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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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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记拖字诀到了这里似乎就有些不管用了。
刘皇后冷冷笑着:“有什么着急的,本宫并不觉得,难道你以为就凭你纳个侧妃还必须得要惊动皇上的大驾吗?”
别以为她不知道梁玦一开始打的什么主意,他能拖,她还不能提前准备着?
“儿臣儿臣遵命!”
“放心,那是本宫的内侄女,长相出色,性情也是一等一的温顺人儿,必定能够伺候好你!”刘皇后顺了心,假假的笑,笑得眉飞色舞。
曲清歌心口先前飘浮的那个地方已然是空了。
她抚着胸口,心里有一种自己作出来的错觉。
先前在千佛山时,她还在感慨着黄玉颜怎么能够面对梁璜的那么多侍妾。
当时她也曾想过,如果这事儿落到自己身上的话,她又会怎么处理。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她才刚刚思及此事,这事儿立马就成真了。
“清歌,南诏公主,我都没曾怕过,难道区区一个刘家小姐,你便害怕了吗?”梁玦看着曲清歌,她面容素淡,可那双凤眸里已经风起云涌,浪澜壮阔。
他看得出来,她这就是不高兴了。
表现得很是明显。
他很高兴。
于是便直白把这份心情当着曲清歌的面说出来了。
“清歌,你知道吗,你能这样,我很高兴,很欢喜。你终究还是在意我的,不是吗?”
曲清歌有些无语,她的心被刘皇后戳得那么痛,那么痛,他却还在她身边这么兴奋的说他很高兴,可她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便忍不住出言刺他:
“你还没有见过那位刘家小姐,你怎知你不会喜欢她?或许她就是一直以来想要追寻的那一款。”
“清歌,我不许你这么说,凭是谁人也比不过你!”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爱了她整整两辈子。
从上辈子的相遇,相识,却终究擦肩而过,让他整整遗憾了一辈子,就算他曾经登上那个极致的位置,可是却始终觉得心里空虚寂寞。
曲清歌一听他说甜言蜜语,立刻觉得受不了了,连忙岔开话题。
“她怎么就那么肯定你会为了我母亲而服从她?”曲清歌想到皇后在宫里说话时的语气,似乎她真的十分确定梁玦根本不会拒绝她。
梁玦原本与她并排走着,闻言突然停下脚步。二人的手是原是牵着的,他这么一停下,曲清歌先是前行几步,然后被他手上巨大的力量一拉,便毫无意外的一头撞到了他身上。
曲清歌被他抱了个满怀,立时满脸通红,急得四处看。
“哎呀,干什么!”她不悦的嘟唇皱眉。
梁玦立在原地,长身玉立,沉沉的声音缓缓吐出:“傻丫头,旁人都能看穿的事情,你居然看不透!”
梁玦有些无奈,又有些抑郁。
她为什么总是不信他呢?
“为什么?”曲清歌捂着被撞疼的鼻梁,眼珠瞬时含了泪。
“就是,我就是傻,傻到替你纳了妾!”
“清歌,你冷静一些,有些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好了,那个刘家的所谓侧妃我必定不会纳,以后我们也不会有那些不相干的小妾通房!”
看面前女子还是一脸委屈,粉唇紧紧抿着,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模样,别样的撩人。
他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声如春日的和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信我一次很难吗?”
第216章 那双鞋垫()
曲清歌摇头又点头。
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上辈子的她是一个单纯、善良的人,她最经常干的事情,就是信任别人,但是信任过后呢,那样的经历让她过了两辈子却依然还记忆犹深,所以这辈子她首先想要改变的就是随便轻信她人的习惯。
因而这一次她自然是不信的。
不过,既然他想要听她说她信他,她自然也没有什么可吝惜的,毕竟他在一定程度上的确帮助了她母亲。
玉氏是她最重要的人之一,这一点毋庸置疑。
“清歌,清歌!”看着她轻轻点头,有节奏的应声,梁玦只觉得自己大概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紧紧的搂着怀中的人儿,柔软温香,引得他忍不住想要将她揉到骨髓里去。
“我在,别再唤了!大家都看着了!”曲清歌看着街边上人来人往,脸上一阵阵烧红,不知何时,他们竟然已经走出了皇宫,四处都是人烟,热闹得紧。
临街的茶楼雅间,有一人悄悄推开红木镂空雕花窗棱看着下面,将紧紧牵着手的二人身影尽收眼底。
一个年轻的男子压低声音道:“夫人主上那边”
“卞栏格,你何时学的他们大梁人的毛病,吞吞吐吐做什么给我说,畅快的说!”明宁雅黑着脸声嘶底里。
“是,是这样的,主上的确把那间从他手上一直经营得最火的珠宝铺送给了刘皇后,如今已经交接完毕,以后红利不会再送到咱们这里,他还答应了要纳刘国公府旁系一家的嫡次女为侧妃!”
