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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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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院到正院的一路上,前来纠缠的人还真不少,越是这样,曲清歌就越是不再给他们好脸色,直接就让没由一路打了进去。
开始那些人还敢反抗,后来见着是梁玦跟着一起的,胆子小的都缩着不敢动了,胆子大的偷偷溜出去找人报信去了。
“看来黄氏还真是心中有鬼。”梁玦看出了些端倪。
曲清歌心里越发着急了,脚下的步伐也越发加快了。
外面闹的动静这么大,引得外院和后院都闹腾起来了,黄氏听到声晌,连忙脚步匆匆的赶过来,正院里却连一点声响都没有。
“不对劲。”梁玦冷眉微动。
莫不是他们来晚了?
阮修远此时正接过贴身小厮武能递过来的碗盏。
“世子爷近日累着了,这是大厨房里端来的汤药。”武能心疼自家主子,好好的一个康健之人,生生被累成了这样。
“喝什么汤药,你我习武之人,不过是累着了,好生歇息着便好了。”
“可嬷嬷说这是强身健体的好药,喝了对身体好,况且,你之前还喝了一碗。”
阮修远对于入口的东西还算谨慎,看一眼武能,见他点头,便知,已经验过毒了,如今的阮国公府没了国公爷的压制,现在只是表面平和,其实早就已经风声鹤唳,鸡犬不宁。
“不要喝”曲清歌匆匆赶来,便见阮修远端着碗盏往嘴里灌着什么东西。
看他喉头滚动,竟已经喝了下去。
阮修远一愣,还没来得及问出来,手中便一疼,药汁洒得满地都是。
“清歌”他顿时起身,身子太过疲累,却是猛地一颤,摔倒在地。
“小于大夫,你快来。”曲清歌扶着,只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嘴唇已经泛紫,脸色发黑。
于容淇一看到他嘴角残留的药汁,再闻着地上那被摔碎的碗盏便已然明白了。他上前把过脉,眸色沉沉。
“怎么样?”曲清歌心急如焚。
于容淇眼珠转了转,突然看到了梁玦看向他的眼神,那里有着特殊的意思,且给他递了一颗药丸过来,他用衣袖掩了接过,皱了皱眉轻轻点了点头,得出结论:
“没办法了,他已经喝下了,我是无力回天了。”
“什么什么,我怎么了?”阮修远大手用力揪住于容淇的衣襟。
“你中了毒,快死了。”于容淇根本不带缓解的,直言道。
“不,不,一定可以救的,我家将军怎么会,这个没毒的,我早就用银针试过。”武能吓得瘫倒在地,满眼恐惧。
“你懂什么,这药分做两剂,单服都没有问题,可一旦先行服下一剂之后,在七日之内再服下另一剂,这便能形成一种无色无味无象的剧毒。”于容淇小心的用帕子沾了几点地上的药汁。
曲清歌还没从阮修远真的中毒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听得门口响起一道尖利的叫声:“大胆恶妇,竟敢擅闯我国公府,还纵奴行凶,推我府中人,还杀害杀害世子爷”黄氏在最恰当的时机钻了出来,手指颤颤指着曲清歌一行人,红口白牙便定了她的罪。
“你胡说,我们来的时候,阮将军已经倒下,这药还是你们府里的厨房准备的,药材也是你们府里的小厮奉了你的命令前去抓的。”曲清歌一一反击回去。
“还有她,明知道你要行害人之事,还故意拦着我们救人,以至于我们错失良机,致使他中毒”曲清歌站起来便指责回去。
阮修远斜躺在软榻上,高大的身影蜷缩成一团,此时根本不见一代武将的风华,满满都是沧桑与忧伤。
“别说了,好像又不是中毒。”于容淇蹲在地上小心的拉扯着她的衣袖,偷偷提醒她。
曲清歌此时哪里听得进去,她有遗憾有伤感,她重活一世救下了母亲,救下了大哥,梁玦的命运也改变了,就连阮修远原本也是改变了他的人生的,可如今他却依然没了。
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没的了,她不能接受这个结局,明明可以救下他,却因为这些人的阻拦,而使得命丧黄泉,这样的无力
