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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弘昀-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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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两人各自生着闷气,车厢里的气氛沉闷得无可附加

第172章 独白() 
岳问荆是在十月份到的京城。

    萧浅的忌日,她自欺欺人地没和其他人一起去。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并没有刻意想去逃避这一既定的事实,她内心深处也已经接受了萧浅已经不在了。只是,她仍旧对于“祭拜”、“扫墓”这一类的字眼与她的浅浅联系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尽的反感。

    她的浅浅还那样年轻,一生也就停留在那个年岁了,若是看到一群或与她年纪相仿,或年长于她的人,在她面前齐刷刷地、恭敬或怀念地跪成一片单是想到那一场景,她就浑身鸡皮疙瘩。

    所以,她选择在几日后的她的生辰之时,独自一人去看望她。

    就是“看望”。就像一个许久不见的知交旧友,带上一壶美酒,拄着藜杖,踏着清风明月,跋山涉水地,来到虚掩着的门前,朝门内喝一声:“嘿,老伙计!我来了!”之后,把酒言欢,不知今夕何夕。

    她,会喜欢吧?

    一定会的。她有多了解她的浅浅呢?恐怕就连自己,她都看不那么透彻吧?

    所以,她带了她爱的茶和茶具,亦带了她爱的她的琴。就这样在山上,抚琴烹茶,自说自话的,待了一整天。

    火渐渐熄了下去,只剩下尚未烧尽的木炭,缝隙里可见跳动着的红光。她听着漫山遍野的鸟鸣声,只觉一片苍凉。

    鸟鸣山更幽。萧浅纵然喜静,长年累月地待在这寂静无人之所,也会疲倦的吧?即使,她的生母唐又的坟茔就在不远处,然而,从未见过的一对母女的独处恐怕比两个全然陌生的人,只会更尴尬吧?

    所以,不如,就在这里陪着她吧?

    哪怕只有一天,至少,在她生日的这天,不要将她一个人,仍在这凄清冷肃的山上。

    “我就在这里,今天一天,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目光柔和地望向那一座墓碑,喃喃道,“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掩唇轻笑:“好吧,那我就不走了。”

    言毕,也不再计较凉了的茶。她人还在这里,何必说什么“人走茶凉”的丧气话呢?

    然而,萧倾寒的到来打破了她所有的计划。

    她只是想到,天色晚了,萧家大概会差人来找她,或许来人还会是岑奚。那时,她就三言两语将他劝回去就好了。这样的日子里,纵使担心,他也不会舍得与她计较的。况且,她已经不是小孩,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子,不会让自己陷于危险之地的。

    恃宠而骄?不错,她是拿捏好了老岑不会选择在今天违逆她的意思,才这样肆无忌惮的。至多,也不过是怕她出意外,在山上守她一夜罢了。她留意着,或许再生上一把火,也不会让他有什么损害的。

    可是,萧倾寒来了。

    他大概是惟一一个敢于这样强势地遏制她的任性的人。偏偏,她又奈何不了他。打不过,骂不走,他又铁了心要带她走。她还有什么余力抗议呢?

    其实,她原本也没想拿话刺他,没想针锋相对的。甚至,因为那点不可告人的心思,她是希望两人能好好地坐下来,冷静地谈一谈的。当然,能和好如初,便再好不过了。

    只是,吹了一天的风,脑子有点浑,情绪本就有些脱缰,他又是那样软硬不吃的态度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太大,理所当然的,她怒了。至于最后一句,纯属丝毫不经大脑的气话了。

    她不是那样忘恩负义的人,就是为了老岑,她也不会希望与萧家毫无关系的。更不必说,那么多年的相处,她又不是无心木石,就算没有了萧倾寒,他们也是她早已认定的家人——与岳律、温璃或许不能相比,但总不会比温煦、宋琼枝差了。

    没有人比她自己更不希望那些话传扬出去——伤人伤己,毫无益处,不过是图一时之快,信口说出的话罢了。理智回笼,她则无比希望,她从来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只是,覆水难收,这个道理她是明白的。

    这么一折腾,她和萧倾寒原本自王雁回那件事之后就陷入冰点的关系,怕是应该更进退维谷了吧?

