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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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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辛苦,你值得吗?”
田采菲的唇动了动,终于问出她还未见到她就想问的问题。
曲清歌沉默了,值得不值得这个字眼在她们这种为了某种东西而奋不顾身的人来说,似乎并不重要,她们从来都只是在乎过程,竟然丝毫没有想过结果。
没有想过,她带着梁玦来了南诏之后,梁玦到底还能不能好起来,她还能不能回得去,或者,他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
这一切都没有想过。
“算了,你问的我也答不出来,想必你也是不知道,总之,咱们都傻。”
田采菲看她眼圈红红的,青丝被风吹得胡乱飞舞,哪里忍心再追问。
有些事情无需明确的答案,都是身在局中的人,只一个眼神,大家似乎便都明白了。
“你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上天若是有灵的话,一定会让他好起来的。”
“若是若是他自己不想好呢?”曲清歌毫无预兆的喊出来。
“什么?”田采菲还是宁愿相信爱情的美好的。
他们家里,这辈子父亲只有母亲一个正妻,家里小妾、通房是通通都没有的。
而她大哥也只有大嫂一个女人,至于弟弟那些,也都明确表示过,要效仿他们的父亲,只娶一个妻子,只有这样,家里才不会有那些不必要的妻妾争端,更不会有嫡庶之争,家宅才会安宁,家道才会中兴。
所以,家里都是唯美的爱情,在田采菲看来,她喜欢阮修远,所以,她才会义无反顾的追出来,因为爱情的结果实在是太美好了,对于她有着十分的吸引力。
可是清歌的意思是什么,梁玦自己不想好,怎么可能?
“你这样一心为他,为的不就是解他身上的药盅吗?他岂会不想好?”
“如果好不了,他不就会忘记你,你们不,不,不会的,三殿下我虽然不算太了解,可我也看得出来,他对你的心意不会作假,真心和假意,我分得出来,你要对他有信心。”田采菲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用力的握住曲清歌的手,仿佛是要给她力量。
曲清歌撇开脸,她眼中的泪水早就被风吹干,此时干涩,燥裂得厉害,她忍不住用锦帕揉了揉,待得舒服些了,她才指着梁玦所在车队消失的方向。
“结果如何,很快便会知分晓,我现在要追上去,我要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转身离去,一身蓝衫在风中被吹得猎猎作响。
第151章 另有隐情()
“清歌”田采菲的声音急促,喘着粗气跟上去。
却被突然转头的曲清歌拦住了。
“你别跟去了,雨林里的军队已经等到了最佳的时机,阮将军已经做好了迎接五万兵马出来的准备,你随他去吧,这事儿我自己处理。”
“可是清歌,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这才刚刚说了一会儿话,我舍不得你。”田采菲被她突然而至的坚强弄得手足无措,慌不择言,双手互相扯着衣袖,心绪难平。
曲清歌反而被她这番真情流露的模样弄得笑了。
“你当初抛弃我们和家人,义无反顾地跟着他离开京城的时候,也没见你这般,你啊你,又想骗我的眼泪。”嘴里笑着,曲清歌眼中却已经含满了泪水,只待转身,那一滴滴泪意便要落下。
清风吹过,滴在身后那突然出现的那人的手上。
曲清歌抬眸瞪他:“你让开。”
那人却直接拦在她面前:“我跟你一起去,你去南诏王都路都不熟。”
南宫灵轩走近她,试图说服她。
“随便你。”曲清歌没有拒绝,不得不说,理智的思考一番,南宫灵轩这话说得有道理。
