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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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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隐藏着很多秘密,只可惜,当时那张纸条被夏草手上的汗水给浸湿了,否则,她就能知道她们刘家姐妹在信上到底说了什么。
只是奇怪的是,梁玦派人去了老刘氏的老家宿州查探了她的往事,那里年轻一辈的人里面只知道有刘金凤,而不知道有刘银凤。
问了许久,找了一个族老,才从他断断续续的回忆里听说曾经刘家的确是两姊妹,姐姐因为是嫡出,出身好,运气也好,救了当初的曲家侯爷,嫁入侯府,获封侯夫人,但是那个庶出的妹妹之前不知道发生了一件什么事情,然后就再也没有被刘家人提起过。
曾经过年的时候有人提起,刘家两老还十分生气的拍桌子,说就当是没有生过那个女儿。
所以刘银凤到底做了什么让她的亲生父亲都不愿意认她了。
刘家墓里也没有埋着她,甚至也没有她死去的消息,她到底去了哪里,为何这么多年都消失得渺无音信。
曲清歌有许多想不清楚的地方,这些日子自从梁玦把消息带给她之后,她一直都被困扰着,难以入眠,此时她想了想,干脆直言相问:“老夫人,前两日我们去平王府拜年赴宴时,遇到了刘侧妃,她的女儿和儿子都长得很可爱,当时她还让我替她问候您。”
老刘氏看她乍然一本正经的模样,以为她是不是要问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闻言只是这么一件普通的小事,老刘氏心里悬着的心思慢慢的落了下来。
“当时刘侧妃还偶然说到了老夫人好像还有一个妹妹,叫刘银凤”
曲清歌故意停顿在刘银凤那处,然后细细的看着老刘氏的反应。
只见她老眼圆睁着,浑浊的眼眸里凝着一抹惊恐还有慌乱。
她慌了,乱了,手指轻轻的颤抖着,嘴唇也不受控制的打着冷战。
“老夫人老夫人”曲清歌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又硬又干,犹如枯柴。
“老夫人你可知道刘银凤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她呢,她是个啊”
第200章 假装昏迷()
老刘氏听得心神发颤哑着嗓子尖叫一声,倒在软榻上。
“老夫人”盼儿十分恰当的跑进来,双眼里凝着不解看着曲清歌,毫不客气的道:
“不是奴婢不敬王妃娘娘,可为什么每次王妃娘娘来都要将老夫人气成这样呢?老夫人年纪大了,可经不起几回刺激!”盼儿义愤填膺。
曲清歌眼角轻轻扫过她。
她若是不开口说话,她还没有怎么注意到她,此时听得她开口,她想不把目光放到她身上都不行。
她这般说话的口气,完全不像是老刘氏的丫环,倒像是她的亲戚或者亲近的人。
不然一个丫环便是胆子再大,也不敢与她一个王妃相抗衡。
心里想着,她轻轻扶着老刘氏:“也不知道老夫人是哪里不舒服,怎么动不动就晕过去,依本王妃看,老夫人这是要请大夫,来人,拿我的玉牌去请小于神医前来看诊!”
“不用王妃娘娘,你只要少来气老夫人几回,老夫人便要谢天谢地了!”盼儿越说越没有规矩。
曲清歌不气也不恼,只淡淡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春兰。
春兰会意立马挺身而出:“大胆奴婢,对王妃娘娘如此无礼,来人,拉下去,掌嘴!”
“你们你们谁敢掌我的嘴,我是老夫人的人!”
“你不敬王妃娘娘,我管你是谁的人,就要掌你的嘴!”春兰嘴笨,可是就是这样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仗势欺人的人话,才最让人难过,也最让人无法接受。
春兰手刚刚举起,就见老刘氏突然醒了过来。
“住手!是谁这么没有规矩,在房里大呼小叫的叫什么叫!”
曲清歌此时才上前扶着她:“老夫人,也没什么,就是盼儿这丫头的规矩有些不太好,春兰稍微教教她。”
“哼,我的丫环也是你们能教的?管好你们自己便行了!”老刘氏还真的护得紧。
曲清歌呵呵轻笑几声:“老夫人说得有理,春兰还不放下!”
