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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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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屹之。”曲清歌想要用力推开他。
却被那人抱了一个满怀,他挑着眉头,声音开阔:“我以前的确不是屹之,不过不就是一个名字,你喜欢叫屹之,那我便改名叫屹之不就行了?”
这人的脸皮可谓十分之厚了。
“你走,你放开我,你不是我找的人。”
她要的是梁玦,而不是面前这个邪魅不堪的南宫灵轩。
还改名,他的脑洞能不能再大一些。
“你放开我”她用力挣扎着,眼前一切都虚幻起来,她双眼睁得大大的,却一下子就看不清面前人的面容了。
“我不放,我不想放开你。”她依稀听到他在大声的喊话,同时他的大手将她抱得像铁桶一般,她挣都挣不开。
“不要,不要,你不许亲我,若是你再像之前那样,我会杀了你。”曲清歌无助的挥手,手掌落在那人脸上,他却一动也不动,只在听到她说不许他再像之前那样亲她的时候,他的身子猛地僵了一下,握紧曲清歌纤腰的大手突然用力。
“清歌。”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自然的沙哑。
“屹之?”曲清歌双眼瞪得更大了,试探地伸手去抚那人的脸颊,虽然她依然什么都看不到,可是她却能摸得出来。
这张脸,她曾经看过无数次。
纤长的手指抚到那人高挺的鼻梁,还有菲薄的嘴唇。
这是让她印象最深刻的地方,曾经亲过她无数回的嘴唇,她用食指指肚在上面轻轻划过,一下一下又一下。
男人的身体由僵直到温软,轻轻松开她,让她可以摸得更尽兴。
“我想看看你。”曲清歌如梦呓一般开口,明明她的眼睛是睁开的,可是看到的却是一片黑暗。
明明面前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她心心念念想要找的梁玦,可是她却看不到,更看不清他的脸。
“清歌何必要看,我们能梦里相见便足够了。”梁玦轻叹,嘴唇轻轻含…住她的手指,不敢用力,生怕咬疼她了。
这个女子自从跟了他之后,似乎受过太多的苦难,他现在连一丝丝痛苦都不舍得让她受。
“不,不是做梦。我的眼睛看不见是因为你蒙住了我的眼睛。”曲清歌突然挣脱他的束缚,双手用力掰住他的手腕将其拿到嘴边用力咬了一口,他吃痛,另外一只手便松了下来,曲清歌眼前一亮,一道刺眼的光袭来。她用力眨眼睛,想要看清楚面前的人,可还没等到的眼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时,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梁玦,梁屹之,我知道是你,刚刚不是做梦。”
“你来过了,为什么连看都不让我看你你个骗子。”曲清歌圆圆睁着双眼,一眨也不敢眨,她生怕,他再来时,她又会因为眨眼睛而错过他。
可是她的眼睛一直睁着,直到睁得双眼涨痛,眼眶含泪,也依然再也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眼泪从盈满眼泪的眼眶里哗啦啦流出,一颗又一颗,如晶莹的钻石一般,在微弱的灯下闪着光芒。
黑暗中的那人握了握拳,心口痛得难以自抑。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让他更痛的还在后头。
房门被推开,一道清朗的声音小声的唤道:“清歌我是我可以过来吗?”
南宫灵轩小心翼翼的上前来,他还记得曲清歌今日与他说过的,没有她的允许,不准他接近他五步开外。
“我知道刚刚那个人就是他,他刚刚来过,可他不愿意让我见他,他好狠心。”曲清歌完全没有顾得上他,只抱着双膝,将脸埋在膝头,不停的念叨着。
“清歌,刚刚没有人,你是做噩梦了。”南宫灵轩缓缓上前,试探着伸手握住她圈在膝下的手,轻轻的握了握,看她没有反抗,才一点一点的移过去,从在床沿,突然伸手,将她连人带被子拥在了怀里。
他的身上带着秋夜的寒凉,可胸膛里的温度却很暖。
曲清歌梦境中的景象再一次重现。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也许这个人也是他,这次她再不敢随便睁开去看,只是顺从的靠在他的怀里,没有任何挣扎。
“屹之,为何躲着我?”