黄氏慈善的面容上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药只要起了作用就好。
第115章 将军之死()
曲清玉却想要趁机把害死阮修远的罪名栽赃到她身上,一直在说明明他一直好好的,却因着他们的到来突然就死了,又说三皇子之前还抢亲,他们二人之间肯定有仇,他们害死他的可能性很大。
阮修述也循声找了过来,一见碍着他路的人死了,心里高兴极了,再看到曲清歌与梁玦站一块也不觉得难过了。
毕竟与他的权势相比,她只不过是一个长得略微好看一些的女人罢了。
黄氏倒还保持着一惯的清醒与冷静,她看向站在身侧,一直冷眼旁观未曾开口说话,也不曾接近过阮修远的三皇子,心里有些发毛,立马拉住了还想继续往曲清歌身上甩锅的曲清玉:“行了,世子爷这只是累着了,歇一会儿,说不准待会儿就醒过来了,你不许乌鸦嘴胡乱诅咒他。”现在的曲清歌和梁玦都不是他们能随便得罪的。
她这头说完曲清玉,又斥责于容淇,说他是庸医,明明阮修远的脸上什么症状都没有,却偏偏说他中毒死了。
曲清歌低头一看,这才发现阮修远脸上刚刚那抹青紫和乌黑居然不见了。“是疲惫至极,心房衰竭而死,不是中毒。”于容淇对于自己的医术一向有信心,可此时都不由睁大了双眼,完全不敢相信,想到刚刚梁玦递给他的那颗药丸,他心里一动,看向他,可梁玦却好像连反应都没有,一直看着身旁曲清歌的方向,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大夫来了,让大夫给世子爷看看,免得被庸医误了。”黄氏虽听得他们说到阮修远没救了,可她信不过曲清歌带来的大夫,她必须得亲耳听到自己一向得用的大夫的话,她才相信,也才能放心。
曲清歌看着走进来的大夫,眉眼一阵紧缩。
慈恩堂的黄当归黄大夫,他倒的确是阮国公府尤其是黄氏一直在用着的大夫,当年害死她和阮修远的人里面,这个大夫可也有份,看他与黄氏之间眉眼往来,只怕黄氏造的罪孽,他没少做帮凶。她握紧双拳,心底的愤怒霎时被激起。
“夫人,少爷请节哀,世子爷旧伤未愈,又逢国公爷之事太过忧伤,气急攻心之下,脏器衰竭这,这是已经去了。”
黄当归下了结论便朝黄氏点点头,收了诊金便要回去。
曲清玉有些不明白,她激动之下扯住黄当归的衣袖:“大夫你是不是诊错了,我大伯明明是被他们用毒药害死的,怎么是不可能的,你一定是诊错了,你可不能把这杀人凶手放跑呀。”她好不容易逮到曲清歌的把柄,怎么能就这样把她放走了。
放走了他,她和姨娘都没办法向那人交代。
“住嘴,小儿家家不懂事,修述,还不赶紧把你媳妇拉下去,在三皇子面前胡言乱语什么?”黄氏大声呵斥曲清玉。
她想对付曲清歌的意思她明白,他们今日的确是看到了他们府里不该看到的东西,最不想放过他们的人是她,可眼下这时机,根本不合适他们搅出这些事情来。
她没有那么贪心,这一次拉下一个人便已经足够了,万一吃多嚼不烂就不妙了。
曲清玉被骂得一愣,看着倒在软榻上的阮修远,脑中灵光一闪,随即倒也住口了,跟着阮修述出了门,一到僻静地方,阮修述就瞪住她:
“你还想闹什么闹,父亲去了,大哥没了,这国公府可就是咱们的了,难道你生怕他们不继续追查下去,到时候,国公府脏了,你以为你还能干净得了?”阮修述不聪明,可也不蠢,知道此时,便是将人好生安置着,至少让他们暂时不要乱说话,不过就算说了,也不怕,他们没有证据。
“殿下,刚刚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媳妇不懂事,胡乱说话,你看还要请你和侧妃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黄氏很快便转变了态度,想要将此事轻轻带过。
梁玦从头到尾一言未发,直到黄氏点到了他的名字,他才微微点头。
“是我们无礼打搅了,只是贵府如今旧丧未完,新丧又至,也着实是多事了些,我们不便打扰,这便告辞了。”梁玦握住曲清歌的手,强行拉着她离开。
曲清歌当然不肯就这么善罢甘休,还想再说几句,却被他用力拉了一把,攥进怀里,并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想救人就别嚷嚷!”