“哼,这个女人就这么点本事而已?”明宁雅阴沉着脸,手中却在一直不停的动着针线。
她的针线活也不知师从何处,穿针引线,动作飞起,不过片刻,暗沉的丝线和银白的针就在她手里的鞋垫上绘成了一朵幽黑的花,带着暗沉和黑色。
“刘皇后拿曲文伯夫人要挟,他们不得不从!”
“哼,好一个不得不从,拿珠宝铺子出去的时候,也是不得不从!”明宁雅手中忙得飞起,脸上淡然若定。
绣出来的黑花除了颜色较暗之外,针脚细密,严丝和缝,完全不像是人工绣出来的,而像画手挥墨而就。
卞栏格有些为难的道:“夫人,眼下咱们该怎么办?”
“等!”
从茶楼下面经过的梁玦仿佛能够看穿那层层屋檐似的,他的目光很快便的在了红木镂空棱窗上,看到里面茶褐色的人影点点,朝一旁的雷音示意一番,他点头而去。
一旁的曲清歌看得不解,只动了动嘴唇,想了想没有问出来。
看他行事那般神秘,连吩咐雷音连声音都没出,肯定是不方便说出来的事情,当即转过身子。
“殿下!”没由好奇就是好奇,却一个没忍住喊了出来。
平日里自家主子有什么事情,可都是要派遣他去办的,毕竟主子很早就与他说过,雷音并不是他的下人,而是他曾经的朋友,他留在他的身边,也不是为了升官发财,更不是卖了身的,他纯粹就是为了打发时间。
所以,他有很多事情都不方便派遣他去办,而且有些事情,也并不是他说了,他就会去办的,得看他是否有那个心情,是否情愿,否则,他拒绝起人来足够呛死人。
可今日雷音却连个壳都没有卡一下,这未免让人觉得太过不寻常。
故而没由才会有此一问。
“没什么,我刚刚好像在一间茶楼的窗户上看到他家远道而来的亲戚了,让他去招待一番。”
曲清歌看似不经意,却将他的话一一听在了耳朵里,且听得比谁都认真。
“他的亲戚?”她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重复了一句。
“对,他的亲戚!”
曲清歌突然起了接话的兴趣:“雷音看起来像外邦人士,皮肤显白嫩,五官清秀,身材在北人里算中等,身形骨架生得也不大,他是南边来的?”
梁玦幽眸一闪,心思灵动,抬手握住她的手:
“清歌竟然有兴趣探寻雷音的身世,其实你想知道,不如直接问他,对于他的事情,我可能与你知道得差不多。不过,你要是真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不如猜猜我是来自何处?”
来自何处?
没由扁扁嘴,抢先道:“不就是来自大梁嘛!”
姓的是国姓,还顶着大梁皇子、亲王的名头,还想来自哪里。
“你们是同一个地方,这自当不必说!”曲清歌也白了他一眼。
初始没发现,此时却突然反应过来,他是在有意识的扯开话题。
他并不希望她追究雷音的身份和来历,或许是跟他远道而来的那些亲戚有关,可不要忘记了,他们当初住的可是她名下的宅子,虽然里面没有安排什么特别重要的人物,但看家护院的却是她最信得过的人。
虽然那样一个看门的角色,大概知道的东西并不多,但他们的来历和每日里出门的事情应该会知道得一清二楚,看来是时候将那宅子里的温叔叫过来问一问了。
“前面就是听文轩,不如进去看看!”梁玦一再转移她的注意力,曲清歌也不好再揪着雷音之事了,看了看街巷尽头。
“再走几步就是你常去的那家书楼了,不如却那处,当时我订的文渊先生的画儿还没拿到了,正好让掌柜的替我包上!”
