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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女领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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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啊,你要是那东西再也勃不起来了,你还会这样劝我吗?”
“你看看,你这人就是,我说的是工作事,你非要扯蛋!刘明杰打电话来诉苦了,姚雨婷去单位找他,命令他必须把茂竹的违建都拆了。”
“拆就拆,反正我又没违法建筑。”
“你没有?”顾元柏严厉地盯着他。“陈芝兰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能没有?到时候,耳根不清静的又不是我,还不是你受罪。”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哪还管那些闲事。”
“你就给我昏头昏脑下去吧!”顾元柏显然是生气了。“真是窝囊!看看你,被那女人害成这样,你难道不想报仇?要是让她查出些事情,我们都会被她赶下台来。工作这么多年,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到头来,不仅没有功成名就,反而还要因为犯错误而抬不起头来,你愿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你都把她没办法,我还能怎么样?”
“不要在医院住太久,伤口好点就出院,有好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我想再提拔几个有能力的人到县里来。姚雨婷她要玩真的,我们也不能手下留情,弄几个胆大的人去跟她玩,我就不信玩不死她。”
徐少聪眼睛闪了下,上次丁绍辉向他暗示过,如果能到县里来,丁绍辉愿意出钱买官。虽然他知道丁绍辉跟顾元柏关系不错,但顾元柏不一定会用他。
现在正是机会,如果他出面,说不定这事就成了,还可以挣一笔外块。
现在,他那玩意废了!如果不多捞点钱回去,一定会被母老虎骂死去。
徐少聪来精神了。“那行,我听你的话,过几天就出院,这选人的事交给我来做,保证给你物色到几个心狠手辣的来对付姚雨婷,我们就乐得在一边看好戏算了。”
顾元柏长出一口气,打了他一拳。“这样想就对了,我们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骑到头上?得加快反击的步伐。”
听到这里,舒祈安估计也差不多了,他又悄悄地离开。
至少,在顾元柏还没离开之前是不能出现在病房的,怕顾元柏起疑心就不好。
他从医院出来,转到一幽静的地方,打电话向姚雨婷如实汇报了听到的这些话。
茂竹的官场因为顾元柏的一手遮天,说复杂就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
姚雨婷得到这个消息后,她也在想这个问题,顾元柏要怎么升下面的人起来?
目前,机关的空缺是走一个就会填一个,除非是让快到退休年龄的干部提前退居二线。
舒祈安打完电话,在外面逛了逛,估计顾元柏离开了,他才向医院走去,推开病房的门,见一个人影也没有,他伸着头探望着,正在纳闷,人去哪里了?
身后传来吵闹声,他回头一看,见护工举着输液瓶架子,顾元柏扶着徐少聪正向病房走来。
看来,他们是弄徐少聪去厕所了。
看着顾元柏脸上的笑,舒祈安就来气。一定又是在装!
顾元柏对护工笑得那么亲切,完全没有当官的架子。
面对茂竹所有老百姓,顾元柏是平易近人的好官,他伟大的好名声全是装出来。
不管职位多卑微的百姓,顾元柏从不表露出嫌弃的表情,越是最低层的人,他愈加小心,说话亲亲切切,还会问长问短说闲话。
即使这些闲话与听者没一点关系,听者也会喜欢他这么善言的父母官。
第040章 施展苦肉计()
顾元柏的嘴脸看多了,不用说,他一定是在询问护工的生活状况。
在百姓面前,顾元柏会问庄稼收成如何;在商人面前,他会问生意怎么样;在老人面前,他会问身体状况;在学生面前,他会问学业如何;在女人面前,他更是会察言观色,一定会问些迎合各种女人年龄的问题。
舒祈安经常见他对抱着小宝宝的女人说。“你家娃儿长得真有福气,看这扑肩耳,将来一定有官做。”如果是女孩,他则说。“你家妹娃真漂亮,长大一定是个大美人!”……这些话,舒祈安听到都能背出来。
任何一个女人听到别人夸自已的孩子,岂有不高兴的道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男人是别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已家的好。顾元柏说这些话正是迎合了女人们的心理。
于是,他的平易近人、和颜悦色一传十,十传百,好名声传得整个茂竹都知晓。
上至老掉牙的老人,下至穿开裆裤的孩子,都知道茂竹有个好书记。这也是顾元柏在茂竹受百姓爱戴的原因。
千万别忽视百姓的力量!这力量可以把他的形象更加光辉地树立在每个人心中。就连舒祈安这样的文化人也一样被他给欺骗了。
在顾元柏和蓝沁的奸
情还没东窗事发时,舒祈安一样对他感恩戴德。
气归气,舒祈安还得满脸堆笑地迎上去。“顾书记也在啊,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失职,劳烦书记了,让我来吧!”说着伸手扶过徐少聪。
徐少聪斜着身子看着舒祈安。“你不是回蓝沁娘家了,怎么又回来了?”
