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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弘昀-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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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木瓜和琼琚她倒是都占全了。
倒下身子,将头埋在被放回原位的枕头里,呼吸间,满满的都是她残留着的气息。他垂眸,笑得目光滟滟。
第179章 奠基()
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眼睛飞快地眨了眨,岳问荆有些难以置信。
“咳,我枕头下的东西你看到了?”在对面的人的注目礼中,她有些耳热。为了解除自己的窘境,她问道。尽管,她本身也明白,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自然。”微微一颔首,风度极好的模样。
“那”你怎么还是过来了?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唇就被人生生堵住了。
所触及的温热一如从前,却不同于以往的浅尝辄止。因为他的动作过**速且大力,她几乎是直接磕了过去,唇被撞得隐隐作疼,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然而,扣在颈侧的手掌让她半分不能动弹。
那人贴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厮磨着,显得并不是那么有耐心,倒是带着一种别样的热度。就在她感觉呼吸有些不畅时,他略微后退了一些,却不是她所以为的结束,而是稍稍下移,转而含住了她的下唇。
原本由于撞击而发疼的唇,痛劲过去,又有些麻痒,经过方才那一番折腾,更是无比敏感。就在触碰到的瞬间,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感受到了她的不适,他另一只手在她背脊上轻抚着,安抚的意味十足。一面,吸吮的力道渐渐加大,犹嫌不够,索性转为轻慢的啃噬和撕咬。不知不觉地,侧颈的手沿着下颌小幅度地滑动着,就连背上的那手的动作也变了意味。
只是,她显然此时没有那个精力去注意到这些。
咳,几年来,这样的事情发生的频率确实不低,却没有一次的时长和程度能与这一回相提并论的。超出预想的效果让她有些难以承受,换言之,某人快没气了。
身体的不适让她生出些抗拒,整个人却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提不起半分气力。向后退了一些,那人竟无视了她的意见,也随着她的动作贴了过来。无奈之下,只能用唯一还稍显灵活的舌表达着自己的抗议。不想,无意的举动,恰好提醒了某人一件被他遗忘的事。
似是回应她,他亦伸出自己的舌,与她纠缠在一起。
怎么忽然有种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错觉?她是在拒绝好吗!才不是邀请!现在看起来怎么就变成了她主动了?
有些丧气,认命地闭上眼。
既然不能拒绝,那就享受吧!
也正是这一举动,让她错过了某人眼中闪过的一丝得逞的光芒。
不知今夕何夕。仿佛地老天荒。
待两人终于分开,她整个身子倚靠在他肩上,轻轻喘着气,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理智回笼,她这才感觉到,某个温热的物体,正在揉捏着她的侧腰,因为动作轻柔,仅仅是有些极其轻微的麻痒,她竟然一时没有觉察到。也正是这一出,让她发觉了那环过她的腰背,正紧紧的箍在她的身上的手臂。
仅仅是如此,也就罢了。
她在意的是,那触感,分明是直接贴在她的肌肤上,没有隔着一层衣服的!
这个家伙啊
心中第无数次庆幸,她现在是待在书房,又是假期的最后一天,这个时间是不会
不过,非常难得地,她没有打断他,只是沉默地闭上眼,头又往里埋了埋,就像鸵鸟一样。心中不断地麻痹自己,咳,更出格的她也不是没在里看到过,这种程度的,小意思啦!
然而,那红得快滴出血的耳尖,明明白白地诉说着她的情绪。
这样的纵容却也意外地没有惹来萧倾寒的得寸进尺,短暂地温存了一会儿,他欺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直逼到她的心尖里去:“你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我总不能一点表示也没有吧?”