“你与她到底有什么计划,你别想骗我了,我早看出来了,我只是不愿意相信,我始终都只愿意记得你的好,不想去计较你给我的欺骗。”
“傻丫头。”一番话说得南宫灵轩这个局外人都要被感动涕零了,拥住她的身子也渐渐用了力。
这样善解人意,又善良可爱的女子值得他用世上最温柔的方式对待。
“如果能够这样与你在一起,我宁愿做一个傻丫头。”
曲清歌低头主动靠在他的肩头。
南宫灵轩侧过头轻轻吻在她的发顶,汲取着她身上的美妙,侧眸看了一眼窗外黑暗中的某个地方,那里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这里的一切,只可惜,他不敢出现。
他抬了抬手,手指探过青被,靠近曲清歌的纤腰,将她一拥,放倒在床上
第159章 假象惑人()
曲清歌骤然被按下,心头一惊,连忙就要睁眼挣扎,可不等她动,便听着南宫灵轩附在她耳边小声地劝说她不要动。
曲清歌怔了怔,见南宫灵轩只是隔着被子揽着她,压倒她后也没有做任何侵犯她的事情,只是轻轻拍着她折肩头:“睡吧。”
他手指轻弹,将将挽着帐幔的铜钩打下,帐幔轻轻放下,将他们二人隐在其中。
然后他便静静的等待着窗外的动静,心里默数着:一、二、三挺直的双腿同时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虽然他也许不一定是那个人的对手,但是曲清歌在这里,那人既然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只敢偷偷地在背地里偷香,就说明他根本不敢让曲清歌发现他的存在。
他是有顾忌的,一旦一个人生出了顾忌之心,那么离失败也就不算远了。
听得床上女子重新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竹窗后面终于动了起来。
那人一身白衣,脸上戴着一个面具,一剑把帐幔挑开,一眼看到了站起身来的南宫灵轩。
原来他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真的趁人之危爬上曲清歌的床,而只是一直坐着陪着她,哄着以为做了噩梦的她入睡,顺便站在这里等待他的攻击。
明白过来后,他依然冷声警告:“不许你靠近他。”
南宫灵轩抬手抽出腰间软剑,堪堪接下他的攻势。
“你是谁?”他假模假样的问了一句。
面具这东西对于一个完全不熟悉他的人大概会有用,可他看人不习惯看脸,而习惯性观察别人的身形和其他的地方。
就他这高大挺拔的身影来看,而且还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白袍,这不是梁玦是谁?
“原来你真的没事?”
南宫灵轩淡笑着问道。
梁玦一击之后,看到事情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便已经跳窗出去。
“喂,别走,我有话跟你说”南宫灵轩趁机追上去。
现在的南诏王城,别说那里头他们进不去,就连王都想要潜进去都是技术活,可他是怎么样才能在不心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出来的?
梁玦哪里肯听他的招呼,脚下跳跃,一点就离了庄园,立到了外面的大树上,看着南宫灵轩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在胡乱找寻他的身影。
“喂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走,我现在立马就回去把清歌唤醒,告诉她你来过的事。”
“还有我以后天天来假扮你”到时候要做些什么事,那可就不一定了。
梁玦脚下一滞,一身气息差点归不了丹田,身子一沉,便要从枝头落下来。
他在下降的过程中,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堪堪落在南宫灵轩对面。
“你敢,你现在就死。”
“你太狂妄了,我虽然打不过你,可也不一定被你杀死。毕竟我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况且,这庄园附近多的是你的人布下的暗桩,他们虽然不会伤你,可是你的身份,还有你的计划,那可未必还能保得住。
所以,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若是再这样与我说话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一些什么让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来。”