“哦。事情办完我就搭私家车赶了回来。担心徐副书的身体,不敢多耽搁!”舒祈安冷静地应付着。
顾元柏听到这里,脸色有些许的变化,以为蓝沁家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蓝沁不给自已打电话?反而给舒祈安打电话?沉思了会,笑着与护工说了几句话,然后挥手与大家道别,他连进病房的心情都没有了。
走了几步,顾元柏还是不放心地回转身叫住舒祈安。“舒秘书,你回头出来下,我有事要跟你说。”
“好。我先扶徐副书记进去。”舒祈安暗喜,知道顾元柏憋不住了。他暗骂,王八蛋!妈的,你要是知道自已的宝贝女儿被我舒祈安扒光衣服,肯定会气死你!
哼,今天算是放过了顾灵,下次再落入我手中就没那么容易了,父债女还,天经地义的事。
舒祈安的恨又被顾元柏给激怒出来,他现在有些后悔放过顾灵了。
扶徐少聪进病房,小心翼翼侍候着他躺床上后才走出来。顾元柏盯着他。“舒秘书,你的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是不是蓝沁出了什么事?”
“哦。是她小姨的事,蓝沁爸妈打电话让我去的,为了方便小姨在县城治疗,他们在城里租了间房子,我去帮帮忙。”
“是这样啊!”顾元柏抬手拍了他肩膀一下。“辛苦你了!如果他们再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跟我说,就算我不方便出面的,你可以代我去完成,谢谢你!这次,你就做得不错,舒秘书,好好跟着我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舒祈安朝顾元柏柔和地笑笑。“谢谢书记!”心里却在说,老子总有一天会把你加在我身上的屈辱连本带利还给你。
哼哼!想得倒美,还想老子长期跟着你干,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惹毛了就不是跟着你干,而是跟着你闺女干。
“在想什么?”顾元柏发现舒祈安在想心事。
“没、没想什么,有点累。”
“累就回家去休息。我们一起走吧!”
“可是,我还要照顾徐副书记。”
“走吧!你今天不在也没事,有护工守着,一会我打电话给他说声就是。”
两人一起从医院走了出来,黄昏将近,顾元柏没有坐车,而是和舒祈安慢慢地走着。顾元柏很注意养生,每天晚饭后都会慢走一个小时,这习惯舒祈安是知道的。
所以,舒祈安也没独自坐车走,而是陪着顾元柏慢慢地走着。
“舒秘书,你知道徐副书记为什么蛋疼?”顾元柏双手反背着,脸上极力堆满了笑容。
“知道。”舒祈安点了点头。
“蓝沁告诉你的?”顾元柏停下脚步,细眯眼看着他。
“不是。是和他们一起喝酒时……”舒祈安假装顺口说出来,说到关键时又意识到不该说一样。
“喝酒?他们?”顾元柏逼视着他。“舒秘书,对我还要隐瞒?”
“其实,也不是我要隐瞒,是因为张主任那天也在,他一直都在为沈副县长打抱不平。”
“舒秘书啊,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迁怒于张主任,他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你和他一样重要,就跟我的左右手一样。张主任那个人我还是了解的,在酒桌上,也许是想说一些宽慰沈副县长的话。”顾元柏试探地说出这番话。“难道就你们三个喝酒?没别的人了?”