“早早,我太开心了,真的。”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莫名地,让她生出了一丝心疼,“曾经一度,我都以为此生都等不到这一天了。”
她轻轻一笑,并不说话,只是抬手拥住了他,在他的背上轻拍了两下。
是夜,直到接近她平时回房休息的时间了,两人才从书房里出来,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
又过了月余,岳问荆自觉自己在中阳书院的学习生涯已经可以到此为止了。
国内的国学教育正处于复兴期,能教授的东西本就有限,基本能把蒙学三大教材都传授完毕,已经算是很了不得的了。
正是这样一个事实,最缺乏的,就是老师,或者说先生。
如今,以她的水平,已经堪当一名老师,而之所以,躲在书院继续当了这么些年的学生,也不过是给了自己一个相对清闲的读书环境,事实上,书院里的学生虽然人人称她一句“岳师姐”,将她视为半个老师,早已是师生都心照不宣的事。
随着那种清闲日子到头了的感慨愈发浓厚,她也知道,该到离开的时候了。至于今后何去何从,还是边走边看吧。或许,她也会在某个小书院里,安安心心地当一名老师呢?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却也知道,这一代,注定是出不了什么惊才绝艳之辈,即使名声在外如她,如徐行止,也不过是那涓涓溪流中的一掬细沙。
喜马拉雅之所以为喜马拉雅,青藏高原就在它脚下,它只要拔尖一点点,就可以成为世界第一的高峰。王羲之之才至今仍为人称道,兰亭集上,随便指一人出来,放到现世,都是风华绝世的人物。然而,沦为陪衬,不过是因为王羲之超出了他们一点点。
没有时代的基础,想要木秀于林,不是不可能,只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不过难于上青天耳。
她从前以为自己是宁做小中之王的,却不料,竟然有了甘心沦为背景的觉悟,甚至,甘之如饴。或许,是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吧?
改变人心,大概,这才是所谓“教”的意义所在。
小时候,哪里有什么是非观念?想要的,就撒泼打滚,千方百计要去得到它。而受教之后,看到一件有主之物,哪怕再喜欢,那东西再好,因为明白了它早已有了归属,也不会再去横刀夺爱。
放下了个人英雄主义,学会将目光放长远一些,懂得了前人所谓“永生”的真谛,这才是她几年来最大的收获。
第180章 流岁Reens。()
自从中阳书院回来后,岳问荆虽然经常在京城与潭州两地之间往返,整天倒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还没有准备好投入工作,也没有这个必要。就连学校也不用去了。说起来,她如今的生活,比起上学时,只有更惬意的。
她向来不耐烦外出。偶尔出门,经常混迹的地方也不过是岑奚的琴馆,一些做国学的老师的学馆,或者去书院客串一两回老师罢了。
于是,她成了家里仅次于温璃的第二清闲的人。
说到温璃的工作室,她这个创始人如今却心安理得地当起了甩手掌柜。只是灵感来了,或是一时技痒难耐时,才会做些设计。当然,其中的大部分都是自己拿去动手做了,当作私藏。
本身出品的设计图就不多了,对外流出的就更是寥寥可数。
她忠实的爱好者们由最初的震惊、不解,更有极少部分偏激者,连带着工作室一起骂上了。可惜他们早已练就了八风不动的本领,对那些令人不悦的诋毁之语充耳不闻。自说自话的挑衅,不用经过一段很长的时间,就自己消散在风中了。
无奈之下,只能和其他人一样接受事实。
不过,作为家人,对此,他们也并无微词。
温璃所感兴趣的也不过是服装设计本身,对于人际交往一类的,她虽一直都有好人缘,也热爱交朋友,于俗务上,却是一家人都像极,向来认为麻烦得很,不耐烦处理。哪怕之前她还终日在工作室忙碌操劳时,大多数外交方面的事务都是由柯羽容处理的。
这个有着一张甜美可爱的讨喜面孔的姑娘,也是个相当容易获得好印象的人。这些年来,掌握着工作室的外交大权,也没有让膨胀的虚荣心侵蚀她的本性,确实挺难得的。
只是,当某人直接撂挑子,还托孤似的对她交待了一大堆“后事”时,她当下也没什么过激反应,只是第二天气鼓鼓地冲来家里,将一份辞职信递交过来。
“温璃你好狠的心!那么大个工作室你就扔给我一个人处理。天底下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告诉你,老娘不干了!”