    怎么这么容易情绪失控呢?懊恼地握起拳头,有些用力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在在乎的人面前,她似乎从来都是这么不争气啊以前,她心中念着封越的时候,总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只是永远事与愿违,平日里的八面玲珑、冷静自持,在他面前半分没有施展的余地,笨拙得可笑也就罢了,她印象中的几件恨不得把自己回炉再造的蠢事发生的时候,封越一定就在现场。

    在他人眼中,这一世的她还要如何出众呢?就连她自己有时候也觉得,她的人生太过顺遂了,做想做的事,过想过的生活,成为自己想成为的那一种人,几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被所有人宠爱着、羡慕着然而,在他面前,她所有的理智、自制力被破坏得粉碎。

    真是,太弱了啊

    所以,她的沉默不语,与其说是生闷气,不如用“无言以对”来描述更为恰当。

    在他的心目中,她大概又要加上一个“任性妄为”的标签了吧?这下可如何是好?有些头疼地抚额,她做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啊,谁来告诉她这个局该怎么解?

    脑子里始终被这个问题纠结着,渐渐地,渐渐地,她拥着一片混沌,睡着了。

    说岳问荆是个相当会做表面功夫的人不是没有道理的,第二天,出了房间,她还是一如往昔的一副谦和有礼的模样,人后的抓狂懊恼,哪里还看得出来一星半点?

    又在萧家待了两日,她就预备去往蓬莱州了。

    拎着行李向外走去,穿过大厅时,被一个声音唤住了。

    “你是下定决心从今往后除了每年的这几日,平时都不回来了吗?”

    循声望去,萧倾寒放下手中的书,端起桌上的水杯,轻啜了一口,很专注的模样,眼神也不向她这个方向移过来,仿佛那句话并不是他说的。只是,那空荡荡的屋子,还有她魂牵梦萦的声音,她如何辨认不出?

    不知道怎么回答,驻足,静默。

    “所以,你当真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以至于连和我相关的一切都想要撇得一干而尽?”

第173章 随想()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已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挑灯夜读,如今已经成为了岳问荆的习惯。

    从前,她虽然也学过吟诵,晚上也会看书——其中并不乏古文的篇章,然而却从未将两者结合到一起过。汉语的语音是有意义的,将文字与声音割裂开来,理解也就仅止于字义了——然而,往往古文的价值,都不会被字形本身所限制,这一点是古文学界早已公认的,她也早已有所耳闻。

    每每想到这里,她就感到痛心疾首。那种感觉,就像自己手里有一个宝库,和宝库的钥匙,她却在宝库之外,欣赏了存储宝库的那栋建筑和那把钥匙,从来没有试着用钥匙打开过。连那个念头都没有闪过。

    当真愚不可及。

    所幸,为时未晚。

    如今,她在中阳书院的学习非常愉快。有从前十数年的功底在那里,她的进步可谓之神速,从蒙学开始,至今,按待在书院里的时间来算,不过一年多,已经学完了二十四史,进入了子部的学习。

    很久之前,当她还是货真价实的小孩子的时候,刚上初中时,温璃曾经说过她的字不好看,想让她去市里的少年宫学书法,硬笔或者软笔都不拘。她果断拒绝了。其中的原因之一,就是觉得去少年宫学书法的大都是五六岁的小孩子,她一个初中生在里面十分突兀。

    她觉得丢人。

    而如今,私塾里的编班和体制内学校很不一样的一点,就是一个班里的孩子,从六七岁到十八九岁不等。在他们中间,她也算是很大龄的了。这一次,却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反倒是觉得很亲切。

    或许是观念变了吧?原本不喜欢小孩子的她,现在却可以和她所在的班里一大群比她小了一截的孩子们相处得很好,甚至对这些和她没有任何血缘上的羁绊的孩子,有了一种身为长者的责任感。

