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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弘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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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因为将要高考课业繁忙,直到大学时,才再一次回姨爷爷家。他们因为政府征收搬到了新居。姨奶奶和叔叔婶婶一起热情地招待他们,没有姨爷爷。她也没有在意。吃饭之前,她无意间瞥了一眼墙上。正是这一眼,让她怔住了。那是一张熟悉的老人的相片,悬挂着的相框上方中央的位置,挂着一朵红色的绸布花,因为落了灰尘,颜色显得有些黯淡。
在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的那一瞬间,她忽然感觉鼻子有些酸。她与这位老人的交集并不算深,却也能感受到老人的善意和慈祥。如今,那样一个鲜活的人,变成了一张没有生命气息的照片,她却如今才知晓
脑海里只盘桓着一个念头:那时候,她应该吃一口那块腊鸡的,哪怕就一口,哪怕她不喜欢
能重来一次,她也要对不在身边的亲人好一些吧?至少不要留下遗憾。
所以今次岳律对她说起姨爷爷生日宴的事,她没有丝毫不情愿地跟着去了。只是
躺在手术台上,她有些郁卒地盯着天花板。她的记性还是这么差,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忘了。
手上因为缝针而传来阵阵绞痛,她也没有像前世一般呼痛。年龄之外,她正沉浸在无限的懊恼中。
五岁这一年,父亲母亲带她回乡下参加姨爷爷的生日宴,然后,在路上,自家的摩托车被一辆大货车追尾,再之后,货车司机肇事逃逸
那次车祸,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岳律甚至因此拄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拐杖。岳问荆虽然没有伤到骨头,手臂上却被生生勾下了一块肉,脚背上也缝了几针。这些疤痕,直到重生之前都未曾消除,可以说是几乎陪伴了她一生。
可是,或许是这一世太过顺遂,她以为她已经改变了一切,有了完全不一样的人生,至少不会再受前世的干扰,不想却仍然有些事情躲不过。
果然,太大意了呢!这也就证明了,重生并不代表一帆风顺不是吗?这次车祸又何尝不是为她敲响了一次警钟,提醒她,哪怕有着前世的记忆,哪怕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头,哪怕已经得到了许多,不小心守护维系,也有可能毁于旦夕。
所以,这个伤疤,她记住了。
不过这教训是不是太重了些啊?前世她可只是破了皮掉了几块肉啊!这手上骨折打绷带是几个意思啊?脚上怎么石膏都打上了?所以她现在不得不卧床了吗?
只能安慰自己,就当是买个教训吧,虽然代价大了点
姨爷爷是最先知道这事的,他也很是自责。如果不是为了给他过生日,父女俩或许不必遭此横祸。老人家这样的表现让岳问荆一阵心疼,又是安慰又是耍宝的,这才让老人表情轻松一些。甚至都在医院里陪着,又是打饭又是削水果的,劝都劝不回去。岳律和岳问荆开始也有些不好意思,在劝阻未果之后,也只好默默接受了。两人也心照不宣地许诺,以后定要对老人更好些才是。
温旭和宋琼枝则经常在白天来探望,送些汤汤水水的给二人补身子,也顺带给亲家带一些,这段时间也是辛苦他了,也只有他们来的时候才可以休息一会儿。
几人都默契地选择对温璃隐瞒了下来。岳问荆也很庆幸,因为去了外地读书,温璃逃过一劫。
远在京城的萧家人也得知了此事。当天下午,岑奚便来了潭州,还带来了一个让岳问荆意想不到的人——萧倾寒。
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岳问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天,这位怎么这么闲?不是还在上学吗?这么一天到头的往外面跑真的没问题吗?后来在岑奚解释之下才知道,萧倾寒是代表萧家人来的。