“嗯。就我们三个,沈副县长喝醉了,还是张主任送他回去的。”
“是沈副县长叫你去的?”
“他叫我去是想问徐副书记的病情。”舒祈安点了点头。
顾元柏如芒刺在背,看来,少聪说的没错,那天泄秘的人肯定是张成义!
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一定记恨我提拔他晚了。
这事越来越有眉目了,张成义与沈浩然串通一气在扯我们的后腿,弄得我和龚主任差点没法脱身。顾元柏觉得所有事情都明朗起来。
想起这事,顾元柏就来气,那天要不是舒秘书出来当了挡箭牌,恐怕现在他就没法脱身了。
让上面的人来查,肯定会出大事情。
两人只顾站在那里说话,一辆刹车失灵的摩托车冲撞过来。
顾元柏听了舒祈安的话在沉思,舒祈安把快要被撞上的顾元柏往旁边用力一推,他自已却被摩托车给挂住了。
舒祈安被摩托车拖着走了几米远,一直到撞在一棵树上才停了下来。
一路上都是舒祈安流淌的血,顾元柏惊呆了,摩托车司机也惊呆了。反应过来后,他呼叫着冲过去,抱起地上的舒祈安就站马路中间拦车,也不管是不是出租车,见车就拦。
当一辆私家车“嘎”一声停在面前时,摩托车司机也过来帮忙了。
舒祈安被送进急诊室,好在受的都是皮外伤,衣服和裤子都擦得稀烂。
顾元柏彻底被舒祈安感动了,一个这么忠心耿耿的手下真是难得啊!
在生死面前,舒秘书居然选择救自已,就是徐少聪这样的铁哥们也未必会这样舍身为已。
如今的官员,哪个没有几个为自已两肋插刀的好哥们?可真正敢用生命来维护自已的还没见过。
讨好巴结的倒是一大堆,站在前沿替他挡箭的就只有舒祈安一个,此等壮举,真的是让顾元柏感动。
病房的门被顾元柏轻轻地掩上。他非要舒秘书在医院住几天养伤。
舒祈安悄无声息地看着顾元柏离去,心情立即明媚起来,他受的这一身皮外伤,将会换来顾元柏的另眼相待。
他一直在等待施展苦肉计的机会,没想到,上天也会可怜他,居然给了他这么好的机会。
舒祈安明白,要扳倒顾元柏,一定要拿到证据。
要不然,他一个小小秘书,又怎么跟大权在握的书记斗?
而且顾元柏还是个谨小慎微的老狐狸。所以他只能智取,不能硬来!
顾元柏回去的时候,天早就暗了下来,路上树影摇曳,抬眼看去,眼里一片迷离。踌躇片刻后,他踩着碎片去了马志伟的家。
听到敲门声,马志伟的老伴打开门。“顾书记,你怎么来了?”
“老马在家吗?”顾元柏脸上挂着笑意。
“在在在。”马志伟的老伴不住地点头,赶紧把顾元柏请进屋,扯开嗓门拍打着书房的门。“老马、老马……”
“不是叫你不要打扰我吗?”马志伟正在书房练字。
“老马,家里来贵客啦,你快出来!”
“什么贵客那么重要?你招呼不就得了,非得打扰我的雅兴!”马志伟挥着毛笔,正摆开姿势在铺开的宣纸上写字。
顾元柏轻轻地拉开马志伟的老伴。“嫂子,让我来!”
他手握在书房的门把手上,正要叫老马,轻轻一转动门就开了,哈笑着走进去。“老马,真是有雅兴啊!居然还躲在房间写字。”
马志伟握笔的手顿住,抬起头惊讶地问。“顾书记,你怎么来了?”
“看看,你们老两口说话语气都一样,是不是不欢迎我这个不速之客啊?”
