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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弘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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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德音则是进可攻退可守的人选,无论是安排在哪一个位置都是合适的。前世,她就是辩手中的一员,并获得了多次“最佳辩手”的荣誉。高中时期岳问荆参加辩论赛时,她也以学生会代表的身份担任了评委,是年级公认的最公正且有专业水准的评委。
关于谢德音其人,岳问荆还有一段不得不说的事。从前,在音乐课时,她曾有幸与谢德音同座过一段时间。也是在那时,她知道了自己这位同桌竟是通晓琴、棋、书、画的才女。后来,在开始选读一些传统经典的时候,才知她的“德音”二字取自诗经的有女同车中“彼美孟姜,德音不忘”一句,意为“美好品德”,还是个意味深长的名字呢。
在将这一份名单交给邱蜚零时,对于一些人选,她不是没有疑问的。但在岳问荆的解释之下,她还是选择相信岳问荆的判断。
“对了,你自己怎么不参加?”她正要去将这一份送到年级办去,却被邱蜚零唤住了。“我觉得你的口才挺好的,怎么不去锻炼一下呢?”
顿了顿,她道:“我不擅长这种不涉及个人立场的辩论。”
她的为人,自己是知道的。她之所以能在面试场上无往不利,看得过眼的口才、剑走偏锋的思维、涉猎甚广的知识面,这些固然缺一不可,最重要的是,她的言论均是出于本心,是她自己的观点。这些并不是一时就可以形成的,要靠一点一滴的成长和积累。
虽然通常不过短短几分钟,所展示的却已经是她几乎全部人生的缩影了。
而这样给一两周时间,准备一个从未接触过的辩题,有时甚至是证明一个与自己观念全然相悖的主题,尽管可以从这样的换位思考中学到许多东西,引发一些新的思考,她却不认为她这般自我的人可以做得很好。况且,她从来都不是有急智的人,除非已经触发到了她的底线。
上场辩论,如果没有别的选择,她还是不会推辞的。但是,既然有了更合适的人选,又何必退而求其次呢?并且,自己虽不会直接参与,前期的准备工作还是会与他们一同商定的。还有,如果没记错的话,从半决赛开始,他们都有针对辩题进行的模拟辩论赛。那时,她也是必然要陪练的。
邱蜚零听她此言,虽有些遗憾,却没有勉强。她做班主任至今,已经有十余年了,见过的学生更是数不胜数。如岳问荆这般的,虽然少见,多数在初中时期也没有成长到她这个地步,却也不算闻所未闻。她自然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因此,也没有说旁的话,只摆了摆手,打发她去交名单了。
拿到辩题的那一瞬间,岳问荆深吸一口气。这场战争,现在,才算是正式拉开了序幕。她要做的,还有很多。
第105章 碾压()
“所以,我方认为,个性不需要刻意追求。”陈羽涅代表反方说完最后一句,将手中的讲稿轻飘飘地放在桌上,却让人感觉到一种带着些轻蔑的自信。
“好,立论环节到此为止。现在请正反方二辩交换,接下来的驳立论给两分钟准备时间。”走到场地中间,邱蜚零说出这一句话后,只见两方的辩手几乎尽数翻了个白眼,神色间却没有半分的意外。迅速地交换了成员,坐定之后,立即小声地开始了讨论。
两分钟倒计时开始。
这是作为班主任兼语文老师的邱蜚零刻意空出的一节给他们准备辩论赛的语文课了。
自辩论赛辩题分发到各班的那一周,邱老大十分难得地大方了一回,霸气地决定,每周拿出一节语文课来给他们为辩论赛做演练。
为了更好地理解辩题,以及了解对方的思路,岳问荆想出了许多特殊的方式来辅助他们的训练。咳,这个交换队员的损招不是,应该说是英明决策,就是其中之一。另外的,还有辩论中途交换辩题,或者调换辩手的位置一类的。