尽管岳问荆望眼欲穿,仍没盼来她的小伙伴萧浅。细问之下,才知她本来是想过来的,只是因为最近身体太弱生病了,一时间竟生出一种不顾自己的病体想去京城看望小伙伴的冲动。
第34章 转变()
在床上瘫着的这段时间里,岳问荆将“身残志坚”这一优良品质发挥到了极致。
虽然脸上因为一些刮伤有些破坏整体效果,不过倒是不会妨碍到她的笑容。是了,她将前世大学时某个周五晚上无聊到搬个凳子坐在臧穆和易垚中间看二人打游戏,然后不停地问这问那快把二人给念疯了时激发出来的话痨潜质发挥到了极致,脸上又始终带着笑,分明就是在告诉所有人:虽然我该吃药了不过我现在的状态很好你们不用担心哈哈哈。
效果是非常显著的,病房中因为这场车祸而显得有些沉郁的气氛缓解了许多,加上她有心或无意时不时蹦出的一些冷幽默,众人的情绪明显高了许多。
姨爷爷上午就被劝回去了。在医院守了这么多天,又是尽心尽力地照顾二人,老人的精神状态显然不怎么好。虽然仍有些不放心,但看到二人确实不缺人照顾,如今恢复得似乎还不错,自己的身体状况也确实不太好,还是回去了。不能不说,岳问荆的插科打诨还是有效果的。
此时,岳问荆坐在病床上,背靠在床头,正在与谢佩兰闲聊。
她是今晨到的潭州,特地从京城赶来看望她的。她的先生王卿之原本也是要陪同的,却因临时接到一个学术交流会的通告来不了了。
二伯母也一同来了。稍稍为她号过脉之后,又询问了些具体情况,便随着岑奚回去了。所以,原来二伯母也是会医的吗?在萧家住了一段时间,她竟然完全不知道呢!
再说到谢佩兰,距离她们上次见面已有近八个月。虽然期间岳问荆去旅行用了不少时间,却也有断断续续地在翻阅一些经典,有一些看不明白的,也有需要与她讨论的。本来是预备回到京城再深究,不料出了车祸,行程被耽误了。
既然现在谢佩兰来潭州探望她,那她的疑惑也不吐不快了。
于是萧倾寒走到病房前,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病床上的小女孩手脚上都缠着绷带,脸上也有些刮伤,却依然笑得眉飞色舞,和坐在床边的温和娴静的女子相言甚欢。说到兴奋处,还会忍不住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却因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然后憨憨一笑,颇不好意思地用没受伤的手摸摸鼻子。
心性倒还不错。伤成这样,还能有心思先安抚身边的人。现在还又学习起来了?这人是完全不把自己受的伤当回事吗?
在京城那段时间,他们交集并不多,他却也留心过的。她的虽然年纪尚小,却已显出一股韧劲。
武术本就不是容易学成的,那些基本功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考验,尤其是身体条件不怎么好的。
当年的他也经历过,只是他天生是个练武的材料,又是男孩,除了有些辛苦也并未觉得有什么难度。魏书扬那小子就没那么好运了,身体条件不好,又是个没耐性的,胆子还特别肥,一下没注意就开始偷懒,被抓了现行也不慌张,直嚷着头昏眼花、骨头要断了之类的。魏老爷子又是个暴脾气,见他这样哪里还忍得住?于是经常可以看见在他练功时,魏书扬被魏老爷子撵得满院子跑,被抓到之后狠揍一顿,然后鼻青脸肿地继续练功的场景。
当时看着这一幕觉得有些无奈,也明白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得了这样的辛苦的。能坚持下去的孩子,多数是本身适合练武的,或者是有人监督的。像岳问荆那样本身心性坚韧,小小年纪就有坚持下去的自觉的,确实不多见。更不用说她所学的内容还不仅仅是武术。
所以,那日听到她的血脉测试结果,他并不意外。这样的心性,确实配得到这样的结果。或者说,只有这样的结果,才配得上她。
又看向房间内,那人正一手托着下巴,垂着眸,似在思考着什么。似乎,比那人看着要顺眼一些。罢了,如果小叔有那个意思的话,他也不阻拦了。虽然说出去不太好听,但他萧家人什么时候做事需要顾及他人的眼光了?
