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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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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看看,看看她多得意,抢了你的东西,还在这里耀武扬威。”秋雁不愤。
“噤声,主子自有分寸。”不等曲清歌发话,夏草已经制止住了她。见状,曲清歌含笑看了她一眼:
“倒是有长进了,也不枉我教导你一场。”
夏草被她突如其来的夸奖弄得满脸通红,羞涩的低头弯腰。
“人世间,有因必有果,因果相报,环环相扣。”
话音刚落,便听得有人尖叫出声,接着一阵囝嘈杂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啊都是她,翰林院刘学士的女儿弄坏的。”
到了申时初,所有人才完
“你胡说,你自己的东西,是你自己看护不好,却要往我头上扣帽子。”另一个尖细的声音也不甘示弱。
“刘小姐,你别骗人了,不是你说看着阮国公夫人的项圈好看便借去多看了两眼嘛,如今项圈坏了不找你找谁?”
曲清玉还有人给她帮腔,她自己也从惊慌失措中反应过来。
“坏了,这可是御赐之物,你们你们赔得起吗?”
正争执得热闹,便见林贵妃一身红色华服从园子深处逶迤而出,她拖着长长的细纱,一身盛装打扮。
曲清歌转过亭子,远远看去,此时的林贵妃宛若一个红衣仙子,飘在云端,无限妩媚娇艳。
看过之人无不惊艳,无不在心里夸赞。
林贵妃仿佛也看到了看得远的曲清歌,然后一双带着媚意的眼睛看了一眼场中引发争执的项圈,她轻启唇瓣:“破坏御赐之物从前乃是死罪,当今圣上恩典,只需撸掉官职便可,如今你们这样,本宫也保不住你们。”
“啊不要,求贵妃娘娘恩典,我们不是故意的。”林贵妃话音一落,曲清玉才明白问题在哪里。
“来人”
曲清歌只听了一半,便已知此事算是尘埃落定,不会再有回旋之地,便转身离开了。
一直到了申时初,所有人才算完全逛遍了这别苑,宫里头来的贵人们早就已经先行离开,内侍宫女们全部撤出,一众官员和家眷们才开始缓缓往门口出去。
曲清歌上得马车伸了伸懒腰,马车一动,便听得一阵哭泣声。
“二姐我是清玉,求你救救我,这项圈真的不是我弄坏的了,也不是我的,是上次你落入湖里皇上赐给你的,你一定要去皇宫里向皇上解释呀。”曲清玉抹着眼泪,用帕子遮住眼睛上前来。
曲清歌透过细细的车缝别了她一眼,又偏过头去:“国公夫人是不是找错人了,是谁弄坏的这项圈你找谁,还有贵妃娘娘已经做了判决,你凭什么以为我还能改变什么?”
曲清玉猛地伸手把车帘子一帘,一双揉红的眼睛顿时出现在马车外面。
这么冷不丁的出现,曲清歌还真是被吓了好大一跳,看她哭唧唧的,脸上妆都花了,身上的锦衣华服皱巴巴的,也不再有先前的富丽,与刚刚开始还真的形成鲜明的对比。
“二姐,我知道姐夫是皇子,肯定跟贵妃娘娘关系好,姐夫又疼你,你去向他求求情,姐夫一定会帮我说情的,这事饶过我,还不是贵人们一句话的事”
曲清玉看曲清歌脸上并没有带着明显的厌恶的神情,以为她是要帮她了,不由露出了满满的希望,一脸期盼的看着她。
曲清歌轻笑一声,尔后又十分严肃的道:“国公夫人还是慎言的好,其一,殿下是皇子,贵妃娘娘是后妃,这一向少于往来,怎能说熟,孰不知国公夫人这话要是传出去,你们阮国公府只怕就不是被撸掉官职这么简单了。”
说宫妃与皇子关系好,曲清玉还真是敢说,不想要命可别带上她。
曲清玉刚刚也是病急乱投医,这才放下架子求到曲清歌面前来,一时失了心神,才会说出这般没有逻辑的话来,被曲清歌这么一怼,顿时明白了,她的确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话说了,若是传出去,说是诽谤后妃和皇子的罪还是轻的,就算是说侮辱皇族都不为过。
她想着,自己便先打了一个寒战,抚上已经湿透的手掌心,心思难言。
“那么二姐是不肯帮我了?”她硬着声音强行问着。
曲清歌抬了抬眼眸,不悦的皱眉:“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帮你,我凭什么帮你?”难道她理解有误,她根本就从来没有表示过她会帮她,这可是她特意为她准备好的圈子,她又自愿跳入套中,她收网还来不及,如何会做自毁长城的事。
“你你,好,好你个曲清歌,你今日这般对我,我已经记下了,来日,来日你可别犯在我手里。”曲清玉哀求了半晌都没有任何进展,不由有些恼羞成怒,长长的手指甲对着曲清歌便威胁起来。
曲清歌抬手,用一根手指缓缓将她的手指一一掰回去:“注意你的说话方式,论辈分我是你二姐,论身份我是皇子侧妃,你一个无权无职的虚无挂名国公夫人,又岂敢对我不敬?”
