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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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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你休想转移话题!”今儿个她就得好好问问他的话。
从前她就是太好说话了,被他几句话哄得连东西南北都不知道了。
“我不是转移话题,我只是觉得凭她小小的一个刘菲儿根本不是问题!”
“你早就想答应皇后了吧!”曲清歌毫不犹豫的接住他的话头。
在她心里还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时候,他就已经起了要答应刘皇后的心思。
所以他才会事先把她所有的资料都查好了,只等着刘皇后再次开口询问,他明明有见艳心喜的心思,还在她面前假装出来一副自己被刘皇后和她强迫的样子。
曲清歌最生气的地方便是在这里了。
梁玦他心思太多,他又再一次欺骗了她。
她很生气。
“清歌,你误会了!”梁玦一眼见身旁女子眼圈都红了,眼中也没有嬉笑之意,知道她是真怒了,连忙将所有事情似竹筒倒豆子,全都倒出来了。
“我从未想过要纳她为侧妃,当然也从未想过要娶任何一个女人,我说过,今生有你足矣!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曲清歌心里听得微动,却别开脸,生硬的打断他的表白:“说重点!”
“好,好,别生气!”梁玦一到她面前现在是彻底没了脾气,只想着怎么哄好她。
“刘皇后第一次就说了她,我便将他们刘国公府所有适龄的女子都查了一遍,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她什么都好,可有一个问题,喜欢些风花雪月的诗词,识得了一个赴京赶考的书生,二人花前月下咳咳,这上面都有。”
梁玦怕曲清歌不爱听,便将册子移过去,曲清歌瞪他一眼:“你还指着我自己看吗?”
那上面的用词极其生动,便是说艳词吟曲也使得。
“这是雷乐弄的,他是雷音的亲弟弟,为人向来洒脱不羁,又素来有些这方面的小毛病!”梁玦悠悠的解释着,顺便把锅甩给雷音兄弟,当然也不算甩锅,因为这事儿的确就是他干的。
你说他查人刘菲儿的资料就查资料吗,查出刘菲儿在背地里与书生钩搭成奸就算了吧,一言以蔽之不便行了,可他偏偏就当作是写文章一般,洋洋洒洒一大遍,尽是讲的他在春闺外探得的人家的闺房之乐,还生怕别人看不懂似的,连人家在房里头用的什么姿势,怎么做的,多少下,都一一记录在案,然后在最后给出了一个结论。
此女:凶大无脑,极度好骗,一个字蠢也。
此男:奶油小生,自诩风流,两个字无能也。
啧啧,这查人资料,书写的方式,曲清歌还真真是头一回看到。
“回头看到雷乐,记得看赏,名义用谁的,王爷应当清楚!”
“王王妃!”梁玦还真不清楚。
以他的名义?他并不觉得雷乐这事儿办得好,可难道以王妃的名义,怎么可能,这上面的描述,不是一般的大胆,看得他都不愿细看,怎么能让人知道他的王妃看过呢?就算要看,那也是私底下与他一起自己做着看。
呃,他在想什么?
星眸突然无意识的瞟向曲清歌,梁玦应了一声:“王妃别只管着别人看赏的事儿了,为夫也累了,是不是该”
“那就歇了吧!听说还有好几个刘家女,就算这个出了问题,刘皇后也不会死心。”
梁玦一下子打起精神来。
刘皇后这回下了这般大的功夫,虽然弄走了他的一间珠宝铺子,但是但凡有机会拿捏他,她自然不会放过好机会,揪出了刘菲儿,不会让纳侧妃之事泡汤,充其量只是副实在她再换一人罢了。
“清歌放心,我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曲清歌挑眉,这么快?