把个从来不说一句不文雅的话的妹子逼得一口一声“老娘”自称,她也算是好本事了吧?温璃无奈地苦笑,又是割地又是赔款,签尽了不平等条约,才算是留住了这位祖宗。却是不知,她这一行为,纵出了工作室另一个甩手掌柜。
后事不可知。
现在,温璃只觉得,这样逍遥的日子,在家带带岳正则、做做家务、陪陪父母,想安静的时候看看书,灵感来了画会儿图。比时下许多鞠躬尽瘁的全职妈妈多了一份闲适和底气,也不会像女强人一样因为工作上的事而疏忽了家里——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家里的两位女性的悠闲日子更衬托出了另两位的忙碌。
已经开始上小学的岳正则,连周末也要赶去学堂学习,就像一只辛勤的小蜜蜂,直看得家里的大人一阵无奈——他和岳问荆二人真不愧是亲生姐弟,就连这闲不下来的性子都像了个十成十,活脱脱另一个学神!
在岳问荆的影响之下,家里的人都知道了私塾学习的好处,岳正则入学之前,他们也曾在私塾学习和体制内学校学习中做过抉择。几番思量之下,最终,还是选择了让他读小学。
不过,基于他本身对于国学的喜爱和敏感程度,又有岳问荆曾经用一世生命换来的操存舍亡的教训,虽然心疼他小小小年纪就要遭受如此劳顿,还是默许了他周末去学堂的行为。
好在国学教育从来都是以自学为主体,老师所布置的任务多是授之以渔的引导,他的班主任又在某群“不负责任”的家长对于他经常不做作业的纵容,以及综合考虑到他完全沿袭岳问荆的爆表的学习成绩,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要同时兼顾两方面,也不再是奢望了。
真正一副劳碌命的人,倒成了上一世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的岳律了。
这些年来,他的工作十分突出,也进入了管理阶层,应酬必然是不会少的。交往的层次和前世相比不知高了多少个层次,长年累月地,倒也练成了一身圆滑的为人处世的本领。
更难得的是,在他的自我约束之下,这种圆滑又不同于令人反感的世故,更是因为受到妻子的影响,也爱上了读书。读的经典多了,倒也沾染了一丝书卷气,有些内方外圆的味道了。
在诸多先贤之中,他最为推崇的就是孟子了。
说起他对于孟子的喜爱,简直可以算是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了。
某次,夜深人静的,岳律因为一章还没看完,迟迟不肯熄灯,执着地想看完。而温璃因为前两天忙着一章设计图,也有些入了迷,几日下来睡眠不足,却像打了鸡血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好容易做完了,精神放松下来,整个人瞬间蔫了,只想好好补个觉,犒劳犒劳自己。
偏偏,开着床头灯看书的某人对此一无所知。三番两次的提醒不奏效,终于,被忍无可忍的温璃一怒之下赶出了房间——她睡觉时,是不能有一点点灯光的,否则必然辗转反侧,哪怕睡着了也不安稳。
而岳律,灰溜溜地去了书房,有些懊恼,却也过了困倦的点,加之看的书是自己喜欢的,颓唐了一会儿,又精神抖擞起来,一沾书本,又停不下来了。直到东方既白,他才伏在桌上,睡了过去,还依然手不释卷。
其夸张程度可见一斑。
岳问荆离开书院回潭州的那天,并不是独身一人,身边还带着萧倾寒。
一路上,某人的心情似乎一直很雀跃,那种欢脱的气息直接让平日看来如同高岭之花的人跌下神坛,虽然还不至于当众卖蠢,却也距离不是很远了。
传闻中的见家长啊!过了这么多年“见不得人”的生活,他终于也要有名分了呢!
