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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弘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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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送的长命锁,很漂亮。”嘴角禁不住显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她道。

    “嗯。”淡淡地应了声,又静默了。在她以为他不欲理会她时,他忽然出声道:“你是岳问荆?”

    “是的,我就是岳问荆。”

    “很好。”忽然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让她看得有些莫名。

    怎么感觉所有人今天都神神秘秘的?本来平复下来的心情又被那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给搅乱了,终于,在良久地思索仍得不出答案的岳问荆凌乱了。

    于是,她在萧家所用的第一顿饭只能用四个字来概括——食不知味。

第24章 试炼() 
或许天生心思不够细腻,又或者是过于乐天主义,再大的事,岳问荆不过纠结一夜,一觉醒来,一切烦恼都被抛诸脑后。

    之后的几天,岑奚会如同在潭州一般,每日指导她太极、练琴、书法、围棋,却基本都是让她自己练习,或者是自学,没有再教授过她新的东西。略加思索,她猜到了原因,大约是和过几天要发生的“那件事”有关。或许,他是想让她回归之前在潭州的状态,却又不想她耗费太多精力。

    一时间,又生出些感动。

    在这几日里,岳问荆和身边的人也处得甚好。她本来就是极讨人喜欢的性子,且待人真诚。学识虽算不上渊博,却因爱读书且读得杂,眼界也十分开阔。因着前世高中担任班长的历练又多了些圆滑与魄力,又由于重生而显出些生死度外的豁达。经过这几日的相处,虽未真正融入到萧家,众人的态度倒也不似最初的客气疏离。

    至少,萧家大伯会在早晨岳问荆与岑奚晨练回来,回房梳洗过下来吃早餐时,放下手中的报纸,向她道一句“早安”。二伯虽仍是沉默,见到她却也会轻点一下头算是打招呼。两位伯母倒是一直对她很温和亲切,却也能感觉到最近更加亲近了些,尤其二伯母,相处久了,她也会与她开开玩笑。惟一没有什么变化的,大概就是萧家小少爷了。他们见面机会本就不多,岳问荆也并未在意。

    两位老人她倒是确实见得很少。

    最值得庆幸的是,不过几日,她与萧浅便从兴趣相投的普通朋友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岳问荆更是发现,萧浅性子极好。虽然看着如同谪仙一般,难免让人感觉不好接近,其实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姑娘。那种善良却也不是不懂人心险恶的愚善,而是更接近于一种悲悯。

    用前世比较流行的一个词来形容,萧浅简直就是女神好吗?

    这几日,担忧虽然随风飘散了,岳问荆的好奇却是日益浓重。究竟是怎样的一件事,会让一向淡然的岑奚也有些不安呢?

    她的好奇心很快便得到了满足。九月初的一个周末,照例晨练回来,吃过早餐,岑奚便让她回房换衣。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说不紧张必然是唬人的,一路上,岳问荆只觉心跳快得厉害。她取出随身带着的水壶,小口地喝着。

    这也算是她的一个小习惯了吧?某些大型考试或是比赛之前,她的心态虽好,还是难免紧张。这时,她会准备一壶凉水,在心跳较快时喝上一些,算是起镇静作用。这是第一次参加电子琴等级考试之前的一次课上,母亲向老师询问注意事项时,老师告诉她的。因效果还不错,她便沿用了。

    站在一套四合院外,她知道,这就是目的地了。

    是传统的四合院,却不同于她从前所了解到的民居,古朴之外,更是显得格外庄重。单是从围墙来看,规模也不小。

    似乎是一个很了不得的地方呢!心道。

    领着她到正房外,岑奚道:“进去吧。”神色间有些掩不住的担忧,在她欲转身时,又道:“不必紧张,轻松些。”

    她何时见过他这模样?有些想笑,鼻头却酸酸的。

    “老师,您放心。”说罢,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睁开眼,略整理了下衣着,拂开额上的碎发。忽然看向岑奚,略微偏着头,轻轻笑道:“一会儿见。”然后不再停留,转身走向室内。

    身后,门渐渐关上了。

    抬眼望去,堂内的布置简单却大气,带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岳问荆感觉心里沉甸甸的,像压着什么重物。呼吸也有些沉重。房间右边置有一案,一位老者跪坐案前。