她轻飘飘的道出,尔后便见于容淇已经从外面进来了。
“太好了,小于大夫你来了!”曲清歌表达了一番她的感激之情后将老刘氏的病情说了一番,让出位置给于容淇诊脉,老刘氏很不情愿的往旁边躲了躲,那模样竟像是不太想诊似的。
曲清歌脸上当即变了变。
看来某些人并没有什么头疼脑热的毛病,而是心里有毛病。
她朝于容淇使了个眼色,做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
于容淇会意,认真的把脉,然后随便说了几句:“老夫人的身子骨大抵是最近没有歇息好,又吹了凉风的缘故,问题不大,家里有现成的百年老参,拿来炖汤好生补补便是了。”
老刘氏身子没有大问题不想看诊,于容淇自然也看出来了,因而便顺着曲清歌的意思随便说了一回,连药方子都懒得开。
曲清歌叮嘱了盼儿好生照顾着,便亲自送了她出去。
刚走出门口,盼儿追上来,把请帖还给了曲清歌。
“王妃娘娘原谅则个,老夫人现在的身体,实在是不能再出去吹风了。”
意思就是不去玉国公府赴宴罗!
曲清歌眸中一凉:“刚刚有些未竟的话,来不及与老夫人细说,其实我外祖母的意思便是把母亲和父亲的事情解决掉,不能一直这样拖着。”
“砰”里面重重的扔出一个茶盏,显见是老刘氏听了她这话生气了。
就知道玉国公府回来了,肯定要作妖。
当初没有休掉玉氏,现在她如果非要和离,那么碍于玉国公府的面子,他们也没有人敢不听。
可是曲文伯的面子可就全丢了。
“你别忘记了,你也是曲文伯府出去的人,你嫁到哪里,你也始终是个曲家人,曲文伯府没有面子,你能好得了?”老刘氏在里面气得垂死病中惊坐起,指着门口的曲清歌也顾不得她的身份了,张口就骂。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曲清歌轻巧的留下一句能把老刘氏气死又死活过去的话,转身走了。
“这是你亲祖母吗?”于容淇眨巴着星星眼看着曲清歌,满脸疑惑。
“或许是,或许不是!”曲清歌觉得自己似乎不该怀疑这些事,可是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老刘氏对她的态度都不像是对待一个亲孙女儿的态度。
在她眼里,好似真正的孙女就只有曲清玉一人,她这个真正的嫡长孙女在老刘氏那里,有时候甚至连曲清霜姐妹都不如,按理说,这样的事情在任何一个家族里都不可能发生。
就算玉氏再不招她的眼,也不至于如此。
曲清歌这番听似完全没有道理和逻辑的话,却得到了于容淇的大力赞同:“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有时候也觉得我母亲有可能不是我亲生母亲,还跟我有仇,那折腾起我来,是根本不给我任何面子的。”
说着于容淇一挥灰衫,一脸抑郁。
曲清歌被他这番生无可恋的模样逗笑了:“那是因为”
话还未说完,就见梁玦又出现在曲府门口,而且一改他任何时候都从容淡定的模样,脸上带着些许着急,等他看到曲清歌走出来之时,立马上前来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上上下下的看了一圈:“清歌,你没事吧?”
他的眼神太过怪异,看得曲清歌也忍不住上下盯着自己瞧。
除了她今日因为要来送帖子外,穿了一身喜庆的大红色之外,她整个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喂,你还没有说完,为什么?”
曲清歌扯了扯嘴角:“因为”你父亲有愧于你母亲,午夜梦回之时,自然会生气。
她的话头再一次被梁玦打断,他不顾于容淇在场,将曲清歌一把拥入怀里,抚着她的后脑勺轻轻拍着:“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看到这里曲清歌才反应过来,梁玦似乎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否则他不会这么激动。
“怎么呢?我只是来曲府你怎地担心成这样?”
