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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弘昀-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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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一震,翻开短信,却只有简简单单、不明所以的三个字:“怎么了?”
“让我当导游!你也不怕我连自己一块走丢在外面!”被那三个字深深地噎了下,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窝火感。
不一会,那人就来了电话。
询问之下,岳问荆将事情的经过说了。
“谁让你拜托人家带我游了一下午学校?要不我早找借口拒绝了好吗?我真对潭州不熟啊哥哥!”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选择不说,而是找了个看似合理的借口。
“你也可以带她逛学校啊!顺便可以去看看你的实验室”语气里的调侃是那样显而易见,岳问荆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悲凉。
这些地方,是她熟悉的不错,可是,不也是潭州有过他们共同回忆的最多的地方吗?多年以后,故地重游,她又情何以堪?她真的,不希望他们的回忆里,掺入了第三个人的影子,哪怕仅仅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你确定?”
“早早?”她忽然低落的语气被他觉察到了,“你情绪不对。”
“我就那么没用?”半是撒娇半是怨气地说出这句话,她自己也不得不感叹自己情绪转换的速度越来越自如了。只是,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希望在他面前这么做。
“算了,我自己查攻略不对!我傻啊!怎么忘了家里有个万能地图!不和你说了,我找我家老岳去!”末了,还轻轻地哼了一声。
她掩饰得太好,以至于萧倾寒虽直觉她的不对劲,却被这样的打岔转移了注意力,从而忘记了继续追问。
岳问荆认真地想做一件事的时候,她可以完成得很好。她也不只是询问了岳律,还上网查了一些咳,旅游攻略。因为忘了问她具体来地天数,她准备了几套方案。总的说来,应该还是精彩的。
她向来是个很静默的人,并不懂得当下年轻人的玩法。每次组织聚会时,她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什么能让人眼前一亮的主意。只是,要带一个外省的人参观本市,还是绰绰有余的。
三天里,带着王雁回去了市内的沿江风光带、小吃街、革命故居,剩下的时间,去了省内的一个古镇住了一天一夜,就卡着时间,将她送往了机场。
安检处之前,二人在机场大厅里道别。
“谢谢你这三天的招待,我很开心。不过,可能是在北方待的时间长了,我不是很习惯南方的生活。”似是自嘲地道。
“嗯,偶尔体验一下还是不错的。”她也不介意。
“南北方的差异真的很大。在完全不同的生活环境里长大的人,其实在一起是很辛苦的吧?”看似“好心”地提示道,“我听说,倾寒有个未婚妻,都见过家长了呢!”
稍稍顿了顿,见她面上微笑不改,又道:“你们这样,现在是很开心,可是,你想过未来吗?”
第129章 舌战()
王雁回的话让岳问荆愣住了。
反应和思索了一阵,排查良久,才意识到,面前这位姑娘用来刺她的那个“萧倾寒的未婚妻”,应该就是她自己无疑了。
所以,王雁回是希望她自己吃自己的醋?
显然不可能。
中间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这一次,她呆怔的时间有些长,以至于她对面这位误以为她是因为灰暗的前路而迷茫伤怀,从而获得一种另类的满足和欣慰。
她很满意自己这番话的效力。
不着痕迹地笑了笑,侧过身,又望了她一眼,脚步轻快地进了安检处。
待岳问荆终于从一个疑问走出来,又陷入了另一个更大的疑问,最终意识到有人已经被她晾在一边的很久了的时候,她已经施施然地通过了安检,连一个冷艳高贵的背影都没有留给她。
莫名其妙。
摇了摇头,岳问荆带着一脑子混沌回了家。
晚上,躺在床上,她习惯性地陷入了回忆之中。细味之下,愈发感觉自己这个小假期过得还真是无比憋屈。
放下基本自己所有的事情,陪一个完全聊不到一起的人四处游了将近三天两夜,到头来,人家不见得感激你,还用这种“爆炸性新闻”刺激你。
如果,她不是岑奚的弟子,不是琴恪,不是萧家的恪姑娘,仅仅是岳问荆,成长的环境与萧倾寒相去甚远的岳问荆,即使重活一次,以她在情感上的自卑和怯懦,也一定会很难过。
那样的话,无论她现在有多么优秀,将来的成就又可能怎样,至少在那一刻,一定会做一个逃兵,知难而退,永远离开她爱着的那个人的生命,甚至,以后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求而不得的人,往往更难以承受得而复失的痛苦。
王雁回,这人,她们分明只见过一次,她也不记得对她做过什么失礼的事,是什么理由,促使她做这种与自己没有半分益处,却相当于毁了别人一生的事?
