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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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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乾元帝心头一紧,衣袍一撩,起身大步流星而去。

    皇宫里发生的事情虽然被人吓了禁口令,却无法真正禁得住。

    各个宫殿都有各个势力的暗探,此事刚刚闹出来,便有雪花片一般的消息被送出宫。

    不到半日,这个消息已经在宛平城的世家大族之中传遍了,各自的主家都将家中要紧人物聚集起来,细细商量对策。

    曲清歌和梁玦也不例外。

    “刘皇后想做什么?”曲清歌先前没有关注过此事,只是听说这事的始作俑者乃是梁玦。

    “她还能做什么,不过是祸水东引罢了。”梁玦靠在靠椅上手指轻轻弹着桌面,发出轻脆的敲击声。

    乾元帝来过三皇子府,见过了玉氏这个曾经有旧的人,而刘皇后在那场赐婚中发挥了不可磨灭的作用,按照乾元帝的心思,他回去定然是要寻她晦气的,刘皇后只怕收不了场,便将林贵妃这张原本不打算这么快就拿出来用的底牌也给掀了出来,为的就是转移乾元帝注意力,将对她的愤怒转嫁到林贵妃身上。

    “她会成功吗?”曲清歌对刘皇后是绝对不喜欢的,并不希望她得利。

    “她也太小看林贵妃了。”梁玦拉过她,喂了一颗紫得发亮的葡萄到她的嘴里。

    曲清歌摇了摇头,此时并不想吃东西。

    梁玦不放弃,将手头的茶盏喝了一口,递到她唇边:“不烫也不凉,正好合适。”

    曲清歌皱眉,这个可是他刚刚自己用过的,她看着他喝的。

    她想也没想便摇了摇头。

    “你嫌弃我?”梁玦垂下眼眸,满脸不快。

    曲清歌抚额:“殿下,我们还在说正事,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小事。”

    “跟清歌有关的事情,于我而言都不是小事。”梁玦握住她的手腕,突然一扯,将她拉到腿上按着坐下,一手扣住后脑勺,侧身含了一口茶水低头俯身封住她的嘴唇,将茶水缓缓渡过去。

    “唔讨厌。”曲清歌嘴…唇被吸…住,呼吸不畅,被迫咽下了一大口他喂进嘴里的茶水。

    梁玦却是乐了:“原来清歌喜欢我这般喂你。”

    说着含了茶水又要再来喂,曲清歌连忙摇头,一手抢过他的茶盏,自己猛地灌下一口:“我我错了,我自己来。”

    “啧啧,清歌妹子,你也太不讲究了,这般好的贡茶,你那样喝,可谓牛嚼牡丹呀。”门口突然出现一个打趣的声音。

    曲清歌抬眸看去,竟见于容淇不知何时来,正一手打着帘子,倚在门框上看着两人满脸兴味,她慌乱挣扎。

    “谁让你进来的?”梁玦一手按住她,一手执了茶盏对着他的方向虚扔了一把。

    看他来势汹汹,于容淇吓得连连躲闪,躲完之后才发现人家不过是耍着他玩儿的,不由哀怨一笑,留下一句:“我进宫替自缢的林贵妃看诊去喽了,哼,到时候别跟我打听她的病情。”然后立马麻溜的溜走了。

    “林贵妃居然自缢,这样的死相可不好看。”自缢之人因为绳索压迫颈部血管,脑部供氧不足致死,舌头会伸出来,死相极其难言。

    “她没打算死。”梁玦借着说话的当儿,满满的享受着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

    “她若不死,可那连生怕是活不了。”曲清歌一心沉浸在宫庭秘闻之中,无暇顾及梁玦的手在她…身…上的游移。

    “只他一个人死怎么对得起刘皇后这番设计,咱们再给她加把火。”梁玦靠在椅背上,脸上神情幽冷神秘,引得曲清歌连连看他,让他赶紧说实话。

    梁玦趁机捧住她的下巴,眼眸灼灼的看她:“为夫这般为夫人出气,夫人是不是该”

    “吧”曲清歌毫不犹豫,低头在他仰起的下巴上面吻…了一记。

    那般痒…痒的滋味直挠得他心痒痒的,他随即搂…紧她的下巴,让她靠得更近,温…香的味道带着让他心窒的迷…乱。

    “清歌”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招惹她,她身上的香味,她呼出的气息每一样都让他心…醉,都会引得他想要更多。