    这大概就是这种编班方式的好处了,同龄人身在一个圈子里,在最初的弥生与隔阂之后,小团体就会逐渐形成,之后,比较和摩擦不断。

    从前不就是这样吗?在成绩这一方面,她已经算是相当淡薄的了,可在自己擅长的几门科目里,总有一种优越感,一旦一次被超越,她也会耿耿于怀很久,而后千方百计地夺回自己的领先地位。

    我们将之称为“竞争”,也通常认为这是良性的。

    她无法妄言这种现象究竟是好是坏,只是,她就是被这种胜负欲所主导的“良性竞争”,一步一步地逼上了一条违背自我意愿的不归路,回不了头,只能背负着内心的苦痛,艰难前行。

    现在,看到大小的孩子们,有一些资质平庸一些的,看到他因停滞不前而有些焦躁懊恼,你心中固然会心疼,但所做得更多的,会是给予他一些引导和鼓励;还有少数惊才绝艳的,小小年纪就很有境界了,她只会感觉欣慰——就像对待自己的后辈,你见证着他的每一次成长,看他从懵懂无知,长成翩翩少年郎。

    他困顿了,你会为他心焦;他得意了,你会欢欣雀跃。

    这种时候,你是真的很难生出嫉妒之心的。尤其,这些孩子还那么依赖着你,信任着你。单是一双双眼中盈溢着的孺慕之情,都能让人备感贴心。

    现在,她也经常和莫勤嬉短信往来、电话交流,她也经常提到私塾里的孩子们的事迹。比如彭婧又趁午休的时候在张籽陵的脸上画了个王字和六道胡子,偏偏这些一肚子坏水的小家伙,没一个提醒他的,让他顶着走了一个下午。不过他也没让小姑娘好过,知道她最怕虫子的,逮了只蚂蚱关在她文具袋里,彭婧一打开,直接吓得把袋子扔出去了。

    还有姜成元又把阿白惹毛了,因为想试试它会不会捉鱼,直接把小猫扔河里去了——所幸他下手还算有分寸,一直在旁边守着,河水也不深,只让小猫弄湿了一身毛。只是,向来有洁癖的阿白傲娇了,喂的东西一样没少吃,吃完扭头就走,没有半点搭理他的意思,怎么哄也没用,足足持续了一个星期才有好转。

    “真是为那群熊孩子操碎了心啊!”她总结道。语气是有些埋怨的,不过话里的骄傲,就是身在听筒那一边的莫勤嬉,也能够轻易感觉到。

    小孩子嘛,调皮捣蛋是难免的。他们虽然喜欢玩闹,但知场合,懂分寸,开的玩笑也都无伤大雅,更不会伤害情谊,反倒是闹得最凶的几个关系一直最好——何乐而不为?

    推开窗,抬头看看窗外的夜空。没有月亮,只有漫天璀璨的繁星,和显得格外深邃辽远的天空。复又视线下移,看看外观简朴却充满人情味的房舍。这个时间,白天里活跃如斯的小机灵鬼们,已经畅游在各自的梦乡中。不远处,阵阵蛙鸣入耳。清淡岁月,也能美好至此。

    和孩子们长久地一道相处,她感觉,自己都像年轻了许多似的。

    她的经历虽然不算复杂,但总算也历经两世。有时,她觉得自己仿佛被割裂成了两个部分。一面,身体是正值花季的无限精力,仿佛做什么事都不知疲倦;暗地里,那个年近四十的灵魂又在唉声叹气。

    思来想去,结果让她有些神伤,却也不得不咬牙承认。她啊,大概是配不上这一副皮囊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机缘,让她得了这一次修正过往的机会,她也不愿意辜负罢了。

    命运总是待她不薄的,让她如此幸运。即使表面的光鲜已经快要掩盖不住内里的千疮百孔,将要支撑不下去,实验室里的一次失神,她忽略了隔壁非正常运转的的仪器的异常动静,也能从自以为是的粉身碎骨离逃脱,重得新生。

第174章 破冰() 
每月为期三日的休沐,对于在蓬莱州与潭州两地间的来回,确实稍显短暂,所以,这段时间,岳问荆不是留在书院里,就是在蓬莱州周边的地区进行短途旅行,或者,像现在一样,去京城,回萧家。