思来想去,愈是想,愈是心意难平。终于,最后,连萧倾寒也一起迁怒了。
怒气最盛的那一刻,她几乎都要不管不顾地拿起手机,给那两人中任何一个去一个电话,彻头彻尾地数落一顿。这个,才是前一世,压抑性子之前的她,任性、恣肆、张扬。别人让她不开心了,她也不会让别人心里舒服。
只是,早已习惯了时时刻刻都谨守风度的模样,即使心中再愠怒,她也不会恶语伤人,至多不过牙尖齿利地反击回去,言语也大多是礼貌的。
所以,这样的想法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瞬间消弭了。
一个没理由,一个没必要。因此,也只能不了了之。
但是,负面的情绪积压在心里,得不到纾解,一时间可能不会有什么。累积的时间长了,一旦爆发出来,所带来的后果,不是你我能够想象的。
只是,当下,还是风平浪静的模样。
五一小长假之后,紧接着就是月考。
下周一的班会课上,蒋东沙拿着一张名单进了教室,道:“同学们,我现在来核对一下文理分科大家选择的结果,如果还需要改动,或者是有誊写错误的,请举手示意。”
身为理科班的班主任,他下意识地先报的选择理科的同学名单。
讲台下,十七班的所有同学认真地听着蒋东沙的声音,核对自己的名字所在的类别准确无误之外,也是为了确定自己接下来两年的同学。无论选择什么,他们所在的类别的人都会成为同班同学,这一点毋庸置疑。
事不关己,岳问荆就有些不走心地听着。蓦然间,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她身上。
回望过去,只见封越稍稍回过头,应该是看着她的方向,眼神中有些询问和迷惑。
下意识地拒绝探究那眼神所代表的意义,冲他轻轻一颔首,又移开了视线。
那道目光又停留了一段时间,终于,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消失了。
她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轻松。
作为班长,把班上同学的学号表背下来是最基本的技能。蒋东沙是按学号顺序报的,大略听下来,他跳过的名字不多,应该不超过十个。
“如果没有错误的话,以上的同学,接下来两年的时间,还要继续一起学习,一起进步。接下来,这七位同学选择了文科。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些‘叛徒’都是谁。”念完了理科的名单,继续宣布之前,他有意无意地又涮了她一把。
“韦光启、岳问荆。嗯?班长同学,站起来!”到了她这里,蒋东沙也不接着念了,直接叫停。后面那句话,声音拉得老长。
挑了挑眉,老老实实地站起来。
“你单子填错了?”标志性地朝着她的方向前倾了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问道。
“没有。”
“家里让你学文科?”抬了抬眉毛,然后深深地蹙了起来。
“不是。”
“确定不改了?”眼睛因为蹙眉的幅度加大,眯成了一条缝。
“不改了。”
“好,鼓掌!让我们恭喜班长大人成为十七班七个小‘叛徒’的头目!”煞有其事地带头鼓起掌来。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听着教室里的掌声由最初的稀稀拉拉,再由他的一句提醒“大点声”,转变为如同雷鸣一般的程度,岳问荆只感觉一阵头疼。
对着蒋东沙,她总是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尽管她知道他并不是怀着讽刺的情绪说的这一番话,只是真的唯恐天下不乱而已。说白了,就是两个字,爱玩。
不过,她的表现也是够气人的。
她先朝着前排的同学点头,微微一躬身。然后,换了方向,向所有方位的同学重复了上一个动作,然后说了句:“谢谢同学们的理解与支持!”接着,在一片麻木呆怔却因为惯性继续机械性地重复手上鼓掌的动作的同学们依旧响亮的掌声中施然坐下。