    曲清歌坏笑一声,低头吻…住他的唇,在他菲薄的唇上轻轻噬…咬着,然后用力一咬,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唇…瓣上溢出。

    梁玦吃痛,委屈的控诉:“清歌,你咬我。”

    曲清歌呲着牙威胁:“再不说,就不是咬你这么简单了。”

    “我我说。”梁玦趁机吻了一记。

    “还记得之前刘国公府用来假扮我的那个伶人吗?他会口技,能够模仿所有的声音。”

    “你想做什么,怎么做?”曲清歌看着梁玦。

    他的大胆她是见识过了,只是以往他谋划的时候,都是在他的书房里带着没由和雷音,如今她倒见识一番他要如何做这件事。

    “连生必须死。”梁玦朝后面打了个手势,黑暗的角落里根本没有看见人影却传脆脆的应答声。

    曲清歌转头去寻,却被梁玦抱住不能去看:“不准看别的男人。”

    曲清歌对着空气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藏得跟什么似的,也要我找得到才行。”就一团黑影,她什么都看不到。

    梁玦突然压低声音道:“他们是暗卫,若是要让人找得到的话,那么他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曲清歌有些听不清楚他的声音,故而往前凑了凑,眨着眼睛听他说,梁玦一边靠近她的耳畔,一边解释着暗卫的作用,然后趁着她凑近的时候,装作无意的用呼吸扫…过她的耳垂。

    曲清歌被那湿…湿的触…感弄得身体如雷击一般,轰然停在原地不再动弹了,伸手拍他,严正的提醒他:“说正事。”

    “接下来夫人得梳妆打扮,我们得进宫。”梁玦一边说着一边替她除下身上的长裙。

    曲清歌一边看着他的动作,一边提防着他还要再继续占便宜,看他总算老实了,她才安然的享受着他的服务。

    梁玦心怀要事,倒真的规矩了,温柔体贴的替曲清歌把衣衫换了。

    这样的动作在床榻上,每次她不能承受雨…露昏迷过去时,他做过无数次,已经渐渐得心应手。此时做来,也是十分顺畅,一一将衣带系好,还拉着她看了半晌,这才满意的点头。

    “为夫已经替夫人更好了衣,夫人觉得如何?”

    曲清歌低头端详了一阵。

    不可否认,他身为皇家子弟,这般眼光倒是真正的好,随意搭配的一件湖蓝锦缎湘绣翠竹的上衣,下面同色襦裙,再搭配一条墨青色宽边镶银腰带,将她的腰肢衬托得越好纤细多姿。

    她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满意的笑。梁玦看她光笑,没行动,不由把自己的脸贴…上她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多谢娘子奖励。”

    “喂你”曲清歌嘴唇上还残留着他脸颊上的温度,而他因担心她发飙早已经离她五步开外。

    “回来。”她朝他勾勾手指。

    梁玦小心翼翼上前。

    曲清歌突然抱住他,当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喜得梁玦眉开眼笑,顺势搂住她,喜滋滋的贴着她的脸:“明日、后日,以后所有的日子,夫人的衣衫为夫都包了。”

    “想得美。”曲清歌被他的脑洞震惊了。为了一个吻,至于吗?

    梁玦心里此时甜得就好比刚刚喝了糖水,她不会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

    想到面前女子以往都是这般那般的拒绝,如今,她能主动这般,虽只是一个吻,却是他的一大成功,这代表着他的小娘子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动不动就会把自己龟缩起来保护自己的小女人,她在试着向他靠近。

    而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不能让她失望,他要尽全力满足她所有的愿望,让她终于肯把她的全部身心都交给他,全心全意的信任他。

第123章 逃过一劫() 
皇宫里此时正是鸡飞狗跳之时,乾元帝最宠爱的妃子林贵妃居然自缢,幸好救得及时才没有香消玉殒。

    “爱妃,你怎地如此想不开?”乾元帝满腔愤懑在看到林贵妃这般惨白的面容时,顿时消解。

    “臣妾臣妾有罪,既不能让皇上信任,那么臣妾情愿一死以保清白。”