“刘菲儿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明日里把刘菲儿之事让人捅到皇后那里,看她换谁,我便再给她造个刘菲儿出来。”
曲清歌抬眸看着面前的梁玦,他白衣似雪,面容立体,五官精致,可眉眼里却俱是冷意,这个时候的他才是他的真正面目。
之前嬉笑打闹的他,以往湿润斯文的他,都只是假象,是他用来给自己穿上一层假皮囊。
原本她还是很喜欢刚刚那个突然一下子不正经的梁玦,那样的他,星眸点点,笑容异常真诚,看着他的时候,就连他的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情,这是她喜欢的感觉。
可现在,他的面部线条倒是更加明显清晰,却已经不再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没来由的心累,脸上的笑意也无意识的收拢了回去。
“清歌!”梁玦从冷眸中清醒过来,却见怀中女子已经闭上了双眼。
他抚在她凶前的手却怎么都抚不下去。
只好缓缓的放下去,搂住她的腰肢。
“若是累了,便歇了吧!”心里有一点点疲累。
原本她刚刚还好好的,他只是将他想要解决此事的想法说出来而已,她便立刻变了脸色,他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曲清歌别扭的睁开眼,透过额前碎发的缝隙看着他眉眼间疲惫与无奈,心里又莫名回暖,主动攀上他的腰,突然一个挺身,翻到了他身上。
像个女蛮子一样封住他的唇。
菲薄的唇带着清冷的气息,可经她***的气息一下,便像是点燃了火信的炸弹,轰的炸裂开来,一时之间热到发烫,几乎要灼伤她的唇。
“唔清歌!”梁玦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死死堵住,心里却万分惊喜,放松自己任由身上的女子随意折腾他。
让她先闹腾,闹够了,他再来收拾她这个小妖精。
曲清歌哪有什么手段来折腾他,不过是咬了一阵,却又动作生疏粗暴,根本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弄得累了,就累身躺下:“睡吧!”
梁玦倏地睁开睁,以手撑着后脑勺:“你确定?”
曲清歌凤眸紧紧瞌着:“嗯,我累了!”
“没事,你累了,我还没累!”梁玦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久藏老酒的醇厚,听得曲清歌的心神忍不住剧烈的颤抖
风轻云淡帐帘动,轻歌曼舞佳人重!
第218章 侧妃情人()
翌日天朗气清,玉林巷外寂静,只听得到树上有早醒的虫子和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叫着。
刘书运一手握着一本书,穿着一身纯白长衫,悠悠的在行走在少有人烟的后巷里。
玉林巷是属于达官贵人们所居住的宅邸的后巷子,在这里面只有府里的后门,前后左右俱都有人把守,若是没有通行令牌,是不能走到这一处地方的,所以他根本不用害怕会被人看到。
他站在巷子最深处的后红木后门前,站定了,将手好生的翻着,又整了整衣衫,才开始轻轻的敲了敲门。
“哎呀,刘秀才,你可来了,我们小姐早就已经等着你了!”里面有个年老的婆子看着他,朝他友好打着招呼急切地将他一把拉入门里,还特地谨慎的往外面冒头看了几眼。
刘书运再次站定了,将刚刚被老婆子拉皱的衣衫重新拉齐整,这才迈步往里面走去。
绕过几重回廊和府内的夹巷,穿过几回月洞门,他便很快来到了一处无人的院落。
院墙是刷的白漆,墙头几枝杏花开得正盛,此时伸出来,别有一番春光之意。
他还有闲心站在原地欣赏了一阵子,尔后便听得门里有人在小声的招呼他:“刘郎你来了,快进来!”
刘书运欣喜的进去,一把便将其中的女子搂了个满怀。
“小姐,刘小姐,学生想你了,小姐又长漂亮了几分!”
“嗯?唔,刘郎,人家不叫小姐,人家叫菲儿,唤人家名字!”刘菲儿与他极其亲昵,便是被他抱着一顿狼吻,一通狂亲,也并没有表示出任何异样。
可见这般的行为二人平日里是做惯了的。
“菲儿,菲儿,我的宝贝菲儿,今儿个可以吗?”
刘菲儿却跺跺脚,不依的扭腰“嗯,刘郎,你怎地这般心急,我让你带来的书你可带来呢?”
“带来了,自然带来了,菲儿的话,学生怎敢不听!”
“今日我爹爹休沐,此时他正在书房宴客,待会儿他用过午膳后,他便会一人在前面的桃花林里写诗作画,这上面杜工部的诗便是他最喜欢,你挑几首吟着去,让他见见你,你学识这般过人,又又长得好看,我爹爹一定会喜欢你的。”
“这这使得吗?”刘书运心里没来由的一个“咯噔”
若事实真如刘菲儿所说,那就简单了,巴上了刘菲儿这个正三品大官的亲生父亲,何愁秋日的科举不过,明年的春闱不中进士?