    现在,她正在厨房里给林卷丹、苏云楼打下手做午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萧家是有专人负责饮食的不错,但很多时候,厨房都是被两位伯母所占据着的。

    不说时常给一家人准备药膳的苏云楼,待字闺中之时,江陵林家的林卷丹就向来被视为世家女子的典范。谁知,世人印象中从来都是温婉贤淑、端庄贵气,理应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却一直有一个完全不符合身份的爱好——为家人洗手羹汤。

    所以,她在萧家时,哪怕是还在她年纪尚小的时候,就已经经常穿梭在厨房中,给二位打下手。

    呃其实,能自己亲手做上一桌丰盛的大餐,让家里人开开心心地享用,也是一件相当有成就感的事呢!

    下午,非常难得的,向来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一点贯彻落实得相当好,宁愿窝在房间里看一整天书,也不乐意去附近走走,散散心的岳问荆,她,出门了。

    没错,就在这寒风呼啸的十二月里,岳问荆,去了京城的古玩市场,直到天将要黑了才回来。来时,手里还拎着几样刚从集市里买回来的小菜。这一场景,让众人看得一阵莫名其妙,面面相觑,一头雾水,也没有得出任何结论。

    事实上,就连岳问荆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算是正儿八经的问她,她大概,也只是能够给出些诸如“心情好,想出去走走”、“很久没去出门了,去看看”这一类模棱两可的回答。

    尽管一天都保持心情愉悦,白天逛街时也还算不知疲倦,不过,对于久不出门的人,哪怕是与逛街同等时间的锻炼,强度恐怕都大大不及前者的。夜里,才九点多一些,她就已经躺倒在床上,人事不知了。

    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岳问荆感觉头枕着的地方一阵规律性的震动,然后,她就醒了。

    脑子还迷糊着,迟钝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可能是自己的手机忘记关了。艰难地睁开眼,透过窗帘的缝隙,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一片漆黑。

    还是晚上。

    于是,有起床气的妹子当场就怒了。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忿忿地在周围摸索着自己的手机,因为她的动作的漫不经心,良久未果。

    连个手机都和我作对!

    一个翻身坐起,气鼓鼓地张大着眼睛,终于,在床头的一个角落,发现了被屏幕向下扣着的手机。不知是第几轮了,还在精力无限地、无休止地震着。

    劈手将它捞起,看也不看地接通了。

    “哪位?”她的情绪不佳,语气也十分恶劣。

    “下来。”电话那头,那人的嗓音有些嘶哑。

    “什么?”辨认出了扰人清梦的人的声音的拥有者,因为不明白话里的含义,以及对他半夜莫名其妙给人打电话的行为的无语凝噎以及深刻不解,她仅仅用了这两个字表示她的态度。

    他却似是被她逗笑了,隔着听筒都能感觉到那人传递过来的愉悦的情绪。笑过之后,他终于解释道:“我没带钥匙,下来给我开门。”

    没料到是这样的理由,岳问荆被深深地梗了一下。翻了个白眼之后,没好气地回道:“那你就在外面待着吧!困死了,保重!”

    “啊,那可怎么是好,外面可冷得很呢。”似是料定了她不忍心将他扔在外面,他的话语中颇有些胸有成竹的意味,这一点,让她心里非很是不爽快。

    “说不来就不来,你试着敲敲门看会不会有人给你开吧!”气呼呼地挂了电话,一头倒在枕头上。这人,还真是吃定她了啊

    然而,过不了一会儿,她又尖着耳朵,留心着外面的动静。

    不会真的在外面冻一晚上吧?

    按亮了屏幕,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三点了。这么晚了还赶回来,应该很累吧?

    罢了罢了,那样原则性的问题她都可以变相让步了,这一回,便是服了软,也没什么值得丢脸的吧?

    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对上了那人含笑的眼。扑面而来的,还有一丝初冬的寒气。和他嘴角“果然如此”的笑意一般,刺得人眼睛生疼。然而,不知为何,内心深处却总有一种感觉——这画面真美。

    “不怕我真把你扔在外面冻着?”