轻叩了两下门,走进了病房。
“这是二伯母做的,对伤口恢复有好处。”向谢佩兰打过招呼后,萧倾寒帮忙把桌子打开,又将食盒里的饭菜取出,在桌上摆开,又道:“二伯母一会儿过来。”
没有等到她的动作,偏头望去,只见那人似乎怔住了。
哦,他似乎忘了,这位小朋友似乎一直有点怕他呢!又想到如果真的是那样,之后这位对他的称呼脑海中闪过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他于是毫不犹豫地实践了。
站直身子,定定地看着她,忽然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显出几分狰狞。果然见到女孩一个激灵,眼光有些躲闪。唉,还真是好骗呢!萧少爷满意地收住笑容,转身面向谢佩兰,又是一副谦和有礼的正人君子模样。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后一句话是对岳问荆说的。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房内,岳问荆又一次凌乱了。
“琴恪?”谢佩兰出声,将她从自己的世界中唤了出来。“快吃吧,待会儿该冷了。”
“嗯。”点点头,拿起筷子,又有些庆幸伤到的是左手,不然她这习惯用筷子的可有些为难啊。一边夹着菜,一边还心不在焉地想着方才的场景。她就说,萧少爷进门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这人今天似乎温和些果然是错觉!他俩还真是一样不对付!
不过刚才那个笑是几个意思啊?萧少爷虽然腹黑不过从来没有这么明显地表现出森森的恶意啊!今天的画风有点问题吧?
不过看在他还没有恶劣到把菜摆得可望而不可即的份上,她才不和他计较。唉,她果然还是一个相当善良的人呢!
默默地为自己点了个赞,津津有味地享用起自己的午餐。嗯,二伯母手艺相当好呢!
第35章 感慨()
因为年纪尚小,岳问荆的骨折并不严重。前世学习解剖学时曾见过一个词——“青枝骨折”,不想这一世自己体验了一把。或许是她重生的影响吧,岳律的伤势也没有前世那般严重,腿上都是些擦伤、划伤一类的,并没有伤到骨头。手上由于撞击造成的关节脱位,已经打上了石膏固定,也不算什么严重的问题。
本身伤的也不是很重,又有众人细心照料,连带着岳律也沾了岳问荆的光,享用着苏云楼做的药膳。在医院休养了半个月,两人就可以回家了。
开学在即,萧倾寒上周末就回了京城,谢佩兰也因为一个讲座在前日不得不赶回去。苏云楼倒是一直和岑奚留在潭州,她此次就是为照料岳问荆而来的,所以在她回京城之前都不会离开,至少要等到她康复。
尽管文希学府再三挽留,年初时,岑奚仍然坚持辞职,并表示了自己的歉意。学校方面,虽然觉得着实可惜,不过也可以理解,最终忍痛割爱,放行了。
岳问荆手脚上的绷带还未拆,行动有些不便,不过已经可以在拐杖的帮助下走一小段了。不过大多时候还是被禁止移动的,怕会对骨骼的恢复不利。岳律倒是没什么大碍,过了周末就去单位报到了。只是手还不甚方便,三餐都是在员工食堂解决的。如此一来,岳问荆便又住到了岑奚那里。
这大概是除去最初成为岑奚的弟子,尚在留指甲时岳问荆在他身边最无所事事的的一段时间了。因为身上的伤,很多事情做不了。于是时间就这么空了下来。倒也不是说她因此闲着了,事实证明,重活一次,她的懒筋似乎被彻底抽掉了,现在彻底成了一个一天不学习心里就烧得慌的人——她又开始缠着二伯母学中医了。
倒也不怨她,前世她本来就是有这个想法的。因为一直热爱传统文化,又选择了全然不相关的西药专业,所以她一直在找折衷的办法。最初她想过要转中医,又害怕自己的能力不足以在不到四年的时间里自学完中医的考研内容,再加上自己已形成了西药学习的思维定式,恐怕难以纠正,最终放弃了。所幸在大三开设专业课程时,所学的药剂学让她找到了新的思路,适逢她正在研究调香,发现了二者的相通之处,于是下定决心考药剂学方向的研究生,之后再一点一点转变。只是,心愿未成,中道崩殂不能不深以为憾。
如今身边亲近之人又有精通此术的,又是自己难得清闲的时候,哪有不珍惜机会好好讨教一番的?