田采菲伸手想要拉住她,却见她裙衫一挥,人已经远去了。
她的手指欲伸未伸之时,只来得及拂住那一丝衣料的冰冷。
前方的人已经离去多时,而她的手掌还在那里伸着,仿佛被这冷空气吹得僵住了。
“公子,将军过去了。”行儿上前小声的道。
她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阮将军一身铠甲也去拦曲清歌了。
“由他去吧,我放不下的,他又怎么能放得下。”
阮修远跟曲清歌之间有故事的时候,那时她不在京城里,但是,陆陆续续也听说了不少,反正有些事情该断则断。
“清歌,你别去,南诏王都并不是一个好去的地方。”
尤其是现在那里已经完全属于南宫灵珊了,曲清歌是她最恨的人,她这一去,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曲清歌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没有商量的可能性,因为她主意已定:“阮将军若想助我们,便将军队带到王都百十里以外的济城,我们若能把殿下救回来,那么在那里就是最好的汇合之地”
“那里倒是个好地方,可以一试。”阮修远还没有答话,一旁的南宫灵轩就按捺不住兴奋了。
只是还没等高兴完,曲清歌冷冷的声音就响起了:“你放心,我们的人不是来替你夺取南诏天下的,我们只救人,所以,你完全不用跟着我去,去了也不会改变什么。”
南宫灵轩眉眼里闪过一抹暗淡,不过很快便消逝了,这回却没有瞒过曲清歌的眼神。
他这样的人,外表看似天真多话,好似一脸无害,其实心眼最多,城府极深,很多时候看着他不变脸,并不表示他不在乎,只是他太会掩饰罢了。
在曲清歌几次无意中看到南宫灵轩流露出异样的眼眸时,她才惊觉,曾经他们都错过了他太去我真情流露的时候。
而只有那一刻突然流露出来的神情才是真的,之后他们看到的全都是经过他心思转变和处理过的神情了,那基本上都是他想要让他们看到的,而非他真实的感觉。
“你不信我?”南宫灵轩眨着一双无辜的桃花眼,往曲清歌面前伸了伸。
端的自然无害。
“我当然不信你。”曲清歌一字一顿。
“你不会忘记了吧,之前殿下可就是被你妹妹抓走的。”曲清歌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一双凤眸死死盯住他的眼眸。
“喂我没有,真没有,反正君子坦荡荡,经得起考验。”他舔着脸上前,势必要跟着她去了。
曲清歌只略略考量了一番便接受了他看似认真真诚的意见。
阮修远远远站着不赞同的看着曲清歌。
他不同意,不过,他知道,曲清歌不会听他的,所以还是安心把话收了回去。
不说阮修远,就连雷音和没由都是一脸的不赞同。
“这小子他又想做什么妖?”雷音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没由。
他看着山冈下的那条官道看了许久,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没做之前谁也不知道,若说有人知道,大概就只有”没由扁了扁嘴,指着天上的白云。
“只有老天爷知道。”
“你他娘的,信不信我削你。”雷音学了北方人的凶样瞪着没由。
这小子,梁玦在的时候,服帖得跟什么似的,有问必答,言听计从,一旦他人没在了,这就敢对他甩脸子,还拿话来逗他,他一脸黑沉。
曲清歌远远看着他们二人,招了招手,摒退了一切反对的声音,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去南诏王都的路。
路上,风沙有些大,曲清歌被风吹得越吹脑子就越清醒。
“如果可能的话,我们的人如果赶在他们进王都之前截住他们抢夺一番,若是此番把殿下抢到手之后又能怎么样呢?”她看向身后的雷音。
这里只有他是她最为信任的,就连一直伺候在梁玦身边的没由也比不过他。
“解药不就在你袖中吗?”