想想就觉得美好!
刘书运满口答应,只说,这上面杜工部的诗他已经全都背会了,甚至倒背如流,说着,当着刘菲儿的面就吟诵起来。
他的声音是比较细长的那种,读起诗来不算好听,但胜在他读的有情感,能够读到刘菲儿的心里去,况且,她心里本就喜欢极了他,现在恐怕他就是捧着一砣狗屎,刘菲儿为了讨他欢心也能违心赞一声香。
听他吟诵了一首又一首,果然是极熟的,刘菲儿也是一阵心喜。
交待一声,便要回去。
“哎,宝贝菲儿,好久不见,我这心里想你想的都快碎了,你快摸…摸!”刘书运还果真抱着她的手往他的怀里摸。
心碎摸不出来,不过心跳倒是真的很快,吓得刘菲儿赶紧收回手去,转身就又要跑。
“哎呀,菲儿,现在离着午膳时辰还长着,你我你我好不容易见了一面,是不是该温存一番!”刘书运是占惯了便宜,早就将眼前女子吃干抹净的,刚刚开了荤了的人,食髓知味,如今美味当前,怎么管得住自己不下口呢?
刘菲儿掐指算算时辰,倒的确还早着,便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二人就着杂野小院里的一块青石捣鼓起来。
在大自然天地间,这番野味倒比闺房之中还多几分乐趣。
正弄到兴头上,却见门外猫声狗叫,接着便听到有人大喊一声:“啊来人啦,快来捉贼呀!”
“不好了,有贼,青天白日的屋里进贼了!”
“快,快,快,就是往这里面跑了,瞧瞧,这院门的锁都被打开了!”
“啊不好,有人来了!”刘菲儿吓得身体一抖,到处瞟着找衣服。
“是,是怎么办,怎么办?”刘书运有色心也有色胆,可没有担当的胆量呀,以往两个人私下里往来,基本没有人管制,如今竟会闹出这么一出来。
二人皆是吓得慌了神。
可由不得他们多想,人已经冲了进来。
“啊”
“果然有贼,还是一对鸳鸯大盗!”
“不不对,这是这是二小姐!”
“二小姐,二小姐怎么跟一个男人,啊二小姐偷人了啦!”
这么一喊,整个院子都沸腾起来。
刘菲儿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身上凌乱一头跌倒在地,心如死灰。
刘书运更是心头如被冰棱子扎透,整个心肺都似乎扎成了窟窿眼儿,身体里的某个东西,似乎一下子疲…软,立不住了。
他的后半辈子,大约是毁了!
不是大约毁了,而是必须毁了。
这个消息虽然最终被刘菲儿的父亲刘国斌封锁住,没有外传到市井之中,可是宫中那一位,他却必须要去交待一回。
刘皇后听得脸上一黑,手中把玩的玉如意顺手就砸到他脸上了:“哼刘国斌,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闺女,还有脸进宫来见本宫!”
“下官知错,都是下官教女无方,这才让她做出这般没有规矩之事,实在是实在是”
“哼,没有规矩,这何止没有规矩,你可知道,这菲儿本宫已经替她寻好了人家,她即将就要成为王爷侧妃,这事儿本宫也已经知会过你,你却还不严加教导,如今竟惹出了这等事情来,这你让本宫如何向襄阳王爷交待,如何交皇上交待!”
刘皇后气得发冠颤抖,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动荡着。
她实在是太生气了。
这事儿竟然发生得不早也不晚,刚刚好是她把这个消息从梁玦那里最终敲定之后,刚刚才把这个消息派人告诉皇上。
甚至她为了给刘菲儿做脸,连赐婚的懿旨都拟好了。
可她,可她倒好
真真是好得很。
“将他们二人给本宫带上来!”
她倒要看看那是一个什么样儿的人,竟然值得她一个大家小姐做出那般天理不容之事来。
刘书运被带上来的时候连头都不敢抬,就只知道哆嗦着身子大声喊冤:“冤枉呀,冤枉,学生没有做任何对刘家小姐不敬之事,冤枉!”