一品国公夫人的地位倒是不低,只是低就低在阮修述只有一个荫封的国公的位置,手里没有大的官职,更没有实权,根本不足为惧。
“你好你个曲清歌,你你这根本就是在看我笑话,你巴不得我过不好,我竟然这样傻气,还跑来跟你说这些,我我真是自取其辱。”曲清玉手一缩,用力扯了一把帘子,气哼哼地过身跑了。
第131章 头顶绿光()
说起来,这事儿其实也没有造成什么大的波澜,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正五品官的夫人不小心弄坏了御赐之物。
这事情,其实在御赐之物有些多的各大世家家中,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情,因为太多了。
而当今的乾元帝又不如从前那些皇帝那么严苛,只准他们把御赐之物高高悬挂起来,束之高阁收藏着,而不准他们拿出来使用,没有使用,因而损毁的就少,对于损毁圣上所赐之物的规定亦很实在。
御赐之物代表的是皇上本人,若是弄坏了,那就意味着伤了皇上的龙体,一个死罪跑不了,更加严重的还要涉及到族人,像前朝的元召皇帝脾气不好,曾为了一串南海珍珠被损诛连了那大臣的三族。
而如今好了,乾元帝是个实在的皇帝,他对于金银和布匹什么的有奇怪的爱好,不喜欢赏人这些东西,他说把这些王公大臣们并不缺的东西赏给他们还不如拿去各个遭灾的州府去赈灾,至于那些不缺吃不缺穿更不缺银子的官家就该赏些瓷器、玉器这些有品味的东西。
其实说白了就是他发现他皇宫的库房里,玉质摆件、瓷器什么的特别多,只能摆在那里又不能拿出来换了银子,他倒想实在一点。
而王公大臣们对于乾元帝这一安排竟也十分支持,那些御赐之物如今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专门用香案供着了,可以随时随地摆出来,多长面子的事。
有了人把御赐摆件摆出来的事情之后,渐渐的也有人开始把首饰也往身上戴,初始有人告到乾元帝面前,反倒被他教育了一番,只道他赏赐的东西就是让人来戴来用的,否则还赏个什么劲儿?