曾经梁玦被曲清歌说得,已经觉得自己的脸皮算是很厚的了,但是自从遇见了这个南宫灵轩之后,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脸皮厚。
“你有说一句话的时间。”梁玦看了看月色的倒映,冷冷开口。
“你不怕我把你假装失忆的事情告诉清歌?”南宫灵轩一听这人居然这么绝,只给他说一句话的时间,他连考虑都没有,便直接拿他最在乎的人戳他心窝子。
梁玦心神一滞,握剑的手蓦地收拢,直直的就要刺向南宫灵轩。
“你又想杀我,你杀不了我,还会惊动他们,你自己看着办,只要你给我说话的机会,咱们好好谈谈,我保证,我一定不会亲口把你的事情说出来。”
至于他会不会告诉别人,然后再让别人去告诉曲清歌这事儿,他就说不定了,看心情吧。
梁玦心思定了定,收剑在手,背对着他,只回了一个字:“说。”
“你跟南宫灵珊的计划我都看出来了,或许你可以试试别的办法一个不需要牺牲你与清歌感情的办法。”
梁玦漆黑的眼眸中,略略带了几分感兴趣。
“你与清歌相识的时间比我长,更应该知道她的性子,她若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如果你真的有你表现出来的这么在乎她的话,也许你现在更改计划还来得及。”
话虽如此,南宫灵轩的心里却明白这不过是他说给梁玦听的话罢了,其实在曲清歌的心里大概已经是来不及了的。
这段时间以来,他与她朝夕相处,他擅长揣摸人心,她的心思虽然不曾与他披露过,但是他却看得出来,她爱梁玦至深,有一句话叫作爱之深责之切。
这世间,除了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灭门之怨以外,很多的怨很多的恨都是因爱而生。
如她那般的坚定的性子,若是真的知道了梁玦做下的事情之后,再念及她这些日子所受的欺骗,只怕不跟他翻脸都不可能。
南宫灵轩想得美,梁玦又岂会傻到上他的当。
“你尽管打你的主意,有句话我曾经说给南宫灵珊听过,如今看来,你也十分有必要听一听。”梁玦嘴唇微扬,声音冷厉。
南宫灵轩凭空生出些许冷意来。
他此时才发现,原来他是有些害怕他的。
害怕他在曲清歌的心里地位比他重要,害怕他的能力比他强,虽然他口口声声所说的想跟他合作,但是实际上,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计划着算计他,梁玦知道只要给他足够的机会,他会立马翻脸不认人,他甚至比南宫灵珊还要难对付。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为他的建议而心动
二人在一番对峙后,各自在心里对于自己的目的做了一些衡量,初步达成了合作的意向。
不过二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却仍然无可避免的被人听了去。
阮修远在军中呆久了,会习惯性的出来巡视,他耳力超凡,倒正好让他听到了些许信息。
只是那两人的身份无法确定,且他们说的事情相比他来说也比较陌生,一时之间他听着很是懵懂。
脚下轻动,好奇让他想要往前一点,听得更加清楚一些,可是不等他靠近,那里的两人已经发现了他的行踪,各自用最快的速度消失了。
只剩下他一个人一脸蒙圈的站在原地,脑子里不断的想着这些事,他该做什么样的决定。
南诏皇宫里,南宫灵珊已经将王城里翻了个遍,却根本没有看到梁玦的身影。
“来人,给我再搜,本郡主就不信了,他还能平地消失不行。”
“报郡主,宫墙外没有看到人。”
“报郡主,宫里也没有。”
南宫灵珊气得脸上变形,咬着牙恨恨甩袖。
“找,赶紧给本郡主找,找不到他,你们也不用出现了。”
她气哼哼的瞪他们,养着他们做什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什么忙也帮不上。
“郡主息怒,您自己的宫殿可有找过?”一旁的珍儿看着南宫灵珊气得扭曲的脸,小心翼翼的建议。
“回宫。”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南宫灵珊带着人通通涌向了她住的慧灵宫。
梁玦听到动静一身宽袍长衫的走出。
“郡主这么大半夜的,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来做什么?”