    林贵妃一身素白身体倾斜,躺在乾元帝的臂弯里,一如他们相遇在桃花林中时她倾身而舞的那身风姿。

    滚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向乾元帝。

    这个大梁皇朝还算英明神武的皇帝,此时面容凄苦,无法接受这个他虽不爱却宠了十几年的花姿佳人。

    “你何苦,何苦寻死,有什么事,你便向朕说明便是,无需如此,无需如此。”他长声叹息。

    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都想要一个个的逃离他的身边,曲高和寡,从他登基那一日起,就知道这个位置注定了孤独,可他没想到,居然会苦到这个程度。

    “不,臣妾这辈子就只为皇上而生,若是皇上疑心臣妾,臣妾愿以死明志,只盼着皇上不要为了臣妾伤悲,臣妾愧不敢受”林贵妃水眸含泪,欲滴未滴,隐在眼眶中,越发显得明眸皓齿,梨花带雨惹人怜。

    乾元帝看得龙心大撼,只将她抱得紧紧的,一个劲的催促着太医上前诊治。

    “皇上,皇上,小于大夫来了。”刘皇后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着。

    乾元帝扭过头去,赶紧把位置留出来,林贵妃泪水缓缓划出,玉指纤纤轻抬,印上他的脸,替他在眼角抚了一把,一摸竟是满手的湿意。

    “皇上为臣妾这般,臣妾死而无悔亦。”说完,她高举的双手腾地往下一摆,身子便再也不动了。

    “爱妃爱妃”乾元帝不愧多情,抱着林贵妃的身子竟然落了泪。

    所有的宫人们都低下了头,无人胆敢抬起看这一幕。

    于容淇有些尴尬的抱着药箱进去,欲要悬丝诊脉。

    乾元帝抹了一把眼睛,虎目瞪着他:“别悬了,赶紧诊。”他用他的龙袍替林贵妃垫了手腕,让于容淇诊上去。

    于容淇颤颤巍巍的上前,刚刚看到她的手往下垂着,平白让人生出了一种害怕的感觉,待得探过她的脉搏,她心头终于得以缓下一口气。

    林贵妃的身子并无大碍,不过是表演得有些过度了,害得他没诊脉之前,还真的以为她窒息而死了。

    不过,她既然敢当着乾元帝的面演,他的话却不能这般直白的说,沉吟片刻,还没组织好语言,乾元帝就急切催促起来:“怎么样,朕的爱妃可要紧?”

    “皇上勿要担心,贵妃娘娘的身体虽然受惊过度,亦有绳索压制血脉,好在抢救及时,才没有香魂消逝,如今草民开个药方,定要好生调理,不得大悲大喜,静养之方能养好。”

    “好,好,于大夫果然家学渊源,乃是我大梁的国医圣手,只要让林贵妃醒来,朕朕定然重重有赏。”乾元帝的激动溢于言表。

    相对比于他的高兴,一旁的刘皇后却已经咬碎了一口银牙。

    她居然没有死,真是没有天理了,明明她的脖颈上勒出了那么深的一道勒痕。

    早知道她要选择自缢而死,就该让她隐在林贵妃宫中的宫人出来助她一臂之力,让她求仁得仁,想死便死。

    只可惜,只可惜,时不再来

    她无限惆怅的叹息一声,假意催促于容淇好生为她诊治。

    “林贵妃一向爱美,这脖颈上的勒痕还得请小于大夫开些药膏擦擦才行。”

    刘皇后这般识大体,关心下面的妃子,乾元帝自然要高看她一眼,且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也是有这个心的。

    这样的想法还没有持续多久,待到于容淇诊治完毕开了药,所有人都走了之后,乾元帝就听到外面有几个声音响起来了。

    “皇后娘娘你你不能杀了小的,您说了的,只要只要小的把这盆脏水泼到林贵妃身上,您就会让小的大富大贵”

    “哼,想得倒美,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不过就是仗着从前与那林贵妃住在同一个村子里罢了,本宫让你入宫来,是看得起你,现在你没有利用价值了,去死吧”

    乾元帝眉眼一紧,虎目中溢出一抹冷光,袍衫一拧,急忙追出去,便只见得刘皇后那明黄色的凤袍和九尾凤簪的背影。

    他想也不想,转头就去追。

    “站住”

    可脚还没跨出去就被躺在血泊之中的连生拖住了衣衫:“皇上皇上,小的,小的是听从皇后娘娘的吩咐陷害陷害”

    “滚”经连生这么一拖拉,刘皇后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后花园里了。

    乾元帝追出去,便再也没见了她的身形。

    返身回来,林贵妃已经被他惊醒了,此时一脸苍白的扶着门框,眸中含着热泪期期艾艾:“不,不会的,不会是皇后娘娘,她不会那样对臣妾。”