    “老先生。”朝那人行了一拜礼。

    之前在潭州,岑奚也教了她一些基本的古礼。虽然岳问荆学得还不够全面,不过作为一个四岁的孩子,那些尽够了。其中,这拜礼是晚辈面见长者时所行。不论眼前这人是何身份,单凭他出现在这里,也够资格受她这一礼。况且,即使大学时她刻意把自己养废了,也不至于感受不到老者身上那隐隐透出的威压。

    他与岑奚他们,分明是一类人。

    “坐吧。”古井无波。她依言跪坐在一侧。

    闻声见人,这位老者出神之际,耳畔忽而响起一阵琴声。

    开始了吗?有了这一认知,她本就绷紧的神经又紧张了几分。

    以一段泛音起始,古朴、铿锵、神秘,风格与大多数古琴曲很不相同。这正是岳问荆前世最钟爱的古琴曲——有“天地正音”之称的神人畅。又不同于她最喜欢的成修愚老师的版本,没有那样诡变,也没有那样将“尧祀天地”的景象展现出来,却显得更为高古、寥远。如果说成老师的神人畅是以一位旁观祭祀的人的角度,这位则更接近于尧弹琴所惊动的那位神明。

    只稍稍听了会儿,她便忍不住溺了进去。

    曲罢,那种淡漠却悲悯的情绪还在她的心中激荡着,经久不息。

    “说说吧,你为什么学琴?”老者道。

    “我不知道。”神色坦然。

    “哦?”似是没料到这个回答,老者面上没有变化,声音中却带着些疑惑。

    “我知道古琴,是因为一年前的梦境。那时便萌生此念。如今学琴已近一年,喜欢自不必说,却又多了一些东西。我更倾向于称它为——传承。称为传承,是因为我感觉,它本就存在于我的骨血中,是我的一部分。不是一种附加的责任、使命,而是身为华夏民族的一种自我觉醒。我回答不知道,是因为这个问题我着实不知如何去回答。正如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为何要生有手脚一样。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它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这段话,她说得很慢、很认真。虽然用到了一些技巧性的语言,却也是她真实的感受。

    她却是不知道,这番话却让老者对她高看了几分。

    “有点意思。”轻笑出声,“随我来吧。”

    起身,引着她走向内室。内室的布置更为简单,仅一张厚重的方桌而已。桌上放着一块石头,灰不溜秋的,表面很是粗糙,很普通的样子。个头也不大,仅成年男子的两个手掌大小。

    “把手放在上面。”老者吩咐道。

    她又向桌前走了两步。桌子并不算高,但是因为她太小了,要够到还是有些吃力。所幸桌边放有一小杌子,想是为她这样的小个子准备的。

    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上面。小小地惊讶了下。那触感并不如表面看来的那样硌手,甚至可以说是细腻。也不如寻常石头那样冰冷,是一种让人觉得很舒适的温暖。

    这时,她忽然发现手下的石头的颜色发生了变化——由原先不起眼的灰色,变成了极深邃的玄黑。那黑色是如此纯净,她甚至有些担忧会不会化做一滩墨汁。没过多久,手中那种温暖的触感似顺着那只与石头接触的手流至全身,从皮肤渗到血肉里。

    岳问荆只觉身上一阵说不出的舒服。禁不住闭上眼,仔细地体味着。

    一边的老者却仍沉浸在震惊中。

第25章 血脉() 
那块石头,传言为女娲所用的补天石,其真实来源已不可考。如今则被用于测试血脉。国人都拥有华夏民族的血脉,却不是所有人的血脉都是觉醒的。与补天石接触后,根据觉醒的程度不同,可分为玄、青、赤、黄、白五色,其中黑色觉醒程度最高,白色最末。如今各大家族中的血脉觉醒者,赤色居多,青色已算难得,至于玄色如今世上惟二。不,加上岳问荆,也有三人了。

    这三人,竟都出在萧家!