他那般淡然的人,这副担心人的模样除了在南诏她被南宫灵珊拿捏着命在手时出现过,回来后,已经许久不曾见到了。
“我们回去!”梁玦四处看了看,顺着他的目光,曲清歌看到他似乎是在打望四周有没有杀手、刺客之类的。
“喂,你们别走哇,我搭曲府马车过来的,先送我回去!”于容淇在他们身后使劲喊。
曲清歌回过头来,想要吩咐一声,直接被梁玦拖走了。
“雷音你负责送他!”梁玦此时什么话都不想说,一心只想拉着曲清歌往回走。
曲清歌眼神怔怔的瞪着他,嘴唇上下动着:“出出什么事儿了?”
他这般模样让她很不放心。
“别说话,别在外面说!”梁玦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凑在她的耳边吹着气。
曲清歌轻轻推了推她,他却直接攥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
“他们很危险,不要出声,也不要乱动!”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紧紧拥住。
时间仿佛停滞了,曲清歌以为过去了很久很久,直到她的脖颈都开始泛酸,便终于听到顾伯长“吁”了一声,马车停住了。
梁玦不由分说,将她连人带披风往怀里一搂,飞身而下,几个起跃间到了内院,然后才放她下来,胸膛不停起伏,喘着粗气拉她入了内室。
“现在可以说了吧!”曲清歌已经急不可耐,一把按倒他。
梁玦被她一推,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摔到了床榻上,凤眸轻轻一闪,无奈的钩住她的脖颈,将她也扯了下去。
曲清歌想着他等会要说的秘密,便由得他胡闹。
“你知道你家刘姨娘现在在哪里吗?”所幸梁玦还知道重点,没有闹腾多久,便转上了正题。
“她不是在老夫人的庄子上?”
年前,老刘氏还让曲清玉多派人去照看她了。
看曲清歌一脸的不相信,梁玦摇了摇头,笑着拿出没由之前查到的消息原本。
上面都是一小条一小条的消息。
开始是从跟踪绾姨娘开始的。
从那次玉氏与曲远桥闹开了,在他们的护送下回到玉国公府开始,绾姨娘就一直动作不停,并且很是频繁的与人约见。
但具消息上来看,当时绾姨娘所见之人乔装打扮、身份不明,并且跟踪多次,便是没由亲自出手跟踪,最后竟也跟丢了,可见他对绾姨娘十分不信任,同时戒备心尤其高。
连跟几次都没有摸到他的规律,所得甚少,只知他喜穿一身黑衣。
“为什么不抓住他?”曲清歌突然对那个人的身份好奇到极致,心里有一条断掉的线,正在隐隐约约的连接起来,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他策划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仅仅只是毁掉曲家,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于他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梁玦笑她太天真:“据没由所说那人十分神秘,相信他的身后不仅仅只有他一人,如果直接抓住他,他若是个硬骨头,便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理是这个理,可曲清歌心里抓心挠肝的:“你们一定是查到了什么吧?”
不可能就只是把已死的绾姨娘拿来说一说就完事了。
“绾姨娘死得蹊跷,但很明显并不是那人所为!”
在绾姨娘被老刘氏弄死之后,那黑衣人还曾经去过他们两人见面的地方等她,可见他们是约定好的,但是很可惜,绾姨娘已经不可能醒过来替她传递消息了。
后来他也派人去打探了,知道了之后,这条线就完全断了。
梁玦娓娓道来,曲清歌先前急过一阵之后,此时已经稳住了,她算是知道了,梁玦是看对这事好奇,所以故意慢慢说逗她玩儿的。
他想看她关键的样子,她就偏偏不如她的愿。
看自己的小女人这么快就稳住了心神,梁玦也不故弄玄虚了。
大方的道出最后虽然绾姨娘这条线断了,但是这个黑衣人还是让他们找到了他窝身的巢穴。
“这得多亏你妹妹!”梁玦边说边熟练的替她泡茶。
玉白茶盏中清碧的茶叶随着他倾倒茶水的动作在里面不停的沉浮,犹如一个在大海之中突然失去方向,却又要坚持挣扎的人,抓紧了一切可以生还的希望,不停的向着前言前行。
看得人既感动又觉得悲哀。
因为无论这茶叶如何在盏中挣扎,可它也依然也要认命。
曲清歌用茶盖轻轻拨动几下,便见那茶叶立时沉了下去,乖乖的顺着其他的一并盖在了水下。
此时茶香溢出,馥郁浓香。
梁玦取出一个羊皮卷做的地图:“这个地方便是他藏身之处,很不凑巧,在这里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曲清歌眨眼睛,伸出手指指了指宛平城西的那条小巷子:“老熟人是谁?”