曲清歌耳垂一湿,要不是这些口水,她几乎要怀疑她是不是听错了。
不过因着梁玦那话,她倒是很乖巧的跟着他出了阮国公府的大门。
一将他们送出来,黄氏立马命人收拾正院,开始发丧礼,服丧。
所幸阮国公才死没有几日,家中的白幡布巾一应的东西俱在,此时只需要重新铺陈一些白事的物件便可。
“婆母,为什么放过他们,这事儿都被他们看到了,会不会”曲清玉被黄氏叫到了面前,不等她发难,她便先问了。
“放过他们,你当那是谁,那可是朝廷的三皇子,他如今在朝廷里可不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瞎子了,他身上领着职位,又岂是我们能小看的?你要收拾他,只怕还没等你动手,你自己就先麻烦了。”黄氏有些看不起曲清玉这一点,这些事情还用问出来吗?她自己干着脑袋瓜子想,也能想清楚了。
再想到她的出身,和嫁进来时那样的事情,心里的不爽越发扩大,嫌恶的瞪她一眼,挥手让她赶紧回去。
曲清玉原本想要来出主意,赢得黄氏好感的,没想到落得这般地步,不禁又气又恨,死死揪住帕子,一转身便回去折腾那些小妾了。
这第一个要折腾的便是冬虫,命人把她唤过来,看她打扮得小巧玲珑,锦帕半遮,一身水红棱袄,衬得腰细夫白,神韵间,竟隐约有几分曲清歌的影子,她越看越生气。
“贱蹄子,老国公爷没了,世子爷也去了,你还涂脂抹粉,戳死你个贱婢。”
冬虫吓得瑟瑟发抖,却一动也不敢动的抱着双肘站在那里,僵硬着身体任由她发泄,唯恐乱动过之后,她下手越发厉害。
曲清歌一路被梁玦用力握住手腕,直到出了国公府的门,她才停住脚步:“你说,你刚刚说什么?”
刚刚院子里人很多,梁玦声音压得很低,她并没有听清楚,只隐约获取了一个有用的信息,就是梁玦说要救人的事。
“放心他死不了。”梁玦不喜欢她那样关心阮修远。
“可刚刚他明明明明没有了呼吸。”曲清歌不敢相信梁玦所说的话,上辈子好歹她也是死过的人,阮修远的症状都那样了,竟然没死?
“那是剧毒不假,可咱们去得还算及时,他只喝下了一副药,另一副只喝了几口,我记得我之前与你说过,那药若只喝一半,是完全无毒的,所以,武能的银针试不出任何毒素。”
“现在不管他了?”留他在那里,若是让黄氏看出来,还不是待宰的羊羔。
毕竟他们不知道黄氏和阮修述为了得到阮国公的位置,行事会有多么疯狂。
梁玦紧紧攥住她:“不要再进去,否则,连我们也出不来了。”
曲清歌看他眉眼冷峻,态度坚决,知他救他刚刚也算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多余的事情,他自然不愿意做了,可她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上一世她还是游魂的时候,她已经看过一回了。
“别让他死,好吗?”握紧他的手,曲清歌的声音竟带着哀求。
“你为了别的男人求我?”梁玦狭长的眼眸里积下点点黑沉。
曲清歌想点头,可面对他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眸却点不下去。
“只要你想救的,你不用求我,我也会为你做,你在我心里远远比你想象要更重要,我这样说,你可懂?”梁玦吃味的皱眉,薄唇轻轻扬起,突然吻…住女子的嘴唇。
一番如疾风骤雨一般的索取,直到女子气喘吁吁,他才缓下心神,wen如雨点般打下,曲清歌身…子宛若扶柳,在他的攻击下,毫无回击之力,堪堪软倒在他怀里。
承受着这番雨露的攻击。
记不起这场亲…吻持续了多久,曲清歌是躺在梁玦的怀里回到马车上的。
“我不想让他死的原因并不是我想着他,只是不想再一次看到他死,圆慧大师那杯茶的事”曲清歌此时不得不感谢圆慧大师用那一杯忆苦茶替她此时的说法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根据。
“你也说了那是假,你竟还信?”梁玦搂着她肩,声音轻聆如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拂得人心痒痒的。
“我信,你的我也信。”曲清歌仿佛为了表示她对那事的信任程度,紧紧的回抱住了他,并且微微仰头,樱唇突然张起在他脸上擦过,如蜻蜓点水一般。