    还有,老者没有忽略方才那黑色出现时,他所感受到的来自血脉的威压,不过比上次那位稍弱上一筹。那位可是百年来血脉最完美之人

    看向岳问荆,目光早已不复之前的疏冷,也不同于听到她回答之后的肃穆,却是隐隐显出一丝狂热的敬意。

    不论血脉,之前她的言谈、行止、气度已经算得上难得,就是在如今所有家族的小辈中,也是万中无一。况且,这样的血脉觉醒程度,再联系之前那番让他开始正视她的话语,那种血脉带来的感受力他明白,自今日起,这位的身份,已不可同日而语。

    不对!刚刚自己在堂内是接受了这位的拜礼的是吧?虽然他声望颇高,却不过血脉为赤色啊!虽然其中有掺杂着一些青,可怎么与这位相比啊?萧家那群人知道这事之后会不会扒了自己的皮啊?怎么办怎么办,他没事做端的什么高贵冷艳的范儿啊?唉,只希望这位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才好。

    这样想着,看向她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幽怨。

    正闭着眼的岳问荆没能目睹老者的眼神变化。待到那种感觉渐渐消失,她睁开眼,收回手。一时间,只觉心旷神怡。她也不曾察觉,身体中,某些变化,正悄然发生。

    这块石头,似乎不简单呢。再看向补天石,它已经恢复了本来不起眼的灰色。岳问荆却感觉,这块石头比她触碰之前,更添了一丝破败,就像她所看过的玄幻中所描写的那种灵力枯竭时的场景。

    暗笑自己的联想过于丰富。再看向老者,发现他看她的眼神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其中暗含的一丝热切让她有些不解,可是谁来告诉她那眼神里的哀怨是怎么回事啊?被一个老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真的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好吗?还有她可没忘记老者刚才在大堂里那世外高人的样子。眼前的这人绝对是假的吧!

    还有,刚才,是不是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从摸过那块石头之后,岳问荆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端凌乱的状态。

    谁来给她解释下世外高人变话痨是怎么个情况啊?怎么她觉得老者从头发到脚趾包括呼出来的气体都带着一种诡异啊?那个笑是可以理解成谄媚的吧?有没有搞错!她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吗?即使是她这样重活一世的人,也愣是没从老者连绵不绝的话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惟一知道的是老者名为马蔺子,而且看起来,有点,脱线?

    一路身心被摧残着到了偏厅。其间,岑奚正端坐着,一手搁在身侧的案几上,手边放着一个茶盏,正闻声看向门外。

    视线落到岳问荆身上,浅笑着道了句“来了?”,便不再言语。

    岳问荆如闻天籁,唤声“老师”,转身向马蔺子点头致意,然后逃也似地快步走向岑奚。

    她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自家老师原来是这样亲切!

    见着岑奚,马蔺子也一改之前的喋喋不休,噤声,拱手道:“岑先生。”

    “嗯。”淡淡应了声,端起手边的茶盏,轻啜了一口,才道:“都坐吧。”说罢便不再理会旁人,自顾自地开始饮茶。

    得了吩咐,岳问荆看向马蔺子,欲待他落座之后她再坐下,却见他避开她的目光,垂着眼,略躬着身,十分恭谨的样子。她心中的困惑愈加浓烈,思虑万千,面上却是没有迟疑地入座了。

    岑奚在一旁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看到这一幕,心中已有了猜测。继续品味着茶,嘴角却是勾起一丝满意的笑。

    他的弟子,果然不凡。

    “如何?”半晌,放下茶盏,开口道。

    马蔺子起身,又是拱手一揖:“岳姑娘的测试结果为,玄色。”

    笑意渐渐扩大,坐在他身侧的岳问荆都被他从内心散发出的愉悦所感染了。

    “好极。”回了一礼,道声“有劳了!告辞。”然后转向岳问荆,“回去了。”

    早在岑奚离座时岳问荆已经起身,此言一出,她朝马蔺子叉手一揖,便跟在岑奚身后出了偏厅。

    回去的路上,岳问荆仍沉浸在自己的思虑中无法自拔。

    岑奚见她这般,道:“不用多想,总归是好事。回去我再与你详说。”

    “好的。”

    其实她也不是担心,只是疑惑太多,猜测太多,一时没有理清。

    早在上一世与岑奚的接触中,她就隐有一种感觉,岑奚与她所接触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并不是那种长期居于上位的感觉,也不仅仅是一种个人特质。