第201章 满头绿光()
“刘姨娘在这里?”
她好像有些没有听懂,那人的藏身之所就是她的所在之地,是她听错了,还是梁玦说错了?
“没错,他们住在一起!”梁玦伸出手盖住她的手指,然后手掌一握,将她手指紧紧圈在手掌之中,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笑,眼神里满满透着,她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之意。
曲清歌还愣在梁玦所说的讯息中,只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拧不过来。
“那那你们是跟着曲清玉找到的?”曲清歌动了动唇。
梁玦盖住她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头。
“走,我出去走走!”
“去哪里?”梁玦挑眉,看看天色倒还早,他在问完之后,便已经想到了,她这是要去城西的小宅子里亲眼看看。
“今日不是好时机!”梁玦不太想带她去看。
那样的场面,一个名门之家的小妾与一个连面都不敢露的小人住在一块儿,听监视两人回来的暗卫说,两人之间很有可能有些不清不楚的事情。
因为用他们的话说,二人大白日的一进房里就要捣鼓半响不出来,夜里就更不用说了,是直接同房、同床的。
有些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他们并无瓜葛的两人却全都做了遍。
这样的事情
梁玦当然不希望曲清歌看到。
可曲清歌心里的那两根线越走越近,已经隐隐有了眉目,她非去不可。
“你若是忙的话,就去忙你的,我让没由带我去!”曲清歌收回被他握住的手指,腾地站起身,回身吩咐了夏草,便要出门。
“等等!”梁玦快速扯住她的衣袖,将她一把揽进怀里。
“我陪你!”那个黑衣人比他们想象中的更难对付,他怎么可能放心曲清歌一个人去?
宛平城城西是个鱼龙混杂之地,又是离得皇城曲线距离最远的所在,一般在京城里排得上号的大臣都不愿买这里的宅子。
甚至是连大商大贾也都不愿意往这里来。
住在这里的人,基本都是靠着小本生意撑着,要不有些人干脆就是在市井之间混日子过的小混混,还有市井恶霸等等。
总之这一带挺乱的。
平日里不仅是住在这里的人需要勇气,就连来这里寻人的人也需要格外小心,这里无论男女老少动不动就会骗人、讹人,会的是诈人勒索的手段。
曲清歌与梁玦二人为掩人耳目,早早在南边与城西的交界处就已经把下人都遣在旁边的茶楼里等着他们。
二人轻装上阵。
刚进城西巷子,就见到三五成群的孩子在一旁挤来挤去,戒备地盯着他们看。
“这样的地方,曲清玉平日里是怎么来的?”
“马车!别看他们坏,可那双招子可利着了,只凭衣着打扮,随行侍卫便能分辨得出来人的身份,能惹的,不能惹的,一目了然。”
曲清歌看着四周,这整条巷子里,全程充斥着一股东西放久了有霉味的感觉,仔细吸吸鼻子,便有作呕之感。
梁玦心疼的伸手替她捂住口鼻:“这地儿不是你该来的!”