“是啊,服下解药,如果运气不错的话,他会醒来,然后我们离开南诏,回到大梁,重新开始?”曲清歌的话是向着雷音说的,可是眸光却是看着没由的。
她注意到自从梁玦走后,他一直表现得魂不守舍,其实在一定的程度上来看也是过得过去的,但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女子天然的敏锐力,觉得他有些不对劲,然后她就真的觉得他不对劲了。
还是那种越看越不对劲的那种。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当你没有开始注意一件事情的时候,那些人的表情和神情在你眼里就什么都不算,可是当你一旦开始非常注重某一个方面的时候,你反而觉得,好像生活中处处都是这样的事情,你看都看不过来,想像以前那样忽略都不行。
好比从前的曲清歌,她没怀孕的时候,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身边有孕妇,但是,当她一旦怀上了,走在府里逛花园子,看到的人好像就怀上了,走出府门,来到大街上,从马车里掀开车帘,好似看到的十个妇人,有七八个都是挺着大肚子的。
一如此时的曲清歌看着没由,怎么看怎么像是心怀不轨之人。
“你不信任他?”雷音循着她的视线看向她目光的终点,那里赫然停在最在路队最后面压阵的没由身上。
“没有,只是有些不好的直觉。”雷音和没由都是梁玦的人,这在本质上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她却偏偏怀疑上了没由,这么一来,一发不可收拾,觉得跟没由亲近的人都有问题了。
甚至有时候疯狂起来,她连她自己都不信任了。
她有些魔怔了,苦笑一声:“进了王都,恐怕我们的人就不是她的对手了,不如在半道上下手。”
雷音又是一震:“这与原计划说的不一样呀。”
之前曲清歌临出发前,跟他们商量过,等南宫灵珊带着人进了南诏王都之后再动手,如今还在半道上就突然改变了主意。
雷音其实觉得这样也好,当初就想劝她,只忍着没说。
他把没由喊过来,将曲清歌的话转告了一遍,让他立马布防,加大家加快速度,跟上去。
没由愣了愣,黑瘦的脸上显出几分犹豫呐呐而言:“主子这这不太好吧,大家都还没有做好准备了。”
曲清歌面上镇定从容:“没做好准备才好,说明咱们攻击成功的希望越大。”
没由还敢推拖,曲清歌把脸一仰,已经十分不快的皱眉了:“你就说听不听我的,我可是为了你们殿下好。”
没由还能说什么,再说,就连雷音都要骂他了。
“是,属下听命。”
他打马发出信号,让前面所有的人都准备好出击。
曲清歌从马车里钻出来,随意招过一匹空置的马,爬了上去。
“主子,你不能去。”
此去抢人,要面临的是南宫灵珊派出来的精锐部队,而且他们又是在南诏的地盘上,无论天时还是地利他们都不占优势,尤其是人和方面,就算他们杀进重围,那一位肯不肯跟着他们走,还是个大问题,所以此去,不可谓不危险。
雷音也深觉曲清歌不应该去:“你这一去,他们必定会有所顾忌,只怕不能杀得痛快。”
曲清歌虽然想要全程看着他们,但也不想给他们造成麻烦,以免死伤太多,当即同意只躲在安全的地方看他们去。
黄昏时候,天色微蒙,有点点暗淡的黄色光芒印在漆黑的天际,给天空跟白日做了最后的告别。
再等得一刻钟,天色完全黑了下来。
一行穿着南诏侍卫服饰的人缓缓向西北前行,他们已经连着负重走了整整一日一夜,再过一夜,他们就能顺利到达南诏的王都,他们就会彻底的安全下来。
此刻他们的神经绷得很紧,就算天色黑沉下来,也不敢轻易放慢脚步,反而越发加快了速度。
“郡主,咱们是不是该歇一歇了,消息不是说他们明日才会追上来吗?”珍儿掀开车帘悄声道。
“不必歇,过了今夜,明日就到了,你去告诉领队的,让所有人都打起精神来,我不相信那个女人会这么容易放弃。”南宫灵珊伸长手指,那上面白色的纱布还染着血色,但是却能灵活的动弹了,她撒娇的瞪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那人:
“你下手可真够狠的,这是果真要断我的手指吗?你舍得?”