最初和苏云楼商议的时候,她却有些迟疑。或许是在想,她小小年纪,平时又那般繁忙,难得有休息的机会,竟然还是闲不住想要学中医。所以并没有立刻答应她,而是先问过了岑奚的意见。
听闻此事,岑奚也稍稍惊讶了一会儿,不过还是答应了。
看着小叔子眼中流露出的宠溺,苏云楼不禁有些感慨。真是个幸运的孩子啊!不过自家小叔子这些年也确实不容易,那人太糟心了些。罢了,难得有一个合他心意的,他们若是再因为旁人的眼光横加干涉,也太不近人情了些。
如果岑奚知道了她,不,是他们的想法,说不定得大呼一声冤枉了。真的完全误会了好吗?
无论如何,岳问荆也算是正式开始了这一世的学医之路。因为前世她的有意发展,研究生时所做的课题大多与中药药材有关,她认识的中药还是很多的,而且因为同时研究调香,看了不少相关古籍,也算是有一定的基础了,所以最初学习时省了不少功夫。
不过自己前世自己所做的那些研究,虽说沾了点边,和系统的学习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几天时间,她只觉自己仿佛开启了一个新的世界——这个世界,连接着她的前世与今生。如果说西方医学体系是建立在物质和理论基础上的,中医则更多是经验的。它是融合于华夏民族五千文明的一部分,不仅仅是一种治疗修复人的身体机能的技术手段,更是一种关乎精神的、文化的、传承的先人的智慧结晶。
是啊,我们从来都是浪漫的、感性的、注重精神修养的,也正是凭着这一点,我们曾经走到了历史的最前端。如今,只因为一段惨痛的历史,就要将我们的根基全然否定,这岂不荒唐?可是,他们改变不了。
也并不是说传统的就是最好的、完美的、没有瑕疵的,只是,我们可以根据时代的现状一点点对它进行完善,而不是一时的失败,再加上与别人的理论体系不符,就认为它全无价值、一无是处。盲目自信是可怕的,可一味批判又是什么呢?全盘否定历史的价值、前人的传承,这和自毁根基又有什么区别?就算国家真的因此走到了世界的巅峰,那时的a国,还是我们所认为的那一个吗?
岳问荆感慨良多。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惑和思量。如果连自己的历史都否定了,那这个人还是他自己吗?所以很多一味推崇西方的人,认为先人留下来的东西都是腐朽的、落后的,彻底否定其价值,这样的想法恕她不能理解。
这几日的学习,这样的想法就愈发明显。会这样认为的,大概从来都不了解华夏文明吧?或是从未接触,道听途说,又或是不求甚解,断章取义。只要有了正确的理解,或许你会有不一样的见解,但一定不会再去诋毁和谩骂。
又过去了大半月,岳问荆拆了绷带石膏,虽然还碰不得重物,也不能走太长时间,不过总算是结束了这段时间的“卧床”生涯。
因为她又同苏云楼学习了中医,所以她的行程不得不重新规划。她的棋艺倒是也未落下许多,又已小有所成,也不需要每日都练习了,所以晚上的时间空了下来,可以再添新的课程。于是每晚她就随苏云楼学习医术了。
又经过将近一周的恢复,岳问荆又是个活蹦乱跳的正常人了,这也就说明,不久之后她也该回京城了。
第36章 大学()
周末,岳问荆回了一趟家。这一回算是彻底为她践行了,温旭、宋琼枝、姨爷爷、姨奶奶都被岳律接到了家里,全家人一起吃个饭。
在这样的气氛下,岳问荆难得的有些伤感。
周一,她先去了岑奚家。简单地吃过中餐,下午,再与他和苏云楼一同赶往机场。
因为岑奚出行一般选择的交通工具都是飞机,所以她也不需要在火车上颠个三四天风尘仆仆地到京城,而是再一次与他一同直接进了vip休息室潇洒去了,连托运也不需要自己去办。
下午五点多,三人已到了京城的机场。这效率,岳问荆不由得再次感叹,果然还是飞机比较方便,求速度普及!