曲清歌嫌弃归嫌弃,可并不畏惧这般的地方,上辈子她化作鬼魂的那些年,更加恶心,更加让人作呕的事情看多了,经过一番适应后,便很快缓解过来。
也是奇怪,他们一路走来,盯他们的人不少,可是敢于上前来一试究竟的人却很少。
而身旁有些路过的行人,动不动就会被那群小孩儿上前或故意,或无意的撞两下,不一会儿,便会传出他们丢了东西的声音。
曲清歌看得心内澎湃。
这还是宛平城里,天子脚下,到底是什么样的缘由,让这群正值读书黄金时期的孩童们在大街小巷之中行骗行偷之事。
有人似乎终于按捺不住,想要朝着两人走过来。
曲清歌依然在走神,想着这来人的身份,家世,还有他暗淡的未来。
还未想完,那人在接近他们五步开外,便调转身子往另一人上方向走了。
自此他们身边便干净了许多,再也不用担心会有小孩子围在身边,突然冲上来做些什么了。
她看看身旁,梁玦浑身像是结了冰冻了起来的样子,他面庞硬如铁,双眼化作已经出鞘的利刃,大有一种谁上前,就要钉死谁的架势。
“世上很多的人都是吃软怕硬的,便是他们也不例外!”梁玦缓下心神,将一身冰冻外泄,留下温柔护着她。
出了这条巷子之后,拐进去另外一条之后,情况就好多了,这里是独门独户,大家都只顾着守好各自的门庭,没有任何觊觎别人的人。
这种独居于隅,想要求得安稳的人生,本应是大家的本态,可是却成了外面那种要时时刻刻都耍心眼子才能活下来的病态。
“这里为何没有人管?”曲清歌若有所思的叹息。
“宛平城不大,却也不小,总有管不过来的地方。”
这种地方不仅是在宛平城有,在别的地方亦有,怎么管得过来。
“若你能你会管吗?”曲清歌突然轻声道。
梁玦心口一跳:“会!”吧。
他也不肯定,但现在他的清歌大抵会想听这个答案。
许是梁玦坚定的声音具有安神宁心的作用,听了他的话后,曲清歌眉眼舒展,一直沉重的心情也缓解了些许。
刚想再说些什么,便被梁玦突然用力一把拉进了拐角里。
“嘘!”
梁玦指了指拐角侧边的一扇小门。
那扇小门此时全开着,看那模样,竟然能通一辆马车经过,而此时也的确有一辆马车从里面驶了出来。
曲清歌看着那辆并不普通却熟悉的车架,心里已经明白过来。
“是她!”
这辆马车曾经是她出入阮国公府时经常乘坐的。
虽然款式做得并不新颖,里面却布置得足够舒适,如今这上面坐着谁,她连看都不用看,便已经知晓。
梁玦摇了摇头,指着那扇依然洞开的门里,一道黑色身影与刘姨娘那道杏色身影偎依在一起,看二人神情,似乎格外恩爱,远远看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了。
太不要脸了!
曲清歌攥紧衣袖。
就算曲远桥为人不咋地,可头上此时绿得发光,作为他的女儿,她亦觉得抬不起头来。
她此时也无法想象,若是他知道了他以前最为宠爱的小妾这样对他,他会怎么想?
曲清歌脑海中不停闪过曲远桥对人笑的模样,还有他生气发怒的模样,他温柔逗人笑的模样。
“不对!”
她把脑海里曲远桥的长相,与面前这个黑衣人的长相重叠在一起,居然发现
“他们长得好像!”
梁玦是曲远桥的学生,虽然后面相处的并不顺畅,可对他的长相也颇为熟悉,此时顺着曲清歌的思路,居然发现她所说的的确很有道理。
“是,挺像!”
不说只觉得看着眼熟,如今说开了,倒真觉得他这番清秀之外带着俊朗,温和之下又带着年代感的脸让人看着情不自禁地就想起了曲远桥。
“他他是谁?”曲清歌嘴唇颤抖着。
如果只是单独的眼睛长得相似,或者只是鼻子、嘴巴,任何一个人地方相似,这都不算什么,这个人却是全身都相像,就连他五官之间散发出来的那一身的气场都有些神似。
具体要说哪里不一样的话,便只有气质。
曲远桥是文人,又在官场之中摸爬滚打,一身棱角早就被磨平了,可又因为官职太小,整日里有些郁郁不得志之感,整个人是很丧的。
而眼前这人却不同,他整个人意气风发,那双长得似曲远桥的眼睛里凝着满满的精明,一挑眉,一皱鼻,一身都是满满的棱角与凌厉。
他很凶残!
曲清歌看得连连后退,身子抵在后面夹缝里生长的枣树上,长长的呼吸着。
“回去吧!”看曲清歌这般模样,梁玦不忍再刺激她,牵着她往回走。
小宅子的大门已经在渐渐的合上,屈求有些犹疑的看了看门外,刚刚外面似乎有人,可一眼望去,整条巷子里除了灰墙红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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