“哪里哪里,能迎来你这样的贵客,我这书房都满屋生辉。”
“哎呀,看您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怎么不打个电话?我也好准备准备啊。”马志伟嘴在说,手却没打算放下毛笔。
马志伟是分管教育的副县长,平时不太喜欢官场的明争暗斗,尤其喜欢用练习书法来打发时间。他这岁数的人,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工作上的事,从来不去多管,也不多问。反正他也做不了主。
既然如此,何不落个清静?还能让自已置身世外。
“你写!你写!”顾元柏指着他的毛笔。“我在旁边看就好了。”
“那好,还差几个字就写完了。”马志伟又低头专心地写起字来。
第041章 增强干部队伍活力()
顾元柏很有耐心地站在一边欣赏着,马志伟写的是《宿王昌龄隐居》:清溪深不测,隐处惟孤云。梭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茅亭宿花影,药院滋苔纹。余亦谢时去,西山鸾鹤群。看马志伟写完这首诗,他笑着说。“想不到马副县长身在官场,居然还有这么高洁的情操。真是没看出来,我们茂竹还有你这样的隐世高人。”
马志伟把毛笔搁放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顾书记见笑了!我一个快要退休的老头子哪来的什么情操?无非是自娱自乐。”
说完又招呼顾元柏。“书记请坐!请坐!”回头吩咐老伴把茶水送进书房。
这顾元记来得有些蹊跷,一定有什么事才会来找自已,去客厅反而不好说,不如就在雅静的书房方便谈话。
等茶水送进来后,他把房门关起来。“顾书记晚上专程来访,不会只是来欣赏我的书法吧?有什么指示就明说吧!”
顾元柏是聪明人,故意从这首诗说起。“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就是那么势利的人?没事就不能看看您练书法?”
“不是那个意思。”马志伟心里已经猜到些什么,这个一手遮天的书记,怎么突想起来拜访他这即将退休的人?
“我在外面散步,散着散着就想起您来了,所以就走过来看看您老,顺便跟您聊聊,毕竟我们都是从事过教育的人,在这方面我们一定会有许多共鸣。”
听顾元柏这样一说,马志伟的语气也随和起来。“我这辈子是碌碌无为,跟你是没法比的。你看看,你从学校一路走来,成为我们茂竹家喻户晓的好书记,而我呢,混了一辈子,再过一年就要退了。”
“马老啊,您这样说就生分了。看看咱们茂竹,教育工作做得这么好,还不都是您的功劳?”
“不敢当!不敢当!一切都是顾书记领导有方!”
“马老啊,看你归隐山林的意思都有了,是不是打算退休后回到老家去生活?”
“都给你看出来了,我也没啥好瞒的。书记你是知道的,我有一个患小儿麻痹的孙子,从小就住在乡下外婆家。既然是我们马家的后代,我总不能坐视不管吧?上班的时候不管还说得过去,这要是退了怎么也得尽尽力。”
“那是、那是。”顾元柏深表同情。“马老这辈子两袖清风,我们现在的干部要都是像您这么清正廉明就好了。不过,话说回来,您老还是得为自已的孩子想想,难道您要让儿子媳妇在矿山工作一辈子?”
“唉!”马志伟叹息一声。“不然,还能怎么办?”
“想不想将他们调到身边来?”顾元柏知道马志伟这个人脸皮薄,书生味特重。从来不愿开口求人。
“儿孙自有儿孙福,让他们自已拆腾吧!我老了,管不了那么多,最多只能是退休后帮他们照顾照顾生病的孩子。”
马志伟的老伴尖着耳朵在门外听,听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推门而入,流着眼泪控诉道。“顾书记,不要听老马胡说,我们想、我们想,你看看老马工作一辈子有什么用?自已的孩子都没关照下,他不心疼孩子,我还心疼呢?”
“去去去,你在这里胡说些什么?”马志伟要将老伴赶出门去。
“我就不出去!”她今天是要跟老马斗法了,在家做了一辈子贤内助,现在终于忍不住要爆发了。“你不要推我,我今天就是要当着顾书记倒倒苦水。这些年,因为你是文化人,我这个不识字的女人什么都听你的。儿子和媳妇在媒矿工作了那么多年,每次让你想想办法,你总是推三阻四,他们日子那么艰难,现在工资都好几个月没发了,你总说想办法,都快退休了,这办法还没想出来。”
“嫂子,别激动!”顾元柏安慰道。“有话慢慢说!马老的脾气就是这样,打死都不愿开口求人!”