那天的班会课,隔壁十六班也发生了类似的场景。只不过,因为主角中的一位,也就是十六班的班主任是位远比鲨爷内敛的女老师,莫勤嬉一人也掀不起风浪,因此比起气死人不偿命的两人,隔壁班的气氛显得和缓了许多。
第130章 将息()
“班长。”午休时,封越已经记不起多少次在岳问荆身边的座位坐下了。
“你要学文科吗?”做好了被“长时间骚扰”的心理准备,等来的却不是他摊开错题集的动作,而是另一个与学习完全无关的问题。
“是的。”因为心里不淡定地狂吼着“上课不是都回答清楚了你还来问条毛啊!”,于是,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淡淡的疑惑。
“可是你理科成绩那么好,为什么会想去学文科呢。”这一句并不是看着她说的,声音也很小,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那我以后如果有不会的题还可以问你吗?”看着她的眼神显得分外殷切。
岳问荆狂汗。
作为一枚理科生遇到不会的题不去问老师却要跑到文科班去问,大哥你不觉得这个弯绕得有点远?还有说好的理科生的尊严呢!
“为什么不问老师?”仔细观察,应该可以看到岳问荆突突跳着的太阳穴。
“感觉你讲题条理很清楚,一下子就听懂了。”声音一下子弱了下去,仿佛理亏一般。
同学你这样变相地说老师讲课条理不清楚真的没有问题吗?
“如果我会的话。”礼仪一百分的岳问荆才不会把这话说出口。
“那就麻烦你了!”又是那带着些憨傻的笑,感觉整个人不再阴郁,云霄雨霁了。
周五班会课前,例行地去办公室汇报一周的班务。
“蒋老师,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教室了。”接过班级日志,岳问荆道。
“等一下。”鲨爷讲话的节奏很有意思,前面两个字拉得很长,“下”字却发得又短又重,再配合着习惯性的蹙眉动作,总能让人感受到一种扑面而来的杀气。对学生而言,这种“杀气”,就相当于挨批的前奏了。
然而,清楚鲨爷为人的,应该知道,这仅仅是他的一般行为而已。
她在言辞方面并不擅长,现在即使擅长了,也不是爱说话的人,因此,只是歇下了转身的念头,等着鲨爷的吩咐。
“作为班长,你非常出色。但是,”原本昂着的头,在急转而下的语气中压了下去,舒展的眉也一瞬间拧了起来,“下一任班长的人选,我就不好决定了”下巴一抬,示意道:“说说你的建议。”
如果不是被提问的人是自己,岳问荆或许会觉得这是一场变脸的好戏鲨爷在讲课的时候,即使内容无聊,他们也不会觉得枯燥,毕竟,欣赏他丰富的面部表情也是一大乐趣。
但是,其实她想说的是,班长这种职务不是一般由同学民主选举出来的吗?您这操心是不是有点多余啊?
话说回来,关于这一点,其实她早有想法,不过为了避免决定过于草率之嫌,她还是装模作样地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我觉得,王睿会成为一个不错的班长。”
在她被任命为班长的那一刻,她其实就已经有了继任者只会是王睿的自觉。毕竟,上一世,他的工作还是做得很好的,在班上人缘也不错。说实话,现在他担任的这个完全没有什么工作任务的组织委员,真的是相当屈才了。
“王睿”似在考虑这个平时存在感极强,也经常来问题目的男生当班长的可行性,岳问荆从他的表情中觉察出一丝满意。
“好,那就让他试试。”就算她没有提出来,最终,蒋东沙综合考虑出来的人也不一定和她的不一致,毕竟,在这个看重成绩的阶段,王睿长期牢牢霸占班上第一以及年级前三,这样的战绩,还是很难让人印象不深刻的。
“不要以为你就轻松了!这段时间你先带他一下,到时候他要是当得不好我会来找你的麻烦!”这句听起来比较像威胁的话其实对她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鲨爷对岳大班长造成了零点伤害#
#无危险,谢谢!#
之后的这段时间,名义上她是按着蒋东沙的吩咐在“带”王睿,其实,她不过是把自己手上的事分出去了一些让他做罢了。
原本,她就是一个喜欢放权下去的人,而且,最好的成长方式不就是一次一次的历练吗?