“哼聒噪!”刘皇后三角杏眼一凝,瞪了一眼底下跪着的刘书运,一身灰白布衣,从衣着让一看便知不是个殷实人家出来的,充其量也就是勉强度日的那种。
再看他身上的饰物,浑身上下,就只有黑布腰带上挂着的那个金镶玉的香囊最值钱。
一看那细密的针脚和上面坠着的金玉,俱是女子用品,很明显,便是那刘家小姐菲儿所赠。
“大胆,本宫当前,岂容你随意咆哮,来人,掌嘴!”刘皇后一见他这模样,已经先失了要继续审问的心思,只想随意对付几下,最好是找个借口将其一击杀之。
然后再来慢慢对付那刘菲儿。
可没想到,老嬷嬷才刚刚一巴掌下去,那刘书运便立马捱不住了,哭爹喊娘的大声哭诉着,与刘家小姐的事情,不是他情愿的,而是刘菲儿自己钩引他的,若不是她那般,他也不会把持不住自己。
“废物,没用的东西,你家女儿是不是瞎了眼了,瞧上的都是什么狗东西!”刘皇后听着刘书运喊了一回,紧盯着丹墀下的刘国斌,恨不能将手边一切能扔的东西都往他身上扔去,最好砸得他连他自己都不认识。
怎么教的女儿?
不仅毁了她一步绝好的棋路,关键是竟然招惹了这样一个没品还怂的人。
看得她一阵阵反胃:“拉下去,你自己个儿收拾了吧,你那女儿,本宫也不想见了!”
能够被这样一个书生迷惑住的女子,还能有多大作用?
就算见了,也是平白惹人心烦罢了。
“是是,下官明白!”刘国斌眸中精光一闪,心底已经起了杀心,朝身后一挥手,咬牙切齿地指着刘书运:“带走!”
刘书运一边退出去,一边偷偷回头看了一眼高高在座的刘皇后,还没看清楚,便见刘国斌的冷眼已经扫到,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害怕到极致,可想到他既然已经与他的女儿有了夫妻之实,眼前是他的老丈人,他又有何惧?
连忙将脸一扬,涎笑着上前讨好的道:“岳父大人岳父”
“住口,哪里来的狗东西,胡乱在本官这里认清?本官乃是堂堂朝廷正三品大官,岂是你一个人不知从何处来的狗东西能唤的?哼。”
他原本还想再多留他些时日,这样一看,越发没有再留下去的可能了。
人至蠢,还没有眼色!
“刘刘大人,你不能不认我,我与刘小姐刘小姐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他给我拉下去,舌头给我拔了”当着刘书运的面,他就做了一个抹肚子的东西。
吓得刘书运双腿打颤,已经完全站不稳了。
“啊岳父大人不要啊,小婿再不敢了!”
“不要脸的狗东西!”
刘国斌此时哪里还忍得住,亲自抬脚一个窝心脚过去,踹在他的心口子上,堵得他一口气上不来,喷出一口鲜血来。
“杀,杀,杀!手脚做干净些!”刘国斌恨恨瞪他一眼,利索的甩袖,真是晦气!
回府他还得将他那好女儿带出去好生教导一番,否则刘皇后那里肯定不能消气,她消不了气,他就没有好日子过。
想了想,朝着身后的小厮吩咐一声,那小厮点点头朝着拖走刘书运的方向而去。
不一会儿,只听见一声尖叫声,就见那小厮手中提着一个红木匣子过来了。
“做得好!”刘国斌倒背着手,快步回了府里。
刘菲儿先前被押着刘书运一并去了皇宫,可到底刘皇后却并没有见她,又将她扔了回来。
回府后,她心里便一直七上八下的担心着刘书运在皇宫里的情形,乍听到刘国斌回来了,连忙上前来问安打探情况。
“哼,不孝之人!你是猪油蒙了心了吗?”刘国斌恨铁不成钢,原本多好的机会,嫁入襄阳王府,虽是区区侧妃,可是若襄阳王一朝登顶,凭刘菲儿鲜亮的姿容,至少也有混个四妃当当,再走点狗屎运,难保襄阳王爷就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干脆就成了皇后,让他也过一把国丈的瘾,瞧瞧他堂兄刘国公日子过得多潇洒,走到哪里谁不巴结着?
是他自己有本事吗?哼,才不是,还不是他身后有一个成器的女儿成了皇后吗?