那人面容整个隐在黑暗之中,只听得他的声音格外的沙哑:“倒杯茶。”
接过南宫灵珊亲手端上来的茶水,只低头抿着,却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嗯?”南宫灵珊还想再问,却突然听得外面响起一阵激烈的嘈杂声,马车发出剧烈的刹车声,车帘被轰然震开,露出外面的遍地火把。
“不好了,有人来了。”
“上”
“杀啊”
“不行了,他们人太多了。到处都是人。”
南宫灵珊闭上眼靠在马车车壁上,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实在是吵得不行,似乎整个山坡上到处都是人,四处都是杀声震天。
她皱着眉头:“你手上真有那么多人吗?我怎么感觉不对劲。”
“只有百来十人。”那人倏地睁开双眼,锐利的眼眸看着车帘外的火把,漫山遍野都是那黄黄的火光,将整片天空都照亮了。
第152章 独自追踪()
火光在清风的吹拂下时明时黄,映着身后那一片黑暗的大山,活像一张张开的血盆大口,而他们就是送到嘴边的猎物,只要那张大嘴轻轻一开一合,就能将他们全部吞噬其中。
不过,在那些火光之下,那男子很快看出了门道,那些火把全部都是绑在大树上的,火把下面没有人影只有树影,他看穿后低下头轻笑一声,便靠在车壁上悠闲的闭目养神。
南宫灵珊看着他的神情,眸光里掠过一抹不高兴,不过顺着他刚刚视线的方向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她朝外面呼唤一声,点破了对方只是人员虚高的事实,让自己的手下人都不要害怕。
听她如此一说,大家便都渐渐的镇定下来。
如果他们真的只有百十来人,而他们有数百人,这人数上就有绝对性的优势,他们还怕什么,刚刚只是被他们从黑暗飞出来的虚张声势给弄得吓住了。
“哼,我算是明白了,你这人啊,是真的狠心,这外面如今死的不是你的人,就是我的人,我这心都揪起了,你倒好,还悠哉悠哉。”
南宫灵珊听着耳边的尖叫声,看着火光下面一道道血色闪过,心里有些压抑得难受,但见那个男人还能端坐其中,眼底一片波澜不惊,心里是既钦佩又觉得不甘心。
凭什么她已经努力做到心如死水,却还是无法如他一般压得住。
“差不多得了,还得赶路了。”那人声音清清淡淡,全程没有一丝感情。
“兄弟们,看到那处没有,那里有个女人,就是她指挥的,不要放过她,冲上去拿下。”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剧烈的喊杀声,齐齐冲向了山腰上火光最充足的地方。
那里被照得一片雪亮,期间一个蓝衫女子立足其中,头发在火光之中随风飘散,身上散发着幽幽的冷意。
马车中的男子眸光轻掀,眸底焦距齐齐涌上,对准了那个方向,想要将那人看得更清楚一些。
南宫灵珊一听是女子,心里顿时明白了,爬出马车盯了一眼,回到车里,正好看到车中男子眸底未来得及掩饰住的忧色,她冷冷一哼:“你别看了,正如你所想,是她。我就知道她会来的,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她一开始就对底下的人交待过了,但凡是谁人想要攻击他们,一定要最先找到那个有女人指挥的人,拿下她,重重有赏,所以底下的人才会竭力的搜寻她,没想到,还真的找到了。
“不要伤她。”
“为什么凭什么?”南宫灵珊连问两个问题。
男子却只有轻飘飘的一句:“别忘了你我的目的。”
南宫灵珊气得以及起伏:“不可能,这么多日子我的人在她手上吃了不少的苦头,只怕此时我拦得住他们的人,也拦不住他们的心。”
她不敢明着对抗车中的男子,却又不甘心就此放过她,便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那些手上身上去。
“我合作的要求第一便是不许你伤她,否则,一切免谈,至于怎么做,你看着办!”
男子说完已经靠在车壁上,重新闭上了眼睛,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你你还在乎她是吗?那那你把我当什么,你千里迢迢赴我南诏,助我拿下南诏河山,难道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对我的动心吗?”南宫灵珊咬着牙,恨恨追问。
“江山我能助你拿下,也能助别人拿下,你自己看着办,再不快点,你可就真的阻止不了。”男子看似睡过去了,可眸底微熏着,将山腰上的一切尽收眼底,心里有什么在缓缓流进又流出,他多次想要抓住,却每每都从手心里流走,越是把拳头握得紧,就越是散得越开。
“你你你,算你狠,算你狠。”南宫灵珊狂躁的原地转圈圈。
终究还是咬咬牙,招呼了珍儿过来。
“速战速决,我们还赶时间。”
珍儿眼看着他们的人立马就要杀上山腰,将那人的退路尽数断绝,却突然收到了不能再前往的命令,心里疑惑着,却不敢去追问,只得连忙去发布命令。
又是一阵激烈的喊杀声,随着诸多的人死去,渐渐的南宫灵珊的人彻底掌握了优势,以压倒性的胜利结束了这场来自于黑夜的战争。
随着战争的落幕,山腰上的火光也顿时熄灭了。
曲清歌心里堵得像塞了一团泥土一般,她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雷音从一阵紧张的备战到放松下来,看着那群人退下去,仍然还有些心有余悸的拍着跑得剧烈的胸膛,完全不敢相信:“真奇怪,咱们故意引他们上来,明明他们上来了,可是却突然又撤走了,难道是他们发现了我们设置了陷阱等着他们?”