纸上得来终觉浅,只有自己亲自去做了,然后总结经验教训,这样的东西,才真正算是自己的。况且,她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经验可以传授的,至多,就是她喜欢胡思乱想,联想得多了,可能会发现一些寻常很难注意得到的,仅此而已。
咳,当然,她也不否认有刻意躲懒的意思在里面。不过,这也不能全然归咎于她。
临近期末考试,来问题的人也多了不少。
不过,这也不仅限于她本人。一到下课,可以看见教室里的人都是按堆计算——在某一科上,比较拔尖的,或者是有些独到的方法的,都会被一群人围攻。至于她、王睿这一类全能型的,那被困得简直不要太惨,就连去解决下个人生理问题,都需要排除千难万险。
当然,要说对她造成伤害点数最高的,必然是现在坐在她身边这个连午休都不愿意放松的人了。
“麻烦你了。”将本子推过来,封越笑得一脸灿烂。
这已经是他的第二本错题集,并且,已经写了大半,眼见着,就又要换代了。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家伙有这么好学上进,即使她一直觉得他非常努力,但这种努力与其理解为好学成痴,不如说是他对自己行为和精神上的严格约束。在最应该努力的年纪里,他绝不会放任自己从心所欲地去懒惰。
这一点,也是岳问荆最颓废的那段日子里,每一次看到他发的状态,都会感到很羞愧的原因。那时,是因为,感觉自己配不上。
可是,谁能够来为她解释一下这个人这种诡异的状态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喂!她真的不记得他是刷题狂魔啊!这么厚的本子要写到这种程度应该是习题做了不止一套的意思吧?!
英语也就罢了,可怜她未来的一代文科生,“被做”了这么一大堆生物、化学题,这两个技能马上就要变成灰色的了,刷的等级再高有条毛用啊!
第131章 扑空()
很快就到了假期。
此时,岳问荆正一手捏着一枚小小的、艾绿色的籽玉,另一手拿着刻刀,在上面小心地描画着。她刻得很慢,很仔细。
她只做过木刻,虽然原理基本相似,但落到实处,还是有很多差别的。下刀的角度、深浅,指、腕上的力道,左右手之间的配合,这些,都需要再三斟酌。
终于,一对以木瓜为形的玉扣渐成形态。
至此,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稍稍活动了下因为长时间用力的捏握而有些发疼的手指,又开始了为时不短的打磨工作。
萧倾寒的生日在暑假里。前几次,她基本都是只出了主意,照搬的成品。这下终于良心发现,亲手做上一回。
当然,她也仅仅是能做其中一部分罢了。袖扣这种过分高能的东西,她不过就能做一个装饰的部分,其余的,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吧。
拿到成品的第二天,她直接飞去了京城。
岑奚接到了国外的一个邀请,去做一场交流会。他不是喜欢名利的人,向来性子冷淡,对这一类打着“弘扬国威”的名号的事也不热衷,原本,他是没有去的打算的。只是耐不住人家盛情相邀。此时,他已经身在f国了。
回到萧家老宅的那一瞬间,岳问荆顿时蔫了。
她似乎,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萧倾寒什么时候放假。因为她向来到京城来的时间都比较晚,一般是假期的最后半个多月才动身,所以二人也不存在什么见不到面的问题。而这一次,她难得地主动一回,却扑了个空。
那种郁卒可想而知。
有些崩溃地瘫在床上。
装死了一阵,拿起手机,编了一条短信:“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发送。
直到夜里才收到回复。“你到京城了?”