    最让她记忆犹新的正是那次电话,仅仅是从听筒那边传来的声音就让她感到难以呼吸,尽管这与她当时的心情紧张有很大关系,她也是一直这样以为的,可从来没有真正说服过自己。

    当时她将这一感受说与大学室友唐唐听,她亦对此很感兴趣,并让她形容一下那个声音。她思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稍稍贴切一些的词——古意。

    是的,深究之下,这古意,正是那威压的来源。

    之后研究生时,她所见过的大人物不少,其中不乏很有上位者威严的,却再没有任何一人有这样气势逼人,或者说,令人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敬畏。

    后来与岑奚的几次接触中,也许是渐渐习惯了,印象也没有那样深刻。不过那种感觉仍不时出现。

    她曾经猜想过,是不是有这样一群人,身负比他们更纯净的先人血脉。所以在国人与他们相处时,会不自觉地生出一种敬畏——那是对于祖先的敬畏。可那时觉得这想法太过天马行空,然后抛之脑后。今闻二人话中之意,加之马蔺子多次提到的“血脉”二字,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第26章 琴恪() 
岳问荆忽然想起前世高中时向语文老师询问是否有古诗词吟唱的音频资料一事。不说唐诗,众所周知,宋词是有词牌名的,而每种词牌名对词的断句、声调有一定的硬性要求,而且宋词是可以唱的。我们通常所理解的“唱”多为艺人的“唱”,是一种艺术上的概念。文人之间,是不是也存在这一种独特的、不同于艺人的、文人学者的“唱”法?

    这一点推测其实也来源于古琴。古琴并不是一种用于演奏的乐器,说得通俗一点,古琴不是表演给别人听的,更多的是弹给自己或者几位知音,是一种用于内修的乐器。

    或许这一说法会被认为是一种古琴者的自命清高,从前岳问荆也见过不少这样的批评。其实这是大大的冤枉。因为古琴的音量注定了它不能在人数太多的地方弹奏。接触过的人都知道,古琴声音不大。怎样形容呢?基本上周围只要有另一种乐器共同发声,用力稍重一些,古琴的声音就可以被彻底掩盖。练习时,房门一关上,外头就几乎听不见声了。也正是由于它这一特性,注定了它不适宜用作演奏。

    而其由于历史久远、余韵悠长、声音深邃,更重要的是其文化内涵,而被文人隐士所爱,更有“圣人之器”之称。如果说艺人的乐器有筝、琵琶一类的,文人墨客中古琴则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乐器既有如此区别,那么我们所了解到的宋词的“唱”,或许需要一种全新的诠释了。

    当时正是有这样一种隐隐的感觉,岳问荆去向语文老师询问是否有相关资料,老师却误解了她的意思,给了她一些朗诵的音频。当时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放下了这事。直到后来大学时偶然逛到一个贴子,才发现自己的猜想竟然属实!而当时她所拟用的称呼“吟唱”,实为“吟诵”。她的震惊可想而知。

    此番,莫不是又被她料中了?

    又忆起前世母亲讽刺她的视力时,总道:“你这眼睛,就是书读再多又有什么意义?不如买副墨镜戴着上街摆个摊子算命去!”

    意识到自己思绪跑得太远,苦笑着摇摇头。

    回到萧家,客厅内,岳问荆发现所有人都集结于此。就连多日未露面的萧家老爷子和老夫人也在场。闻声,正看向归来的二人。不言不语,看起来很是肃穆。

    一眼撞进坐在一侧的萧浅半是关切半是担忧的眼中,一丝暖意涌来。安抚地对她轻轻一笑,果然见那丝担忧浅了不少,面色也轻松了些,眉心却仍缠着一缕轻愁。

    一一打过招呼,岑奚领着岳问荆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下。

    “老三,结果如何?”萧愠问道。

    “玄色。”简短的回答,原本略显凝重的气氛却忽然轻松了起来。果见萧浅笑得目光滟滟,竟是比她还更显出一分愉悦。

    前世岳问荆虽然有些识人不清,也不明白恁多人心的弯弯道道,不过真心对她好的人她却是可以感知的。如今萧浅这模样,分明是早已将她放在心上,她又如何能不感动?