这般一说,京城之中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流出了一股争相戴着御赐首饰的风潮。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背景之下,曲清玉才会有如今之事,不过,不作不死,她若不是之前趁着曲清歌受伤抢了她的东西去,曲清歌也不至于突然想到这事儿,这才能让她借着这事儿给她一个小小的警告。
曲清玉一转身便看到了站在她身后不到五步的距离站着一脸冷然的梁玦。
他凤眸星目,俊朗的五官精致大气,脸上却黑沉沉的,双眼带着冷凝的光芒死死盯住她。
只一个眼角眉梢,便能看出他不高兴。
“拉下去。”他没有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便用嫌恶到极致的声音开口。
“啊”曲清玉被人一推,径直提起来,扔到了路旁。
梁玦这才抬步上前,掀帘而入。
入眼便是曲清歌淡然从容的笑:“做什么跟她一般见识,没的坏了自己的名声。”
梁玦晃了晃拳头:“挡着我路了。”
曲清歌“噗嗤”一笑,掀开帘子看着车外的曲清玉在下人的扶持下缓缓起身,跛着脚上前,指着他们的马车便大声的怒骂,只还没听清楚她骂的是什么,便见后面阮国公府的马车悠悠而来,她吓得脸上一白,便立即捂住了嘴。
“回去后,指不定她还要怎么样了。”曲清歌素手轻动,五指缓缓松开,冷笑着感慨。
那是她的事,与他们无关。
曲清玉此番丢了这么大的脸,回去哪里还能过好日子,当时就被阮修述狠狠说了一顿,曲清玉在曲清歌这里受了些气,又听得阮修述吵架中提到她,她也忍不住,回了嘴,两个人一发不可收拾,彼此都怪罪彼此,从而爆发了两人成亲以来最为热烈的战争。
曲清玉一身华服在她激动之下,一不小心便被撕成了碎长条,弄得再狼狈不过了。
阮修述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也被泼辣的曲清玉给扯坏了,一身衣衫也破了好几个小洞,腰上挂着的香囊也扯得四散开来,里面满满的花香落了一地。
曲清玉一看这香囊表面上是她做的款式,可里面装的花瓣并不是她给做的那个,不由更加火冒三丈,指责他骗人。
阮修述看着她那模样,心里也气哼哼的:“你个你个,我娶你何用?”阮修述发出了灵魂的拷问。
他现在真是后悔为什么娶了这样一个泼妇,看她打扮得齐整的时候,还能看,如今闹成这般模样,简直比那市井中的泼妇还要难看。
“哼,你以为我想嫁你,要不是你心术不正,我何至于何至于跟了你,要什么没什么。”
皇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阮国公已经去世这么久了,阮修远也早就没有了,按理说这国公府的爵位怎么着也得落到阮修述身上了,可是偏偏就是没有。
她渐渐的也就没有了耐心,只能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心焦的等待着。
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好消息没有等来,阮修述的差使也不知怎么回事,问题繁多,频频出错。
好不容易年纪轻轻的混上一个正五品的官,莫名其妙因为办错了一点差使就被连降三级,眼睁睁看关上从前的下级变成了顶头上司,这日子过得才憋屈。
家里的生意,手里的嫁妆铺子更是各种不顺,各种问题,好几家铺子都被逼得关门大吉。
“也不知近日是怎么了,处处都不顺。”曲清玉在阮国公府不敢多说,只得哭到曲文伯老刘氏面前去。
老刘氏心头一沉,皱纹横生的脸上染上了几抹意味不明的阴沉。
看着面前平日里宠爱得不行的孙女,今日也是莫名的心烦,她颓然的挥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你们阮国公府如今就只剩下孙女婿一个儿子,那国公之位迟早轮得到你们,急什么。”
又埋怨他们年轻人总是这么的沉不住气。
曲清玉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哪里肯走,只趴在她怀里不停的哭,哭到伤心处还提到了一个人在庄子上受苦的刘姨娘:“唔,也不知道姨娘如今可还好?我不孝,竟然一点忙都帮不上。”
老刘氏瞪她一眼,怪她不该又说起她。
“别让你父亲听到,否则小心他不让你回娘家。”
最近的曲远桥跟从前比,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心里眼里都是文书墨宝,如今连最喜欢的文渊先生的画作也不研究,从听书轩里买了好大一堆医书回来,那意思竟是要一心攻艰医理学了。
曲清玉一听祖母不帮她了,就连父亲也对她再没有宠爱之意,她顿时就觉得自己好似被人抛弃了一般。
明明之前算命的说她命盘好着了,是大富大贵的模样,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
委委屈屈的来,不仅没有解决问题,反而惹出了一身的晦气,哭哭啼啼的离开。
还没有走到正阳街,在半道上就被一个眼熟的身影唤走了。
“姨姨娘?”看着面前披着一身黑色披风的人,她身姿风流,不正是她那被罚到庄子上,在她印象中是在受苦的亲生母亲吗?
此时的她一身漆黑,戴着兜头的帽子,将整个人掩在那一身衣衫之中。
“好孩子,你最近可好?”刘姨娘看到她,母性大发,双眼之中立刻含了一包的泪。
“我我还好。”曲清玉呜咽着扑到她的怀里寻求她的安慰。
“哭够了没有?”茶楼的雅间里突然响起一个阴沉冰冷的声音,曲清玉生生被吓了一跳,抬眼便望去,看到那人的脸时,不由得惊了一大跳,条件反射蹦出一句:“你你是是父亲?”