    “哼,刘氏刘国公真是生的好女儿。”乾元帝一拍门框,他手上力气向来大,直把好好的红木实心雕花宫门拍得轰然倒塌,摔得七零八落。

    他安抚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林贵妃,命人把她扶上床榻,自己则带着一身怒气转身出了宫门,只留下一句话,一定会给她一个交待。

    林贵妃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宫墙之间,才缓缓转身看向趟在地上,已经中毒甚深口吐鲜血的连生,她回眸,看着洞开的宫门冷冷地道:“关上宫门,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进入。”

    宫门沉重,四个宫女合力方才堪堪把门闭紧。

    看得身边人影骤消,林贵妃才转身看向地上:“连生,连生”她小心的掀起衣袍,避开血迹,握住那双一直不停的颤抖着的手。

    “婉婷,婷儿,我终于终于再次见到了你,太太好了!”连生侧着身子,边说嘴里边止不住的吐出一大口一大口的鲜血。

    “别你别说话了,连生,你放心,婷儿不会让你白死。”

    “不不,你别为我操心了,这是我心甘情愿情愿死的,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最大的幸运,死在这里,我无怨亦无悔,只可惜,从今以后后,我再也不能护着你,你自己好好保重,保重”

    他喷出喉咙里的最后一口黑血,眼眸缓缓的闭上了。

    “连生,连生,你不要死,不要死”

    林贵妃痛不欲生,却又不敢上前抱住他沾满鲜血的身体。

    她怕乾元帝回来看到她满身是血,无法解释那些鲜血的来源。

    宫门声声扭转,发出低沉厚重的声音,是曲清歌与梁玦携手而来。

    “真是可悲可叹可惜亦可恨,若非有人刻意将他带京城来,只怕他还能好好的蜗居一地,今生虽不能再见,至少也知道彼此是好好的。”曲清歌声音清凉,淡淡响起。

    她说到那个刻意将人带过来的事情时,梁玦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只眼眸间不自然的闪了闪。

    他的清歌怕是不知道,这事儿,其实说来都是他一力捅出来的。

    造成今日这一切的那个人也是他。

    “刚刚那个人是谁,是皇后娘娘?”刘皇后哪有这么傻?林贵妃眉头上挑,娇媚的脸上带着连她自己都不信的表情。

    “是个说口技的伶人。”曲清歌看梁玦,见他连话都懒得说,便上前一步解释着。

    林贵妃也不介意梁玦的态度,反正她一向是知道他的性情,温润清雅那是表面,实际上他是一向冷清惯了:“本宫多谢殿下和皇子妃娘娘相助,此番若无你们,只怕我无处可逃。”

    从她被唤进刘皇后的景宁宫之前,就已经有人事先给她传过话了,将连生和媚娘之事提前与她说了,那时候起,她的脑子里就已经排练好了这一出自缢的大戏。

    本来她自缢过后,依着乾元帝对她的宠信,他便不会再追究那些陈年旧事了,可是她没想到的是,梁玦居然还有后招,这回怕是连着刘皇后也给算计在内。

    她的声音,乾元帝听了二十多年,早就熟得不能再熟,这回她别再抵赖。

    她与她缠斗了十来年,她一直精明聪慧,她还从来没有取得过今日这般压倒性的胜利,从最开始起,这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每次都能让刘皇后看到希望,可到了最后,还不等她得意起来,便又立马要面临着失败。

    这才是最致命的。

    “贵妃娘娘身子不适,不如好生安歇。”梁玦牵紧曲清歌,拉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们要出宫去?”林贵妃看他们成双入对,鹣鲽情深,看着她颇为动容。

    “皇后娘娘如今正身受皇上责备,我等自然要前去求情。”梁玦说话间已经到了宫门口,淡漠冷清的声音远远飘来:“只怕此时大皇兄和二皇兄已经收到消息正往宫中赶来了了。”

    林贵妃心中一紧立马意会:“好,好,本宫身子不适,不过四皇子和五皇子还是要为皇后娘娘出一份力。”