岳律、温璃来接机的那天,看着多出来的人,似乎也并不惊讶,只淡淡地招呼了声“倾寒也来了”便再无下文,这一点倒是让岳问荆有些称奇。
之前,两家人也是见过面的,他们自然也与萧倾寒有过几次来往。只是,那时,他们的对外关系不过是沾亲带故的兄妹。然而这一次回来,仅仅作为“兄长”,他几乎没有任何跟来的理由
不过现在也不是她胡思乱想的时候。
用手肘隐秘地戳了戳身边的人,示意他说话。对于和家长摊牌这一类的事务,她自觉处理不来,只能交给他了。
“伯父伯母好!咳,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早早的男友。”这样生涩笨拙,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在他身上倒是鲜少见的。只是,岳问荆倒不至于欣赏得忘了场合。
“嗯,知道。”岳律冷淡道。
呃?有些摸不清头脑地面面相觑。
见此,温璃好心地解释道:“爸妈又不是眼盲的,你那些小动作哪里瞒得过我们?几年前我们就和岑老师确认过了。你不说,我们就当做不知道喽!”
所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准备坦白,却发现人家早就知道你的心思,竟然是这么尴尬的事情?
忿忿地在某人腰后拧了一把,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句抽气声,犹自不解气。
第181章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正文完)REens。()
“什么事啊神秘兮兮的,还不许偷看?”岳问荆语气嗔怪道,手却扶上了覆在眼前的绢布,不让它坠落下来。
“到了。”
语毕,身后托着她的肩膀的人停下了脚步。随着他的动作,她亦止住了前行的步伐。
“默数十秒后才可以解下来哦!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好啦,知道了。”她无奈的话语中仿佛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得到她的回应,原本握住她肩膀的手放开了去,轻轻拍了两下,道:“可以开始数了。”
话音落下,岳问荆感觉到身后的人越过她,渐渐走远了。
“故弄玄虚。”暗暗地笑骂一声,还是顺从地在心里默默倒数着。
终于数到一,一路上被吊尽了胃口的人伸了伸手,手指轻灵地三两下解开了缠在脑后的结。所幸,灯光不是很强,还不至于让她因为承受不了而眯上眼。
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有些惊讶了。
房内一片漆黑,眼前是唯一的光源,柔和的烛火透过典雅的纸灯笼倾泻下来,洒在一组青铜编钟上。微弱的火光比之灯火通明的明亮堂皇,更显出几分神秘与肃穆。萧子禋静立在一侧,手上分别拿着木槌和棒,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目光温润地望着她。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蓦地,这样的句子撞入脑海中,她亦不自觉地吟哦出声。却见那人嘴角的笑意愈发和煦温暖。
她不由得心中一颤,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旁人眼中向来冷肃高傲的人,未料竟然是可以有如此温暖人心的笑容的。她啊,何其有幸?
她见过他的所有喜怒哀乐,参与过他的成长,一点一点见着他从小小少年,长成翩翩佳公子。亦师,亦友,为兄,为长,也是她这一生最爱的人。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有温度的,让人心生熨帖的。什么时候,他们开始有这样多的交叠了呢?
她从来不是一个乐意肩负责任的人,即使拥有了重生这一个堪称作弊器的金手指,也不曾想过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对于麻烦,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喜欢独自一人远胜过与人相伴。这一世,却不自觉地做了恁多的事,其中并不乏改变其他人的生命轨迹的。
从前,她也曾惴惴不安,为着这梦中也不敢肖想的、仿佛偷来的一般的生活。
也曾经自我安慰过,这是她的努力与机缘所招致的造化。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彻底说服自己,生恐大梦将醒,她又便回到那个被困在实验室的四房天地中不得解脱的羁鸟,向往着自由,也想鹰击长空。可是,她早已自己折断了双翼,即使将她放归丛林,又如何能够解脱?