这都是一年前的事儿了吧,梁玦听得心头“咯噔”一跳。
早就听说女人擅长记事,瞧这经年累月的,她也根本不带忘事儿的。
他已经在思虑着该如何把雷音之事从她脑海里剔除了。
过了彩风楼,如意宝庄,便到了二人曾经都喜欢光顾的听书楼。
里面的温掌柜看到二人同至,异常兴奋,远远地就迎了出来。
曲清歌看了那掌柜一眼,大约三十多岁,人长得很斯文,穿着长衫,据说曾经是秀才,还是少年中的那种,但自从中了秀才之后,屡试不第,不管他怎么考,怎么复习,都再也没有中过,渐渐的他便也就死了这条心。
“时也命也!”当时大家都叹。
但是他的真实才学还是有,又一向喜欢博览群书,对很多大家都觉得生僻的东西很精进,这家书楼便正好需要这样一个掌柜,于是他便来了。
这样一个堂堂的秀才沦落为一家店铺的掌柜,这在很多人看来都颇为有些不务正业之感,但
王同知自己却早就已经正确的理解过了。觉得这事儿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多数觉得不好的,不过就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嘛。
他心安理得,况且在这里他可以欣赏到各大文豪书就的字帖和画作,这是在哪里都得不到的好处。
“二位贵客是来取画儿的吧?”他招呼过二人坐下来后,便亲自捧出了文渊先生的画作夏蝉。
别了一年再来看,这画似乎更有了一番让人感慨的意境。
画就如酒是一般,放得越久,有许多意境就更加悠远,便只是闻着墨香,就能感受到当时画作者那般宁静而致远的心绪。
“文渊先生也不知是何人,他作出来的画作,但凡流出世面的,俱都是这般以大自然写实而来抒发其情感,他若不是一个真正的隐者,那便必定是一个束身于朝堂之中的人!”
曲清歌转动着身形看着画作,手指轻轻的点着画中的丛林掩映的一排小木屋。
“何出此言?”梁玦表示不服,她为何会有此猜测。
“试看,他的作品,不是秋游,就是踏春,亦有这幅夏蝉,还有曾经看过的冬雪这些都与大自然息息相关。
我想他若不是就生活在大自然之中,那么他就是被杂事缠身,脱身不得,人啊,就是这般奇怪,有些东西,让人唾手可得之时,便不会珍惜,可是若是离得远了,便是想得紧。
他的画作意境之幽之远,自不必说,画技亦是上乘,何止佳作,但他对自然太过渴慕了,让人隐约感觉到一股爱而不得之感。”
“爱而不得说得好!”梁玦将她前面的所有话都略去了,只盯着这一句听得认真。
“清歌,爱而不得,这辈子我们都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是吗?”梁玦突然也跟着感性起来。
曲清歌表示听得有些头大。
“只要不放弃努力,自然会的,希望文渊先生也能拥有他想要拥有的东西,以后能够画出更加走心,能够一眼看到便直接击中心灵的那种画作。”曲清歌幽幽开口。
这话说起来简单,但其实实践起来非常难。
每个人的心境不同,成长环境亦不同,同一个人可能看不同的画会有相同的感想,但不同的人看同一幅,那感想必定是不会相同的。
要是他画的每一幅画便如她所说,让任何一个接触到他画作的人都能够从不同的东西里感受到相同的情绪,这很难!
“相信也许有一日他会做到!”梁玦借机将身旁女子揽入怀中。
曲清歌轻轻挣扎了一下,觑了一眼身旁,那老秀才倒是识趣,早就不见了人影。
二人在室内温存一阵,让温掌柜替他们把画精细地打包好了,直接送到府上去。
梁玦趁机朝曲清歌建议道,既然二人出都出来了,不如再多逛逛。
“从前也没有带你出来逛过,如今看看想要什么买些回去!”