“闭嘴,不准在我面前提起他。”那人一脸黑沉,眸色狂躁,眼神凶到极致。
曲清玉被吓了一大跳,刘姨娘却不怕,只是靠近他,还主动给他递了一杯茶水:“就是他一直在帮助我,要是没有他,我在庄子里早就被饿死了。”说着她温柔的眼眸看向他:“这是我的女儿,你你别对她太凶了,她还不懂事。”
那凶狠的人竟然很听刘姨娘的话,瞪着曲清玉的眼神也很快平和下来,只一双手却十分突兀的伸出搂住了刘姨娘的腰肢。
曲清玉眼睁睁地看着刘姨娘一脸温柔顺从的靠进他的怀里。
她看得嘴唇颤抖,半晌没有挤出一个字,这是她的亲生母亲,她能指责什么?
刘姨娘见她虽然无法接受,却也没有说难听的话,只觉心情平复了一些小声的解释着:“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左右我这辈子是回不了曲家了,那个家其实我也不稀罕回了,屈郎待我很好,我愿意跟着他过。”
曲清玉张着嘴,眼中满满书写着恐惧、害怕,以及不敢置信。
只是想到面前这个人就是一直隐在黑暗的角落里指挥他们母女做事的人时,她害怕的什么拒绝、反对的话都不敢说。
况且刘姨娘说得也是,如今的父亲早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疼爱她的父亲,竟然如此,她又何必管他的头上是不是戴绿帽子呢?
“你最近的情况不太好?”刘姨娘一直在关注着阮国公府的事情,面前的屈求有很多获得消息的途径,因而她对曲清玉所处的环境十分了解。
提到这些,曲清玉又是一番委屈,将在老刘氏那里没有彻底发泄出来的怨恨全都发泄了出来。
屈求是谁?他在这场荒唐毫无人伦的惨剧中,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欢迎继续阅读春风盼君归
第132章 南诏战乱()
“不用说,肯定是梁玦动的手,你们不会以为你们派出去害得三皇子侧妃流失了那个孩子,他们会饶过你吗?”屈求冷冷哼着。
“那那怎么办?”
“你们没有阮国公府这张护身符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我看如今之计,你们还是暂避锋芒罢。”屈求硕大的双眼凝着一股阴沉的冷光,里面满满都是算计和阴谋。
“可是二爷不一定会听我的。”
“他会听的。”屈求一脸自信。
曲清玉犹豫着应了。
刘姨娘生怕她做不好,又拉着她好生叮嘱了一番,让她一定要听屈求的话,他与她关系密切,他一定不会骗她。
只曲清玉对屈求的长相为何会与曲远桥类似,她很是看不明白,可盯着刘姨娘看了半晌,又用眼神连连暗示她,刘姨娘也只是朝她摇了摇头,让她不要深究。
“小丫头好好办事,凭我与娘的关系,自然亏待不了你。”屈求倒不是一味只知阴沉之人,临了好着脾气安慰了她一通,他对她只有一个要求,不许把他的存在泄露给任何人,否则她会很惨。
曲清玉被他的阴沉所吓,还真不敢把这事儿说出来,后来在她照着屈求的话劝了阮修述,但当时就被他拒绝了。
只是后来他在朝堂之上被打压了几次之后,发现他果真做什么都是错的,甚至那阮国公的爵位皇上似乎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要让他坐稳,他不由一阵失落,在听从了身边谋士的教导以及大皇子的吩咐之后,他主动提出要出外任。
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反正曲清玉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现在只想着能把屈求分配给她的任务完成就不错了。
他在京城里碍了人的眼,他的要求一提出来马上就被批准了。
曲清歌只觉得阮修述走得实在是太干脆了,一直过了好几日都不曾反应过来。
“你说他是自愿自求离开的?”曲清歌看着梁玦。
他打压他是没错,可没想到打压的过程这么顺利,他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就不说了,竟然还主动求去。
梁玦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几许深沉:“不可否认,这一招于他很好用,看来他身后有高手指点。”
曲清歌听说他的身后有人,突然联想到了上辈子和这辈子一些让她想不明白的事情。
“我一直觉得有些奇怪,当时我母亲在冬至日被人行刺,后来我们阖府都去追查那个凶手,查找了很久都没有任何消息,后来上报到了京兆府尹之后,没过两日却说抓到了那人,也没有审,就听说他在牢里畏罪自杀了,这是不是太偶然太快了。”总让人感觉好像其中阴谋重重,但是为了某些原因却被人为的掩盖住了。
“还有我大哥的事,我查过之前他病情的案卷,当时他是被毒傻的,但凶手似乎并不是刘姨娘,而是另有其人。”曲清歌凝着眼眸,舒适地靠在窗前旁,揉着手帕沉思。
“无形中有一双手似乎在操控着曲家和曲家的一切,到底是谁?”