在两人的关系中,梁玦从来都是主动索取的那一人,除了先前曲清歌被大皇子逼得失去心神之时,她主动献吻,这期间他们一直误会不断,已经隔了许久许久没有享受到佳人的主动了。
“你有胆子再那样”他大手下滑,搂住怀中人的腰肢,在她耳边悄悄磨牙。
曲清歌起了逗弄他的心,故意凑近他,伸出丁香小she拂过他的脸,那湿润而又温暖的触感传了全身。
“你再这般,你便是说什么我都信。”梁玦再度攫住她的唇
第116章 为她而死()
马车上悬挂着的流苏轻盈地随着车身的摇摆缓缓飘摇,车外没由挥动马鞭发出清脆的声音,配合着与于容淇小声的聊天声,打破了两人一上一下紧紧相拥的暧…昧氛围。
靠在梁玦的怀里曲清歌眼眸微闪,她一直没有说的是,阮修远上辈子的死其实是因为她——他为她而死,所以她才会那么介意他这辈子的生死。
她总觉得那是她欠他的一条命,原本她应该以身相报,怎奈何,便是嫁了,也被人抢了,这辈子她既然无法还他恩情,便要设法保住他的命。
“咳咳这外面的板凳太硬了,让我进来坐会儿吧。”马车边于容淇突然捂唇轻咳两声。
曲清歌听得他还在外面,不由心神俱荡,连忙低头看身上衣着,幸好这次梁玦还算有分寸没有在她身上乱来,她的衣襟上只有两人拥抱时积下的几丝褶皱,梁玦大手抚上那处,轻轻一动,云锦衣衫便平顺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于容淇捂着屁股爬了进来,看到两人坐姿端正,除了一人有些脸红之外,并无异样,不由侧过脸去偷笑了一回,然后夸张的称赞里面的坐垫真是太软和了,比外面好了一百倍。
他话太多,以至于梁玦最后看着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要嫌弃了,他才举起双手晃了晃摸着下巴:
“我告诉你,清歌妹子,你可千万别想不到再回那儿去,反正他死不了,再说了,万事还有武能在了,啧啧,你当时是没瞅见,你家三妹妹看着你的眼神,巴不得把你生吃了。”
于容淇暗道:这些女人的心思不看则矣,一看一个个都吓死人,生气发怒起来比男人有过之无不及。
“所以,你们都知道他死不了,唯独只瞒着我一个人?”曲清歌有些抑郁。
“他死不了,可也不好救,刚刚殿下给他服下了一颗急救的护心丸,待到他们盖棺之后,我们再做事。”于容淇从医这么久,还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倒不觉得害怕,只觉得太过惊心动魄了。
京城很大,四门十街,三内城,一天也走不遍;京城又很小,什么消息一旦爆出来,就好像长了翅膀一般到处乱飞根本瞒不住。
像阮国公府先死老爹,再死儿子那般劲爆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百姓们在大街小巷里议论纷纷:“这阮国公府可是做了什么孽哟,这也真够倒霉催的。”
“谁说不是了,我听说,都是因为有个人把灾星带去了他们家。”
“对,对,对,好像听说是那个曲家人。”
“那个灾星,之前明明是赐婚给阮世子的,可偏偏又去勾搭三皇子,让他抢亲,为着这事儿,三皇子在宫里受了好大的伤,才求得皇上的宽容,饶了她的命。”
“哎,这样的女人真不省心,害了三皇子受伤在前,又害死人家阮世子在后真是红颜祸水,祸水呀”
茶楼酒馆的言论一开始还挺正常的,不过是针对阮国公府里发生的事情讨论了几句,但是说到后面的时候就变了味儿了,一边倒的骂声一片,所骂之人正是曲清歌。
梁玦在府里安排下了所有的事情之后,很快便听到了市井之间的流言:“让人把嘴巴管住了,不要随便往夫人耳边瞎说。”
没由一惊,连忙捂住嘴唇,那模样却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
一旁的雷音却是不以为然:“或许她根本不需要你这样保护她。”这女人在梁玦进宫了之后,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那番彪悍,可真不是普通人。
梁玦清朗的脸上宠溺之笑无声释放:“需不需要是她的事,给不给是我的心意。”
“不用瞒着我,我都知道了。”曲清歌已经走了进来。