在曲清歌上辈子有限的生涯中,是一个十足十的大家闺秀。
要做首饰、衣裳都是命那铺子里的侍从和绣娘捧着册子送到府上去挑选。
就算万不得已要出门了,也是在府里的二门处就乘坐马车,而且出来逛的也都是大型的铺子,马车就能直接开到铺子后院里去。
何曾在这般嘈杂的大街市里穿梭过。
这样的感觉太新鲜了!
周围的除了四周装修精致的铺面之外,沿街还摆着一些小货摊。
有卖胭脂水粉的,还有卖小孩子儿玩的拨浪鼓什么的玩意儿,小糖人,捏面人,最显现的便是那一大棵冰糖葫芦的树,长得高高大大的,上面插着数以百计的糖葫芦,红艳艳的,上面蘸着白沙沙的粮霜,让人一看便食指大动。
不过曲清歌的还没有走到糖葫芦的摊前,就看到了一处颜色更加颜色的东西。
那是卖鞋垫的。
上面用硬的丝线绣着五颜六色的画儿,有鲤鱼跳龙门,还有鱼戏莲叶间,还有散财童子光腚子
画面丰富多彩,还胜在颜色鲜艳。
“我想买这个!”梁玦看她一眼,只见她眉宇间尽是欢喜之意,当即便知道,她大概是真的喜欢,看她高兴得神色都变了。
“你喜欢就买!”
他不缺银子,只缺能够讨她欢心的机会。
曲清歌将看中的十双都选了出来,然后撒着娇道:“你之前在哪里买来的那些鞋垫,怎么颜色都是暗暗的!”
她重生前就爱鲜亮的颜色,此时重活一世,因为在那样阴暗的地方呆过,更加不喜欢灰暗的色调。
“不喜欢的话,可以不用,别勉强自己!”
那是明宁雅送的,梁玦本来也不想要,有谁竟然送鞋垫的,但与她见面,看她似乎每次都在纳鞋垫,而且还非要塞到他手上来,他也没有办法拒绝。
曲清歌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那太好了,我还真不想用!”
事实上她也的确没有用过。
若是重生前的她,对于别人送来的任何东西,她都能当成是宝来用,可现在不一样了。
如梁玦所说,她并不想勉强自己。
二人回到王府,在一起吃了顿晚膳,便各自去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初始梁玦还生怕自己不陪她,她会不高兴,可一放下碗,曲清歌就催促着梁玦,让他赶紧走。
“我的事情不急的,等一会儿过去书房,很快就处理好了!”梁玦以为她是怕他会处理不完事情,耽搁休息时间。
“不是,你的事情不急,我的急,你快走吧!”曲清歌清雅的脸上一脸认真,梁玦睁大双眼,用力眨了眨,他没有听错吧,他被他家的夫人赤果果的嫌弃了。
“呃那好吧!”都被这般明目张胆的赶着出去了,他还能不走吗?
待梁玦一走,曲清歌便招招手,夏草上前来了:“王妃娘娘,有何吩咐!”
“去帮我查查她!”她想要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就是不一样前世的她,如果是她的话,那就有好戏看了
第217章 我还不累()
曲清歌坐在内室里,摊开今日白日在听书轩里得到的文渊先生的画作。
画卷上,画的是悠悠的秋日,显出悠闲舒适之感,让人看着似乎非常的贴合所有心境,无论何时何地。
此时她心绪宁静时看着它,便越发觉得心平气和,白日乍然看到时心情兴奋,那么欣赏画作的时候,这样的兴奋的心情亦被放大。
文渊先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够有这样鬼马的心思,作出这般鬼斧神工的画作,实在是绝品。
夜色迷蒙,外头的花坛里,窗子下边传来一阵阵春虫的声音,将春夜里弄得很是热闹。
“主子”房门被敲响,推门而入的却是刚刚才接了命令出去查探事情的夏草。
“这么快就回来了?”这是刚刚布置下去吧。
“主子,奴婢查到了!”