只可惜啊只可惜,多好的一步棋,竟然毁于这两人之手。
他握紧了放在高角方几上红木匣子,气怒之下一把扫落,那匣子一下子摔在地上,有个东西蹦了出来。
像是有弹性似的,还在红木地板上使劲的弹了两下,尔后便滚到了刘菲儿脚下。
她轻软嫩绿的长裙瞬间染上了一丝血丝,开在绿色裙摆上,红绿相间,异常相衬。
“啊啊,这是这是刘郎刘郎!”
这哪里还是什么刘郎,明明就只是刘书运被砍掉的头颅。
刘菲儿吓得身子一软,一头栽倒在地,顾不上嫌弃那颗头颅上沾染的脏污血迹,便一把抱在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哼,不孝之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便是当着老父亲的面也还这般,你当真当真就这般执迷不悟吗?”
“父亲他做错了什么,他不过是与女儿一心相爱罢了,我们哪里错了,女儿已经与他私订终生,只欠父亲一个点头,你却你却杀了他!”
刘菲儿微圆的脸庞透出绝望。
“父亲,父亲”
“哼,你自己看!”
刘国斌懒得跟她说道理,直接把刘皇后曾经许诺过将她嫁入襄阳王府的懿旨拿给她看。
“啊女儿,女儿不会嫁给别人,女儿刘郎已死,女儿的心也死了!”刘菲儿眼圈红着,微胖的脸颊上挂着两行泪。
“哼,你不嫁,你以为你都成了残花败柳了,人家襄阳王爷还会要你们,皇后娘娘还会看得上你吗?你不愿意,刘家最不缺的就是女儿,而你,从今以后,给我搬到流院去!”
“不,不,父亲,父亲,不要,不要,流院,流院不是人住的地方!”
“哼,不是人住的地方,那你还还跟这个混蛋在那里,你们风流快活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不是人住的地方呢?”刘国斌气疯了,口不择言的大骂。
说得刘菲儿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只想捂着脸,一头撞死在他面前。
“严加看管,皇后娘娘说了,刘家的女儿暂时不能死!”不然她以为她做出那样的事情,还能跑得掉?刘皇后能饶得过她?
“父亲”刘菲儿泪水糊满脸庞,她已经绝望透顶。
她的父亲说了什么,他根本从来就不爱她这个女儿,所以只管生不管教养,她自小没有母亲,这些情情爱爱之事,又没有任何人来教她,不然,不然她岂会那般容易就迷失在刘书运那两片生灿的灵…舌之下。
对着流院里那一地的荒草,刘菲儿再一次出现心如死灰的感觉。
昨日她还与她的情郎在此温声软语,风雨快乐,而现在,却只能抱着他被砍掉的人头在此绝望哀泣,无人听见,也无人能够帮她。
“很伤心吗?”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谁,是谁”刘菲儿吓了一跳,手中红木匣子一抖,掉落在地,摔成两半,那颗血肉模糊的人头再度蹦了出来,滚在荒草堆里。
“能够帮你的人!”那人声音低沉沙哑,就像草地上的杂草被踩下发出的“咯吱”声,苍老而又枯萎。
第219章 生个女儿()
刘府的事情除了刚刚发生那时在府里引起了一些波浪之外,很快相关人等便都被处理了。
接着,刘府家主刘国斌亲自放出风声,他家嫡次女在府里假山处赏花时,不慎从假山上面跌落,摔入假山下的人工湖里,双脚俱断,成了残废,为了拖累京城各家少爷公子,从今往后,一律不再接受议亲。
“摔成残废?他是亲生的父亲吗?还能再狠一点吗?”曲清歌站在王府巨大的假山体前看着上面种植的悬崖迎客松,神情飘忽。
“亲生肯定是亲生,只是世家之中,三妻四妾,膝下养着的女儿甚多,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梁玦声音淡淡,可神情却颇为担忧的盯着身旁女子看着。
总觉得她刚刚说话的语气有些怪怪的。
“是啊,世家千金,说起来名头响亮,出身尊贵,可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世家之人用来联姻,谋求各自利益的棋子。用得好了,就是一步好棋,能助娘家飞黄腾达,这个闺女养着便是赚了。
若是用不好了,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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