或是方才并肩战斗的队友一下子就成了对手,或是一直捍卫的辩题自己瞬间变了卦,与这些比起来,队伍内部的调动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这样临时的变卦,这些日子来确实把他们折腾得够惨,无论是参加辩论赛的六位,还是几位陪练的同学。最初,在辩论过程中,忽然听到负责主持的邱老大没头没脑地说出一句“现在请正方的二辩和三辩交换位置,三分钟准备”时,他们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当时,他们才完成了驳立论,该轮到“攻辩”这一与二、三辩密切相关的环节了。只是,他们所担任的角色却各不相同。即使有了提前准备的资料,他们在准备时也都有所了解。但是,在确定位置之后,对于自己分外的事务,却是没有那样上心了。这样突袭一般的交接,可以说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接下来的几次,各种花招更是让他们应接不暇。
这样锻炼下来,久之,他们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过,效果还是非常显著的。前几次的小组赛,用“团灭”二字来形容他们的对手,可以说毫不夸张。
因为,无论之前他们怎样绞尽脑汁地猜测对方的思路,都比不上这样切身的身份立场的变化,许多新思路也由此产生了。他们几位队友之间的配合,在这样的磨合之下,默契无疑也提升了几个档次。最直接受益的,就是自由辩论环节的互补了。辩论赛中有时难免出现的前后矛盾的现象,也完全被杜绝。二班的六位辩手,像是连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
对这样的效果,岳问荆是非常惊喜的。
这不过是她临时起意的一个想法,原本也没有指望能够顺利实施。在与邱蜚零商议时,她甚至都做好了被驳回的心理准备。却见她在蹙着眉思索良久之后,说了两个字:“可行。”
即使经过了她的同意,岳问荆也没有期待它能有什么大的用处。因为太过突然,准备不足的话,是很难进行下去的。就算是换做了她,在这样的场景下,也不一定能做好。只是,她的同学们,比她想象中的,似乎能力更强一些?
所以,她在实行一些听起来“匪夷所思”的决策的时候,或许下线可以降低一些?抿唇一笑,愉悦,却狡诈。
当然,在辩论时,自己班上上场的几位辩手仿佛吃了火药一般的措辞和语气被她选择性地忽略了。
年轻人嘛,火气难免旺盛一些。准备的时候吃了那么多的苦头,还不能发作,在正式的赛场上,这堆积许久的无处发泄的怒气自然要由他们的对手全部承担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班倒是没有像前世一般得了评委团“颇有儒将之风”的评价。偏偏他们会嘴角带着笑,挖下一个个连环的陷阱,又一步步斩断你的退路,逼得你不得不往里跳。
不,这已经不属于阴谋的范畴,而是挖好陷阱,又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问“你跳是不跳”的阳谋了。
前世那场险些让他们败北的小组赛很快便到了。不过,这次那支“娘子军”在他们的狂轰乱炸之下很快就丢盔弃甲,甚至场面几度出现了诡异的哑口无言的寂静。
就这样,被交锋过的对手,以及观看过比赛的观众们所默认的“笑面阎罗”一路开挂,一直闯入了决赛。
“班长大人,我有点紧张怎么办?”莫勤嬉难得的一次装可怜却只换来岳问荆的一声轻嗤。
这句话,她可以说是半个字都不信的,从“班长大人”四个字开始。
莫勤嬉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即使是临时接到一个全校性的演讲,立刻要上台,她也是可以侃侃而谈,让人看不出一丝纰漏的。她就是有这样的急智与从容,是她特有的天赋。岳问荆纵然十分羡慕,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拜服。
所以,这样一个人,说自己紧张?怎么可能!