    所有的皇子都去了,她的一对双胞胎皇子也不能落下太多。

第124章 水火之势() 
景宁宫里,此时早已成水火之势。

    乾元帝现在的怒火已经如喷发而出的火山,纷飞的火山灰,扑头盖脸的朝着每一个踏足景宁宫的人喷来,灼热高燃的岩浆无孔不入,但凡只要有人接近乾元帝一丈之内,便能让人浑身冒着难忍的火光,烧得人心绪都乱了。

    “刘氏,朕与你少年结发,夫妻二十余载,一向待你不薄,你往日也算规矩得体,颇有一国之母的风范,可见可如今却是什么模样?竟随意往宫妃头上栽这样的罪名,你是不是嫌朕待你太好了。”

    “皇上,臣妾不明白皇上在说些什么。”刘皇后有些委屈的低眸,此时的乾元帝那一身的怒气,终她二十年,也只见过几回。

    那第一回就是知道玉氏在边疆嫁了人,还怀了孩子的时候,还有好几回是因为朝廷大事,可一次也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来,没想到这一回居然会了一个宫妃把脾气发到她身上来。

    “你少装了,那个叫连生的人死了,你可知道?”乾元帝恨她不仅手段恶毒,居然还想要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

    “不不可能。”刘皇后转头去看刘嬷嬷,却见她身形也是一抖。

    看来连生被关在掖庭的确出了事情,可这老嬷嬷只怕是害怕或者不重视,所以根本没有及时前来禀报她。

    她有些生气的瞪着刘嬷嬷,却听得上首的乾元帝又是冷冷一哼:“哼,你装什么装?别以为自己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朕便会放过你,朕亲耳听到,也亲眼所见”

    刘皇后看他神情坚定,语气笃定,便知,这事大概的确他已经知道了,她再从这上面来辩驳无异于找死,只得颓然的跪下磕头,不管怎么样,先认个错。

    乾元帝不是普通人,只要他认定的事情,你越是辩驳,就越倒霉,最好的办法是先服软,索性这事儿,也没有造成特别恶劣的后果,毕竟林贵妃并没有死成。

    刘皇后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不客气,跪在丹墀下,脑袋“咚”的一声磕在白玉石阶上,发出极其响亮的声音,只两下,她的额间已经带上了血丝。

    乾元帝此时满面怒容,只恨不能亲自动手,根本不心疼。

    “皇上,皇上,还请饶了皇后娘娘。”德妃南宫灵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来了,一头跪倒在他的脚下,满脸诚挚。

    “母后父皇三思”殿外适时响起大皇子的声音。

    说话间,他人已经扑到刘皇后身边,拉住她,替她磕起头来。

    乾元帝眸光森森盯着掐着时辰而来的大皇子,怒眸扫了一圈,势要寻出这是何人所为。

    “父皇,儿臣本是来报宿州之事。”二皇子也进得殿内,倒头便跪,紧接着,三皇子夫妇,便连最年幼的四皇子和五皇子都紧随其后,一头跪在乾元帝身身下。

    “你们这是做什么?”他一阵惊怒。

    “父皇,此事母后必定是冤枉的,她陪着您二十多年,若是真有这个心的话,又何必等到如今,为何不在以前就这么办?”大皇子准确的抓住了这个时间差。

    “父皇英明,还请先行查探。”二皇子端方威武的脸上泛着幽光,说的话中规中矩。

    其实依着他的个性,他并不想掺和到这些事情里来,可是偏偏被他母妃点了名,非要喊他一定要来。他一向侍母极孝,又见梁玦也来了,便也只好来走个过场,只应景的说了一句,多余的话自然是没有了。

    “父皇明鉴,皇后娘娘一向深明大义,必定不会明知故犯。”梁玦也跟着说了一句。

    乾元帝在发作刘皇后之后,又见她额头鲜血直流,她便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已经有些隐隐的不适,虽说此事乃是他亲眼所见,可那人并没有抓住,他也只听了一个声音,如此只凭着这事儿便要废后,未免太过小题大做,此时,大梁皇朝,内有天灾,外有人祸,正是需要同心协力一致渡过难关之时,他们刘国公府也得好生安抚着,不能拿捏得太过了

    一番挣扎与思量过后,乾元帝疲惫的坐下,随意挥手,让他们都起来。

    黄玉颜挺着大肚子赶紧命太医上前替刘皇后包扎。

    刘皇后也硬气,愣是拂开她,依然跪下,将连生之事一一道来,只说他与林贵妃也许只是旧识,是她只听了刘嬷嬷的话便偏听偏信了,并非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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