“装清高有什么用?说起来还是个副县长,我看还不如人家一个副乡长。”
“出去!出去!”马志伟咳嗽一声,眼神狠狠地盯着老伴。
“出去就出去。”她在这个家是没什么地位的。刚才是一时冲动,真正过后还是得听马志伟的。
马志伟在单位上没什么本事,可在家里,他还是一家之主。要镇住家里的女人还不是问题。只有老伴和书法是他这辈子能够驾驶的。
马志伟原先也是个教书匠,是因为他写得一手好字,所有才会被重用。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这个人非常靠谱,不管是谁当他的领导,从不找领导的麻烦。在同事面前,他也是个老好人。
这年头,老好人也不容易当。成天为别人活着,这么年复一年下来,他这个老好人就干脆睁只眼闭只眼。
把他从教育局弄来当这个副县长,顾元柏就是看中他这点,听话不说,还不会给自已惹麻烦。
说白了,马志伟就是被顾元柏操纵的傀儡。
在其位,从不谋其事。反正,顶着这个职位混到退休也就万事大吉。
生活带给马志伟的压力也比较大,老婆从来没出去上过班,女儿远嫁外地,唯一的儿子在煤矿上班,媳妇也在那里上班。大孙子因为患小儿麻痹一直跟着乡下的外公外婆,小孙子一直跟着儿子媳妇住在煤矿。
因为马志伟的不管不顾,儿子和媳妇都不愿回这个家。惹得老伴经常抹眼泪。还差一年才满六十的马志伟看上去就跟七十岁差不多,跟个小老头似的。可能是经常写字的缘故,他的背也弯得厉害。
别看马志伟名誉上是个管教育的副县长,手里没一点实权。在权力机关,如他这样的官,根点得不到半点实惠,家里就靠他那点没水份的工资过日子,经济上常常是捉襟见肘。
随着物价的不断上涨,两老口只有节衣缩食才能省点钱下来给乡下患病的大孙子。
在单位上,大家敬他是个老个老好人,麻烦事几乎与他不沾边。加上他这种快离休的老人,更是对那些争权夺利的人够不成威胁。日子清贫些,倒也能独善其身。
老好人有老好人的好处,可也有不好之处。如果不是特别的会议需要他在那里滥竽充数,所有的同事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
捞不着什么油水,常常惹得老伴在那喋喋不休地埋怨他。所以,他一吃完饭就会把自已关在书房练字,只有这样才能自得其乐。
“马老啊,您啊,工作几十年还是这个脾气。有些事情,得学会换个角度想问题,比如你儿子和媳妇的调动问题,找我开个口有那么难吗?”
“没事。煤矿是个磨炼人的地方,让他们在那待着吧!”
“他们在那待着没什么,你那小孙子也该上学了吧?那里环境差,你忍心让孩子跟着在那里受苦吗?把他们调到身边来,再把你那大孙子接回来,一家人团聚不好吗?”
马志伟不是不想,是他确实不想欠人情,他这个人的确是自命不凡,清高得不愿开口求人。“顾书记,你还是别说了,我这个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写几个字,这又不能拿出去送礼。再说了,真要让我带着礼物上门去求人,我还真学不会。”
“好啦,这事不用你求人,也不要你送礼,我来帮你。”
“这、这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些年你都在混国家的工资,也没见不好意思?看你过得蛮自在悠闲的。大家都说马副县长每天吟诗写字,你不知道大家在背地里叫你马闲人吗?”
马志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知道。无非是看我碌碌无为地活了一辈子。嘴长人家身上,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
“这样吧,老马,反正你在其位也没有谋其事,不如提前退休,让年轻的干部担任你的职位。为了进一步加快机关干部队伍建设,切实改善干部队伍结构,增强干部队伍活力,我代表县委鼓励你提前退休。”
马志伟心说,绕来绕去终于说到正事上去了,原来是想我让位出来啊!“提前退休没问题,还差一年,那退休后的待遇会不会要差些?”
“不会。”顾元柏说:“只要你愿意提前退休,可以按照规定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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