取过行李,岑奚忽然偏过头,温雅一笑,道:“琴恪,欢迎回来。”
不知为何,听着这句话,她竟生出些落泪的冲动。是啊,虽然她在京城待的时间也不算长,却似乎已产生了许多羁绊。她最敬爱的老师岑奚的故乡在这里,她最好的朋友萧浅在这里。在这里,她成为了琴恪;在这里,她获得了新生。
前世本与她无甚交集的京城,这一世,俨然成了她的第二个故乡。
回来,多么美好温馨的词!因为这样的认知,这座庄严得显得有些古板的城市忽然变得有些可爱起来。
如同她第一次来到这里,第一日仍是休息,晚上也是萧家全员到场。不一样的是,那次,他们都以为她仅仅是客居在此,她自己也是如此,因此处处拘谨;如今,她也算是半个萧家人,受到了欢迎家人回归的待遇,只是,她仍做不到全然自在,内心却早已有了一种归属感。
经过短暂的休息,她又投入到了那样忙碌的学习之中。
因为刚刚恢复,还不适合做太过激烈的运动,所以她早上的时间也多是练习一些舒缓一些的、不会加重骨骼负担的。古琴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碰过了,手法生疏了不少,手上又下意识地不敢太用力,所以左手经常脱弦。第一首曲子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弹出来了,听得岑奚直皱眉,却也并未说什么。
这样的意外是谁也不希望发生的,他所要做的不是埋怨,而是在强度允许范围之内尽可能快地让岳问荆找回原来的状态。
至于书法,那倒是没什么大碍,所以岳问荆悲催地写了之前两倍的量。唉,谁让她手生了呢?晚上,则是按照原定的计划,随着苏云楼学习医术。
嗯,还是很充实的生活呢!不过这一次待的时间没有去年长,之前因为车祸留在潭州的时间直接导致了她完全康复之后无比苦逼的生活。不过确实是自己前半年太松懈了,不然也不至于花上那样多的时间捡回。但是想到前世和岳律温璃一起出去旅行的次数以之后都数得过来,她又觉得那样的辛苦还是值得的。
只是心中还是默默地扎了那位肇事的货车司机的小人。她不会知道,那位司机已经落网,并且经过一番运作,原本不到三年的刑期直接被加到了五年。
在她见到萧浅的时候,她已经痊愈了。原本苏云楼是不放心把她留在京城自己去潭州的,只是因为她十分担心小伙伴的情况,又向母亲保证自己没有大碍,苏云楼这才同意了。如今岳问荆看着她气色还好,只略微清减了些,便放心了。
萧浅也十分关心她的情况,在知道她因为骨折在床上休养了一个多月之后,眼中的担忧都快要溢出来了。于是岳问荆又不得不展现出自己的逗比属性,这才让她相信自己是真的没有大碍了。
唉,她们果然是患难之交啊,就连生病受伤都凑在一起了。
这一次,仅在京城待了大约三月,岳问荆就回潭州了,因为温璃一月中旬就放假,也不能家里人都回了她一个不到六岁的孩子还留在外地,虽然有人照顾,但也不能把家人撇在一边不管不顾了。
所以,在温璃刚从康城回来一两天,岳问荆也随后回潭州了。
一学期的大学生活让温璃沾染了许多年轻人的活力,此次见面,岳律和岳问荆明显感觉到她活泼多了。温璃今年尚且不到二十五岁,这个年纪,虽然岳问荆前世没有活到,不过在她的认知里,也还是个未完全进入社会的在读研究生呢!
温璃的大学生活可以说与岳问荆截然不同,并不仅仅是专业属性的差异,更重要的是态度的问题。岳问荆前世可以说是彻底把自己当一个废人养的,所以开设专业课之前,将学渣属性发挥到了极致——能翘的课绝对不去,能迟到的绝对不早去。后来端正态度,一则是因为觉得自己确实该努力了,更重要的却是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好在她本身悟性不错,两年的努力,也让她考研时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成绩。
温璃却不一样。因为她本就是抱着学到些真东西的心情进入的大学,又是由工作返回学校,经过了一番波折才终于如愿以偿。加之因为自己辞去了工作,给岳律加重了负担,便更有一种责任感。因为在自己的辅导老师家寄住,有方倚繁督促着,她就是想不学好也困难。所以,和岳问荆刚进大学就开始混吃等死的生活是截然相反的。
是以,她也因为极出色的成绩,还有独特的气质,又生得一副好相貌,有幸当了一回南召大学的风云人物。
听到这里,岳问荆有些汗颜。唉,自己当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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