她接了王妃的命令,刚出去往王府专司消息查探的机关走了一趟,只才说出来一个名字,那里的暗卫队长就将这个人的消息送了上来。
“刘菲儿!”曲清歌翻开一个折页的小册子。
上面刘菲儿的全部生平,以及她所有的家族关系,甚至跟谁关系好,跟谁关系不好,曾经做过什么坏事,也都一一记录在案。
“这是难道王府的暗卫这么八卦?”刘菲儿依她来看,不过是一个刘国公府旁系之家的嫡次女罢了,平日里并没有做过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对朝堂、对局势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可他们居然将她的底细翻得这么清楚。
所以她会认为他们很轻闲,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时间去调查一个以前与他们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
“主子,还真让他们说着了,当时奴婢拿到这册子时,也在猜测,难道他们这是太闲了,所以多嘴问了一句,这才知道他们原来并不是所有的名门闺秀都调查的,而是只针对刘国公府的小姐和旁系亲戚。”夏草将折页册子翻到最后面的调查日期。
“原来,他们是早就已经预料到她的出现,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这样的动作,一看就知道是梁玦的手笔。
思及他们上次入宫,到现在
看来刘皇后早就已经与他提过纳侧妃之事,便是连人选当时都替他选好了,可他倒好,出了宫来什么事情都不与她说,还装作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心里装着关于别的女人的事情,可表面上却还不停地与她卿卿我我。
哼!
曲清歌心里一阵揪紧,心情立马就抑郁了。
“王爷呢?”她咬着唇,她现在心情不好,急需发泄。
“王妃这是对本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梁玦说到就到,此时一身纯白家常长衫,身形颀长,踏着稳健的步伐慢慢踱步而入。
夏草一看这架势,立马留下册子,屈膝行礼溜走。
只留下一脸笑意看着曲清歌的梁玦。
“王妃?”梁玦星眸含情,试探着柔声唤了一声。
“当不起,别叫我!”曲清歌脾气上头来了,醋坛子翻得满屋子都是陈醋味。
“王妃这是吃了醋吗?”梁玦异常灵敏,看她微嘟的唇,含嗔的眼眸,再有那上面写着:刘菲儿三个大字的册子,顿时便明白过来了。
原来如此,若是关于刘菲儿之事,那就好办了。
他早就备齐了资料等着她发现了接受她的盘问。
可她却一直都好像根本没有有意识的发现,以至于他的消息放在那里自己都快忍不住想要主动交待了。
晚膳后,他之所以蹭在这里不走,便是想要主动说这事儿,这会儿倒好了,省了他一回厚脸皮!
“刘菲儿,刘国公府旁系二叔的嫡长子的嫡次女,年龄十七。”
京城名门千金,一般订亲的年纪会在十三到十五岁,成亲的年纪便在十五岁及笄之时或者之后的两年之内,过了十八岁,便已经是个老姑娘了,再行谈婚嫁,身价便要大打折扣。
好比曲清歌的长姐曲清霜,而且她还被退过亲,所以亲事上,就显得尤其的艰难了几分。
这也正是她分外心急难过的原因。
“她家世显赫,身份也不错,为何会迟迟不成亲,反而要便宜你?”曲清歌直言不讳。
梁玦委屈的皱眉:“在王妃眼里,为夫就这么差劲?”一边说着,星眸微微闪着,身子已经靠近面前的女子。
距离三步远的时候,他已经闻到了她身上的馨香味,她只穿着棉衣素裙,身上没有绣花,及腰墨发轻轻披下,在发顶仅以一支紫玉簪子束着。
她明明打扮得这般素雅,可他却看得心头突突地跳动。
美,真美,纯粹的美。
没有借助一分衣衫的衬托,也没有首饰的光环,就只是这样看着,素衣墨发,肤白凤眼,美得心窒。
“清歌,我何德何能,今生竟然能娶你为妻,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顺势将手上刘菲儿的册子扔到一旁,上前来就将曲清歌抱了个满怀。
这般温香软玉,若是不抱着亲着,岂非暴殄天物。
“嗯,走开!”曲清歌用行动表明她的不悦——用力推开了他的过度亲近。
“话还没说完,你休想转移话题!”今儿个她就得好好问问他的话。
从前她就是太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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