所以,即是外在表现得如何淡然,她内心深处始终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然而,在这一刻,看到那个在灯下浅笑盈盈、眉眼温和的青年,她忽然安定下来了。仿佛无根的浮萍,漂泊良久,随波逐浪,直到有一天,找到了允许容身的一片净土。
他不是她的劫,是三生有幸。
不知自己愣了多久的神,看着他带着浅浅的戏谑的宠溺的眼神,她想,此刻,她的样子一定傻到极致了。
在她的怔愣中,他抬手,手中的木槌敲击在一只编钟上。
玉振金声。
那声音,似乎引起了她灵魂的一阵激荡。
学琴这么多年,对于其他历史悠久的乐器,她仍然了解得不多。对于编钟之声,她曾经有过无数种猜想,然而那些印象,都不及亲耳听到来得震撼。
那仿佛从亘古传来的一声,天地间,一切都静了下来,只有那声音,在山川河流间回荡。单薄,却厚重,带着如同开天辟地一般的古老沧桑。
在那荡气回肠的一声中,萧子禋的声音相和而出。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最末一句的韵字,他的发音格外果决坚定,如同宣誓一般。就连钟声,也显出几分铿锵。
所以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微微偏着头,看着周身笼着淡淡光晕的人。真是长得好看呢!分明是她早已熟识于心的样貌,怎么还是如何也看不够呢?
余音绕梁中,他缓步向她走来,伸出手,抚过她的颈侧,再向下滑去。触到那条她颈上佩着的小银锁的链子,指尖顺势将它勾出。
“这是我无聊时自己打的第一件东西,当时也没多想,作为礼物送给了你。无心之举,却将它遗落在了我最心爱的姑娘身上。早早啊,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远见卓识呢,嗯?”
他的目光专注地看着躺在他手心中的小银锁,并用手指不住地把玩着。分明没有半点看向她的意味,却让她整个人仿佛被扔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炽热得似乎要将她烧作灰烬了。她所受的教养告诉她,不回答别人如此真诚的发问是不礼貌的,然而,她却不知,此时此刻,她应该说些什么才合适。
竭尽心力想要组织语言,所有的努力却在对视的那一瞬间烟消云散,化为乌有。
“呵。或许这就是命定的缘分?”
“早早,你注定是要成为我的夫人的。所以,你现在准备好了吗?接下来的日子,可愿与我一同度过?”
分明是上扬的、询问的语气,却有着半分不容她拒绝的坚决肯定。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早早可是不愿?”伛下身子,又欺近了几分,本就低沉的声音又刻意压低了几分,仿佛是在刻意蛊惑一般。
“啊呀,这可如何是好。”说着这样不知所措的话,语气中全无半分恼意。
“好。”
“嗯?”
“我说,好。”
温顺地拎住他的一只衣袖,向下拽了拽,见那人会意地弯下腰,略略偏过头,她大逆不道地托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扶正,然后踮脚,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垂眸,掩去满眼笑意。
如果能得你相伴,漫漫长路,携手走过,或许会是另一番精彩。
那,不如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第182章 皑如山上雪()
前一世,岳问荆习惯了事事顺从,不为自己争取半分,只做好每个时期应该要做的事,和别人希望她做好的事。循规蹈矩,活在所有人的期望里。
不是不向往那一种自由自在的——她的中学写作中,无论考场作文,或是平时的周记,十之七八是在谈自由,谈洒脱,就连她自己,都以为自己是个无牵无挂的浪子了。
后来,她逐渐明白了当时的那一种心态——越是宣扬什么,越是缺失什么。她若不是身在樊笼里,哪里能无时无刻地不惦记着重返自由?恐怕,以她的性子,在就天高任鸟飞了。
事实上,那些他人艳羡的东西,比如家长们一直羡慕的好成绩、好排名、好学校,她何曾真正在意过?她在意的,不过是因为她的后退,而饱受议论的家人们的感受罢了。她不希望因为她的缘故,她一直所尊敬爱护的人,被旁人指指点点。
所以,他们希望她怎样活着,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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