找过其他人,之前还换过好几个年轻的小太监,可他们无一不是真正的阉货,她此时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长年旷着,那些小太监们的五指山兄弟哪能满足她,这不好不容易让她无意中碰上那个假老货,甭管他长什么样,可底下有真枪实弹,能把她伺候得身心服服帖帖的,那就是好货
第100章 为伊憔悴()
说到刘嬷嬷那指甲,便是那日他与那老太监欢畅过后,醒来就不见了的,那老太监的原话,是他喜欢收集这些东西,她若不给,以后便再也别想来含他那东西。反正宫里有的是人想要
刘嬷嬷忍着十指连心的痛楚,告假数日,好不容易好了一些了,生怕因为她请假太久,皇后娘娘忘记了她的伺候,习惯了别的小蹄子,她这才赶着来伺候着。
可乍然就遇上了梁玦,她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他的抢亲对象,那个被她拔光了指甲的女子。
越是想到她,她的双手十指就越是痛得厉害。
这还不算完,梁玦在进门时,身子一个趔趄竟然小小心绊到了门槛上,差点摔一跤,还是借助了刘嬷嬷的力量才勉强稳住,只不过被梁玦大掌一捏,刘嬷嬷直痛得哭爹喊娘。
惹得刘皇后很不高兴的瞪了她一眼,心里暗道这刘嬷嬷最近是怎么了,越来越不得她心意了。
明知道她在罚过梁玦之后,还用得上他,她倒好尽给她添麻烦
刘嬷嬷被刘皇后一个不耐烦的冷眼扫到,心里越发害怕了,在给梁玦上茶时,又不小心把热茶荡了出来,尽数洒在了自己那脆弱的新生指甲上,痛得身子扭曲,不停抽搐。
这番动作又看得刘皇后一阵心烦,毫不犹豫地将她打发了出去。
“真真是晦气,老三你别被这等贱婢破坏了心情。”刘皇后指着一侧座位,让刚刚起身的梁玦坐下。
“你这事儿,皇上听了震怒,刚刚还说要好好罚你”刘皇后故意停顿在那里,然后四平八稳的观测着他的表情,看他虽然表面没有变化,但眼神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不由冷冷一笑,眼角笑容回暖:“不过你放心,本宫知你一向还算孝顺,已经替你向皇上求了情,皇上已经决定暂时对你的事情不追究了。
只是阮国公府那边你得让他们压下去,可不能坏了我们皇家的名声。”刘皇后对于自己打一棒槌再给一个甜枣的做法很是满意,志得意满时,她又自行添了一句:“至于那姓曲的丫头,你若真喜欢,不如就收了在身旁做个妾吧,曲文伯府那破落户真是让本宫失望。”
“儿臣谢过父皇母后恩赏,只曲家小姐是儿臣喜欢的女人,断没有让她委身为妾的道理。”在梁玦这里别的都好说,罚跪,责骂,可唯一不能触动的就是曲清歌的身份。
在他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别的女人,以后也再不会有。
“大胆,你犯下如此大错,本宫看在你替本宫办事还算稳妥的份上给你脸面,替你周旋,可你却还妄想要更多,那就别怪本宫不给你脸面了。”刘皇后柳眉倒竖,威吓之气顿生。
梁玦竖直了后背,默默翻出一封书信,信的开头便是:婉婷二字。
刘皇后一看,脸上惊疑不定,半晌才舒解眉间,轻轻抚了抚:“既然如此,不如就让你父皇下一道旨意,将你们的关系定下,也免得你们师出无名,委屈了你的心爱之人。”
梁玦低头谢恩,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里早已冷厉一片。
他一走,刘皇后就迫不及待的展开信仔仔细细地看起来,看完了还咂摸了一番,不得不惊叹这写信之人的文笔和功底,溢美之词仿佛神来之笔,一个充满才情又风流不羁的深情才子跃然纸上。
“哼,好个林婉婷,好个林贵妃,皇上待她不薄,如此盛宠之下竟然还与人”她好生将书信折叠,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她原是个能够等待的性子,可这林贵妃简直是比任何人都讨她嫌的存在,以前她有皇上的恩宠,可以不来她的宫里请安,甚至走到哪里,就有人守到哪里,她的人完全找不到对付她的机会,所以这一次掌握了这等重要的东西,她完全没有打算放过她。
趁着刘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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