    但笑不语。

    偏过头,掩唇,打了个呵欠,之后转身,向房间的方向走去。

    他则走了进来,关上门,脱下了带着寒气的外套。屋里开着暖气,暖和得如同阳春,和屋外俨然成了两个世界。

    “哥哥,您也真会挑时候啊,睡到一半直接被弄醒。我拜托您下次别再这么”折腾人了行不?

    后半句话被生生地哽在喉咙里,因为,她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那人贴着她的耳朵,沉声说道:“谢谢!”长久地待在室外,他裸露在外的头面部还没有回过温度来,凉凉地,贴在她的侧脸,她却觉得,从相触的地方开始,她整个人都像要燃烧起来了。

    真是没出息啊从前,比这更亲密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她却退化了许多。

    岳问荆默默地在心里嫌弃着自己。

    “你?”他欲言又止,话语中带着些许的疑问。

    “嗯?”

    “没什么。”将手臂向下移了移,岳问荆忽然明白了什么,原本就微红的脸更加发烫了。

    “让我抱一会儿。”将头埋在她肩上,轻轻蹭了蹭,痒痒的。

    “别闹,困死了。”扣着他的手腕,一个巧劲将腰上的两只手迅速拽了下去,匆匆向楼上走去。微微狼狈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身后,他愣在那里,怔怔地看着。而后,轻轻地笑了。

    真好啊!

第175章 重圆() 
岳问荆脚步匆匆地回到房间,干脆利落地关上门,走出两步,顿了顿,又不放心地折了回去,将锁给扣上了。躺回床上,闭上眼,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乱哄哄的,完全无法入眠。

    那一天离开萧家时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她拎着行李箱往外走时,坐在厅内的萧倾寒忽然出声道:“你是下定决心从今往后除了每年的这几日,平时都不回来了吗?”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有些尴尬地愣在原地。出神之间,他已缓步踱到了她的身前,微微垂着头,定定地看着她,一瞬不瞬。

    “所以,你当真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以至于连和我相关的一切都想要撇得一干二净?”

    他的语气很温柔,目光中也没有半分谴责的意味,可是,那种过分真诚的眼神却让她倍感压迫,异常不适。

    于是,她非常怯懦地低下头,躲避着他的发问。

    他只是认真的盯着她,并不言语,似是在等待她的回应。

    僵持了许久,她忽然蹙了眉。

    这样发展下去,不行啊她其实并没有想过要冷战,也不是不想理人,只是她性子过于内敛,且素来不喜欢随意表达自己的看法,也不屑于随意拿话搪塞人,所以,直接导致了此时她的无言以对。

    可是她这样默不作声的,在旁人看来,不正是一种“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左右我是不会再搭理你,也不想再见到你了。”的冷处理吗?和她本身的想法连说成是相差十万八千里都算是相当客气的!那简直就是南辕北辙好吗?她还不想闹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局面啊

    然而,要怎么开口,她还是好好斟酌一会儿吧。

    面谈什么的真的不要太讨厌!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的这一段时间,恰到好处地将对面的人的所有反应给忽略了。

    “就这么不待见我,说哪怕一个字都嫌费神?”看着对面没有半点回应的意思的人,渐渐地,萧倾寒的心沉入了谷底。

    原本的忐忑,在被漠视之下,演变成了绝望。

    曾经,他们不是很好的吗?好到他都以为能够天长地久。那时,他哪里知道,一个小小的王雁回,就可以让他们闹到现在这地步。追悔莫及,却也无计可施。终于他愿意放下莫名其妙的自尊,她却不给他机会了。

    所以,当岳问荆终于想好要说什么,缓缓抬首,望向他的时候,理所当然的,萧倾寒会错意了。

    “罢了。既然你不想见到我,我也不在这里惹人厌了。”说到这里,他神色有些颓然,“以后,你还是多回来几次吧。毕竟,这里你住了那么长时间,大概也算是半个家了?不要因为我,伤了所有人的心。我你在的时候,不会看到我的。”

    正要摊牌的岳问荆被他这一番话哽得无语凝噎。

    果然。

    她就知道是这个效果。

    岳问荆被窘得不轻,又在原地石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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