梁玦看她想得太过入神,双眼直直的盯着某个点一动也不动,好像老僧入定了一般,不由插了一句话:“到底是谁跟曲家有仇,要这样对付曲家?”
先从她大哥入手,又对付她的母亲,后来是她,她还记得上辈子,在她的魂识里,曲文伯府也是遭受过一场莫名的灾难,只那个时候,府里并没有她在乎的人,所以她也没有过多的关注,至于后来是怎么得到解决的她便不太清楚了。
“别急,让雷音去查,他的人最擅长挖掘这些陈年旧事。”
曲清歌当然知道可以查,可是这事儿因为透着的玄机太我,不大好找突破口,她只提出了一个假设,让他找一找先前府里那一批最年老的婆子,比如崔婆子还有米婆子
“听到没有?”梁玦衣袖往上一番,便听得风口猎猎,栖在房梁上的雷音已经飞身而出了。
“小事一桩。”雷音傲娇的回头看了一眼,大声的应了。
“报,殿下,南诏边境真打起来了。”没由手上揣着军报而来。
“阮将军战况如何?”阮修远以前在北疆时战北狄人犬戎人都没有问题,更何况势弱的南诏人,那必定是会胜的。
“前几场都小胜一场,只是只是最近却遇到了难题。”没由扯着嘴角把手中的信交到梁玦手上。
“南诏人擅长用毒,他们的人偶尔用过一回之后,收效甚好,便时常在战场之中用阴毒之计来坑害我大梁将士,如今阮将军因为毒虫之事,已经吃过好几次败仗了。”
“什么”曲清歌先惊了,在她认识阮修远的过程中,到他上辈子死去,他几乎从来就没有吃过任何败仗,如今却被小小的属国南诏打败了,这要是传扬出去,只怕大家都举相信。
“这很正常,南诏的毒蛇毒虫什么的,不用便罢,若是一旦用起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任你有三头六臂也是抵挡不住。”
曲清歌不由忧心忡忡,梁玦见她竟然为了阮修远的事情而担心,不由有些吃味的拉过她的手:“清歌放心,他命大着了,死不了。”
说着话锋一转:“这还不算什么,南宫灵轼那家伙不抵用,已被刺伤。”这就有些尴尬了。
他们原本指望着南宫灵轼好歹打着勤王的名号赶过去,号召南诏境内他的支持者好生打这一场仗,结果,他才去多久,就因为喜好女色,而被女色所误。
两人的表情一时之间同时变得凝重起来。
与他们同时不悦的还有远在深宫的南宫灵珊,她重重拍在香案上,银牙紧咬:“真是没用没用。”
“郡主正好二殿下这般,现在就是咱们的机会来了。”珠儿凑上前去,俯在她的耳边小声的建议。
南宫灵珊听过之后,有片刻的怔忡看着自己这一身大梁的华丽宫装,不由有些犹豫。
“这样行吗?”她有些不敢肯定。
“郡主,你不会是想要一辈子都呆在大梁皇宫,被当成一只金丝鸟关着吧?”珠儿再度开口。
一句话问到了南宫灵珊的心底里,从来都不曾被她压下去的过的对权力的渴望再度重新点燃,一旦点着了,便好似疯狂的火焰一般燃烧起来。
“怎么可能,这大梁皇宫我早就已经待烦了。”
这里的确就如珠儿所描绘的那般就像是一个五彩斑斓的鸟笼子,她被长久的关在这里,除了被乾元帝那个老东西召去侍寝时,什么都不能做也不能随随便便出宫去。
“再说了,现在二殿下受伤严重,王妃娘娘在南诏王宫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若是此时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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