“也许她还不想杀我,或者我给她造成的困扰还不够。”
曲清歌既是在自我安慰,也是在说服自己。
雷音摇摇头,说南宫灵珊第一个想杀的是谁,那必定是曲清歌无疑呀,在她心里,她将梁玦当成是宝一样的存在,有什么问题都不会怪到他头上,只会怪罪迁怒曲清歌。
可明明有这么好的机会她却放弃了,雷音不停的摇头,他觉得匪夷所思。
“点一下人马,也不知”
“一共死了一十八人,受伤三十九人,余下六十二人。”没由已经点完了,快速将结果报上来。
“受伤的人转移隐藏起来,死了的就地掩埋,立个碑吧,其他人化妆潜入南诏王都。”
曲清歌发布完命令,手心里已经完全被汗湿了。
这一次的试探算是失败还是成功?
不得而知,也许她还需要再来一次。
只不过,若是她知道这一次的结果会那样的话,不知她是否还会继续好奇下去
深夜来临时,曲清歌趁着众人累极睡过去之后,独自一人骑上马,追着南宫灵珊的人马继续往北边而去。
南宫灵珊人疲马惫之下,终于挺不住,在凌晨时分挑了一处山野歇息了一阵。
空旷的平原上面,小小的黄色营帐在草黄色的草叶间,显得格外显眼。
南宫灵珊早早起身,已经梳洗打扮好了,亲自端着热水去了其中最大的营帐。
简易的床榻上,梁玦眉目紧闭躺在上面,听到她进去的动静,立时睁开了眼眸。
“你来做什么?”看她一眼,他冷着脸道。
今日的南宫灵珊穿着一身大红的骑装,窄袖劲衫,腰间系着金黄明绣的腰带,将她的腰肢勒出了玲珑的曲线,显出了一身的好身材,前凸后翘的。
头上长发结着数十根小小的辫子,额上坠着一颗鸽蛋大小的红宝石,整个人看着格外的明艳大气。
其实她要是不耍手段,不做坏事的时候,也不算那么太过讨厌。
她瞅一眼梁玦,微微一笑:“一大早的干什么火气这么大?是不是药盅还没有解,你不高兴了?我早说过,让你不要那么下苦功,演演戏得了,你还非要让我给你药盅,那玩意儿可不好解,就算要解,那药也得用上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完全见效。”
“你去忙吧,我自己会洗漱。”梁玦的身子被药盅折腾得还真有些虚弱,之前的昏睡和咳嗽倒不是倒的,这的确是中了药盅才会有的表现。
“你说说你,至于这般吗?若是若是知道拿下南诏这么困难,需要你如此费心费力,我干嘛要拿下它”南宫灵珊声音温柔下来,轻轻扶着梁玦,自然的替他揪了一把帕子,递给他。
梁玦转过脸,伸手伸了,但是却并没有拿着用,而是自己又重新涮了一把帕子。
南宫灵珊看得直摇头,委屈得樱桃小嘴嘟着,脸颊都涨红了。
“你就这么嫌弃我?”
梁玦本就不是话多之人,对于她的问题,经常是想答才答,不想答就干脆一言不发。
“哼,就算你在乎她又怎么样,你还不是欺骗了她。”
“闭嘴不要在我面前再提她,你不配。”
“梁玦,我怎么不配了?我是南诏的郡主,南诏的摄政王,整个南诏都控制在我的手上,我提提你的心上人怎么呢?还不能提?”
南宫灵珊被他一句话激得像是点燃了的炮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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