她回的短信是一个愤怒的表情,外加三个字“你说呢!!!”。
“哦?倒是难得你这么勤快。”这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回电话过来,岳问荆想了想,就明白了缘由,大概是室友都睡了。
正在她思索间,又一条短信来了:“这学期大一届的学长学姐毕业,老师得了闲,然后,我们就倒霉了,放假会晚一些。周六回。”
看到“周六”两个字,她下意识地开始回想今天是周几,还没有得出结论,手机又震动了。好吧,她承认她被他发送短信的频率惊吓到了。
因为萧倾寒的时间问题,他们一般都是电话往来。往往短信也就是用来检测对方时间是否方便的渠道,聊不上两句,就改为电话了。所以,她一直不知道,看起来不像是擅长这一类电子设备的萧倾寒,手机打字速度会这么快。
查看内容,里面这样写道:“对了,周五晚有个欢送会,你也过来吧?学长们你基本都见过的。”
最末一句是解释了。
他知她不喜人多,还是这样邀请她了,是有他的考虑的吧?或许,这算是带她进入他的圈子?
毕竟,虽然他们算是一起长大的,对他的交际圈,这么多年来,她所知道的,也不只有一个魏书扬,还和萧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她怎么能拂了他的面子?
“好啊。”她如是回道。
不到一周的时间,她原本也不是无所事事的人,一天一天充实地过着。练练字,打打谱;无聊了看会书,累了靠坐在有阳光的窗边打个小盹;偶尔陪萧浅喝喝茶、聊聊天,也可以手谈几局虽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觉得长日无计可消。
很快,就到了约定的时间了。
她换上衣服,准备下楼时,忽然响起了铃声。
听着那声音,她有些烦躁。
她一直就不喜欢被人催促的感觉。尤其,有时候,你在很着急地赶着去做一件事,那边还不断不断地来电话,一个劲地催。她的手机从来都不随身放置,在包里翻找,需要耽误很多时间,有时,都足够她走出二十多米远了。这样的催促,后果只是让她耽误的时间更多,并在心中燃起一把无名火。
好容易找出手机后,她也没来得及看来电显示,直接将听筒贴到了耳边。
“喂,有事?”比之平日冷上三分的声线足以证明她的不悦。
那边的人显然也感受到了她情绪不佳,但似乎并未在意,低沉的声音波澜不惊,细听之下,却可以体会到其中暗含着的温柔宠溺:“下来吧。”
理智回笼,她站在原地,保持着手握手机停在半空中的举动,愣了一会。
不是催她?
下来?什么意思?
或许是下意识地排除了他会特地从学校里赶过来接她,再和她一起去聚会地点的可能性。所以,听到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她惟一的念头是“他在催我”。
所以,在她浑浑噩噩地打开门,看见方才打电话那人站在门口,冲她微笑的那一瞬间,她停在原地,保持着开门的姿势,一动也不能动。
刹那间,地狱到天堂。
“傻了?”那人缓步走向她,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才傻。”不客气地呛回去。
“嗯,我是傻了,才会特地赶来接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用力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谁没良心了?亏我这次来这么早,不夸我,还数落我。”不耐烦地晃了晃脑袋,终于还是没能成功地摆脱那只爪子。
“呵。那辛苦你了。”被她那如同家猫一样的反应逗得笑了笑。
向后退了半步,微微躬身,摊开的手自胸前推出,在她面前停住。
他笑道:“走吧?”
“嗯,走吧。”她抬手,正要下落的那一瞬间,稍稍停住了,而后重重地拍下。
“哈哈。”迅速抽回手,向前小跑了几步。因为心情愉悦,脚步显得十分轻快。
走出几步,发现人没有跟上来,某人终于停下脚步,回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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