“你在这里?”南宫灵珊看着他眼眸迷蒙,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惺松。
“不是郡主你让我住在侧殿吗?”他还在这里等着她解药盅了。
南宫灵珊柳眉皱着:“有这回事?”她是不是迷糊了。
她睡到半夜听到侍卫来报,道是有人偷偷溜出了王城,她立刻起身来找,首先想到的便是梁玦,她派人翻遍了整个王城,就连南宫灵轼与他的那些小妾们住的地方都没有放过,撞破了南宫灵轼与好几个小妾们在床榻上的游戏之外,还意外发现了他好几个小妾与守宫侍卫的不伦之事,把南宫灵轼气得半死,现在还在床榻上发脾气,道是要将那几个不规矩的小妾和侍卫通通施以极刑。
“既然三殿下来了,不如陪我一同去看一出好戏。”想必以南宫灵轼的性子,那场惩罚的戏剧不会那么快就落幕。
梁玦转身时,身上的长袍被风吹落了一角,露出一片果露的肌肤。
只一小片,便足可见身材紧致,线条流畅,南宫灵珊不由用力咬了咬唇,如此却只能看着吃不到嘴里,想想也是着急。
脑子里更是无法抑制的想到了落远。
他是武将,身形也是这般看着就能让人流口水,只可惜,他太不规矩,想要的太多了。
而她并不想给那么多,这就注定了他的悲剧。
不过,她的人已经回来报了,落远的尸体已经不在乱葬岗,只怕此时已经落入了该落入之人的手里。
她艳媚的眼眸瞄着梁玦健…硕的胸膛,心里得意一笑,脸上却端着,示意他赶紧更衣。
梁玦犹豫了片刻,便当着她的面把衣衫尽数拢好,双脚轻轻一踢,将床凳下的白衣和面具踹进了床榻底下,转身之间,一身长袍已经打理好,朝南宫灵珊颔首示意他已经准备好了。
南宫灵珊点点头,率先在前面领路。
王城的黑夜显得格外的恐怖。
一排排高大的梧桐树一棵接一棵的沿着青石板小道分布着。
它们延伸出来的枝干在小道的顶上相互交叉分布,好像两只长长的大手在半空中互相握着,暗淡的月光极力想要挥开浓浓的乌云散发光芒,却在几盏树上的气死风灯下显得更加的暗淡。
众人的身影在小道被拉得长长的,闪闪烁烁的朝着主宫而去。
主宫里此时灯火通明。
南宫灵轼半眯着眼斜靠在精致华丽的软榻上,目露恶意的盯着下面几个裹着薄被的女子。
她们露出来的大…腿和手臂充分向大家展示着她们在薄被下的身子是没有穿着衣衫的。
“你们敢背叛孤王?嗯?谁给你们的胆子?”南宫灵轼声音懒洋洋的,可脸上的神色却极其的阴鸷,那要张不张的嘴,微微上斜着,透露出满满的邪恶。
那双并不大的眼睛眯缝着,显得更小了,它们像一条正吐着信子的毒蛇死死盯住了地上的四个女子。
她们颤抖着身子,微微哭泣着,哀嚎着,嘴里无一不是求饶。
“王上,求您饶了奴家吧,奴家没有呀。”
“王上,奴家一心只为王主而活的。”
第160章 人心易变()
南宫灵轼指着其余两个没有求饶的女子,让人按着她们必须要求饶。
等她们违心哭着说完求饶的话后,立刻朝她们吐了一口口水:“放屁放你们娘的屁,都被人捉奸在床了,还想欺骗孤王?”
他抬手,让人上了好些看着就让恐惧的刑罚,那几个女子皆低着头不敢看,他还偏要让人捏着她们的下巴,强迫她们看着。
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施刑,当一个女子被上刑时,其他人都眼睁睁看着她受刑,等她受完,再换下一个,依次轮流下去。
只是这样的刑罚极其残酷,她们虽然都只受了一次,可看着别人受刑时,其他三人都痛苦得无法自抑,宁愿那受刑的是自己,还能死个痛快
可南宫灵轼的邪恶是没有边的,他根本不给她们寻死的机会,他只想看她们被活生生的折磨
这里的状况,对于正在受刑的女子而来,是生不如死的制裁,可对观刑的众人来说这是一场残忍到极致的视觉惩罚
一轮发泄过后,南宫灵轼这才跟南宫灵珊打招呼,示意她也可以上前折磨她们。
“这还是好妹妹替孤王抓住的她们,你理当来试试。”
南宫灵珊没有让他失望,照着他的主意一个一个的折磨了她们。
梁玦从头到尾都坐在圈椅上看着,面不改色,神情不动如山。
他面容不变,却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有感觉,南宫灵珊比他想象中的想更加邪恶,更加恶毒。
她会是一个很好的执行者,却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合作伙伴,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心胸显得太过狭隘,能够管制人的手段也太过单一。
也许她有的只是野心,而并没有能与野心相匹配的长远目光与胆识。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蛮干,以及在占有绝对优势下的胡来,与他想要达到的目的离得太远太远。
再思及之前与南宫灵轩在林子里的那番探讨,以及从他身上表现出来的各种特质来看,毫无疑问,他的心胸比之面前这对他们兄妹加起来都要宽阔,看得也更加长远。
他心里的天秤正在慢慢的有意无意的产生变化。
若是此时的南宫灵珊知道,正是因为她兄长的联合出演的这场戏开始慢慢的将她最得力的合作伙伴梁玦推远的话,她是否会后悔做下的这场安排?