#不约,谢谢!#
待观众入场完毕,双方的辩手都坐定之后,舞台两侧的大屏幕上播放着宣传片。二班一如之前的那般,发表了一番“必将全力以赴”的话,其中的意味,却明显让人感觉不一样了。
二班早已“凶名”在外,他们的“全力以赴”,又哪里是那么好应对的?这一回,他们的对手,同样身为重点班,却两次命中注定轮空的幸运儿三班,怕是有**烦了。
当初让岳问荆慎之又慎的人选问题,经过这段时间的练习,现在竟然已经完全不是难题了。
因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没有意义的。
不敢说这短短月余的时间能让他们的总体实力提升到一个怎样惊才绝艳的程度,但是碾压一群初次参加辩论赛,对规则、技巧还只能算一知半解的初中生,已经足够了。
决赛上场的阵容几乎与前世一致:一辩陈羽涅,二辩莫勤嬉,三辩谢德音,四辩凌泉。这是他们班的最强组合了,从人选到分配。当然,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不过,岳问荆还是定下了这样的人员。这是为了表示对他们前世的对手的尊重。
不过,看在三班眼中,却无疑是一种轻视了。
因为前几场比赛,谢德音的出场频率不高,而且往往都是被安排在四辩的位置,又通常是和孟楚荟一起,光芒都被掩盖了。
孟楚荟几乎可以算是之前的比赛中最出风头的一位,擅长抓漏洞,又语言犀利,在辩论中只要对方有一点点的纰漏,她就会在自己的发言时间里紧揪不放,难缠之极。
谢德音所在的四辩本就不是主要战力,兼之她本身就是说话不多的人,因此对于她的了解,其余人本就不多。这时,三班竟然是将她当成软柿子了。于是,在比赛中,撞在枪口上了直接对上了最强战力,还因为心中隐隐的轻视松懈了,后果是什么呢?
#哎哟我都没眼看了#
听着评委团宣布的“本届辩论赛的第一名,是零六级的二班,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祝贺他们!”岳问荆露出了一个凉薄的笑意。
上场之前,她和四人说了一句话:“这次比赛,以你们的本事如果输了,就给我挂着牌子游学校去吧!”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模样,四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心中却下定决心以后一定不能得罪岳大班长。
邱蜚零看着和自己一同坐在班级最前排的,面上虽笑着,却莫名让人觉得淡然的岳问荆,眼神却有些复杂。
这个学生,她原本以为自己对她的定位已经很准确了,会是个很不错的副手。所以,在莫勤嬉推举她为班长的时候,邱蜚零不是没有犹豫过的。只是,本着历练和试探,还带着些让她知难而退的心态,她最终还是同意了。
不想,这两个学期,她却给了她这样大的惊喜。
她从来都喜欢如同凌泉、莫勤嬉那般张扬大气的学生。对于岳问荆,她最初虽有些眼缘,却还是觉得太过谨慎保守,或者说是低调了些,因此对她的喜爱程度并不如二人那样深厚。这人,如今看来,却似乎远不如她之前所以为的那样简单啊她从来自认为看人眼光还不错,这一次,却似乎在一个学生身上走了眼。
真是,有趣呢!
第106章 撞破()
无意间瞥见坐在厅中并不算隐蔽的位置的两人,岳问荆若无其事地别过脸,收回目光,面上一派平静,心中却掀起了巨浪。
此时,她却是不知该不该庆幸自己出现在这里。
她是陪温璃来参加工作室的庆功宴的。自成立以来,温璃的工作室的发展一直是稳步上升,今年举办的几场小型展览会更是让他们从平面的时尚杂志中走了出来,更加贴近日常生活。尽管距离平民大众的日常生活仍有一段距离,却也不再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艺术品。之于整体发展,不能不说是一件好事。
如今正值十二月初,接近年尾,也到了年末总结的好时机了。于是,有了今天的庆功宴。
岳问荆本来是不打算和温璃一道前来的,对于人多的场合,她向来是能躲则躲。
只是原本要陪她去的岳律,下午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单位临时要接待一位重要的客户,对方又指定了他,同事想帮忙也有心无力,温璃这边只能作罢。
看着温璃表面的平静,但行止间不由自主的透出的一丝落寞,她想,这个瞬间,温璃是想和家人一起分享的吧?心中有些不忍,岳问荆由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主动提出要陪她去参加这个晚宴。
至于岳律,近段时间他倒是显得不那么忙碌了,在家的时间也长了许多,只是家中的气氛较从前有些不同了。最直观的感觉,便是他们二人仿佛疏离了许多。当然,这样的疏离几乎可以说是温璃单方面冷着岳律,岳律则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懊恼与绞尽脑汁的挽回与讨好。
只不过,岳问荆前段时间投入辩论赛的心思过多,也没太在意家里的事,虽觉得气氛不同往日,却从未深究。
这时,岳问荆却希望自己之前对家里多一些关注,或者索性再迟钝一些,不然也不至于陷入这为难的境地了。
岳律出门应酬,这便是她今天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却不想,会在这里相遇呢。
他们所选择的是市中心一间新开的名为“旧时光”的餐厅,凭借着浪漫的小资情调,对于有文艺细胞的人,无疑是罂粟一样的存在。工作室的人,这次也是慕名前来。
餐厅分为两层,一层是卡座,四人以下的用餐都在这里,楼上则是如他们这般多人小聚的包厢了。这样的布局也是岳问荆能一眼瞥见二人的重要原因。
偏偏是这里啊低下头,掩去眸中的一丝冷意。
一般地,从人数上,便可以大致推断来人的关系了。独身前来的,通常是来喝下午茶的;三两成群的,则是前世被称为“文艺青年”的一群人了;手挽手,形状亲密的两位小姑娘,毫无疑问是好闺蜜了;而一男一女两人前来这样的关系,我们通常称之为,情侣?