    收回目光时,无意间瞥见萧倾寒,神色淡淡,眼中却是一片了然。

    “随我来书房。”萧愠对岑奚吩咐道。

    剩下的人稍稍寒暄了几句便各自回房。萧浅本欲随她同去,却被二伯母拉住了。见岳问荆神色间有些疲惫,又知她必定耗费了不少心神,虽心中有些不舍,却也随二伯母回了自己房间。

    是夜,在学棋之后,岑奚向岳问荆解释了整件事情的缘由。他的话证实了之前她的猜想大部分是不错的。

    是了,在深究过一些历史上世家望族的覆灭之后,她总是感觉有些蹊跷。她自认并不算聪明,却也知道人心不足,更知道“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鼾睡”的道理,曾经显赫一时的世家大族,如秦时的公子扶苏,又如魏晋时期的王、谢二家,本身才识过人、能人辈出,又有舍人无数,怎么可能无人知晓?时代的局限、家族的野心可以适用于其中一部分,但其中必然有先贤有此预见。有了这样的意识,就必然会采取一些措施。不说全身而退,至少保存本族一些精锐力量还是可以实现的。既是精锐,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因纨绔而亡全族呢?

    当今世上,在国内,甚至海外,都分布着如萧家这样的望族后裔。他们受着传统式的教育,保留着古人的生活习惯,甚至,旁观着国家的兴衰。也不是没有倾一族之力妄图改变时代的洪流,却无一不是惨淡收场。因此,只能一边痛心疾首,一边冷眼旁观。只能尽己所能的保留着最纯粹的华夏文明,并且将其传承下来。

    闻言,岳问荆不禁叹惋,却又忍不住庆幸。

    原来,很多东西我们并没有丢失,只是守护的人少了,难免被无知的人所掩盖、篡改。至少,它们仍然存在,只要有心,便可以窥其一角。而不是分明能感受到这样东西曾经存在,也必然存在过,却因前人的有心无意彻底毁灭,再也找不到了。

    当然,华夏民族的血脉不仅仅是存在于这样一群守护者中,如岳问荆这样后来血脉觉醒的人也不在少数。只因太过分散,常常被湮没。所以,能重来一次,她何其有幸!她的感觉没有错。这样的感受力,这样的深爱,这样的沉痛,都源于血脉的觉醒。

    室友臧穆也曾说过,初见她时,就感觉这个女孩儿很不一样。这大概也是血脉之力。

    如此种种,现在想来,由一种尖锐的疼痛变为深深的庆幸。既然拥有这样的血脉,她就有责任、有义务将华夏民族的文明与骄傲传承下去。

    激荡的心情渐渐平复,又听得岑奚开口道:“之前你也看到了自己测试的结果。那块石头名为补天石,会根据血脉的觉醒程度变换颜色。其中,玄色觉醒程度最高,人数也最少,当今世上仅有三人,而你为其一。”

    听到这里,岳问荆不禁以手掩唇,轻呼出声。

    “马蔺子的态度变化你应该理解了。玄色血脉,万中无一。你对于我们的意义太过重大,尊贵地位也不言自明。”说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故而今后,你更该注意自己的言行,戒骄戒躁,修身养性。我为你取字为琴恪。琴者,因你以琴入道;恪者,望你心存敬畏,勤慎恭谨。你可明白?”

    “敬受命。”岳问荆拱手,答道,神色却是从未有过的郑重。

    今日起,她不再是那个凉薄自我的岳问荆,而是身负重任的琴恪。然而此时,这样的负担却不让她感到不自由。因为,这正是她的一生所求,也是她生命的意义所在。

第27章 变化() 
那日之后,岳问荆回到了之前在潭州的作息,却又有了一些不同。

    比如,她练的原本是简化太极,没有什么实战作用,主要用于强身健体,也正是老人们在公园晨练时所喜爱的。如今则由一位老师专门教她陈氏太极,技巧性、实战性以及哲学性都有了很大程度的提升。这位老师姓张名若虚,取虚怀若谷之意。与唐代一位大诗人同名,却是陈氏南冷架太极拳的嫡系传人。

    只是如此一来,她所要练习的基本功就更多。加之南冷架太极拳是最接近道家“太极”思想内涵的一个流派分支,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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