她进梁玦的书房向来不用通报,一路申通无阻,正好听到梁玦后面那一句,心里不由小小的颤动了一下,反过来安慰梁玦:“不过是几句流言罢了,他们爱说便说,经得住多大的抵毁就经得起多大的荣耀。”
她玉白的面容映在清晨的暖阳,显得雪白靓丽。
“他还好吗?”除了之前问一声之后,为了不让梁玦认为她太过关心阮修远的事,而心怀介意,她一直忍着没来问,今儿个就流言的事情正好来问一问。
“先前喝了一半的毒药,后来那一半虽然喝得少,可终究中了毒,如今正安置在于大夫那里疗伤。”
“我”云其雨说着,身子突然一晃,只觉突然头有些晕,她晃了晃神,在梁玦的臂弯里堪堪站稳。
“你若想去看,我便陪你走一遭。”梁玦与她的声音是同时响起来的。
曲清歌靠着他手臂的力量站直后,听得一脸震惊。
“你你同意了?”她原本还以为要好好的磨一磨,才能出去看看他,没想到,他却主动提出来了。
“与其让你见不着,却日日牵挂,睡不好,不如就让你看看,也好死心。而且你最近脸色不好,刚刚还晕了,让小于大夫替你看看诊。”梁玦趁机搂过她,嘴唇轻动,印在她的嘴角边轻吻一记。
曲清歌得了答复,便回了房间,只在门口,又是一阵眩晕。
一旁的夏草赶紧扶住她:“主子,你哪里不舒服?”
曲清歌摇头:“别大惊小怪了,不过是太阳太大,空气燥热,给闷住了。”
“不不对,主子,您的小日子是不是好些日子没来了?”夏草目光看向房间角落的屉笼里,那里专门有一个小厢笼是放她小日子来时所用的东西,可这还是上个月用了的,这个月早过了她那日子
“别别瞎猜,不会的,肯定是最近太累了。”曲清歌双眼睁得大大的,眼中是满满的慌乱,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那些事情,上辈子的记忆就好像一张硕大的网将她网罗其中,连呼吸都不得自由
午后,还不等曲清歌想清楚该怎么面对那事时,梁玦便已经派人来接她出门了。
刚到于记药铺,便见那里围了一大群人,里面有个声音害怕急切而:“求你们救救我家小儿子,他病得很严重,求求你们了。”
“这里是药铺,暂时没有大夫坐堂,你要找大夫,还请往前走走。”药铺的掌柜于华挨出来,想要打发她走。
曲清歌初时听得是个少妇在求大夫,心里顿时便柔软了,待她掀开车帘看去,这个妇人一脸面黄肌瘦,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却长得白白胖胖的,一眼看着便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心里起了提防之意,同时也收了自己的好心,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什么都没有听到地进了内院。
“你们好狠的心我孩子我孩子都这样了,你们竟然没有一点同情心的,你们求你们救救我儿子的命。”
“是啊,这个大嫂多可怜呀,这孩子也是,脸都白成这样了,只怕病得是真严重。”
“对啊,这一家不是有个妙手回春的神医大夫吗,以前还救好了好多的贵人了。”
“怕是看着这大嫂没银子,不想替她治吧。”一群吃瓜群众已经自动脑补出来了一场大戏,越说越传神。
“近日宛平城里的百姓们很闲呀。”曲清歌的马车从后门转进药铺里,隔着这么远都能听到他们议论纷纷的声音。
“他们什么时候都很闲。”没由一直都是负责打探消息的,经常会有潜在在人群里偷听消息的时候,对这些事情最了解了。
进入房里阮修远原本在昏睡着,可她刚坐下,他却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看着床榻前噙着一脸笑容的曲清歌,不敢相信的连续眨了好几下眼睛。
直到曲清歌递给他一杯热水,让他喝下,他才稍微清醒过来,眼中流出欣喜,只一会儿功夫,又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眸一暗,声音哀绝:“你救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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