南宫灵珊自是不知道,她一心沉醉在南宫灵轼摆下这场盛宴之中。
在她眼里,只有两种人,一是服从她的人,二是背叛她的人。
服从和帮助她的人,自然会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而背叛的人,便只有一个下场,如场中玉…体横陈的几个女子。
她们死得很惨!
梁玦全程冷着脸看完,这些视觉冲击对于旁人来说也许已经很残忍了,可于他而言,这些只不过是他遇到过的磨难之中最小的一部分。
就算再残忍,再厉害,他只需要知道一点便足够,这里面被惩罚的主角不是他,更不是他所在乎的人。
时间如白驹过隙,距离这次宫廷变故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南宫灵珊根据梁玦替她制定的攻城方案,已经拿下了南诏以南的好几个小国。
他们原先是跟南诏一样都作为大梁皇朝的属国而存在着的。
他们国小人少,从来都不曾有过大的决心,只想偏安一隅过自己的小日子,因而对于南宫灵珊和梁玦的联手,他们完全没有抵抗之力,一连番攻击下,立马便屈膝投降,签订向南诏纳贡的国书。
将南诏四周的小国都收服之后,南宫灵珊在南诏的声望日渐高涨。
她带领着南诏人民终于实现了脱离大梁属国的身份,甚至还将大梁的既有属国都抢夺了过来。
南诏人民从一片迷蒙之中,已经看到了他们南诏以后极其风光的未来。
他们都兴奋起来,朝堂之中,反对南宫灵珊的人越来越少,有的是真的被她的铁血手段所征服,有的干脆就是被她用铁血手段给抹杀了。
她杀的十分有技巧,只将那一切不好的地方都转嫁到了一直没有出现过的南宫灵轩的身上,所有的黑锅都由他来背。
取得这一路的胜利,让南宫灵珊信心大增,尤其是古坎镇的毒雾一天比一天浓密,以前还有人能靠着外带的工具勉强穿越其中,来往于大梁与南诏之间,而如今,但凡有人想要从中穿过,那就是拿命在搏,她曾经拿大梁的俘虏做过实验,将人扔到里面不出一刻钟,便能全身腐烂,呼吸断绝而死。
大梁的边境军从此再也没有人动过要靠那条路攻进南诏的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宫灵珊一手把南诏弄得越来越强大。
大梁的无放纵让南宫灵珊的野心越变越大,渐渐的转变了心开始转向大梁。
在南诏的朝会上,她朗声道:
“若是本郡主没有记错的话,咱们的南诏如今并不算真正的安全。先前大梁有一支五万人的兵马一直驻扎在南诏。这么几个月以来,他们一直销声匿迹,不知所踪,可是诸卿应当知道,留着他们,迟早会成为我南诏的隐患。”
“不如杀了他们。”新上任接替若落远的林彬拱手出列,声音如山洪。
“杀,杀,杀。”现在的南诏朝堂,被南宫灵珊该笼络的笼络,该弄死的弄死,除了她的裙下之臣,便是对于她的铁血手段,盲目崇拜之人,这里的人眼里早就没有了南宫灵轼那个表面上的傀儡王,几乎就成了她的一言堂。
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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