正要加快脚步引着众人快些离开之时,却忽然听见一声轻呼:“温姐,那不是姐夫吗?”
岳问荆循声望去,见说话的人是一名年轻女子。这张脸她并不熟悉,略思索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应该是是这次服装展示会的模特之一,从前似乎也和工作室合作过一两次的。
那浮夸的惊愕的表情,无论是如何的不合时宜,然而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她说话的内容所吸引着,从而向她目光所指向的那个方向看去,自然也没有人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快意看在眼里,除了岳问荆。
她却也没有和她算账的功夫,心中有些紧张地看向温璃。只见她对众人轻轻一笑,道了句“我过去打个招呼”,便悠游地走向了那个方向,未见得半分怒意,那神色,仿佛早已了然于胸。
见此情形,岳问荆有些恍惚。
这样的温璃,她只觉得有些陌生。那样的自信优雅,高贵从容,无论是前世的市侩毒舌,或者是之前的明艳骄矜,都无可比拟的。或许,这样的她,其实更接近于拥有那样的家世的女子应有的形象吧?只是,种种原因,让她隐藏着自己的这一面,甚至前世已经被生活所磨灭殆尽了。
原本心中的隐忧,却因为见她如此模样,不复存在了。
是啊,她不该再以前世,甚至是从前的目光来看待她了。温璃作为一个心思细腻的艺术家,其敏锐程度,又怎么可能比她弱?就连她这般喜欢自欺欺人的,都察觉到了的事,温璃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作为晚辈,她只需要站对立场,至于出手干涉,已经算是一种逾矩了。
想通了这一点,她倒是又有了闲心。
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位语出惊人的模特。总有那么些人,无论自己活成什么样子,就是见不得别人半分好的。天生破坏狂?这样的臭虫,虽然不会造成什么大的伤害,出现得多了,也有些烦人呢。要不要解决掉呢?
出了神,眼神却未偏移半分,不经意间泄露的威压,却让那名为关碧的女模特从内心深处生出一丝恐惧。
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绪,再三安慰自己不过是错觉而已,一个小孩子哪里会这么可怕,直到岳问荆将她的前途都安排好了,收回目光,敛尽一身情绪,她这才感觉轻松些。却不知,从明日起,她再也不必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了。
并没有上演什么一眼万年的戏码,因为多年来的腹诽,岳问荆的思维比常人甚至还快一些,短短几秒的时间,她便完成了对关碧的眼神警告,再将目光投向卡座那边。
三人的表情看不真切,温璃的修养也不至于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高声喧哗,因此谈话的内容也是无法推知的。那样看似“融洽”的诡异气氛,却让岳问荆一阵恶寒。
再看向坐在岳律对面的那名女子。浅蓝色的大衣因为室内的温度脱了下来搁在膝上,身上穿着一件修身的高领白色羊绒衫。身材许是因为多年养尊处优,显得有些圆润,却也凹凸有致。坐姿有些懒散,也不至于不端正。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的名字是静姝?取自诗经的名字,又有那样一副温婉相貌,处在一群农村的野孩子中,也算是娴静清雅,出淤泥而不染了。“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就表面来看,她也配得上这个名字。
小县城出来的姑娘,能有这样的气度,成为男生心目中的白月光,也算是有迹可循。
只是,如果这个当年对女神求而不得,至今也念念不忘的人是她的父亲,这一抹“月光”又已嫁为人妇,却不是那么让人心生愉悦了。
她的女儿,似乎是叫什么楠的抱歉,她也不太清楚是哪几个字,只是前世从岳律几通电话的只言片语中捕捉到些诸如“静姝”“楠楠”一类的字眼,又在某次岳律让她帮忙发邮件,从而告诉她的密码中有“jsmn”这一部分而猜测的。
偏偏,那时正是她初中对封越情感最浓厚的时期,字母缩写这一方面的也算是驾轻就熟。他的心思,她又哪里不能明白?只是,那时的她太过于执着本分,又因为所谓的“家庭和谐”,即使在温璃出差的那段时间,几乎夜夜听到在她关上房门睡觉后,岳律打上一两个小时的电话,亲昵地唤着对方的名字,她也将这一段默默地埋在心底。
现在想来,也算是她拖累了温璃吧?若是那时二人离婚了,结果说不定会好一些?
所以,这一次,她不会再那般懦弱地自欺欺人了。
很快,温璃回来了。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有些歉意地笑了笑,“我们先回去吧。”也没有向众人解释的意思,来到岳问荆身边,握起她的手,仿佛没什么异样。
“姐夫那边”就在众人将要揭过这一话题,当作没有发生时,关碧却不死心地开了口。自然,遭到了众人的一致白眼。
“虽然我并没有对关小姐解释我的家事的必要,不过既然你这样好奇我先生和老同学兼客户出来吃个饭,我事先是知情的。有什么问题吗?”温璃对人一向宽和,这样的措辞和语气,已经算是很严厉的了。
关碧还欲再说什么,只温璃这般,知晓自己算是把人得罪了,其余人的脸色也都不好看。想到温璃工作室如今在时尚圈的影响力,还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如此一来,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还是暂时收敛一些的好,便悻悻地住了嘴。
一场原本应该皆大欢喜的庆功宴,因为这样一个小插曲,不欢而散。
回到家中,温璃坐在沙发上,捞起一个抱枕,紧紧地箍在怀里,不言不语,丝毫不见了在外对人的那份理直气壮。静静地坐着,仿佛被抽去了魂魄,看得岳问荆一阵心疼,却束手无策。
她倒是想劝,但是该说什么?又用什么立场呢?她身上流淌着二人的血,同时,作为晚辈,她却是没有评说的资格。
只能让她自己想通了。
所幸,温璃现在还年轻,也算是事业有成,不需要依赖任何人。在做决定时,也会少了很多顾虑。
“问荆,”在她洗漱完毕,正要回自己房间时,却被温璃忽然唤住了。“如果爸爸妈妈离婚了,你会怪我吗?”
两世第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岳问荆有些怔忪。她仿佛看见,前世那个明明过得十分不如意,却还固执地说着“你若不离我便不弃”的不再年轻的中年女子,那个被她拖累了一世的,也是她最心疼的人。
她怎么会怪她?
可是,这些心思,她又怎么对她说出口?毕竟,无论前世如何,这一世,对方是一直疼宠着二人的好丈夫、好爸爸。
走过去,跪坐在她脚边,将头搁在她膝上。感觉到她没有章法地、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头发,她闷声道:“妈妈没有错。”
是啊,温璃有什么错呢?
如果说前世,温璃还斤斤计较二人的金钱分配,或者是因为岳律长期不在家时常抱怨惹人厌烦,这一世,她又有什么错?反倒是岳律,这些年来的情深不悔,若不是这一年来他的异样,她都以为前世的事不会再发生一次,岳律会一直是那个根植在她们母女二人生命中的依靠。
若还如前世一般,二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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